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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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惠。”
“是哪个字?”
惠姐儿拉过江哲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自己的名字,江哲也是识字的,在军里也是学问不错的几个人之一,所以知道了之后感叹:“娘子名字也好听。”
惠姐儿听了,不由得笑,这回倒是笑到了眼睛里。
旁边的侍女见两个人谈话告一段落,这才小声询问:“新夫人去洗漱吧?”
“好。”
江哲见惠姐儿被侍女牵着起身了,连忙拦了一下,跟着起身:“其实我想尝尝那红彤彤的是什么味。”说着,捧着惠姐儿的脸就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还顺便舔了舔她的嘴唇,知道是什么味道了,才松开,吩咐,“去吧。”
惠姐儿第一次跟男子这样亲近,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平日里如何嚣张跋扈,如今也像个温柔的淑女一样,显得怯生生的,羞羞地跟着侍女走了。
她走到后不久,江哲还探头往门口看,见门关上了,才傻兮兮地笑。
待她出来的时候,就听到江哲跟侍女感叹:“这醒酒茶还不错,头不晕了,你也不晃了……欸,娘子回来了,那你们……出去吧。”
侍女将惠姐儿扶到床边坐下,卸掉了凤冠跟厚重的妆,让她看起来素净了不少,身上的衣衫,依旧是一身的红色,十分喜庆。
“少爷跟少夫人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江哲摇了摇头,说:“没有,出去吧。”
待侍女都出去了,江哲才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扭头问惠姐儿:“你觉得热吗?”
“的确有些。”
“我跟你讲,那酒里……他们肯定下药了,我药喝多了,比你难受。这些人也真是的,怕我不行似的。”
“药?”
“嗯,不过没事,不伤身的,我就是怕晚上给你折腾坏了。”
惠姐儿一瞬间闹了大红脸,知道了些许,羞得说不出话来。
江哲却大大咧咧地凑近了去看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着问:“你好像很容易害羞啊!”
“也不算是……”
“跟我不用的,我一个习武的人,做不到细心,但是跟我在一块不用勾心斗角。”
“嗯,好。”在惠姐儿看来,这反而是最好的。
“你能帮我把头发绑起来吗,这么半披着我嫌热。”
她没拒绝,取来了红绳,帮他将头发绑起来,为了不妨碍睡觉,还特意绑得高了些,然后就看到他的脖子都是红的。她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问:“你很热吗?”
似乎的她的手碰触,让他觉得蛮舒服的,眯缝着眼睛蹭了蹭她的手,回答:“嗯,都快烧起来了。”
“要不要开窗透透气?”
他一听就大笑出声,好半天停不下来:“还开窗户……我都怕那群暗卫听墙根,说不定我顺窗户扔飞镖,都能打中几个。”
“啊?!”
“放心吧,他们有分寸,一会就走了。”
“真的啊?”
“嗯,实在不行为夫现在去清场?”
“别了,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事多?”
“管他们呢。”江哲说着,下了床,将屋中其他的蜡烛吹了,只留下最后两根,然后咳嗽了两声,果然听到窗户外面一阵响动,随后还有人喊:“嫂子!别惯着这小子啊,他欺负你我们收拾他。”
“走了走了,没戏了。”
惠姐儿整个人都傻了,江哲却笑眯眯的,走到床边主动拉上帘子,抖落开被子,将里面的枣、花生等东西推到一边,这才小声说:“他们走了,你放心吧,不过啊,就算他们走了,那几个侍女也肯定听着呢。不过也没事,我听说新媳妇一般都不怎么出声。”
“出什么声?”
“一会你就知道了。”江哲扶着她的后脑勺,凑过去去吻她的嘴唇,不像上一次只是亲了一下便松开了,而是反复去吻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然后,去缠她的舌。
她的身体有些僵,只是任由他吻她,模样乖乖的。他吻了一会,又退开看着她,看着她的模样,似乎还挺喜欢的,用低沉的声音问:“那两个蜡烛不能灭,你会不会羞,需要我闭眼吗?”
“那……你还是闭上吧。”
“可是我想看看你什么样,所以不想闭上呢……”
“那你问我做什么啊?”
“客气一下。”
她当即觉得,这小子有点坏,故意逗她呢,她也不含糊,抬手去挡他的眼睛:“不许看。”
“那我看不到只能摸了。”他也不躲开,只是去摸她的脸颊,然后手十分自然地往下滑,往她衣领里摸,顺带着,让她的衣服也松了。与此同时,他再次凑过去吻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吻落得没有规律,一会亲她的脸颊,一会亲额头,一会亲喉咙,让她一阵慌乱,就好似待野兽吞食的小兔子。
红色的腰带被松开,衣服散落,他将她香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娘子的身|子好软。”
她整个人的身体都要瘫了,喉咙哽着,什么也回答不出,挡着他眼睛的手也渐渐松开了缝隙,她也没发觉。他偷偷地看着她的样子,随后笑眯眯的扶着她的双手,让她抱着自己的脖子,然后说:“你抱着我就行,其他的交给我。”
“别……再说这些羞人的话了。”
“这就羞人了?”
“嗯。”
“娘子害羞的样子真漂亮。”
惠姐儿一直觉得自己长相平凡,总是自卑,也被秦氏数落惯了,甚至被流言蜚语说的,真的觉得自己没有样貌,也没有贤惠的模样,配不上江哲。
可是,江哲说她漂亮。
“你不嫌弃就好。”她说着,眼睛有点红。
“不嫌弃,嫌弃自己女人的汉子,最没道义了,你既然是我的媳妇,日后,你就是江哲眼里最漂亮的,啊……我娘也漂亮。”想了想,又补充,“丈母娘虽然没见过,也漂亮。”
她很快被逗笑了,用自己的小拳头打他:“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懂我的意思就行。”说着,扯开她的衣裳,看着雪白的身体披着红色的纱衣,那画面极为好看,“那我要开始了。”
可能是药劲上来了,让江哲折腾了大半夜,起初惠姐儿觉得疼,他忍的难受,没敢怎么动,后来两次,她才渐渐放松了些,后期也有很低的哼哼声。
两个人停下来后,江哲觉得有些饿,伸手在床边摸了一个枣就吃了起来,还问惠姐儿:“娘子要吃什么吗?”
“不了。”她奄奄一息地拒绝。
“我给你剥个桂圆吧。”说完,还真剥了一个桂圆,喂到了她嘴边,她这才吃了。其实,她也真的饿了。
过了会,他又喂给她花生吃,她吃了几粒,不由得皱眉:“生的。”
谁知原本盘腿坐在一边的江哲有附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嗯,生!生多多的。”
她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他也不生气,还笑眯眯的,继续剥桂圆给她吃。
她缩进被子里,身上还黏腻腻的,腿间还有江哲留下的一晚上的战绩,原本她是想洗身子的,结果江哲连这机会都不给她,整整折腾了一夜,如今饿了才停下来吃东西,她觉得,怕是已经过了丑时。
吃完了,他用被子裹着她,抱着她去洗漱,自己却连条裤子都没穿,到了里面也没老实,又有了反应,匆匆擦干净,又抱着她回到床上折腾。
好在,在他们去洗澡的时候,有侍女换了被褥,落红帕子也收走了。
后来,惠姐儿才知道江哲的风格,平日里回家时间少,但是能回家了,就死命折腾,能来几次就几次,直到挺不起来为止。
这风格到了后期他换了官职,每天都能回家了才渐渐好转起来。那时候,她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院里,除了那个原本就有的通房外,就再没其他人了,婆婆也算亲切,竟然跟惠姐儿这种性格意外合拍,也没给她房里添人的意思。
就像李墨晗说的,惠姐儿是个好生养的。
第112章 有孕
惠姐儿婚后不久,就传来消息,然亲王去的地方起兵了,需要援军支援。
然亲王第一次带兵打仗,就算是年轻,也因为身份尊贵成了主帅。跟随他前去的是一位能征善战的将领,却因为他们只是去平息匪徒,稳定军心的,并没有带去多少兵马,所以未能立即取得战斗的胜利。
听闻,战起之后,当地的士兵各个懒散,甚至见到敌军就后退,然亲王清理了百来个惧战的士兵,当众杀头,又罚了一些人,才算是让那些人安稳下来。
大敌当前,临阵脱逃斩,做逃兵的诛杀全家,怂恿、动摇军心的,诛灭九族。当然,他们也会按战绩加封赏赐,一场战役只要杀敌到达十个人,普通士兵就可以升为将领,杀敌百人,就可以再次提升。
利用那些原有的将士,抵挡了几个月,京里、周边的援军才到。
听闻,敌军从未想到,这么年轻的王爷,兵法会这样诡谲,让不少人心生惧意,不敢再战,竟然一时间难分高下。
但是,战起,就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停息的。
原本然亲王去那里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大半,结果突然起兵,怕是短时间都难回来了。
这一次战役,就连新婚的江哲都被派了过去,逸哥儿原本要跟着去,结果却被赶回来了,秦政说,边塞那边不缺他这一只不识字的猴,气得逸哥儿好几天没吃进去饭。
惠姐儿刚成亲,相公就去打仗了,刚开始的几天总是哭鼻子,又不好意思往娘家跑,就留在了江家,然后偷偷摸摸给李墨晗写信,让李墨晗帮着她跟若茜县主问消息。
李墨晗知道三姐肯定是慌了,回了一次信,不久信就又来啦,重复问一些问题,她只能在国子监女学春节放假的时候,跑去江家看看姐姐,顺便安抚。
“姐姐可知,这次的仗是怎么打起来的?”李墨晗坐在江家临窗的大炕上,手里还在剥桔子吃,她的身边还放着果盘,惠姐儿一个劲地往果盘里倒着瓜子。
“听说了一些,好像是那边的邻国很凶,过来打杀。”
“我今日就来跟姐姐说明情况,然亲王跟姐夫去的是梁城,那里易守难攻,所以然亲王就算人数少于他们,也能坚持三个月的时间。还有就是,这次动乱,也是然亲王去平息祸乱才引起的。”
“是然亲王惹祸了?”
“其实在他去之前,我就给过他警示,让他小心,他这次应对得也特别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读了一年书了,怎么说话反而啰嗦了呢!”
“梁城虽然不算富饶,但是在那附近,算是最繁华的小镇了,以至于总有贼寇去梁城捣乱,抢夺财物,导致那里治安并不好。而且当地军队没有好的将领,整日就知道吃喝嫖赌,堪称贼跟军是一家的,就是欺负压榨当地的百姓。然亲王这次前去,就是平息这些事情的。然亲王重整了军队,还加强了治安,歼灭了几个山寨后激怒了邻国的军队。”
“然亲王去平息我们的祸乱,邻国为什么要生气?”
“你以为总是跑到梁城打家劫舍的是谁,都是邻国的,邻国边界外的地方,是那边最穷困的地方,穷山恶水多刁民,他们吃不上饭,穿不暖,就会去抢,但是不能明着来,就装成匪徒,还盖了山寨,然亲王歼灭的山寨,恐怕大多是他们的人。人被杀了,粮食也抢不到了,他们就开始反过来攻打我们。可惜我们这里并不好打,现在还去了援军,他们就占不到便宜了。”
“可是……哲郎为何要去那么久,听闻需要一年半载的。”
“不可能将他们赶走了,军队就回来吧,他们离得近,说不定我们的军队走了没几日,他们又打过来了。我们的军队可是远途,他们来来回回的,我们可折腾不起,自然要去那边厮杀,以绝后患了。到了后期打他们,就好像已经打死了大老鼠,遍地找鼠窝,看到还有残留就给消灭干净,直至除了院里所有的老鼠。”
“这样的话,没有危险?”
“危险不大。”
“也就是说还是有危险咯?”
李墨晗一阵无语啊,她无奈地安稳惠姐儿,还将手里剥好的桔子递给了惠姐儿:“三姐,只要是有祸乱,就会有危险,但是姐夫不以身犯险,哪里有机会升职呢?他升了职,就不用这么到处去拼杀了,以后就是将领了,在京里做个守卫什么的,也挺好。”
当年秦政就是独孤无影宫里的守卫,毛头小子的时候,也是到处跟着去打仗,特别积极。
“我不指望他多厉害,我就想他平平安安的。”
“三姐,你可别这么跟姐夫说,姐夫是有大志向的,你这样会让他觉得,你是负担的,是拘着他,他会产生厌恶心理的。”
“我也就是跟你说说,哪里能跟他说?只是我这几日吧,担心的饭都吃不下,头昏脑涨的,总觉得心里空牢牢的。”
“那我给三姐看看身体!”李墨晗笑着拉着惠姐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像模像样的诊脉,不一会,就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诊脉,又看向惠姐儿的面相。
惠姐儿见她这样一慌,赶紧问:“怎么,我这是病了?是不是传说中的相思病?”
“三姐成亲才不到四个月吧?”
“三个月半月不到吧,怎么了?”
“这就怀了?”
“什么?”
“你这段日子没瞎吃药吧,没乱用东西吧?把侍女叫来我问问,你糊里糊涂的。”
惠姐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劲地追问:“我怀孕啦?当真?”
“不相信我的医术?”
“这道不是。”惠姐儿立即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了欢喜的模样,又问她,“几个月了?”
“应该是两个多月了。”
没一会,惠姐儿的婆婆就得了消息,小跑着过来看惠姐儿,惠姐儿要来迎都没让她动,而是询问了一些事情。
惠姐儿的婆婆孙氏也就三十六、七岁,看上去还蛮面善的,模样跟江哲有些像,年轻的时候,怕是也是个大美人。
确定了惠姐儿真的怀孕了,江家就开始欢天喜地了,毕竟惠姐儿刚嫁过去没几个月,就有喜了,还是在临近过年的时候,更添了喜气,让人夸她是有福的,所以一时间惠姐儿的小院就热闹了起来。
李墨晗回去后,将此事告诉了洛氏,洛氏更是高兴得掉了眼泪,一个劲地念叨:“好是好啊,可是惠姐儿年纪还小,就怕这么早生孩子,落下什么病来。”
“娘,您放心吧,还有我呢!”
“你个未出阁的女娃娃,处理这事好嘛?”
“没什么不好的,那是我亲姐姐,我亲自调理她的身体,我放心!”
因为怕江哲打仗分心,惠姐儿怀有身孕的消息,都没告诉江哲,只是让他放心大胆的去拼杀,惠姐儿也收了自己的心思,开始安心调养身子,把重心放在了孩子上。
另一方面,李暮秋的官职也算是上任了,且算是个清闲的官,做的事情不用很多,官职还升了,如今惠姐儿还怀了孕,也是喜事,难得拉着李诉柯喝了几杯。
李墨晗在院子里给惠姐儿配药的时候,李诉柯来讨醒酒的药,然后醉醺醺地倒在李墨晗屋里的美人榻上,吧唧嘴,醉酒后也没有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样子了。
李墨晗帮他泡了醒酒茶,刚端过去,就听到李诉柯嘟囔:“夫人……我对简柏没有心思……我们没……没什么的,为什么要逼我成亲……”
李墨晗的手一晃,看到李诉柯还在嘟囔:“我们是朋友,哪里有……什么……”
“二哥,喝茶。”
“嗯?哦……好。”李诉柯迷迷糊糊地喝了茶,就靠在美人榻上,睡着了。
李墨晗盯着李诉柯看了良久,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丘泽先生有龙阳之癖,张氏怕丘泽对李诉柯动心,才会提起要给李诉柯说门亲事?如果是这样,张氏给李诉柯寻的亲事,肯定是特别好的,至少对得起李诉柯。
但是,这亲事若是成了,李诉柯会一直心里不舒服,毕竟他做人坦坦荡荡,这样得来的婚事,就是给他添堵。
李诉柯这个人,是真心实意感谢丘泽先生,也是真的想跟着他,以后一块做官、做兄弟。可是如果张氏怀疑,李诉柯心里就会有疙瘩,平时不善言辞,对旁人都是报喜不报忧,却会闷在心里面。
李墨晗沉默了良久,才决定,这段时间,该去寻丘泽先生聊一聊了。
每次临近过年,丘泽先生都是最忙的人,礼服还得一年做一次,李墨晗跟若茜县主到简家的时候,他正在量衣服,然后跟裁缝抱怨:“这次的布料能不能轻巧些,上一次的太重了,光走路就累死了。人家新媳妇结婚,才戴一天的凤冠,我却要年年穿一次嫁衣似的。”
若茜县主一听就乐了,凑过去起哄:“你就不能练练身体,整日里就知道看星星看月亮,身体比女子还单薄呢。”
“别瞧不起星象好嘛?”
“那子眠哥打仗,你预测出什么了?”
“稳赢啊!”
“还有呢?”
丘泽先生冷笑了一声,扭头看向若茜县主,突然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最近……家里有什么事?”说着,又看了一眼李墨晗,当即一愣,“你们俩一块碰到什么事了?”
“你这小子,是不是要拿我们俩开涮啊?”
“不是,你们俩印堂发黑,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去你的大难临头。”
丘泽先生却不像在开玩笑,而是直截了当地说了起来:“想想看,你们俩最近有什么事吗?”
若茜县主跟李墨晗对视了一眼,然后摇头否认了:“没有啊……除了之前被人道是非了,就是说我命不久矣,晗姐儿以后是子眠哥的小妾,我提前跟晗姐儿姐妹情深什么的。”
丘泽先生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只是提醒:“那恐怕是这些消息传到了某些别有所图的人耳里了,就怕他们拿这事做文章,你们多加小心才是。”
待若茜县主跑去跟其他人请安的时候,李墨晗留在丘泽先生的屋里,问起了其他的事情:“听说夫人在帮二哥寻亲事,不知瞧上了哪家的姑娘?”
丘泽先生还在整理桌面上的纸张,听了之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是如何看的?”
“我?挺好的啊……有个媳妇,他也能安心些。”
“前几日我三姐怀孕,二哥开心之后喝了酒,我听他醉酒之后的话,似乎对着亲事有些不高兴。”
丘泽先生终于停止了动作,再次看向李墨晗,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又继续收拾,回答她:“这样啊……”
“二哥这个人,看似温柔,骨子里却有些傲骨,如果是因为其他的事情,才被夫人重视,给他说亲事,他会心里不舒服,只是不说罢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扶着桌子,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又突然转身,走到了窗户边,推开了窗子,吹进一阵寒风来,好似被这风吹过,他就能冷静下来似的。
“母亲是有病乱投医,李兄也是被我害的。”
“你的确对待二哥很是关照,也不怪夫人想歪。”
“你可知,我最初动心的人是谁?!”丘泽先生突然转过身,看向李墨晗,让她心口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了然亲王,然而丘泽先生没说名字,只是继续说,“他的身份,他的性格,都不能够跟我在一起,所以我连努力都放弃了。结果呢,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瞧上了一个根本跟他不合适的人,他那么拼,将不可能变为可能。我呢,我做错什么了,我只是想找一个长得还算不错,性格也不错的人陪着我!结果这种人我能控制,母亲也能轻易威胁。”
她的心里一阵不舒服,总觉得,丘泽先生找李诉柯,只是觉得李诉柯长得不错,很好控制,留在身边当玩伴的,亏得哥哥还那么尊敬他。
“他娶妻生子也挺好的,不用被我这样的怪人缠着,而且,如果我去管了,母亲就会更加怀疑,说不定……会暗中使什么绊子。”丘泽先生又说。
“既然保护不了他,为什么要招惹他?”
“可他靠我得到了前程,还能有一份很好的亲事,这不是很好吗?还有就是,母亲这次并不是帮他一人说亲,所以……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那你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