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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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抬出来四个大桶,各个热气腾腾,米香味儿四溢,一时间整条街都是这香味儿。

几个伙计掌勺,站在大木桶后,无数的乞丐排成了四个队伍,开始施粥。

“你不是也要去领粥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卫渊无声笑道。

阎以凉皱眉,“刚刚只闻香味儿觉得诱人,现在这场面看起来却像是在喂猪。”

卫渊眉眼间尽是笑意,的确像是喂猪。

领了粥的乞丐蹲到墙边去,呼噜噜的喝,有的甚至喝光了再跑到队尾去排队。这样一来,能吃个饱。

就在这时,粥铺的大门内又有人走出来,他一袭儒衫,相貌堂堂,年约三十,很是不凡。

他出现,乞丐群里发出不大不小的呼声,还有人朝他鞠躬作揖,喊着梁公子。

这就是那位梁公子,大善人,每月初一十五施粥的主人家。

站在窗口看着对面的梁公子,阎以凉与卫渊都不轻不重的拧起了眉头。

“看起来,有点眼熟。”卫渊先是思虑了一番,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却是没有找到和这个梁公子相似的人是谁。

阎以凉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确很眼熟。”

“你也觉得眼熟?那看来,应该是一个咱们都见过的人。”卫渊想想,他和阎以凉都认识的人,其实应当也不算多。

“对,都见过。而且,你曾无数次提起过。”说着,阎以凉转头看着卫渊,“你不觉得,他长得和梁夫人很像么?”

瞬间恍然,卫渊的眸子也一震,“没错,和梁夫人有七八分相似。”

“真是奇怪,这家姓梁的,居然和梁夫人长得像。”梁夫人的夫家姓梁,她应当是个外人才对。可是,这里姓梁的人,却和梁夫人长得像,真是越想越奇怪。

“莫不是,你或许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卫渊看了阎以凉一眼,她的脸上一片冷漠,即便这个梁公子和梁夫人长得像,似乎也没对她造成什么影响。若是真的还有兄弟姐妹,想来她也不会激动。

“谁知道呢?”盯着那个梁公子,阎以凉声线无温。他和梁夫人长得真的很像,即便身上都是男人才有的气息,可是,那五官,每一处都很像。

“他也在为那个幕后黑手提供钱财,又与梁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看来,这梁家并未在那一夜间陨灭。”梁家,似乎比想象的要大的多。

“梁夫人在把我送出梁家大门时曾说,要我永远别说自己姓梁,也别说是梁家人。这话,现在听起来似乎另有深意。”阎以凉对这句话有了新的认识。

这并不是一个母亲希望孩子拥有不同的人生,更像是要摆脱这个姓氏,然后苟活世间。

“难道不是梁夫人希望你从此后不要再卷入是非之中的意思么?”卫渊看着她,不知她又想起了什么。

“你说,我如果承认我姓梁,并未死,会发生什么?”看着那个梁公子,阎以凉很想知道。

“不行,我最忌讳的便是我在明敌在暗。”当即否决,这是万万不行的。

“不然怎么办呢?这个姓梁的,我真的不想放过他。”阎以凉深吸口气,就此放了,实在不甘。

“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你亲自来这一趟,收获已经很多了。”若不是亲眼见到他,又怎么能知道原来这个梁家可能和柳城的梁家有着更神秘的关系。

“这么多的乞丐,初一十五各一次施粥,听起来的确很善良。不过,却处处透着怪异。”阎以凉盯着那些乞丐,实在太多了。一个城池内,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乞丐的。

大燕的百姓生活大多富足,即便有贫穷之家,但只有极少才会达到需要乞讨的地步。

更何况,岐城如此富庶,看看街上那些百姓就知道了。尽管穿着不华丽,可是很少有打着层层补丁的。小孩子更是脚踏质量尚好的鞋子,可见各个家底殷实。

忽然间的,只因施粥就跑出来这么多的乞丐,真是诡异。

“可以调查,不用急。”卫渊也看向那个梁公子,调查之于他来说是很稀疏平常之事。这么多年,他日日都在调查。而梁家,是他下人力物力最多的。

当前,终于有了进展,决不能打草惊蛇。

阎以凉转头看向他,“虽然我很想抓住他,但是你说的对,他背后或许有更值得挖掘的。”

抬手,卫渊以两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信我的,不会错。”

垂眸,他手的一部分落入眼中,白皙细腻,很好看。

只不过,放置的地方不对。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拧,阎以凉冷眼盯着他,“卫渊,你又开始得寸进尺了。”

“疼。”手被扭着,卫渊微微皱眉,从他的脸色来看,似乎真的很疼。

冷哼一声,阎以凉松开他的手腕,不料他手翻转,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背,握住。

再看他,这厮居然在笑,哪有刚刚痛苦的模样。

“不觉得你很无聊么?”你抓我躲,实在无聊。

“很有意思。”抓着她的手,卫渊看了一眼窗外,眉眼间尽是笑意。

无言,阎以凉不再和他争扯,忽略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但是他肌肤间的温热却如此清晰。

他手上的温度和他的笑一样,都很暖。

四大桶的热粥,在半个时辰内全部分派完毕,大部分的乞丐看起来都吃饱喝足了,不少人朝着梁公子连连鞠躬作揖道谢。

而那个梁公子,则拱手淡淡回应,确实如传言中的那般,即便面对最潦倒的乞丐,他也一样客气有礼。

站在窗口看着他,直至他走回粥铺,阎以凉与卫渊才收回视线。

“岳山,派人跟上去。”这个梁公子,每天都做了什么,从现在开始需要时时的监控。

岳山领命离开,房间里仅剩他们两人。

卫渊动手将窗子关上,随后看向阎以凉,“不要急,你要学会等待。”她习惯于自己去做,这反倒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现在不急了,若是急躁行事,说不准还得像你和肖黎那般,被耍的团团转。”吃了一次亏,下次自然就更谨慎。

提起这个,卫渊眼睛里的笑意也在瞬间全失,盯着她,大有她再说一遍他就翻脸的意思。

阎以凉看着他,紧抿的唇角几许柔和,“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很顺眼。”

“阎以凉,若不是看在我自己的面子上,你早就挨揍了。”抬手,卫渊抓着她两侧肩膀,很认真道。

唇角的柔和加深,阎以凉缓缓的抓住他的手臂,随后运力一拧,卫渊身体反转,他的手就被拧到了背后。

“是这样挨揍么?还是这样?”说着,阎以凉抬腿,直接顶在他腿弯处。卫渊下盘晃了晃,若不是手臂还被阎以凉拧着,他肯定得趴在地上。

“或许是这样。”被压制住的人开口,下一刻,他身体忽然转了过来,从阎以凉的手中挣脱出自己的手臂,随即扣住她肩膀。阎以凉顺着他的力气后退,两三步后,她后背抵在墙上,而卫渊就在眼前。

手臂贴着她耳侧撑在墙上,卫渊垂眸看着她,星子般的眼眸颜色几许深暗,他的呼吸也随着几分紊乱。

看着他,阎以凉缓缓垂眸,“让开。”

“以后对我不要那么粗鲁,尽管我不会因此生气,但是你力气太大,我真的会疼。”看着她,卫渊轻声的说着。很难得的,能在她身上看到柔和与怯懦。她现在看起来,就很柔和,也很怯懦,似乎在怕。

轻缓的声音在耳朵旁吹过,就像自带迷魂作用的醇酒,轰炸的耳朵都软了。

阎以凉垂眸看着他的衣襟,他身上的味道也飘在鼻端,虽不知名,可是却很好闻。

都不语,听见的只有对方的呼吸,以及自己的心跳。

卫渊的眸子微动,下一刻,他扣在她肩膀的手挪开,缓缓落在她的脸颊上。

随着他的动作,阎以凉也深吸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她欲把他的手打开。

叩叩!

蓦地,敲门声响起,下一刻从外被打开,站在门口的人立即愣住。

卫渊与阎以凉也转头看过来,岳山回神儿,立即动手将门关上。

抬手,将卫渊的手拿开,阎以凉从他的胸膛以及背后的墙壁之间闪出来,面无表情,但是眸子却几分闪烁。

卫渊深吸口气,随后也站直身体,“跟在身边太久了,以至于连该有的规矩都忘了。”

阎以凉不语,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外面微凉的空气迎面而来,无名的燥热才消褪。

“进来吧!”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袍,卫渊开口。

门外,岳山再次开门进来,鲜少的,他也几分尴尬。跟在卫渊身边这么多年,他习惯成自然,再说也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微微低头,岳山开口,“属下知罪,再无下次。”有了这一次,他肯定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卫渊没多说什么,但看他的表情,仍旧有几分不悦。

“说吧,什么事儿?”岳山匆忙过来,自然是有事。

“回王爷,是这样的,刑部邹大人有急件给阎捕头。”说着,岳山从袖口掏出一封信来。

闻言,阎以凉快速转身走过来,从岳山手里接过,拆开。

卫渊站在她身边,微微歪头看着,随着她将手里的信纸展开,两人看到内容,不由的都一诧。

“三师哥失踪了。”阎以凉拧起眉头,厉钊失踪了?他武功很高,被打败的可能性都很小,怎么会失踪?

104、秘密

“厉捕头失踪?你也说过,厉捕头武功高强,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失踪了?再说,他去办的案子好似也没什么危险性。”卫渊看着阎以凉,一边轻声道。

“他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去漳州一代巡查,为今年的刑部大考做提前准备。”每年刑部都要进行大考,而每年刑部的各个捕头捕快凡是手头上没案子的都会在年初去各地走走。暗中的看一下当地捕快作风如何,风评如何。

这种事情的确没有任何的危险性,各地府衙似乎也知道每年这个时候会有刑部的捕头下来,所以也都做好准备,争取留个好印象,谁也不会傻到去对刑部捕头不利。

“漳州?距离岐城不远。不如,马上启程吧。”邹琦泰在信中说,六门的几个捕头都到了漳州,寻找厉钊。

“嗯,我这就走,你继续调查吧。”收起信件,阎以凉转眼看着他,想就此分别。

卫渊微微挑眉,“我身边人手足,帮忙找人再好不过了。再说,这事儿已经惊动了皇兄,我就在这儿并且已经知道了此事,佯装不知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拧眉,“你也要去?调查那个姓梁的,也很重要。”

“放心,会有人继续调查的。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启程吧,说不定,厉捕头现在正在受苦呢。”看着她,卫渊字句轻淡,可是却都扎在了阎以凉的神经上。

她什么都没再说,随即快步走出房间。卫渊眉眼含笑,也随着离开。

队伍很快整顿好,留下了几个人调查那个姓梁的,而其他人则随队伍出发。

漳州距离岐城不算远,但群山重叠,村庄无数。官道也在群山之间迂回蜿蜒,这地方是个扎寨为营的好地方。

而也确实,还早十年之前,这里的山中的确有山贼。不过朝廷一直在剿杀,最后也没人敢再落草为寇了,毕竟被抓住就是杀,落不下好下场。

一行人马快速的从群山间的官道穿过,马车里,阎以凉坐在窗边盯着对面的窗子,眼睛都不眨。

卫渊看了她有一会儿了,她恍若入了定,更像是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你们在刑部这么多年,办了无数的案子,想必也结了很多的仇怨。”蓦地开口,卫渊缓缓道。

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动,“没错。”也正是因为此,厉钊一失去了消息,邹琦泰便着急了。若真是因办案而结下的仇怨,那么如果被抓,活口的几率很小。

“那么,你也有仇人?”想来,他们刑部每个人都会有。

“我的仇人还没有那个胆量来挑战我。”阎以凉下颌微扬,单单看着她,便知道没人敢对她动手。

薄唇微扬,卫渊微微倾身,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臂,随后道:“厉捕头功夫好,在刑部也这么多年了,遇到这种事情他自会抵抗周旋。所以,你也没必要着急。”

闻言,阎以凉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几许不宁静,“三师哥独来独往惯了,除了共同出任务,一般时候他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所以,要找他,估计得费上一些功夫。”他不似刑部其他人,若是单独出任务时,也基本上会留下一个痕迹以防万一。他什么都不会留下,找他不好找。

“但他的特征也很明显,若是在路上碰见他这样的人,任谁都会多看上几眼。”除非他刻意避开,但他这次的任务似乎也没办法避开人,毕竟府衙就在城里。

“大师哥他们肯定已经到了漳州开始找人了,不知道有没有线索。”信是先送到的固中,然后才被送到岐城去的。

“兴许,已经找到了厉捕头也说不定。”安慰,卫渊的安慰极具安抚性,不似阎以凉,无论安慰还是道谢,看起来都没有任何的诚意。

“嗯。”深吸口气,阎以凉低声回应,卫渊的安慰还是比较有作用的。

看她不再恍若入定了一般的发呆,卫渊也缓缓坐直身体,最后靠在车壁上。

“既然你也说过,厉捕头一直在找他妹妹,不知这么多年他可找到什么线索了?”一直在找,这份毅力就不平凡。而且,有没有可能是他因为找妹妹,所以才失去联系的。

“不知道,他从不说。”他们师兄妹几人也只是知道他在找妹妹罢了,但他的妹妹具体多大年龄,叫什么名字,当年因何走散这些他们都不知道。厉钊不说,即便他们问了他也不说。

“他不说,那么谁也帮不上忙。”卫渊几不可微的摇头,厉钊是个沉默而又有几分奇怪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说也正常。”她自己就有秘密,所以也理解别人守住秘密不说的心理。

“不知阎捕头可还有秘密?”她姓梁这件事就是个秘密,但是他却知道。

阎以凉看着他,只是眉毛动了动,没有回答。但看她的表情动作,很显然,她是有秘密的。

卫渊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她居然还有秘密?

“不能透露一二么?”她有秘密,卫渊很想知道。

“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知道也没好处,所以,别打听了。”看他那样子,居然还想窥探。并不是所有的秘密都能说得出口,她若真说出来,肯定会被当做精神病人。

看着她,卫渊很难不琢磨,她的秘密,应当不简单。

天色暗下来,队伍也进入了漳州城。车马直奔当地府衙,尽管不知有没有找到厉钊,但邹琦泰等人定然会落脚在这里。

漳州府衙很大,门脸也是极有威严,门口有官兵守着,极为严格。

车马在府衙大门口缓缓停下,那官兵握紧手里的兵器,盯着他们一行人,眼神凌厉。

下一刻,阎以凉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披着披风,将修长的身体尽数遮挡起来。

下车,她便快步的走上台阶,大门口的官兵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前路。

“何人闯府衙?”居然连自报家门都没有,实在大胆。

停下脚步,阎以凉分别看了眼前这两个门神一眼,然后缓缓拉开披风。

两个官兵也低头看过去,她腰间的腰带如此显眼,便是瞎子也瞧见了。

“原来是刑部的大人,大人请。”立即让开,同时拱手鞠躬。

“其他人在哪里?找到厉捕头了么?”踏上台阶一步,阎以凉冷声道。

“回大人,几位大人也刚刚回来,还没有找到厉捕头。”官兵回答,也让阎以凉几分失望。

“进去吧,或许这几天邹大人也有收获。”卫渊下了马车走过来,即便不用自报家门,当下也没人会阻拦。

深吸口气,阎以凉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快步走进府衙。

邹琦泰等人的确是刚刚回来,坐在府衙正堂旁的侧厅里休息,几个人都没什么声音。

蓦地,侧厅门口闪进一人来,几人抬头看过去,正是阎以凉。并且,她身后随着走进来的人让几人一诧,随后都站起身来。

“卫郡王。”身份有别,邹琦泰胡古邱齐岳还有柳天兆无不先拱手向卫渊问礼。

“诸位不必多礼,听说厉捕头音讯全无,不知这几日进展如何?”卫渊在主座落座,一边道。

他坐下,其他人才陆续的坐下,邹琦泰摇摇头,“三师弟他独来独往,初七那天在漳州露了一次面,之后就再没消息了。”

“没有人见过他么?”阎以凉坐在柳天兆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邹琦泰在灯火下几分斑白的鬓角,仅仅将近一个月不见,他似乎老了很多。

“没有。”除了初七那天之后,再也没人见过他。

“漳州村落很多,挨家挨户的都查查,即便麻烦了一点,但说不定会有线索。”卫渊一只手放在椅子扶手上,随着说话,他轻轻的叩击着。

“目前正在查,但散落的村子实在太多,这一天下来,什么线索都没查到,也才走了几个村子而已。”柳天兆边说边摇头,村子太松散,又都在山里,实在费劲。

“要当地府衙调人协助,刑部捕头在漳州失踪,漳州府尹应负一半的责任。”阎以凉皱眉,只是这几个人,什么时候能查完。

“今天漳州的捕快都出动了,但也是没有收获。”柳天兆看着她,表示没有那么容易。这漳州大的出奇,山也多的出奇,村子更是多,而且松散的要命。一座山中,最起码有两个村子,很不好搜查。

“莫不是,真的是三师哥的仇人?”若说厉钊的仇人,他们还真不知道是谁。他向来不多说自己的事情,在拜关滔为师之前的事情也更不知道。若是他因为拜师之前的事情而失踪的话,那么查无可查。

“他的仇人?没人知道是谁。”胡古邱叹口气,尽管相处了这么多年,可是仍旧有许多不了解。

侧厅里一时寂静,当下,都没了法子。

漳州的府尹不知怎的居然知道卫渊来了,匆忙的跑来给卫渊问安,狗腿的很。

“若是有一天在皇都碰见了这位杨大人,你也不要觉得神奇,他迟早得爬上去。”走出侧厅,柳天兆一边讽刺道。

阎以凉扫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像是在夸人么?溜须拍马的功夫简直一流,在皇都都鲜少有这种人物。”柳天兆的烦躁从声音里就听得出来,他最不喜的就是溜须拍马的人。

“拍你的马屁了?”阎以凉无言,这是极其正常的事情,不溜须拍马,又怎么往上爬呢?

“拍我的马屁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郎中大人。”这话很明显,这杨府尹拍的是邹琦泰的马屁。

“先别管他拍马屁如何,协助找人才是正事儿。这么多天三师哥一直没有消息,鬼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提起这个来,阎以凉便不禁拧紧了眉头。

“其实我现在也觉得,或许厉捕头失踪,与他的以前有关系。毕竟,没人知道他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只有关捕头一人知道,但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柳天兆小声,这话不敢让邹琦泰听到,他自诩长兄如父,听到他说的话,肯定会认为他是在挑拨离间。

“即便如此,也得找到他。堂堂刑部捕头,执行一个极其简单的任务时失踪,说出去算什么?”更何况,皇上也知道了此事,他们若是不找人,他也定会派他人来找。厉钊是六门的捕头,他们又是师兄妹,自然得由他们来找。

“所以,若真是因为个人恩怨,到时找到了厉捕头也得商量一下。上禀皇上时实话实说,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柳天兆想得多,并且想的也是对的。

阎以凉不语,但很显然柳天兆的话她是认同的。

“这段时间如何?将卫郡王平安送回了固中,为何不回来?宁筱玥因此可是在背后骂了你无数次。”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和卫渊一直在一起,现在来到漳州,卫渊居然也来了,即便是不多想,可是事情就摆在眼前,无法不多想。

“有些私事要办。不要问我是什么私事,我已提前向皇上说明了,即便你告到皇上那里去,我也有理有据。”看柳天兆,就知道他要问是什么私事。这厮管的宽,什么都想掺和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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