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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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研究什么呢?有空闲应该睡觉才是。”半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服侍,一边问道。

“早上洗了个澡,我便睡了。晌午过后醒来,才想起要将从冰屋里拿来的东西给我父母送回去,便派人先行上路了。之后,临近傍晚时又得到了一个消息,听了之后就睡不着了。”给她整理发丝,元昶琋一边轻声地说着。他身上很干净,也很好闻,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武慕秋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太不顾形象了,也不知自己臭不臭,他会不会闻到。

“什么消息让你睡不着觉?”她倒是真想知道。

“一个让人不愉快的消息,我想你会更不愉快。”元昶琋叹了一句,并不是很想说,因为肯定会影响她的心情。

“说来听听,反正你也没给我说过什么让人心情愉快的好消息。”不是给她定罪,就是把她关进大牢,亦或是惩罚她做农活,她已经习惯了。

元昶琋无言,垂眸看着她细白的小脸儿和半闭上的勾人的眼睛,他轻轻地叹了一下,“西棠的使者已经抵达帝都了,同来的还有西棠唯一的公主。根据来报信的人所说,西棠是有意要与大魏联姻,如此放低姿态,皇上有很大的可能会同意。”

一听这话,武慕秋果然心气不顺,“这西棠人不止会抢别人的东西,还喜欢把自己不要的东西塞给别人,果然是从根儿上就腐烂了。”

“以联姻做筹码,就说明西棠经过了各方衡量,认为在此事上面必须得有个完美的解决之法,不然于他们利益亏损会很大。这许多年来,已经鲜少有联姻之事,毕竟贡献出女儿,代表的就是放低自己的姿态,同时也是示弱。西棠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让人意外。”将她头上燥乱的发丝整理好,元昶琋也放下了手。他又坐在了椅子上,顺便抓住了她的手,一边微微抬头看着她。

“我不想听你给我分析这些,反正西棠人没好心。不过,你这么愁苦干嘛?不会这联姻的人是你吧?不是还有太子么,再不济还有皇上呢,哪儿能轮得到你。、”武慕秋微微摇头,若是真要元昶琋娶西棠公主,她可没美色可垂涎了。

“倒不是说要联姻的是我,但,皇上的心思难猜,也没准儿他真有这个打算。”微微扬眉,他叹道,好似很无奈的要为国献身了。

垂眸看着他,武慕秋缓缓的眯起了眼睛,握紧了他的手,同时另一手直接罩在了他修长的脖颈上,“既然你可能随时会被别人抢去,不如现在我就糟蹋了你吧?这样,我心理会好受些,不会觉得自己吃亏了。”

她这言论也是让人意外,元昶琋无言片刻,然后挣脱了她的手站起身,就要脱衣服。

“哎哎哎,我说说而已,你干嘛来真的?”快速的按住他的手,武慕秋被他吓了一跳,他比她还认真。

看着她,元昶琋微微摇了摇头,“我都准备献身了,你却又不乐意了,是在戏耍我么?”

“谁耍你?我、、、我要去洗澡了,不然水该凉了。”放开他的手,武慕秋又多看了他一眼,没有暴躁,很好。

转身,她快速的溜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扣上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想想隔壁那人刚刚脱衣服的架势,还真挺溜的,吓了她一跳。

抬手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武慕秋哼了一声,不禁又有些鄙视自己的胆小,大话都说出口了,又临阵退缩,真是丢脸。

检查了一下窗户,武慕秋随后脱下身上的衣服,的确是很脏了。估计自己身上肯定有味儿,亏他还能自如的靠她那么近给她整理头发。

捏了一把自己的发丝放到鼻子下,气味儿果然不怎么新鲜,真是丢脸。

整天做这些丢脸的事情,每次都是过后才后悔,这时她不禁觉得有时应该也得矫揉造作一些展现自己的美,不然隔壁那人还真会以为她这辈子都这样了呢,邋邋遢遢。

进水,水温尚好,直接将头都沉了进去,在里面闷了半晌,直至不能呼吸时才冒出头来。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发出很大的声响,然后,就听到隔壁传来了笑声,居然这么清楚。

水顺着眼睛往下流,武慕秋抬手擦了擦,“喂,你偷听我洗澡呢?”

“也可能是偷看。”元昶琋的声音传过来,这房间的隔音果然不咋地。

往水里沉了沉,武慕秋睁大了眼睛盯着两个房间之间的墙壁,没有什么暴露的地方。

“你若是真想看,那就过来看,没准儿姐姐可以邀请你一同洗。”只不过一会儿,她的大话又冒出来了。

“真的?既然程小姐如此邀请,那我这就过去了。”元昶琋笑意不减,然后弄出了一些声音来,好像真的要走出房间过来了似得。

武慕秋闭了嘴,甚至把嘴也藏进了水里,阻止自己再说出什么不像样的大话来。

没得到她的回应,元昶琋也只是笑,后来就没了声音,显然不想再逗她了。

这边,武慕秋则老老实实的泡在水里,不敢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免得隔壁又听到。

平时大而化之也就罢了,若是被他知道她洗澡时可能还有怪癖,不知得怎么嘲笑她。

别的情投意合的一对儿是如何相处的她不知道,但总觉得她和元昶琋有点奇怪,好像早早的就掠过了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之类的戏码,直接奔着偷香窃玉暗度陈仓的戏码去了,简直古怪。

缘于恩怨 有误(一更)

翌日,队伍休整好,也准备离开了。

因为武慕秋说过,想要带他去看看之前她父母居住过的地方,所以队伍在离开酒楼之后,便直奔那个民居。

民居处在玉龙城较为偏僻的地方,这里都是普通的民居,这个时辰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在冒着烟,很有生活气息。

护卫骑着马都等在了街巷口,只有武慕秋和元昶琋骑马走了进去,在那个宅子前缓缓停下。周边的普通民房的烟囱都在冒烟,唯独这个房子十分安静,异常冷清。

勒马,武慕秋将狐裘披风的兜帽拽了拽,看着这房子,莫名的她就觉得更冷了。

“就是这里,走吧,我带你进去瞧瞧。有时夏天,我会过来住几天的。”从马背上翻下来,武慕秋快步的走到被锁的大门前。

元昶琋随后也跟了过来,她没钥匙,依旧是撬锁,撬的贼溜。

打开大门,随后走进去,这院子里堆积了一层的雪,一个已经要碎裂的秋千架在院子里。

秋千四周还架着很粗的木头,为的是支撑它们,不会倒下来。

“这秋千是当年我父母做的,不过现在不能用了,只是矗立在这儿当个观赏物。”武慕秋介绍,这里她很熟悉。

元昶琋点了点头,“还是很有情趣的。”自己做秋千,虽然现在不能用了,但倒是可以给他们的女儿留个念想。

武慕秋带着他走进房间,很久没有来了,打开门便闻到了一股发霉的气味儿,又冷飕飕的。

“很久没来了,四处积灰。看,这屋是床,但是已经不能睡了,床的木架都老了。我每次来都是睡这屋的,这屋是火炕。当年我父母是住床的,因为我母亲畏热。这屋子不大,但还是很温馨的。”武慕秋说着,显得有些兴奋,她如今很爱和他分享这些,因为以前只有她一个人在享受。

两个屋子看了看,武慕秋又拉着元昶琋去了厨房。其实厨房里更没什么可看的,墙角有些地方已经开裂了,因为太久没人住了。

元昶琋环顾了一圈,便发现了厨房一侧的墙上又一块明显是木板的门,微微挑眉,“那里是什么?”

武慕秋看过去,然后就笑了,“一看你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那就是个储藏室啊,可以放粮食还有菜什么的。”走过去,她动手将木板搬开,后面果然是一个隐藏的空间,可以放东西的。

元昶琋看了看,随后点头,“原来如此。”这个他还真不知道。此行,她也算是真的长见识了。

“不过,我每次打开这道门都会闻到一股怪味儿,我觉得这里之前,可能是藏过尸体。可是,又没发现尸体的影子,我就想,没准是有人把尸体搬走了。或者是,那个已经散发出气味儿的尸体自己跑了。”刻意的睁大了眼睛,武慕秋说着,在这个环境里显得十分诡异。

元昶琋皱眉,“我可没闻到任何的气味儿,你纯粹是自己吓唬自己。”

哼了一声,她把木门又关上了,“反正这个地方怪怪的,我也调查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调查出来。”耸了耸肩,调查什么的,她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所以刚刚开始就宣告失败了。

“十几年前的事情,你能调查出什么来。走吧,咱们回大庆城,交接完毕后我带你去帝都,让你去见见极坏的西棠人。”揽住她的肩膀,元昶琋带着她往外走。

“谁会想专门去看他们?我更想见的是你父母,想知道他们和我亲生父母到底有什么关系。对了,你别忘了告知一声我父亲,他得知道我的去向,不然会闹出事情来的。”走出房门,武慕秋一边嘱咐道。

“放心吧,我还做不好这些事情么?”看了一眼那欲散架的秋千,他叹了口气,“有时间咱们再来,到时我们将这秋千重新修一修。”

“好。”一听这话,武慕秋立即答应了。

轻笑,低头看了她一眼,元昶琋的手滑上她毛茸茸的头摸了摸,还真是容易满足。

离开这个小院儿,武慕秋又将大门锁上了,最后看了一眼,才上马离开。

队伍快速的离开了玉龙城,回首望去,无论是远处的雪山还是那座城,此次皆添上了一笔与众不同的回忆。

也是这个时候武慕秋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来这里时有多孤独。

返回大庆城,这里虽然也温度下降,甚至几天前还飘了一层清雪,但相比较雪山还是要好得多了。

城府还是那个模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元昶琋临走时做了安排,所以这段时日他不在,这城里也没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而且,新府尹也即将上任,所以也不会留在这里多久了。

返回城府,武慕秋也做好了去帝都的准备,但又想到了之前山上的那一窝匪,迄今为止,她还不知元昶琋是怎么处理的他们。

还没等她去询问呢,这大庆城的新府尹就到任了,而元昶琋手底下的人也在同时一切准备就绪,马上就可以离开。

裹着略厚的披风,艳丽的红色衬托着她的脸异常的白皙。

终于见到了这大庆城的新府尹,是个个子不高的黑胖子。由此,她不由产生了疑问,这大魏的文官,都这般胖胖的么?

这新府尹对元昶琋是极其的恭敬,明明年纪大很多,可是瞧着好像他才是小辈。

看着元昶琋,武慕秋忽然发现他几乎没怎么说话,脸上挂着笑,看起来特别的平易近人,让人对他不会产生任何的防备心。

反倒一直是那个新府尹在说话,倒也算不上谄媚,只是将姿态放的很低。

看了好一会儿,她眼睛都直了,才瞧见元昶琋说了一句话,然后便转身走了过来。

那新府尹在后面相送,礼数倒是都不差。

一直送到了城府大门口,元昶琋以及众人上马,最后冲着那府尹点了点头,便打马离开了。

武慕秋也在其中,还有两个丫鬟骑马跟在她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很快便出了城。

这大魏的南方她从未走过,那繁华的帝都也只是在戏文里看过。梨园里的戏台上有时会搭建出个‘帝都’来,但到底是假的,只不过是一片方圆。

如今终于要去见识见识真正的帝都,她很是期待。

驾马与元昶琋同行,武慕秋看了他一眼,他也同时转头看了过来。

笑意浮上眼睛,他瞧她故意追上来的样子,笑道:“想我了?”

无言,武慕秋哽了哽,“这会儿倒是主动开口说话,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在官员面前摆出讳莫如深的高姿态,让他们心绪难安。”摸不透他,这样他们就会惴惴不安。

倒没想过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元昶琋失笑,随后牵着缰绳靠近了她几分,“在你看来我是这样想的么?”

“我觉得是。你和我说话时可不是那样的,除了最开始装哑巴之外,一直都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而且立于不败之地。”他的口舌可不一般,一般人辩不过他。

“面对那些人,的确不能说太多。不过,你还是得感谢,因为我从没和任何人有这么多话说。”她可以说是最例外的那个了,算得上是很幸运。

武慕秋冷笑了一声,“我谢你哦。听你说话还成幸运之事了,简直荒谬。不过,你那姿态的确是吓到他们了,面对你时小心翼翼又十分恭敬,生怕出错了被惩罚似得。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又掉进你挖的大坑里了,说不定你根本就没我认为的那么温柔,到了帝都,到了你的地盘,我不会被关进天牢里吧?听说天牢机关重重,不知我能不能成功的越狱。”

听她说这种话,元昶琋直接笑出了声音来,“你若真想见识见识天牢,我可以把你送进去啊。天牢的确是机关重重,而且,狱卒很多,怕是你未必逃得出去。”

“小瞧我?只要我想跑,你们还真未必拦得住。”激将她?她还真会上钩。

元昶琋笑不可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女人,对大牢这么感兴趣。帝都有很多牢房,到时我带你去看看。你觉得哪个好,我就利用自己的权势为你争取,将你关进牢房里。不止能让你梦想成真,也能顺势看看各个牢房里的守卫情况。你若逃了,就说明他们玩忽职守。你若出逃失败,则可以给那些守卫一些奖励,这也算双赢了。”

“你倒是会打算。算了,不和你争论这个,说不过你。往后看到你再装深沉,我就揭穿你,相当奇怪,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这会儿才想起她过来找他主要是为了他装讳莫如深这件事儿,反而扯到了要送她去坐牢?这算什么情投意合,和她定下私情,居然还要把她往大牢里送,顺便检查守卫情况,脑子有病。

元昶琋不再说话,她对他理解有误。他很少说话,从小就这样。儿时是因为懒,而长大之后更发现懒也算是一种保护,因为他只要少说话,面对他的人也自然会少言。听别人唠叨,不停的说话,真是一种折磨。

缘于恩怨 孝心?(二更)

前往帝都,路途要比之前预估的要长很多。路过官家的驿站就会更换马匹,顺便休息用饭,之后再上路。

倒也算不上很急,但这种经历的确是第一次。

以前武慕秋在北方也多个城池走过,可也没在路过驿站时停留,因为她到头来也只是算个平民而已。即便是报出自己父亲的将军大名来,她应该也不会得到什么优待。

但跟着元昶琋就不一样了,他根本不用报谁的名字,他手底下的人进了驿站直接掏出一个牌子来,驿站里的官兵就乖乖的给牵马,根本不用吩咐。

说实话,她是几分羡慕的,如果她是男人,说不定也早早建功立业去了。没准儿自己身上也有一块牌牌,走哪儿掏出来都好使。

随着逐渐接近帝都,温度也升高了许多,根本不用披着披风,只要外面的长裙厚一些,这温度完全与春夏之交无异。

对于第一次来南方的武慕秋来说是新鲜的,一路来也见到了不少北方没有的东西,譬如一些叶子形状很奇特的树,还有一些在这个时节居然在盛放的花,简直奇妙。

同时又不禁觉得自己像忽然进城的山里人,好像对一切都很无知新奇,所以蓦一时想起来也在极力控制自己。自己丢人不要紧,她也觉得没所谓,但若是连带着给元昶琋丢了人,她心里反倒几分过意不去了。

终于,帝都出现在视线之中,远远地看着,她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原来帝都真的这么大。

单单这么看着,这帝都就足有北方最大城池的三四倍之多,那城墙好长好长,城里一些不知什么建筑的顶越过了城墙冒了出来,不知是不是皇宫里的宫殿?

驾马在官道上,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这种温度于从小就生活在北方的武慕秋来说没任何问题,简直就是宜人。

生活在南方的人真是幸福啊,不用去体会北方的极寒,不会因为外出而冻得瑟瑟发抖。

距离帝都越来越近,那高高的城墙也看的愈发清楚了,不似北方有些城池的城墙斑驳不堪,这帝都的城墙好似十分厚重,多少年都不会坍塌。

再看守城的是禁卫军,身穿盔甲,真可是威风凛凛。所谓天子脚下,有这等威风森严也在情理之中。

队伍直接进了城门,只是最先的护卫骑在马上又亮出了那个牌子,然后便放行了。

而反观其他出城进城的人则都得遭受到一番盘查,而且检查的很仔细。

进了城,入眼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几乎所有的城池好像都是这样子的,但这帝都的繁华已经喧嚣程度却让她很陌生,这帝都有很多很多人。

驾马前行,武慕秋一直处于左右环顾的状态,反而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在更正载着她的马儿的前行路线。

队伍在长街上前行,来往的行人无不避开,而且似乎,他们也知道这一行队伍是谁。

由此可见,元昶琋在帝都并非是个神秘的存在,而且根据这些来往行人的反应来看,他也不是个风评很差的人,最起码有很多人都敢盯着他看又窃窃私语的。

瞧见这些,武慕秋也不由得弯起眉眼,尽管元昶琋是个狐狸,但是个风评不错的狐狸。

一行人拐进了巷子离开了长街,这巷子的地面也很平整干净,看起来即便下雨也不会泥泞不堪。

果然是帝都啊,各方面都做的很好,这是其他城池比不上的。

队伍在这平整的巷子里兜兜转转,应该是进入了富贵之家所在的地盘,围墙很高,有的宅子里头有树木探出头来,招摇的好像个迎客的青楼女子。

终于,队伍在一个宅子前停下,转头看向宅子的大门,这还真是个豪宅啊。

再往上看,便是金色的门匾,可是门匾上居然没有字儿,是空的。

这倒是稀奇了,武慕秋微微皱眉,“这是你的府邸么?怎么门匾是空的?”从马背上下来,武慕秋仰头看着,对此事不解。似乎,府邸宅子的没有门匾或是个空的是为不吉利吧。

元昶琋看了她一眼,然后举步往台阶上走,“为朝廷效力,总是有区别的,有的很光鲜,有的则见不得人。即便见不得人,那么必然得做到底。门匾空空,也是让人不知住在这宅子里的人到底是谁,也是故弄玄虚。”

跟着他往上走,一边听他说,武慕秋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么说,你是属于做见不得人的事的那一种。好同情你,拼了性命吃了苦又得不到该有的荣誉。”

迈过门槛,元昶琋转头看向她,“你的关注点很奇特。”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这个的,大部分都是觉得他可能会很危险。

“本来就是嘛。就如这次,明明那些山匪还有官匪勾结的事儿都是你查出来的,然后就被大内侍卫截胡了,这不是抢功劳是什么。”武慕秋认为事实就是如此。

“嗯,我很受用。不过,这事儿不能在外乱说,会给我惹麻烦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元昶琋笑的很是开心。

无声的哼了哼,随后转头开始环顾这府邸。

不愧是他这个身份能居住的府邸,还真是和北方的不一样,看起来好似很简单,但纵观这府邸之中的建筑,哪个都不一样。即便是在大庆城的吴府,那么奢华,也比不上这府邸的气韵。

“宅子好大,那边的回廊通向哪里?还有你父母现在也在这里么?”边走边看,武慕秋不忘问道。

“时间有的是,你可以休息好了之后随便逛这宅子。我父母,他们不在这里,是否在帝都我暂时也不知。不过,我会派人过去询问的。放心吧,如果他们知道你也来了,肯定会来见你的。”他们俩是行踪不定,这么多年,他们俩简直就是半隐形状态,时而出现,时而隐身。

闻言,武慕秋不由得几分失望,还以为来到帝都就能见到元昶琋的父母呢。她也顺便瞧瞧,他母亲能不能看得懂她母亲留下的那本子上的字。

“带你去休息,我一会儿得进宫。”抬手搭在她肩膀上,元昶琋揽着她往长廊上走。

“看来你真的很忙。”刚奔波回来就得进宫。

“很快就回来。如果你无聊,就在这府里转转。看看这下面有鱼,你若无聊可以钓鱼,只不过这鱼不好吃,钓上来之后再扔进去就是了。”在长廊上走,边说着,元昶琋搂着她往长廊边缘晃了一下,让她往下看,下面果然有鱼。

鱼儿游得欢快,而且很多很多,各种颜色。说真的,乍一看有点恶心。

“怎么养了这么多鱼?”瞧着好像成灾了一样。

元昶琋笑出声音,揽着她继续走,一边说道:“这是给我母亲准备的?”

“她喜欢鱼么?”好多好多。而且这长廊下都是水,放眼望去,这宅子有一半好像都是水似得。

“不,她不喜欢,而且很怕。”元昶琋摇头,笑容依旧,好似这件事很可乐。

这武慕秋就更不懂了,歪头瞧了他一眼,明显这厮笑的很坏,“因为她很怕鱼,所以你养了这么多。你是想让我强行的把你往孝子身上套么?不好意思,我觉得你是故意使坏,你应当是不想让你母亲来你的府邸吧。”这才是正确答案。

“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别乱想。”解释了一句,但完全就是敷衍。

武慕秋才不信,没想到这厮居然这样,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也不怕遭报应。

终于走下了长廊,碎石子铺就的小路,但周边除了花草之外还有很多的水池。圆形的水池下铺着各种颜色的石头,但是水里却养着黑不溜秋的鱼,长得很丑。

边走边看,武慕秋边不由得皱眉,真是恶趣味,养了这么多丑东西。这些水池这么好看,在里面养花也好啊。

终于将她送到了一栋小楼前,元昶琋的手顺着她的后颈滑到她头上揉了揉,“去休息吧,有需要就吩咐给下人,我很快就回来。”

最后看了她一眼,元昶琋便转身离开了。他的确是需要尽快进宫,不能多耽搁。

看着他走远,武慕秋双臂环胸,瞧了一下四周,入眼的这一片足足有七八个水池子,这种设计也是清新脱俗。

“小姐,您请进去休息吧。”有侍女从那小楼前走过来,她们刚刚一直都在,而瞧着武慕秋一直没进来,她们想了想才走了过来,以为她是有什么不便。

“好。”收回视线,武慕秋点点头,然后举步往小楼里走。

进了小楼,这里面和外面看起来倒是差不多,简洁干净,没有那么多花哨的东西,看起来这不像是女人住的地方。

“平时谁住在这里?”环顾了一圈,武慕秋随后问道。

“回小姐,这是少爷的住处。”侍女回答,音调平缓,是那种知道自己身份但又不刻意谄媚的语调。

这倒是没想到,原来这里是元昶琋的住处。

想了想,她随后又想起一个事儿来,“对了,元大少的侍妾也住在这里么?”

两个侍女对视了一眼,随后就笑了起来,“小姐,少爷没有侍妾。”

看她们笑,武慕秋不禁觉得自己有点傻,可这事儿她必须得问清楚了才行。他自己说自己很清白,但她并不是很相信。所以,还是弄清楚为好,免得到时难堪。

点点头,“我要沐浴,帮我准备吧。”话落,她就直接朝着楼梯走过去。

侍女去准备,她则上了楼,进入了元昶琋的卧室。

卧室很简单,该有的东西都有,没有任何多余不实用的东西,他好像很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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