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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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玄璇再走近一些,半蹲在软塌旁,轻轻地出声道:“武功失去了,可以再练。若你就这样放弃了自己,那你身边的人该怎么办?你忘了吗?你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你有责任照顾他,教导他。你必须为孩子做一个好榜样,你不能自暴自弃。”还有她腹中的宝宝…

司徒拓不语,薄唇进抿。

“振作起来好吗?你还有许多事需要做,还有许多未尽的责任。”用责任来说服他,是否有用?

司徒拓蓦地睁开眼睛,程玄璇被他黑眸中那深绝的悲恸,吓了一条。

“责任,又是责任。”司徒拓冷然地嗤笑,话语阴森,“难道我永远只能为责任而活?你要把多少责任加诸在我身上?”

“为了什么而活,端看自己如何去想,如何去定义。”定了定神,程玄璇尽量平和地回道。人是为了什么而活?这个问题太沉重太深奥,她无力解答,她只知自己已经一无所有,定要全力助他重新振作,然后,将孩子平安生下,那么她也就可以了无牵挂了。其实,说到底,她的心境与他此时是相似的,生无可恋,死为归宿。但是她不能以消极悲观的念头影响他,她必须深埋内心的苦楚,不能流露出半分。

司徒拓缓缓地眯起眸子,神情倏然一冷,薄唇中吐出一句残忍暴戾的话:“不如我为自己活一次,杀了宓儿,软禁你一辈子。”

程玄璇一愣,随即摇头道:“你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

“你怎知我不会?我本来就是生性冷酷残暴的人,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出来的。”司徒拓冷笑,眼神阴鸷。

程玄璇凝视着他,沈默片刻,才柔声开口道:“我知道你心里痛苦,你就当给自己一段休息的时间,不理军政不理世事,只静心养伤,而后重新练功。一切都会过去的,总会雨过天睛的。”

“你说得可真轻松。”司徒拓冷眼睨着她,道:“你知不知道我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恢复如今的功力?”

“三年?”程玄璇猜测。

“十九年。”司徒拓冷冷地道。他自十岁进了暗门之后,就开始习武,至今已有整整十九年的时间。倘若他要再练武功,就必须重头开始,即使每日勤练,至少也要十年。

程玄璇不由怔然。竟需要那么久的时间?

司徒拓看了她一眼,再次闭上眼睛,冷漠地道:“我累了,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我的生命,我的生活,我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

程玄璇不动,也不语,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地看着他。她知道,他常常言不由衷,总是嘴硬,可是,这次她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真没有人能够说服他振作吗?没有人能够给他带来温暖的阳光吗?

她的手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碰到软塌的边沿,又缩了回来。她该怎么做才能帮他?她有这个能力吗?

司徒拓紧闭双目,面色无波,似已睡着。

咽下心中的几许苦涩,程玄璇又一次抬起手,轻轻地扶上他的脸庞,手心贴着他微凉的面颊,低声道:“知道吗?其实你比我幸运,你只不过是失去了武功,而我所失去的,是全部。”她不只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孩子,同时也失去了希望。她的世界已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光亮,没有一丝希望。

司徒拓仿若未闻,宛如睡得深沉。

程玄璇的手移至他的眉宇间,指尖轻柔的柔着他微皱的眉心,喃喃似自语:“我都还好好活着,你怎能输给我?我们打个赌吧,看是你比我坚强,还是我比你坚强。”

收回了手,凝望他良久,见他毫无动静,她站起身,离开了房间。劝解宽慰的事,无法一蹴而就,她明日再来,一定要让他重燃生的意念。

在她离去之后,司徒拓才睁开了眼,望着已被关上的门,他的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这种时候,她越是温柔,他就越是难受。他宁可她一如从前那样与他针锋相对,也不要她同情怜悯他,用尽方法婉转的劝诱他。

………

程玄璇刚踏出轩辕居,就见宓儿迎面走来。

“夫人姐姐!”宓儿看到她,欣喜地唤了一声。

“宓儿,好久不见了。”程玄璇温言应道,心中却五味杂陈,她早已不是什么夫人,已承受不起这个称呼。

宓儿不察她的思绪,丰皙的圆脸上流露着几许喜意,道:“姐姐,我听管家说,将军的伤有法子治愈了。”

“嗯,是的。”程玄璇点了点头,目光不禁的下移,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

宓儿顺着她的视线低眸,微笑着道:“孩子已近六个月了,很是调皮,时不时地踢我。”

“可能是个儿子,男娃儿比较顽皮。”那么她自己腹中的孩子呢?会是女儿,还是儿子?会长的像她,还是像司徒拓?她没有机会陪着孩子成长,但愿凤清舞会善待她的孩子。

“姐姐,宓儿应该谢谢你当日劝将军接宓儿回府,若不是姐姐善心,宓儿现在也不能这样安心待产了。”宓儿真心诚意地看着程玄璇,眼中盈满感激。

程玄璇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接话。

“姐姐,其实有一件事…”宓儿的声音渐小,神色愧疚的低下了头,“宓儿对不起姐姐。”

“发生了什么事?”程玄璇微微蹙眉。

“姐姐离府后的第二日,将军替宓儿正了名,给了宓儿妾室的名分。”宓儿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去,诺诺不安地道,“姐姐曾经帮过宓儿,宓儿不该抢姐姐的位置,但是…为了孩子…姐姐,对不起…”

程玄璇怔住,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眸中浮现水光。果然,他还是纳了宓儿为偏房…

用力地要唇,努力驱散眼睛里的酸涩感,然后她的唇角牵起一丝浅笑,道:“宓儿,恭喜你。不过以后不要再叫我姐姐了,直接叫我名字便是。”她不该感到难过的,这是预料中的事,母凭子贵,司徒拓就算不为宓儿着想,也得为她腹中的骨肉着想。他亲生的孩子,怎能是卑微的侍妾所生,所以,他给宓儿名分,是他应当做的事。

“姐姐,你不怪宓儿吗?”宓儿抬起头来,看着她,嗫嚅地问。

“为什么要怪你?”程玄璇笑着回道:“我已不是将军府中的人,这些事与我是无关的。”她应该要笑,笑自己痴傻,明明是她自己选择了放手,却还会介怀,还会心酸。

不等宓儿开口,程玄璇接着再道:“宓儿,我有事先走了。”语毕,转了身,她快步离去。唇角的弧度终于垮了下来,眸中噙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狠狠咬着牙,硬是不让眼泪落下。

她在心中告诫着自己,不许哭,不要哭,既然她早已经做出选择,现在就不必再心痛了。

可是,她还是感到心痛了…

恍恍惚惚地走到府门外,她突然想起一事,又折了回去。她忘记问司徒拓,他是不是要把她推给白黎。还是问清楚吧,她经不起更多波折了。

回到轩辕居,推门而入,房中的司徒拓依然闭目而卧,似乎疲倦地沉沉睡着。

“司徒拓。”她轻声唤道。

没有回应。

“司徒拓。”她再唤道。

仍是无声。

“司徒拓,我有事与你说。”她望着他,顾自说下去,“我知道你醒着。我想告诉你,我现在活得很好,自由自在,没有负担,我很满意这样的生活。”说到这里,她便停住了。

等了会儿,见司徒拓的眼皮细微地动了动,她才又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安排什么,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你到底想说什么?”低沉的嗓音倏地响起,司徒拓睁眼看着她,黑眸深沉阴黯。

“我说完了。”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他不可能听不懂。

司徒拓扯了扯唇角,语带嘲讽:“你以为我会为你做什么?你还值得我为你花心思吗?”

“若是如此,那很好。”她忽然希望他说得更狠一些,让她疼痛的心,可以痛至麻木,那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那你还不走?别想要赖在我这里。”司徒拓伸手指向门口,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程玄璇抿着唇,旋身离去,这次没有再折返。

司徒拓眯着黑眸,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于视线中。他的主意已定,她改变不了什么。

第三卷 第四十章 奇怪贵妇

离开了将军府,程玄璇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小屋,而是先去了一趟城隍庙。

凡有城池,就建有城隍庙,而京城的城隍庙更是规模宏大,殿宇辉煌,碧瓦单檀,蔚为壮观。偌大的城隍庙,香火鼎盛,人流络绎。

程玄璇目不斜视,径直走去,到了主殿外,略停顿了脚步。主殿门柱两侧挂有两幅楹联,“善恶到头终有报,是非结底自分明”,“举善到此心无愧,恶过吾门胆自寒”。看了一会儿,他才静静地踏入庙内,举目望着城隍大神的雕像,双手合十,虔诚跪下。

“信女程玄璇,恳求神明保佑信女的家人一生平安无忧。”她阖目低声喃着,“愿我夫司徒拓早日伤愈,恢复从前的自信硬朗。望我的孩子健康出世,快乐成长。还有,希望卓文将来能成大器,以及…宓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安康喜乐。”

念完叩首之后,她正欲站起身,却听旁边有人不满地道:“要神明保佑那么多人,神明岂不是太忙?”

程玄璇微愣,转头看去,一个华服妇人正盯着她。那贵妇人年约四十出头,雍容华贵,风韵甚佳,一身鹅黄鸾纹织金裳,头戴金爵钗,腰佩翠琅玎,云髻峨嵯,卓约婀娜。

程玄璇默默站起来,没有接腔,心想这不知是哪家的官宦妇人,真是贵气逼人。

“我在和你说话,你怎么如此无礼?”那贵妇人杏眼一瞪,示意身边的婢女上前止住程玄璇的脚步。

程玄璇无奈,礼貌地开口道:“这位夫人,有什么指教吗?”

“自然是有,不然我何必叫住你?”那贵妇人扫了她一眼,语气高傲地道:“既然来了城隍庙,不求支签就走,不等于白来了。”

“夫人说的是。”程玄璇微微一笑,温和地接言,视线掠过她手中的丝帕上。

那贵妇人见她的目光落在绢帕上,便道:“可知这上面绣的是什么?”

“是首案红。”程玄璇温声回道。这是牡丹花的一种,她自己绣的,又怎会不清楚。

“如何辨认这是首案红?”贵妇人追问道。颇有考她之意。

“花瓣宽大平展,排列规则,瓣群稠密耸起,形似皇冠。”程玄璇态度谦逊,道:“所以我觉得这应该是首案红。”

“那你觉得这绢帕的绣工如何?”那贵妇人又问,细细的柳眉挑高,眸光清华敏锐。

“尚可。”程玄璇回道。

“只是尚可?本夫人用的物品,怎能仅是尚可?”那贵妇人忽地恼怒,对一旁侍立的婢女道:“把这绢帕扔了!”

那名婢女眉清目秀,接过绢帕,掩袖低笑,柔声道:“娘,您又顽皮了。”

“娉儿,要论顽皮,为娘又怎比得上你?”那贵妇人露出慈爱的笑容,揶揄道。方才凌厉刻薄的气势已然不见。

“娘,您明知丝帕是这位姐姐绣的,却故意为难人家。”那年轻姑娘浅浅一笑,向程玄璇颔首致意,“程姑娘不要见怪,其实我和我娘都很喜欢黎明绣坊的绣件,尤其是你绣的,生动宛如真物,且又蕴含灵气情意,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姑娘过奖了。”程玄璇应道,心中却觉得诧异。

“程姑娘是不是疑惑我们怎会知道你的名字?”那姑娘笑着道:“这都怪我娘,她好奇着何人如此心灵手巧,非要查出到底是谁绣的。”

“只有我好奇不成?”那贵妇人插言道,“不知是哪个人怂恿我去查的?”

“是是是,是我。”那姑娘笑意渐浓,面貌秀雅,眸光灵动,再对程玄璇道,“我叫穆娉婷,如果程姑娘不嫌弃,和我娘一样叫我娉儿好了。”

程玄璇轻轻点头,唤了一声:“娉儿。”转而再对那贵妇人道,“穆夫人。”

那贵妇人随意的扬了下手,道:“站着说话腰酸,不如去你家慢慢再聊。”也不等程玄璇回话,她拉起穆娉婷就往殿外走去。

程玄璇错愕,怎会有如此霸道恣意的妇人?她有请她去家里吗?

庄严肃穆的宝殿外,停着两顶精美轿子,旁侧站着四名轿夫,另有六名冷眉横对、腰系宝剑的护卫把守在门口。

“程姐姐,来,你和我做一顶轿子吧。”穆娉婷亲热地对程玄璇招手。

程玄璇迟疑,虽然她们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过了片刻,那贵妇人等得不耐烦,掀开轿帘,道:“不上轿就罢了,我们走!”

穆娉婷盈盈浅笑着,上了轿子,向程玄璇挥挥手:“程姐姐,一会儿再见了,你慢慢走,不急。”

程玄璇静默不语,目送她们离开,心里只觉怪异。

举步慢慢地走回家,到了屋门口,不由一怔。她们竟连她住哪里都知道?!

“程姐姐,你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穆娉婷迎上前来,微笑着道,“我娘和绣坊的柳娘是旧识,柳娘经不起我娘软磨硬泡,才把你的消息透露了,程姐姐可别怪柳娘才好。”

“你们为什么要查我的事情?”程玄璇不禁心生警戒,她现在怀着孩子,必须小心谨慎。

那贵妇人也走近,不以为然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担心什么?我们会害你不成?”

“不知穆夫人到底有何贵干?”程玄璇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垂眸问道。

“程姐姐,你别害怕,我们真的没有恶意。”穆娉婷笑意盎然,伸手拉着程玄璇,脆声道,“其实,是我娘想来看看你,想知道你是怎样的女子。”

“为何要看我?我与你们素不相识。”程玄璇抽出被她拉着的手,退到一边。

那贵妇人看着她防卫的举动,冷哼一声,道:“胆小如鼠,怎配我儿的倾慕?”

闻言,程玄璇暗暗惊诧。什么倾慕?她并不认识她的儿子。

“程姐姐,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哥哥偶然之下见过程姐姐你,自此就为姐姐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穆娉婷浅浅嫣笑,眼神异常明亮,似觉得这事情非常有趣。

“你哥哥?是哪一位?”程玄璇疑问,近段时间她极少出门,不曾认识什么人,更没有结识富家子弟。

“我家哥哥生性内向,不敢和姐姐倾诉衷肠,只有躲在一旁黯然伤神。我想,姐姐应该不认得我哥哥。”穆娉婷的唇角噙着一丝促狭,看向那贵妇人,“娘,您觉得程姐姐如何?”

“让客人站在门外吃闭门羹,这算什么?”那贵妇人冷眼瞥向程玄璇。

程玄璇犹豫了会儿,才取出钥匙打开屋门。她们人多,假若真有心害她,只怕她也避不过,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进了屋,三人坐下,程玄璇斟上茶水。

那贵妇人啜了一口,嗤道:“凉水,劣茶,竟也拿出来招待客人。”

“娘,您看程姐姐一人住这小屋,已是生活不易,娘您就别挑剔了。”

那贵妇人放下茶杯,看着程玄璇,正色严厉道:“我问你,你心中可有意中人?”

程玄璇感到愕然,没有回答。

“我在问你话。”那贵妇人的杏眼微眯,扫过她的脸,“看你这副神情,就是有意中人了?既已心有所属,却还招蜂引蝶,你可知道何谓德言工容?”

程玄璇抿唇不语。她何时招蜂引蝶了?她根本就不认识姓穆的人家。

“不服?”那贵妇人看她眼神倔强,冷冷一笑,道:“我知你早前被夫家所休,像你这般身份的女子,自是进不了我穆家的大门。但念在我儿痴情一片,我今日就来看看是怎样的狐媚子,勾了他的心魂。却倒令我失望了,既无姿色,也无胆识。”

“穆夫人。”程玄璇抬眸看着她,轻缓地道:“我敬您是长辈,才请您进屋一坐。但我与您穆家毫无瓜葛,也不认识穆家公子,至于我是否心有所属,是我的私事,无需向别人交代。”

“你若心中澄明,自当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如此遮掩鬼崇,必定心中有鬼。”那贵妇人有些咄咄逼人,再道:“我只要你坦白一句,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所爱之人,若是,我就回家告诉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叫他死心。若不是,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他娶你进门。”

程玄璇沉默,对一个素为平生的人她有什么必要说出心底话?

“说是不说?”那贵妇人与其渐渐转为愠怒,微眯起眸子,道:“程玄璇,你可千万别叫我白来一趟。”

“穆夫人,我可以坦白告诉您,我无意再嫁,也无心再谈男女之事,您请回吧,也请转告令公子,请他另觅家人,良缘在别处。”程玄璇说得坚决,却仍不愿透露自己内心的感情。

那贵妇人并不满意,逼问道:“你为谁守贞?为何不再嫁?你爱着谁?”

程玄璇不禁有些恼怒,站起身来,指向屋门:“穆夫人,穆姑娘,不送!”

那贵妇人和穆娉婷皆都坐着不动,穆娉婷出声道:“程姐姐,我劝你还是说吧,我娘非常固执的,你若不回答,她定不会走的。”

“你们怎能如此不讲理?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权力过问?”程玄璇有些生气,为什么要逼她吐露心声?她不想说,对谁都不想说!

“程姐姐,你先别生气,我娘也只是想要让我哥哥死心而已,没有其他意思。”穆娉婷好言劝道,“程姐姐你就当体谅一个母亲的难处,把心里的真话告诉我娘吧。”

程玄璇微皱着秀眉,安静了会儿,才开口道:“是,我已有所爱,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你们走吧,我今生都不会再嫁,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我绝不会高攀你们穆家。”

“已有所爱?你爱的是什么人?”那贵妇人却不罢休,追根究底地问道。

“你未必认识,何必再问?”程玄璇撇开脸,不想回答。

“你不说,又怎知我不认识?”那贵妇人优雅站起,走到她面前,对上她的眼睛,不容她闪避,“说!”

程玄璇被她犀利霸气的眼神所震慑,愣了愣,答道:“是我前夫。”

那贵妇人满意地勾起唇角,退开一步,慢慢吐出三个字:“司徒拓。”

第四卷 第一章:吐露心声

听到司徒拓的名字,程玄璇不禁怔住。却听那贵妇人低声似自语地念道:“我这个儿子啊,杀戮无数,血染边疆,然却是国之柱石,功在社稷。”

程玄璇更觉惊诧,疑道:“穆夫人,您说谁是您的儿子?”

那贵妇敛了神色,目光迫人,问道:“你既然爱司徒拓,为何会被休?你从实道来,如果是那小子欺负了你,我自会为你做主。”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程玄璇抿了抿唇,心中已觉蹊跷。这位穆夫人似乎与司徒拓熟识,但不知道是何关系?

“怎么?我这个当娘的,问一问我儿子的事,不应该吗?”那贵妇人重新坐回桌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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