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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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点头,笑而不语。

如幂,她或许一直就筹谋着什么。现在如她的意,倒是真该乐了。

第112章 调教

“不说这些。锦儿,有一点,母亲必须要提醒你,陈家的人你勿要再来往!”

徒然听到这话,如锦猛地抬头,脱口而出反问道:“母亲怎么了?”

“怎么了?我也真不知你和你大哥是怎么回事,那陈家的人有什么好交往的?”

提醒这个,廖氏难免想起上一回同儿子说不要再同陈家三子为友的事来。自己虽不是以偏概全之人,却也明白潜移默化的影响,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也就是这个道理。

那陈家的几房少爷品行都不咋的,难道三房屋子里的就会是出淤泥而不染了?再者,就算他们真的是人好心好,廖氏也不允许自己儿女再同他们往来。

看女儿没有立即表态,廖氏便再道:“上回在京外客栈里的事情,你忘记了?”

心知这个事情瞒不了母亲,如锦低头轻轻回道:“女儿明白。”

“明白你还总和那陈家的人走得那样近?今日我看那陈家三姑娘总一口一个锦姐姐的唤着你,面上极为讨好,这是怎么回事?”

如锦一愣,其实心里也有些想不通。可廖氏都这么问了,她便只好回道:“许是上次谈话投机了些,陈四姑娘对人一向比较热情。”

如锦的话,是自她前世的认知而出。可听在廖氏耳中却是一皱眉,瘪嘴道:“你才和她认识几天,就知道她待人热情了?若是她存了别的心思,那可怎么好?”

自己女儿就是对谁都没有个防心,才总是让人抓着把柄。

想到这个,廖氏心里也明白,是自己一直不教她为人处事的结果。没有让她了解这些,现在终是吃亏了,她自认为有本事护着女儿,却接二连三的出事,廖氏心生无力。今日的事情,要说是女儿的错,自己何尝没有责任?

锦儿现在比以前懂事多了,懂得内疚反思,也晓得心疼自己。出了这种事情,要自己还怎么舍得去责骂她?

早前是觉得锦儿年纪小,不愿同她谈这些,想看着她那种无忧无虑的笑容在脸上绽放。毕竟与人争斗防你防她的日子是无休止,过得也总是让人心累。

故而廖氏总想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若是锦儿身边出现哪个有倾向使计子的丫头,廖氏也会提前处理掉。自己的女儿,她不想让她那么小就染指这些,可现在想来,却是不能不为了。

这燕京的世家千金,如今一个都比一个厉害。早前是为女儿着想,现在反倒是成了她的无知,有的时候让人害了都不晓得。

这样想着,廖氏便觉得不能再让如锦这样下去,该学的还是要早些学起来。廖氏打定心思,从今日起,要好好调教下女儿,不能输给了别人。毕竟自己不能护她一辈子,总要她自己保护自己,让她强大起来。

“锦儿,你看人太过直接,总是只瞧表面。人心隔肚皮,你不要被人的外表所迷惑,有些人对你笑着,或许肚子里正想着算计你呢~”

母亲从来不同自己说这些,此时听她的语重心长,如锦一下子没了反应。

廖氏见状抓了如锦的手,“母亲知道你今日在赌气,对你大姐夫说出那些话也不是心中所想。你的性子,从小就这样,人家负了你,却还为别人叫屈。”

如锦听得有些不知所云,抬头望着廖氏一脸茫然。

后者见了心疼道:“锦儿,你别怪母亲说话直接。这秦枫早前能那样对你,根本不是同你一开始说的那样。现在的男孩子,也不知是跟了什么风气,对人总是模棱两可,什么确切的话都不放一句。这次就当是锦儿你一厢情愿的结果,母亲知道你心里难受,难受他不接受你。可是锦儿,你还惦记着他做什么呢?”

“我没有惦记他。”

如锦轻轻地说完,廖氏却是一声长叹,“你的感情,母亲本来不想左右。可是着实怕你就这样为了个不值得付出的人误了终身,你大姐舍秦枫而嫁陈家少爷,与你无干。你莫要再因为这个事情而跑到你姐夫面前胡言乱语,女人家嫁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今后你大姐也只会是陈家的少夫人。”

似是听懂了些什么,如锦急着解释道:“母亲,您以为我是因为替秦枫冤屈,所以才故意去对大姐夫说那些话,挑拨他和大姐的夫妻关系?”

“难道不是吗?”

虽然是问话,但廖氏的口气极为肯定,认定了就是这个原因。苦口婆心道:“锦儿,秦枫真不值得你这样为他,趁早忘了他吧。”

如锦低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又是自己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见了那秦枫好多次,怎么都没看出到底什么过人之处,值得让原主那般不顾一切。

或许心知辩解无用,否认对秦枫的感情更是无用,如锦倒是平静,“母亲,女儿知道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廖氏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锦儿懂事。”

松了如锦的手,廖氏再道:“这回的事情,你莫要记在心里,咱们来日方长,母亲一定不让外人小看了我女儿。”

如锦怕她难做,迟疑道:“女儿的事,女儿自己会处理好的。”

“母亲知道锦儿现在大了,但无论怎样,在母亲眼里永远是个孩子。锦儿别担心,这次的事情,我倒是要看看谁还能怎么嘲笑咱们?听说那大姑爷也没拒绝你,还故作暧昧?那样的男人,我早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廖氏不屑地说完,自今日之后,对陈浩宁的不满无疑是更多了些。

如锦听了倒是心里一吓,故作暧昧,被添油加醋了吗?

“女儿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你明白就好。”

廖氏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继续道:“那陈家的人,你也不要再往来,可明白了?”

虽然对她的想法不是很认同,但是如锦也不想去反驳她,点点头乖巧地应下。

“锦儿,你要记住,母亲是怎么都不会害你。这燕京鱼目混杂,你涉世不深,母亲是担心你吃亏。”

燕京鱼目混杂,这里的恐怖,如锦上一世早就看明了。可无奈她前世没有至亲在身旁,更不会有谁会真心为自己着想,担心自己的未来,关心自己做什么会带来什么影响,从而给予引导。

陆氏给自己的从来都是疾言厉色,除了教训,就是责怪。哪会像廖氏一样,循循善诱,耐心说教?

“女儿都明白、真的都明白,母亲说的我都会记住。”

廖氏就担心如锦会不喜欢听这些言语,现在的心思才微微一定,“那今后母亲再说起这些,你可不要嫌母亲唠叨。”

很多东西,是时候教给她了。

如锦重重地点头。

“二少爷、二少爷,夫人和五小姐正在里面说话呢,您可千万别这样进去。”

“唉,二少爷,要不奴婢先给您通传一声?”

外面传来丫头慌慌张张、略带着急的声音,如锦和廖氏双双转过头,正见着薛亦然将门打开,而后几步出现在二人面前。

廖氏挥退了一脸难色出现在薛亦然身后的婢子,如锦也自位上站起,上前行了个家礼客气道:“二哥哥。”

对方并不看她,轻哼一声凌厉地望着如锦。

廖氏见状皱起眉头,不悦道:“亦然,怎么这么对你妹妹?”

薛亦然似是心中藏了怒气,不理会如锦就走到廖氏身旁,不满道:“母亲,你还宝贝着她?我薛亦然有她这样的妹妹才丢脸呢!”

廖氏震怒,拍了手边的案几就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丢脸,你妹妹怎么你了?”

廖氏的声音很重,眼眸子一瞬不瞬地瞪着眼前的儿子。

如锦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倒是也不上前,就这样站着。

“她倒是没怎么我?若是那些不知廉耻的话是对我说,我还能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可现在传的沸沸扬扬,谁都知道五妹妹她对大姐夫说出那些混帐话来,简直是丢人颜面。”

听出廖氏对如锦的维护之情,薛亦然自是更加不满,口中的话也更难听了起来。“母亲,你不能再这么宠着她惯着他,她三番四次做出这种不要脸事情,就要让她受教训。不然外人都道是咱们薛家不会教女儿了。”

如锦心里一酸,想不通自己的亲哥哥怎么会这般恨自己,一声一句想的都是怎么处置自己,自己怎样丢人。难道在他的心里,就从来没有想过或许自己也是受了委屈的念头,哪怕只是一个瞬间?

“别人怎么说我们薛家不会教女儿我没听见,倒是只看你在说!我看你真是反了,身为兄长,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冲进来对你妹子摆冷脸,还说出这么一通话来?我平时是不是也没教好你这个儿子?!”廖氏骤得站起来,走到薛亦然身旁满脸愠色。

薛亦然不敢跟母亲犟嘴,因而只好先不做声,可脸色却仍是不好。

“亦然,你平时对你二妹都能那么好,怎么就不能心疼下你的亲妹妹啊?”

廖氏很是忧伤地说完,这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失败。竟然连一双儿女之间的兄妹情都管教不好,让他们二人如此不合,这以后可怎么是好?

第113章 母子

“母亲,那您也要看她值不值得我疼,她的所作所为配不配得上薛家女儿的这个身份?!”

薛亦然艴然不悦,曾经他也想做一个好哥哥,尽一个兄长的本分。知道如锦是母亲的心头肉,自小就是又疼又亲,宝贝得不得了。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想同她针锋相对,但是她的有些行为着实不是个大家闺秀会做出来的。

她任性,她目空一切,她不记后果,做事从来就不会事先考虑。等每次闯了祸,她躲得就比谁都快,让家里为她忙个焦头烂额。关键的是还不知悔改,不是吃了一次亏就知道长记性、下次不再犯的人。

比如上一回的事,秦枫是什么人?

同自己在一个学堂念书,每天晨夕相对,众多好友兄弟都是玩在一起的。她做出了那等事情后就离开了燕京,眼不见为净,什么风声也都听不到。可是想想自己,他每天要面对那些目光,以及传入耳中的流言,怎么就连一句问候关怀都不会有?

她若是心里有自己这个哥哥,那即便是念着一分,好歹也会对自己表个态。可是现在她撒手不管,只让自己去面对,母亲现在说自己没有一个哥哥的模样,她又何曾有过做妹子的义务,以及为薛家尽的责任?

薛亦然越想心中就越是觉得不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如锦做了怎样荒唐的事,母亲对她的维护之意丝毫不会减少。瞧现在,在显然知情的情况下,母亲还一点责难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怪起自己的不是。

同样是她的孩子,当初将自己一个人丢置在燕京,怎么就不顾一下自己心底愿不愿意?

虽然、虽然这是自己同父亲说出来的,可是当初的那个场面,他不过是一时气话,说不想留在边关,想回燕京。如锦是女孩子,需要体谅、需要关爱,但是自己呢?

为什么同样是儿子,大伯母对大哥能那么疼爱,什么事都是先大哥而后才大姐、四妹。怎么自己的母亲,却是事事以如锦为先呢?他们竟真的就这样让自己一个人在燕京呆了数年,薛亦然蓦然神伤,低下了头。

外人都说自己父母对自己放心,长辈也夸自己坚强独立,但是谁不想承欢膝下,守在母亲身旁?薛亦然心中长长一叹。

念头一转,廖氏便重新坐了下去。望着眼前的儿子平静道:“亦然,你过来。”

薛亦然抬头,一步步走到廖氏身前。

廖氏无奈的脸上挂着挫败,伸过手拉住亦然,“儿啊,母亲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你须得明白,你和锦儿都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母亲不会厚此薄彼,怎么可能会不疼你?”

原来母亲是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却总是不表态,难道在她心里,自己的情绪一点都不重要?

薛亦然转头瞧了如锦一眼,而后重新看向廖氏。

见儿子不接话,廖氏便看着几步外的如锦,摆摆手道:“锦儿,你先回院子去。”说着眨了眨眼,示意她无碍。

如锦自然明白她要单独留下薛亦然,乖巧地颔首应下,冲着薛亦然的背影道:“那母亲,我先回去了。二哥,我走了。”

听到如锦的声音,薛亦然并没有转头。

如锦退至门外,又将门带上。转身见着月怑院里的丫头婆子们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表情讪讪。薛亦然硬闯进去,后来又大声乱吼,自然会引起她们的注意。

其实在心底,如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成见。可是见到现在自己和他的这个情况,母亲显然是苦恼的。

亲兄妹,关系怎么都不至于僵到什么程度上吧?

自从到了燕京,如锦一直都没怎么将注意力放在这个亲哥哥身上,平时对他也是没什么心思。可、或许,自己也该做些什么,尽早修补好这段兄妹情,就算不为自己,也当是为了父母。

这一世身边的每一个亲人,如锦都分外珍惜。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出了月怑院,如锦便一路往锦园走去。

今后的生活定然会越来越好…

屋子里,廖氏拉过薛亦然,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看着他幽幽地说道:“亦然,当初的事,我知道你对你父亲心生间隙。他虽对你严格,但毕竟是为了你好。你一气之下对他说出那些有违常理的话,也着实是伤透了你父亲的心。”

想起当初,薛亦然脸色动容,望着廖氏并不言语。

“你说你要从文,回燕京生活,我虽不舍得你,但也放你过来。可就因为我让你回来了,你又怨我不疼你?亦然啊,你这样想,朕实是伤了母亲的心。”

廖氏说得都几乎潸然泪下,望着薛亦然,想起这些年来被儿子的误解,心里就难受。

“母亲~”薛亦然唤出声,却不知该说什么。

这些话也确实是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和锦儿都是我的孩子,天下哪有母亲不疼自己儿子的?你虽然住在燕京,可是母亲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

廖氏虽然说的动情,却也是经常挂在口头上的话。薛亦然从前听了很多遍,现在竟是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廖氏见状忍不住心寒,起了身往内室走去。不一会,就取了一个松檎双鹂图的剔彩捧盒过来,放在薛亦然面前的案几上。廖氏摸着盒子上松檎双鹂图的纹路,抬头轻轻道:“你十岁到燕京,五年来,每月一封,等到今年七月,五十八封信,都摆在我匣子里。”

说着打开盒盖,其中叠得老高的都是清一色牛皮信封。廖氏一封封慢慢地取出,动作小心翼翼,似是当成宝贝一样呵护。

薛亦然看去,泛黄的旧信封上,都是“二夫人亲启”。

廖氏重新坐下,取开其中的信纸,对儿子就道:“这是你刚来燕京的那一年,边关下了大雪,我就一直担心你在这里会不会照顾自己。好不容易,来了消息,居然说你发了烧,病了整整十来天。我心急如焚、食之无味,恨不得立马赶到燕京,过来亲自照看你,守在你床前。”

说着又打开一封,继续道:“这一封、是你十二岁那年,你在国子监同人发生了口角,被你大伯父责罚。我忧心重重,怕你同同窗相处不好,又担心让你大伯母心生闲话。这封,是你十三岁那年,听说因为没有背出文章,你就彻夜不睡,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我听了也是彻夜难眠,担心你身边的那些丫头不会照顾你,夜晚的时候没有人记得给你送点心,换被热茶…”

廖氏边说边陆续将信一封封打开,每一封都是厚厚的,薛亦然听着心里感动地说不出话来。伸手随意地取过一张,上面都是说自己平时点点滴滴的琐事。再看这信纸的褶皱与被化开的字体,就知道廖氏已经看过了无数次,手指也抚摸了无数次。深深一闭眼,薛亦然想象着当时的情形,母亲她是不是每一次都是含着泪一个个看着上面的字?

现在母亲只需匆匆一眼就能道出信的大致内容,那该要看得有多么熟悉?亏自己还一直埋怨她不关心自己,薛亦然心中羞愧无比。这一刻,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廖氏还很投入地说着,“还有这一封,亦然,是你十四岁的时候,下人说见你私下里画起了表小姐的画像。我知道了,担心你感情不顺,又怕你遇人不淑,今后…”

薛亦然握住廖氏一个劲翻信纸的手,见到她抬头的目光,怔怔道:“母亲,是儿子糊涂,一直不懂你的心。可是你既然都知道,为何从前都不同我说呢?”

廖氏摇摇头,看着摊了满桌的信纸,忍不住用帕子擦了擦眼眶,“你的性子那么直,又那么犟,同你妹妹什么一个模样,自小都是说不得。母亲担心你晓得了,怪母亲插手你身边的事情,更怕你认为我是派人盯着你心生不快。当初你走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和你父亲道,说什么今后在燕京是好是坏,都是你一个人的事。你那个时候年纪小,只因为你父亲逼着你从武,将你放在军队里,和那些寒门子弟一样操练就那般反应,母亲如何能让你知道?”

“我担心你晓得了,今后连我都不理了?”廖氏说出这些年来对儿子的情谊,心中的压抑也释放了不少。

薛亦然低头,轻道:“我以为母亲你眼中心里都只有五妹妹,不疼儿子。”

廖氏抬头摸了摸儿子的头,宠溺道:“怎么会?你是我儿子,我自然疼你。每次见着你那样对你妹妹,我心里有多伤心你知道吗?你怪我疼你妹妹比疼你多,可是你想一想,咱们娘俩今后有多少日子,母亲和锦儿还能相处多久?”

“母亲虽然疼锦儿,可她是个闺女,早晚要嫁出去。一个女人的命运,嫁了谁一辈子就定了。我再怎么疼她,前后也只能留她十几年。这么短的时间,母亲自然是想将最好的都给她,母亲担心她今后嫁的婆家亏待她,没有我这样爱她。她也是我的孩子,和你一样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可一想到今后她就成了人家的人,就觉得怎么宠她都是不够的。亦然,母亲这样说,你可明白?”

薛亦然抬头,这一刻听母亲坦言对如锦的爱,倒是没有从前看到的时候那么激动。似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情不自禁就点下了头。

第114章 争取

“亦然,你是他的哥哥。母亲真心希望你和我一样疼她护她。不管是早前的事情还是今日的事情,你不安慰她反而总是责怪她,怪她让你没了颜面,让你这个哥哥脸上无光。锦儿心里已经很不好受了,你不安抚她,反倒是和外人一样那么看她,能让她不更加伤心吗?”

廖氏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既然已经谈开了,自然就希望他们兄妹俩和好如初。其实早前在边关的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锦儿今后嫁了人,自己不能为她出头一辈子,真有什么情况,总归还要娘家兄弟帮着。

渴目前亦然对锦儿的印象,两兄妹之间的感情,总是让廖氏放不下心。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人的距离越是越拉越远,自己怎么能不着急?

今日看亦然似是有所说动,自然趁热打铁,让他对锦儿消除成见。

又绕到了如锦这个问题上来,薛亦然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如早前那样排斥。只看着廖氏轻轻地回道:“可她做事也欠妥当,怎么想都不想,就这么冲动?”

廖氏笑,对着他就道:“这个你倒是没资格说你妹妹,难道你自己就不冲动了?”

目光缩紧,“我、儿子…”薛亦然脸色一红,尴尬地望着廖氏。

后者见了便道:“母亲不是怪你的意思,当初的事情我没能拦着你父亲,你心生误会,我也一直自责。这些年来,每每想到你一个人在燕京,也总是牵肠挂肚。可我几番催你回来,你都不肯,你这孩子的性子,也真是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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