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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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不明所以,如实答道:“奴婢记得。”

如锦突然勾唇一笑,“马上就要春天了,大伙儿也该试试新玩意,你去取了来,吩咐人给各院送去。”

白芍“哎”了一声就出去,刚到门口却又听得后面传来吩咐,“让春桃过来一趟。”

春桃来的很快,着了件翠绿色的衣衫,俏丽地如同三月里的柳梢。如锦见了她先是一笑,转而道:“你叫春桃是吧?”

第一次同这位新少奶奶单独谈话,春桃还是难免紧张了些,点头规矩道:“回奶奶话,奴婢春桃。”

如锦身子往后一仰,亲切道:“多大了?”

“十三了。”

听者点点头,状似了解般道:“十三了,年纪也不小了。你模样生得可真是水灵,我瞧着都喜欢。”

年少的女孩总是禁不住夸赞,春桃一听,脸颊殷红,欠了欠身子道:“奶奶谬赞了。”

如锦“呵呵”一声,拿起茶盏呷了一口,“这可是大实话,那日见着你的时候就留了印象。”

春桃一脸受宠若惊,本来就忐忑着二奶奶寻自己来做什么,却没想到是这样一番赞赏。

“家里还有什么人?”

“回奶奶,家中老子、娘都在,奴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许是如锦的态度温和,春桃说话也自在了些。

“平日里当差可觉得累?”如锦简直就是一副体谅下人的神态,关怀备至。

春桃笑了笑,“回奶奶话,不累,一直在二爷书房里当差,并不觉得怎样。”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二爷书房并不要每日打理,奴婢有不少空闲时间,奶奶若是有事,尽管吩咐。”

讨喜的笑容,甜甜的声音,让人一看就愿意亲近。

“这倒是不必,抢了你,哪日二爷岂不是要说我的不是?二爷屋子里素来都是你在打理,今后尽管继续当差,如果没事,也可过来同我说说话,陪我解解闷。”

下人能得主子这般赏识,便是天大的荣幸。春桃欣喜若狂,一个劲地点头道是。

第263章 夜

傍晚时分,白英才从外面回来,至屋子里见了如锦便回报:“奶奶,四姑太太是当真病了,且病的还不轻。”

早前的狐疑消去,如锦不解地道:“可知道是如何病的?”

“奴婢找左右街坊打听了下,据说是前天夜里,突然闯进一批人,见着值钱的东西就拿。四姑太太打骂阻拦,硬生生被打伤的。”白英脸上露出不忍的表情。

如锦闻言便问:“你见着了四姑太太?”

“奴婢只趁着安妈妈出去的时候,自门缝里见到了里面的模样。四姑太太腿上缠着绷带架了起来,想是很痛苦,一直都喊着疼。”

如锦低头想了想,“屋子里没有旁人吗?”

白英摇了摇头,似是明白如锦问的是谁,回道:“没见着安少爷。”

如锦思忖片刻,安妈妈说的不是假话,那薛四音是有什么要紧的得同自己说?同薛府十几年都不往来的人,眼下突然说有要事同自己说,如锦实在想不通会是哪个方面。前夜里闯进一群人,见着值钱的东西就拿,难道是劫财?只是那样胆大地直闯民宅,会不会是安平在外面惹的事?

如锦沉默着,不再开口。白英亦知不该多嘴,心中却想着,其实姑奶奶去见一眼姑太太多好,也算是如了她的意。

“回头安妈妈回来,取五十两银子给她,让她先请了大夫给姑太太治病。不够的话,让她只管开口。”

白英面上一喜,奶奶到底还是心善的,呵呵地哎了一声才退下。

如锦让白芍去打听,看看薛俊然还在不在唐府。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才回来,称是文国公府的人请了大舅爷回府,说是大少奶奶醒了。

如锦愣了愣,继而冷笑一声。

夜微凉,树欲静而风不止,屋外树枝抖动,在纸窗上留下斑驳黑影。如锦拿了银针挑了挑灯芯,双眼微涩,有些困意。将银针放在一旁,走至窗边支起窗架,清风吹起衣衫,望向空旷的庭院,目光落在对面的书房里。

不一会儿,居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初春的雨最是缠绵,似顽皮的孩子,随风飘进廊下,打湿了女子的发与衣襟。如锦退后几步,望了眼摊了话本的案桌,在旁边的小榻上躺下。

才闭了一会,耳旁就传来脚步声,身上已盖上了薄毯,窗子合上的响动让如锦睁开了眼。唐子默就在身侧,含笑的眼眸,炙热的目光。如锦伸手轻轻揉了揉眼睛,开口轻道:“可淋着了雨?”

唐子默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笑了笑回道:“已经停了。”

如锦便坐起了身,走到他身前为他细解衣扣,嘴边缓缓念道:“这雨去的倒是快,我还以为要下一夜呢~”

如锦只着了件绣了玉兰花的白色寝衣,烛光的照耀下,玲珑曲线婀娜多姿。唐子默望着近在咫尺的她,伸手就搂过她的腰,察觉到她动作微顿,瞬间又恢复往常。

“明知外面在下雨,怎么还开着窗户睡觉,小心着了凉。”唐子默温柔的气息吐在如锦脖间,她忍不住想往后侧开,腰间却突然一紧,反将自己带得更近。

如锦本伸在唐子默肩上欲为他宽衣的手按上去,他的声音就响在耳旁,“下次困了,就早点上床歇息。”

如锦微微低眸,咬唇道:“我…我没想睡着的。”

“我知道,你是在等我。”唐子默的话中已经含了笑意,如锦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唇似有似无地擦过自己的耳际。

凑在妻子的发间闻了闻,带着淡淡清新的香味,唐子默松开如锦。

后者便顺势为他将外袍褪下,见到他墨蓝色的中衣,上面又是一排纽扣。

妻子的表情似乎有些苦恼,唐子默看在眼中,一副任由她继续的神色。

巧儿、慧儿取了净水进屋,脚刚跨进就见着了男女对望的场景。二爷的嘴角带了抹笑意,少奶奶手中的袍子还未放下,表情有些怔然。二人才将东西放下,就听二爷道:“下去吧~”

如锦本以为他会比较习惯婢子侍奉,毕竟中衣之后…目光落在那扇关闭的房门上。

唐子默见她表情有些窘迫,似乎又因为早前没有睡醒,眼眸有些惺忪。抬脚便过去清洗,如锦上前方要接过,只听丈夫道:“我可以自己来。”

伸在空中的手顿时没了着落的点,如锦有些尴尬,见他净了面,就取过巾帕放到架子上。只是这动作刚落下,身子徒然就凌空而起,如锦惊呼一声,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丈夫的脖子。

唐子默的身上夹着雨后青草的清新,很是好闻,仰头望着他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如雕塑般俊逸。他的目光下移,明亮的精光中只有她的倒影,专注而热诚。如锦将头缩了缩,他胸膛的热度灼热了她的脸颊,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贴的更近。

任由他将自己放在柔软的床褥中,如锦条件般的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唐子默却伸手缓缓摸上她的脸庞,耳旁的发丝骚动着她的肌肤。如锦忍不住伸手想将他的手拂去,脑袋更是撇向一旁,轻嗔道:“痒…”

唐子默轻笑出声,眼眸却似陇上了一层薄雾,其中加着的情愫让如锦看得意乱情迷,越是动,他的手就跟着转移。如此反复,如锦不耐地想要开口,只闻他柔道:“别动,让我看看你。”声音沙哑而绵长。

双侧绯红,如锦恨不得寻个地上钻起来。

见她如此,唐子默笑着整个身子就倾覆上去,低身就吻上那紧闭的双唇。

如锦被她吻得呼吸急促起来,唇与唇轻柔的碰触,似是羽毛挠着心尖,让她顿时觉得全身无力。唐子默却越吻越深入,舌尖的挑逗,引得她贝齿轻启,灵活地溜进去,夺尽她口中的芳香。

感觉到她呼吸不稳,小手放在自己胸膛前,唐子默恋恋不舍地松开,转而一路吻至她的而后。将那如玉般的耳珠含在嘴里,低哑地唤道:“如锦,锦儿~”

声音不似往日说话时的清亮,如锦看过去,只觉他脸庞亦起了红润。他的眼眸,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人的神智都吸进。

面若朝霞,星眸同蒙了层细纱般,有着独特的朦胧美。唐子默喉咙处一动,将她的双手置于两边,倾入她的指缝,紧密相握。滚烫的吻落下,不同方才的缓慢,带着急切,带着热情,辗转缠绵。

身下的娇躯更显柔软,偶尔的微颤更是刺激着唐子默。隔着薄薄的衣衫,依稀能感受到她的温度越来越高,不再满足于眼前,将她的手松开,一手伸向她的胸前,将耸起的柔软卧于手中,只需指尖微微用力,便听得她闷哼出声。

吻自上往下,落在她的下巴、脖颈间、锁骨上,轻轻一吸,便留下一处殷红的花朵。手寻着她的衣襟,探入里面,掌下的肌肤细腻,细若无骨,引得他流连忘返。在腰间轻轻揉捻,似是嫌外面的寝衣碍事,大手一挥就丢想旁出。

胸前突然一亮,如锦顺势回魂三分,却终抵不过他急迫的热情。胸前稚嫩的揉捏,酥软的感觉由脚趾蔓延到头脑。微微扬起,只见唐子默的眼神沉醉、迷离,他散了的长发被汗水染湿,荡在自己的脖间,似是无形的挑拨。

唐子默的手在如锦的后背上游走,滑过那凸起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握住她圆润的臀部,肆意揉捏。手自裤腰处伸进,将妻子的身子微微抬起,一点点退下她最后的防护。

如锦闭上眼,双手只换上丈夫。突然没了动静,耳旁想起纽扣解开的声音,睁开眼,却正对上结实的胸膛。还不待反应,唐子默又重新贴上,双手握住如锦的细枝,一点点进入。

如锦忍不住想要退缩,腰间的手却加大了力度,不允许她躲闪。唐子默感受着温热、紧致的包裹,低头在妻子耳旁轻道:“放轻松。”

如锦心知该依言照做,但明明不是第一次,却还是忍不住紧张。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才方用力,却听得上方的人一声闷哼,如锦再不敢动作,只好尽量将身子放松。

唐子默低头,咬了咬她的玉耳,又引得她一动,“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呢?”声音中夹着浓浓的情欲同隐忍。

如锦的脸娇红欲滴,那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又羞于辩解。只好将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唐子默这才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起先如锦还能控制着不轻喊出声,但伴着身上人越来越快的抽动,越来越猛烈的撞击,终是吐出一声声娇吟。肌肤与肌肤的碰触,汗水的交融,他的低吼,她的呻吟,床帐摇晃,春光无限。

弯月躲进云层,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无声地滋润着新嫩的枝叶。案台上的红烛炽烈地燃烧着,橘黄色的烛光映照,伴着雨点拍打窗柩的声音,暧昧的气息弥漫了整间屋子。

第264章 打情骂俏

许是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如锦近来的睡眠一直很浅,醒来的时候还未至卯初,屋内光线很暗,四下静谧无声。脑袋往旁边侧了侧,视线中唐子默的双眼依旧紧闭,睡得安适。

这个角度望过去,如锦只能见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透着几分刚毅。又忆起他的温柔,心中掀起波澜,手忍不住就朝他伸去。唐子默的鼻梁较之一般人更高,如锦脑海中突然呈现出昨夜情动时睁眼,依稀见得他的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似五彩明珠般绚烂。

如此想着,食指却已经触到了他的鼻尖。仔细观察着他的面容,见他没有苏醒的迹象,胆子这才大了些。如锦缓缓支起身子,被窝下才方动,顿觉全身酸疼。眉间微蹙,缓了一会才适应,却并没有因此而坏了心情。

旁边的人睡得安逸,呼吸却有些沉重。想起前阵子他为了自己的事在外奔波,虽说没有将事实告知自己,但关怀担心比往常更甚。且一个人要守着那样的实情更是辛苦,如锦心有愧疚,自己居然还为这个生了隔阂,同他冷淡了多日。他口上没说,但很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惆怅、失意。

为他捻了捻被角,望着他的睡容,只觉得这样的平淡便是美好。多想守着这份安宁,贪婪地被丈夫宠着,自私的做唐府不问外事的少奶奶?如锦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安乐的日子总不长久。

思绪有些飘远,手却停在他的颈边,忘记收回来。温暖的掌心突然包裹过来,如锦回神低眸,只见着唐子默清澈的明眸,一点都不同初醒时的惺忪。

如锦想将手收回,那边的人却不放,察觉到他眼中的慵懒,如锦细细道:“吵醒你了?”

唐子默微微摇头,继而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戏谑道:“娘子想摸,尽可光明正大的来,为夫不介意的。”

如锦的脸涨得通红,嗔怒地辩解道:“我才没有。”

他早就醒了,故意看自己笑话呢?意识到这一点,如锦更是用力,想要将手抽回来,不成想那边的人也加了力道。如锦气不过,直接半坐了起来,倔强地使了大劲想收回。却在关键时唐子默松了手,如锦一个不稳便欲往床壁倒去。

眼疾手快,唐子默微微一动,抄手就将她环了过来。可到底因为动作突然,如锦重重地磕在了唐子默的胸膛。身下的人轻轻哼了哼,如锦却“呀”地叫了一声,继而右手扶着额头抬起,满含怒意地望着面前忍着笑声的始作俑者。

如锦恼了,握着左手就朝唐子默的肩膀敲了一拳,口中埋怨道:“疼死了…”

鲜少见她这种女儿家的娇态,又是在床底间,从前她想来拘谨,更是觉得难得。唐子默本搁在身侧的手揉了揉被打的肩侧,佯装疼地也道:“下手这么重,可是把你相公给打伤了。”话中竟是还有丝委屈。

二人均是埋怨相视,一个半坐着抚着额头,一个懒散地躺着揉肩,一副打情骂俏的场景。

如锦本是不信,想着自己的一拳能有多少力道,何况他还是个练家子?但见丈夫一直保持了这个姿势,慢慢就动摇了起来,凑上前轻问道:“打疼了吗?”

那边的人理所当然地点头。

如锦忍不住身子低得更低,一时都忘记了姿势,直接就趴在他身上,缓缓道:“我看看…”

唐子默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搂住妻子,朗声道:“大清早的,娘子又是摸我,又是看我,素日里怎不见你动作?”

听出他话中的挑逗之意,如锦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身的时候已为时过晚。腰间的大手挣扎不开,如锦抿唇道:“竟是故意来瞧我笑话,瞧我下次还信你不?!”

本就是一句顺口的负气话,唐子默听了却是一愣,转而上下抚了抚她的腰侧,贴着她的耳朵轻道:“就是爱见你这姿态,才起了这心思。你若不喜欢,我下回不犯就是了。”

唇瓣有意无意的触碰,如锦都能感觉出自己的双耳在一点点生热。

只是下意识的话,他却又当真了。是太顾及自己感受了吗?心中暖暖的,被珍视的欣喜在心底蔓延,如锦温顺地侧在他的胸膛,耳旁听着他的声音,细细回道:“我也没那么说。”

察觉出她的不抵制,唐子默闪过一丝喜意,手隔着寝衣自她的腰际滑至后背,缓缓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也不多睡会?”

“睡够了。而且,今日不是要进宫吗?”

“咦,难道我昨日没同你说,大姐孕期,接见的时候定在了巳正吗?”

如锦抬头,望着说得一本正经的丈夫,反问道:“你何时说了这话?”想起方才的事,又觉得他许是故意的,如锦拉下脸接道:“你真的没同我说,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早醒了。”双手撑在唐子默的胸前,一脸质问的意味。

唐子默想了想,拉过她的手暧昧道:“昨儿个晚上本是想说来着,后来…”顿了下将她猛地拉近,凑近道:“都怪娘子太美好,为夫给忘了。”

这般露骨的情话,如锦何时听过?心中是又羞又恼,目光射过去却只能瞧见他邪魅的笑意,如锦一时语塞,便只好道:“凡事都怪我,也不说是你记性差了。”

唐子默诧然,他没有想到妻子会接话的。

“要起身吗?”

如锦想,即便贵妃不是一早接见,但深宫之内,步步谨慎,早些进宫侯着比迟了耽误时辰要好。

“还早,再睡会。”唐子默不慌不急,摸着妻子的后背又道:“大姐是自家人,你不必太紧张。”

心知丈夫是在安抚自己,如锦心念感激。靠在他的胸前,不知为何,此时同他特别亲近,说起话来也随意。沉声想了想,如锦出声唤道:“子默~”

唐子默的身子明显动了动,无比柔情地应道:“嗯?”

“你晓得安妈妈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唐子默愕然,亦不知妻子问这话是何意,却还是说道:“她是很早前进府的,母亲让她过来伺候我,我只知她丧夫丧子,家里唯有一个带着儿子的嫂子。”

如锦一听这话,就知他对安妈妈很是信任。虽然接触的不多,但也能看出唐子默是个细心的人,安妈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未让人私下里打听过她的身世、出身。这也是对余氏的信任,对自己母亲给的人,又岂会多心?

意识到这个,如锦想说的话蓦然就顿住了,该说吗?会不会反而又影响了夫妻间的关系?

妻子有些心不在焉,唐子默自然而然地发问:“锦儿想说什么?”

如锦犹豫一会,抬头看着他终是说道:“安妈妈,她家里的嫂子,是我的四姑姑。”

身上的人已经往旁边侧去,唐子默难以置信地望着妻子。柔软的黑发散在铺了绣着丁香花的枕巾上,见得她红唇轻启,徐徐道:“我是识不得她的,这事还是郑妈妈见她眼熟,忆起了才告知的我。”

若是只说安妈妈家里,唐子默不会觉得怎样。但若是提到薛府四姑太太从前夫家的事,那总少不了印象。毕竟唐府同薛府的关系对立,对方府上的事情自然也比往常人家多关注了几分。虽说时隔较久,可唐子默亦听闻了些许。

薛府的那位四姑太太,从前在燕京重府之中也是出了名的。为人嚣张,上顶撞公婆,下欺凌妯娌,败尽家财,可谓是臭名昭著。外人都道安府是因为娶了她进门,这才败了家。只是薛府早就同她断了往来,之后她便渐渐在燕京没了消息。

原来,自己的乳娘,竟是百年安府里的人?

唐子默恍然大悟,又不明妻子怎么就提了这个事,疑虑的目光望去,只见她又道:“前阵子我遇着了她。”

如锦说完抬头,睨了眼丈夫才继续,“她和安平二人堵在巷子里拦了我的去路,口中称是让我、让我替安平向你讨个差事。”

“向我?”唐子默皱起眉头。

如锦微微点头,略有激动道:“我从来也不识得她二人,虽说她口口声声喊着我侄女,但到底没有丝毫感情。我当时没有应允,后来想想,那日她似专程在那等我,而知道我行踪的没多少人。”

唐子默的表情有些严峻。

如锦怕他误会自己背后说安妈妈的不是,有意要挑拨他们间的关系,便又急急解释道:“我说这个并不是说来告谁的不是,只是前两日安妈妈同我道四姑姑重病了,想见我一面。”

唐子默动了动身子,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如锦发觉气氛有些僵硬,试探地拉了唐子默的手,低眉轻道:“我只是想着这世道不安全,单独出去危险,便没有应下。昨儿个让白英出去打听了,四姑姑是被人打伤的,我想着是有人闹事,也不知该怎么做。”说着昂起头,静候答案。

唐子默明显感觉到如锦身子侧倾了过来,心中咀嚼起她方才的话。世道不安全,单独出去会危险。眸中倏然闪过惊喜,她这是将自己上回的话放在了心上,行为举止间已经将自己考虑在内了?

不知该怎么做,是征询自己的意见?唐子默嘴边溢出笑容。

第265章 母“爱”

见唐子默只是抿嘴轻笑,并不回自己的话,如锦想松开他的手却反被握住。抬头只闻他道:“你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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