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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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立即扯着孟揽月过去,在那老头的面前站定。

孟揽月看着他,不知他要怎样确认她是不是大夫。

忽然的,他抬起左手来,指间居然有一根银针。

“手。”一个字,老头面上丝丝傲慢。

小兵立即抓着孟揽月的手往前递,那老头左手一转,银针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刷的就扎在了孟揽月的虎口上方。

孟揽月眼皮一跳,立即挣出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把扎在手上的银针拔掉。可是被针扎的地方剧痛不已,那只手好像都不是她的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老头好像知道针被孟揽月拔了,然后他就笑了。

“先生是高手,只是这般随便的就让我一个健全人变成半瘫,与草菅人命又有什么区别。”手掌以及整条手臂都在发疼,孟揽月皱紧眉头,看来这世上的大夫也不都是救死扶伤,也有这种异类。

“看来真懂一些。”老头点点头,那萎缩进去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带着笑意。

“我就是大夫,并非胡说八道。不过如今我是俘虏,要杀要剐,你们随意,但我绝不会求饶。”心下有了底,孟揽月的语气也生硬了起来。

“别嘴硬了,是大夫就不会送命,这世上谁不想长命呐!你们回去吧,把她留在这儿。”老头挥挥手,确认了孟揽月的身份。

两个小兵也随即放开了孟揽月,然后快步离开。

抬手揉着自己的手臂,还在发疼,但已没有刚刚那般疼痛了。

“你是哪儿的?能被抓来也是不易。”老头面朝着孟揽月,却好似在用眼睛打量她似得。

“大齐。”看着他,孟揽月倒是有几分好奇。他的眼睛显然已经看不见了,都萎缩成那个样子,有很大的可能是眼球已经没有了。但是没有眼睛他却能很精准的使用银针,非同一般啊。

“大齐?杜冉程就在白五王爷的麾下,却没听说过有个女大夫。你姓什么叫什么?”老头问,哪个阵营里的同行他们都知道一些。

“我就是杜先生的徒弟,我姓孟。”杜先生的大名天下皆知。

“原来你是杜冉程的徒弟,他终于找到徒弟了。老夫姓宋,当年在大齐鏊子山与杜冉程有过一面之交。若不是涉猎不同,老夫还真想与他一较高下。”身为同行,想要比较一番都成了习惯。

“对不起,是我孤陋寡闻,没有听过先生的大名。”她的确没听过。

“哼,你只要知道杜冉程的大敌死在了老夫的手里就成了。若有机会你再见你师父,一定要告诉他。”宋先生几分不悦,自己的大名孟揽月没听过,他很是不满。

闻言,孟揽月忽然想起来,大周高卫手底下那个擅制毒用毒的人就是被高斐抓住了。然后又传说他的手被高斐剁掉了,其实他是被眼前这个宋先生弄死的。

果然啊,是大夫同时又是杀手,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一个人是单纯的在救死扶伤,都有人命。

“杜冉程擅制药,不知你可得他几分本领?”同行所擅长,都清楚的很。

孟揽月心知是骗不了眼前这个宋先生,所以只能实话实说,“我愚钝,未能得先生全部本领,眼下正在钻研炼药。也正是要炼药所以才进山采药,然后被抓到这里来了。”

“你都找到了什么药材?”宋先生继续问。

“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药,都在这里。”说着,孟揽月把背在身上的包解下来,然后打开。

纸袋打开,药材本身的味道飘出来,宋先生闻到了味道,便笑了。

“你是要炼大还丹。”

一诧,孟揽月看着他,点点头,“先生真厉害。”

“所以,你还差得远呢。”被吹捧,宋先生显然开心了。

孟揽月这次倒是没有质疑,她的确差得远呢。

“放心吧,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待在这医帐里做事,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大夫,治病救人而已,没有阵营可分。而且,你若聪明,还能在这儿学到些本领。”宋先生这话算是给孟揽月吃了定心丸,她性命无忧。

宋先生的话果然有分量,孟揽月被带到了医帐旁边的帐篷里,虽然还有人在看守她,但行动还算自由。

虽说她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眼下还是俘虏。孟揽月心下几分不安定,而且一想到张深和朱康的死,她就更难平静了。

这里的人都杀人不眨眼,她这手无缚鸡之力,更是不能随意行动。更况且,她实质上又并非大齐人,也没有什么理由要豁出命逃跑回去。

在西疆她的位置很尴尬,尽管现在有所好转,但也仅限于此了。

思及这些,孟揽月叹气,她还真是到了何去何从的地步呢。

想到宋先生,孟揽月不禁看向自己的手,他银针下的准,的确非同一般。这般厉害的人物,定然有些名声,但她从未听杜先生或是李军医说过。

看来,他擅银针。如同他所说,若是可以,她也能见识一番。

夜幕降临,有人送来了饭菜,饭菜不错,并没有因为孟揽月是个俘虏而怠慢她。

看着幽暗的烛火,孟揽月几分食不下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的心还是很难安定下来。

白无夜?待得他知道她被抓走之后想必心下会高兴吧,那戴在头上的绿帽子终于可以摘掉了。

或许,他也会有丝丝可惜,毕竟她是大夫,很难得。

所幸的是,她这次出来没有把杜先生那些书带出来,否则到了这里,她想藏也藏不住。

身为俘虏,希望她的日子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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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凉的《妈咪在上,爹地在下》

六年前,豪门“婆婆”将支票甩在她脸上,“一百万,离开我儿子!”

她拿着支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六年后,她带着五岁的儿子再次见到那个男人——

他一改曾经的冷漠,霸道的闯入他们家中,俨然一家之主,不但霸占了她的屋,还想霸占她的儿!

【关于改名字】

某男气急:谁家孩子不跟爸爸姓?

某女气定神闲:我家的。

某男抓狂:你别忘了是我提供的种子!

某女挑眉:那又如何?

某男抓狂加跺脚:那好,你我的姓都加上,但我的姓要在第一位!

不等某女回话,一旁某宝冷飕飕的又开口了: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莫楚昇(莫出声)?怎么滴,莫先生,你是想让我当哑巴啊?这还不算,回头我老师同学该怎么叫我?

楚昇(畜生)?!

051少年如玉

南周大营与西疆的大营没什么太多的区别,总是会有战事发生,而且死伤也不少。

偌大的医帐主治的大夫却只有三个,包括那个一直在指挥的宋先生。

其他的都是小学徒,还有帮忙的小兵。从这点就看得出,南周比西疆要重视医帐这一块,能派来小兵帮忙。而西疆的医帐里,则只有他们几个人,一个人被当做三个人使唤,各个累的跟狗一样。

孟揽月今日是被迫待在这医帐里的,站在宋先生身边,看着那些人忙碌,看着宋先生指挥人。

这里的人好像特别信任宋先生,好似把她放在宋先生身边就不怕她会惹事一样。

宋先生嘴特别毒,骂起人来毫不含糊,别瞧他眼睛看不见,但是却好像能看得到一切。有谁做的不对,他立即就能知道。

代替他给伤兵医治的是个中年男子,但是却被他骂的满脑袋都是汗,下针的手也特别不稳,看得出他心内十分焦躁。

孟揽月站在那儿,看着那中年男子下针,耳朵听着宋先生的话,心下却暗暗叹着精妙。

这个宋先生是个银针医病的高手,甚至说他已入化境也不夸张。

“蠢货,告诉你针入三寸,你手抖什么抖?死不了人。”眼睛看不见,宋先生却好像听得见。他那徒弟下针不准,他立即就知道了,随即便开口大骂。

被呵斥,徒弟的手更抖了,那躺在床上的伤兵痛呼出声,伤口也再次有血流出来了。

“我来吧。”看不下去,孟揽月也是不知这宋先生这样的人怎么收了这么个徒弟,不过这徒弟也是真怕他。

走过去,孟揽月拿过他手里的银针,按照宋先生所说的位置以及力度,下针。

她从未练过针灸,杜先生也从未说过,只是穴位之精妙她还是了解的。

针入三寸,孟揽月便住了手,那伤兵也不再痛呼,他伤口的血也不再往外流了。

这穴位这般神奇,孟揽月也不禁惊叹,真是厉害。

“嗯,不错,下得准。你这个蠢货,还不如一个女子,蠢笨至极。”肯定了孟揽月的手法,然后又不禁想到自己的徒弟,宋先生又是一阵大骂。

中年男子低头站在那儿不敢吱声,师父骂人,他只有听着的份儿。

“宋先生,接下来还要怎样?”孟揽月观察着那伤兵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就可以开始缝合了吧。

“缝合。缝合之后撤针,要按照刚刚下针的顺序撤针,不可乱了顺序。否则血气逆行,他会内腑流血而死。”宋先生倒是没有遮遮掩掩,对于自己的本领,他很是自信,也不怕被别人学去了。

点点头,孟揽月倒是懂了些其中道理,动手缝合,手法很快。

宋先生坐在那儿好似完全看得到,片刻后不禁开始冷哼,“杜冉程倒是收了个好徒弟。在这营地里找不到聪明人,老夫只能收了这么个蠢货。”语气之中满是嫉妒,不过转眼间就把火气撒在了自己徒弟的头上,被骂的人只能低着头听着。

孟揽月倒是没听宋先生说那些闲话,快速的缝合完毕,然后开始撤针。

刚刚只有最后一针是她下的,之前那些针没有出自她手,于是撤针时她也万分谨慎。

似乎是看出了孟揽月的迟疑,宋先生的徒弟伸手帮忙一一指点,孟揽月顺利的将针全部撤了下来。

看向那中年男子,他几分窘迫的笑笑,什么都没说。

孟揽月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又有伤兵送进来,这次孟揽月和那中年男子一同动手,宋先生不用动手诊脉,就能知道伤兵的伤势如何,然后一一指示。

孟揽月下针,那中年男子在一旁看着,没再挨骂,他看起来也平静了很多。

瞧着孟揽月下针,他也不禁点头,当宋先生说出下一个穴位的时候,孟揽月直接把针递给了他。

中年男子想想,然后接过,下针。

这一次,他没有出错,然后自己也笑了。

孟揽月也不禁笑,他这是被宋先生压迫太久了,以至于在宋先生的指挥下也条件反射的手忙脚乱满头大汗。

“他们应该是和大周的兵马碰上了吧。”从这些伤兵的伤口上就看得出,刚刚还有一个明显是被狗咬了。

“什么大周?他们是逆贼。他们占着南周的地盘,都该死。”正在被抢救的小兵忽然发声,对于大周这两个字他极度敏感。

孟揽月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那小兵满是愤怒的脸,她选择闭嘴。

南周和大周,果然有深仇。如此那高斐和高卫总是打仗也就不稀奇了,这种仇恨是种在骨子里的。

一天下来,孟揽月都没歇下,只是这医帐里打下手的人多,她也没觉得劳累。

而且,她从宋先生那里偷师了不少,辛苦也值得。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孟揽月见识了这南周的营地有多‘忙碌’,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和大周的兵马碰上。但凡碰上,死伤都不少。

相比较起来,西疆的营地倒是很安逸,最起码不会每天都有战事发生。

三方关系难解,但如此看起来,南周和西疆的仇恨倒是不值一提。只是他们不会成为同盟合作,若是可以合作的话,对付那高卫不是绰绰有余么?

没有掌握千军万马,孟揽月觉得自己也没到那个境界,所以他们心里的想法她也不懂。兴许这世上,就有这种永远不会成为朋友的人,即便有可观的利益摆在眼前。

阳光明媚,孟揽月与宋先生的徒弟余崖往医帐的方向走。余崖年纪大,而且性格朴实,又很认真肯钻研,宋先生收他为徒其实也是有理由的。他也并非如同宋先生所说的那般很蠢很笨,他只是害怕宋先生罢了。

有余崖在,倒是没人看守着孟揽月,她也不像个俘虏了。

蓦地,快马声进入耳朵,孟揽月与余崖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匹白马乘着灿烂的阳光而来。那白色的马身好似泛着光,十分耀眼。

视线从那马儿身上移开,孟揽月看向骑在马上的人,少年如玉,迎风而来。

052高斐

白马无一根杂毛,白的恍若被彻底漂洗过一样。

身姿矫健,踏着地面发出好听的声音。

它围着孟揽月以及余崖在转圈圈,想当然不是它自己的意思,而是马上的人在操纵它。

少年一身杏黄色的劲装,玉带锦靴,意气风发。

他满身都是少年才有的朝气蓬勃,让人看着他也不禁会感叹年轻真好,青春无敌。

脸庞如玉,一双眸子星光熠熠,从他的眼睛里好似就能瞧见星光万里。

他骑马转着圈圈,一边低头盯着孟揽月,脸上带着笑意,灿若朝阳。

“见过小王爷。”余崖拱手弯腰,朝着那马上的少年作揖。

小王爷?孟揽月几不可微的挑眉,一边盯着那马上的少年,他不会就是高斐吧?果真年纪不大。

不过,他可不像是大奸之人,鲜衣怒马,少年正好。

“你是谁?在我营中,可从未有女子出现过。”看着孟揽月,高斐开口,连他的声音都带着少年才有的朝气。

“我是俘虏。”也看着他,视线随着他转圈的马而转动,这马漂亮,和这马上的人也十分匹配。

笑起来,高斐蓦地从马上跳下来,恍若一道阳光,忽然从天上掉了下来,亮的人眼睛都发疼。

站在孟揽月面前,他高出孟揽月一头来,所以看着她时也不得不低下头。

微微仰起头,孟揽月倒是没想到这少年这么高,看起来年龄不大,这外表却是个大人。

“俘虏?俘虏是不可能活到现在而且还活的这么自在。你是大夫吧,从哪儿来的?据我所知,高卫那里的女人都是他的玩物,你是白无夜的人。”高斐看着她的脸,那双眼睛这么近距离的看,果真像是藏了星星。

没有否认,孟揽月点点头,“没错。只是不幸的是,现在成了俘虏。”

“不幸?大错特错,在我这里才是幸运。我南周的男人从不为难女人,即便是死,也会给予足够的尊严,女人会死的很体面。白无夜这人,内心不正常,他可不管男女。所以,你说你幸运不幸运?”双臂环胸,他看着孟揽月,脸上的笑更灿烂。

看着他洋洋洒洒的说,孟揽月也不禁弯起红唇,这少年真有意思。也怪不得能做出给高卫送礼气他的事情来,这么一看本尊,也就不稀奇了。

看着她笑,高斐更是笑出声来,“你姓什么叫什么?”

“我姓孟。”看着他,孟揽月的心更是彻底落了下来。这般一个少年,她即便在这里做了俘虏,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很体面。

“孟。”重复了一遍,高斐又盯着孟揽月的脸看了看,随后便转身跃上马背。

“恭送小王爷。”余崖再次拱手作揖,那边高斐一抖缰绳,白马踏着阳光消失在大帐间。

看着马儿消失,孟揽月也不禁叹口气,“他是高斐吧。”

余崖点点头,“正是。”他不敢直呼高斐大名。

“没想到真是个孩子。”也怪不得白无夜总是说他是个黄齿小儿。

“别看小王爷是个少年,可是足智多谋,非常人所能比。”对高斐,余崖也是称赞有加。

孟揽月微微点头,“的确不似想象中的那么幼稚。”

这也要怪白无夜,他总是一副看不起的语气说高斐。他在年龄上的优越感,还真是莫名其妙。

“幼稚?这话可不敢说。小王爷稚龄十二就开始掌管南周兵马大印,这么多年,也从未损失过土地。与高卫抗衡,又与大齐大小冲突,他可从未胆怯过。”往医帐的方向走,余崖一边叹着。他是正统的南周人,了解的也特别多。

听着,孟揽月也不禁几分惊叹,十二岁就掌管了南周兵马,想她十二岁的时候,每天想的还是玩儿呢。

接连三日,孟揽月都没再见到高斐,他是南周的小王爷,不止这军队需要他管理,整个南周也都在他手里。

据说南周的老皇帝已经病入膏肓了,什么都做不了,而这南周皇室又只有高斐一个继承人,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这所有的一切就都是他的。

他不定时的会来各个军队大营巡视,巡视完毕之后或许就回皇都了。

行踪不定,很难掌握。

不过,在第四天的时候,孟揽月就又见到他了。

他骑着白马,一身红衣,径直的到了医帐门前。

站在医帐门口,孟揽月面对的是那白马的脸,这马儿真是帅。

从马上跳下来,高斐松了缰绳,马儿就自动的走到了一旁。

走至孟揽月面前,高斐又是一笑,红衣在身,他看起来更是朝气蓬发。

“原来你是白无夜娶的那个王妃,和传言中一样,果然标致美丽。只可惜,白无夜是颗咸蛋,他也没胆子娶你。”看着孟揽月,高斐满脸笑,高兴的很。

看着他,孟揽月微微皱眉,“咸蛋?”他应该是在骂白无夜吧,只是这骂人骂的真奇特。

“因为他被腌过啊。”高斐笑眯眯,脱口而出。

恍然,孟揽月也不禁笑出声,腌过,阉过。

看着她笑,高斐盯着她的脸,毫不掩饰他的想法,他就是觉得孟揽月好看,所以就看。

“白无夜的确没有娶我,所以,我也不是他的王妃。若是小王爷想用我威胁白无夜,我想毫无作用。他不止不会妥协,还会心急的让你赶紧杀了我,他也能早点摘了他头上的那顶帽子。”眉眼含笑,孟揽月还是觉得这高斐有意思,说的话很附和他这个年龄,可实际上他又非同一般。

“绿帽子?他又怎么会在意,反正他也用不着。听说你是在山中采药时碰上了营地的巡逻兵,你要采什么药,可都找到了?”转开话题,想来对于孟揽月的那些传言,他是知道的。

“还差绿苍,当时已经要到手了,只差一点点。”如实说,孟揽月也几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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