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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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意思,是告诫他莫要再碰陈韫玉,不知是为他身体着想,还是为陈韫玉,他不耐烦:“行了,走吧。”

晓得他脾气,汤嬷嬷不敢多说,弯腰告退。

“总算走了。”陈韫玉□□一声,半个人都躺了下来,卧在榻上。

瞧着今日真是累得狠了,或者也因为太疼了,竟是比他还要困顿,祁徽心生怜惜,坐过去将把她抱起来,搂住半边身子,拍一拍她的脸道:“别睡。”

“皇上要如何?”她几乎在梦呓。

“你不是总问朕炼丹的事情吗?”祁徽看她要睡着了,低头亲她,谁料这女人竟是唇舌都懒得动一下,拨弄了几次,她反映皆无。他眸光一转,手往裙下探去,陈韫玉这才好像受到惊吓一样,睁开了眼睛,瞪着祁徽道,“刚才汤嬷嬷说,不能…”洗澡的时候提醒的,说祁徽身子弱,不能太过频繁,得循序渐进才行。

她脸红彤彤的,手抓住裙子,好像他马上又要把她按在身下似的。

不提倒算了,这般警惕的小模样,倒还真又提起他几分兴趣,祁徽食髓知味,真想压倒她,奈何心有余力不足,从袖中取出一方小盒,拿出粒药来:“这是朕平常吃的丹药。”

“这就是金丹啊!”陈韫玉果然好奇,接过来在鼻尖闻了闻,拧眉道,“药味很重呢,苦不苦?”

“你吃了不就知道了?”

“我吃?”陈韫玉吓一跳,面色僵硬。

“你不是对朕炼丹有兴趣吗,怎么,连金丹都不敢吃,还说要看朕炼丹。”祁徽冷冷笑了笑,“不敢就算了,下回不要再来丹房。”他欲要拿过金丹,不给她了。

陈韫玉却握紧道:“我吃就是了。”

“真的吃吗?”他挑眉。

“嗯。”实在对他炼丹之事好奇,陈韫玉深吸口气,将丹药往嘴里放,祁徽拦住她,皱眉道,“这么大颗,咽得下去吗?小心呛了,等等。”

他倒来水,递到她面前。

陈韫玉怔了怔,他好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给她倒茶,嘴角一弯,就着水将金丹吃了下去。

祁徽松一口气。

这实则是用来避子的,他而今身子尚不曾恢复,也不知真有孩子了,会不会生下同样带有血毒的,不敢冒险,又不想让太后知道,只能这样欺骗陈韫玉。而今看来,这傻子是好骗,完全没有怀疑,也不知,自己若是给她一颗□□,是不是也这样吃下去了?

他拧了拧眉心。

陈韫玉全然不知,苦着脸道:“这金丹一点不好吃。”

“什么味道?”

她摇摇头:“说不出,好像放了小鹅菜。”

他莞尔:“小鹅菜,朕没有吃过,倒要尝尝。”低下头,吻了上去,探她小舌,似乎真有那么一点苦味,可混合她的味道,苦好像也是甜的,她奇怪,“皇上不是天天吃金丹吗,怎么不知这味道。”

呵,原来也看出破绽了,祁徽道:“朕炼出的金丹,每次味道都不一样,有时候是甜的,有时候是苦的,有时候有苦有甜。”

“这么奇怪…”陈韫玉拉住他袖子,“妾身吃了金丹,下会一定要带妾身去看看。”

他忍不住笑:“好。”

眸色柔柔的,真好看,陈韫玉心想,今日居然笑了好几次呢。

晚上要睡了,她偷偷摸摸将那药膏拿出来,背着祁徽涂抹。

味道好似有些清凉,飘入鼻尖,祁徽不敢想象她在做什么,因念头一起,就忍不住蠢蠢欲动。但今日两个人都累了,不止汤嬷嬷提醒过,此前长青去傅大夫那里讨要避子药,担心他身体,也询问了下,傅大夫告诫,不要操之过急。

这阵子恐怕是不能再碰她了,也不能睡同一条被子…这太危险,祁徽闭上眼睛,真希望一觉醒来,身子就能痊愈。

可惜,这是做梦,但无论如何,他的将来,他这一生,总算是有些光亮了,他嘴角翘了起来。

第二日,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陈韫玉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好像昨日被人打过一样,想到这罪魁祸首,由不得侧过身看向祁徽。

男人还没有醒,眼眸闭着,嘴唇抿着,面色仍是如往常一样苍白,明明是个昏君,却偏偏有时会令人生出怜惜,陈韫玉火气没了,支着脸看他。盯着他的眼眉,他的鼻子,只觉像用笔画出来的一般,比女子还要精致,也不知这般样貌,是像先帝,还是像他亲生母亲呢?

但不管哪个,都不曾见过。

看得会儿,她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抚他脸。

嫁给男人大半年了,从来没有摸过,只刚碰到,他将眼睛睁开来,陈韫玉吓一跳,忙收了手。

“作甚?”他问。

“没什么,妾身是想看看皇上睡得好不好。”

如同死过去一样,许是累过头了,祁徽觉得现在还有些发虚,不过看到身边女人,手就忍不住发痒,将她楼到怀里,问道:“你睡得怎么样,还疼吗?若是疼,今日就别起来了。”

“好像不,太疼了…”正说着,胸前就被男人按住了,陈韫玉脸一热,登时有种想躲进被子的感觉,话都说不利索。

她身子发僵,他心跳如雷,这种触感令人迷恋,只揉捏越久,越对自己不利,祁徽想到这节骨眼上还有许多事儿,松开手起身穿衣。

云梅领来一位宫人:“皇上,这是太后娘娘刚派来的,叫云兰,代替云竹的位置,伺候皇后娘娘。”

陈韫玉听见,急忙忙走出来,吃惊道:“云竹再不来了吗?”

都已经死了,如何能来,只云梅不敢告知:“须得静养许久,娘娘身后不能缺了人,故而也只能换上云兰了。”

想到那小姑娘,乖乖巧巧的,竟然会伤得那么重,陈韫玉叹口气:“既如此,只望她能快些好起来了。”看一眼云兰,发现她高高的个子,生得颇是清秀,微微笑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便问云梅罢。”

“是,娘娘。”云兰应声。

两人洗漱之后去用早膳。

今日腊八,比平常还要丰盛些,陈韫玉笑着与祁徽道:“妾身昨日专门吩咐膳房做了一份苏州的腊八粥,皇上要不要尝尝?”端到他面前,“里面放了枣泥,很好吃的。”

苏州的腊八粥?祁徽尝了一口,甜滋滋的,微微拧了拧眉,他好像天生不太喜欢甜腻的东西。

“不好吃吗?”陈韫玉问。

“还行吧。”祁徽道,“若是枣泥放少一些会更好…京都的你不尝尝吗?”

“去年在外祖母家吃过,更喜欢吃苏州的。”她手里小勺停了停,想到以前在苏州的情景,又忍不住想起了家人,暗道上回表妹来过之后,他们应该会放心了罢,只奈何,自己见不到面,也吃不到母亲亲手熬的腊八粥了。

女人突然低垂下头,面露愁色。

怕是想家了,祁徽眼眸眯了眯,没有说话。

等到春节,果然如陈韫玉想得一样,这仪式虽隆重,处处张灯结彩,炮仗震天,然而始终叫她觉得冷清,不管是团圆宴,还是初一拜年,都是三人用一顿饭罢了,也就比平日里的膳食丰盛些,倒是宫人们还比较热闹,她在殿内看到云梅,云兰几个围坐一起,虽是个小桌子,却是欢声笑语。哪里像他们,陈韫玉心想,祁徽在席面上话很少,太后近日心情似乎很差,匆匆也就结束了。

陈韫玉托着腮,看向窗外高挂的月亮,心想一晃都上元节了,京都的街道上现在肯定热闹极了!

去年她便去观灯了呢,同父亲母亲,还有弟弟一起,父亲猜中了灯谜,拿到许多花灯,左手一盏,右手一盏,她跟弟弟两手也拿满了,不知今日,他们可还曾去观灯?

正想着,云兰走进来,笑眯眯道:“娘娘,皇上请您去丹房。”

“啊?”陈韫玉惊讶道,“这个时候,皇上在炼丹吗?”

“奴婢不知。”

奇奇怪怪的,陈韫玉疑惑,但还是披了件狐皮披风,坐凤辇去丹房,身边一溜的护卫,都是太后派与她的,生怕还遇到刺客,其实若无必要,她最近也不太出门的。

凤辇很快便行至丹房,那处僻静,周围空阔,陈韫玉一下来,就瞧见后院中躺着一盏巨大的灯,淡黄的颜色,中间画着条长长的金龙,圆鼓鼓的眼睛,尖利的爪子,威风凛凛。她眼睛一亮:“这是孔明灯呀!”奔向对面的男人,“皇上,您何时使人做得?”

“前日。”

“那么快?妾身听爹爹提过这种灯,不容易做。”她贴近他,压低声音道,“说写了愿望放在里面,就能实现的。”

“作甚,怕被人听见?”

“怕被神仙听见。”她眨眨眼睛,“不能提早听见的,写出来才作数。”

祁徽早就准备了笔墨:“那你现在就写,马上就要放了。”

陈韫玉想都没有想,便是拿起了笔,然而写得一行字,却是顿了下来,歪头看祁徽,犹豫着道:“皇上,愿望能写几个呢?要是写多了,会不会太过贪心了?”

他挑眉:“你有很多愿望吗?”

其实也不多,陈韫玉心想,一是能多见见家人,二是,她目光在祁徽脸上打了个转儿,希望他的病能痊愈。

女人眸色柔和,似这月光,祁徽心头一动,有些想问她。

可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道:“无论写几个,都会成的。”

语气竟是那么的笃定,好像要她信了他这句话,陈韫玉莫名的有些心安,笑起来,低头又写了一行字,等稍许干了,略微一卷,拢在袖中道:“皇上,不写吗?”

他摇摇头。

陈韫玉惊讶,这样好的机会,怎么会放过呢?他就不想求神仙,让身体变好吗?不过也罢了,反正她帮他求了,也是一样,便不曾在意,把那心愿纸予长青,绑在孔明灯上。

祁徽命他们放灯。

长青长春执着火把点燃了,只见那孔明灯慢慢的就胖了起来,越来越大,十分有趣,她咯咯地笑:“好像蒸笼里的包子。”

“哪有那么大的蒸笼?”祁徽斜睨她。

“我是形容而已,自然不是真的蒸笼了。”她道,“可灯就是像蒸大的包子嘛!”

巧笑倩兮,说不出的明媚,他正想吻她,她却抬起了手,指着道:“皇上,快看,越来越高了,”好像一支自由的小鸟,飞出了宫墙,她欢呼道,“飞到天上去了!”

“真有趣。”她看得许久,津津有味,笑道,“皇上,您每年都会放孔明灯吗?”

“没有,第一次放。”

陈韫玉惊讶。

“朕只喜欢炼丹,这放灯么,朕想,你应该喜欢。”他嘴角一勾,垂眸看她,“喜欢吗?”

男人声音低低的,却勾人,陈韫玉的心跳得咚咚响,脸颊也慢慢红了。

“不喜欢?”他道。

“…喜欢。”

“光是说说吗?”他略微弯下腰,“该怎么谢朕?”

气息逼近,陈韫玉觉得自己身子都软了,也不知为何,竟是要站不稳,男人的手搂过来,她顺势就靠在他臂弯上。

他道:“怎么谢?”

声音好像能蛊惑人,她抬起下颌,飞快得在他唇上亲了口。

亲完了,便是想逃,垂下头。

好像做错事一样,害羞。

祁徽手紧了紧,将她牢牢贴在自己身上。

她依偎在怀里,听见他的心跳声,手不由自主搂住了男人的腰,突然觉得这皇宫好像也不是很冷清呢!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身子被掏空,还是圆房啦!!!~

祁徽:不够。

陈韫玉:…

第22章

此时,吴太后却是心情灰暗, 头痛欲裂, 前不久刚刚收到魏国公的急报, 说金国侵犯边关,请求她调兵救援, 可二十万兵马都给予他了, 剩下的只有三大营, 若是派出去,如何确保京都的安全?

因这事儿,年都没有过好, 原本祁徽圆了房, 她本该高高兴兴, 结果却焦头烂额。今儿上元节, 还在想办法, 结果就在这时候,突然又传来一个噩耗, 蔡庸晚上在观灯时被行刺!

吴太后震惊:“而今如何?”

“幸好不曾击中要害。”锦衣卫禀告。

“快派太医去看看,一定要保蔡大人无事!”

一个小黄门应声而出。

吴太后深呼吸了口气:“到底怎么回事儿,蔡大人如何会被行刺的?那刺客呢?”

“回禀娘娘,刺客尚不曾抓到,不过这暗器却寻到了。”这锦衣卫道,“以属下看,此暗器乃精铁所制,像是出自军中匠人之手, 多见于三大营,都督府…”

吴太后脸色一沉。

这三营的骑兵虎符就在曹国公之手,都督府更不用说了,总都督便是曹国公的大舅子蒋复,难道真是她那好弟弟派人去刺杀蔡庸?是了,定是他了,上回自己撤了黄言宁的职,调了他十万兵马,肯定是怀恨在心,故而便是要把蔡庸铲除报复她!吴太后气得浑身发颤,咬一咬牙道:“去查下吴顺今晚的行踪!”

锦衣卫听令退出。

常炳与吴太后倒了一盏茶,轻声道:“许是有什么误会,国公爷怎会如此糊涂,要去刺杀蔡大人呢?谁都知,您多倚重他,这回幸好蔡大人不曾有事,不然那么多奏疏,那么多的事儿,您如何忙得过来?都交与国公爷不成?不是奴婢说,国公爷真不是治世之才,且也不知多少年不曾打仗了,哪里会想不明白,要做出这种事情。”

像是劝,却更如火上浇油,吴太后把茶盏一下摔了:“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了!我真没想到,他竟要如此为难我!母亲早早去世,可是我一手将他带大的,我教他识得字,我予他做衣服…”几十年的血脉亲情,他都不在乎吗?非得要逼迫她不成?

他是救了她一条命,可这些年来,她给予他的,还不够多吗?而今稍许拿回一些,他就不能忍受了!

看吴太后气急败坏,在旁边的汤嬷嬷连忙劝道:“娘娘,您要注意身子啊,气坏了,更是没有办法的。”

常炳道:“娘娘,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您该好好想个计策才是。”

“是,确实如此。”吴太后冷静下来,手压在案几上,“可我如何对付他,他有兵权在手,有都督府,三大营中也有他的人,早知道,我就不该信任他。而今,我如何讨要回兵权?师出无名。”

“娘娘,如何是师出无名?国公爷不是请你援救吗,娘娘,魏国公生性好胜,若不是被逼至绝境,定然不会写这份急报,这倒马关,要真被金国占据…”常炳声音颤了颤,“奴婢虽是京都人,从不曾出过远门,但也听说过倒马关的重要,这百年前,瓦刺不就是从倒马关过来,一路杀到京都,将皇帝掳走做了人质吗?”

汗水从吴太后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先帝让她监国,她可不能做了那亡国奴,将来以何面目去见他?这倒马关,确实是不能丢失的!

可而今她该与谁商量,曹国公是不能信了,蔡庸被刺杀,凭着他的聪明,定会想到是何人所致,吴太后心里清楚,这二人之间早就结下了仇,若是相问蔡庸这一系的官员,难保会有所偏颇。

常炳眼睛转了转:“娘娘看,陈贤陈大人,如何?”

说的是兵部左侍郎陈贤,此人能文能武,刚正不阿,颇得魏国公赏识,吴太后记得他写得奏疏,委实是两袖清风,国之栋梁,且为人不卑不亢,曹国公不能屈之,蔡庸也难以收拢,确实是最好的人选,吴太后想一想,忙令常炳去秘密传话。

很快,陈贤便趁夜入了宫。

吴太后将急报于他看:“陈大人,你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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