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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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族谱这一辈男孩单名从石,女孩单名从玉。他早就给宝宝挑好了名字,女孩单字为“琢”,男孩单字为“砚”。君子端方,如玉如砚。

如岑森所愿,先出生的是岑砚宝宝。

宝宝生下来后,大家都自动自发地叫他“砚宝”,只有季明舒见他皱皱巴巴还有点儿发黄,一副不是很干净的样子,非要叫他“小邋遢”。

岑森纠正过几次,可季明舒就是不改,还日常发问:

“小邋遢睡觉了吗?”

“小邋遢游泳了吗?”

“小邋遢喝奶奶了吗?”

“小邋遢是不是哭啦?”

可能是为了表示对母上大人称呼的不满,小邋遢砚宝越长越干净白嫩,眉眼间有一点点岑森的冷酷,笑起来却又可可爱爱,和季明舒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那双眼睛也清澈明亮得两颗水晶葡萄。

再加上家里阿姨每日给他换装N遍,时时整洁如新,他和“邋遢”二字越来越沾不上边。

但他母上大人叫都叫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口,季明舒她大伯二伯听见,训了她两回,可也没能改过来。

其实在小邋遢砚宝刚出生的第一年里,季明舒和岑森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两人甚至还没有太多为人父母的自觉,孩子大多时候都是几个阿姨在带。

季明舒出月子后,慢慢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设计工作室。虽然每天都会留几个小时和砚宝相处,但大多时候就是让阿姨抱过来玩一玩。

她还会拍一些把自己脚脚凑到砚宝鼻子下面、把鸡腿凑到砚宝嘴边、把砚宝放到自己衣帽间展示架上的各种搞怪照片,在旁边P上“妈妈的脚脚就是香”、“想吃吗?你没牙”、“清仓甩卖一块一个”等文字,然后再发到姐妹群里,大言不惭给谷开阳和蒋纯这两位无孩人士洗脑:如果宝宝生下来不是为了玩的,那将没有任何意义。

相较而言,岑森虽然没有太多时间陪伴砚宝,但陪伴砚宝的时候还稍微显得尽职尽责一点。

他会喂砚宝喝奶,喂砚宝吃糊糊,抱着砚宝去外面散步,陪玩小玩具等等。

季明舒每次看岑森做这些就觉得有点儿反差违和,甚至有点搞笑。

因为岑森做这些的时候,就是非常总裁思路的一个严父形象,好像在培训自己的员工什么时候该干点儿什么。

砚宝三个月时还不会翻身,岑森为此推了一天的公事在家陪他练习。

可不管他怎么耐心陪练,砚宝就是纹丝不动极度不配合。

季明舒见岑森耐心陪了一会儿之后周身弥漫着沉沉的低气压,整个人都笑得不行,总觉得岑森下一秒就要冷冷地对砚宝说:“你这种在集团就等于绩效考核垫底,早该被HR协商辞退。连翻身都不会,怎么配做我儿子。”

可能是感受到了总裁爸爸的殷殷期盼,虽然在“三翻六坐九爬”中失了先机,但砚宝迎头追赶,愣是在六坐九爬这两项上实现了逆袭反超,且在十个月的时候就开始叫爸爸。

第93章 番外:雀雀养崽日常(2)

岑砚宝宝还小的时候,季明舒和岑森都没有太多为人父母的自觉, 因为宝宝即便哭闹也是咿咿呀呀, 大多情况阿姨就可以哄好。

可等到砚宝一岁半、会说断断续续的简单句子、又和新手爸妈混熟了之后,他哭闹时就会眼泪汪汪地喊“粑粑麻麻”,喊得还挺情真意切撕心裂肺。

阿姨简单哄哄已经没法儿解决问题,必须得季明舒或岑森亲自上阵。

虽然哄小孩子有点头疼,但随着砚宝一天天长大, 季明舒和岑森也慢慢意识到, 他不是生下来有空抱来玩玩、没空就不用多管的小玩具, 而是会长久存在于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很多事情本就不该再假手于人。

季明舒和岑森的原生家庭其实都很破碎, 两人也明白, 一个完整温馨的家庭对小孩的成长到底有多重要,所以对砚宝也越来越上心。

如今岑森已经正式入主京建,身兼君逸总裁和京建副董一职, 身上担子更重,工作也更繁忙, 但他每个月还是会空出两天, 安排一家三口出行,无需出差的日子也会早些回家陪伴季明舒和岑小砚。

季明舒的室设工作室也已步入正轨,工作室里包括她在内正式的设计师有五名,设计助理十名。

工作室目前只做创意室设,服务物件多是艺术馆咖啡厅私人别墅等,每年还会承接定额的公益性免费室设。

虽然工作室报价很高, 但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设计服务基本都是三个月往后预约,且季明舒本人只接感兴趣的case。

没办法,她社交活动多,崽崽还很黏她,实在没有更多精力花费在不感兴趣的项目上。

-

砚宝两岁半时,上幼儿园的计划得提上日程了。

帝都公立私立的幼儿园多得晃眼,季明舒挑了几家比较好的进行对比,可总感觉各有优劣,怎么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她给岑森打了个电话。

岑森接到电话时,正和池礼江彻在会所玩扑克。

池礼和江彻最近有意合作一个互联网新平台开发的项目,但双方不甚熟悉,岑森便做了这个引荐的中间人。

通话结束后,岑森将手机放至一旁,又慢条斯理将盖在桌上的牌展成扇形,抽出对Q,沿着桌边轻磕,边出边淡声问:“江思舟读的哪所幼儿园?”

江彻轻松压了对K,“你家岑砚要念幼儿园了?”

岑森“嗯”了声。

江彻又说:“江思舟读的那所幼儿园还不错,但在星城,你确定么。”

岑森稍稍一顿,才想起不在同一城市这事儿,随即又看向池礼。

池礼眼都没抬,屈着指骨在桌面轻敲,一语双关道:“过。”

池礼比他们要小上好几岁,婚都没结,确实也谈不上对幼儿园有什么了解。

岑森没再多问,这把结束,他便起身从周佳恒手中接过外套,“你们聊。家里有事,我先走了。”

两人坐那,都没留他。

等人走后,池礼垂着眼切了切牌,轻嘲一声,“老婆奴。”

对面江彻挑眉,没接话。

池礼将牌放下,旋即想起什么,又不以为意地笑了声,“忘了,江总也是。”

“老婆奴也没什么不好。”江彻浅抿一口威士忌,话题一转,终于提起项目。

池礼和江彻继续聊合作的时候,老婆奴本尊已经回到家陪老婆挑幼儿园。

季明舒:“这家国际幼儿园我觉得环境师资都不错,他们的小学也很好,如果从幼儿园一直升到小学的话,同学就会一直认识,不用等上了小学又去适应新的环境。”

“总体我觉得还不错,不过他们要绿卡或者是香港户口,这个应该有商量余地的。”

季明舒又给他指了指另一家,“这家也不错,口碑很好,开了很多年了。但他们一个班人数有点多,环境也有点老旧。”

“还有这家……这家没什么大毛病,比较不好的一点就是他们只能全托,小邋遢才这么点大就全托,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介绍完,季明舒依旧纠结,“反正就这几家,你都看看。”

岑森点点头,拿起审阅合同的精神认真看起了季明舒递来的幼儿园资料。

季明舒在一旁坐着,又托腮碎碎念:“不过现在幼儿园为什么这么夸张,我们念书那会儿没这么夸张吧,这每一家都要父母参加面试G。”

“你说面试会考我们什么,我们需不需要先准备简历什么的,我觉得也不是一定要……你到时候让人去打个招呼最好是别面了,我除了上大学面试这都多少年没面过了。”

岑森边听季明舒叨叨边认真对比幼儿园数据。

正在这时,君逸新提拔上来的总经理忽然给他来了个电话,说他们现在打算和澳洲分部那边开个例会,向他请示有没有空参加。

他径直回了句“没空,在家”,总经理秒懂,礼貌挂断电话,识趣地不再打扰。

回过头和会议室的高层们转达,总经理也是直接说的“岑总在家”,大家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你懂我懂。

岑森这两年的顾家程度,集团上下皆有耳闻,甚至外界也多有调侃。

他从澳洲回来的这几年,京建的商业帝国版图扩张了不少。季家也在岑家帮扶下渐有往鼎盛时期恢复的意思,尤其季明舒二伯连年高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四九城里,岑季这牢不可破的姻亲关系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之所以说是牢不可破,也不光指两家的利益牵绊,这几年里,岑森对季明舒明里暗里的爱重外人也都看得分明。

最直观的一点体现便是,季明舒在名媛贵妇这一圈里地位稳如泰山。

岑森难得接受一个财经采访,都不忘克制地提上一两句自己的老婆儿子。

且这两年参加应酬,他不光自己不带女伴,连合作物件都不能带。

此前有个不识相的给他塞了回女人,不知怎的,本来谈得差不多的合作最后黄了,对方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塞女人这事儿惹了岑森不快。久而久之,这就成了岑森这儿一条不明说的不成文规矩。

再加上业内还常传出岑太太一个电话岑总就从酒局上撤了,给岑总送礼得送岑太太和岑小太子能用上的才合心意等等传闻,私下闲暇时,调侃他家事的还真不少。

毕竟现如今这社会,有钱有权还年轻多金的男人都很难钟情,不出轨的已算珍稀品种,顾家还一心一意的,称一声“老婆奴”也不为过。

岑森正就幼儿园问题和季明舒商量,岑小砚小朋友睡醒了,在阿姨看护下,“哒哒哒”地迈着小短腿从楼上爬下来了。

两岁半的岑小砚宝宝长得玉雪可爱,小刘海柔软地搭在额前,随着他走路的姿势一蓬一蓬的,萌得人心尖儿发颤。

他走下楼梯就扑过去对准季明舒的脸蛋“啾”了一口,又对准岑森的脸“啾”了一口,脆生生地喊了声,“麻麻!粑粑!”

岑森一手便将岑小砚揽起来放到他和季明舒的中间坐下,说:“爸爸妈妈在给你挑幼儿园。”

岑小砚脑海中冒出了一个问号,“幼儿园是什么东西。”

季明舒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又举着他的小手手做伸展运动,耐心解释,“就是一个有很多和你一样可爱的小朋友一起玩的地方。”

岑小砚天真无邪地问了句,“那,那里有我的小妹妹吗?”

岑森和季明舒不约而同一顿,又对视了眼。

岑小砚还在继续发问:“为什么曾奶奶曾爷爷经常说我有小妹妹,但是我还没有见过呢。”

岑森似是不经意般问了句,“你想不想要小妹妹?”

“想的想的!”岑小砚啄米似地不停点头,掰着小胖手手数数,“一、二、三、四!有小妹妹,我们就有四个人,我就不是家里最小的啦!我可以带妹妹玩幼幼园哒!”

季明舒控制住他的小胖手举高高,装出凶巴巴的样子严肃道:“不,你不可以!臭小邋遢!”

岑小砚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地扭过脑袋看母上大人,小小声道:“砚宝不是小邋遢,砚宝可以哒!”

岑森似有若无地轻笑,声音清淡,“你想要小妹妹也不是不可以,但这需要你妈妈配合。”

岑小砚一听,又眨巴着亮晶晶圆溜溜的眼睛期待地看向季明舒,“麻麻你快合!”

“……”

“你以为你妈妈是扇贝吗?”

岑小砚还听不懂,小脸上写满了疑惑。

岑森双腿交迭,靠在沙发里翻着资料,漫不经心说了句,“你问妈妈,今晚要不要吃红烧小排骨。”

岑小砚摇着季明舒手臂,“麻麻你今晚要不要吃红烧小排骨!”

季明舒面无表情,“麻麻不吃,麻麻拒绝。”

第94章 番外:雀雀养崽日常(3)

其实这两年多里,岑森和季明舒的夫妻生活过得还挺频繁, 尤其在季明舒生完崽崽调理完身体后的那两个月――她以往仗着怀了崽在岑森身上作的妖全都被岑森连本带利讨了回去。

当时岑森已经素了近一年, 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每次做到她哭唧唧的都不带停, 还会一遍遍给她回顾她怀孕时对自己的折磨勾引。

季明舒感觉自己这辈子认的错都没那两个月在床上认的多。如果不是后续岑森工作繁忙经常出差,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年哪月才能脱离苦海。

经过了长达两个月的报复,如今两人的夫妻生活基本稳定在每周三回, 至于每回几次多长时间, 就全凭岑森心情了。

虽然自己崽崽问及小排骨的时候嘴上说着拒绝, 可吃饭时小排骨上桌,季明舒还是不自觉地瞄了好几眼。

砚宝乖巧懂事, 知道她喜欢小排骨, 不甚熟练地支棱着筷子想给她夹,可夹了半天都没夹到。

他有些沮丧,扁了扁嘴,又奶声奶气地求助岑森,“粑粑,你给麻麻拿排骨叭,麻麻喜欢小排骨,但是砚宝拿不到!”

岑森扫了眼坐在对面吃草的季明舒。

而季明舒刻意避着他的对视。

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条斯理地伸出筷子,一块,两块,三块……将最嫩的小排骨都夹到了她的碗里。

砚宝笑弯了眼,头顶竖着三根小呆毛,仰头对岑森说了句,“谢谢粑粑!”

紧接着又学动画片里的家长,转头语重心长道:“麻麻,小排骨也有啦,你要好好吃饭哦!”

“……”

季明舒无语地夹了一块放到他碗里。

他严肃地摇摇头,“砚宝没有很多牙牙,咬不动哒!”

季明舒捏了捏他的包子脸,毫不留情嘲笑道:“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呢!”

砚宝乖巧点头,“嗯嗯,知道哒!”

他伸出小短手,也去捏季明舒的脸蛋。

季明舒被他蠢萌的样子击中了,捏着他晃了晃,“小邋遢,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笑得露出小米牙,“麻麻也可爱!”

他们母子俩在这边玩得热闹,被冷落在对面的岑森忽然轻敲碗边,淡声道:“好好吃饭。”

岑小砚又迅速作出敬礼模样,“好哒!”

他还不忘补充:“对啦对啦,粑粑也可爱!”

季明舒没忍住笑出了声,岑森盯着他看了两秒,唇角也不自觉地往上翘了翘。

-

这顿饭有了岑小砚的搅和,季明舒总算是名正言顺吃上了小排骨。

饭后,一家三口出门逛了趟超市,权当消食。等回了家,三人又坐在地上,一起玩乐高积木和恐龙拼图。

岑小砚精神头好,一直玩到十点才有困意。季明舒和岑森在他睡着之前给他洗了个澡澡,然后把他放到床中间,给他讲故事。

他俩讲的还是双语版,季明舒一句中文,岑森一句英文,催眠效果那叫一个立竿见影,不到十分钟岑小砚就摸着小肚皮呼呼入睡了。

“小邋遢,小邋遢?”

季明舒轻轻喊了两声,岑小砚纹丝不动。

岑森比了下噤声的手势,无声下床,将岑小砚抱回自己的房间,吩咐阿姨守着休息。

这时间对成年人来说还早,回到卧室,岑森又拥着季明舒在床上看了部电影。

当然了,这电影两人也没认真看,不到半小时他俩就做起了成年人该做的运动,且一直做到电影结束放演职人员和赞助商名单都还没完。

最后关头,岑森沉哑地附在季明舒耳边问:“在里面好么。”

季明舒累得不行,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空应声。

等了大概有五秒,岑森认真贯彻落实了“你沉默就代表你答应”这一国际惯用法则,为砚宝所期待的小妹妹之到来身体力行地做出了巨大贡献。

砚宝三岁的时候,要正式去幼儿园上学了。

季明舒精心准备了很多小衣服小鞋子,还有各式各样的小书包,一心想着让砚宝成为幼儿园最靓的崽。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准备的东西一样也没用上。幼儿园发了统一的校服书包,甚至连小手表和小水杯都一应俱全。

季明舒有点气馁,晚上夫妻夜话,她靠在岑森怀里念念起这些琐事,还diss学校这是抑制小朋友审美的个性发展。

可岑森觉得学校做得不错,“小朋友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将精力浪费在攀比穿着上,毫无意义。”

季明舒乍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可想了想又觉得很莫名其妙。

她从岑森怀里退了出来,质问道:“什么叫做小孩子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他才三岁能学什么,开开心心过童年不就好了。我早就想说你了,你不要对你儿子要求那么高好不好,你这叫揠苗助长!”

岑森不以为然,“三岁可以学的东西已经很多了。”

“那你三岁会什么你说说。”

岑森略一思忖,答道:“我三岁的时候会背唐诗,可以进行简单的英文对话,还开始了跆拳道和钢琴的学习。”

安父安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便很看重小孩教育,他当初念的幼儿园也是星城公立幼儿园中最好的一所。

季明舒听完默了默,不合时宜地想偏了点:脑子好的人就是不一样,竟然连三岁时会干什么干过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季明舒沉默的这一小会儿,岑森已经开始和她说起了岑小砚的各项培养计划,而且他竟然真的写了一份能打印成册的完善版计划书。

季明舒半晌没说出话,都不知道该为岑砚小朋友往后的悲惨生活鞠躬默哀,还是该为他爹强大的执行能力顶礼膜拜。

岑小砚也许是冥冥中预感到了什么,躺在小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忽然“阿嚏”了一下。好像有点冷呀!他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裹紧小被子,瑟瑟发抖TvT!

-

小朋友初入幼儿园的不适应大概是家长孩子都必须经历的一遭。

岑小砚第一天去上学前还保证得特别好。可真把他放在幼儿园,他急得直跺脚,还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入戏型表演,“呜呜呜哇呜呜呜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砚宝了吗?砚宝会乖乖哒呜呜呜!”

幼儿园老师想要哄他抱他,他又小碎步往旁边挪了挪,响亮地“哇”了一声,姿态极其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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