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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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夹马腹,阎以凉快速的奔着卫渊而去。

勒马停下,翻身跳下来,两个人眨眼间抱在了一起。

骑着马儿悠然走过来的肖黎啧啧叹息,边摇头,“光天化日之下,二位是否应该克制一下?”很碍眼,尤其碍了他的眼。

拥着,阎以凉与卫渊同时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双双走进客栈,恍若没听到他说话,更没看到他的人。

更是无言,勒马停下,肖黎摇摇头,也怀疑自己此时是不是变成了空气,以至于那两个人完全不搭他的话茬儿。

进了客栈,卫渊便带着她进了房间,反手甩上门,他拥住她,热切亲吻。

一路转到床边,阎以凉直接把卫渊掀翻在床上,欺身而上,攻击力惊人。

悬在他身上,阎以凉一把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他头顶,“说也不说的就跑到这儿来了,通知我一声就那么麻烦么?”害她跑了一趟固中,浪费时间。

额角浮凸的青筋缓缓褪去,卫渊任她控制着自己,眉目间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事发突然,我若不及时过来,肖黎就要亲自去谈判。这个机会,我不想让给他。”他更想与梁震谈判,让他从此后缩回自己的爪子。

“我知道你着急,怕这事儿被皇上知道。不过,你这么匆忙,反倒把我吓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既然是肖黎找你,为什么又先回了固中?糊弄皇上呢。”阎以凉盯着他,这厮心思特缜密,若是不猜,还真难发现他的动机。

“聪明,否则势必引起皇兄猜疑。”无论如何,决定不能让卫天阔知道阎以凉的秘密。

“多谢卫郡王了,为我的事儿折腾的日渐消瘦。”松开他的手,阎以凉转而抚摸他的脸。他真的瘦了些,但不碍他的俊美。

抓住她的手,卫渊翻身将她压在

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可以当我是为思念而憔悴,将近两个月不见,感觉已过去两年了。”深暗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几多露骨。

阎以凉唇角微弯,“的确过去两年了,咱俩的时间同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轻笑,卫渊随手将床幔放下,遮住一床风光。

时近下午,两个人才再次出现。肖黎靠坐在走廊尽头门窗大开的房间里满目玩味儿,看着那两个走进来的人,他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二位可真是惊天动地啊!”

“殿下最好备上一些药,听见不该听的,小心耳朵生疮。”卫渊在他对面坐下,语气不善。

“不然你们给我一些棉花也是好的,我把耳朵堵上就什么都听不见了。”肖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很煎熬。

其实这两个人也没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他耳力非凡,即便隔着墙也能听到。

“我给你捅穿就一劳永逸了。”阎以凉冷冷开口,这个法子绝好。

卫渊唇角微扬,他喜欢阎以凉的无情。

肖黎看着阎以凉,最后什么都没说,这个话题结束了。

“卫郡王,我把一个好好的人送给了你,怎么今天忽然发现他少了一只手,能给我解释解释么?”肖黎似乎很无语,他还打算用完好无损的梁公子和梁震达成更好的协约呢。

闻言,阎以凉看向卫渊,倒是没想到卫渊已经这般生气了。

“人还完好,没死便成。”卫渊没什么表情,若不是梁震如此不知廉耻,他也不会剁掉梁业一只手给梁震送去。

肖黎更是无言以对,“你也不怕就此把梁震逼急了。”

“他若狗急跳墙,倒是求之不得。”卫渊还真希望梁震狗急跳墙呢。

“你大燕距离他昭天千山万水,把他逼急了也给你们造成不了什么损失。可是我祁国与他接壤,先损失的就是我们。”肖黎不愿意,这不是给他找麻烦么。

“你放心,我肯定先把他宰了。”阎以凉开口,他们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阎捕头是真的下得去狠手。”肖黎看着她,眸色微暗。

“梁震肯定和太子殿下的想法一样,以为一句血缘关系就能把我拽到他的阵营里去,真是异想天开。”看着肖黎,阎以凉似几能猜透梁震的心里。

“别扯上我,我是站在阎捕头这边的。”肖黎立即否认,并且表明自己的立场,一副不敢与她为敌的样子。

卫渊看着肖黎,随后又看向阎以凉,“殿下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他们除却有共同的敌人外,向来没有站在同一个立场。

“太子殿下经常颠三倒四出尔反尔,你又不是不知道。”阎以凉立即道,阻截卫渊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唇角微扬,卫渊信服阎以凉的说法。

肖黎微微摇头,“你们党同伐异的不要太明显,最起码现在我还没有出尔反尔。若是再说下去,难保我不会按照你们所想的路子走。”

对视一眼,阎以凉满目不屑,对于肖黎是否会转移阵营并不感兴趣。

卫渊似笑非笑,此时此刻,他只当看笑话了。

“梁震的儿子在哪儿呢?”不知梁震的儿子是什么模样。

“关起来了。”卫渊看了她一眼,很容易就能看出他并未善待梁业,若不是还要用他,肯定早就宰了。

“梁震的女儿失踪了,你知道她现在人在何处么?”阎以凉很疑惑,他女儿到底去哪儿了。

“依据我的调查,她应当是被厉钊兄妹抓走了。”若不是阎以凉问,卫渊怕是不会说。

眉头微拧,阎以凉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所以,他去找我,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厉钊曾是我师哥,他要找自己的女儿。”阎以凉几不可微的冷哼,这都能找上她,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嗯。”卫渊点点头,但其实也有其他的目的,诸如再次搜刮钱财。

“厉钊抓他女儿做什么?”阎以凉不解,他们藏起来不就好了,自己暴露,不是会惹来更大的祸患。

“大概是他妹妹的主意。”这个女人,不简单。

“实在阴险,因为他们兄妹,反倒给我惹来一堆的麻烦。”那少的可怜的师兄妹情分,已经化为飞灰了。

“厉钊曾是你师兄,想必也格外的了解你们。若是他们兄妹俩真的打算做什么,怕是你们会轻易的中了圈套。奉劝一句,多多小心,否则难以预料。”肖黎靠坐在那儿,一字一句,却不是废话。

阎以凉不语,肖黎的话很对,尽管以前是师兄妹,但是现在,已没有任何情分可言,还不如陌生人。

143、圈套?

梁业,梁震的儿子。看样子,应当比阎以凉要大一些,一身文气,倒是不像出身大司马之家。

此时此刻,他被捆绑着双腿扔在房间里,一只手上缠裹着纱布,就是这只手已经被卫渊剁下去了。

站在走廊里,阎以凉看着,神色平静。

“若梁震想要活着的梁业,两天之内他必须得过来,并且得保证从此后不再骚扰你。”否则,他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野心勃勃,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在大燕的梁家血脉除了我,都已经被我杀了。他女儿的性命不能保证,现在唯一还能挽救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了。”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梁家自己造成的。

“厉钊兄妹的意图耐人寻味,不知他们俩到底要做什么。”对于这一点,卫渊也是不明白。他们为梁家做事,危机之时忽然溜了,本来应该藏起来躲避梁震的追杀才对,反倒冒出来还将梁震的女儿掳走了,意欲为何?

“肖黎有句话说得对,厉钊对我们师兄妹极其了解,他若是打算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十有八九我们会中圈套,因为太了解了。”阎以凉担心这一点,若是厉钊有心下套给他们,他们肯定躲不过去。

“所以,现在应该查明他们的目的才对。若是不会再对我们有威胁,不理他们也就算了,从此后井水不犯河水。”卫渊倒是希望能老死不相往来,就怕厉钊兄妹不是这么打算的。

“谁知道呢!”看向他,阎以凉几许叹息,曾经的师兄妹情义消散不见,真是好容易。

抬手,卫渊捏了捏她的脸,“伤心了?”

“不是伤心,是失望。”很失望人与人之间的情义,不如白纸。

“所以对他人不要抱有希望,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当然了,除了我。”因为他不会让她失望。

“卫郡王夸赞起自己来的时候真是入了化境一般,睁着眼睛说瞎话。”几分受不了,阎以凉抓住他的手握住,指间温热。

回到房间,不过片刻后却听到关押梁业的房间里有声音。

阎以凉与卫渊对视一眼,随后走到墙边,尽管中间隔着两间房,但仍旧依稀的能听到一些声音。

靠墙而站,阎以凉的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声音,蓦地无声道:“肖黎。”这厮去了关押梁业的房间,做什么?

这客栈里,虽然都是护卫,但是他们除了在楼梯口之外,全部都在一楼以及外面,这楼里可是安静的很。

卫渊站在她身后,看着冲自己无声说话的人,他弯起薄唇,一边轻声道:“肖黎大概是想知道梁家把钱藏在哪儿了。”他抓梁业,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钱。

梁家这么多年搜刮了无数的钱,但是不知藏在了哪里。他抓了梁业,为的就是这个。

微微拧眉,阎以凉几分无言,“见钱眼开。”肖黎这德行倒是和梁家越来越像了。

“毕竟祁国也被搜刮走了很多钱,他不甘心罢了。”肖霆为梁家做事,梁家为他提供各种人,保他扶摇直上。这么多年,单单是肖霆就搜罗了不少的钱给梁家送去。

“幼稚。”阎以凉淡淡轻嗤,钱到了梁家,那就等于进了无底洞,拿不出来了。

“随他吧,若能要回来一些,倒也是收获。”卫渊不甚在意,他对钱不感兴趣,只是想梁震从此后收回自己的手,别再骚扰阎以凉。

贴着墙,听着那边的动静,阎以凉一边看着卫渊,灯火昏暗,这厮站在自己眼前,却晃眼的不得了。

她盯着自己,卫渊也不禁无声笑,缓缓抬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

靠着他,阎以凉低声警告,“肖黎耳朵太长,所以,咱们俩还是不要做奇怪的事比较好。”她不想被任何人听到,有损她的煞气逼人。

“为什么要在意他是否听得到?不如你跟我说说,这一路同行,你们都说过做过什么?”嘴上说着话,卫渊将阎以凉的身体转过去,从背后抱着她,手上却没有清闲,将她的腰带解了开来。

“谁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你们肆意联络,我不得不多多注意,你们俩是不是有‘私情’。”说起这个来,阎以凉自己也很是信服。他们俩是‘天生的一对儿’,只可惜性别一样。若是其中有一个取向不正常,‘天作之合’就出来了。

“又开始胡说。”低头咬她的耳朵,卫渊绝对的惩罚。

歪头躲避,但身后是他,身前是墙,躲也躲不开。

最后只能任凭他各种动作,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免得被别人听了去。

翌日,边关小镇来了陌生人,一身红衣,模样如娃娃,他的出现,引得小镇上所有的兵马都严阵以待。

不过,红衣娃娃仅一人,他出现,自报家门,并且直言找大燕卫郡王与祁国太子殿下。

一黑一白,肖黎与卫渊两个人出现,尽管风格不同,可是此时看起来,他们俩却很相像。

阎以凉没有随同他们下楼,她站在关押梁业的房间前,防着梁震会搞小动作。

似乎知道卫渊和肖黎不在似得,房间里的梁业抬起了头。这房间的窗子开着,他能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外走廊里的阎以凉。

发丝散乱,梁业脸上多处青肿,下巴上都是胡茬儿,十分狼狈凄惨。

“你、、、你是梁嫣吧。”看着窗外的阎以凉,梁业小声开口道。

梁业小声开口道。

走廊里,阎以凉眸子一顿,随后转头看过来。

与梁业四目相对,他一身文弱相,看着她的眼神儿也诸多的期许,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是。”冷冷否认,她和梁家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就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你得保证我的生命安全,不能让他们杀了我。”梁业看着她,他的话和神色都是谨慎且真诚的。

“原来梁家人还擅长异想天开。”几许讽刺,阎以凉冷哼道。

“你娘还活着。”梁业不管她的讽刺,直接透露自己所知的秘密。

脸色在瞬间变化,阎以凉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娘真的活着,只不过,被我爹关起来了。这么多年她不发一语,什么都不肯说。不过自从知道我爹找到了你,她就发疯了。”梁业看着她,尽管很虚弱,可是他说的话字字真诚。

“有的人说起谎话来,连自己都相信是真的。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我不会信你的话。”眸色冰冷,阎以凉选择不信。

“我没说谎骗你,这是真的。她很担心你会被我爹害了,或是被他抓走,发疯狂躁,十几年来我第一次听见她说话,我一直以为她已经变成哑巴了。”梁业想挪动一些离门窗近点儿,可是双脚被捆住,他根本没办法挪动。

“十七年前,她就已经死了。”阎以凉不信,那个女人把她送出柳城梁家的后门,然后视死如归的返回去,她已经在那一夜死了。

“她没死,真的没死。你若是能把我安全带离这里,我就把她偷偷带出来给你。”梁业就差指天发誓,他所言非虚。

看着他,几秒后阎以凉抬手把窗户甩上,她不再听梁业说的任何一个字儿。

“我说的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你会后悔的。”窗子关上了,却挡不住梁业的声音。

站在走廊里,一时间阎以凉也几分迷茫,似乎分不清梁业说的是真是假。若是凭她识人谎言的经验来说,梁业有六成的可能说的是真话。但是有的人善于说谎,为了保命能说出任何和真的一样的谎言。

但是,他说梁青语还活着,这句话让阎以凉不知是该相信他,还是直接断定他就是在说谎。

脑海中,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情又重回脑海。梁青语把她送出梁家后门,绝望又决绝。尽管那时阎以凉还未有归属感,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梁青语仍旧震撼了她。

靠着门窗,阎以凉直视前方,清晰的大脑一时混乱。

卫渊与肖黎走上楼,看见的便是失神一般站在走廊里的阎以凉。

蹙眉,卫渊快步走过来,一手将她揽过来,“你怎么了?”低头盯着她,他随后看了一眼关押梁业的房间,杀意浮起。若不是要留着梁业谈判,他真没打算留着他,这会儿他反倒自己找死。

肖黎走过来,看了看阎以凉的脸色,悠悠道:“梁业和你说什么了?”

抬眼看向卫渊,阎以凉缓缓摇头,“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都不信。”她选择不信。

“他说什么了?”卫渊脸色难看,他对梁家只有杀之而后快之心,即便说是谈判那也是拿出了自己十二万分的忍耐。

“问问梁业就知道了。”肖黎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走向梁业,在他几许恐慌的视线中,随后便给了他一脚,踢得梁业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看了一眼房间里,卫渊揽着阎以凉离开,这梁业大概真的知道什么秘密。

反手关上房门,卫渊看着阎以凉,“梁业说什么了?”

“他说,梁青语还活着,被梁震关在昭天。”坐在椅子上,阎以凉边说边摇头,她觉得不能信。

“怎么可能?”卫渊也不信,“这大概是梁业想活命找的借口,他知道你是谁,所以便用了这个借口。而且你别忘了,梁家有无数的好手,包括精通整容的高手。”所以,三个字,不可信。

看着卫渊,阎以凉缓缓点头,“你说得对,他所言的真实性只有一分。”

“他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找了个很容易说动你的借口,这梁业不会武功,脑子转的倒是快,知道找谁下手。”他和肖黎逼问他那么久,他什么都没透露,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这会儿倒是一开口就说出个惊天秘密来。

“梁家人,都这般狡猾。”阎以凉深吸口气,有些动摇的心恢复坚定。

摸了摸阎以凉的头,卫渊动作轻柔,“梁震派人来送信,他答应谈判。”卫渊本想只要谈判成功,梁震从此后不再骚扰阎以凉并且撤回所有在大燕的爪牙,他也将梁业还给他,从此后不相往来。

但是现在,他要改主意了,梁家人不杀不行。“谈吧,看他到底打算怎么谈。若是没有诚意,他就别想再见梁业了。”阎以凉也动了杀心,即便将梁家赶尽杀绝也在所不惜。

“嗯。”坐下,卫渊将她揽到自己的怀中。

靠着他,温热扑面,来自他身上的温暖就像艳阳天,能冲散一切灰暗。

肖黎逼问了梁业一通,而且叮叮当当的,即便不去看也知道他是如何逼问的。

从房间里走出来,他随手甩了甩自己的袍子,动作潇洒。

看着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的两个人,他几不可微的挑起眉尾,“这梁业是狗急跳墙了,为了不死,胡编乱造

,胡编乱造。”视线从阎以凉的脸上掠过,很显然她被梁业说的话影响了。

“没错,完全不能信。”即便肖黎有点瞎热心,但是卫渊觉得他的话说的很好,能让阎以凉不再胡思乱想。

“所以,阎捕头你就别乱想了,梁家人狡猾,你应该早就有准备才对。”走过来,肖黎看着阎以凉,尽管说话时笑嘻嘻,但是不难听出关心来。

“谢谢警告,我现在准备的很充分。”不管谁来,她都不会再混乱。

“很好。”肖黎点头,只要她站稳立场,不给拆台就行。

若是别人拆台还好说,这阎以凉若是拆台,那就玄乎了。

不再理会他,阎以凉举步走到关着梁业的房门口,看了一眼再次鼻青脸肿的人,她恢复如常,不听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梁业被打的嘴角吐血说不出话来,不过躺在地上看着阎以凉,双眼睁的大。单单是看着他的眼睛,也仍旧能看出他想说的话,他坚决死撑自己的话是真的。

阎以凉收回视线,随后抬手关上门,阻绝梁业再找机会说自己的谎话。

梁震派来红衣娃娃送信,表明自己会过来谈判,还需祁国兵马给予放行。

目前肖黎的兵马都已驻扎在了沙漠里,他若是想过来,自是得提前通知一声,否则就得立马开战。

肖黎与卫渊的回应是,他们前往沙漠,与梁震在沙漠之中谈判。

当日一早,队伍完毕,即将启程之时,前方兵马来报,又有红衣娃娃前来送信。

不耐汇聚脸上,阎以凉冷哼,“诡计多端,到底要玩儿什么。”三番四次的,马上到了谈判的时候,又派人来送信。

“谁知道,见招拆招。”肖黎摇头,一边批准守卫让那个送信的红衣娃娃过来。

一刻钟后,那红衣娃娃出现,别看他长的小,却是足以引起所有人的警惕来。

他边走边看过来,视线在三个人的身上游走,最后定在了阎以凉的身上。

“阎捕头,这封信是主子给你的。”这次,是奔着阎以凉来的。

深吸口气,阎以凉转眼看向卫渊,她不想搭理。

不等卫渊开口,肖黎随手派人去把信接过来,“你们主子真是爱玩儿,不过还是奉劝一句,不要打没用的主意。”

肖黎的护卫将信送过来,他直接接手。那红衣娃娃不再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并不想看,阎以凉也没阻止肖黎动手拆信,卫渊握住她的手,即便不说话,也能感受到他的支持。

展开那封信,肖黎逐一查看,最后却冷笑一声,“真是可笑。”

“又使出什么诡计了?”卫渊看向他,脸色冷然。

肖黎看过来,最后将视线定在阎以凉的身上,“这父子俩大概有千里传音的功夫,说的一样。”说着,他将信递给了阎以凉。

阎以凉没接,卫渊伸手接了过来,眉峰微蹙,视线从信上扫过,脸色愈发难看。

“梁震说你娘没死,在他手里。你若能说服我与殿下,他便用你娘和梁业交换,但想来他的手不会停,你们之后还得继续受他骚扰。”这是在梁震手里真的有梁青语的条件下的设想。若是他手里根本没有梁青语,一切都是骗局,那他到底想做什么就显而易见了,在设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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