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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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收拾一下,房间换一下,我们住在这间就是了。”元极不知她所谓的丢人为何物,他与自己的妻子亲热,难不成还得经过别人同意不成?

无言,“成,你说了算。”她都知道乔姬是何感受,肯定很尴尬但是又想笑。

元极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用力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程小云偷得那些东西给了程荣,程荣转交给了我。所以,那些东西现在在我手上。”

秦栀翻了翻眼睛,“程小云,程荣,他们是亲戚吧。”

这天下姓氏一样的多了去了,谁又能想得到程小云和甲字卫中的程荣是亲戚。

简直了,这理没法儿论,运气啊。

“没错,是堂兄弟。别气了,东西给你们就是了。”揉捏着她绯红的小脸儿,元极轻声的哄着。

眯起眼睛,对他的表现还算是满意。不过转念一想,她蓦地睁大眼睛,“我还是不懂,程小云若不是因为别人指使,又为何会去司徒府偷那些东西?”无利不起早,秦栀不解其中原由。

“其实很简单,因为程小云在为自己做事。他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才会涉险。”元极几不可微的扬起入鬓的眉,说的简单又复杂。

秦栀盯着他看,“说清楚些,不然的话,我会一直满心怀疑。”她本就多疑,这样等同于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觉得不可信。

“你若看到了那些账本,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转而捏着她耳朵,元极一边说道。

“拿来,本来就应该归我的。”抽出自己的手,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元极张嘴欲咬她的手,秦栀快速躲避,依旧讨要,“给我。”

“给你,你想要什么最后不是都得给你?难缠的小鬼。”起身,顺带着将软绵绵的秦栀也拽了起来。

被强硬的拽起来,秦栀软软的晃荡了两下,好像没力气似得又要躺回去。元极微微施力将她拽住,然后双手用劲儿,轻巧的把她的身体挪了一圈,让她整个人直接趴在了火炕的边缘。一侧身体悬空着,只要她一动就会掉下去。

他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恍似她若再有动作,他就用别的法子惩治她。

胡颉颃兮共翱翔 309、其中关联(二更)

转角到元极手里的账本出现在秦栀和萧四禾眼前,两个人各自绷着脸,神色各不相同。

萧四禾几不可微的摇着头,这东西被程小云偷走了,他这几天都在想方设法的找到程小云,将那些东西找回来。

就差上天入地了,这个程小云人间失踪了一样,谁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秦栀,萧四禾若有似无的扬了扬眉,“咱们是白白的折腾了这么多天,这北方天寒地冻的,咱们俩差点被冻死。谁又能想到,这些想要费心得到的东西,居然被世子爷轻轻松松的得到了。没天理,真是没天理。”

“是啊,而且,有的人明明得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却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团团转。你说,碰见这种人,是不是得掐死他才解恨?”秦栀眸子一转,盯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说的就是他。

萧四禾忍笑,随后点头,“世子妃说的极其有道理,咱们又不是在为自己做事,明明是在为大魏效力。可是却遭到此种待遇,心里的委屈实在无处发泄。”

“给你个机会,揍扁他。”手一抬,秦栀为他支招。想要泄愤很简单啊,朝着元极挥出拳头就行了。

元极转眼看向秦栀,一瞬间怀疑这个人儿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要别人揍自己。

萧四禾看着元极,别说,他还真有这个想法。

他有信心在揍完元极之后能顺利逃跑,毕竟轻功高,他要是想跑,谁也追不上。

只不过嘛,他接下来可能就得被通缉了,不能待在大魏,就得去西棠或是吴国混日子了。

一笑,他依旧风流潇洒,“世子妃言重了,世子爷做事向来是有道理的。即便是耍弄我们,那也绝对是有正当理由的。作为下属,被耍弄也是应该的,是不能造反的。”

秦栀无言,斜睨一眼萧四禾,“你用不用这么谄媚?算了,和你说不明白。世子爷说看了这些东西,就明白程小云为什么会偷这些东西又转角给他表兄程荣了。这些东西,就由萧公子研究吧。反正萧公子是个好下属,不研究透彻了,连房间都不会出。”说着,将那些账本推到萧四禾面前,她不打算看。

萧四禾看着秦栀,有半晌的凝滞,显然被秦栀的无情无义打败了。

缓缓的抬手收起面前的账目,然后起身,深吸口气,冲着秦栀重重的点了点头,“多谢世子妃,在下会努力的。”

扬起下颌,秦栀挑了挑眉,“祝你成功。你进房之后,我会安排人守在你门口的,你想要什么,跟他们说就行了。除了女人,什么东西都能给你找来。”

萧四禾抽了抽唇角,然后抱着那些账本离开,背影皆是丧气。原本初始他和秦栀还是同一阵营,谁想到他一句明哲保身的话就把她给惹怒了。

这女人啊,真是难以理解,说变脸就变脸。

萧四禾离开,秦栀连连摇头,这人啊,墙头草,只做对自己有益的事情。看见对自己不利的苗头,就瞬间改变态度。她现在不想打元极了,反倒是想揍一顿萧四禾,让他学会什么叫做立场坚定。

看着她颇为郁闷的样子,元极弯起薄唇,抬手,覆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地捏了捏,“还在气?”

“算了吧,我没心情了。不然我回帝都吧,这北方不太适合我,可能是气场不对,做事统统不顺利。”看了一眼他的手,修长而有力,捏的她大腿疼。

“没什么不顺利的,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便是了。”转而捏住她的手,轻轻地捏弄她的指节,没用太多的力气,更像在感受她骨头的硬度,从而确认一下她是否需要补钙。

眸子一转,秦栀上下的审视了他一番,“你说真的?”难保这厮不会为了泄气而逗她玩儿。

起身,元极俯身在她额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丈夫了?”她要对他始终抱有信任才是,总是对他疑神疑鬼,可是不行,会出事儿的。

被咬的皱眉,秦栀歪头躲避,“成,这回我听你说。不过,别想着套路我,我比你套路深。”没理的事情到了她嘴里,也会变成十分之有理。

元极轻笑,将她拽起来,然后推着她到衣柜前,一只手越过她的身体,直接将衣柜的门打开了。

衣柜里挂着很多御寒的衣服还有靴子,元极直接拿出一件白色的狐裘大氅来,一手转动秦栀,另一手将披风裹在了她身上。

“什么意思?”看着他,秦栀一动不动的任他给自己穿衣服。狐裘的披风十分柔软,她只是在来的路上穿着保暖来着,自从混进了司徒府,还有在客栈里的这几天,她都没有出去过,所以也没穿上。

白色如雪的毛毛紧贴着她的脸,舒服的让人不禁想把这狐裘当被子盖。

纯白的狐裘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更白了些,直至他动手将兜帽也扣在她头上,整颗头都被笼罩在毛茸茸的兜帽里,一瞬间就热的让她有些要流汗了。

“今日不冷,即便飘着清雪,但是落地便融化了。走吧,带你出去走走,整天闷在房间里,人都没精神了。”而且,因为没精神,所以就总是看他不顺眼,无数次的挑毛病,好像他身上一处优点都没有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元极垂眸看着她笑了一声,随后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略微厚重的银白色的大氅,不是狐裘,只是稍厚重的料子而已。

他有功夫,所以也不似秦栀那般惧冷,大氅将他罩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也特别的挺拔。

抓住她笼罩在狐裘披风内的手,随后缓步的走出客栈。

天上还在飘雪,不过很少很少,稀稀落落的,落到地上时,基本都融化了。

不过,正因为融化了,所以地上有些脏。落雪被踩成了泥水,只不过走了两步要到达马车而已,秦栀白色的羊皮靴子边缘便成了黑色的。

元极直接拎着她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很明显他也讨厌那些沾到靴子上的泥水。

马车前行,车子很朴素,从外表看不出任何的问题来。

顺着泥泞的道路往崎山的方向走,马车行的慢,坐在车里的人也觉得很舒服。

元极一直扣着秦栀的手,看着她毛茸茸的样子,眉眼间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意。

“你打算一直盯着我瞧?说吧,你都了解到什么了。”转头看着他,他一直用那种眼神儿盯着她,几分油腻感。

元极笑笑,“看你着急的,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如果真的说来的话,其实得从六年前开始说起。”

“嗯?”秦栀不解,盯着他,想让他继续说。

“六年前,正当红的程小云被绑到了西棠,事发地就在玉龙城。”元极若有似无的吸口气,缓缓道。

“被绑到了西棠?谁干的?”他现在逃出来了,那么他就一定知道是谁绑架了自己。

“你认识,一个钟爱男色的老女人。”元极的语气几分鄙视,说的是谁,有脑子的都想得出来。

秦栀无言,他这么一说,她就知道是谁了。

“原来是公冶夫人啊。别说,她的确是爱男色。公冶峥把她送到北方来,明明就是两人之间有了矛盾,她倒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收敛。”可以说公冶夫人是个被伤害过所以精神已经扭曲了的人,不知她具体和公冶峥有了什么矛盾,所以被送到了北方来,不许她再出去。

由此一来,她的心理必定会改变更大。

“程小云被扣在了那儿,他的夫人是个很神秘的人物,北方任何一个城池的官府都没有关于她的记录。只是有和程小云相熟的人知道他有个夫人,来历不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程夫人去了西棠,涉险救出了程小云,不过自己却中了毒。后来,就是四年前,程夫人被压制的毒复发,程小云也不再唱戏了。他们俩失踪了,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去。而此次,程小云又忽然出现,是为了给程夫人报仇。他要复仇的对象,是那个神经的老女人,还有当初助纣为虐帮助那个老女人将他绑架的人。你再想一想,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秦栀眨了眨眼睛,“西棠的人想要越过边界线,就得过边关守军那一关。所以,是司徒康。司徒康在和公冶夫人联系,而且从六年前公冶夫人刚刚被送到北方时就开始联系了。丢失兵器是年前才发现的,这六年来他们未必一直在交易兵器,可能还有别的东西。好嘛,这回事情大条了。”总算明白了。

元极摸了摸她的头,“所以,这次你还要参与么?回帝都吧,陪着儿子去。”

闻言,秦栀眨了眨眼睛,然后摇头,“不,我得在这儿。而且,我很想知道,那个程夫人到底如何了?”有没有去世。

胡颉颃兮共翱翔 310、另一个我?(一更)

崎山的雪积得很厚,似乎等着它们融化,显然需要很多的时间。

马车在山边停下,这是距离玉龙城最近的一条山脚,马车再往前便不能行走了,因为雪太厚了。

马儿一脚踏进去,就会没过半条腿,再走几步,大概就出不来了。

从马车上下来,大概是因为雪太多的原因,太阳在天上,它们在吸收热量,所以这里的温度好似也降低了许多。

秦栀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呼吸之间白雾缥缈,可见这地儿真的冷。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莫不是想杀人灭口?”脑袋扣在毛茸茸的兜帽里,秦栀一边转着眼睛观察四周,一边轻声道。

元极无言,撩开她身上的狐裘披风,抓住她的手,叹口气,然后轻声道:“把你杀了,然后藏在雪地里,待得雪融化才会被发现。不过也没准儿你会被山中的乌鸦分食,的确是个好想法。不然的话,我们试试。”说着,他抓着她的手一一个用力,秦栀也在原地转了一圈,重心不稳,她整个人也直接摔进了雪地里。

雪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松软,她砸在上头,身下的雪形成了一层的硬壳。她眨了眨眼,还在想这雪地怎么能硬成这样,然后身下一软,她便整个人塌陷了进去。

两侧,有雪屑落下来,砸在脸上,让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看她那样子,元极不由得无声的笑,蹲下,一边捏起一把雪,轻松的握成一团,然后直接扔进她的狐裘兜帽里。

秦栀立即动手,可自己手上也有雪屑,反倒都带进自己的脖子里,冷的她不由得整个人缩起来,使得周边的雪都在往下掉。

“好凉啊!在城里没觉得冷,这会儿才发觉这里的雪温度好低。快,把我拽起来,我要冷死了。”朝他伸出手,秦栀的声音软软的,更像是在讨好。

元极眉眼含笑,伸出手去拉住她的手,想要将她拽起来。

却不想秦栀也在同时抬起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臂,直接将他也拽到了雪地里。

元极直接扑在了雪地里,身体很长,他这一下子落下去,雪地塌陷了一大片,连秦栀都被连带着跟着倾斜了过去。

不远处,照顾马儿的人扭过头去,这种场面,实在不适宜这个下属观看。

“你太重了,把雪都压塌了。还说公冶峥发福,我看你好像也发福了。”翻身而起,身上的狐裘太重了,不过她动作依旧还算敏捷。直接压在了元极的身上,两个人立即又向下陷了几分,两侧的雪再次落下来。

抱着她,元极对于落入雪地里没什么意见,但对她拿自己和公冶峥相比,他就不是很开心了。

“提起这个人做什么?影响心情么?拿我和猪做比较,不止贬低了我,同时也贬低了你自己。”元极冷淡又高冷的说着,好似他十分不想与那个格调特别低的人做比较。

秦栀忍不住弯起红唇,“我可没比,就是这么一说。来,咱俩换个地方,小心的躺下去,不要压塌雪面。”说着,她移动身体,小心的滚到另一侧。

给元极让出一片地方来,只要动作够轻,接触雪面的面积大且均匀的话,这雪就不会塌陷。

她躺好了,立即招手要元极过来。

元极很配合,而且比她的动作要更轻灵些。轻松的就躺到了她身边,雪面没有一点塌陷的迹象。

躺在这里,抬眼正好看得到天空,随时还有些云朵在飘着,但大体湛蓝。

阳光照射下来,似乎也没那么冷了,有一种清冷的热意。

“真不错。往后,咱们俩的确应该经常做一些这种事情,这叫做约会。咱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确实应该刻意一些了,不然的话,接下来肯定就会痒了。”看着天空,秦栀小声道。

元极抓住她的手举起来,因为雪屑,两个人的手都湿乎乎的,“什么叫做痒?心痒么。如果说痒,那也是你。”随便弄个词儿便往他头上扣,有时他不知该如何反击,因为她的词儿他从未听说过,无言以对。

“七年之痒。所有男女之间都会出现的问题,因为长久的待在一起,会倦怠,腻烦,虽说是必来的,但总是伤人。”捏着他修长的手指头,秦栀一边淡淡道。

“我们已经不止七年了,再说,如果倦怠腻烦,那也是你。”绝对不会是他。

无言,“你这人,我就是在给你说这事儿,你又开始把自己摘出去。好吧,拿你没办法。今儿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我看雪么?”握紧他的手,秦栀已经不想和他再说七年之痒这类事情了,他会痛痛快快的把自己摘出去,然后再推到她身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忠贞不渝,但更多的是让她无言以对。

“整天待在客栈,人都傻了,出来走一走,能够让你的心胸更开阔些。”元极假模假式的,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太相信。

“嗯,会开阔的给你找小妾。”秦栀立即接口,元极立即捏住她的手指头。

“你整日说我一把老骨头,你要找小妾给我,莫不是想让我早日归天?”他这个想法,也算是很清奇。

秦栀笑出声,“无厘头起来,你是老大。不和你争辩了,在这雪地里待得,我都想吃雪了。”抓起一把来,雪太白了,十分纯净,让她忍不住想尝一口,看看是不是甜的。

她话音落下,元极就捏了一小口直接放到她嘴唇上。雪接触到嘴唇,缓缓地化了,水流进嘴里,虽是不多,但是的确是有一股区别于水的味道。

“还不错。”咂了咂嘴,秦栀说道。

“一些闲的没事儿做的文人都会专门积攒雪水或雨水煮茶,说是风味儿独特。”元极没什么兴趣,不过听她说觉得味道不错,他又捏了一点放在她嘴里。

“文人雅士在你嘴里变成了闲人,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文人了。”缓缓的侧起身,雪地结实,没有坍塌。

听她说完,元极就笑了,“做一首诗熬了三天,你是文人么?”

翻白眼儿,“我那是在酝酿好不好?凡事都有个过程的。没见过你这样打击人的,我就想着不流传千古,但也能给儿子留下一些较为美好的印象,他母亲也是很有才的,只是才不外露,很低调。”如姚清和的夫人,那绝对是才女,据帝都的八卦说,他们俩平时在家都是用对诗来交流的,多高大上。

元极忍笑,“有才华,特别有,三天做出一首诗来,比一般不认字的人要厉害的多。”

“去屎吧。”抓了一把雪扔到他脸上,秦栀撑着雪面坐起身,受不了他了,太打击人了。

雪面有些塌陷,她速度更快的起身,抖了抖顺滑的狐裘,雪屑全部落了下去。

元极也起身,随手擦掉脸上的雪屑,然后给她整理兜帽。

“走吧,带你去看看之前程小云和他夫人隐居的地方。我总觉得这个程夫人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不寻常,却又说不出。”把兜帽扣好,元极一边轻声道。

“奇怪?能让你觉得奇怪的人,真是少见。”元极可是个波澜不惊的人,因为自视甚高,觉得自己与其他人不在一个层面。

“走吧,去看看。”拽着她走向马车,元极眼下是单纯的好奇,和调查司徒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们离开那儿多久了?如果太久的话,以前的痕迹未必还会存在。”走上马车,秦栀不知程小云夫妻为什么会隐居在这里。明明那时他就是在玉龙城被绑架的,还在这个地方居住,就不怕会再发生之前的事情么?那么,可能就是另有原因,他们不住在这里不行。

“会在的,因为之前甲字卫去过一趟。”元极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如同两颗黑色的宝石,但又泛着光。过去七年了,他的眼睛亦如既往的好看。虽是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但这几年都没给他添上任何的痕迹,他还是七年前的样子。

整日说他一把老骨头,自然都是逗他的,他的驻颜汤没有白喝,十分有效。

“你做的还真是多。这么说,你进了玉龙城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的来找我,反而是去调查程小云了?”斜睨着他,秦栀倒是没想到他暗地里还做了不少,以为这次他更多的是想看她和萧四禾的笑话呢。

“进城时已很晚了,那个时间,没有我陪着你,你必然已经睡了。所以,我便先派人过去看了看。程小云与程荣其实也没什么联系,他们儿时家道中落,各自分散,他忽然之间找到程荣,程荣亦不确信。去了程小云隐居的住处,却没有发现他和程夫人,而且看样子已经离开很久了。看来,他在做这些事情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元极轻轻地说着,这些事情早就想告诉她,谁想到她会一直和他发脾气。

“走吧,去看看。你说的我都好奇了,本来我也没觉得这个程小云怎么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做事肯定有i自己的目的。不过,细想这其中,他的夫人的确是个很特别的存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能从公冶夫人的手里将程小云救出来。

元极摸了摸她的头,马车朝着城内而去,轻车熟路的。

在街巷中兜兜转转,车轮踏过泥泞的地面,发出泥水才有的声音,就知道眼下城中的情况如何。

玉龙城虽说很大,但城池建设并不是太好,就如这街道来说,好像还在开国阶段似得。

终于,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元极起身,一边拉着秦栀走出了马车。

出了马车,看到的便是一幢普通的民居。有一个略高于两侧的院墙,门口还有两棵只剩枝条的柳树。

“他们之前住在这里?还真是寻常。若不是有心的话,很难找得到。人家都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别说,还真是有道理的。”从马车上下来,秦栀一脚踩到地面,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嚯,这泥水。

驾车的护卫上前,将那大门上的锁卸了下来,然后打开门,入眼的便是积攒了许多雪的庭院。院子里的雪下了又融,然后又被冻住,眼下已经成了‘冰川’了。而院子里,有个还坚挺着的物件,就是一架手工做的秋千,看起来被晾了很久,好像要倒了似得。

牵着元极的手走进院子,地面有些滑,从这荒废了的样子就看得出,很久没人住了。

观察着这庭院,如果是夏天的话,会很温馨。门口有树,院子里有秋千,再在院子里种上一些花,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元极牵着她往里走,绕过秋千,秦栀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后退了两步,她的视线在秋千上转了两圈,然后抬手,抓住了秋千的支架。

只是普通的木头,因为风吹雨淋的,木头表面有些被腐蚀了似得。

用手指抚过上面的一些印记,手指细嫩,能轻易的感受到上面的痕迹。

“怎么了?”元极看了一眼,倒是没看出些上面来。

微微摇头,“没事儿。走吧,进去瞧瞧。”嘴上虽如此说,但她的神色的确是变了些。

走到房门前,元极拽开,房门轻松的开启,入眼的是一片荒凉。

这房子真的很久没人住了,不论多好的房子,一旦没有人居住,缺少了人气,就会莫名的变得阴森和荒芜。眼下,这房子就是这种感觉,明明应该是装修的特别好的,可是现在瞧着,好像都坚持不住,马上要倒塌了似得。

除了固定的物件之外,其他的用品都没有,秦栀环顾着,跟随着元极走进了左侧的居室。

居室里,有一张特别大的床,上面的纱幔已经烂了似得。

转着眼睛观察别处,但却蓦地又将视线调回了那张大床上,“不对啊,在这北方居住,冬天特别冷,怎么会睡床呢?”应该是火炕才对啊。

即便有的家庭可能会觉得夏天很热,不喜欢睡火炕,会准备一张床。但是,用床的时日很短,火炕才是主角。

元极走过去,上下看了看那床。这就是一张床,没有任何的特别蹊跷之处。

“真是奇怪,在玉龙城这个地方睡床,冬天会被冻死的。”秦栀上下的看了看这张床,木料很不错,只不过,这玩意在北方并不适用。、

“你看这里,兴许是什么暗号之类的。甲字卫已经复制了一份,目前还在分析当中。”元极抬手,指给她真正的特别之处。

秦栀抬头看过去,他说的是大床床头里侧的上头,床柱上头刻着一串一串的东西,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和外星文字无异。

视线在那些字迹上掠过,秦栀的脸色也变了,这分明就是英文单词啊!

元极转眼看向她,无需多说,她肯定知道这是什么。

“这些都是什么?”他问,语气很轻。

“是一句话,说她永远回不去了。”秦栀回答,震惊已经充斥了她的脑海,那瞬间,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听闻这句话,元极想了想,蓦地脑子里一闪,“这到底是什么字?”最起码他从未见过。

“这个世界不会存在的文字,你没见过,别人也没见过。别让天字卫分析了,他们分析不出来的。看来,这个程夫人可能也是天外来客,不然不会写出这种文字来。他们现在人在哪儿你知道么?我想见见她。”她到底是不是天外来客,还是和那个世界有什么瓜葛,她很想知道。

“程小云见了程荣之后就不见了,不知藏在了何处。他的夫人是否还活着,也是未知。”元极微微摇头,心下却是有那么几分后悔。应该再多多调查清楚的,然后再告诉秦栀。这般让她知道了,兴许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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