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三日成晶作品渣女从良系统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从良抱着姜寅的脑袋,把头抵在姜寅的发茬上,“所以为了几年十几年之后,我们之间不会变成那样,你不要甩开我,自己去走,也不要飞,我不需要很多钱,我就需要你在身边,就算以后我们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架,但是你我除了这个家都无处可去,最后只得干一炮和好……”

“你他妈的!”姜寅听到这突然破涕为笑了,抬手照着从良的脑袋想抡一巴掌,却去势汹汹温柔落下,双手都伸进从良的卷发,粗鲁的捋了两下,勾着从良的后脑勺,亲到了一块儿。

俩人像两片吸铁石,沾一块就分不开的趋势,更何况这个时间,正是名正言顺的夜里,姜寅一边啃吻着从良的脖子,一边按揉着从良的心口,把她往卧室里头推。

两人倒在床上,从良衣裳都被推到脖子,突然从迷乱里回过一点神智,气喘吁吁的问姜寅,“你这是不是答应我了?”

“答应什么?”姜寅脚上蹬了几下,从良今天穿的牛仔裤,竟然好几下没蹬下来。

“你他妈不说以后都穿裙子方便老子吗!”

从良伸手拽着裤子跟他使反劲儿,“你先说是不是答应了啊?”

“答应他妈什么?!”姜寅额角小青筋都直跳,显然忍的很辛苦。

“答应回去上学,学糕点,和我一块儿开个小店过日子。”从良眼神迷离,却条理清楚的说。

姜寅一顿,睫毛闪了下,俯下身轻轻的亲吻从良的额头,抬手把从良额头的发先后捋,“你让老子干爽了,老子什么都答应你。”

从良笑出声,她知道姜寅这绝对不是因为大脑供血不足血都朝下走才说的话,姜寅只要说了,就是同意了。

“我明天就带你去看那个店!”从良兴奋道:“明早登记之后就去,明天咱们俩几点出门?你说先去看店还是先去登记啊……”

姜寅却没吭声,又蹬了一脚,牛仔裤还是没完全蹬掉,十分没耐心的掐着从良的腰给她猛的翻了个个,又勾着腰向上一提。

从良闷在被子里,高兴的嘟囔声随着姜寅的下沉的动作,变成不成调子的细碎音节……

胡闹一通,洗漱过后,两人换上睡衣,温情脉脉的搂在沙发上,散落一地的纸币又好好的放在了茶几上,从良枕着姜寅的手臂,姜寅一手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吸完一口就对着从良的脑袋喷,看着白烟顺着从良的湿乎乎的卷发往出冒。

一支烟抽完,姜寅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又躺回沙发上抱着从良,时间还早着,俩人都没困,纯发愣,从良每次完事就不爱吭声,姜寅反倒正相反,嘴里没有烟站着地方,就闲不住。

“你说……”

从良虽然不吭声,但是她闭着眼,拱在姜寅的怀里,却是照理留了一根神经给姜寅的,听见姜寅开了个头又没动静了,把手顺着姜寅的睡衣伸进去划拉他的后背,“怎么了?”

“我是不是有点虚啊?”姜寅小声的问从良,“我怎么觉着腰有点酸,小肚子也疼啊。”

从良本来迷糊着,闻言没憋住“噗”的笑了,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个没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气的姜寅把胳膊拽出来,背对着从良把脸闷沙发里头去了。

好容易憋住了笑,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用指头抹掉,对着姜寅的后背开始叨叨,“你还虚?你多猛啊,你昨天回来的时候,那脸色,跟死了两天的有一拼。”

从良用手指戳着姜寅的后背:“就那情况,还非要来让我上,我当时都怕干一半儿你昏过去,好在第一回时间短啊……啊哈哈啊哈哈啊……”

姜寅耳朵通红通红的,没回头,却抬小腿狠狠照着从良蹬了下,把从良下半身都蹬地上。

从良也损,人家都恼羞成怒就算了吧,她偏不,她是实在喜欢姜寅让她惹炸了的模样,被蹬下去索性就半拉身子当啷在沙发底下,还接着叨叨,“你说你头次开荤没稳住,第二天早上非要找场子也就算了,”从良数落道:“没隔几个小时你还来,你还腰酸啊哈哈哈哈,肚子疼啊哈哈哈,你没破皮儿算你厉害了啊哈哈嗝!”

从良突然跟被掐住脖子的母鸡一样,实际上她也是真被姜寅从地上拽沙发上,骑着掐住了脖子,但是笑声还停不下来,“咯咯咯……”

姜寅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脸红的好像掐一把就能喷出血来,他就没见过嘴这么损的,“你他妈的要点脸不?!”

姜寅手上不舍得使劲掐从良,见从良笑的厉害,就把她嘴捂住,“你还笑!”姜寅羞愤的大脖筋都起来了,“刚在也不知道谁,让我干的音儿都劈叉了!”

“后面谁爽的都翻白眼了!不要脸,你敢还笑!!!”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换世界了,求宝儿们不养肥啊啊啊啊啊啊_(:з」∠)_

第88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两人闹归闹笑归笑, 可谁都舍不得把对方弄疼,姜寅掐了几下子就也跟着笑了, “不行不行, ”姜寅笑一会,又一脸严肃的揉小肚子, “以后可真的省着用……”

从良本来都把笑憋回去了,闻言又没忍住, 爆发出一阵啊哈哈, 姜寅是身体还虚着, 不知道节制还搞的太猛, 才会感觉不舒服,但是这一本正经的打算着以后要不要省着用,也实在是太可爱了。

等两人总算是笑闹够了,回了卧室,屋子里安静下来,昏暗的地灯下,交颈相拥的两个熟睡的人,静谧又温馨。

第二天一早,从良特意换上了大长裙子, 还在里头配了一条秋裤, 跑到从安的浴室里抠了发胶,算是精心把她那惯常狂舞乱飞的头发给安抚下来,姜寅则是直接就着从良的脑袋蹭几下,再沾点水, 长长的发茬也就风骚的根根竖起来了。

根据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法律规定,男女年满十八,且双方父母都同意的情况下,就可以登记,姜寅无父无母,从良只有从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两人不需要征得任何人的同意,一无所有也不用出具任何的婚前财产证明,直接拿着身份证件和户口本,就早早的杀到民政大厅门口等着。

从安早上已经做好了早餐,但是两个人都没吃,早上七点半才过一点儿,在路边上买了包子豆浆油炸糕什么的,就坐在大厅的门口等着开门。

婚姻登记处早上八点开门,姜寅背靠着民政大厅的门口,怀里揣着他和从良的证件,嘴里叼着一个热腾腾的包子正在啃,可他却吃不出一点儿的滋味,甚至连热都感觉不到,只是一双眼被胶住了一样,牢牢沾在从良的身上。

像做梦一样,一切都让他难以置信,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初见这个女人时候的憎恶到现在马上就要跟她组成具一个家,还是具有法律效益的家,姜寅心中满满的都是酸涩和喜悦。

这个城市即便初冬,早晨的风吹过也并不凛冽,背靠着的玻璃门迎着阳光,还被晒的暖呼呼的,从良正嘶嘶哈哈的对抗一个刚出锅的油炸糕,风吹过去,把她那牛犊子舔过一遍似的的发型给翻了个背。

姜寅咬包子的手顿了下,有点不忍直视,伸手刚想给从良扒拉过来,看到自己空荡的小指和无名指,顿时好像又被拉回那个混乱的夜里。

他被一个浑身上下没挂几片儿布的女人尖叫着拽到身前挡刀,他们当时得到的命令是收拾这女人,这女人大把的不堪入目的照片资料被那些流氓传阅,被绿成农场主的刘大少让他们不用顾忌,留口气儿就行。

但是姜寅从来都不跟女人动手,他当时趁着混乱,就盯住个身形和他差不多的在对打,混战就是这样,出手了就行,对方显然也是这冲着这女人来的,一脚踏多船,直接翻进了阴沟里,被揍的嗷嗷叫一点也不招人可怜。

他不知道这女人啥时候蹭到他的身后,也不知道怎么被拉着挡了刀,两根指头滚在地上,让他无暇顾及干架,就顾着低头撵指头,理所当然被人给闷棍砸昏过去了,这种亏姜寅从来没吃过,他当时把这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当时他想,再让他遇见,他决定不管男女,先揍了再说。

后来就是少管所,莫名其妙出现口口声声暗恋他的女人,甩钱要泡他的小富婆……姜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完全就无法把眼睛从这莫名出现的女人身上挪开,以至于知道她就是害他掉指头进少管所的那个婊字,第一个反应不是恨,是怕,怕这女人给他钱跟他纠缠,都是逗着他玩的。

他从来不玩,他也玩不起,姜寅无比庆幸自己到底是没控制住自己,把这女人扯进了那个黑漆漆的包房,混乱又绝望的表明了心意,爱上一个婊字他不觉得怎么样,但是爱了不敢上,才是真怂逼。

真庆幸。

姜寅叹口气,伸手用三个指头,把从良的那一片头发翻回去,黏糊糊的发胶打多了……

现在这女人就要跟他有一个家,他从很小就开始渴望却一直遥不可及的家,姜寅所有的感官都跑去不知名处狂欢,徒留一个驱壳在机械的支使自己,显得木木愣愣的,嘴唇被烫的通红,舌尖也被烫麻,一路麻到心里去。

八点多,门开了,从良把没吃完的早餐倒在路边喂瞅了她半天的流浪狗,抓着姜寅进门,工作人员见他俩是进来登记结婚的,还打趣了几句,从良笑的开怀,姜寅却全程僵笑。

“你怎么回事?”照一寸照片,从良把头歪向姜寅的肩膀,小声说:“这可是要贴在结婚证上的照片,您能不能别笑的活像是被土匪强迫做压寨夫人的小媳妇?”

姜寅腰上被掐了一把,勉强回了点神智,但是回来了也不对劲,转头就去亲从良的脸蛋,把按快门的摄影师都逗乐了。

最后照片照了两组,一组正经坐着僵笑的贴在结婚证上,一组姜寅神游一样亲她,却满脸痴迷的,也洗出来。从良一整排都塞在钱包里,土的要命的红背景,小小的四四方方照片上姜寅闭眼亲她的神情,看的从良心里直冒泡泡。

——谁说感情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

两个小红本本拿在手里,出婚姻登记处的时候,从良真心的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结婚可真便宜,还不到一百块……”

姜寅像个小木偶一样跟着从良,公交车上任从良掐掐捏捏,只瞪着手里的小红本本魂不守舍。

从良也开心的不行,她三辈子,一辈子扔了太后的身份,只能没名没分,一辈子顶个原身的已婚名头,这辈子总算“有了编制”兴奋的只顾着叽叽喳喳胡言乱语,俩个各自神不附体眼神飘忽的人,要不是偶尔极其默契的回头,缺德又旁若无人的亲吻,完全看不出是一块儿来的。

两人坐着公交车到了一个市场门口,从良拉着姜寅跳下车,顺着一大排卖菜和卖鲜肉水产的摊子穿过去,拐上一条居民楼密集的小路。

从良拉着姜寅走过一个正在收摊的早点摊位,躲过睡过头猛蹬自行车一阵风没影的穿校服学生,电线上落着的小家贼叽叽喳喳,等到他们在一个门脸儿不大的橱窗前停下,姜寅终于被这浓重的生活气息拉回了悬空在半空的神智。

从良紧张的看着姜寅的神色,掏门钥匙的手都直哆嗦,姜寅愣愣的环绕着四周,嘈杂的小路,各自忙碌的人们,他像是跌入了一个梦境,张开嘴半晌,转头看到从良充满期待的神色,眼泪毫无预兆的就那么夺眶而出。

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姜寅狠狠抹着脸自我厌弃想。

“很好……”姜寅知道从良想问什么,抹不过来脸上的水渍,只好抱住从良,把头藏在从良的肩膀,“我很喜欢这里!特别喜欢非常喜欢!”

最普通的生活,也许喧闹嘈杂,也许忙碌贫穷,却是他曾经望眼欲穿的梦,而现在这个梦,正由他喜欢的人捧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激动兴奋。

从良却没哭,而是慢慢的笑了,她伸手揽上姜寅腰,心里暗自松一口长气,大宝儿喜欢,她挑对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姜寅抹了脸,红着眼圈和耳根,挺不好意思的催促从良开门,从良把门打开,带着姜寅进去逛,她找人把临街的墙面打穿,安了落地窗,紧挨着落地窗的是一排玻璃展示柜,柜子上面还有一个能说话收钱的小窗口,过路的人不需要进来,只要隔着窗子就能买卖。

里头不算大,两面墙都被从良吊上了展示柜,连色彩漂亮的灯都装好,玻璃柜面,要是灯开起来,再摆上精致的糕点,肯定特别吸引食欲。

前厅后面是厨房,一应器具都是从良问了懂行的卖家成套买来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角落摆着塞一个硬币就能选择咖啡和鲜奶的机器,一张带轮子的沙发床可供随处推放休息,可以说是“软件”万事俱备,只欠姜寅这个“硬件”就可以开门大吉。

姜寅兴奋的里外屋来回的转圈,从良站在阳光温暖的玻璃窗前面,看他转了四圈,才总算朝她走过来。

猝不及防的被抱起来,姜寅抱着她在屋里的空地上转圈,从良怕姜寅转转再把她甩飞出去,四圈全是玻璃紧张的直想尿尿,姜寅嘴里一会口哨一会黏糊糊的叫姐姐,高兴的疯了似的。

“不需要去上学了。”姜寅终于放下从良,紧紧搂在怀里。

“啊?”从良一僵,推开姜寅一点,“为什么?你别是想反悔吧……”

“不需要上学,”姜寅说,“在这地方卖蛋糕面包,还去学什么?我学的那些就够用了。”

从良挑眉,“真的假的?”她可是学了好一段,弄出来的东西只能挂在外面白送。

“你还不信我?!”姜寅眼睛亮晶晶的摇头,“我上学的时候,那个糕点老师经常夸我。”

从良就喜欢姜寅这个臭美又特别哏的样子,顺着他的话茬说:“你要是真的行,我可就进料了,到时候你做出来的东西没人买……”

“不可能!”姜寅点了一下从良的脑门,“咱俩现在回家……卖点东西回去,我给你做蛋糕尝尝。”

“好啊。”从良抓住姜寅的手指照着指尖啃了下,眼神黏糊糊的往姜寅身上沾,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要是不好吃怎么办?”

姜寅让从良啃的指尖一酥,后背登时起了一片的小疙瘩,红着耳根想甩开,却没舍得,被从良一盯,受不住的脖子往落地窗那一片绚烂的阳光扭过去,眼前暖黄一片,声音无比温柔,“那就给你吃……好吃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我来了_(:з」∠)_

姜寅:省着用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第89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地方和材料限制, 姜寅并没有做什么很复杂的东西,两人回家之后, 姜寅用超市买来的料做了一个蛋糕, 还是用电饭锅做的,弄好后用刀切成块, 随便抹了点奶油滴答点热巧克力,卖相竟然很不错。

从良用勺子挖了一口尝了尝, 她前段时间尝了不少外头买的糕点自己对比研究, 姜寅粗制滥造的这个, 跟人家上档次的那种店里的做出来的东西, 真的没法比。

但是这种口感,在她选的那个地方卖,这一块弄个精巧的塑料盒子装起来,卖到五块钱一点问题都没有,比那些成盒批发的奶油搁了好几天的要好太多了。

“不用学了……”从良带着一嘴奶油,亲了口姜寅的满含期待的小脸,“你这个很够用了,只要保证这个水准,配上热牛奶咖啡奶茶, 绝对能秒杀对面卖早餐的那个摊子!”

毕竟早上对于学生来说, 蛋糕这玩意带着没有糟心的包子味,又不会像油条一样浸的到处都是油。而热饮只要密封好了,插个管子就高级多了。

姜东风到位,从良就开始忙活着进料, 她和姜寅搞了足足一个礼拜,才把所有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备齐。

开蛋糕店没什么很高端的东西,何况从良一开始针对的也就是平价的百姓,糕点老人喜欢,饼干类小孩子喜欢,再弄些鲜面包,生日蛋糕都是定做,差不多也就齐了。

从良定价也都跟市场上的差不多,却没有市场上那种劣质油的味道,开张的那天,从大总裁还亲自过来了,从良特意叮嘱他要低调低调,他光顾着低调的换了身衣裳,最后送了两排足有一人高的花篮,给从良心疼的够呛,早知道让从安直接给红票票多好。

和从良预想的一样,她的牛奶鲜面包和糕点热饮的捆绑搭配,很受学生的欢迎,各种饼干蛋糕卖的也还算可以,姜寅失手了几回,火候大了或者不成形,都让从良称好斤两,装小袋子挂外头赠送了,做的多了就越做越顺手,还买了两本书回来照着研究,隔一段时间就替换掉买的不好的种类。

姜寅非常的有干劲,他从没做过这种正经的生意,每天开门做东西,关门数钱,比从良还要积极,要是有一天营业额有突破,就会高兴好一阵子。

这种状态一度成了魔怔,白天早早的把从良挖起来往店里赶,晚上关门如果收益好,从良就能得到路边羊肉串或者水煮麻辣串的奖励,当然,当天收益不好的时候是没有的。

从良锦衣玉食过,也揭不开锅过,她对钱并没有姜寅那副成迷的样子,但是她喜欢看姜寅的一副守财奴的德行,其实卡里还有一些钱,原身干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奢侈,以至于连个手绢都是名牌,从良陆陆续续把原身的东西处理掉,余下的钱还够兑两个这样的店。

从良跟姜寅交底,两个人的想法都一样,这一个店足够她们两个忙活,并且每天的利润也还过得去,没有往大了弄的想法。

从安有三辆车,一辆开着两辆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两人开店的时候,就把钥匙给了从良,从良知道姜寅的性格,她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顺带着献了个身,才说动姜寅,从安这样直接给车开,姜寅肯定不会要。

但是从安是哥哥,哥哥的心意还是要传达到,从良跟姜寅一说,姜寅果然老半天没吭声只脸脖子通红的沉默,从良也就把钥匙随手扔抽屉,毕竟那店附近有公交,下车走一段当是锻炼身体。

两人每天关店的时候,都会路过一排烧烤小店,烟火和孜然的香气弥漫,从良怼了怼姜寅的胳膊,“唉,今天好像进账还可以,”从良对着路边的小摊子舔了舔嘴唇,“给我弄两串。”

已经是深冬,路上下了雪走过车后,压的溜光锃亮刺溜滑,姜寅现在管的越来越宽,宽的基本不许从良在外头吃东西,因为家里从安会做好等着她们,对于家的重视,姜寅几乎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从良被管又是欣喜又是糟心,她挺喜欢撸个烧烤吃个麻辣烫米线的,她农村出来的,从前这些东西是吃不到的,第一世吃的虽然精致却没有这种浓重的调味,第二世就更不可能吃到,这一世可算是能吃到了,吃没几次,现在姜寅却不许了。

哀求了两声,连路边上烤串的胖哥哥都侧目了,姜寅扯着从良往前闷头走,态度很是铁石心肠。

从良眼看着要转弯,转弯就没烤这个的了,心下一急,直接抱着姜寅的后腰在地上出溜,嘴里好弟弟好宝儿好姜寅叫了个遍,叫的烤串的胖哥哥直乐。

姜寅实在受不住从良这个磨人法,面色潮红的站住,从兜里掏出一卷厚厚的零钱,抠拽了半天,拽了个皱巴巴的五块出来,递给从良,他就自己站马路牙子上慢慢踱步等着。

从良欣喜的拿钱过去,“给我三串羊肉一串板筋,多放辣。”

“好勒。”胖哥哥手上翻动,瞅了从良一眼,又瞅了瞅姜寅的背影,打趣从良,“妹子你这力度不行啊,这么抠的爷们得好好收拾啊!”

从良嘿嘿的乐,摆手道:“哥你可小声点,这位爷不能惹,我好不容易追上的呢,啊哈哈哈……”

“啧”胖哥哥开始撒料,麻利的装袋子递给从良,“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就是图意个脸,等过日子就知道了,什么样的爷们才顶用。”

从良敷衍的笑笑接过串,心说你知道啥,他抠的要死,却挣钱全存我的户头。

公交车上,从良就着晃晃悠悠的车撸串,看的姜寅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从良杵着嘴或者嗓子,俩手也不把把手了,给从良拿着塑料袋,她吃一口,他折一小段烧烤的竹签,一路上到家大冬天的,愣是冒了一脑袋的汗。

冬天过去就是开春儿,万物复苏的日子里,姜寅的个子开始奔着从良记忆中的高度使劲,等到夏末,半年多的时间,飞速窜了将近七公分,抽筋了一次,吓的从良整整炖了一个月的骨头汤。

日子流水一样,平静透明一眼见底,波澜不惊,却因为陪伴在身边的人,变得滋味十足。

转眼又到初冬,小店因为姜寅越来越手熟还舍得用料,又总是花样翻新,客源已经越来越稳定,这段日子市场上有家卖菜的要出手摊位,从良看好了机会,没花几个钱就弄了下来,市场客流量大,糕点还是很好卖的。

只是这样一来,就要雇人,从良刚把招聘启事贴上,店里就来了熟人。从良点了一根姜寅的烟,蹲在侧门外头墙角,假模假式的抽,呛着了就使劲咳,咳的昏天暗地像是个经年的痨病鬼,马上就要蹬腿归西的那种。

玻璃反射的光线里,姜寅和好久都没见的那个铃铛,在屋子里不知道聊什么,反正从良咳了第三次的时候,姜寅就通红着脸开了侧门。

“你他妈的是不是要咳死?”姜寅拽着从良的脖领子,把她提溜起来,抢过烟扔地上捻灭,回屋就插上了侧门,还把前门卷帘给拉下来了。

这会中午刚过,从良一看这架势,挑了挑眉,大白天的,前头卷帘门也拉下来过,但是那两次是从良故意撩骚,撩的姜寅受不住,才把她扯小隔间办事。

从良被姜寅拽到隔间的小沙发上,姜寅却从良预想的那样扑上来粗鲁的这这那那,而是蹲在从良的面前,头抵着从良的膝盖,半晌才说话,“我小时候,有一次病的快死了,没人管,是……小铃铛给我用凉水化馒头……”

姜寅说到哽了一下,从良摸了摸他脑袋,姜寅侧头把从良的手贴在他的脸蛋上,“她家里待不下去,说要去外地打工,我想给她点钱……行吗?”

从良搓了姜寅两下脸,又掐了一把,捧着姜寅的脑袋,顺着沙发床躺下去,把姜寅搂在身上,“钱和卡不是一直都你把着,你找我说什么,当家的是你啊,当家的……唔,唉唉,大白天的,生意不……呃……”

姜寅的身条,已经和前两世差不多,从良整个人被笼罩在墙角,仰着头任由姜寅的唇在颈间肆虐,背靠着墙,双腿悬空绞在姜寅的腰上,承受他时而温柔时而猛烈的冲撞。

胡闹一场,从良腿软脚软的掀开卷帘门,午后的阳光的扑面而至,她闭着眼怀抱阳光,姜寅洗好手过来,把从良搂在怀里,低头亲她的发顶,将她头顶的卷帘门又向上推了推,同她一块沐浴在阳光里闭上了眼。

嘈杂喧闹在耳边交织成曲,头顶姜寅的亲吻和阳光一样温暖惬意,时间的流速似乎也像是被蜜糖胶着了轮子,变得缓慢至极。

从安是先姜寅一步走的,走的特别突然,是脑溢血,而且在冬天,正是系统白蛇套装冬眠的时候,从安一辈子没找女伴,他果然没能逃过从良最不想看到的结果,栽在了系统身上。

从良曾经问他为什么不说明白,说明白就算系统不懂感情,至少不用自己苦熬一辈子。

可是从安只是摇头,他怎么可能没说过,但得到的结果,无非就是大方的敞开身体,告诉他随便玩,从安只能苦笑,他又不是个畜生,他的小白,根本什么都不懂。

对于这件事,从良也跑去跟系统说过,系统除了一脸懵逼的问她啥是感情,回头就还用“随便玩”去扎从安的心,搞的最后从良也不敢再说了。

不过从安走后开春,系统从冬眠状态醒过来,从良领它出去吃了一次面,那是系统最喜欢的炸酱面,白白的面条热腾腾的肉酱,系统嘴里吵着快要饿死了,却只吃了一口,就按着胃抬头。

它问从良,醒过来三天了,怎么没见到从安,难道公司这么忙,他不是退休了吗?

它问从良,它是不是冬眠饿坏了胃,怎么好像胃里压了一块冰冷的大石头。

它问从良为什么它的眼睛模糊不清,是不是睡的太久了,把眼睛睡坏了。

从良深深呼了一口气,给系统抹掉脸上的水渍,颤声告诉它,“你的胃没有饿坏,眼睛也没有问题,你只是在想从安,你爱上他了。”

系统愣了好一会,头顶开始噼里啪啦打火花冒黑烟,最后整个死机了,主系统告诉从良,她的伴生系统由于长期没有清理数据,生成了病毒,要送去检修。

几十年的陪伴,终于还是让一个人工智能中了病毒,从安走的太早,没能看到。

系统走后,主系统要给从良派发新的系统被她拒绝了,要带她一块儿出这个世界给她全部攻略积分,她也不干。最后只好把大部分权限给了从良,让她能自由出入世界。

姜寅走的时候,从良虽然还是不能适应送走爱人,却比上两次要好很多。

她最后逛了一圈那条走了无数次,现在因为翻修,被大铲子撅的乱七八糟的路,想要忧伤一下,却最后提起嘴角笑了。

不慌,还有下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世界,是毁容大叔vs暴力萝莉,看我们从良撩的大叔一脸懵逼。

末世背景,没有僵尸,而是动物变异,雾气伤人。

不要养肥啊啊啊啊啊啊啊_(:з」∠)_

另外我要解释下,我的副cp不是常规的副cp,因为他们不是每个世界都是人,还兴许是俩鸟,俩虫子,俩兔子,看设定背景而定。

希望我能写出不一样的末世。

第90章 修罗场之鬼面五叔

从良在主系统世界里, 待了近半个月,跟家里通了两次电话, 她妈妈又说她不要老往家里打电话, 太浪费电话费了。

穿越世界和主世界的时间不同步,她在穿越世界里过了三辈子, 主世界也才过去不到两个多月,其他穿越者出来的时候, 都会用晋江币兑换成钱, 去城市里消费, 从良让隔壁系统基友组的一个娘炮给她带了两次烧烤, 自己却没有踏出过一步大楼。

昨晚和主系统连线,系统到现在也没修整好,格式化都格式不掉病毒,要不是从良一再坚持不肯换系统,主系统已经实施销毁了。

总之各种扯皮各种跟主系统软磨硬泡,说她习惯了系统,说她着急穿越。期间从良也去看过一次系统,小方方躺在系统修复仓连了很多线,脑壳都让人给撬开了。

一个月后, 系统还是没弄好, 从良又拒绝了两次主系统塞给她的新系统,坚持要原先的那个,毛病到底不在穿越者身上而在系统,最后主系统只好妥协, 把还没能彻底清除病毒的系统又放了回来。

从良当然知道系统那个清不下去的病毒是什么,系统空间从良和小方见面就紧紧抱在一块儿了,“你这是何苦呢?”从良摸着许久都没摸着的小方脑袋感叹,“我前两天去看你,脑壳都给撬开了,主系统差点就要销毁你,可你就算不肯放手,从安他……”

从良虽然知道这件事有点残忍,但还是说了:“从安已经没了啊。”

从良眼瞅着系统显示屏上的表情就不对劲了,赶紧晃着系统的脑袋,“打住打住!”从良说:“我他妈等你一个月了,你再流几滴答猫尿冒黑烟死机我就让主系统给我派别的系统了。”

“呜呜呜……呼呼哈哈哈哈哈哈……”系统显示屏上,从快哭了的表情无缝衔接到奸笑反倒把从良弄的一愣。

从良本来以为系统会变成一个忧伤的方,自己在心里还脑补了一场人工智生出感情,誓死不肯忘记爱人的狗血淋漓年度大戏,结果……

  如果觉得渣女从良系统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三日成晶小说全集克死七个驸马之后/长公主只想出嫁我的皇夫是太监渣女从良系统渣了病娇男主后我哭了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男配有毒烂尾小说修改直播郡主逃杀录嫁给男主聋哑哥哥后妈她翻车了反派穿成虐文女主霸总娇妻700岁,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