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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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予先她一步拿起吹风机,细致地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是静音的,并不吵。
阮思娴低着头,手指敲着台面,嘴角勾着浅浅的笑。
“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傅明予手上动作一顿,“怎么不一样?我不是每天都这样吗?”
“不知道,直觉而已。”阮思娴说,“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
傅明予:“……”
女人的直觉太他妈可怕了。
“没有。”傅明予揉了揉她的头发,“挺晚了,早点休息吧。”
“但我洗完澡之后发现不是很困诶,我想去客厅再看会儿电视。”
“不行,睡觉吧。”
“我明天休假。”
“休假也要早点休息,快十二点了。”
一番对峙后,阮思娴突然抬头,通过镜子和傅明予眼神对峙。
果然还是不对劲,非要赶她上床。
“我都说了,昨晚看过了,那个用完了。”
“嗯?”
傅明予直勾勾地看着她,脑子里按下去的想法又疯狂萌生。
他放下吹风机,搂住阮思娴的腰,不着痕迹地把浴巾往下拉,声音低沉,“我今天买了。”
“……”
那你刚才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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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娴就这么半挂着浴巾,被他抵在洗漱台前,捏着下巴,从背后吻着下颌。
镜子前的雾气再次袅袅升起,模糊了视线,只有两个情动的身影。
过了许久,浴室里氛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阮思娴扒着傅明予的肩膀,紧紧皱着眉,“别在这儿,地上好滑。”
话音未落,她便被腾空抱起。
虽然这栋房子四周没有邻居,身上的浴巾早就不知所踪,就这么被抱着走出去,阮思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他怀里。
而傅明予经过二楼客厅时,瞥了一眼一侧的柜子,上面有个盒子,里面装着陶瓷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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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浓稠,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爬了出来,为这间屋子带来几丝光亮,消散了些湿重的感觉。
阮思娴伏在傅明予身上,歇了半晌,才闷闷地说:“几点了?”
“两点。”
“我还想洗个澡。”
“嗯。”傅明予闻言,将她抱了起来。
“我自己去。”
阮思娴挣脱,“你去另外一间洗,”
根据以往经验,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待在同一个浴室,不然明天的假期就算废了。
于是不等傅明予说什么,阮思娴已经披上睡衣跳下床。
傅明予坐了起来,伸手开灯。
光亮乍起的那一瞬间,他听见阮思娴在外面大声喊他。
“……”
傅明予揉了揉眉骨,深吸一口气,起身下床。
他靠在门边,一副神志还未完全清醒的样子,“怎么了?”
“怎么回事?”阮思娴指着那个盒子,“怎么碎了?谁砸碎的?”
还没等傅明予说话,她又说:“张阿姨最细心了,难道是你砸碎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傅明予刚刚张嘴,她又瞪着眼睛说:“我说你今天怎么猴急猴急的呢,傅!明!予!你是不是活够了!”
一连串的发问像机关枪似的,傅明予沉了口气,说道:“今天豆豆来过。”
阮思娴:“……”
她看着盒子里的碎片,又看了傅明予两眼,“啪”得一下合上盒子,转身朝浴室走去,“哦,那算了,我改天再重新做一个。”
傅明予看着她的背影,正要说下次陪她一起,却听她说:“我总不能跟一只狗计较吧。”
傅明予:“……”
“哦。”
作者有话要说:
豆豆:?
第79章 番外二 狗男人怎么这么记仇!
后来, 阮思娴又去了一趟陶艺室。
这次她有了经验,比上次熟练得多。
“上次就是这个形状。”陶艺老师站在阮思娴身后说道,“要不要换一个呀?”
“不用。”阮思娴吊着眉梢, 转轮在手里匀速转动, 似笑非笑地说, “他不配。”
陶艺老师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她坐下来,撑着下巴看着阮思娴。
“你跟你先生什么时候结婚的呀?”
阮思娴:“去年冬天。”
“那你们有孩子了吗?”
“还没有。”
“我也好想结婚啊,每天回宿舍都一个人。”陶艺老师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里面全是憧憬, “有一个老公真好。”
坯拉好了,转轮停下, 阮思娴把坯取下来,漫不经心地说:“好什么好, 一点都不好,成天管这个管那个的, 烦死了。”
门口的风铃响动, 带进来稍纵即逝的冷风。
阮思娴抬头看了来人一眼, 立刻挤了挤手上的泥, 回头对陶艺老师说:“我老公来接我了,我先走了,麻烦你帮我晾干一下哦。”
陶艺老师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是说结婚不好吗, 看到老公来了跑得比狗都快。
-
两人走出陶艺馆,雪花纷纷扬扬而下, 阮思娴站在路边, 呼出的气氤成白烟。
喧闹的街道,张灯结彩的店面, 四处都是过年的气氛。
“又下雪了呀。”
她没急着上车,挽着傅明予往前走着,司机把车缓缓跟在他们身后。
“嗯?”
阮思娴扬着头,迎面看着雪。
“我还记得前年下雪的时候是除夕,你从新加坡回来陪我过年,去年下雪的时候是圣诞节,我们在家里看了一下午的电影。”
她碎碎念着:“看的《卡萨布兰卡》,你不记得了吗?”
傅明予想了想,点头,“记得。”
阮思娴轻哼了声,“你记得个鬼,睡得比猪都香。”
傅明予的步调放慢,眼前的雪晃得他眼花。
“你还没三十岁呢,怎么最近老想以前的事情?”
“不知道。”阮思娴低头,下巴拢在围巾里。
她其实不是刻意回忆过去,就是觉得时间过得不紧不慢的,却很清晰,随口提起来时才发现很多事情都深深地刻在脑子里。
沉默了片刻,阮思娴又从傅明予那句话中琢磨出了一点其他的情绪。
“唉。”她叹了口气,“你都三十一岁了。”
“怎么?”傅明予掀了掀眼皮,“最近又在看什么选秀了吗?”
上百个十几二十岁的小男生齐齐往那儿一站,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阮思娴就抱着一桶爆米花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口一个“弟弟好帅,弟弟好可爱”。
傅明予不想看,只是家里电视那么大那么高清,他偶尔经过随便一瞥都能看清楚几张年轻的脸,何况阮思娴还经常拿他手机投票。
说来也奇怪,他有时候还会停下来看几眼,甚至还记住了几个名字。
“哎不是。”阮思娴拽了拽他的手,“你老实告诉我,你爸妈私底下有没有催过你?”
“催什么?”
“你说呢?”
“噢,没有。”
“真的?”
“真的没有。”傅明予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这就是有哥哥的好处,他没生,我们也不方便僭越是不是?”
阮思娴扯了扯嘴角,“你就这么利用你哥的吗,可是我看你比你哥先结婚,也不见得多尊老啊。”
“反正就算要催,也有他顶着压力。”
“噢。”阮思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你呢?你着急吗?”
“造人吗?”傅明予似是很正经地想了想,然后说,“我挺喜欢过程的,至于结果——”
“你闭嘴。”阮思娴打断他,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但是走了几步,她又回头问,“我认真的。”
傅明予停下脚步,神情终于正经了起来。
“我不着急,都随你。”
阮思娴垂着眼睛想了想,“那再说吧。”
“好。”
其实她也28了,处于最适合生育的时间,但是她下不了这个决心。
和别人的职业不一样,她一旦决定怀孕生孩子,从初期就要开始停止工作。
十月怀胎后还有漫长的恢复期,在那之后,要重新经历体检、理论考试、模拟机训练和培训才能回归岗位。
一路上,阮思娴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都没怎么说话。
而傅明予也沉默着。
直到上车后,他突然说:“其实也不是必要的。”
“嗯?”阮思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不是必要的?”
“我说,其实不是一定要生孩子。”傅明予转头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如果你没这个打算的话。”
“不行不行。”阮思娴使劲摇头,“你疯了?我只是说再等等又不是说不要。”
“哦。”傅明予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你激动什么,我也就是随口一提。”
“我劝你早断了这个想法。”阮思娴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而且你家有皇位要继承的。”
“嗯。”
原本阮思娴今天只是触景生情,突然提了一下孩子的事情。
可是刚刚听到傅明予的话,她反而把这件事往to do list里的排名往前挪了些。
不过傅明予倒是说对了一点。
她确实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曾经。
理由同上,投入太大,而回报未可知。
可是那时候她也不能预料自己会嫁给谁,只能做个提前假设。
然而这一年,她有时候月经推迟都会想很多,一边紧张,一边忐忑,一边期待。
分明是害怕这个“意外”来的,但是证实没有后又会有一些失落。
她想,如果不是因为生孩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麻烦了,可能这个时候她可能已经是一位待产孕妇了。
快要到郑家了,两人自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今天是小年,她和傅明予去郑家吃饭,宴安和郑幼安自然也要来。
席间,气氛稍微有些低沉,并不太有过年的气氛。
三个男人话不多,阮思娴和董娴也不是能热络聊天的人,只有郑幼安负责活跃气氛。
她刚从欧洲回来,一张小嘴叭叭叭地从罗马尼亚说到保加利亚,又从爱尔兰说到荷兰,并且有继续往中欧说的趋势。
然而她刚刚提到波兰,视线往对面一扫,看见傅明予给阮思娴盛了汤,于是把手伸到桌子下,掐了掐宴安的腿,同时清了清嗓子。
宴安一抬头便懂了,也拿着杯子倒了杯柠檬水。
“渴不渴?喝点水。”
郑幼安:“……”
你还不如装死。
也是说完了宴安才回味过来自己这句话可能有“嫌弃老婆话太多”的意思,于是以轻咳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并且打了个补丁。
“今天陪她逛了一下午的街,也没休息就直接过来了。”
“嗯。”阮思娴帮忙缓解了一下尴尬,“那是挺累的,宴总你也多喝点水。”
郑幼安低声嘀咕:“他累什么,连包都没帮忙拎一个。”
这道声音只有宴安听得见,他扭头看着郑幼安,眼睛半眯着,低声道:“你一口气买六个包,我怎么拎?”
郑幼安喝着水没说话。
说得好像只买一个包他就会帮忙拎一样。
说来也奇怪,她昨天刚回国,今天宴安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提出要陪她去逛街。
结果到了购物中心,他只在进第一家门店的时候看了几眼橱窗,随后便喝着店员泡的咖啡在沙发上扎土生根。
甚至在两个小时后,就因为一家店的沙发跟他们之前去过的一家店沙发有点相像,他便提出了一个疑问:刚刚不是来过这家店了吗?
凭借沙发认店,是当代已婚男人的标志了。
当郑幼安不想说话后,饭桌上的气氛彻底就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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