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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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病!”程玄璇失声尖叫,使劲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转身就往房外跑。

一口气跑出轩辕居,才停下脚步,她捂着胸大口呼吸,心跳剧烈急促。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这算是偿还她吗?不,她接受不了!这不是她要的方式,她不要如此血腥的报复!

站着愣愣失神良久,她才想起,独留在房里的司徒拓可能会失血而昏厥,踌躇了一下,还是返身走回去。

如果他就这样死了,那她就是杀人凶手,她不能这么冷血残忍。

想定了之后,疾步回到轩辕居,推开房门,却不由地怔了怔。

“你…没事?”程玄璇疑惑,他已换下染血的衣袍,洁净的衣衫上没有血迹,也就是说他已经为自己止血敷药了?

“看到我没死,是不是很遗憾?”司徒拓勾了勾唇,面色虽仍有些苍白,但却丝毫没有怏怏弱态。

“那一刀明明刺入了…”程玄璇困惑不解。

“冰魄针的余毒,消散得太慢,不过有你那一刀,现在毒血已经差不多清干净了。”司徒拓很坦白地说出实情,毫不介意会惹怒她。

“混蛋司徒拓!你骗我!”程玄璇愤怒大喊:“你害我手染鲜血,结果是替你解毒!”

“不然呢?你真想杀了我?”司徒拓盯着她反问。其实他并不是一定是选择这种清毒方法,等时辰到了余毒也自然会散。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恨他。又或者,潜意识里,他确实有一丝弥补之心。

“你是大混蛋!”程玄璇怒气难消,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

“换点别的词?你没骂腻,我都听腻了。”司徒拓淡淡嘲道,顾自上床躺下,盖被休息。今日大量失血,他必须好好休养,尽快康复。靳星魄的事,一天不解决,就不得不时刻戒备提防着。

“睡!你最好一觉不醒!”程玄璇冷哼,快步离开房间,一眼都不想再多看他。

整个轩辕居清幽无人,连下人都极少看见。她一路直走,出了居苑,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找方儒寒谈谈。恰巧,就见右侧小径上一道青衫身影渐渐走来。

“方总管。”她轻唤一声。

“夫人。”方儒寒淡然颔首,脚步却没有停留,径自继续前行,与她错身而过。

“嗯?”程玄璇狐疑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他刚刚极巧妙地塞了东西到她手上,是什么?

小心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退到一个角落,她才摊开手掌。

手中,赫然是一包药粉和一张纸条。

第二卷第二十八章囚室逼问

夜,渐渐地深沉了。轩辕居里,静谧宁和,几无人声。

程玄璇悄然站在床边,看着陷入沉睡的司徒拓,试探地轻唤:“司徒拓?你睡着了?”

他受伤失血,加上那杯安神茶,现在应该不会醒了吧?

“喂?司徒拓?”等了半晌,他依然没有丝毫反应,她才伸手轻轻地解下他腰际系着的锦囊。

“唔…”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吟,翻了个身。

程玄璇大惊,再定睛细看,才发现他根本没有醒。

“混蛋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吓人!”她低声咕哝,将锦囊收进笼袖中,再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走出房间。

出了轩辕居,她便往浮萍苑而去。现在是亥时,距离和方儒寒约定好的时间,只差一点点了。

浮萍苑中,没有掌灯,漆黑一片。连小秀都不在苑里。寂静得近乎诡异。

压下心里莫名的不安,程玄璇走到后院,在一棵树下席地而坐。

夜风吹来,卷起她的裙摆,带来几许深夜的寒意。她裹紧衣襟,按捺着忐忑紧张的心情,安静等待。

皎月升至中空,子时已到。但是,方儒寒却还没有来。

程玄璇站起身,想走到前院去看看,但是忽听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

须臾间,只见一众护卫手提灯笼冲进后院。而带头的人,赫然就是应该在轩辕居里沉睡的司徒拓!

“程玄璇,你在等谁?”他低沉的嗓音,此刻听来格外的阴恻骇人。

“我…”程玄璇震惊地后退一步,喏喏道:“我只是回浮萍苑那些日用杂物…”

“是吗?”司徒拓的脸色阴沉冷厉,唇角冷冷勾起,“那你在我的茶中下毒,你又作何解释?”

“我没有!那只是安神茶!”程玄璇用力摇头,怎么会是毒?方儒寒明明在纸条中说,仅是让司徒拓睡得更沉的安神药罢了!

“安神药?”司徒拓的黑眸闪动着阴鸷的光芒,一步步逼近她,“程玄璇,你果真想要我死?用上‘绝息毒’,要我立时毙命?看来是我低估了你,原来你一点也不会手软!”

“什么绝息毒?我不知道!”程玄璇不断后退,他浑身似挟着阴冷的危险气息,好可怕…

“敢做不敢当,程玄璇,你就是这样的孬种?”他突地压下身,胁迫性地盯着她,厉声道:“说!谁给了你毒药?谁是你的帮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程玄璇又后退一步,背脊贴上粗糙的树干。

“不肯说?”他眯了眯眼,语气冰寒到极点,“好!我就等着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更硬!”

“你…你想做什么?我没有要毒害你…”程玄璇心惊而又心凉,她已感觉到自己是百口莫辩了。难道方儒寒故意陷害她?还是出了其他什么事?

“怕吗?你会知道什么叫害怕!”司徒拓的唇角抿起,神色嘲讽,眸光寒冽。

“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她是否应该供出方儒寒?

“相信?你叫我如何相信你?程玄璇,你太让我失望了!”他愤怒的吼声夹杂着难辨的复杂情绪,倏地扬声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关进地牢!”

程玄璇顿觉心头一颤,这次她是不是误信人而害死自己了?

昏暗湿冷的地牢,几盏烛火摇曳,照得人影飘渺不定。

程玄璇双手被张开紧绑在邢架上,粗硬的麻绳紧紧勒进她娇嫩的手腕,勒出一道血痕。乌黑的长发因粗鲁的拉扯而披散开来,苍白的脸颊显得凄美堪怜。

“说!谁是你的同党?”伴随着粗声的叱问,一道令人心悸的鞭子破空之声在满室激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在将军的茶里下毒!”看着壮硕护卫手中的皮鞭,听着那一声凌空的鞭声,她的心在发颤。可是,如果她把方儒寒供出来,那也就是承认自己亦是凶手之一了?

“说是不说?”那护卫一脸凶神恶煞,只想尽快逼问出结果向将军邀功,手中鞭子扬起,威胁的意味显而易见。

“我没做过!”程玄璇抿唇,今天定是逃不过这顿皮肉之苦了!

只觉眼前一花,长鞭已如毒蛇一般朝她迎面扑来!

“啊——”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发出一声惨叫。她身上的衣帛应声而裂,渗出一道血痕。

蓦地,一声暴喝响起:“住手!谁准你用刑?”

“将军…那个,她不肯招…”护卫一惊,呐呐解释道。

“滚出去!全都给我滚出去!”司徒拓的脸色极为铁青,大步走近邢架,解开绑着程玄璇的麻绳。

“好痛…”她的身子一软,斜倒在地。

“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实情说出来!”司徒拓冷看着她,口气冷硬。他刚才已去厨房查证过,那壶所谓的安神茶,确实是程玄璇亲手所沏,未经过他人之手。

“你相信我…我从无害人之心…”阵阵抽痛的鞭伤,令她不由自出地痉挛,额上直冒冷汗。

“你要我相信,就把帮凶说出来!我自会分辨你是否无辜!”司徒拓的双手暗自攥成拳头,他已经给她机会,她最好识相一点!

程玄璇不吭声,忍耐着伤处传来的剧烈痛楚。她不知道该不该说,他一定不会相信她的无辜…而方儒寒,他有心害她吗?可是她无法相信,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是诚心帮她的…

司徒拓冷冷地盯着她,一时也未再开口,仅有两人的地牢,瞬间变得诡异幽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似乎都能听见。

“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你杀了我吧。”她突然觉得心灰意冷,她这条残命,也许早该结束了,她无望的人生,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痛苦,还活着做什么呢?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司徒拓隐忍的怒气陡然爆发,一掌拍向她身后的牢墙,只听“轰然”巨响,墙壁顿时被强劲的掌力震出一个大洞。

程玄璇的身躯一颤,但泛白的唇边却绽出一缕淡淡的轻笑,似是自嘲,又似是毅然。微启干涩的嘴唇,她轻轻地道:“如果你现在杀了我,我不会怪你,因为是我允许你这么做的。”

她那一副引颈就死的凛然圣洁的模样,令司徒拓心中翻涌的怒火愈加狂烈。她现在竟然颠倒是非!是她下毒要杀他,眼下反倒成了他残忍地要她的命!好个程玄璇!不见棺材不掉泪!

“想死?没那么容易!”司徒拓磨着牙阴冷怒道,一把揪起她,扯裂她身上的衣裳,“嘶”的一声,布料顷刻化成片片碎布。

“痛…”她皱眉低呼,布帛与伤口相互摩擦,痛得全身又是一阵冷汗。

司徒拓紧抿着薄唇,手中动作丝毫未停,没几下,她的衣衫便被尽数撕碎,散落一地。

身无寸缕的她,美丽的酮体因暴露在寒冷的空气而泛起一层绯红,胸口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衬得一身晶莹肌肤更加雪白。

“程玄璇,你什么时候才会温驯安分?”低沉的话语刚落,他的头已经俯下,狠狠地印上她干裂的双唇,丝毫没有阻挡地进入她口中的甜蜜。

“唔…”羞愤、痛楚、心寒,诸多凄苦的情绪席卷而来,她的双手用力地握成拳头,十只指节握得泛白。

“程玄璇,坦白从宽。”他的手缓缓下移,猛地一紧,毫不留情地掐入她的伤口中。

“啊!”她痛呼一声,但惨叫声却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这一个黑夜,似乎无边无尽。她揪痛的心,疾速下坠深远,跌给粉碎。

额际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秀眉紧皱,心口似有一股刺骨的疼痛侵袭噬咬。

她反常的驯服,让司徒拓感到诧异,蓦地从她的唇上抽离,定定地盯着她。

“你要在这里占有我吗?”程玄璇绽唇轻笑,笑得飘渺空洞,令人怵然。

“你…”司徒拓眯起眸子,她的样子不太对劲,莫非是锁魄毒发作了?

目光往地上一扫,捡起夹杂在破碎衣裳里的锦囊,取出一颗丹药,强硬地塞到她嘴里。

但是,吃过解药的程玄璇,却变得更加异常。只见她的双眼一闭,软软地昏厥了过去。她的眉心间,一个小小红点若隐若现。

“程玄璇?”司徒拓及时抱住她倾斜的身子,腾出一只手解下自己的披风,将她赤裸的娇躯牢牢裹紧。

“司徒拓…你杀了我吧…”她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呢语,小脸上的神情痛苦而哀戚。

“不,我要你好好活着!”铮铮有力的话语,自他的薄唇中吐出,锐利的黑眸似乎隐约柔和了一分。

但是昏迷中的程玄璇听不见,她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在白皙脸颊上投射出一道半扇形的阴影。

“希望,你只是被人利用…”极轻的叹息,飘荡在牢室中,司徒拓的心情复杂难言。

“不要——啊——”忽地,程玄璇凄厉尖叫起来,毫无预警地,“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第二卷第二十九章嫣然回府

落情苑的后院,僻静角落里。

“你把我的药包偷换了?”方儒寒压低的嗓音里隐含怒气,一贯温润如墨玉的黑眸闪着罕见的凌厉暗芒。

“怎么?你心疼她?”言洛儿弯唇浅笑,笑得惬意而得意。

“你明知道她对于将军夫人的位置毫无兴趣,何必赶尽杀绝!”

“她是无心,但拓却已动情,你叫我怎么不防?”

“我已经安排送她走,你却一定要逼她入死路?”

言洛儿敛了唇瓣的笑意,美眸一沉,冷声回道:“方儒寒,你别天真了!就算程玄璇跟着姜敏奕去了江陵,难道拓就不会把人追回来?就算你从中阻拦,以拓和四王爷的势力,要找一个女子,会是难事?”

“所以,你必定要灭绝后患?”方儒寒的声音亦转为冷沉,锐利的眼神直视着言洛儿。

“是!我等了三年,就等着如今一切了,可以安心坐我的将军夫人,偏却冒出一个程玄璇!她该死!”言洛儿柔美清丽的面容,素寒凛冽,杀气尽显。

“你对司徒拓下了绝息毒,就不怕他中毒毙命?”

“若只下普通的毒,拓又怎么会舍得治程玄璇的罪?但如果他当真喝了那杯茶,他也不会死的,我自由办法。”言洛儿抿了抿唇,不再说下去。事实上,她早在锦囊里放了绝息毒的解药,她会及时出现,然后佯作偶然翻找到解药。

“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今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而我要做的事,你最好也别插手!”方儒寒的眸中泛着冷光,毫不掩饰眼里的决绝。

“你知道的,如果你做对拓不利的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言洛儿的美眸微眯,警告道:“不要破坏我辛苦经营的幸福,否则,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方儒寒的脸色深沉,并不接话,顾自转身离去。其他事暂且不论,现在当务之急,是救玄璇!

地牢中,程玄璇昏迷不醒,浑身瑟缩颤抖。

司徒拓将她搂在怀里,探了探她的额头,高温直达掌心,烫得惊人。她满脸潮红,嘴唇轻启,呼吸急促,这般的症状极为怪异。

司徒拓皱着浓眉,目光瞥向地上散落出锦囊的丹药。七颗红色药丸,两颗白色药丸,为何平白无故多了两颗药?那刚才程玄璇吃下的又是什么药?

“司徒拓…”程玄璇迷糊地发出喃喃,眼睛并未睁开,小脸皱起,忿忿道:“我不怕你,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怕你…”

司徒拓眉宇间的那道皱褶又加深了几分,低声道:“程玄璇,醒醒!”

“啊…不要…”愤然声倏地变成惊恐尖叫,她瘦弱的身躯猛地一震,似被什么侵袭,“不要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司徒拓抿着薄唇,面色阴沉,俯身单手拾起一颗红色药丸,塞入她嘴里。另外的那两颗白色药丸,莫非是绝息毒的解药?

见她逐渐安静下来,脸上的表情也趋于平和,他抱着她走出地牢。

“将军?”地牢门口,方儒寒正准备走入,却见司徒拓抱着程玄璇出来。

“请陆大夫去轩辕居。”司徒拓淡声吩咐道,径自继续前行,往轩辕居而去。

“是,将军。”方儒寒半眯眸子,盯着他的背影片刻,才举步去找陆大夫。

轩辕居的主卧房内,程玄璇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缓缓转醒。

“我…”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已不在阴暗地牢中,程玄璇不禁有些诧异。

“喝药。”司徒拓见她醒来,端过桌上的药丸,走到床边,冷冷地递给她。

“什么药?我为什么要喝药?”程玄璇防备地盯着他,他该不是要毒死她吧?

“你无故服下了绝息毒的解药,若不想伤身,就赶紧把这碗药给喝了!”司徒拓不耐,英挺的剑眉不悦地皱起,他根本不应该管她的死活,这个可恶的女人!

“不喝!”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绝息毒,什么解药?

“不喝是吧?”司徒拓的语气一冷,蓦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迅速地将汤药硬灌进她口中。

“唔…咳咳!”程玄璇猝不及防,猛呛了几口。

“喝完药,你该说帮凶是何人了。”司徒拓冷看着她,随手把空药碗往后一抛,碗稳稳地落在房中央的桌上。

“是…”程玄璇迟疑,如果她说了,他会相信吗?

“是我!”房门外,突地响起一道清晰的声音。

司徒拓眯起黑眸,养生道:“儒寒,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袭青衫的温润男子泰然自若地步入,不卑不亢地道:“将军,绝息毒是我下的,与夫人无关。”

“哦?”司徒拓审视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原因呢?”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不过是奉命行事。”方儒寒的神色冷淡,不畏不惧。

“奉何人之命?”司徒拓犀利地盯着他的眼睛。

“将军应该知道,暗事交易亦有其规矩,我不会说。”方儒寒一眼也不堪床上的程玄璇,冷静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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