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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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凌空托起,蠕动的“藤蔓”把那个叫得跟杀猪没啥差别的女人,完完整整地送到了它主人的面前。
她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太冷。
沾了水的衣料薄薄地贴在身上,她吸着鼻子,用一种求救的眼神,迫切地望着他。
“兰戎……你听我说……我们的定位是傻白甜……并不适合这种鬼畜虐身路线……”
花知婉怕发出太大声音会被蛇咬,讲话连口齿都不伶俐了。
她虽然看上去一幅娇花样,其实心里已经把兰戎骂了个底朝天。
——卧槽,妈妈给你写九头蛇,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以为我看不懂这是触手play吗!有把蛇这么用的吗?!
——你这不是乱来嘛,简直是乱来嘛!!
“你爱乱跑,我困不住你,只能找别的东西捆你。”
兰戎歪着头,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花知婉努力使自己的脸看上去善良一点。
“呵呵,你干嘛要想着捆我啊?我们不是相爱吗?相爱了,我就不会乱跑啦。”
“那你要……”
兰戎抿嘴一笑,那小模样纯良又羞涩:“要说得具体一点,怎么个爱?爱在哪里?”
事实证明,兰戎和狗还是有区别的。
因为,狗被气到了也不会想上你,但兰戎会。
※、73
“这种事……那,你先、你先把我放下来,我就告诉你。”
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强装出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输人不输阵地和他讲起了条件。
——还是,不愿意说吗。
兰戎默默地垂下脑袋,隐起自己饱含期待的眼神。
花知婉有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在她企图讲条件后,兰戎身上那股香甜的气味好像突然成倍地增加了。
肥硕的蛇尾轻划过□□在外的皮肤,蛇鳞泛着寒光,滑过皮肤时带起一阵令人汗毛直立的冰凉。
但这也无法掩饰,她发烧一般上升的体温。
某种根深蒂固的“瘾”发作,那甜味,甜得她生生地渴了起来。
听完她的话,表面上,兰戎没有表露出任何同意或是反驳的态度。
意识到她盯着自己的伤处猛瞧,他有心灵感应一般地做出了,她希望他做的事。
细瘦的手指勾住衣扣,往旁边一捏,探进了衣服里。
大概是感到了害臊,他低着头,动作十分缓慢。这个类似于“勾引”的行为被他弄出了几分纯情生涩的意味,使人愈发地感到心痒难耐。
花知婉仿佛看到,一个刚刚做好的蛋糕被撕开了包装,一种松软舒服的香气渐渐弥漫到她的味蕾,叫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分泌唾液。
隆起的布料下,兰戎的手触到了正在流血的那处伤口。
虽然受伤的人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但她看着却非常心疼的。
“哎呀,你看你看,你这伤口都没处理呢,快把我放下来吧!伤得严不严重啊?”
依靠骨子里的母性,花知婉好不容易找回了少许良知。
这才刚正经没几秒钟,理智就因为兰戎的下一个动作土崩瓦解了……
他把手指,凑到了她面前。
形状优美的指甲,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上,沾着温热的血。
这简直就是,那块蛋糕,它把自个儿掰下了一小块,然后毫无自知自明地问她“要吃不吃”。
——妈的,当然吃。
花知婉完全一副被蛊惑的模样,无视自己仍处于悬空状态,直直地向手所在的方向扭动。
可惜,九头蛇限制了她的行动。滑来滑去的蛇尾是上了油的粗绳,将她不松不紧地勒着。
她总觉得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到他,又偏偏是够不到。
实在是馋得很,花知婉甚至尝试着探出了自己的舌尖,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她听见兰戎在低低地笑,那笑声说不出的恶劣。
“你关心我,我很开心,伤口不要紧的……可是,现在是婉婉回答问题的时间,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呀。”
他顿了一顿,语调霎时软糯了几分。
“你回答一下,你怎么个爱我,你回答了,手指就给你舔。”
——此时的情景:湿身,触手,外加黑化还不忘撒娇的小兰花一枚。
你问花知婉:花知婉,你怕吗?
她会回答:不怕。
你再问:不怕你抖什么?
她会回答:兴奋。
就算对前两个,刚开始她是有那么些许不适应的,但最后一个属性彻彻底底地把她的萌点戳中了啊。
哪里萌,兰戎这家伙就往哪里可劲地撵。
活跃热情的红色,禁欲气息浓厚的手。
血液的鲜红和那双手不相衬到了极点。
她想象含住他冰冷修长的手指,舌尖重重地在指腹舔。
最终用自己的唾液弄脏弯起的指节,让所有的黏腻流向他的指缝。
——不能再想了……
操,都这样了,他想听回答,她就回答吧。
被绑在空中表白,也挺有情♂趣的。
“唔,怎么个爱你?这个问题可是说来话长啊。”
因着被他勾起的那阵渴,她的嗓子仍是带着干哑,吐字涩涩的,传到耳朵里又性感又缠绵。
“首先,‘我爱你’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你把电脑弄坏了,要我不爱你的话,现在我已经跟你拼命了,哪轮得到你把我绑起来,威逼利诱地哄我说出‘我如何爱你’……”
“而这个缺乏信心的小孩想问花知婉,她爱兰戎的什么呢?”
“她啊,爱兰戎的灰色的眼睛、雪白的头发、强大的武力,她爱他的可爱,爱他的纯真,爱他的善良,爱他奋力救她的样子,爱他乖乖听话的样子,爱他黏着不放的样子……想来,长得像个小豆芽的兰戎跟她表白,说要娶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十分地爱他了。”
兰戎听得高兴得要死,恨不得要把花知婉的每一句告白都写下来,裱成大字挂到墙上。
他明明高兴得要死,却硬是压下嘴角的笑意,自卑而别扭地向她坦诚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是大魔头,做了很多坏事的。”
她被他逗笑:“噗,大魔头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大魔头的?在我心里,你可是象征正义的天使。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大魔头,我就会怕你了吧?我可是你的制造者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感到胸腔内心跳如鼓。
“况且,就连现在你这样黑黑的、坏坏的,有点危险的样子,我也深深地喜爱着。”
“我爱着你,爱你的灵魂,爱你的身体,爱你的里里外外,爱你的优点与缺点。我可以列举出很多你身上值得爱的东西,又具体说不上是哪件东西。其实我就是,爱上了一整个你。”
曾经的花知婉,是个酷酷的女青年,相信大爱无言。宁可背地里多做一百件事,也不愿把“爱”挂在嘴边。
直至这一刻,她突然地发现,爱这件事,还真得是说出口的才算作数。她不亲口问一问自己,都没法知道,她已经这么爱他了。
大魔头红彤彤的耳根子和湿漉漉的眼睛代表着:哎呀,好害羞。
身世之苦、十年积怨,加之这些日子的猜忌,只她一番话就哄好了。
——兰戎,说来你也是太没出息了呀,好哄到这个程度,你还有什么脸黑化。
——可是,我们不黑化啊,不搞那个什么虐恋情深的。相爱的人,最有福气了。
在这个沉静的夜里,月色柔得像水。
可是花知婉眉眼弯弯的笑容比月亮的光芒还要柔和上许多许多,你可不要看她,看一眼就得被那股温柔拽紧、深陷……
兰戎仰头望着光的方向,他的眼睛亮起来,像一个终于实现了梦想的小孩子。
“婉婉,你知道吧,我接受不了你骗我这个,你不能骗我说……你爱我。你骗我说,你不会再离开,我可以一直等你,等到你回来;你要是骗了我说,你爱我,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你不能给了我这个我最想要的东西,又突然把它收走的话……我会死掉的。”
最后一点犹疑,最后一点脆弱,全部的、全部的,全都放在她面前。
他是一个伸出小拇指,想要和她拉钩的小孩子。他在向她要一个无形的印章,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但是,只要她肯给,他就死命地信,永远永远地信。
“我不骗你。”
“兰戎,我爱你。”
印章盖好了。
它稳固地盖在兰戎的心上,与花知婉的心上。
张牙舞爪的“触手”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缩小变细,再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疾驰而过的风拂过耳际、扬起黑发,花知婉从半空中落下。
——怕蛇、恐高,胆小鬼里的中坚分子这回却一点也不害怕。
电脑,代表着支配权、代表着她与家庭朋友的联系,代表着她的保护罩。这个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坏了,花知婉理应歇斯底里,但她没有。她找到了新的联系、新的防护罩,她的心中所爱。
——她知道,他会稳稳地接住她的。
黑发与白发纠缠在一起……
灰色外衫和湿掉的薄衫堆作一团……
兰戎用脑袋蹭着怀里的人,轻轻地闻着她身上的气味,抓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舔。
他似乎对于忠犬这个词有些误解,乃至于他兴奋起来会很像一只狗,但只是纯粹的像狗。
“你他妈香得我好想把你吞了……”
花知婉直勾勾地注视着气味越发馥郁的小兰花:“不过,对我的诱惑力越大,是不是越代表了……你伤得很严重?你……唔唔。”
啰啰嗦嗦的嘴被狗堵上了。
不甘被压的人想要反抗,哼哼几声却也没有力气推了。
她以前念他念个没完的时候,他就特别特别想这么做。——记下了,这个办法,果然很好用。
“婉婉又说脏话,我得罚你咯。”
他贴着她的唇小声说,末了还像模像样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妈了个……
花知婉在心里爆粗,继湿身和触手之后,来了野外play和浴血奋战?
感情升温快也不是这么个快法吧?这热得简直要把壶都给烧飞了。
别说现实世界了,小说世界她也没用过这种写法。情节的□□点这么密集,读者会被养成性冷淡的!
※、74
宁柔已经后悔了。
长时间接触到过量水汽的皮肤仿佛能搓出渣的橘子皮,窄窄的空间闷得她喘不过气。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花知婉过不去,如果她安安分分地和曲暮酒结婚的话,现在就不会呆在这个地方了。
四四方方的墙壁,来自外界的昏暗烛火,永远的黑夜使她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水牢没有设置门锁,因为没有必要。——进来的人,再也不会被放出去了。
之前兰戎对电脑的功能还没有了解透彻,他还留着她一条命,叫人给她送饭。
现在她和花知婉见面,估计已经彻底惹怒了他……又饿又渴,宁柔揉着自己的腹部,无比怀念从前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
至于花知婉走前跟她说的那句“你会没事的”,她压根就没有相信。
她和她的接触不多,穿越之前也不过是看过她的小说。而“花枝丸”这个大大,常常说自己要加更、日更,十次有八次都是跑票的,可见她说出口的话是多么不靠谱。
看她那副把兰戎宠上天还不自知的模样,再看看兰戎在她面前惊悚的装乖样,这两个人根本是一条心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动动手指把自己杀了……
宁柔越想就越感到绝望。
当初逃婚随兰戎来这,她还觊觎着电脑;如今想来,没有电脑,没法穿越回去,好好地和曲暮酒过日子不也挺好的吗。
不知道自己逃婚后,曲暮酒怎么样了。
他那么好面子的人要是沦为了全江湖的笑柄,肯定要怪罪死她的。
“嘎吱——”
玄黑色的鞋底踏上头顶的铁栅。
——是谁?
宁柔警惕地把自己缩起来,在黑暗中,抬头注视着来人的方向。
“对,就是你脚下这间,把药米分倒下去就能融了铁栏。”
外头有人出声提醒了一句,声音不远不近,仿佛是外头在帮忙望风。
这声音是……阴狗?
那头顶的人是谁?
男人从怀中掏出药瓶,因着俯身的动作,他的脸从斗篷下露了出来。
俊逸的面容比起他们上一次见面消瘦了许多,那时他一身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喜气洋洋地笑着。可惜,那股子意气奋发的劲儿也早已在他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曲……”
宁柔吸了吸鼻子,想叫他的名字,声音卡了一下,眼泪就先流了出来。
丢开皱巴巴的棉被,她迫不及待地往铁栅那边伸手。
“等会儿过来,倒下去的米分会伤到你。”
男人沉声提醒了一句,熟悉的冷清声线在此刻听来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她老实地站远了一步,在原地静静看他。
——在牢里的日子,她仔细想过说服兰戎放她走的说辞、想过找花知婉帮忙的说辞,想过自救……她想起曲暮酒的时候,倒不是特别的多。如今魔教势力遮天蔽日,正道人人自危,没落的天辰教救不了她、只有钱多却缺乏能人的宁家救不了她,大家躲魔教就像老鼠遇到了猫。所以,指望曲暮酒前来救她,简直是天方夜谭……可他居然真的来了,只身来了。
“曲暮酒,你想清楚,救我出去说不定会给你教带来杀身之祸。”
宁柔抚着胀痛的脑袋,冷静地说道。
她当然想离开这,她不离开是会死的。按照她一贯奉行的自私利己,她不应该在这个关头假装自己是个心怀世人的圣母。但她就是,忽然有点被感动了,于是忍不住为曲暮酒考虑了一下。
男人没有停下拆除铁栏的动作,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虽然没有礼成,但我心里已经把你娶回家了。”
终于,药米分融出了一个可以勉强供人通行的窟窿。
曲暮酒从上面跳下来,抱起了哭成泪人的宁柔。
她把臭烘烘的自己往他宽大的斗篷里拱,安安分分地等待他带着自己脱离囚牢。
——她记得,他有洁癖啊。
外头的天刚刚亮,空气舒适清新。
有一辆华贵的马车等在山脚,自家的车夫冲她礼貌地点了点头。
宁柔掀开帘子,和曲暮酒一起坐了进去。
这一刻,她才真正地回到了属于她的世界。
绫罗绸缎布置的马车,应有尽有的水果糕点,价格不菲的熏香。
车上有两只老狗,一见她就开始摇尾巴。她家狗和曲暮酒家的狗相处得可比他们俩省心多了,在一起以后生了好几窝的狗崽子。
宁柔在软垫上坐定,摸了摸怀中的狗,心情瞬间地平静了下来。
“那个阴狗怎么会帮你救我呢?你的武功是被他废的啊,我一直把他视为仇敌啊。”
她不太了解现在的状况,但她知道为了自己的成功脱险曲暮酒必是要付出代价的,很明显,他有事瞒着她。
曲暮酒往把糕点盒递给她,没什么情绪地说:“你别管这个。”
见她不依不饶,还想继续问,他的脸色又冷淡了几分。
“宁柔,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当初怎么求你嫁我,都拖着不肯嫁;最后嫁我也嫁得不甘心,婚礼上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你看不起我,没事。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证明的,我不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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