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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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的话音刚落, 狂风骤起, 而后碧蓝的天空中直直落下一霹雳, 将手执利刃走在最前头的那个青衣人劈成了焦炭。他手中的那把长刀划出了一道极不合常理的轨迹,咣当一声落在了方慕跟前。
所有人都懵逼了。
飞燕等人: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青衣人:这特么是什么鬼!
这些青衣人光天化日之下血洗京郊繁台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可他们从未想过遭天雷劈这种死法啊。是, 他们是杀手, 可杀手就不能有信仰吗?!他们就是信这些神鬼之事怎么办!
周、杨两家的女眷在一瞬间的恍惚过后, 飞快的抱着家中幼童朝方慕的身后靠拢,人挤人,心贴心。周家和庞家不睦?杨家和庞家有旧怨?这算个球啊,保全性命才是最要紧的事。
仙人,求罩!
方慕感觉压力巨大,她解释道:“我,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 一切只是巧合。”
周、杨两家人:骗人!
这年月, 说实话倒没人信了。
就在这六个杀手踌躇不前的时候,稍远处的一青衣人朝他们打了个手势, 这几个杀手的神情瞬间就变了,他们的眸子中只倒映着一个字——杀!
“仙人,救命呀!”
“仙人, 快招雷劈死他们呀!”
…
此时, 冲到最前头的青衣壮汉已然举刀劈砍下来,以方慕的臂力自然不能硬碰硬,便用了避实就虚、四两拨千斤之法, 巧妙地化解了他那势不可挡的杀招。而后方慕的手腕翻转,泛着寒光的利刃便擦着青衣壮汉的长刀划开了他的手腕,鲜血瞬间喷溅了出来。
而就这一瞬间的松懈,飞燕的短匕便投入了这人的胸膛,那高壮的身子轰然倒地,他手中的长刀也归了飞燕所有。
剩下的那几个青衣人见飞燕和方慕完全不似看起来那般柔弱,便齐齐攻了上来,招式也愈发地狠辣。
飞燕虽将一把长刀舞动的密不透风,方慕亦将借力打力,以柔克刚之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可架不住青衣杀手人数众多,又都发了狠,宁愿用些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小娘子,你再试试,试试!”包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旁人不晓得,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在定远的时候,小娘子说话就特别准,回回都应验了的。
方慕也是醉了,她挪步躲开其中一人的攻击,长刀一横,又挡住了另一把利刃。逼退了这轮攻击,方慕才勉强分出些心神来回应,“试甚么?我说叫天雷劈他们,就会真的落雷劈他们吗?!”
话真不能乱说!
又一道惊雷落下,将方才围攻方慕的那两人劈得头顶直冒白烟,健硕的身直挺挺地砸在了青石之上。
方慕也是一脸懵逼,这一点也不科学!
都亲眼见着黑白鬼差,还有刘世昌的魂魄了,方慕还能坚持自己的科学观,也是不容易。
“我就说肯定有用!”包兴言语时便带了两分得意之情。
先前给这几个杀手打手势的领头人见此情形,极难得流露出了两分惊惧之色。不过这样的软弱只出现了一瞬间,领头人很快便整理好的繁乱的心绪,准备亲身上阵,将方慕这个对他们以后行事有莫大威胁的人给除去。
不过他没机会了,永远都没这个机会了!
此时手执飞星剑,衣摆浸血的庞统已纵身跃到了繁台之上,所有胆敢挡在他面前的青衣杀手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他那张俊脸上布满了叫人看着胆颤心惊的杀气,眸底一片冰寒,活脱脱一尊煞神。
在庞统之后,展昭、张龙以及其他各府郎君并若干护卫也都登上了繁台,余下的那些青衣人抵抗不能,一口将嘴里含着的毒囊咬碎,瞬间毒发身亡。
领头人还想再挣扎一下的!庞统的飞星剑虽快,可他至少在倒下之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长刀掷向包方慕,以他百步穿杨的本事,这一击八成不会落空。
庞统的身影出现后,飞燕、包兴等人都因为看到了救命而稍有松懈,只有方慕的警惕心一直都在。在领头人朝她掷出长刀的那一刹那,方慕便反应过来了,以她的速度,躲开这一击并不成问题。只是动身躲闪的那一刹那,她选择了停下,用手中的这把长刀硬拼。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很有可能造成她的虎口、手腕和臂膀受伤,可她只能如此。若是她闪开了,后头的人要怎么办?
直到两把长刀咣当坠地,躲在方慕身后的周五娘才反应了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儿上已没什么血色了,双眸湿漉漉的,泪意盈盈。
“你,你的手流血了!!”周五娘扑倒方慕身旁,小心翼翼地捧起方慕那双滴血的手,心疼的泪流不止,她带着哭腔道:“都怪我,害你受伤了!是不是很疼,我,我给你吹吹!”
飞燕心里头万分不爽:“你当你能吹出仙气来不成?还吹吹呢!”
“你懂如何处理伤口?”带着一身血气大跨步而来的庞统冷声道。他的视线掠过一副梨花带雨模样的周五娘,动作极轻柔极轻柔的将方慕的手托起。
“不懂。”周五娘又想嘤嘤嘤了。
“不懂还留在这里做甚么,添乱么!”庞统的声音里带了点厌恶之意。
其实庞统觉得自己已经够客气了,他眼见着方慕为了这姑娘伤了手,心疼得直想毁天灭地,没对她说滚滚滚已经是看在方慕的面子上了。现在她还捧着方慕的手,还要给方慕吹吹,呵呵,简直是痴人说梦!
周五娘本就被吓破了胆,这会儿听浴血煞神一般的庞统冷言冷语的斥责,更是怕的不得了。于是,她又朝方慕身侧挪动了两步,白嫩小手怯怯地揪住方慕的衣袖,美眸含泪好似梨花带雨,着实惹人怜爱。
在方慕扭头看她的时候,她怯怯的说:“我,我怕!”
“莫怕,一切都过去了!”方慕见她形容可怜,便柔声安抚道。
周五娘被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安慰了,心中甚是满足,惨白的小脸蛋儿上还浮起了两小朵红晕,一双美眸更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方慕。
别说庞统了,就是飞燕看了都觉得糟心。她将染血的长刀往地上一丢,迈着小碎步朝方慕走去。飞燕惯爱舞刀弄枪的,那力道可不是周五娘这等娇弱小娘子能够抵挡得住的,不着痕迹地挤开周五娘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得逞之后,飞燕学周五娘说话的腔调,捏着嗓子道:“阿慕,我也好怕!”
庞夫人的脸上尽是怜爱疼惜的神色,她伸手轻轻附在飞燕的额头上,叹道:“果真有些发热!这些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畜生,都把我的飞燕吓糊涂了,连腔调都扭曲成了这样子!”
飞燕:我只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周五娘险些笑出声来,她用帕子掩住明显翘起的唇角,心道:呵呵,东施效颦,手段拙劣!
方慕见飞燕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怎么忍心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便道:“莫怕,莫怕,有庞大哥和展大哥他们在,我们便不需要担忧自身安危了。”
此时,展昭和张龙等人也来到了方慕跟前,他们的眼力极好,一眼便看到了方慕手上还未包扎完毕的伤口。
“方慕,你手上的这伤…可有涂金创药?是不是疼得厉害?”展昭自怀中掏出一青白瓷瓶来,说道“我这里还有半瓶你亲手配制的金创药,麻烦庞兄给方慕涂药。”
“我这里有,且已经给阿慕涂抹上了。”庞统道。
“我家三哥现在如何?公孙先生如何?王朝、马汉几位哥哥可是留在那儿保护他们呢?”方慕抛出一连串的问题来,眼下她只想知道包拯那边的情形如何,手上的这点伤已被她忘到脑后去了。
“方慕且安心,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只是受了些惊吓,此时正由王朝、马汉他们护着朝这边赶来。”展昭忙安抚道。
“是我们考虑得不周全,竟叫这群凶徒钻了空子,害得你们受惊又受伤的…”张龙用力锤了自己两拳,自责道。
“今日之事,十分突然,谁能料想的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暴徒胆敢在京郊行凶,击杀文武百官及眷属。”得知兄长和公孙先生他们俱是安全的,方慕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彻底放了下来,她道。
待去梁园赏景、应酬的大小官员齐聚繁台之后,兵部的秦侍郎一个踉跄,踩到了一半遮着面的青衣人的尸身,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便蹲下来细细看了这人的容貌,而后大惊失色道:“这人,这人怎么瞧着有些像辽人啊?”
“可不是,这样貌轮廓还真是像极了!”有人附和道。
“我就说,我就说怎么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血洗繁台与梁园,原来竟是辽人,他们,他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有家眷在这场祸事中丢了性命了,此刻双眸已然血红一片,恨得咬牙切齿。
“可恨,可恨!”
这些平日里最注重文雅风流形象的文臣此刻发髻散乱,衣冠不整,更因恨意盈满胸膛,叫他们的身子抖动如筛糠。
“这,这怎么会?!”检查尸身的秦侍郎惊道。他手中拿着的这块自青衣人怀中掏出来的令牌上头刻着极明显的庞字。
第118章 包青天篇
“这…”秦侍郎好似拿了个烫手的玩意儿, 扔也不是, 不扔也不是, 只得为难地环顾四周,想寻同僚给支个招。
除了个别被冲昏了头脑的,哪怕是与庞家多有不睦的周、杨两家人也不认为此事真与庞家有关。可幕后之人冒险在京郊掀起腥风血雨就只为用这等低劣的计谋陷害庞家?!怕是没有人相信, 也没人敢信。
“庞将军, 还是要劳烦你来辨认辨认这块令牌是不是真出自庞府?”秦侍郎摆出一副老好人的面孔, 道:“这应该只是个误会,误会。”
“呵呵,误会?”在秦侍郎身侧一颧骨凸出、身形单薄的官员冷哼一声道:“也是,若庞将军一口咬定这令牌不是出自庞府,那可不就是一场‘误会’么…”
“你胡说!”飞燕的性子最急,这会儿见有人含沙射影污蔑庞家, 她哪里还惹得住, 柳眉一竖, 怒道:“这些青衣杀手怎么可能出自庞家,要知道我庞家女眷今日可都在这繁台之上!”
“谁知道庞家是不是故意叫女眷留在此处, 好洗脱嫌疑?”眼见着泼天的功劳就在眼前,自然有人咬住庞家不放。
“我庞家自然不比魏家。”庞统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只道。
当下便有几个人憋不住笑出了声, 都说庞将军寡言少语, 这开起嘲讽来也不比那些惯会耍嘴皮子的监察御史差多少啊。方才出言污蔑庞家的魏林远出身宁丰魏家,当年辽军攻城,魏家的有些男丁竟连家中女眷都舍弃了, 只顾着自己逃命,着实叫人不齿。
“你,你竟然——”魏林远气得须发皆颤,他愤愤然道。
“这位大人,只准你用也许、可能、若是这样含混的字眼来给庞家扣上一顶残杀朝廷命官,血洗无辜百姓的大帽子,就不准庞将军说一句实话吗?”方慕按下怒火正炽的飞燕,一字一句皆清亮明晰,叫周围的诸位官员及眷属听了个真真切切。
“是啊!”
“庞将军尚未辨认令牌是否为庞家所有,魏大人就急不可耐地将这样的大罪与庞家连结到一处,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既不是为了保命,那左不过就是为了权势二字!”
“庞将军可说错了一星半点没有,魏家人是什么样子当别人不清楚吗?”
…
被这一片对庞家的支持之声包围了的秦侍郎险些遮掩不住眼底的怒火与悔意,他真恨不得将这拖后腿的猪盟友给怼死,这蠢货,如此急切地攀咬庞家反而落了下乘!
魏林远本就不是个多聪明的人,那昏沉沉的脑袋蓦地一热,竟对方慕说:“不过是个平头百姓,竟插手朝中大事,妄议朝廷命官,简直是胆大包天!”
“官家尚且爱民如子,到了魏大人这里,就变成了说不得,倒也新鲜。”方慕却不惧他,淡定自若道。
魏林远险些被噎死。
秦侍郎也是心塞,早知如此,他为什么要拉这么一猪盟友!
“我自然也是相信庞将军,相信庞家的,只是这令牌…”秦侍郎摆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强行将话题扯回正道上,“就怕庞将军不解释的话,会有人误会庞家。”
“秦侍郎、魏大人,何必如此着急!是非曲直,真真假假,只有细查之后才有论断。”此时包拯也赶到了,他的声音清朗有力,语速不徐不疾,叫人忍不住在心底生出些信服之意来。
“包大人说的极是。”庞统朝包拯拱了拱手,明明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可不知怎的,叫人觉得他身上散发出了些温和气息,“庞家并不惧旁人误会,只怕一场误会被某些有心人操纵成滔天大罪!”
若不是秦侍郎手疾眼快,这会儿魏林远怕是又要出昏招了。
秦侍郎:心好累!
“我就是想不通,幕后主使既然能在京郊谋划出这样一场惊天血案来,为何非要用这等拙劣粗陋的手段来牵扯我们庞家呢,他不可能不清楚,这样奈何不了庞家。”飞燕不解道。
“他们要得并不是将庞家打落尘埃。”方慕的眸光在秦侍郎与魏林远之间徘徊了片刻,肃然不笑,道:“他们的手段拙劣,漏洞百出,可从青衣杀手身上搜出庞家令牌是真的,便是官家和列位大人心里明白庞家是遭人陷害又能如何,明面上庞家占着嫌疑二字。为了避嫌,统领边关数十万大军的庞将军需得交出兵权,届时辽人自然有可乘之机…”
“好毒的计策!”飞燕柳眉一竖,怒道。
有些个心思不甚通透的官员的确没想到这一次层,被方慕点醒后,也忍不住暗骂辽人阴险狡诈。有几个在官场之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倒是瞧出这层来了,只是思虑颇多,未曾言明。
秦侍郎险些怒发冲冠,心中暗恨。他早就算计好了,就算某些眼明心清的同僚看出其中的道道,也没什么,他们心中顾虑良多,必不会点破。只是他没想到还有方慕这么个不遵常理的,竟当场言明了这场算计的关键所在,这怎能不叫他心急如焚,暗火丛生呢!
“说得天花乱坠,不过是想为庞家开脱而已。”魏林远不想见方才那大好形势被方慕三言两语给毁了,冷嗤一声道。
飞燕撇了撇嘴,也不指名道姓,“人蠢更要多读书呀!”
就是这样才更叫魏林远生气,他那干瘦的身子抖如被风吹卷的落叶,一双狭长的眸子瞪圆了不少,双唇翕动却未吐露出只言片语来。
人群中有好些看不惯魏林远行事的,此时便没强忍着,直接笑出声来了。不多时,这笑声便连成了一片。
然后,魏林远又气,又怒,又窘,最后双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有魏林远这么一拖后腿的,加上飞燕、方慕从中搅合,叫秦侍郎的诸多算计都成了空,到底没叫庞统当众承认了这令牌是庞家所有。
只短短半日,繁台血案便传遍了整个汴京城,甚至已开始朝城外各郊县扩散。开始,只有人传那些没人性的青衣杀手是庞家同辽人勾结引来的,后来,不少人说是辽人设局陷害庞家,他们想叫护卫边关安宁的庞将军失了兵权,好叫他们能顺顺利利地打进来。再后来,还有人传,今日未去繁台的官员才是嫌疑最大的…
对此,秦侍郎直恨得咬牙启齿。
庞太师得知外头的风言风语后,笑而不语。
因年迈老弱而未去繁台的王丞相、御史中丞周大人和刘翰林等人一同面圣,请官家下令严查,还他们一个清白。
一池水,就这样被搅混了。
除了某几个上蹿下跳要官家严查庞家,暂夺庞统领率边军之职,其他大小官员、文臣武将全都站到了同一边,只上奏朝廷,恳请严查,其间并未提一个庞字。
仁宗下旨,给开封府半月期限,命他们查明此案真相。他刚得到繁台发生血案的消息时候,险些自高处跌下。后从面圣的诸位大臣口中得知血案经过、事后争论以及相关传言后,他忍不住一掌拍在书案之上,怒气高涨。他自是不怀疑庞统和庞家的中心,只恨辽人阴狠毒辣,更恨朝中某些大臣狼子野心。若是没有内鬼相助,那些辽人怎么可能顺顺利利地血洗百官及家眷聚集的繁台,那可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
眼下既有能力,又有精力,不惹人非议,还叫仁宗信任的便只包拯一人了。繁台案既发生在京郊,交由知开封府政事的包拯也甚合情理,便是某几个内鬼担心包拯果如传闻中那般断案入神查出些蛛丝马迹来,他们也没立场反对。
原先秦侍郎还是很沉得住气的,他仔仔细细回想了数遍,再三确认自己没留下什么线索叫包拯追查。他虽然未表现出来,但心中确是颇为自得,他心想,包拯就算真的明察秋毫又如何,此案他做得干净,根本无从查起。
然而,七日之后,他被啪啪打脸了。先是他安插在庞府近五年的两个钉子被拔起,而后是禁军之中耳目被抓,再之后,被他威逼利诱过的两名官员也被锁拿入狱,其中就有魏林远。
这回秦侍郎是真慌了。
他倒是想过舍了汴京的荣华富贵逃入辽国,可一来汴京戒严,他难以平安脱身,二来,他还怀着一丝侥幸,万一,万一牵扯不到他的身上呢,他与魏林远等人只密谈过几次,从不曾有书信来往。
这样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日子他连过了近十日,面色暗沉,双眼无神,身子更是瘦成了麻杆状,碰到个大风都能被吹得打晃,模样着实凄惨了些。上朝的时候,只要听到官家和同僚提到他的名字,他就心慌腿软想晕倒。有人在他心神恍惚的时候拍他一下,他能一蹦三尺高。
就这样,秦侍郎成了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不过仁宗点名点得很欢乐,庞太师上朝的时候看到秦侍郎总想朝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王丞相和周大人时不时拍拍秦侍郎的肩膀勉励他好!好!做!事!
繁台案在期限内审结,庞家得证清白,秦侍郎也未受牵累。就在此案掀起的风雨停歇,一切归于平静之时,自陈州而来的两位灾民敲响了鸣冤鼓,状告奉旨前往陈州赈济灾民的钦差庞煜。
汴京城中,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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