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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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错人了。”

在三姑娘的注视下,景晨只好这般解释,跟着转首对上狐疑的君宛乔,“三妹妹,嫂嫂这没事,你继续玩去吧。”

君宛乔却觉得眼前人有些不太对劲,终是担忧的心思胜过玩心,摇头道:“嫂嫂,我还是陪着你吧。”

景晨想将德欣公主留在身边,亦有话要说,如何能留下三姑娘?当下莞尔轻笑了便示意无碍,“嫂嫂真的没事,妹妹若不抓紧时间,今儿回了府,下回出来便不知何日了。”

君宛乔有丝动摇。

景晨笑着再道,“放心,你待会还来这儿寻我就是。”

终于在她的几番唇舌下,让三姑娘信了自个无碍,亦让她离开了这儿。

景晨怔怔地望着德欣,瞧她满身残破,心中藏着满腹的言语。她想问,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她亦想知道,对方来这儿有多久了,这几日是怎么生活的…堆了满腔的话,她却不能以曾经的身份同她相认。

“安浓,你去外面购件干净的衣衫回来,再买些首饰。”

景晨吩咐着,转头望向掌柜的,令他准备间干净的厢房,且准备热水和吃食。

掌柜的倒也不担心对方会弄脏他的茶楼,想着明黄的银子就忙应了声哈腰退了下去。

景晨就对身前的少女开口道:“且先进屋沐浴换身衣裳吧?”

后者显然从小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将这些都当成了理所当然。何况,从未受过这番苦的她亦觉得浑身脏着不自在,便点头往前走去。才方跨出步子,复又转身盯向景晨,“你还没说,为何能叫出我名字呢?”

景晨便有几分不自在,最后扯了谎道:“我听你的声音,以为是我曾经的故人,她凑巧也就德欣。”

德馨公主养在深宫,却因自幼骄纵,玩心单纯,竟是没有多想。

景晨亦了解她的脾性,在深宫内还能保持着那份心境,可见对方得宠。

方开始的很长时间,自己还曾利用过她。

愧疚、自责与歉意,复杂地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身后的安浓便亦解了疑惑,然仍是在心里纳闷主子素日那般谨慎,今儿却将这莫名的人留下,回府会不会麻烦?不过她不过是个婢仆,自然不会出言左右主子思路。

景晨将安浓留下了外面,亲自伺候了德欣沐浴。

后者清洗干净,外面买衣裳的安宜亦回来了,将东西送进。

景晨仍旧不要人服侍,按着德欣坐在妆镜台,盯着这张熟悉的容颜,她轻轻地替对方打理着满头青丝,眼底有些晶莹在闪动。

“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沐浴后的德馨公主粉颊动人,她琢磨着又不接地低语:“不对,你的眼神…好像我的嫂嫂。”

景晨便不敢再与她对视,默默地垂下了脑袋,心中百感交集。好不容易敛去了情绪,景晨低沉的嗓音响起,“是吗?我亦觉得你有些眼熟。”

可惜,在这个时空里,自己非当日的贵妃,她亦不是得宠的德欣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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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一起回府

听到德欣那样的话,景晨内心百感交集。这个时空里,唯有在眼前少女的记忆里才能寻到曾经自己的痕迹,证明端木景晨当真实实在在存在过的。她想询问前世宫内的事,自己的原身又在哪里,为何史书上只以“疾病亡故”就匆匆了结?

然而这些话全部都卡在喉咙处,心酸难受,她却不能道出。

“你干吗总低着头?跟奴才似的。”

德欣公主问着,捉摸起对方表情,“你叫什么名字,等我回…”止了言辞,愣了下才道:“等到今后,我必然会有重赏。”

景晨浅笑,摇首答道:“我是君府的人。”

“君府,哪是谁家?”

她来到这个时空,孤苦无依,同这个世道根本就是格格不入。她的那些观念和表现,会被人以为是疯言疯语,该如何生存下去?不单是因为前世的交情,跟因为有种难得的亲近,让景晨难以放她单独流落在外。

自身的话,她不能交代太多,便转了话题反问:“你现在落足在哪里,瞧你亦是个有出身的姑娘,可是走失在外?”

德欣公主莫名到了这个时空,所有人都告知他早已改朝换代,根本就不再是五十年前。来这的几日,身上的首饰被骗的被骗,挥霍地挥霍,得知再也回不到曾经的皇宫,绝望便从心底生出。

几日漂泊,根本没有人信她是前朝公主,无人肯帮助她。

眼前的少妇好似心肠不错,说君府、君府…她想到这城内好似有不少酒楼客栈都是君家产业。毕竟被赶出去时对方总是一阵不便的语调:“君大家的店铺,你也敢来撒泼?!”

德欣公主觉得,君府好像很有威名,至少不愁吃穿吧?

于是。听得对方问话,她忙伸手紧拽住对方胳膊,可怜兮兮地回道:“就是。夫人您瞧我早前的衣裳,亦非凡物,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就是目前同家人走失了,您不如先收留我,回头必然会有重谢的。”

望着她这般模样,景晨啼笑皆非。她这应变的能力倒是没有降低,说起话唬人时仍旧那般“情真意切”。

“夫人,您不信?”

察觉外面对方没有反应,德欣公主有些急了,对于命运莫名其妙的安排早已妥协。只得尽量安排好接下来的日子,她语气凄惨地诉道:“相信我,绝对没有骗你,我真是好人家的姑娘,我皇…我哥哥在京都做大官的。你现在收留了我,回头必然会好好感谢你的。”

亦不知是为何,让她觉得眼前的妇人产生了种亲切的感觉,下意识地觉得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景晨自然知她的胡诌言辞,然这番说辞。回去与老夫人等交代,却不失是个好借口。毕竟,德馨公主虽任性随意了些,然一国公主,修养学识皆非寻常人能比。

想带她回君府。

景晨实在舍不得亦不忍心看她在这个异世里独身漂泊,她虽有些小功夫。平常欺负太监宫女还可以,然当真遇到恶人,哪有自保的能力?年轻单身的女子在外有多艰辛,不必体验,便想想被原仲轩拐到外面的情形和状况,便能推测出来。

“你若不嫌弃亦能信得过我,便同我回府小住些时日。”

明明是两个相熟的人,却得这般生疏客套。不过能够再次见到她,景晨已经很满足了。原先还在迷茫着今后的日子,不知未来是何规划的她,突然觉得有了新的方向。

德欣自然不会拒绝,两人言语了番才外出动身。

在门口遇见三姑娘,后者见到个陌生明亮的少女,不解地指着对方便望着景晨问道:“大嫂,她、她是谁?”

景晨便出言解释,君宛乔在得知这就是方才那个蓬头垢面撒泼的少女后,惊讶地反问道:“您要将她带回府去?嫂嫂,祖母和母亲不会同意的。”

“李姑娘单独在外,祖母那我会交代的。”

三姑娘并不是冷漠无情之人,在听了对方遭遇后,亦没有太过反对,只是忐忑着回府后面对长辈的情形。待等回了府,景晨吩咐安浓先带德欣回晴空院,并收拾间上房给她居住,自己则往荣安居去。

路途上,君宛乔回了自个住所。

老夫人早得了孙媳妇带了个陌生少女回府的消息,在见到景晨时便只是望着对方,期待她的解释。

景晨亦有些不自在,然神色间那股想将人留下的想法却表现得明确,“祖母,孙媳和德欣姑娘一见如故,没有禀明长辈便私自做主将她带了回来,还请您见谅。”

身为晚辈,她确实有些越权的嫌疑。

不过,将德欣留在外面,她不放心,心底亦不愿同她分开。

“涟儿那,你做事素来有分寸,怎么可以将个来历不明的人带进府来?”

景晨抬眸即回道:“孙媳会看着她,一定不会让她犯错的。姑娘家独身在外,总是不太安全,妾身想着爷亦在外经商,如若遇着困难,自也希望旁人能伸以援手。”表情悲戚真切,“祖母,她走失在外,想必家里人亦是担心的,请您允她留下。”

见到孙媳妇又行了个欠身,老夫人长吁叹了声,不答反问道:“若是今后你外出又遇着这般的,岂不是又要带回来?”

“不会的,孙媳不会。”

景晨说着,神色上隐有了几分祈求,“祖母,孙媳已然应了她,现下出尔反尔,说出去总是于颜面无光的。”

经商的人家,最重视的便是名声和诚心。

忌讳言行不一!

老夫人的目光不觉犀利了几分,这个楚氏…竟是用这个来压自己?

其实景晨只是心思急切,太过担心老夫人拒绝罢了,话出口亦觉得有几分不合适,便忙缓了语气复开口:“祖母,孙媳进门后自认为从未求过您什么,今日便当宠媳妇一回,可好?”

老夫人静静地思忖了半晌,终是开口道:“回头领她过来给我瞧瞧,心思不纯的姑娘,咱们府里可不留的。”

景晨展笑,忙应声感激。

望着她离开,旁边的谷妈妈才上前,“大奶奶还是头次求您。”

知晓近侍是在说自己方才不该严肃,老夫人不见缓和,仍旧严肃地回道:“便是因为楚氏待那名少女太过紧张在意,我才觉得这其中事儿不简单。孙媳妇进门时间虽短,可平日无论发生何事,你可有见她失态过?她是最为讲究规矩的孩子,行事从来谨慎,今儿先斩后奏,是定了心要她人留下的。”

“那老夫人,您方才是故意不肯松口的?”

闻者点了点头,应道:“寻人去调查下那个少女的来历,与楚家又是否有什么关系,总觉得其中不简单。你可还记得,当初浠哥儿杖毙楚氏的两个陪嫁,听说还是从小伺候她长大的,当时涟儿都没露出不舍伤心的神情。你莫不是当真觉得她心生同情,所以才把人给领了回来?”

谷妈妈这才止了话,内心越发佩服起自家主子,同时亦好奇着大***心思。

自从德欣出现后,景晨的新湖就再没平静过。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后知觉得自个方才表现似乎太过明显了,对方会不会怀疑些什么?

暗道自个失误。

脚下步子越行越快,想着就回去见见德欣,亦不知对方是否适应。且她素来对生活颇是讲究,估摸着还会有些事儿,然匆匆赶回人还不待进屋,便听得里间大吵闹起,隐约还有追逐叫喊的声音。

混着男声!

景晨心下微顿,忙跨步入内,外面的婢子见到大奶奶,就匆匆上前回禀,“奶奶,五爷来了。”

等转进西拱门后的厢房处,灯火通明的屋内廊下,是婢女追寻紧张,还有那抹熟悉身影跳窜的举止。景晨匆忙上前,见安浓迎来,等不及对方开口就斥责道:“院里有事,你怎么不去禀了我?”

“奴婢知错。”安浓先是认错,接着才解释道:“五爷突然过来,说是要见奶奶今儿从外面带进来的姑娘,奴婢们拦不住,他闯进去便惹急了李姑娘。”

有瓷瓶碎地的声音传来,“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姑娘也敢调戏?”

五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今儿突然来这么遭,景晨心头涌出恶心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愤怒。

居然动起了德欣的念头?

她的脑海里重复着大爷离府前的那句话,自己是君府的大奶奶,凡事不必忍着让着。当下出声便喊了声“住手”,且命令仆妇们将五爷请出去。

五爷正抚着额头,衣袖上染了茶渍,有些狼狈。见到景晨回来,亦不似早前那般殷切地冲上去,开口就嚷道:“大嫂,你这带的回来的是什么人?我不过就是来关心下,居然敢对我动手,这个事要没个交代,小弟还真不走了。”

景晨冷笑,讽刺道:“那五爷这又是什么规矩,三番两次闯入晴空院,还闹到了女子闺房里来,难道就是三婶素日教你的?”口气很凌厉,丝毫不见退让,声音自带威压,“简直是放肆,闹成这样,还要寻我讨交代?李姑娘进府为客,五爷既是主人,就这样冒犯?!”

“你!好啊,你个楚氏,看你还能得意多久!”五爷话落,满是不甘地朝地啐了口就往外而去。

第一百零五章 心理防线

送走五爷,景晨心情显然很差,她望向满目狼藉的屋子,视线最终落在长台处立着满面涨红的德馨身上。对方正在嘘嘘喘气,景晨往前两步,对方便下意识便后退几步,眸中尽是警惕。

景晨心里涌现愧意,神情颇为恼怒。

“安浓,你们带人将这屋里收拾下。”景晨说完,不顾对方的敌视往前,在离德馨几步外的时候再次开口,“我不知道他会过来,如果你怀疑是我故意带你回来安排着一切,想走的话…我亦不会拦你。”

德馨的目光没有松和,仍旧炯炯地回瞅着对方。

“这儿有些乱,随我去厅堂谈谈吧。”

景晨话落,注意力从对方身上移开,径自转身朝外走去。身后先是片安静,跟着在她跨出门槛的瞬间,隐隐传来了脚步声。

她的唇角不由地微微上扬。

厅堂内并未留人侍候,景晨亦不坐主位,随意地坐在朝西的太师椅上,表情淡淡。

德馨进屋后,见对方根本没有看向自己,不见了白日的那股和善亲切,只顾自个低头吃茶。她的表情便微僵,忍不住在心中腹诽揣测其对方的目的,难道是当真遇到了歹人,还是误会了她?

景晨知晓,要人轻易相信接受个陌生人是件极难的事。她会有心里挣扎的过程,且是必须经历的,所以她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对方在心底揣测。安安静静地坐着吃茶,在说了不会拦她离开的话后,表现地越发冷静淡定,不能反给对方极为希望她留下的感觉。

否则就显得太不实际了,殷切过分亦惹对方怀疑。

终于,德馨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冷待的场景。亦或者说是不习惯在对方眼里显得如此可有可无的状况,最终率先开口道:“他,是什么人?”

景晨悬着的心便落了下去,还能问这样的话题…便算是过了那关,她亦选择了相信,是有打算留下的。亏得自己了解她,否则要如何才能消去那份怀疑?如若意外。她索性离开,自己再想帮助她便困难了。

“我是夫家的堂弟,这府里的五爷。”

似乎想让对方更加放心,景晨喃喃又语:“你不要介意,他素来便是这般,并非是针对你。方才的情形,你亦瞧见了…”

有些事说得直接明白。不如让对方自己去思索辨别。

德馨很明显就顺着对方这种“点到为止”的方式思考了下去,“你和他关系不好?”

景晨含蓄回道:“并不亲近。”

哦,原来是这样啊?瞧方才那位五爷的态度,相比过去对眼前的这位长嫂亦不敬重吧?转念,她将自己个陌生人领进府来,而后还这般维护,不惜同小叔子翻脸对峙,自己居然还去怀疑她?

真是大大的不应该。

如果她当真另有所图,自己身至君府孤立无援,她现在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德馨的脸色渐渐缓和。开口请说道:“对不起。是我多想了。”

对于德馨这种身份人的歉意,景晨亦并不意外。如若是是非不分的娇宠公主,便不是自己所识得的那个德馨了。浅笑着回了句“无碍。察觉对方似在打量着屋子周边,复开口明道:”我丈夫现今正好外出不在府内,便做主将你安置在了这儿,周边还有三位姨娘,往常出入的都是女子,你且放心。”

德馨闻言才消了先前的疑虑。原就想着为何这位夫人会将自个带到她住的地方。毕竟客人入住,且又非熟悉的亲戚,这般热情太过,想必亦是替自己着想,防备着那位五爷吧?

心底挤满了感激,“谢谢你。”

景晨便应无碍,跟着才开口:“今日你才进府,明儿我带你去见见我太婆婆和婆婆。”

德馨先是有所拘谨,跟着才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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