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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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声音,童昭慢慢的抬起头,却没有看席梁,而是目视正前方的某个地方,声音平静毫无波澜。

“这些资料都是两年前的,无论是桃源镇、童家还是我,席先生你真的下了好大的一盘棋,我自己都没你了解我,性格、爱好、朋友、经历…一切的一切你从和我相亲前就已经知道,却能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席先生,你真的是个好演员,我现在还记得你看见我知道拉小提琴之后诧异的样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演的这么好的?”

“童昭,你…”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从一开始你选的就是我、而不是童家以为的二选一,五个相同家世、不同性格经历的女人,我童昭…幸运的成了你席梁最合适的傀儡妻子。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谢谢你花了心思让我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可以用真心待我。”

说到这里时,童昭好不容易停下的泪水再次决堤,她哭的时候几乎不会发出声音,只是咬着嘴角任由眼泪打湿地上的纸张。

“席先生,你为什么不一开始说明白呢,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看上的就是我的家世,为什么给我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幻想破了,这种感觉…让我喘不过来气。”

听她说了这么多,站在那里的席梁终于反应过来,蹲下去擒住童昭的胳膊让她把头抬起来,对上她那双绝望的眼睛,席梁张开嘴却突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席梁,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当初以为你要下调,怕失去你、怕我会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所以我放下矜持和面子,主动开口求婚,你当时大概以为我是别有用心吧。”

说到这,童昭顿了顿,对着满脸愧疚的男人轻轻的抿着嘴笑了一下,一个很平静的笑容,眼里甚至不带任何的嘲讽。

“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能给我一个家,一个纯粹的家,其实我真的没什么要求,就是想每天下班回家有个人可以不带任何目的和算计的陪我吃饭、聊天,我的要求很过分吗?”

席梁张张嘴,想说不过分,可是嗓子里好像被堵了一团棉花,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童昭在笑也在哭,但是他感觉还有更严重的事已经发生了。

“你该告诉我的,一开始你就该告诉我你娶我只是为了童家手里的权势,那样我就不会陷进去,不会爱上你。在遇见你之前我就一无所有,没有自由、没有梦想,后来我以为…我至少还有你,可到头来还是我自己太天真。”

童昭一直以为,席梁是那根救命稻草,在她快要被童家卷进深渊时老天送过来的希望,可到现在她突然发现这不是救命稻草,而是长满毒刺的藤蔓,他会捆住她并且榨取她的生命力,就像她的家人一样,到头来她还是一颗棋子。

“席梁,我们离婚吧。”

第97章

“席梁, 我们离婚吧。我认输,我玩不过你们, 你们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童昭一直以为席梁能带自己从童家这个泥潭里走出来,却没想到他只是趁乱给她一脚, 让她越陷越深。

“童昭, 结婚前我说过, 席家没有离婚,你是军人, 军婚不能离。”

“婚礼还没办, 我们就算是离了, 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以你的条件会找到一个更听话、懂事的女人。”

想着席梁在资料上给自己的标记、备注, 童昭嘴角越翘越高,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诡异,忍气吞声、隐忍、温顺…就是这些好品格,让她有幸成了席梁的妻子,现在她不想再做一个忍气吞声的人了。

“童昭,你听我解释,我…”

对上童昭那种平静的眼神, 席梁突然间又说不出话来, 在她眼里, 无论他现在说什么都是谎言,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席先生, 你不用解释,把你的解释留给你自己吧,我不需要了。从现在起,你说什么、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从看见那些资料起,童昭就彻底绝望了,母亲、丈夫,这世界上她最亲的两个人,都把她当棋子、当武器,却从不肯把她当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一个有血有肉,思想独立的人。

说着,童昭推开面前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跑出去,席梁追出去的时候就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

“童夫人,婚礼取消了。”

“我是童昭,我说婚礼取消。”

从这一刻起,童昭觉得自己什么也不用怕了,一无所有之后就不需要担心失去。席梁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童昭,他追上去在楼梯上拉住童昭的手,却被她狠狠的推开,猝不及防的席梁在扶手上撞了一下,人还没站稳就听见童昭对电话那头的人吼道。

“如果不想我在婚礼上公开祭奠一下我死去的双胞胎弟弟,你们就把婚礼取消,至于席家那边,我相信你们搞得定。别和我提感情,从今天起,我和童家、和席家都没关系了。”

说完,童昭直接把手机扔了出去,砸到了一楼的地板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与此同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惊雷,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聚集到一起。

失控的童昭让席梁手足无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拿着他的钥匙开车走了。

开着车子,童昭去了自己的那间小公寓,进屋后把沙发、柜子全都搬到门边,把门板挡得死死地,夏季的雨总是说来就来,童昭坐在窗边伴随着瓢泼大雨屋子里终于传出了她的哭声,

“我只是想有个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个是给了她生命的母亲,一个是曾经救过她性命的丈夫,童昭第一次觉得活着是老天扔给她的难题。这些人,给了她生命的希望,却在不停的往她的世界里添加绝望。

不久后,敲门声响起,童昭慢慢的抬起头,脸上泪痕遍布、一双猩红的眼里满是绝望,侧脸的巴掌印越发清晰。

“童昭,你把门打开。”

想着刚才童昭摔手机的动作,席梁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傻事就一路开车跟过来。一开始他选童昭确实是因为那些理由,她的家世、她的性格、她的职业,对他来说都是最合适的。

至于那个假消息,那是席梁用来试探童家的诱饵,如果童家的人不来向她打听消息,哪怕童御按照计划被调走,大家也会相安无事。如果童家真的从童昭这边打听消息,在得到一个假消息之后就会打消这种想法,他就不需要担心将来童昭会被童家利用、会出卖他。

门铃声、敲门声还没停下,童昭身边的电话就响了,她盯着那台电话半分钟,最后爬过去抓起听筒不慌不忙、非常轻缓的说。

“席梁,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也不想见你们任何人,再见。”

说完,童昭抓起整部电话用力的往墙上砸过去,砰地一声电话支离破碎,塑料外壳的碎片从她脸颊划过,脸上有点刺痛的感觉,很快就有一道淡淡的红痕。

虽然隔着一道门,可席梁仍然能感觉到童昭在屋子里做的事,他没有这里的钥匙,也不想给童家打电话,只好找物业来开锁。

只是物业还没来,童家的电话就先到了,问他和童昭怎么了。

“没事,我们的事我们会处理,至于婚礼…先继续准备。”

想着今天童昭脸上的巴掌印,席梁对童家人的厌恶,尤其是对他的岳父、岳母的怨恨,也在一瞬间到了顶点。童昭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砸开他的书房,偷看他的文件和资料,肯定是童家的人又做了什么蠢事,导致她的情绪失控。

物业打开了门锁,却推不开门。

“先生,这门后面可能挡了东西,要不然让您太太把门里面的东西搬开?”

听着物业的话,席梁有一种爆粗口的冲动,如果童昭愿意给他开门,他又何必要打电话给物业。

“没事,你们先帮我把这个门锁拆了,我再劝劝她。”

物业不是没见过夫妻吵架的,却是第一次见吵的这么厉害的,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只好帮席梁把门锁拆了再离开。

“童昭,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气,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可我没想伤害你…”

席梁站在门外解释,只是不管他说什么,里面都没有一点反应,直到他说找人来拆门,才终于听见了童昭的怒吼。

“席梁,你是不是连这最后的一点自由空间都不肯给我,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肯高抬贵手放过我,是不是啊!”

童昭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她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如果一个人被全世界抛弃,那么她是不是也该选择抛弃这个世界。

第一天,童昭没有开门,席梁也没有离开。第二天,门外站了里外三层人,童昭在屋子里发这高烧,昨天窗子一直没合上,她也没回卧室就在这地板上躺了一晚,现在已经人事不省。

“里面一直没动静,怎么回事,别出什么事吧?”

席芮刚说完这话,就被母亲拍了下脑袋,“你别胡说八道,昭昭不会有事。”

说完,席夫人担忧的看着席梁,“找人来拆门,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到现在为止,席家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也不是纠结对错的时候,重点是先看看童昭的情况。

消防战士把门拆卸下来,席梁越过沙发看见了蜷缩在地上的童昭,急忙推开了面前的沙发和柜子冲进去把人抱了起来。

在病房外,席夫人听完儿子的话之后,当着童家的面给了席梁一耳光。

“席梁,这一次,你做得不对。童昭是无辜的,你不该利用她。”

这一下席梁没躲,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而且这一巴掌也是打给童家看的,是他们利用童昭在先。

“婚礼的事,还是按照童昭的意思,先停一停吧。好在请柬还没发出去,这件事压下来,传出去了对咱们两家都不好。”

席芮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童昭,心里有些愧疚。她一开始是真的以为童昭只顾童家,完全不在乎席梁的立场,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童家的水不仅深而且还很脏。

“哥,你这次真的不对。”

席梁不想和大家解释,瞥了眼席芮就走进去,盯着床上正在挂点滴的女人,她乖乖的躺在床上,和昨天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完全不一样,这才是他印象里的她,可是这样温顺的童昭却让他心口钝钝的疼。

看着童昭还没褪去红色的脸,席梁慢慢的伸出了手,只是他刚碰到童昭的脸,一直闭着眼的女人就突然睁开了眼,她眼里的恨意和厌恶,生生让席梁收回了手。

“你到底还是把门砸开了。”

因为发了一夜的高烧,童昭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擦过,她一张口嗓子就疼得厉害,可即使这样,她也没放下心里的抵触。

“你发烧了。”

“没死呢。”

“童昭,婚礼推迟了。”

“婚什么时候能离?”

对童昭来说,她现在只想尽快脱离童家和席家的掌控,做一个完全独立的人。

当了这么多年的提线木偶,童昭很害怕有一天被这些人扯断四肢、五马分尸。一个木偶师可以同时操控多个木偶,而一只提线木偶却不能同时遵从几个主人的命令,尤其是当这些人还处于对立面的时候。

第98章

“妈, 嫂子醒了!”

席芮的声音引来楼道里其他人的注意,只是大家还没看见童昭的脸, 席梁就顺手把门扣上,隔绝众人探视的目光。

关上门之后, 席梁走回来拉开椅子坐下, 看着床上的童昭伸出手轻轻地贴上她的脸, 粗粝的指腹在她脸上的伤口来回摩挲。

“你昨天在屋子里,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童昭听了席梁的问题, 拧着眉心把头偏到一边, 浑身都透着厌恶两个字。两个人就这样陷入僵局, 童昭不想看见他,席梁也不肯离开, 直到他的手机震动。

拿出手机看了眼号码,席梁把手机放到童昭耳边,“找你的。”

童昭下意识的想躲开,在听到童蕾焦急的声音后,停下了排斥的动作伸手把手机接过来,自己放在耳边。

“童蕾,我没事, 你别听裴嵘胡说八道。”

“就是吵了一架, 吹点风感冒了, 你真的不用担心。”

席梁听不清童蕾说了什么,可是看着童昭抿着干燥起皮的嘴唇,眼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的样子, 也能猜到个大概。

“童蕾,我真的挺好的。还有…婚礼不办了,过一阵子我去那边看你,你不用回来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别替我担心,忙自己的工作,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童昭松开手机扯起被子把头盖住,看着上下颤动的棉被,听着她压抑的抽泣声,席梁捏着手机的右手不断的收紧,像是要把手机捏碎一样。

在被子下哭了一会儿,童昭又因为药物的原因睡过去,席梁找来医生问了她的情况,决定带她回家。而这个时候,童昭的母亲却有些不知分寸的跳了出来。

“昭昭应该回童家。”

此话一出,就连旁边的童御都觉得有些难堪,母亲到现在都没认识到童昭变成现在这样她功不可没,依然觉得是席梁做了什么,害得童昭突然脾气大变。

“妈,您还是回家休息吧,昭昭现在不想回童家。”

说着,童御拉着母亲不许她乱上添乱,用眼神示意席梁直接带着童昭走人,他知道妹妹和席梁之间肯定也出了问题,但根源一定还是在母亲这里。

席梁抱着睡过去的童昭上车,他不敢把她放在医院,总担心自己转个身再回来,病床上的人就不见了。现在她的情绪不稳定,有了昨天经历的一切,谁不敢大意。

席梁抱着童昭走在前面,紧随其后的是妹妹和母亲,还有一直争论不休的童家母子,现在他终于明白那天童御知道下调之后的表情为什么会那么复杂,在诧异之外还有种如释重负的情绪,没有怪他这个举荐人,只是让他照顾好童昭,别再把她卷进来,可现在到底还是卷进来了。

“哥,你现在要怎么办?”

知道童昭出事后,席芮就和母亲坐飞机过来,现在躺在床上那个气息微弱的女人,和过年时那个言笑晏晏的童昭完全不一样。

老实说,席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过童昭知道后会生气,但没想到她会绝望、会开口提离婚。

“不清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等她醒来之后,我和她聊一聊。你和妈今晚先住这边,明天再回去。”

闻言,席芮拧着眉心,很是纠结的看着他,“回去,你觉得我和妈妈能直接回去吗?没看见你们俩和好,妈妈回去也会提心吊胆。童昭这次的行为真的太反常,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同为女人,席芮想不通童昭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只能理所应当认为是哥哥犯了错,还是原则性的错误,才会导致童昭性情大变。

“席芮,我有底线,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那我先相信你,不过你得告诉我,童昭到底怎么了?你看看你书房里的东西,妈刚才看见的时候差点吓得喘不过气。”

席芮这些年也常在家发脾气,但还远不及童昭的水平,她最多砸两个摔不坏的抱枕,不可能拿书房的门出气。

被她问了半天,席梁也没了耐心,昨天到现在他几乎没合眼,拽着席芮的衣领把她弄出卧室,“你去厨房帮忙,我去打个电话。”

刚才被席芮缠的头疼的时候,席梁突然想起昨天童昭打电话时威胁她妈妈的话,虽然她叫的是童夫人,可那个时候接电话的人只可能是潘雨柔。

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满地的纸张,席梁忍不住揉额头,童蕾接电话的速度很快,大概是一直在担心这边的情况。

“我已经把她带回家了,不是童家。童蕾,我有事要问你。”

难得听到席梁用这种官方的语气说话,再联想到生病的童昭,童蕾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童昭昨天说她还有个死去的双胞胎弟弟,这件事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也查不到。”

听完席梁的问题,童蕾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叹着气看着面前的相册,犹豫该不该把这种事告诉给席梁这个外人,她还没决定好,就又听见席梁威胁的语气。

“你让我保护她,可你们什么都不让我知道,童蕾你比我擅长谈判,更应该明白谈判也需要拿出诚意。”

“你别吵,我在想怎么和你说。”

被她一吼,席梁只好收起威逼利诱的态度,背倚着墙余光瞧着书房门上的大洞,心想以后还是换铁门吧,要不然就不装门了。

“席梁,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许用这个秘密去做文章,童家和席家毕竟是姻亲,如果你们再互相为敌,早晚会把童昭逼疯。”

闻言,席梁垂下眼皮,心里若有所思,“我明白,我从没想和你们童家为敌,这一次只是个试探。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次的事我有空会给你解释。”

在席梁眼里,现在整个童家最理智的人大概就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童蕾,童昭听不进去他的解释,其他人不配听他的解释。

听席梁这么说,童蕾又觉得这次的事可能真的没那么简单。

“其实这件事我和童昭也就是这两年才知道的,当初童昭的妈妈怀的是双胞胎,只是在快临盆的日子,我大伯出轨,导致伯母早产,之后就是难产。只保住了一个孩子,另一个出生几天就夭折了。”

“童昭就是那个活下来的孩子,理所应当的成了伯母的出气筒,大伯因为对家庭愧疚,这些年不管伯母做的多过分都不会出声,两个不敢面对问题的懦夫,把一切责任都推到童昭身上。”

“这些年我一直觉得伯母对童昭苛刻的厉害,但也没想太多,直到童昭那天哭着问我她是不是真的不该活着,我才知道这档子事。席梁,童昭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她…她特别看重亲情,所以,这些年伯母做什么她都会忍,她想要一个正常的家。”

说到最后,童蕾也已经泣不成声,她们都没想过潘雨柔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不是因为她真的是个严母,她只是在用女儿来发泄自己对丈夫、对童家的怨恨。

“你和童家的那个约定,我是在你们结婚之后才知道的,当时大伯母故意对童昭说你要下调至少一年,让她先和你分开,免得耽误了她的时间。因为在乎你,所以童昭上了当,你当时一定以为是她别有用心,可那个时候她心里装的只有你。”

“我知道你不是始作俑者,可你刚好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现在对你的厌恶,是对童家的两倍,因为你曾经是她最后的快乐和希望。”

“你就像是她的那把小提琴,即使修好了,也没有勇气去拉响,她怕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席梁,顿时明白了小提琴上那些划痕的由来。突然间他很想告诉童蕾,其实童昭又开始拉琴了。只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童昭是为他才重新拉的琴,经过这一次的事,她大概再也找不到拉琴的理由和勇气。

“童家给她下了二十多年的□□,可那把插在她心口的刀是出自你手。席梁,如果不能真的保护好她,那你就给她自由吧。让她在没有你,没有童家的干预下,没心没肺的活着。”

听到最后,席梁感觉有双看不见的手,突然用力的握住了他的心脏,那一瞬间的疼,让他喘不过来气。疼痛蔓延至全身,就连头皮也都紧张起来。

第99章

晚饭是席芮和母亲一起准备的, 只是想着这两天的事,大家也都没什么胃口, 童昭不吃东西打算靠着葡萄糖和盐水活下去,让席梁愁的也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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