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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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他绝对是故意的!

银冬也是真的没想到银霜月居然还会在他的面前露出这种小女儿家娇羞的模样, 他看在眼里简直稀罕得要死。

见银霜月埋在被子里不动,银冬又凑到银霜月的耳边带着笑意说,“多谢长姐疼我, 我今日感觉好多了。”

银霜月把被子又朝上扯, 都要扯过头顶,被银冬微微带些凉意的手按住, 他又俯身亲了亲银霜月的额头,张嘴把她微微凌乱的一点头发含在嘴里, 低声道, “月儿, 起来了,昨夜那么累, 你不饿吗?我清早便叫人买了八珍鸭,正命人温着呢。”

银霜月被他生生叫得哆嗦了下,昨晚上不让他黏糊糊地叫长姐,他偏偏要叫, 叫得银霜月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蒙着眼睛不让,闭上都不行, 她总是忍不住想起银冬还不大点的样子,再一错神,那个她亲手养大的崽子, 便正尽情地按着她驰骋着。

这种感觉真的要把她分裂开来, 银霜月感觉自己羞耻心一晚上死绝了, 但是今天早上起来,银冬真的这样不叫她长姐,反倒叫月儿,银霜月死绝的羞耻心又卷土重来,排山倒海之势将她给淹没。

归根结底,银霜月还是有些不能适应,银冬不肯放过她,手顺着被子边缘探入,没一会,银霜月就忍不住红着一张脸坐起来,抬手要抽银冬,被银冬笑眯眯地伸手挡下了。

“长姐,”他又一本正经地叫起了银霜月长姐,银霜月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自己感觉自己挺吓人,但是她昨晚真的消耗得不轻,现在头发很乱,衣襟也松垮,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不光不吓人,还别有韵味得很。

“长姐……”银冬喉结滚动,拉着银霜月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眼前,霸道地搂紧,“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要打骂也要等吃过了东西。”

于是马车停在半路,银霜月由随侍的婢女伺候着洗漱换衣,当然了中衣是她自己换的,身上见不得人的痕迹太多了,她真没那个脸让人看到。

但是不得不说,银冬就算从皇城不远千里地跑来劫持她,也真的将她所有的需求都顾忌到了,银霜月久违地被伺候得很舒服,衣服配饰都是她戴惯了的,还有身上的熏香……银霜月等侍女上菜的时候闻了一下,发现很熟悉,但是不是她惯常点的那种,而是……龙涎香。

闻到这个,银霜月就想起昨晚上她如何与这味道的主人纠缠不清,她耳根慢慢地红了,银霜月抬头看了一眼银冬,一眼就能看出,他绝对是故意的!

银霜月瞪他,这时候菜也陆陆续续端上来,行走在路上还带着厨师,这真的是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情,只是银霜月饭菜一入口,心里涌上一股熨帖,确实谁也没有银冬了解她的口味。

马车暂时停在路边所有人都在休整进食,银霜月吃得前所未有的饱,银冬也格外地开胃,两个人甚至还像很多年前一样,为了最后的一个鸭翅打起了筷子战。

最后当然是银霜月赢了,银冬一脸不甘地看着银霜月吃,但是他眼中却全是和表情截然相反的情绪,银霜月吃着吃着,就觉得这鸭翅噎人。

他们曾经颠沛的时候,弄到点什么吃的,如果在没东西吃的时候,会以不饿的借口相互谦让,但是如果在食物充沛的时候,他们却反倒是会在吃饭的时候抢起来。

当然了,每一次银冬都抢不过她,只是一脸的悻悻,银霜月每一次扫到他的反应,就有种欺负小孩子寻常人难以理解的舒畅,然后吃得更香。

她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银冬的眼神,也从来没想过,他是真的抢不过,还是故意让着她,此时此刻,她抬眼望进银冬的眼中,突然间心惊肉跳起来。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看她,她却经年从无察觉……

银霜月从不知自己竟能粗糙成这样,但是她也只是低着头,慢慢地把鸭翅啃了。

一直到桌子撤下,两个人分别漱口过,又整理好了马车重新上路的时候,银霜月还是有些神思不属。

银冬这样真的不太正常啊,昨晚上就发疯了一阵子,一个人怎么能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另一个人身上,银冬是天子,他这样恐怕国将不国啊……

还没引得帝王不早朝,银霜月就早早地把自己划到祸国殃民的妖姬那一类去了,她昨晚上确实是很累,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银冬安安静静地在她旁边不知道写着什么,一封接一封地递出去,许久,他才放下了笔,转了转酸涩的手腕。

看向银霜月,见她睡得不□□稳,不知道在做什么梦,便凑近来,伸手推了她一下,将她叫醒。

银霜月做梦了,大概是睡着的时候想得太混乱了,她梦到她这个惑君的妖姬如何作妖,天降异象山河破碎什么的……

银冬一推把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银霜月猛的拉回了现实,她睁开眼看着银冬笑眯眯地凑上来,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绷着的声音还有点含糊,就着小脸严肃地教训,“你以后不许对我太过沉迷,就算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也不要答应,知道吗?”

银冬慢慢笑起来,“好的,都依长姐,长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银霜月欣慰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意识到银冬的言听计从,已经处在“过分”的范围内。

一路上两个人倒是没再有什么尴尬羞涩了,银霜月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疑惑都问了一遍。

“我听说含仙殿烧没了?”银霜月问。

“嗯。”银冬和她面对面坐着点头。

银霜月皱了皱眉,又问,“烧死很多宫妃的事情,你是怎么解决的?”

银冬抓着她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谁说她们死了,火是我命人到处引的,不过是借着机会将她们都遣送出宫而已。”

这个银霜月是真的没想到,不涉及人命就好,她略感欣慰。

顿了顿,银霜月又问,“我若是没猜错,你这计划,便是从将我送出皇城就开始了,我曾经在中途昏迷了整整五日,你可是动了手脚?”

“浮生一梦,”银冬说,“是任成新配置的药,对身体损伤很小,还配很多大补之物,合着参汤,就算是一月不醒,也无甚影响。”

银霜月笑了下,点头,“好机谋,那长公主印鉴什么的,也都是假的?!”

银冬这才略微迟疑了一下,想到如今仍在私牢中女人,笑了笑点头,“自然是假的,都是我命人伪造。”

实际上长公主真的出现了,只不过想要利用她的人,晚了一步,被早就发现端倪的银冬抢先,除了密诏,印鉴什么的都是真的,身份也是真的。

但是……呵,他与真的长公主有仇恨,却无亲情,她母亲累得银冬母后一生郁郁,她累得银冬在整个幼年不曾被老皇帝抱过,现如今江山在他手中,她却想要来分个荣华富贵?

留在宫中,一辈子活在那暗无天日的私牢吧,银冬绝对不会用刑,也不会让她死了,但是她也休想获得自由,没有杀她……不过是念着她的名字,到底让他心爱的女人借用了多年而已。

银霜月微微吁了口气,“那千丘县的那些属下怎么办,还有我……”

“你养在大院的孩子,我已经帮你安置,实际上我已经命人在大岩国多处,都开始着手开设孤儿署,这是你我当初的意愿,这么多年,从未曾忘记过。”

银霜月笑起来,银冬又说,“那些属下们,如果长姐有使唤得顺手的,我可以叫他们也快马回皇城,其余的就留在千丘县,操办当地孤儿署一事。”

银霜月连连摆手,“那倒是不用了,我身边伺候的人不拘是谁,都挺好的。”

银冬看着银霜月,片刻后又道,“长姐在花楼的小相好,我也已经命人为他赎身了。”

银霜月一窘,银冬眯眼问,“长姐你看,是安置在哪儿比较合适,还是也送入皇城?”

银霜月无语地看着银冬,知道他这又是在拈酸吃醋,他这性子,肯定早早地就查清楚她每次去都是假把式了,但是还忍不住酸味弥漫。

银霜月难得顺毛摩挲了他一把,“你安置吧,若不然放回家去也行。”

银冬这才满意,问银霜月,“长姐可是问完了,还有问题要问吗?”

银霜月想了想,摇头。

银冬抓紧她的手,说道,“我有。”

“我想问长姐,缘何突然间……改变了注意。”银冬殷殷切切地看着银霜月。

银霜月被问得一愣,后动了动嘴唇,最终只是叹息道,“不是突然,都是你太能折腾,其实那次从南川回皇城……”

银冬猛地坐直,“那时你便意动了吗?!”

他竟从来不知道,一丁点都没看出!

银霜月实在是不擅长谈情说爱,但是银冬可不许她含糊,央求了很久,银霜月才说,“那次我喝了成仙去……你我都那样,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又如何还能当做无事发生。”

银霜月说,“在船上你苦肉计玩脱了差点死在我面前,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银冬摇头。

银霜月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在想,要是真的因为这点事,你便真的溺毙在江中,我也不回皇城,不下船了。”

银霜月没有说出最后一句,银冬却是听懂了。

那便是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随。

银冬激动得难以言喻,只得忍无可忍地封住了银霜月的唇,两个人滚在马车软垫内,头顶簪子硌了头皮,银霜月才猛地意识到她衣带已然摇摇欲坠。

“冬儿!”这还是青天白日,在官道上,随行的人和两个人几乎就只隔了一道马车车壁!

银霜月低吼着阻止,但是银冬这一次却不听话了,他将银霜月紧紧地搂住,抱着她坐起来,令她坐在自己的怀中,边不由分说地吻她,边哄她,“长姐,别怕,我不乱来,就随着马车的节奏,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不行!”银霜月气声对着银冬耳朵喊,银冬却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将她两手扭到身后一只手抓住,揽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用力一搂,再用膝盖抵着她的后腰朝着自己一推。

银霜月再也不吭一声,将头埋在银冬的肩上,背后被他抓着的手,手指甲都抠到了银冬的手臂里。

他真的就没乱来,只是慢悠悠地跟着马车摇晃的节奏,慢慢松开银霜月的手,却一直手臂还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退开。

银霜月好久都没抬头,银冬轻轻地对她耳边第一次称自己为朕。

语气是掩盖不住的傲慢和张狂,“朕是皇帝,白日宣淫又如何?”

☆、第63章 大结局

银冬这句话无从反驳,银霜月也根本没有精神去反驳, 马车速度不快不慢, 官道上也不是一直都是平滑大道。

银霜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钉在木楔子上面等待凌迟的罪人, 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片掉一刀, 紧紧嵌入她的手臂和紧紧搂着她的银冬就是执刀人,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大坑,或者吐出的石块, 就是割在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刀子。

如此这般, 银霜月时时刻刻地紧绷着,头闷在银冬的怀里,手臂攀着他的肩膀, 咬牙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银冬却是闲适得很, 他靠在车壁上, 表情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对于他来说, 做这件事情的本身, 没有他和银霜月融为一体这件事更让他心里愉悦。

所以他就只是半眯着眼, 靠着车壁一手抱着银霜月,一手摸索着银霜月的后脑, 只有在坑包真的很深的时候才会扣紧银霜月不让她跑, 同时表情隐忍地闷哼一两声。

其余的时间, 他简直像是在和谁慢悠悠地下棋, 每一个子都认真地斟酌, 反复地摩挲棋子, 不在手里摆弄个烂熟,不肯放下,偶尔给几下痛快,却在紧要的关头上又慢悠悠起来,“棋盘”上面战局糜烂,白子黑子交缠在一起,你方深入我方绞紧,早已经分不出你我,楚河汉界一起开闸泄洪,两岸已然被淹没。

这可不能用一句折磨人来形容,一直到足足一个多时辰后,马车下了官道,上了十分破败的乡路,这场原本四平八稳的棋局才在剧烈的颠簸之中酣畅淋漓地厮杀起来,直至一方大军长驱直入,一股股敌军越战越勇,令一方才节节败退接纳了肆无忌惮的外敌,丧权辱国彻底缴械投降。

银霜月软软地靠在银冬的怀中,眼神涣散,许久都没有动一下,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了银冬,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只对于银冬才会露出的依赖和纵容。

她额头抵在银冬的侧颈,嘴唇亲密无比地贴在他的下颚上,呼吸间全都是两个人身上衣服的龙涎香,她已经被这味道彻底地浸透了。

银冬还没有放开银霜月紧紧地搂着她,好像这样还不够,就算这样了,也还是不够,他恨不能把银霜月融进他的骨血当中。

两个人沉默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至所有的余味散尽,银霜月被放在了软垫上,侧躺着闭上了眼,任由银冬帮她整理着。

这一次没有害羞,没有难堪,她所有的情绪都在这无比清醒又漫长的结合中消耗掉了,满心只剩下温软的情绪,乖得银冬忍不住侧目。

他其实想着,这么胡闹,银霜月是必定要恼的,弄了这么久,他想着结束估计要挨上两巴掌的。

但是没有,银霜月只是闭着眼躺着,银冬却是在刚才狠狠满足,这会声音都带着点鼻音,他看着银霜月这样,忍不住出声叫她。

“长姐……”

“嗯……”银霜月轻轻地应了他一声。

没有发火的趋势,银冬稍稍放心,清理好了之后,又命人送来干净的衣裳,两个人换好之后,银冬从银霜月的身后搂着她,亲吻银霜月温顺无比的侧脸,昏昏欲睡。

两个人都睡着了,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住店休息,银冬大着胆子和银霜月住进一个屋子,银霜月一切照常,根本没有反对。

银冬高兴得在屋子里都要跳起来,不过当晚没敢再折磨人,但是这之后的路程,他因为银霜月的纵容,开始毫无节制,无论是白天在马车上,还是晚上在客栈里,甚至还在午间休息的时候,拉着银霜月钻过树丛幕天席地。

本来预定好的路程时间,因为银霜月的过度配合,生生延迟了好几天,等到回到皇城的时候,银冬简直只要看到银霜月满脑子全都是这两天两人胡混的画面。

他又感觉自己在做梦,长姐为何这样好,他这些天简直把他这些年看的春宫本子都玩了个遍,但是银霜月哪怕是几次受不了要爆发,也都生忍下去了。

银冬越发地觉得不真实,但是回到宫中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索性就暂时把这个疑惑压下去了。

银霜月没有回到长公主府,而是直接住进了龙栖宫,龙床上一半是她的位置,她住得理直气壮从来没觉得哪里不对。

银冬这些天一直在忙活着,他在背着银霜月,偷偷地准备着一个巨大的惊喜。

银霜月也不问他为什么早出晚归,就是时常会发愣,又时常想起什么,嘿嘿嘿地笑个不停。

银冬把那件天大的惊喜准备好了,正准备说的时候,看着银霜月又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傻笑,忍不住拉着银霜月问,“长姐……你在笑什么?”

银霜月把手从肚子上拿开,摆手道,“哎,没什么,我看这窗边景色不错。”

银霜月扯着银冬的腰封拉紧,“要不然在这里来一下?”

银冬微微张开嘴,这些天银霜月时不时地就会说上这么一句,给他暴击,他根本也抗不住银霜月的邀请,喉结滚动,回头看了一眼外面刚送上来的成堆奏章,心想去他娘的,不批了,先干正事。

胡闹到大半天,吃过晚膳,银霜月美滋滋地睡觉去了,银冬苦兮兮地点灯熬油批奏章,痛并快乐着。

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是深冬时节,临近年关了。

这天是个十分重要的日子,现在外面已经举国震动,但是银冬把这件事瞒得死死的,银霜月回来之后,一直呆在龙栖宫,从来没有出过殿门半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勾搭银冬没羞没臊。

一直到今天这至关重要的时候,银冬才在晨起便叫醒了从不舍得叫的银霜月,半跪在床边,开口道,“长姐,你起来让婢女伺候着到观礼台,你站在那里看着我,好不好?”

银霜月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银冬这回是真的绷不住了,“长姐!你就不好奇我要你去观礼台干什么吗?!”

银霜月看着银冬,他最近真是长了不少肉,龙袍穿起来比以前空荡荡的感觉好了不少,气色好,当然了大概也是亲密的次数太多了,越发地看着顺眼了。

银霜月低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亲,银冬才高一点的声音顿时又软下来。

赌气一般说,“我要娶皇后了,你就不关心吗?”

银霜月勾着他撅着嘴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又啵了下,垂眼问他,“千丘县王家二小姐?”

银冬叹了口气,“什么也瞒不过长姐……但是长姐就不能给点反应吗!今日过后,你就是我的皇后了,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银冬的声音有点哽,“只是长姐的样貌知道的人太多了,冬儿知道,长姐肯定不喜欢顶着旁人的脸与我行礼,再说封后大典繁杂得很,所以我就找了个小太监易容代你走完仪式。”

这已经是银冬能想出最好的办法了,毕竟银霜月到底也是从前的长公主,民间画像多有流传,她到底还背着个冒充皇亲的死罪,若是以本来面貌,且不说封后之事难以促成,就算促成,银霜月也要顶着天下骂名被污蔑,银冬如何能让她受那种委屈。

但是商贾王家二小姐就不同了,银冬圣旨上将其夸得天花乱坠,况且这段时间,以这个身份在千丘县立起了女菩萨的名声,青楼里那点荒唐事早就没人拿出来说了。

况且圣旨上说的是皇帝微服出巡,看到她所做的善事感念她菩萨心肠又姿容绝艳,这才封为皇后。

这可是历朝历代第一位民间皇后,还不是接进宫中多年才坐上皇后,而是直接封后接回来的。

百姓当然也有质疑之声,但架不住银冬散播的传言简直把这个王家二小姐,夸成了菩萨下凡。

原本这件事如此出格,朝臣也不会答应,但是现在没人有再动把自己女儿送入宫中的念头了,那场大火,他们被退回来的女儿,到如今还不敢随便安置。

况且这皇帝,根本不吃美色这一套,他们这方面的心思彻底被掐死了,本来忧心皇嗣,但是这皇帝要娶皇后了,他们也就暂时没有说什么。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不敢质疑银冬的决策,银霜月总是要银冬用收后宫的手段笼络朝臣,平衡势力,但是银冬不屑那样做,他宁愿抓住朝臣弱点,在他们的头顶悬上铡刀,再用这些铡刀相互制衡,编织成牵一发切一串脑袋的大网,这比收后妃好用多了。

不过这些都无需银霜月操心,银冬只需要她享受荣华富贵,和他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银霜月点了点头,想了想问,“你找的是那个假扮长公主的小太监?”

银冬面色一变,“长姐竟还记得他!他……我听闻你那日是亲手确认他……”

说到这里,银冬又开始酸。

银霜月连忙打住,“他都没那玩意,你醋个什么劲儿?”

银霜月拧了把银冬小脸,给他整了整冕旒,“起来,你是皇帝,不能跪其他人。”

“长姐不是其他人,冬儿永远该跪你。”银冬仰着头,红色垂珠落在他的额头,艳红如血,和他白皙的脸色相称,好看得紧。

银霜月心随意动,又俯身第三次亲了他,知道他一早上就是在讨句夸赞,也知道他如此做法,必然是多番思虑周旋后的结果。

其实她不太在意什么身份,但是银冬在意,银霜月即便猜出来,也不阻拦他。

“我很高兴,”银霜月说,“你做得很好,去吧,我去观礼台看你。”

说的太没诚意了,银冬有点不甘心,银霜月想了想,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才抿着嘴唇笑了起来,嘴角差点扯到耳根,出门的脚步差点没跳起来。

银霜月说——随便走下仪式就行了,快点回来,我月事走了。

仪式不是能随便走的,银霜月拥着狐裘,站在观礼台上看了整整两个时辰,封后大典才终于结束。

年关将至,帝王封后普天同庆,今夜皇城不宵禁。

银冬回来的时候银霜月正坐在暖杖之中,手里拿着针在和一个荷包做斗争。

上一次送给银冬的太丑了,下了一次南川,和绣娘在一起那么久,银霜月自认手艺精进了不少,又绣个鸳鸯戏水。

这次她明确地知道是给情郎送的,所以绣得格外用心。

不过乍一看,就是两个鸭子下汤锅。

**一刻值千金,银冬看了一眼荷包,嘴角抽了抽,违心地夸赞了一句“好看”,反正银霜月绣成什么样,他都敢带。

就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等到洗漱好了回来,银冬抢下了银霜月手里的针线,扔在床边的小案上,按着她俯身上去,带着水气情动非常地说,“**一刻值千金,皇后该侍寝了。”

银霜月笑着抱住了他,她其实真的很开心,银冬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都记得。

所以她想为他生个孩子。

银霜月又是出奇地配合,配合得银冬简直鼻血要喷了,一夜胡混,第二日早朝银冬有些爬不起来,但是被银霜月一脚无情地踹出了暖帐。

银冬抽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心说他也想当个芙蓉帐暖不早朝的皇帝,但是……恐怕这辈子没机会了。

皇后的凤栖宫富丽堂皇奢华无比,但是银霜月也仅仅是和银冬去看过一次,依旧住在龙栖宫,分银冬一半的龙床,在他不想早朝的时候,把他踹到地上。

两个人在一起,明明日日胡混,到处都没羞没臊,但是哪怕整日黏在一块,却谁也没有觉得腻歪。

因为他们很早之前就是这样相依为命,这已经变成了生活中的常态。

唯一和从前不一样的,是两个人会做只有夫妻才会做的更亲密的事情,还颇为频繁。

胜在银冬年轻,地犁不坏,牛也累不死。

不过这般三五个月过去,开春的时候,有天银冬下朝回来,银霜月手里掐着用来称量物品的尺子,在里间等着银冬。

本来这东西,是银霜月要称银冬的身量,准备给他亲手缝衣服的。

但是……今早请脉的太医走了之后,银霜月便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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