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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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道了。”席元坤无奈又宠溺道。
他早决定这次低调行事,可席泽成却是截然相反,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的书袋子抖个干净似的,当着几位皇子亲王的面讲了足足一刻钟才被喊停,那架势,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满腹诗书才华似的。
这高调得过分的举动,果然又和他家幺妹有关。
只不过席泽成脸上挂着的那一对淡青色的黑眼圈略损他的威风,让他看起来好像纵欲过度了似的。
最后六皇子选中的人果然就是席泽成,三方都很满意,就是不知道在场的其他人感觉如何了。
哦…或许不是三方,而是四方。
席元坤补充道,“给六皇子选陪读的时候,四皇子也在。”
一听见四皇子的名字,席向晚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她停下手中动作看向席元坤,“横生枝节了?”
席元坤垂眼淡然道,“借四皇子的两句美言,当了一回传奉官。”
“什么差事?”席向晚顿觉不妙,前世可没有发生这事。
“巡城御史。”
席向晚扬了扬眉,巡城御史是个微妙的职位,虽说等级不高,但若是被选拔为巡按御史,那日后可就直接听令于皇帝,都察院都管不了了。
最重要的是,都察院是四皇子的根基,一大半都是他的人,由宁端主管、结结实实地握在四皇子一系手中,只是现在尚未显出端倪来罢了。
现下的宁端,理应也是在都察院奉职左副都御使。
也就是说,在巡城御史这个位置上的席元坤,已经被暗中划为了四皇子派系的一员,而且还是宁端的同僚。
思及此,席向晚不由得微微绷紧肌肉打了个寒颤。她的哥哥过早地和宁端还有四皇子一系绑在一起,也未必是件好事。
原先的席家在席明德和三房的影响之下,是孤注一掷地站在了六皇子那边,可如今情势转变,两位少爷分别被皇帝派给了两位皇子,这情况顿时就复杂了起来。
从席老夫人处告退之后,席向晚和席元坤并肩往外走去,她压低声音问道,“三哥今日不够低调?”
“中庸得和二房一样。”席元坤笑着打趣。
席府四房中,只有二房和透明人似的,就连下人也沉默得很,好像把中庸之道四个字都给刻在了脑门上。
“那四皇子怎么会…”席向晚皱了皱眉。
四皇子是个韬光养晦的主,在六皇子逼宫之前,人人都没把他当成皇位竞争者中靠前的那位,谁知道皇帝病倒之后下旨代为监国的人居然是他。
而这原本纨绔之名满布汴京的四皇子,在坐稳储君之位后,整个人摇身一变,沉稳又威严,判若两人,满朝文武都被吓得不轻,可见这人平时伪装有多入木三分。
四皇子现在应该不会做出任何会令自己鹤立鸡群、成为标靶的事情,又怎么会在六皇子的陪读选拔时出言替席元坤讨了个差事?
这事席向晚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旁敲侧击地嘱咐了席元坤两句,带着隐隐担忧送他第二日便上任去了。
刚从正门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李妈妈迎了上来,她笑眯眯地道,“姑娘,鱼儿咬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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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鱼儿说的自然是放了几天的金莲。
这几日金莲常借口各种有事往院子外面跑,席向晚也任由她去,反正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下人的眼里,她随时都能听到汇报。
金莲先是去见了一次包氏,后来又秘密和秦妈妈见了两次,这天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假装无意地向碧兰打听了席向晚这几日会不会出门。
席向晚早做好安排,碧兰不疑有他地道,“姑娘说了,明天一早她要出府亲自送三少爷去上任呢,说没一两个时辰回不来的。”
金莲大喜过望,努力遏制着自己喜悦的心情,她愁眉苦脸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我这两日像是着凉了,肚子难受得紧,怕是不能出门了…”
“那我跟着姑娘出去便好,你在院子里好好休息。”碧兰没有心机地宽慰她,“正好,姑娘说要晒晒她的书,你先拿一部分出来晒吧。”
简直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金莲还在想怎么通过李妈妈的眼睛偷偷溜进席向晚的屋子里,碧兰就替她找好了理由,“好,你照顾好姑娘,别让姑娘在外边受委屈了。”
碧兰认真地点点头,“放心吧金莲,等你出嫁之后,我还要教导新挑选的大丫鬟呢,一定不会掉链子的。”
嫁人这件事让金莲喜悦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她强忍着才没露出怨毒的神情。
“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会告诉姑娘你身体不舒服的。”碧兰体贴地推了推金莲,“姑娘这么好,肯定会体谅你。”
金莲勉强扯了扯嘴角,低垂着脸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脑中反复想着碧兰刺耳的话语,还有席向晚那张令所有女人都嫉妒不已的面孔,最后停在了席元坤带笑的脸上。
不努力试一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第二日天刚亮,金莲就睁开了眼睛。
她清楚地记得昨日碧兰说过,席向晚今日一早就要出门,那碧兰应该这会儿差不多也该起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和金莲同住一屋的碧兰打着哈欠醒了过来,下床洗漱了一番又换了衣服,临出门前才到金莲床边小声喊她,“金莲?你身子好点没有?”
金莲蒙在被子里,捏着鼻子闷闷应道,“我多睡一会儿兴许就好了,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姑娘出门。”
碧兰不放心道,“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用不用,我吃不下。”
“那…那我先走了啊,中午时候我回来给你带吃的。”碧兰不疑有他,再三叮嘱过金莲好好休息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金莲竖起耳朵等了一会儿,方才唰地一下掀开了被子,走到门边悄悄将其拉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李妈妈也起得早,金莲能听见她的声音了。
席向晚的院子不算太大,从金莲和碧兰住的地方,只要踮起脚尖就能隐隐约约看见席向晚的屋门了。
昨日里守夜的小丫头接了温水进屋,金莲又耐心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见梳好头发的席向晚从里面走了出来,碧兰就跟在她的身后,另外还带了几个小丫头跟着,就离开了院子。
金莲昨天就从包氏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席元坤要去什么地方上任,席向晚去了那里又再回来,少说也得一两个时辰,这点时间里,足够金莲用晒书的借口进出席向晚的屋子许多次了。
金莲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将门重新掩上后就匆匆洗漱换了衣服,特地将自己的唇色掩盖去一些,显得苍白虚弱了不少,才推门走了出去。
李妈妈见到金莲这番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身体要是真不舒服,就去找个郎中看看。”
“李妈妈别担心,我今日睡得久了些,已经好多了。”金莲笑了笑,道,“姑娘说要晒书,正好今天日头不错,我先拿一些到院子里晒着。”
李妈妈看她一眼,“嗯,你是个有心的。去吧,姑娘的书金贵得很,拿的时候要小心。”
金莲用力按捺住目的即将实现的喜悦,细声细气地应道,“是。”
等到进了席向晚的屋里,金莲的视线就第一时间扫向了席向晚的妆奁,那里放着无数价值不菲的首饰头面,但金莲今日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财。
李妈妈在门口坐着,见金莲进进出出搬运了不少书册出来,都整齐地摊开放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晒着,便招呼她,“一日之间也晒不完这些,剩下的改日再说。”
金莲擦了把额头上折腾出的汗,笑笑,“那我去做个记号,别下次给忘了哪些晒过,哪些没晒过。”
她这一次进去之后稍微待得久了一些,出来后皱眉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为难道,“李妈妈,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李妈妈皱了皱眉,挥手,“去吧。”
金莲涨红了脸,捂着肚子弯着腰就跑开了。
“跟着她。”李妈妈看着金莲的背影冷笑一声,起身进席向晚屋里一转,只一眼看去居然还不知道她究竟动了什么地方。
不过这也不碍事,李妈妈回到屋外又坐着绣了一会儿花,一个长相精明的妇人就快步朝她走了过来。
“找着了?”李妈妈问。
妇人微微侧身将手中握着的东西塞进了李妈妈的手中,动作快得几乎都看不见,“那丫头偷拿了这个,包起来藏在自己房里了。”
李妈妈略微展开手心一看,那是席向晚往日里练手时绣的一个荷包,做工精致,还在一角上绣了“晚”字,在这席府之中的主子里,名字里有晚的可就只有席向晚一个。
这荷包香囊都是贴身之物,若是流落到别人手里,席向晚就是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李妈妈冷笑一声,用手指将荷包边边角角上的褶皱抚平,才慢条斯理道,“我知道了,你再原样给她放回去就成。”
“就这么送回去了?”妇人急道,“这可是姑娘的随身之物!”
“她东西都偷了,包氏总会打开看看的,就给她个真的又如何?”李妈妈道,“只这院子四周,十二个时辰地给盯仔细了,不能让不明不白的人偷溜进来!”
“放心吧。”妇人拍拍胸口,“那小丫头和包氏想在咱们院子里动手脚,也太高看自己一眼了。”
妇人离开后,李妈妈起身拿了个绷子,手中银针翻飞,绣样渐渐成形,只看那一角的样子,居然和方才金莲拿走的那个一模一样!
李妈妈绣到一半,想了想,最先在荷包的右下角留了一个“晚”字的记号,而后才接着绣起其他的部分来。
第17章
席向晚出门时坐的是马车,席元坤则是骑马跟在一旁,两人速度倒也不算太慢,隔着马车说话时不那么方便倒是真的。
席向晚原先还掀开小窗上的帘子和席元坤说话,可没多久鼻子就被一大清早的冷风吹红,席元坤皱着眉就令她不许再冒头出来了。
这下席向晚无聊得很,等马车走了一刻多钟才终于到了都察院门口。
席向晚正要下车,被席元坤拦住了,“外边冷,小心受风。都送我到这儿,也该放心了?”
“你走进去,我看着才放心。”席向晚朝他眨眨眼睛。
席元坤翻身下马,闻言无奈道,“看完赶紧回去,喝碗热汤,晚上等我一道用晚膳。”
席向晚这才满意地笑了,她抱着暖烘烘的手炉道,“那我得回去让人吩咐厨房准备好三哥最爱吃的松鼠桂鱼。”
兄妹二人简单地道了别后,席向晚注视着席元坤进入都察院门内,脸上笑容渐渐隐去,轻轻吐出一口气,正要令碧兰放下帘子,眼角余光却突兀地瞥见了不远处的红色身影,下意识地就将目光转了过去。
她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却又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都察院,见到宁端实在是不应该觉得奇怪的,遂又笑了,示意车夫再等一会儿,起身就跳下了马车。
“姑娘——!”站在轿外的碧兰瞪大了眼睛,吓得不轻。
马车那么高,姑娘落地时要是摔着扭着了可怎么办!外边这么冷,姑娘都没穿披风,冻着了又怎么办!
可当碧兰试图伸手拦住她家姑娘的时候,席向晚已经跑出好几步了。
宁端其实比席向晚先一步看到她,只是那兄妹二人话别时眼里都看不进他人,也没发觉他就站在那里。
他原以为席向晚会就这么离开,没想到她不仅看到了自己,还莽莽撞撞地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得宁端眉头一皱。
听说席府大姑娘身子孱弱,只看模样也是娇娇软软的,怎么见了两三次,反倒看起来性子莽得很?
席向晚小跑到宁端面前,见他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仰首一笑,“宁大人。”
宁端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喊自己。上一次,她似乎是直呼了他的名字,大约在望玉池时听见了四皇子这么喊他。
“我三哥今日走马上任,宁大人也在都察院奉职?”席向晚明知故问道。
宁端微微颔首,脸上没有表情。
“那正好,我还担心三哥在都察院没有个认识的人,会过得孤单一些,知道宁大人也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席向晚笑弯了眼睛,垂眼见到宁端握着马缰的手指有些红,愣了一愣,将怀中抱着的手炉递给了他,“入秋了,宁大人也小心寒气入体。”
宁端接住了直接抵到他腰腹上的手炉,垂眼又看向席向晚白得过分的脸上那被冻出一点红色的鼻子。
那种要将他熔化的暖意又铺天盖地地出现了。
“不耽误宁大人的功夫,我先回去了。”席向晚笑着摆摆手,正要往回走,宁端开口喊住了她。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宁端说。
席向晚疑惑地站住转到一半的步子。宁端是都察院的副都御使,难道不应该早就知道她是谁了吗?他这一问,岂不是显得一直没自报家门的她十分无礼?
“我是席家的姑娘。”席向晚说着,见宁端脸上仍然没有变化,只好报上了自己的大名,“席向晚。方才我说的三哥,是席元坤。”
宁端这才又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要我照拂你三哥一二?”
“这倒不必,”席向晚立刻笑了,带着自豪道,“即便有小人作祟,我三哥也不是那种会被打压的人。我说先前的话,只是因为知道宁大人是个好人,也许能和我三哥交个朋友,才觉得高兴的。”
…当然,若是能一鼓作气和四皇子拉近距离,那也很不错。
就算祖父和三房一意孤行死在六皇子那儿,至少大房一系也许能幸免于难。
宁端沉默半晌,道,“好。”
席向晚并不知道他这个一个好字是什么意思,正想着再说些什么,就被吹过的寒风激得微微一个寒战,不好意思道,“那我便——”
“再有,不必称呼我大人。”宁端说完,向席向晚略一垂眼示意,就错过她身旁进了都察院。
席向晚愣了愣,连寒冷都给忘记了,扭头看了宁端好两眼才在碧兰的催促下回了自家的马车上。
碧兰捂着席向晚的手和小臂搓了一会儿,等她四肢都暖和起来,才埋怨道,“姑娘又这么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任性行事了!”
席向晚年纪大了之后,因为养尊处优,身体反倒比少女时要来得好,一朝重回十几岁时,也忘了自己那时这么羸弱,初秋的时候居然就已经畏寒起来。
她无奈地将双手贴在一起,往掌心呵了口气,“你说得对,照顾好自己、不生病才是头等大事。”
哪怕只是一点小病,在她身上也得耗个好几天的功夫,包氏还不得趁她病要她命?
没什么比自己能健康顺心地过日子来得更重要了。
等马车回了席府,又进了席向晚的院子,碧兰就匆匆忙忙去给席向晚张罗驱寒的姜汤了。
席向晚重新抱了手炉,看着铺了半边院子的书,和在其中忙碌的金莲,自言自语似的问道,“她动手了吗?”
立在席向晚身旁的李妈妈轻声答道,“动手了。”
席向晚一直没将金莲和三房偷偷联络的事情捅穿,又何尝不是想再给金莲一个机会。若她不作妖,那规规矩矩地嫁给席远的儿子,不几年就会是席家的管家夫人,衣食住行一辈子总归是不用担心了的。
可偏偏金莲还是鬼迷心窍听从了包氏的教唆,对席向晚起了歹心。
在见到金莲拿走的是个荷包时,李妈妈就明白了包氏的想法。
闺房小姐绣了名字的荷包出现在男人手里,只要对方一口咬死是私相授受,这事就再也说不清了。
金莲并不知道包氏和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她在被李妈妈使唤了大半天之后,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休息,回房拿了藏好的荷包,飞快地跑向了包氏的院子。
第18章
包氏打开金莲裹在外面的手帕,拿出里面的荷包,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才满意地笑了,“今天晚上听到你们姑娘院子里有动静,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金莲紧张地捏住满是汗水的掌心,“三夫人,您先前和我说好的事…”
包氏有些不悦,但想到这丫头今晚说不定还能派得上用场,才将这怒气先按了下去,皮笑肉不笑道,“等事情办成了,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你去你们三少爷院子里。”
金莲眼睛亮了亮,“谢过三夫人!”
“去吧。”包氏懒懒地摆了摆手。
待金莲退下之后,秦妈妈才小步到了包氏身边,接过了精致的荷包,低声道,“我现在就去找人。”
包氏合着眼点了点头。
秦妈妈有个兄弟在外头做打手,很是认识些三教九流的人,她轻轻松松就找到了一个流氓模样的色胚,将这荷包交给了他,外加十两银子。
那地痞一看到银子眼睛就亮了,一把抓住银子塞进自己兜里,笑嘻嘻道,“不就是一个小娘们儿,只要席府的护院找不着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妈妈冷眼看着这姓黄的地痞,叮嘱道,“护院不能调开太久,席府南墙靠东六尺处有个狗洞,你从那里偷偷进去,直接进门口挂着红色布条的院子。记住,时间是子时三刻,早了不行,迟了也不行。”
“子时三刻,红色布条,我晓得了。”黄地痞漫不经心地扬了扬手,喜滋滋地想着这十两银子该拿去买酒还是玩姑娘。
“事成之后,我家夫人再赏你四十两银子。”秦妈妈眼里带着淡淡的鄙夷,“别把事情搞砸了,到时候席府要你好看!”
黄地痞嘻嘻哈哈地敷衍着走了,将手伸进兜里摸摸那十两沉甸甸的银子,啧啧摇头。
这些大户人家里面的腌臜事儿也不少!
不过既然晚上有白白嫩嫩的大户姑娘玩儿,下午还是只喝个酒助助兴好了。
在酒楼潇洒了一晚上,眼看着时间差不多,黄地痞才打着饱嗝去了席府南墙,沿着墙走了一段,好不容易找到了草丛里那个勉强够一个人钻进去的狗洞。
“堂堂席府,居然墙上有个洞都没人发现…”黄地痞嘟囔着猫下腰去看了看,顿时被那草丛里的尿骚味道薰得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将刚吃的酒肉都给吐出来,不由得心生悔意。
可想到事成之后对方许诺的另外四十两银子报酬,他还是咬咬牙直接钻了进去。
这狗洞是真小,即便秦妈妈有意找了个身形瘦小的地痞流氓,他耗费了好一会儿工夫也才险险钻进了脑袋,肩膀却是进了一边就卡住了另一边。
黄地痞不禁小声咒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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