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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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里亭外,是二十万京麓兵马,由魏振带着,整装待发。

楚思妍见到安华锦,给了她一个熊抱,语气是满满的不舍,“小安儿,你一定要平安啊,我会每日在佛堂给你祈福的。”

说着,她也拿出了早就求好的平安符递给她,“一定一定要平安啊。”

“好。”安华锦伸手接了平安符,捏了捏她的脸,“一定平安。”

王岸知带了王家的所有暗卫,皇后没带多少人,除了惯常伺候的贺嬷嬷和后来被楚砚收了的张公公外,只带了几名忠心的无家可归的宫女和小太监,以及百多护卫,轻装简行。

皇后出自南阳王府,虽然自小身子骨弱,但也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她端坐在马上,病早已好了,看起来很是精神。

一行人纷纷告别,楚贤对安华锦道,“小郡主,多多保重,待你旗开得胜,我必定以酒相迎。”

“我也是。”楚宸跟着接话,“到时候,喝个不醉不归。”

“行啊。”安华锦很是洒脱,“南阳军的后方,就劳烦大殿下与诸位了。事关大楚这一战,我必让南齐和南梁俯首称臣。”

“好!”

第六十二章 大刀阔斧(二更)

与众人告别后,安华锦见顾轻衍静静地站着,她又转过身,抱了抱他。

顾轻衍低头看着她,这时已说不出什么不舍的话,只轻声说,“会给我来信吧?”

“会。”安华锦想了想,“不能保证按时,但一个月会最少给你来几封信。”

顾轻衍低低地“嗯”了一声,“照顾好自己。”

“好。”

王岸知骑在马上,冷眼看着顾轻衍,嘲笑,“七表弟若是舍不得,跟着去?”

他是明知道顾轻衍不能离开京城,偏偏要这样说。

顾轻衍抬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安华锦回头瞪了王岸知一眼,松开顾轻衍,伸手入怀,将一个吉祥结交给他,“以前给你那个旧了,这个是我新编的。”

“嗯。”顾轻衍伸手接过,很是珍惜地放进了怀里。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这么大冷的天,安华锦自然舍不得让顾轻衍再送远,她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对他笑,“我走了。”

顾轻衍点点头,将披风的绳子又重新给她系了一遍,才松开手。

安华锦利落地翻身上马,目光扫了一眼众人,挥了挥手,当先打马,离开了十里亭。

皇后等一行人跟在她身后。

魏振带着二十万兵马,也整齐划一地出动。在二十万兵马之后,是几十辆大车,押送着当年大皇子私造的兵器,运往南阳。

王岸知故意落后一步,对顾轻衍啧啧一声,“七表弟,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顾轻衍淡淡地看着他,“没有。”

王岸知冷哼一声。

楚贤无奈地看着二人,对王岸知说,“六郎,此去一路保重,这天下,早晚会是你想看到的样子。”

王岸知对上楚贤,要温和的多,点点头,转身打马,离开了十里亭。

此去征战南齐与南梁,此去关山路远,此去是他没想过要走的这一条路,如今正在走,但愿如安华锦所说,殊途同归。

顾轻衍目送那一抹红色的身影走远,久久收不回视线。

安易宁小声说,“小姑姑真好看。”

顾轻衍笑了一下,“是啊,真好看。”

一身红衣,纵马而去,衣袂飞扬,她最好的年华,必将被所有人记住。

楚宸走过来,拍了拍顾轻衍肩膀,“想喝酒吗?”

顾轻衍打掉他的手,“不想。”

楚宸挑眉,“我以为小安儿离开,你舍不得,总要喝酒买买醉。”

“你有这心情,不如抓紧查案。”顾轻衍瞥了楚宸一眼,“给你办个月的时间。”

楚宸哀嚎一声,“这陈年旧案,哪里能这么轻易翻出来?半个月不够啊。”

“不够也得够。”顾轻衍道,“小郡主日夜兼程的话,十日就能回到南阳,再最多耽搁五日,就会对南齐和南联开战,这期间,张宰辅的秘密,必须挖出来,否则,若真是存了什么隐患,对前线不利。”

“好吧。”楚宸咬牙,“我日夜查案总行了吧?”

“嗯,行。”顾轻衍道,“你着调点儿,别总想着喝酒就行。”

楚宸闭了嘴。从今日起,他忌酒了。

楚贤看着二人,“走吧,回去吧!天色太冷,宁儿小,别冻坏了。”

安易宁立即说,“大殿下,我冻不坏,我每日也是练武的,扎马步也要一两个时辰呢。”

楚贤笑笑,摸摸他的头,“人都走了,也瞧不见了,那也该回去了。”

安易宁点点头,看向顾轻衍。

顾轻衍舍不得走,但也知道,再看人也没影了瞧不见了,点了点头。

南阳王府自从安华锦接手,这三年来,的确是有所准备南齐和南梁兴兵这一日,无论是粮草,还是兵器,都有储备,但仅靠南阳王府,能够支撑半年,自然是不够的,若是时间拉长一年两年,朝廷大后方自然也要尽力,所以,朝廷要做的事情也有很多,国库不丰,要收购粮草,重建军器监,整顿朝局,让世家们出力等等,尤其如今又是冬天,士兵的棉衣盔甲,一应供给,都要保证充裕。

这些,如今都是要顾轻衍帮着大皇子做的。

尤其是,漠北的镇北王府,这些年不见得有什么准备,因为谁也想不到,南齐和南梁这一回会不惜代价,从漠北硬敲出个窟窿,所以,还要支援漠北。

于是,众人回去后,楚宸便与顾轻衍等人前往议事殿议事。

跟随皇帝的人,多数都是中庸之辈,多年来,被养成了与皇帝一般的无为性子,楚贤要现将朝堂清洗一遍,得用的人要重用提拔,不得用的人要罢官免职。

所以,随着南梁和南齐兴兵,随着安华锦离开,大楚的朝局也开始发生变化。

本来,楚贤只是监国而已,不想大动干戈,但因为有顾轻衍在,他知道楚砚是不会回来了,很肯定地要大动干戈,因为,他必须要保证大楚内政上下一心,才能让安华锦的后方无后顾之忧,所以,楚贤犹豫再三,咬牙采用了顾轻衍的建议,这才有了大楚内政朝堂的大刀阔斧。

大刀阔斧很难,但因为有顾轻衍在,便显得没有那么难了。

天下世家盘踞的这一张大网太久,十分坚固,但有顾轻衍对顾家全部罢朝的推动在先,又有了王岸知离京前将王家的人都交给大殿下处置在后,顾王两大世家带头,朝局与朝堂如一轮磨盘,不出几日,便被推动着翻了个跟头。

世家们自然不愿利益的绳索被斩断,但胳膊拧不过大腿。

朝堂上的老臣一波波的退下,新鲜的血液一波波的洗刷着朝局。

有人对大皇子的大刀阔斧颇有微词,觉得大皇子监国期间,越俎代庖,怕是冲着那个位置而去,不安好心,有的人暗中暗搓搓地送信去漠北给太子殿下,但都被顾轻衍悉数拦住。

这时候,朝野上下,才真正地认识到了这位早已名扬天下的顾七公子,原来,他温和的外表下,手段却是雷霆的。

十日后,便清了大半污垢,稳了大半朝局。

而楚宸的查案,一直没什么进展,他急的嘴角都起了泡,从张宰辅的嘴里撬不出东西,旁的查不出来,楚宸便跑去找已退位的太上皇。

自从退位后,成了过去式的太上皇虽心中郁郁,无论是与他和离了离京的皇后,还是弃他而去的张公公,都让他心中含恨,但是他奈何不了谁,又不想死,所以,只能自己开解自己放宽了心,每日用好药养着身子,遵从太医的嘱咐,为了活的时间长些,也不轻易发脾气了。

他倒也想看看,楚砚、安华锦这一批小一辈的人能把大楚折腾成什么样。

楚宸来见他,发现自从退位后,太上皇如今就如个寻常老人一般,他也不怕他了,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称呼一声“皇叔”。

太上皇看着楚宸,“难得你还过来看看我,有什么事儿?”

他也知道,若是没什么事儿,他这住处,是不会有人来的,无论是朝臣,还是子孙,都因为八年前玉雪岭之战的阴谋真相大白而厌恶了他。

楚宸点点头,他也的确是有事儿而来,索性,直接地问,“皇叔,你有没有怀疑过张宰辅还有什么大秘密藏着?”

太上皇皱眉“他还有什么大秘密?”

“就是关于当初他案发在天牢里对您自爆自己的身份,惹得您赐死了淑贵妃与二皇子。您有没有觉得,二皇子不是张宰辅的外孙?否则,他连自己的女儿和外孙都容不下,非得让您杀了他们?”

太上皇一下子脸色难看,“你想做什么?怎么提起了这事儿?”

他有多宠淑贵妃与二皇子啊,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如今这是揭他的伤疤。

“因为觉得张宰辅此举不合常理。”楚宸道,“太子殿下怀疑您当初是上了张宰辅的全套,临去漠北前,命令我来彻查此事,若张宰辅真还有秘密与阴谋,还是早些查出来为好,免得祸乱。”

“我不知道。”太上皇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是上了张宰辅的当。

“您仔细想想,这些年,您与张宰辅最为熟悉,打的交道比旁人多的多,围绕在您身边的皇子们,有哪个与张宰辅关系最为密切,或者说张宰辅可否做过什么不正常之事。”楚宸看着他,“皇叔,如今南齐和南梁在对大楚开战,您也不想在您有生之年,南齐和南梁踏破咱们大楚河山吧?您得出点儿力,有什么阴谋,及早粉粹,对朝局好,对大楚也好。”

第六十三章 比试(一更)

太上皇哪怕有再多的不甘心,随着罪己诏下,他退位,与皇后和离,都得烟消云散。如今他要的,是想太太平平的安享晚年,养好身子骨,不再折腾,能多活几年。

再就是,等着看看,楚砚和楚贤,安华锦与顾轻衍,包括王岸知等人,能折腾出个什么样来。

如今听楚宸这一番话,他本来不想再管,但是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想张宰辅好,他是恨死张宰辅了,所以,他点头,就算不为了大楚,他也得管一管。

他对楚宸道,“容我想想。”

楚宸见他答应,松了一口气,“皇叔,你好好想,仔细地想,今日侄儿就陪着您住下了。”

他决定,太上皇什么时候想出来,他什么时候再出去,他实在没辙了,若真有秘密,那么,张宰辅也藏的太深了,若是没有秘密,如今外面大殿下与顾轻衍在大刀阔斧地肃清朝局,也用不着他管太多,他正好免得被人拉着搅进去,免得善秦王府这单薄的府门扛不住。

太上皇坐了二十多年皇帝的位置,脑子里装的东西说多也多,说不少也不少,因为多数时候,都是盯着安家了,对于朝臣们的盯着,少很多,尤其是张宰辅还是他信任的朝中重臣,再者,后宫的女人们,他也投了三分之一的心思。

所以,他要把乱七八糟的没用的从脑子里清除了,然后再筛选出关于张宰辅的有用的东西。

张宰辅为人谨慎,从他在大楚埋藏做了三十年的暗桩还位高权重就可以看出来,否则,太上皇哪怕用心想,还真是不是一时半会能想起来的。

所以,他想着,楚宸便理所当然地住在了他身边,每日提出各种问题,希望他能想起来点儿什么。

而诚如顾轻衍所料,安华锦仅用了十日,便回到了南阳。

皇后这些年虽然在皇宫里被养好了身子骨,但到底是金尊玉贵,她身为皇后,没受过什么苦,所以,十日的赶路,还是让她十分受不住,咬着牙,才回到了南阳。到了南阳后,她直接累瘫了,又病倒了。

回到南阳王府后,安华锦吩咐人将皇后扶了送回她没出阁时住的院子,便带着王岸知直接去了军中。

自从安华锦带三十万兵马离开南阳前往京城,沈远之就痒痒地派人打探着京城的消息,从安华锦率兵逼婚,到朝堂上张宰辅与许靖人证物证地指正皇帝当年阴谋算计,惹得朝野震怒,皇帝下了罪己诏,又与皇后和离,再下了退位诏书等等,消息一波波传回南阳,沈远之直呼痛快。

不出所料地,南齐和南梁发兵漠北,攻打漠北的镇北城。

沈远之有点儿按捺不住的想出兵,若不是知道安华锦早有准备,得等着她回来,他早就率兵出战了,也让南齐和南梁尝尝反攻的滋味。

正在他抓心挠肝地等了半个月后,终于等回来了安华锦,但是他没想到,安华锦竟然没杀了王岸知,且把他带回了南阳,还带来了南阳军。

沈远之上上下下打量王岸知,眉头皱的死紧,不给面子地对安华锦问,“你怎么把这个祸害带来了?”

“我与王六公子打了赌。”安华锦言简意赅地说了赌局是什么,然后拍拍沈远之肩膀,“你带着王六公子好好地熟悉熟悉南阳军,到时候兵分两路,你得跟着他走。”

沈远之顿时不干了,“什么?你竟然打这样的赌?把南阳军分给他一半?凭什么?我们南阳如今人才济济,用不着这个祸害,兵分两路的话,你一路我一路,我就能自己带兵。”

沈远之一口一个祸害,可见对安华锦带回王岸知不满极了。

王岸知眉梢高高挑起,“沈小将军这是看不起我?”

“什么我看不起你?我是太看得起你了!”沈远之转头瞪着他,黑着脸说,“你难道不是祸害吗?你害了安爷爷,还要杀小丫头,你做了多少坏事儿,心里没数?”

王岸知也不反驳,“要不打一架?你赢了我,我立马走。”

沈远之立即撸胳膊挽袖子,他早就想揍王岸知了。

安华锦按住他的肩膀,对他说,“你打不过他,省省力气吧。”

沈远之动作一顿,他知道他打不过他,因为听说顾轻衍仅仅能胜他一招半式,而他比顾轻衍的武功差了十招八招都是少说的,他铁青着脸,“我打不过还有清严哥呢,还有崔世兄,还有……”

安华锦气笑,“你要以多对一?丢不丢人?你怎么不干脆放出南阳军吃了他?”

沈远之一噎,梗着脖子,“我是想吃了他。”

王岸知道,“在下骨头硬的很,沈小将军怕是嚼不动。”

沈远之冷哼一声,对安华锦说,“我不同意。”

“别闹脾气!”安华锦抬脚踹了他一脚,“动手就算了,你打不过,多对一丢人,但是我也可以给你个反对的机会,你可以与王六公子比试一番兵法谋略运兵之道,若是论兵你能胜了他,我怎么请来的人,怎么送回去都成。”

王岸知闻言挑了挑眉,“安小郡主倒是相信在下能赢。”

“王六公子大才,否则你以为,我凭什么既往不咎,摒弃前嫌,带你入南阳军?”安华锦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对沈远之扔下一句话,“人交给你了。”

她走的痛快,真是半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沈远之看看王岸知,王岸知不动如山地对他挑眉,沈远之盯着他死死地看了一会儿,咬牙,“你跟我来。”

王岸知邪肆地一笑,“行啊。”

顾轻期看到王岸知的时候,整个人也震惊了,他没想到,这位六表兄做了这么多害七嫂害南阳王府的事儿后,七嫂还能把他带来南阳带回自己的家得用,他站在风中凌乱了片刻,觉得无论是七嫂,还是这位六表兄,都是非常人,做着非常事儿。

这一笑泯恩仇,也太迷幻了,这到底……还有没有恩仇了?

他曾经以为,生死之仇,不过如此了,啥时候见了,不是七嫂杀了这位六表兄,就是这位六表兄杀了七嫂,没想到,事情还能这样。

他在原地站了半晌,容不得怀疑自己看错了,赶紧跟上了沈远之与王岸知,看看这比试,到底谁赢谁输。

沈远之自小学兵法谋略运兵之道排兵布阵,没有安华锦聪明学的好,但却也是不差的,他觉得,王岸知是世家公子,王家是世家大族,他自小学的最精通的,应该是文臣那些笔墨功夫,他是聪明有才不错,但是才华,不见得用在兵法一道上,毕竟世家大族,毕竟不是武将将门。

可惜,他料错了,没想到,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从晌午与网按住比试到了天黑,又比试到了半夜,虽然没说输给王岸知,但是也没赢了他。

这就让他有点儿怀疑人生了。

最后,他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才一拍桌子,收了手,“不比了。”

王岸知挑眉看着他,“不比出个输赢,如今怎么算?沈小将军还赶在下走吗?”

赶个屁!

王岸知很想爆粗口,他自小学这个,没赢就是输了,他憋着一口气,“小丫头从京城将你带来南阳军,与你打这个赌,我不知道她为何对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大约是有安爷爷临终之言,让她不可杀你,但是,这怕也不是最主要的,估计是因为你这一肚子才华,才让她起了惜才用才之心。总之,你这个祸害也得有点儿良心,入了南阳军,就一心报效国家,守护好百姓,你可别整歪的邪的,否则……”

“否则如何?”王岸知问了一句。

“否则,下辈子投胎没**。”沈远之说了个自己觉得这个比别的更狠的。

王岸知默了默,似乎被沈远之的粗鄙给噎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冷着脸说,“我既来了南阳军,自然是与南阳军上下一心。”

“那就好。”沈远之虽然还对他的诚心有一半的怀疑度,但也不妨碍被他的才华折服,觉得安华锦说的对,王岸知这样的人,杀了太可惜了,就是该用他,让他赎罪,给南阳军卖命,给天下百姓卖命。

他这个人有一样好,认同了,跟谁都能勾肩搭背,于是,他扔了兵书,勾住王岸知的肩膀,“兄弟?能喝酒吗?走,不醉不休。”

第六十四章 格局(二更)

王岸知从小到大,又在外游历四年,也没见过沈远之这样的,前一刻还是生死仇敌,下一刻便与他勾肩搭背,坐在了酒桌上。

他想着不愧是与安华锦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跟她还是有着相通之处的。

沈远之喝醉酒了话就十分之多的本性在这时同样显现了出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拉着王岸知与他说南阳王府这么多年养南阳军何其不易,又问王岸知脑袋瓜子都在想什么,南阳王府哪里对不起大楚百姓吗?哪里跟他有仇了?干嘛就非要害南阳王府?

王岸知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被他说烦了,干脆,直接将他灌醉。

沈远之醉倒,趴在了桌子上,将桌子当大床,呼呼大睡。

王岸知看了他一会儿,走出去透风。

顾轻期找来,见王岸知站在风口处,喊了一声,“六表兄。”

王岸知点点头,看着顾轻期,来了南阳军后的顾轻期,再不是顾家的九公子,变化是十分之大的,整个人似乎脱胎换骨了一般,从内到外透着清正的骨气,整个人神采奕奕。

“六表兄,你怎么来了南阳军?”顾轻期看着王岸知,他早就想问了,如今才找到机会。

王岸知笑笑,“我早就想来南阳军,以前是进不来,想夺了南阳军的兵权没得手,如今是……与安华锦打赌。”

顾轻期唏嘘,心想着你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说这话,他好奇地问,“你与七嫂打的是什么赌?”

王岸知漫不经心地说了。

顾轻期听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赌的可不小,倒不是说王岸知赌的不小,而是安华锦赌的不小。毕竟,将王岸知带来南阳军,再给他一半的兵马,这个决定做出来本身就赌的很大。

他震惊了一会儿,对王岸知感慨,“七嫂真是让人敬佩。”

王岸知挑眉。

顾轻期也不知道再该说什么,“六表兄,你的住处已安排好了,我带你过去吧!”

王岸知点头,拢了拢披风,跟着顾轻期去了住处。

安华锦回到南阳王府后,崔灼这一次没有在府门口迎接等候,而是与许清岩一起等在书房。

见她回来,二人目光齐齐落在她的身上。

安华锦身上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早先眉眼拢着的轻愁云雾阴霾,已消失不见,这一趟京城之行,可见是解开了心结,拨开了云雾。

崔灼微笑,“看来安妹妹这一次进京,十分顺利。”

“嗯,是很顺利。”安华锦笑了笑,“崔世兄,清岩哥哥,南阳一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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