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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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怎么。”

楚景涟似乎很避忌对方接触。抽回自己的手就站在旁边,这身后可都跟着阿娟和阿珠呢。何况,便是原仲轩将那事给映衬了下来,她这心里就总担忧不已。若是当真着了道,或者自己已经离死期不远,怎么办?

楚家是不会容许自己退缩的。这事还不好和娘家人道。

这个时候,她是在心底将楚景晨给骂了千万遍。难怪她会离开,这现在什么都留给了自己承受,她倒是在外面逍遥,自己这就是想走,还担心着被追杀。怎么办怎么办,便是成功离开,也不可能再光明正大做原郞的妻子了。

离开君家,她便是弃妇,想隐姓埋名都不可能。

她焦躁不已,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所有的情绪都被人尽收眼底。望着这般心神不宁的妻子,大爷却是纳闷,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了些?

人就是这样,一方太过热情,另一方会觉得别有目的,是越想越觉得端倪;然等到那方突然转变,疏远了自己,又觉得怪异不习惯,甚至还引带期待,连带着过去的什么疑惑都渐渐抛至一旁。

譬如这个时候,楚景涟逃离,他就觉得奇怪。

待等回到晴空院,楚景涟逃也似的就回了主卧,还说让人送条被子进书房,让他好生歇着,说了番场面的体贴关切话。大爷便好奇,对方这是不打算自己再回房去了?

他想,或许多月不见,自己又不曾同她细谈,反倒是故意疏远,女儿家难免任性,闹脾气了?

想着就唤来了宋妈妈,取了小库房的钥匙,便想进去挑样精致的玩意去哄哄她,亦算是给彼此下个台面。屋里陈列堆放着许多东西,他这时才觉得心头苦涩,成亲这般久,他还不知妻子喜爱。

余光瞄到那胖红绸花绳子的大箱小盒,大爷容上浅浅露出个笑容,是她当初的嫁妆!

当初她居然为了帮助灾民而去典卖,被只赎回来后重新让人安置了进来,连红绳子都没撤下呢。

或许,陪嫁的都是她所喜欢的东西吧?

大爷原只是想了解个对方偏爱的大致走向,可熟知…他往上打开,期间却是空空的,脸色当时就变了,重新打开其他的盒子,都是毫无一物。

嫁妆呢?!

大爷记得,妻子曾答应过,不会再典卖的。且身为君家大奶奶,难道还会短了她的银钱?

以为是另外挪了地方,便将宋妈妈换了过来,后者却道:“奶奶不惯常在屋里添东西,老奴亦没动过这里的东西。”

“妈妈收着钥匙,怎么会连里面东西取出取进都不知晓?”

宋妈妈亦明晓事态严重,且她还就是管着这小库房的,忙急着解释道:“大爷您有所不知,先前老奴是管着这个,后来钥匙就交给了奶奶,还是前儿不久才重新到了老奴手中。”

“前不久?钥匙是什么时候重新交给你的?”

“就是大奶奶初回回娘家小住前一日。”宋妈妈回忆着说完,似乎还担心对方不信,强调般再次道:“这钥匙到了奴婢手中后,平时就招呼几个人进来打扫,老奴都是站在旁边看着的。”

回娘家前日将钥匙给了宋妈妈,从娘家回来后就性情大变?

大爷隐约察觉其中的端倪,吩咐宋妈妈重新清点了下仓库内的东西,发现除了楚氏过门时的东西,其他的完好无损、一件不落。嫁妆虽丰厚,然君家的东西亦不乏名贵,却只丢失了那部分?

这是有原则地拿取啊?

宋妈妈见对方皱紧了眉头,便上前试探着问道:“或许是早前奶奶让别人将东西收回到了屋里?爷,您是否要先问问奶奶?”

“不、不必。”

涟儿不是那类人,很多金银珠宝,她不喜欢插戴,亦不会安置进主卧。大爷突然想到了种可能,招手轻道:“妈妈,我给你个铺子地址,你替我去打听打听。”

第一百四十八章 辨别真伪

许是有过了一回,当听到事实恰如他所料的时候,大爷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在心底里纳闷:她竟然故技重施?

一个深宅妇人,要那么多银钱做什么?

回想起最近楚氏的反常,大爷那份已经被压下的疑惑又重现了出来,然同时亦产生了种抵触,可千万不要是那样。坐在书房内,早已没有了看帐做事的兴致,连家事都没安定,他又如何御外?

挫败感生出,好奇心越发浓重,想回屋去验证,脚下步子却重如千金。他甚至有些不愿面对,不想去思索为何涟儿要那些银钱,那些银子去了哪里,又到底会不会出现那种他都不想接受的假设。后靠在背椅上,突然听到敲门声,原以为是紫竹或是紫芝,就想说下去别来打搅的时候,却辨别出说话的是主卧里当差的阿娟、或者是阿珠。

初见那两婢子的时候,还好奇着府里时从哪选来的那对姐妹花。

他还是头回看到这般相似的双生姐妹,衣着样貌都雷同后,简直就没有什么好分辨出的,他淡淡冲外应了声“进来”。

来者是阿珠,奉了大奶奶的命令送茶点的。

位上的大爷就瞅着她,从对方进屋时的脚步到搁下碟子的细微动作,都观察仔细。半晌,见到对方拿着空空的托盘欠身欲要离开的时候,沉声问道:“你是阿珠?”

闻者似乎亦有些意外,她们姊妹进府不久,被人认错是常有的事。且因为先前外面那位主子的吩咐。她们刻意的将服饰都换成相同的,而她方才进屋的时候,说的是“奴婢给爷请安”,并未带名字。他怎么就认出来了?

“不是?”

大爷的目中露出了抹匪夷的感觉,紧盯着对方似乎仍在探究。

“回爷的话,奴婢是阿珠。”抬起的眼眸中。出现了抹好奇。

“仔细瞧瞧,是有些不同。”大爷收回目光,在心底想道:怎么仿,细微之处总难一模一样。

他早该想到的…闭了闭眼,摆手道:“好了,下去吧。”

打发了婢女,这心绪就难安定。他想着半晌,让人将他的小厮平丘唤了来,吩咐道:“你去查查,楚家到底有几位姑娘。”

闻者似乎很纳闷,这整个平城的人都知晓。靠木材发家的楚府,只有三位姑娘,一嫡两庶。

主子怎么突然对这个好奇了起来?

“仔细地查,最好能找到多年前的老人,或是替楚太太接生的产婆。”

“是,主子。”平丘虽想不明白,不过亦只好应下,然依旧迟疑道:“不过这都十多年了,怕是不太好寻的。”

大爷自然知晓。若是楚家真的有秘密,自然是早就扫去了一切证据,可现今他没有其他的法子,只好用这种法子证实。他似乎找到了可以解释疑团的可能,马上就能够验证心里的怀疑,然又有些抗拒那种真相。

约莫傍晚的时候。大爷招进了紫芝,交代道:“我这趟回府,从外带了些凝神的好香,最近大奶奶夜晚睡不踏实,你去外面库房内取了就送过去。”

楚景涟是个喜欢享受的人,看到名贵稀奇的东西都会有尝试的冲动,看到东西就忙让婢子点了上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烛火该息的书房却突然吱呀一声,大爷从内走了出来。

此时主卧已经就寝,大爷推门而入,惊动了在外值夜的婢子。

借着暗淡的烛光,在榻上初醒的阿娟看到门口处立着个高大的声音,竟然“呀”了声,条件反射地颤声道:“谁?”

“大惊小怪的婢子,仔细吵醒了你们奶奶。”

听出了是大爷的声音,阿娟松了口气,然跟着心又提了起来,他怎么回来了?大爷不是每夜都宿在书房的吗,他这回来…那里面的奶奶怎么办?她可真是拿了银子真心替实意地原仲轩办事,连意识都本末倒置了,这两人原就是夫妻,她有何好谨防的?

然要是让原爷知道…阿娟困意顿消,忙在黑暗中披好了衣裳,起身言道:“大爷,奶奶已经歇下了。”

“我看到了,你下去吧。”

阿娟顿在原地,不安地朝内看了看。

屋子里没有点灯的意思,大爷却因内室留着的烛光走了进去。阿娟看的那个心里着急啊,恨不得就上前将人扯住,咬了咬唇便只好有意跟上去,“爷可是来拿东西,奴婢替您寻找吧?”

大爷就不耐烦了,这个婢女是怎么回事?停住了脚,声音微冷,“让你出去,没听着吗?”

阿娟原就是困倦得很,亦不知为何今夜是特别的乏,此时左右为难,还真不太好强留下来。听到大爷的声音中已经有了几分怒意,闻者床头燃着的淡淡清香,她竟不敢坚持再说,只好退缩了身子出去。

见她走出了屋子,大爷便转身倒了杯水,直接倒进香炉内。然后撩起帐幔,端起了烛光看着里面躺着的女子脸颊,十分熟悉,与过去想死得很。睡着的时候很是恬静,没有了近来对府里婢仆的责骂,竟与刚跟他时候的感觉很像。

他紧绷着的表现缓缓放松,坐在床沿就凝视观察着对方,顷刻才伸手将锦被挑开,女子曼妙的身躯就笼在夏末薄薄的寝衣内,然他所有的目光却全部聚集在对方的左肩锁骨处。

当初原仲轩初次进府时,曾说过个特征,他还用此检查了妻子的贞洁。

最后证明是与原仲轩无中生有。

可他总是想不明白,后来为何原仲轩还那般偏执着不肯离开涟儿,那种坚定的态度,欲要夺回的手段,都让他觉得好奇。即使过去有过美好的回忆和感情,但她已经嫁做人妇,他便该放手。

除非,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大爷想着想着,修长的手指突然就抚向了对方的肩头,慢慢将轻纱般的寝衣往下退。橘黄的烛光下,那如雪的肌肤下,光滑无痕,什么都没有!

不存在那什么红色的痣!

这就说明,即使楚家真的有对双生姐妹,那名跟原仲轩有过感情,然眼前的这个人,依旧是当初和他耳鬓厮磨的女子!

第一百四十九章 识破

初次检查,是忐忑地想知晓原仲轩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大爷知晓怀疑妻子贞洁是不对,不过在得知她是被人污蔑的时候,内心是着实喜悦的。因为当初,对于方过门的楚氏有种很奇怪的欲要亲近的兴趣,若是她在闺中就与人有染,就肯定不可能若无其事的和她一起,男儿的这些尊严总是要的。

而此刻,褪下她的衣衫,是想知晓到底是否是当初的那个妻子。夫妻许久,他自然知晓其身上没有红痣,可相较最近发生的异常,他刚刚的心境竟然有些复杂。此时,在得知对方就是从前的妻子时,大爷却好似并无想象中的那般喜悦。

或许,他宁愿已经是被人掉包的。

他不过就外出了趟,怎么她的变化会这样大?

当初让他快乐、思念的女子,突然少了那份美好,他有些不太想面对。原以为,自己猜测的就是真相,他真正的妻子变卖了嫁妆离开,而最近这个很是反常、让祖母都堤防的女子,就不再是府里的大奶奶。

大爷甚至觉得,他就在期待这个答案。

可现今,左肩锁骨处根本没有传说中的那颗红痣,那什么都不成立。他或许就觉得,便是不想面对,他都必须要接受妻子这样的改变,再如何,总不能遗弃了她吧?

随手将手中的灯烛放在床头的炕上,收回手静静坐着,似乎都不想再动再思考。

片刻,深睡中的女子不知怎的就突然嘤咛了声,大爷当时就担心对方醒来,忙站起了身。可等了会,见对方没有反应,复又平静了下来。屋里燃了许久的香,又这么近,她不会醒来的。且便是发现自己在旁边,到底是夫妻,不说衣衫不整,就是…也没什么是说不过去的。

提起这个,倒是也奇怪。过去楚氏才进门的时候,自己对她就总想着亲近。此时许久没回府,就算对方这样躺着,竟然也少了分冲动,这是怎么了?就是早在回府前的路上,便向跟她诉诉相思,真见到了面。除了门口的时候,居然就没了那份兴致。

大爷微微苦笑,竟有些费解。再次瞥了眼睡着的人,想想还是回书房去才好,伸手拉起对方退至肩头的衣衫,突然就觉得有些异样,抓着那衣片的手指有些粘稠,似乎沾着什么。他将手指收回,先是两指摩挲了下,跟着才送至鼻尖闻。有股异样的香味。

女子抹粉的习惯。他是知晓的。且不提其他,便是自家产业下就有胭脂、香粉的产业。可显然,这东西不太对劲。

大爷复又举起灯烛,倒是也不怕亮光惊醒女子,就仔细瞅着对方肩头的衣裳上看,凑近了才发现,轻纱的衣料上好似有些细碎的粉末,将布料原先的颜色给遮了去。他突然身子顿住。这是自己方才隔着衣衫摩擦对方锁骨处的地方。

回忆到刚刚的念想,好似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香粉,那是做什么用的?

等等,遮掩了衣衫的色泽?

他突然想到了异样,整个人惊诧不说,似乎还是发现了重大的秘密似的,忙冲外唤了人送水进来。

早前出去的阿娟到底因为是值夜,便是如何的困倦亦不敢真的回屋睡觉,她先前还强撑着精神,注意卧室内的动静,心道不会真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吧?迷迷糊糊间,听到大爷唤要水,这立即就醒了过来,表情惊吓,不是、不是方才还没什么动静的吗,怎么突然就要水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多久了,大爷那么速度?

主卧内又传出了声催促声,似乎还刻意低沉着声音。

阿娟心道,不管怎么样,只能面对的,到不了就跟大奶奶都瞒着原爷。现在身在君家,就不能不先做好本分,忙去小厨房取了备用的热水端盆送了进去。还尚未至内,便听到男子吩咐道:“搁在外面,下去吧,今夜不用当值。”

这意思是,不必再候着了。

阿娟只好退离。

方到廊下,却被人拉了到旁边,“爷在屋里?”

是被惊醒来看形势的紫萍。

“嗯。”

闻者大惊,这、这都多晚了,大爷怎么突然就回房睡了呢?想着老夫人的关照就有些焦急,忙问道:“进去多久了?”还在想着若是来得及,必须寻个借口将主子拉出来的时候,听到阿娟低声答道:“进去许久了,方才是要水和巾帕。”

紫萍脑袋“嗡”的作响,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

大爷回府还总是操劳着,不说里外忙乎,更连歇息都在书房里,本就有不少欲要看大奶奶笑话的人仔细关注着晴空院的动静。明儿个大爷从主卧出来,这不就又说明了吗?

老夫人要是知晓,不得怪罪自己和紫芝办事不力?

其实,谁都不曾想到,大爷会在半夜三更的时候突然回屋,尤其是如此突然。他进去的时候,很显然大奶奶必然是就寝了的,这何时还拉着熟睡的人亲热的?没有人觉得而回发生这样的事,亦不曾有人做好准备,现今就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而显然,阿娟和她的表情差不多,连困劲都没了,就琢磨着明儿个和阿珠商量商量,是再留着隐瞒还是逃之夭夭。

而被人都误会的大爷,这个时候将帕子拧了水就握在手中,似乎还担心意外凑近了轻唤了几声“涟儿”,看她睡得着实很沉,这才发现地将湿帕子替她抹了抹锁骨处。动作很轻,来回了几下收回到眼前,就发现了湿帕上的白色粉末,很厚的一层。

跟着举过烛光,再凑近了细看,赫然上方就有颗红痣,果然!

她真不是自己的妻子。

那原先的楚氏,真的已经离开了?她为什么要离开,还安排这个人到自己身边。是为了自己不追问,甚至李代桃僵,便要自己与躺着的女子过一辈子?

浓浓的郁闷杂着怒意涌上大爷的心头,她倒是狠心!

就这样走了,这屋里什么都没缺,连衣衫都在,什么都不要。就拿了嫁妆离开了?

对因为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妻子没有改变的喜悦,已经抵不住那份怨意了。素日看着楚氏端庄温柔,没想到却是个当真无情的,哪怕对自己这个夫君再是体贴,要走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留恋的?她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的感受,从外面回来找不到她该是如何的心境?

楚氏是觉得,她对自己不重要?还是说。自己于她根本就是可有可无?

不管是哪种真相,都让大爷觉得不可接受。

素来为何平静的眸子里产生了慌乱,他烦躁地将帕子丢入水盆里。什么都做好了打算,她离开了,然后给自己安排了个妻子,甚至还让她隐去身上的红痣,这么说她当初也知晓自己曾刻意关注过她红痣的事?

大爷觉得脑海里凌乱的紧,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回想着过去接触的点滴,从最初对方进府,很细微服侍照顾他。后来原仲轩进府。自己在后面偷听了他们的谈话,跟着证实她没有与人做出不该有的举止。然后慢慢被她吸引,她却表现得疏远,再最后倒好似是自己逼迫要了她。

事后对方却表现的没有丝毫异样,完全就是为人妻的坦然。她在姨娘前淡然强硬,对自己体贴细微,顺着祖母和母亲的心意生活,对后院的奴仆有宽容有严厉。她在很认真的生活。

可突然的,就消失了。

连后路都安排了,显然是不愿人发现这个秘密,她是想躲开自己?

大爷细想,并不曾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自和楚氏成为夫妻,对她都不乏疼爱。甚至想着为今后打算,他外出经营,想着将家业的权力收回,然后给她未来份安定。

怎么,突然就离开了呢?

大爷思索不明,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何要走?

他厌弃地瞥了眼身后躺着的女子,似乎都不想再接触她。即便是相似的容貌,可性情品德什么相差太远,居然妄想要取代他的妻子?大爷冷嘲地笑了笑,突然间,视线触及对方旁边肌肤上的红印!

那是…

那种印子,于经历过欢/爱的大爷来说自然是不陌生的,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还拿起灯烛凑近了细看。很明显,就是唇印,依稀似乎还有手指的印子,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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