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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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纱布更好的贴合在她的脸上,这张脸太小,显得这纱布就很大。

“这是什么东西?”被纱布盖住脸的人开口问,声音也闷闷的。

“秘密。”不告诉她,元昶琋一边看着她无声的笑,她现在这个傻乎乎的样子,和他这么多年来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还是这样可爱些,若是十分有心机的话,整日勾心斗角,很浪费他的时间和脑子。

“不说算了,小气。我刚刚瞧见那杨润笙,真是倒胃口。不过看着他那蠢样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就是你对我说的,要有个自己的人选,这样最起码后半生不会整日恶心的想吐。这瞧着顺眼的人,其实真没有。勉勉强强的,我觉得那天我父亲带来的校尉就不错,最起码长得不倒胃口。你觉得呢?”想询问一下元昶琋的意见,在他这个男人的角度看待问题,应当能更可观些。

元昶琋的眼睛动了一下,随后抬手将她脸上的纱布揭开,“如果你只是问我相貌问题,那你问错人了。在我看来,比我长得好的,才能称作好看。”

感觉脸上的东西在往下流似得,武慕秋也睁不开眼睛,更看不到元昶琋的表情。

不过,能想象得出他说这话时的得意和自负,因为他的确长得挺好看的。

“你这话说的更是给我雪上加霜啊,你元大少长得的确是特别好看,但我总不能说我看上你了吧。若是我回家跟父母这样说,估计他们会吓死。”心动与否是另外一个问题,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是不会深陷其中的,因为归根结底是不切实际。

“为什么会被吓死?我又不是个街头混混,你眼光这么高,说不准武将军和武夫人再给你挑选未来夫婿,更会谨慎也说不定。”元昶琋将她脸上的东西一点点的撕扯下来,原本已经干燥了的东西成了一个个面团似得软软的块状,很轻松的就拿了下来,而武慕秋也没觉得疼。

听他这么说,武慕秋竟然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如果父母知道她眼光高,接下来必然会谨慎挑选。

“很有道理对吧?”她自己的脸露了出来,元昶琋扫了一眼她湿漉漉的睫毛,一边问道。

“嗯,有道理。”嘴得了自由,她也赶紧答了一句,不得不承认,他脑子转的弯儿确实多。这些明明听起来挺扯的话吧,说出来之后却觉得很有道理。

“好好想想吧,看在我们十几年前就认识的份儿上,我不会害你的。”元昶琋将一个帕子塞到她手里,一边笑道。

他说这话武慕秋才不信,他是忘了他给她定罪又关她坐牢的事儿了?这会儿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一副好人的样子。

拿着帕子擦干净自己的脸,长发散乱,她估计自己现在这样子也和鬼没什么区别。

“好吧,那我就和父亲说,我看上你了。让他给我找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不然我就不嫁。”看着他,边说边观察他的表情。

元昶琋在整理那小箱子,听她说完,他弯起嘴角,“对你必然有益无害。”

武慕秋小声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不过,若和父母去说她的意中人是元昶琋这样的,自己倒是不吃亏,因为这外表皮相是真的很好。

而且,用他来做挡箭牌的话,父母也会相信,不会存疑。

返回了吴府,天都要亮了,而慢一步回来的护卫也向元昶琋禀报,说是眼下城府已经乱成一团了。

本想这就去休息呢,一听这话武慕秋便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着。

护卫说城府里杨润笙以及他的那些女人全部聚在了一起,各个被吓得不轻,有的眼下还在胡言乱语,说那个鬼如何如何的满地乱爬,又贴着墙爬到了房顶上。

脸如何如何的吓人,肚子如何如何的大,俨然就是之前跟了杨润笙多年的二夫人。

武慕秋听着,不由撇嘴,她只是正常发挥而已,其实哪有那么吓人。

护卫说完,便快步的离开了,元昶琋看向她,虽是脸上带着笑意,但又若有所思的模样。

“怎么了?效果和你预想的不同?”还是她做的不够惊悚。

“不,你做的很好。如此优异,我倒是不由得想将你纳入麾下了。往后,再有这种不顾形象很丢脸的任务,便交给你去做,完美。”他笑着说,似真似假。

“做你的部下,有什么好处么?”他这想法倒是新奇,但她却不由心动,因为他做的事儿都很刺激。

“嗯、、、兴许会让你梦想成真呢。”元昶琋最后撂下一句,便转身朝着自己的居室走了过去。

看着他带着谜一般的背影,武慕秋反倒不解了,什么叫做梦想成真?说的话让人捉摸不透,故作神秘,切!

缘于恩怨 解忧(一更)

这一番鬼闹城府的大戏,之后不过两天,这事儿就满城都知道了。

因为第一天夜里闹鬼之后,白天时整座城府都在搜索,搜索那个满地爬的鬼跑到了哪里去。

但鬼就是鬼,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随着夜幕降临之后,整座城府都灯火通明,没有一处是暗的,因为这城府的主子都在害怕,害怕今晚那个鬼还会出现。

然而,他们害怕了一整晚,那鬼都每出现,却因为整个城府乱慌慌,使得城里的人都发现了。

之后,流言蜚语就都传出来了,而且有鼻子有眼睛的,说是杨润笙的二夫人当年身怀六甲时忽然暴毙,并非是因为什么疾病,而是因为发现了杨润笙的什么秘密,被活活打死的。

这种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简直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第三天的时候,全城都知道了。

百姓们闲来无事时聚在一起,谈论的就是这件事情。

而且,传谣言的人更是十分喜欢往故事里添油加醋,这故事就更为的惊心动魄和恐怖了。说那二夫人被如何如何的暴打,因为害怕她会将那秘密传出去,又把她的舌头割了下来。暴打的时候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免得她发出任何声音,最后下葬时嘴都是被堵住的。

这事儿做的很绝,杨润笙是个手段残忍的人,即便他的二夫人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他也没让她继续活下去。

这些谣言也不知到底是从哪儿传出去的,反正眼下是甚嚣尘上,所有人都在传这事儿。

连被‘关押’起来的武慕秋都听说了,因为看守着她的那两个丫鬟说这个给她解闷儿。

靠在床上,她歪斜着身体,以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当然了,看起来并不美观。

一条腿蹬着床柱,使得自己的腿和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笔直的直角。

听着丫鬟说完,她缓缓的收回了腿,“我听明白了,先捋一捋啊。就是说这杨润笙的二夫人跟了他很多年都没怀孕,然后数个大夫做检查,就说是这二夫人的身子不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生孩子了。然后就在杨润笙做了这大庆城府尹的几年之后,这二夫人忽然就怀孕了。这可是普天同庆之事,杨润笙也挺高兴,还特意将自己府中经验最深的嬷嬷派到了二夫人身边伺候。没想到,就在二夫人身怀六甲之时,忽然有一天传出二夫人染疾暴毙,胎死腹中,人带着大肚子一同下葬了。但,根据知情人说,这二夫人是发现了杨润笙的什么秘密,然后被杨润笙派人割掉了舌头,继而堵住了嘴,暴打。这个二夫人真是作孽了,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就被活活打死了。”这个故事串起来是这样的,尽管她之前不知道,还去城府里吓唬过杨润笙。可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那她不由得开始后悔,因为吓唬的太轻了,怎么也得折腾的他们丢掉半条命才好。

丫鬟点点头,“事情的大概应该就是这样的,城里都是这么传的。”

武慕秋微微撇嘴,“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太顺了,我怎么觉得好像不是大街小巷一夜之间能编出来的呢。听起来更好像是,某个别有用心的人事先就编排出来的,然后四处散播。不然的话,不会这么顺的。”简直就是前因后果都有了,中间也没有任何的差错。

丫鬟眨了眨眼睛,“这就不知道了,毕竟这些事情也都是坊间在传的。”

“哼,说不准儿这故事就是你主子传出去的。”依据武慕秋对元昶琋的了解,觉得太有可能是他了。这人太狡诈,又很阴损,这些事情他做的出来。

让杨润笙的府里闹鬼,然后又在外散布那些对杨润笙不利的消息,这样就能将杨润笙逼到一个死胡同里。

不过,他也真是有本事,这大庆城又不是他的天下,城里百姓又那么多,他却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掌控起来了,足以见得他的手段。

丫鬟不语,武慕秋这么说元昶琋,她们不知该怎么接。不过,向来也没人敢说元昶琋的坏话。所以,这忽然之间有人以一种嘲讽的语调说元昶琋,反倒让她们无话可说了。

在房间里待得闷得慌,但元昶琋也没任务再交给她了,使得自己也感觉百无聊赖。但无聊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因为一旦说自己无聊,接下来她很可能会被送到农田那儿去拔菜。这活儿她决计不会干了,太累了。

所以说,这世上的富人都得对农夫好一些,他们种田实在不易。

眼见那丫鬟酝酿好了又想说话,武慕秋忽然开口,“给我准备纸笔和信封,我要写信。”她要先说话,免得丫鬟再说出什么她不爱听的。

闻言,丫鬟点点头,“是。”话落,她便转身去准备了。

武慕秋则坐起身,摆弄着自己的裙摆,她打算给父母写信。

元昶琋给她出的主意她想过了,还是可行的,将自己的要求定的高一些,这样父母也会感受到难度,自然不会再随便的寻夫家。

纸笔准备好,武慕秋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拿起毛笔来。

在信纸上写下刚刚编排好的话,不过随着写下来之后,她自己查看了一下,却觉得写的很有条理。而且,如果这封信被送到父母那儿,应该会让他们重视起来的。

就在自己的信写到了尾声时,这房间门口也有人小声说话。

武慕秋没抬头看,丫鬟则走出了房间,与外面的人交流了两句,随后又快步走了回来。

“小姐,杨润笙的府邸已经被封锁了,杨润笙以及他的家眷都被控制了起来。眼下少爷就在城府,派人过来询问,您要不要过去?”外面的人是来传话的。

“城府?他占据了城府,那之后呢?”很明显,元昶琋要抓的不只是杨润笙,还有他背后的保护伞。

如果说杨润笙的二夫人的故事是真的,那么她发现的秘密是什么?根据那晚杨润笙以及杨夫人那般惊恐的表现来看,这里面的事儿深了去了。

丫鬟不解,随后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主子的心思,做奴婢的不可猜测。”

无言,武慕秋将信纸折叠起来塞进信封里,站起身,她忽然又想到,“这城府的大牢是不是比这宅子里的还要大?”

倒是没想她会问这种问题,丫鬟愣了一下,随后摇头,“奴婢没去过,小姐的问题,奴婢无法回答。”肯定会比这宅子里的大啊。

武慕秋无声的哼了哼,去城府是个诱惑,她还真想去瞧瞧。但是,又担心元昶琋这厮会害她,把她关到城府的大牢里去见识。

琢磨了一会儿,武慕秋决定去城府,顺便把这信给元昶琋,让他派人送到军营里去。

离开吴府,坐上马车,然后直奔城府。

这是白天,透过窗子往外看,街上人还是很多的。

而且,越往城府走,人也越多,都能听到外面的人在说话。好像都在讨论城府府尹杨润笙家里的事情,因为今天城府被封锁,使得这两天在城里传的事情更是扑朔迷离了。

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声音,很快的,这马车就进了城府,而外面那些喧嚣的声音也消失了。

马车停下,武慕秋也在同时起身,推开车门,入眼的便是威严的府衙。

大魏的城府都修建的不错,大气且威严,但凡进来的人都会不由得在心理上产生一些压力。

眼下,府衙的官兵都聚集在一处,被控制起来的模样。元昶琋手底下的人散布在各处,看起来正在巡逻似得样子。

随着武慕秋出现,那边的官兵都往这边看,一个个好奇又灰头土脸的模样。

有人引路,武慕秋朝着城府的后方走,走进去之后气氛就立即不一样了。

这里果然是被封锁了,到处都是劲装的护卫,皆是元昶琋手底下的人。而且,在吴府的时候好像根本没发现有这么多人,这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城府的一草一物皆属于朝廷,作为府尹可以住在这里,如果有朝一日平步青云或是被罢免为庶民,那么曾住在这儿的所有人都得离开这里。

很快的,便在后府的大厅里瞧见了元昶琋,他靠坐在椅子里,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头,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走进来,她上下的审视了他一通,“你这是连续几天都没睡觉么?”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

听到了她的声音,元昶琋放下了支撑着头的手,随后也睁开了眼睛,“嗯,这两天都没闭过眼睛。”

“那你真是太惨了,瞧你这样子,特别像我家一个亲戚。一下子纳了两个小妾,然后连续三天没出房门。再见到他的时候就是你这幅样子,眼窝发黑,脸无血色,连骨头都散架了的样子,估摸着肾都丢了。”走过来,武慕秋不由开始揶揄,因为他的状态真的挺差的。

元昶琋深吸口气,显然是很无语,“你知道的倒是不少。看见我不适,难道你不应该想想法子给我解忧么?这样一来,你求我办事我也会答应的快一些。”扫到了她手里的信封,他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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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你想怎么解忧?若是给你出主意,那是别想了,因为我不擅长这个。不过,若是你想得到身体上的放松,那我倒是可以帮帮你。”微微挑眉,她的表情显得有些下流。

元昶琋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也被蒙上了一层暗色,并非他想得多,而是她眼下那个样子的确很勾人。让人不由得开始猜测她话中的含义,她到底想做什么。尤其是想象力丰富一些,更是各种画面都冒出来了。

“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元昶琋看着她,开口说话时,声音也变暗了些。

武慕秋上下的审视了他一番,随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从椅子上扯起来,“走,姐姐给你放松放松。、”

扯着他进了后屋,直接将他甩在了软榻上,她动手将软榻上的小桌子拿了下去,然后挽起了袖子,将自己的手臂露了出来。

坐在软榻上,元昶琋瞧着她那阵势,“要做什么?”

“我师门里有一种独特的放松筋骨的手法,可以说是极其特别的有效,会让人很快的就放松下来,筋骨舒展。正好你疲劳,给你释放一下。之后,你可能会更疲乏,然后想睡觉。待你睡醒了,就会发现身体特别的舒服。来,趴下。”指挥着,她看起来也极其的有自信。

元昶琋看着她,随后听话的趴下了,身体很长,这软榻根本搁不下他,使得腿最后搭在了扶手上。

而武慕秋则翻身上了软榻,然后跨过他的身体,半骑在他后腰处。

“忍着疼啊,不要叫。”说着,她两手分别抓住他的两条手臂,然后身体用力向后,元昶琋也被拽着上半身扬了起来。

他的后腰和肩胛两侧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元昶琋咬紧了牙齿,倒是没想到这女人手这么狠。

不过,她的动作是很迅速的,将他拽起来后,又松了劲儿,元昶琋又重新趴了回去。

下一刻,她俯下身体,两手置于一处,直接按在了他右侧的肩胛骨上。

又一声脆响,元昶琋这次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门闷哼来,不只是疼,而是筋骨很酸。

她这手法真的是绝了,这辈子都没见过哪个推拿师父有她这种手艺。

这侧肩胛骨弄完,她又转战另一侧,一样的手法,手劲儿足,巧劲儿也足,元昶琋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和手臂都废了一样,整个人趴在那儿动弹不得。

之后,武慕秋的手又顺着他的后脊往下按压,每按一下,他的后脊都会发出脆响。

“你是不是在趁机报复我?我上半身都麻了。”元昶琋趴在那儿,随着她一番折腾,他果然觉得身体疲乏的厉害,不想动弹。

“你上半身麻了是因为色不迷人人自迷,姐姐我摸你全身,你是不是整个人都酥了。”手顺着他的后腰往下,马上就要按在他的屁股上了。

元昶琋则微微转脸,将脸彻底的掩藏了起来,随后发出闷闷的声音,“明明是你粗鲁,因为我毫无反抗之力而肆意作乱。此事不要传出去,我还要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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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矫揉造作的说辞,武慕秋很是想将他整个人折叠在一起,让他尝尝什么是欲死不能。

手滑到他两侧胯骨那儿,然而,自己的膝盖压在了他的大腿下侧某个点,他的大腿随即发出类似于撕裂的声音。

而元昶琋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脸埋在软榻上,倒是瞧不见他的表情。

亏得他刚刚还觉得她的手落到了他的屁股上,哪想她的目标是别处,而且手腿同用,他的下半身也立即就不能动了,开始发麻。

然而,武慕秋的动作却没停,一直按到他的小腿,然后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元昶琋眼下完全属于被迫,因为全身发麻,也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翻过来平躺,元昶琋的脸有些发红,但不知是因为什么。

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后,武慕秋甩了甩自己同样因为用力而发红的双手,一边看着他道:“别害怕,马上就完事儿了。其实按我师门的规矩,放松完筋骨之后,就会把人挂起来,手脚都伸展开,这样有助于开骨开筋。但都是小时候用的,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怕是不行了。我若真把你挂起来,估摸着你明天连走路都不能走了。”

“你小时候整日就是被挂起来的?所以现在才如此灵活柔软。”真是不懂干嘛对一个注定此生会养尊处优不用抛头露面去求生的小姑娘做这些,但很显然她从小就在苦练。

“灵活是一方面,我还有绝技。”挑了挑眉,她不乏得意,双手举起在自己头顶十指交叉,然后双臂一动,咻的直接扭到了后方。然后她又一个用力,双臂又从身后扭了回来,直接落在了身前。期间,十指一直交叉在一起,不曾分开过。

看着她的表演,元昶琋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你不疼么?”

“不疼。”已经习惯了,当然不疼。

抓住他的手臂,她特别像经验深厚的推拿师父,只是一甩一推,他的肩膀和手肘处的骨骼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又换另外一个手臂,动作是一样的,收获亦是一样的。

倒是元昶琋却觉得上半身开始没了力气,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

又放松了一下他的腿,腿太长,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他放松下来。

再看元昶琋,他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好像要睡着了似得。

瞧他那样子,武慕秋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看起来倒是一直警惕她似得,但瞧他现在这样儿,好像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

“先别睡,坐起来。”跪坐在他身边,武慕秋一手穿过他的后颈,直接将他捞了起来。

元昶琋倒是也没抵抗,顺着武慕秋的力量坐起身,眼睛也一直是闭着的。

让他坐直,她两手捧住元昶琋的脑袋,轻轻地左右来回轻晃,他也没反对。

轻轻的晃了几圈,她手上猛地一个用力,元昶琋的脖子朝着一侧扭过去,发出咔嚓的一声。

然而她动作不停,又捧着他的头朝反方向用力一扭,脖子又发出脆响,随后元昶琋便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垂眸看着他,武慕秋笑出了声音来,终于看他犯了一次蠢,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她。

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睡吧,保你一觉到明早。”

将他放下,他全无反应,已经晕了。

拿过折叠起来放在软榻一侧的小毯子,抖开之后盖在元昶琋的身上,瞧他眼下那睡得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可爱呢。

上下的审视了他一番,武慕秋微微俯身凑近他的脸,这么说吧,她曾经一直以为这世上长得最好看的男人非她的亲生父亲程小云莫属。但,现在她要改变了,如果拿元昶琋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比较的话,还是元昶琋更好看些。

若是他去唱戏,就这个模样,扮成小生,不知得迷倒多少人。

这一觉,元昶琋足足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睁开眼时,天都已经亮了,而且转眼一看,护卫就站在房间里,从表情来看,就知等了许久。

“什么时辰了?”坐起身,元昶琋也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软榻上。随后,他也想起了昨天的事儿,自己是被武慕秋那个女人弄晕的。

说是给他放松身体,结果最后扭他的头,他毫无防备,直接就被她扭晕了。

这个女人,是他小瞧她了,居然下手这么狠。

自己摇了摇头,脖子处发出响声,但是却挺舒服的。

身体也不沉重了,尽管可能是睡了一个好觉的原因,但能睡得这么熟,还是得拜武慕秋最后那一扭所致。

“少爷,已经卯时过半了。”护卫回答,他睡了很久。

“这一觉睡得长,很久没睡得这么熟了。”站起身,元昶琋看了看自己的袍子,下半身皱皱巴巴。不过,自己衣衫还算完整,可见没有人在他睡着时对他做过什么不轨之事。

“是睡得特别熟,属下叫过少爷多次,但少爷没有一点反应。”以至于他期间还偷偷摸摸的试探过元昶琋的脉搏,以为他被暗算了呢。

元昶琋没有再言语,想来自己也算对武慕秋很信任了,若是换一个人,他必然不会如此放松。尤其是自己居然被她扭晕了,若她想下手伤害他,她怕是早就得手了,自己也没命了。

往外走,他打算去更换一身衣服,走出后室,他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她人呢?”

元昶琋问的简单,若是别人,肯定得糊涂,他问的到底是谁。

然而护卫却十分清楚他问的是谁,“回少爷,武小姐她在大牢里。”

“大牢?”元昶琋倒是不明所以了,她怎么跑到大牢里去了?她最讨厌的不就是那种地方么,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很抗拒,想尽各种法子。

“武小姐听说杨润笙以及他的家眷被关押进了大牢里之后,她就一溜烟的跑去牢房了。还向狱卒讨要了脚镣把自己锁上了,看样子是对杨润笙一家很感兴趣。”护卫禀报,反正这样的女子他们也没见过,简直是奇怪至极,想法也捉摸不透。

无言以对,元昶琋想了想,随后叹了一句,“随她吧。”他不打算把她关在牢房里‘折磨’她了吧,她反倒自己跑进去了。

十几年前的‘仇怨’已经过去了,他也不计较了,只不过现在瞧她那傻乎乎的样子还是想逗弄她。牢房里那种条件,怎么可能适合她。

大庆城城府的大牢那是很大的,而且历史也较为悠久,这么多年来也不知关押了多少犯过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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