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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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阎温就是已经彻底爆发,要是再惹人的话,大概他几个月都不会再见十九。

所以十九终于怂了,脸贴在门上,小腿直哆嗦,嘴唇挤得变形,说话也含糊不清。

“大人……大人我搓了……窝这就把锦帕给你……”

阎温冷哼一声,这才松开十九,十九一转头,只觉得身前一阵凉爽……

然后阎温脸色一变,飞快转头走到了里间。

“赶紧将衣服穿好!”

十九这才发现,她亵衣系带,被阎温掐着脖子的时候,不知怎么给揉搓开了……本来衣襟就给扯开,亵衣的带子,再一开……十九淡定的将衣带拢上,遮住乍泄春光,心里捶胸顿足的痛感可惜。

为什么阎温是一个太监?他若是个世家公子的话,看了十九,就必须要负责了。

那就什么劲都不用费了啊!分分钟把人搞到手!

十九心中啧啧,将衣襟重新整理好,然后将最后一条锦帕掏出来,颇为不舍的搓了两下。

这才磨磨蹭蹭走到阎温身后,阎温面对墙壁负手而立,死死拧着眉闭着眼,细看的话,耳根有一些微微的发红。

当然十九现在没心思细看他,最后一条锦帕,如果还给阎温,那她今后在想见阎温,又要恢复以前的状态……除了上朝之外,别无他法。

十九不甘心啊,视线在阎温的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在他的头发上顿了顿,然后滑到了他的腰间。

十九眼珠一定,而后微微提了提嘴角,将锦帕直接塞在了阎温背着的手里……

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大人,莫要恼我,两条锦帕我是在一日捡的,上次大人要回锦帕时,太凶了,我实在是害怕,这次才不敢说实话……”

十九说得情真意切,一只手还揪着阎温的衣袖,不停的晃呀晃,同时,另一只手,流利的把他腰间戴着的玉佩给顺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十九:我可是长着你老娘的脸!【免死金牌】

阎温:呵……谁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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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的更新【23号】的,不在凌晨了,恢复到晚上,在晚11点左右,都是为了千字榜位置,希望小天使理解下,么么哒。【看不懂的就记着我一天一更就行了,反正不规律就这两天,恢复之后都是晚上九点左右。】

都知道我在双开,等到后天开始,我就能写多少更多少,我会尽量多写,爱你们么么哒。

☆、“你你你……”

这一招是十九在市井中混的时候, 救了一个快要饿死的小乞丐, 那小乞丐教她的绝活。

当然十九并不用这招讨生活,但是仍旧认真的学了, 这不就用上了!

阎温无知无觉,还在闭着眼睛,攥紧了十九塞给他的锦帕, 竭力把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从脑子里清理出去。

听着十九还在身后说着屁话,阎温不耐的出声打断, “滚出去。”

十九这些解释的话,本来也狗屁不通,闻言立马哎了一声, 转身就朝着外面走。

才出了里屋,就听阎温的声音又传出来,“不许走大门, 走小黄走的那一条路回去。”

十九的脚步一僵, 心里骂了声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觉得真心不好使。

叹了一口气,出门之后, 真的转到院子的后面, 去找那个狗洞了。

只是十九再瘦小, 怎么可能跟小黄的身量一样?

小黄钻的那个洞,十九勉强能把胳膊伸出去。

十九也是个死脑筋,阎温让她从这里走, 她就真的打算从这里走。

她并没有被阎温侮辱的感觉,看上阎温这个人的那一天开始,她见到的便是阎温面目狰狞双手浴血,这些年她四处打听阎温,阎温是个什么德行,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十九早早的就在心里做过打算。

除了死在他手里,没有更糟的结果了,因此十九并不会因为阎温让她钻个狗洞,就伤心难过。

钻就钻呗,也不会掉块肉,顶多就挂一些土。

她反倒心里挺高兴的,因为顺来了阎温的玉佩,下回她想来见他还是可以大摇大摆的从门口进来。

大不了再被阎温发作一次,她回去就将亵衣换了,下回阎温再敢扯她衣服,她就敢当场喊他耍流氓。

反正她长得跟他老娘一样的脸,即便是不怎么好使吧,她就不相信阎温真的能够下得去手打杀她。

狗洞钻不出去,十九找就这院中的内侍要小铲子,打算将土铲一铲,能够容纳一个人大小了,她再钻。

结果这院中的内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老东西给管傻了,一个个的都不说话。

十九只好蹲在墙边用手挖,挖一会土就站起来溜达,到处张望,贴着墙四处乱窜,寻摸着除了这个狗洞,还有哪里能够钻进个人来。

等到下回,她的玉佩也被收走了,阎温若是命人,将这狗洞填上,她还有其他的地方进来不是。

“这女皇帝当的……”十九蹲在地上,挖土挖得满头大汗,边笑边嘟囔,“还不如个狗……”

“陛下?”从水牢里出来的单怀,直接从后门进阎温的院子,结果一进来,就看到有个人蹲在墙边上挖坑。

单怀凑近了一看,见竟然是女皇,声音都劈了叉。

“陛下这是……”

十九转头看他,脸上沾了一些泥土,被汗一冲成了一道泥沟,脏兮兮的。

“正好,我这坑挖的差不多了,这有块大石头撅不出来,把你的佩剑借我一用。”

单怀没动,表情扭曲了一瞬,他的佩剑是前朝一位骁勇的将军佩剑,是当初大人亲自为他寻来的,他绝对不可能用它来挖土。

十九件单怀不动,索性自己动手去拿,单怀按着佩剑不肯松手,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陛下……陛下陛下,”单怀握着剑,“奴这就去给您找铲子!”

单怀挣开了十九一溜烟的跑了,十九啧啧摇头,靠着墙,借着阴凉闭上眼睛,哼着小曲儿。

这个坑最好是能够挖到晚上,然后再回去敲一敲阎温的门,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还能混一顿晚膳。

不过单怀很快拿着铲子跑回来,还自告奋勇的吭哧吭哧挖了起来。

没一会儿就将坑挖的能够容纳一人通过,十九站在旁边只想拿出那块被挖出来的石头,照着单怀的后脑勺来上一下。

很快坑挖好了,单怀回头对着十九殷勤道,“陛下已经好了。”

十九真想踢死他,但坑已经挖好了没有理由再留下,就只好弯下腰,朝里爬,结果这坑看着挺大的,但有一个弧度,十九从底下爬进去,到对面去出不去了。

脚又没有着力的地方,卡在墙里,爬不出去也退不回来。

单怀一见十九卡住了,忙掠上高墙,跳到了另一面,将十九给拽了出去。

十九后腰卡得生疼,被单怀拽出来之后,心里恨他没有眼力见恨的牙根痒痒。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咬牙切齿道,“好样的,我一定会在大人的面前为你美言的。”你等着以后我搞到那老东西,非叫你在底下爬上几个来回。

十九正准备拐回去去找青山,否则青山在那门口一直等她,大概又要等到天黑。

拍了拍身上的土,结果一摸胸口玉佩没了。

她吓得赶紧蹲在墙边儿上,朝着坑里摸。

已经掠回墙里面的单怀,才走没两步,看到十九的手还在坑里划拉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不由又折了回来,在墙边上发现一个玉佩,随手就通过那个洞递给了十九。

“陛下是在找这个吗?”

“对对对是是是……”十九接过玉佩塞进怀里,拍了拍单怀的手腕,“朕一定会为你美言的。”

单怀嘴角抽搐,心道你可拉倒吧,你在大人那儿地位还不如我呢,他刚才在喜全那里打听了,女皇是把大人给惹毛了,所以大人连门都不让她走。

不过单怀也没多想,只是朝着阎温的院子走的时候,莫名的觉得刚才那个玉佩有些眼熟。

十九将玉佩揣回怀里,去找到青山,回了自己的寝宫。

这一次见过阎温,十九本打算熬几天再去看他,若是早早的就把这玉佩给用了,又搜刮不出别的东西来,再想见人就有得熬了。

可第二天,听着青山打听来的消息,说是阎温病情反复,本来不怎么咳,但昨夜熬了个通宵,奏折倒是处理掉了一半,可还未等歇下,一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人就昏死过去了。

高热反复,咳也加重,在床上躺了半天,又要挣扎着起来,在他身边伺候的喜全心疼的直哭。

十九听了之后,在寝殿里也是坐立难安。

“这个老东西是真不要命了……”十九捏起一块糕点,想起青山说老东西清早就喝了两口粥,她也有些食不下咽。

“一个大老爷们,喝两口米粥,”十九气的直嘟囔,“怕是连尿都尿不出来了吧。”

青山在外间,听见十九在里头折腾,没用一会儿,十九果然从里间出来,见了青山就道,“昨晚的甜品有一道糯米甜粥,你去用膳食房做一份来,我给大人送去。”

青山毕竟是阎温的人,他也担心阎温的身体,应了声是,快步朝着膳食房走去。

十九从怀里掏出玉佩,捧在眼前仔细看。

这玉佩形状很特别,像一把扇子,花纹不是十九见过的任何一种样式。

玉佩上的花纹像是……一簇草?

十九看了一会儿,钻到书房拿着纸笔,将这玉佩上的图案画下来。

“果然是一簇草……”阎温的爱好还真是特别,人家玉佩的图案,要么是鸳鸯,要么是对鱼,再不然便是什么祥瑞的兽。

偏生他戴了一簇草。

十九正对着玉佩胡乱琢磨的功夫,青山已经拎着一个小食盒回来了。

“这么快,可是新做的?”十九接过食盒,打开盖子看了一眼。

“回陛下,是新做的,膳食房的管事说,这甜粥要凉一些才好吃,老奴去的时候正赶上做好,陛下拎着一路,想来也凉得差不多了。”

这粥原本也是要送去阎温那里,阎温早上只喝了两口白米粥,膳食房如临大敌,流水宴似的变着各种花样朝着那院里送,都纹丝未动再端出来,倒也不差少这一碗。

十九拎着米粥,颇为不舍的摸着怀里的玉佩,出了寝宫,又朝着内侍监的方向走去。

昨天十九走了之后,阎温第一时间处置了门口两人,重新派了人,仔细交代过,这回莫说是金云令,只要不是时常出入这内院的人,一律不许进。

阎温的原话是,“就算拿着传国玉玺,也不许她进。”

这令给谁下的不言而喻,今天十九又来,一见这内院门口又换了人,还挺惊奇,难道这守门的天天都轮岗?

今天门口这两个,看着比昨天那两个还要凶,不过十九没在怕,一开始也没有掏出玉佩,只说她是给阎温送米粥,昨日已经约好了的。

门口这两个可是阎温的贴身暗卫,

这内院中除了水牢中关押的犯人人,院中行走的个个都是阎温能够交托性命的,内侍监的内院就是阎温的金钟罩,因为阎温重病根本不出内院,所以他们两个就临时被阎温给派来守门了。

十九一番托词,这两人八风不动,她最后只好恋恋不舍的拿出玉佩,在两人的眼前晃悠。

“看到没有,瞎了你们的眼,”十九说,“我真的是跟大人约好……哎哎!你们放开我——”

十九被死士掐着胳膊,一路双脚腾空的,被拎到了阎温的房门口。

但是她非常的坚强,给阎温带吃的几乎要成了十九的执念,因此她即便像一个小鸡子一样,被捏着膀子扭送到阎温的门前,食盒也稳稳地抓在手上。

“大人。”一个死士还按着十九,另一个死士将从十九手里夺下来玉佩送到屋里。

阎温正披着披风,坐在桌案边处理奏章。

死士进来带进了一阵凉风,他抑制不住的以拳抵唇,闷闷的咳了起来。

“咳咳……何人在吵闹?” 阎温皱着眉,听着声音是有些像是小傀儡,但他已经勒令守门的不许放小傀儡进入内院,没可能又是她。

谁料死士递过了他昨天丢失的私印,还说是在那个小傀儡拿过来的……

阎温伸手接过,无论如何在心中回忆,都想不出小傀儡是何时从他身上偷走了私印?

阎温只以为自己是随手放在何处忘了,昨天好一通翻找,根本就没有怀疑到小傀儡身上去。

这胆子是真的大得能够捅破天了。

阎温气得脸色通红,一通猛咳之后,勉强平复下呼吸。

将私印扔在桌上,冷声道,“带她进来。”

死士很快将十九带进来,考虑到阎温此刻虚弱,未免这个偷印的女人有歹意,他们其中一个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悄无声息的站立在门口。

阎温没有看十九,而是打开了奏折,批阅了起来,时不时以拳抵唇,闷咳上一两声。

玉佩就扔在桌上,明惶惶的昭示着十九的罪行。

十九站在阎温的旁边,大气都不敢喘,阎温没吵没叫,这让十九有些惊疑不定。

若是阎温发火的话,她还没必要这么怕,十九最怕的就是阎温不发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阎温只有在动了杀心的时候,才会显得特别的平静,因为那个人真的死去之前,已经先死在他的眼中。

不要啊啊啊——

十九在心里哀嚎,朝前挪动了一点点,试图引起阎温的注意。

我可是长得和你娘一样的脸,你真的舍得将我给打杀了吗?

但是十九都快要凑到阎温的跟前,阎温只将她当做空气一样。

要死啊。

不就一个破玉佩么,上次一个锦帕气成那样,难不成这玉佩特别贵?

十九闭了闭眼,不能这么坐以待毙。索性硬着头皮开口,“大人……大人你听我说,这玉佩昨天我是不小心……”

“大人莫听她胡言,方才在门口,这女子一口咬定是与大人约定好。”

十九刚要编理由,就被站在门口的死士打断。一颗心不断下沉,对上阎温转过来看向她的视线,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阎温的视线没在十九身上停留多久,他将笔搁下,转身看向门口的死士。

死士浑身一凛,当即趴跪下,“属下多嘴。”

“出去。”阎温道。

死士起身,片刻不敢再耽误转身走了出去。

阎温这才将视线转到十九身上,他不是不想发火,只是现在实在没有力气,连提笔的手腕都像是坠着大石,一张嘴就想咳,哪里还跳脚得起来。

他一直都不懂这个小傀儡心中想的是什么,明明很爱惜自己,在行宫底层那种污泥潭里,也活得清清白白。

可来到宫中之后,明哲保身的那点智慧似乎都喂了狗,屡次三番踩他的底线。

阎温这段实在是事情太多了,根本没有时间料理她,也没有时间仔细去琢磨,她整天这么不要命了往自己的跟前凑,到底是因为什么……

十九让阎温看的也膝盖发软,到此刻,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着桌上的那玉佩,知道那就是灾祸根源。

阎温也顺着十九的视线,转到桌上的玉佩。

然后他伸手拿起了玉佩,用手摩挲了一下上面的花纹,淡淡问十九,“你可知这是什么?”

十九僵硬的转了下脖子,先将食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而后猛摇头。

“大人……我不知道这东西对大人那么重要……”十九不敢再狡辩,直接认错,“我那日拿着大人的锦帕,在进院的时候,所有人都朝我俯首下跪,可见大人的属下个个识得大人的贴身饰物……”

十九说,“我只想着,能拿一件大人的什么东西,那下次再来的时候,就能轻松进来,可大人佩戴饰物向来稀少,我总不能偷个纱帽……”

阎温就猜到十九根本就不知道这这私印代表着什么。

这私印,不仅能够令他在朝中的势力做任何事,更能调动古云国大部分兵力。

“你想来这院中干什么?”阎温逼视着十九。

十九看着阎温的视线,又看了看桌上的米粥,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就想索性都说了算了。

她好赖是皇室最后一根正统的独苗,她又跟他老娘长得一样的脸,说了阎温又能把她怎么样?

真杀了吗?十九不信。

可十九看着阎温眼下的青黑,看着他消瘦的下巴,病中形容能好到哪去,可十九依旧沉迷不已。

她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转了几圈,就被她咽了回去。

阎温不会把她怎么样,可也绝对不会接受她,最大可能阎温不会再私下见她。

好容易才能够踏进阎温的世界边缘,就算风刃如刀,就算钢刀刮骨,她也不退半步!

十九脑中急转,想要寻找一个理由,好赖将这茬含混过去,只要含混过去了,她就有信心能顶着这张脸,让阎温一步步降低底线。

“我……我其实……”十九垂下眼,磕磕巴巴,阎温一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又要撒谎,将眉头拧死紧,抬手照着桌子,狠拍了一下。

“说!”

十九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看向阎温,正见他头顶摇摇欲坠的玉簪,脑中猛的灵光一闪。

“我……我其实想见见上次买的那个奴隶!”

十九说,“大人忘了吗,当日在马车里答应我,要将人送给我的……”

阎温盯着十九,他对这个小傀儡嘴里说出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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