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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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一时间倒是很理解柴廷南,见到了公冶峥那张脸,必然愤恨的恨不得把他的脸皮剥下来。

如此狭窄的地方,氧气似乎都不够用了,很快便听到交手的声音,沉重的击打声,连周遭的土都被他们震得扑簌簌往下掉。

秦栀准备好了手头的东西,随后便俯身低头往前行。

这是连续的高坡,显然前头的人是想出去,而且已经快要成功了。

再往上一些,便瞧见了三个人堵在狭窄的地道中你来我往,根本挪不开身体。这才是近距离的打斗,近的都要贴上了。

再走近了些,眼见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秦栀见缝插针,两手扶着不断掉土的墙,右腿便高高的踢了过去。

这一脚威力倒是没多大,但是她靴子上有暗器,这一脚成功的刺进了那人的后腰中。

痛呼一声,他随即扭过身体来,一眼便看到了偷袭他的秦栀。

怒目而视,他身体一动就要过来,哪想后背空出,公冶峥一掌打在他身后,他整个人随即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

秦栀见势迅速的扑上去,右手抬起落下,掌中刺准准的刺进了他的后颈处。

血喷出来,她立时跳开,往前看了一眼,隔着几米开外,火光就在那儿,有一个轮椅,还有两个人在迅速盗洞的身影。

看了看公冶峥和那个杀手缠斗,那人长得极矮,一直在窜来窜去,公冶峥数次都没有抓到他。

但此处狭窄,其实反倒是公冶峥占了便宜,若是在空旷之地,犹如那杀手这般迅速,公冶峥怕是来不及躲避他的偷袭。

盯着那二人辗转腾挪互不退让,又像是在跳什么交谊舞似得身影,秦栀迅速的寻到机会从公冶峥身后的缝隙挤了过去。

前面,坐在轮椅上的柴廷南正在盯着他们,随着秦栀出现,她蓦地冷下了脸。

手一动,从轮椅的旁边抽出了一把鞭子来。

鞭子在她手里好像有了生命,被轻松的抖开,然后划着一道优美又凌厉的弧线直奔秦栀而来。

如此狭窄之地,但那鞭子却依旧自如施展,秦栀盯着那鞭子不由后退,但也及不上鞭子的速度。

它更像一条蛇,弯弯曲曲的过来,迅速的在她腰间缠了一圈。随后,一股大力由鞭子传来,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那根鞭子带着朝着柴廷南飞了过去。

身体撞在了轮椅上,秦栀忍不住痛呼一声,随后跌坐在地。而缠在腰间的鞭子也放开了她,倒是冰凉的鞭子手柄搁置在了她的下巴上,强迫她抬起了头。

“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本想将你这笔账算在元极的头上,让他用身体来还。但你争抢着送死,怪不得老子了。”说着,她忽然放下手中的鞭子,用那如今还自如的左手一把掐住了秦栀的脖子。

随着她施力,秦栀也呼吸不上,然后不得不顺着她的力量站起身,也在同时,她的脸都变成了紫色的。

没有多少力气的右手朝着柴廷南的面门而去,掌中刺锋利慑人。柴廷南偏脸躲开,那只右手却始终都垂着抬不起来。

左手再起,两只手不间断的朝着她的脸而去。

坐在轮椅上躲避终究是有些狭窄,柴廷南仅有一只手是好用的,掐着秦栀的脖子,躲避之时侧脸还真的躲避不及被她的掌中刺划到了。

面色一变,她掐着她脖子的手一松,就要去摸自己的脸。

秦栀也在同时得以脱身,顾不上要爆炸了的胸肺,一脚踹在轮椅上,那轮椅整个半转了下。

与此同时,她抬起双手绕过柴廷南的脑袋,一截恍若透明的丝线就在她两条手臂之间缠绕着。

那丝线套上了柴廷南的脖子,秦栀身体向后,一只脚蹬在轮椅的椅背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柴廷南的头随着丝线的力量而后仰,那双眼睛正好盯上了秦栀的脸。充满了怨毒与杀意,还有不服输。

她整个人从轮椅上缓缓地抬起,仅能用的那只手抓住了套在脖子上的丝线,那只手的力量十分大,秦栀也被拽的身体开始朝着她的方向靠拢。

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拼着力气,似乎都用尽了。

秦栀缓缓的朝着柴廷南的方向靠过去,和她拼力气,自己明显力竭了。

柴廷南的手已被丝线割得开始流血,但是她丝毫不在乎,让那丝线距离的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远。

蓦地,一股热气从后背笼罩过来,公冶峥出现在她身后,双臂绕过她的身体,抓住了她缠在两臂上的丝线。

用力,两个人也同时后仰身体,而柴廷南的头则被强迫的仰了起来。

头后仰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的手紧紧地抠在丝线里侧,意图阻挡,但那丝线却如同刀锋,缓缓地陷入她的手指之中。

随着轮椅之后的那两个人用力,她的手指被丝线勒断,脖子也猛地后仰到不可能的角度,那丝线已陷入了她的脖子当中。

血喷溅了出来,轮椅后的两个人也感觉一松,随即便一前一后的松了力量,坐在地上。

大口的喘息着,秦栀也感觉不到自己此时到底在干什么身处何处。

身后,公冶峥松开了那锋利如刀丝线,“我们如此默契,你若不跟了我,实在对不起我们的心有灵犀。”不顾手上还在流血,他一边看着靠在他怀里的人。不再如同之前那般总是玩笑,反而诸多认真和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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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楼台先得月 155、实则天意

大口的呼吸着,秦栀其实根本没有听清公冶峥在说什么,只是他呼吸和说话时的热气扑在她的后颈上,让她觉得自己的血液竟然这么凉,他的呼吸都变得极热。

看着那脑袋搭在轮椅靠背上的人,在这个角度能看得到她垂下来的长发,还有死不瞑目的眼睛。

血顺着她断开一半的脖子往外流,沿着轮椅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进了地下的泥土里。

空气潮湿而渗着一股雨水的腥膻,如今再加上血液的气味儿,让人只觉得想呕吐。

前方,一个极窄极窄的盗洞就在那儿,只能容人爬过去,根本不似之前经过的这一段路。而那两个擅长蜈蚣之术的人,早就不见了影子。

秦栀大口喘着气,一边往那边瞧,火把就落在那盗洞的入口处,已没了那两个人的声息。

紧绷的身体随着她呼吸而逐渐的放松,她从不认为杀人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如今的一切更印证了她的想法,尤其是看着眼前轮椅上柴廷南不断的在往下滴血,滴滴答答的,她更是觉得心绪难平。

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那丝线是缠在她小臂上的,小臂的衣服里面套着铁制的掌中刺套筒,而也正是由此才更合适,否则若凭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这手臂非得被勒断了不可。

一截几近透明的丝线就在她的两条手臂之间,即便它刚刚勒断了一个人的脖子,还勒掉了几根手指,但它的身上却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缓缓的活动两只手,她也感觉到了那个在自己身后的人距离自己有多近。紧贴着她的脊背,脸就在她的颈侧,而且正面对着她。

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秦栀缓缓地深吸口气,“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一边去。”

火把的光亮越来越暗,对方的脸也有些朦胧了。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看着她,公冶峥笑起来,憨痴又好看。

“没听到。”秦栀眨了眨眼睛,随后收回视线,将两条手臂上缠绕的丝线收了起来。

不知它们是什么材质的,只是在灯火之中几近透明,亲手感知之后才知它韧性极佳,而且极其锋利。

把它们收起来,秦栀这才抬手缓缓的抚上自己的脖子,险些被柴廷南掐死,好疼啊。

她手劲儿真的很大,想来如若不是她善用的右手废了,双腿又不能活动,可能自己也不会侥幸逃脱。

思及此,秦栀揉着自己疼痛的颈项,一边长叹口气,“你说,柴廷南的双腿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刚刚明明看她站起来了。”

公冶峥看了她一眼,“那还不好说,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他一手搭在秦栀的肩上借力,身体微微撑起来一些,然后抬起另外一只手抓住了轮椅的一侧轮子,用力一拽,那轮椅便半转了一圈,正面对着他们俩。

一眼便看到躺在那轮椅上的人已经被丝线割开了一半的喉咙,皮肉组织因为她后仰头的动作而露在外,血顺着那豁开的地方往外流,她衣襟前都是血。

看着她,秦栀也不由得皱起眉头,耳边似乎也回响起她刚刚喉咙被割开时发出的咕噜噜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视线从她满是血的上半身下滑,最后缓缓地落在了她的下半身。

她穿的是男式的袍子,布料上乘,也遮挡住了她的下半身。

秦栀抬手,缓缓的抓住了她的袍子一角,然后揭开。

两个人同时看过去,只见那袍子下两段空荡,左腿从膝盖以下一掌处消失不见,另一条腿则没有脚,脚踝下空空如也。

都没想到是这样,秦栀皱眉,随后抬手试探的捏了捏,手感紧绷绷的又很粗壮似得,那断开的地方如今仍在紧紧地包扎着,可见还没有完全愈合。

“原来,她的双脚都没了。葫芦山一战,倒是属她损失的最为严重。”她必是去试探了血燕散花的威力,所以才会这样。

而同时的,秦栀也忽然发觉她真的低估了血燕散花的灵敏程度,居然连柴廷南武功这么高的都没有躲过。

“以前我一直觉得她挺奸猾的,但如今我却发觉,她的脑子似乎和肠子是一样的。尽管弯弯绕绕,但其实就是一根儿。”公冶峥啧啧叹息了两声,颇为鄙视。

“你那时倒是聪明,尽管怕水,但仍旧选择跳水逃生。”这一点来说,秦栀是佩服他的。为了保命,什么危险的事情都可以做。

“元极拉着你选择跳水,我便知道那是唯一的生路。不跳就只能等死了。”公冶峥倒是不甚在意,这种道理他还是能想明白的。

“那现在,你也应该知道。若是不赶紧离开的话,很快就会被围堵。那个时候,可没有北江供你跳。”火把的光越来越暗,显得这里的氧气也愈发的稀薄。

坐在那儿,秦栀和公冶峥似乎都没力气再动弹似得,秦栀是因为身体的放松而再也使不上力气,公冶峥则是有些虚脱之相。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在往外沁着冷汗,明明脸上还有笑,却更是让人觉得几分可怜。

“你就不想瞧瞧柴廷南在这城里到底设下了多少机关陷阱?”公冶峥轻嘘口气,随后站起身,顺带着又把秦栀一把扯了起来。

站起身,她后退一步倚靠在土墙上,根本无法让自己的身体直起,低着头,感受着上头的土不断的落在自己的头顶。

公冶峥更是如此,他本就长得高,如今在这儿根本站不起来。

抓着她,朝着那个盗洞而去,盗洞其实打的很圆,能够容人从里面爬出去。

稍稍看了一下,公冶峥便瞧见了光,“已经快到头了,打洞的人很快就爬出去了。咱们也进去,看看这尽头是哪儿。”

“你就不怕从这儿爬出去,被人来一招瓮中捉鳖?”秦栀觉得需要慎行,谁知道那头有什么。

“自顾不暇,谁有时间会在这外头守着。诶,不对呀,你骂我呢。”瓮中捉鳖,可不就是骂他么。

依靠着不断掉土的土墙,秦栀的视线顺着他的头往下,最后落在了他的手上。

因为他刚刚和她一同施力,他的手又直接接触了丝线,导致他的手至今还在滴血。

“要出去可以,你先走。”秦栀不管那么多,反正要是出去,他打头阵,她就跟着走。

似乎对她的奸邪很无语,公冶峥想了想,随后便俯身钻进了那个盗洞里。

这盗洞打的特别好,正好容一个成年男人经过,丝毫不差。

秦栀站在那儿看着公冶峥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他爬出去了。

“出来吧,这外头什么都没有。”他的声音从盗洞里传过来,很清晰。

秦栀深吸口气,随后拿起旁边插着的那个火把,还剩下丝丝火苗。

拿着那火把,然后将它扔到了轮椅上,火苗碰到了衣料,随后便燃烧了起来。

弯身钻进盗洞里,这里打的特别的圆,尤其她比成年男人要瘦削不少,通行就更容易了。

只不过泥土的气味儿特别的刺鼻,透着一股腥膻之气。

很快的,光亮就出现在了眼前。秦栀手脚并用,随着头从那盗洞里钻出来,一双手便抓住了她的肩膀,一个用力将她拔了出来。

落地,雨水从头上砸下来,能感觉到落在头发里的泥土被雨水冲刷下来。脚下都是泥汤,已经没过了靴子的底部。

闭着眼睛任雨水冲刷,好半晌秦栀才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如同珠帘一般的雨幕,还有公冶峥近在咫尺的脸,他正在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瞥了他一眼,秦栀扭头看向四周,这又是一个普通的民居,但是什么都没有。对面的小门开着,显然已人去楼空。

“走吧,瞧瞧这又是哪儿。我总觉得,这地儿有些眼熟。”公冶峥不管雨水顺着脸往下流,抓着她,要带着她往外走。

秦栀多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力气往外走,被他抓着的手一片温热。

视线转过去,两人手掌相贴的地方,有淡淡的血在往外流。

顺着那小门走出去,这是一条空寂又狭窄的巷子,四周都是普通的民居,而且有的房子还破落不堪的。

转眼瞧了瞧,秦栀倒是知道这是哪儿了,站在客栈的二楼时,曾远远地瞥见过,这是南城郊。

“看,这些日子我就住在那儿。而柴廷南的人挖洞能挖到这儿来,显然之前在这儿有埋伏。你说的没错,她就是盯着我的。”公冶峥伸手一指,远处一个较为不错的民居,他这段时间就住在那儿。

秦栀看了看,随后又转头看向身后这宅子,虽是冒着雨,但是也能看得清周遭的环境。

“如果是我的话,从这里逃出来,我会往这个方向跑。虽说离城门很远,但是那一片破房子的后面连古旧的城墙都塌了,很容易就能逃出生天。”秦栀伸手指定方向,然后便抓着公冶峥出发,似乎很急迫。

被她扯着,公冶峥倒是愣了,不过片刻后就开始笑,便跟着她跑了起来。

雨势很大,如同幕布一般,这般奔跑起来时,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秦栀边跑边用另外一只手擦拭自己脸上的雨水,拽着公冶峥不撒手。

两个人在破落的房子四周奔跑前行,地面的雨水有的积聚很深,一脚踩进去,靴子全部湿透。

拽着他不撒手,两个人在破落的房子之间跑了一阵儿,却根本没有她刚刚所说的倒塌的城墙,反而是官道。

上了官道,公冶峥似乎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迅速的停下,他反手抓紧了秦栀,将她整个人拽了回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仰脸看着他,秦栀被雨水淋得睁不开眼睛,嘴角却是挂着笑,“带你去见识见识大魏的官兵,战斗力或许不强,但是很难缠。”说着,她再次拖着他往左侧挪,其实根本不用接近太多,因为官府就在左侧十米之内,硕大的大鼓就撑在门口。

她拽着他往那边走,公冶峥跟着走了两步便稳固住下盘,秦栀也因为他的力量而停了下来。

将她拽回来,公冶峥因为雨而微微眯起眼睛,他抬手扣住她的肩膀,一边垂眸看着她。雨水将他的睫毛都冲刷成了一缕一缕,他盯着她,一边深吸口气,“跟我走吧,最后给你这个机会。你跟着我,必然会比跟着元极要轻松的多。”

秦栀抓住他的两只手,手上快速的在他两条小臂上绕了一圈,他低头一看,那透明的丝线将他的小臂套住了。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了。”公冶峥摇摇头,蓦地抬起双臂,从她的禁锢中挣脱出来。然而,双臂高高扬起,轻松的从她的头顶套了下来,将她圈在了自己的双臂之中。

小臂被那丝线缠着不要紧,他也没打算挣扎,这般将她套在自己的禁锢中之后,便要带她离开这儿。

秦栀挣扎,却还没挪动两步,便忽然听得长街深处有众人疾步踩踏雨水穿破雨幕的声音传来。

公冶峥也在同时动作一顿,圈着她转了一圈,便瞧见了穿破雨幕而来的是什么人,他面色一变,随即低头看向好不容易被他困住的人,“你说这个时候如果我带着你走,接下来会怎样?”

“接下来你会没命。”秦栀告知,随后便张开双臂抱住他,一条腿也绊住了他的腿,一副必定要抓住他的样子。

瞧着熊抱自己的人,公冶峥皱了皱眉,然后又笑了起来,“如果这是你投怀送抱的话,我真的会很高兴。”就此将她带走,倒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只不过,他抬眼看向穿破雨幕冲过来的人,他若有似无的叹口气,随后快速的将势要绊住他的人甩开,顾不上双臂还被捆着,他旋即转身遁走,进入狭窄的街巷,眨眼间被房子挡住了身影。

秦栀被他强硬的拨开,险些跌倒,追了两步,第三步还没迈出去,她就被人一把抱住,整个人腾空而起。

“胆子越来越大,还敢抱他?”一个挺拔的身影抱着她,同时给了旁边的鹰机一个冷厉的眼神儿,他们立即冒雨离开原地,朝着公冶峥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人,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却丝毫没遮掩住他的俊美和冷漠,反倒透出另外一股‘肉欲’来,让人十分想扒开他的湿衣服,看看他被雨水淋透的身体。

“世子爷,你也未免太及时了。你是专门回来逮公冶峥的?他伤还未愈,抓他很容易。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我刚刚是想绊住他,谁抱他了。”双脚离地,她忍不住踢踏两下,成功的踹到了他的腿,但之于他来说不痛不痒。

拥着她,任她踢踢踏踏的,元极眯着眸子盯了她一会儿,终是抬手遮挡在了她的头顶,“我把你送回去,公冶峥的事,我来做。”

“还有柴廷南的人呢,眼下都在这城里。”元极也回来了,秦栀觉得他们未必能跑的出去。

“放心吧,我是带着大批人马回来的。你先回去,这样下去会被淋病的。”说着,元极抱着她脚下一转,便直奔官府而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柴廷南死了。”被他抱着,她也低头将脸藏在他胸前避雨,一边说道。

然而,元极闻言却一诧,快速的跃上台阶,上有房檐避雨,他也同时放开了她,顺便抬腿将府衙的大门一脚踹开。

“柴廷南死了?”元极从始至终盯着她,似乎想要她再说的明白些。

“死了,我和公冶峥合力杀了她。”双脚落地,秦栀抬手抹掉自己脸上的雨水,一边说道。

“这次,倒变成了你和公冶峥合作。”上次,合作的是公冶峥和柴廷南。要说这世上谁变脸最快,非公冶峥莫属。

“别管什么合作不合作的,她死了。公冶峥的伤没有痊愈,想要抓他也并不难。我刚刚就是想困住他,奈何力气不如人。”招式有些笨,而且也不是很管用。

抬手捧住她的脸,把她脸上的雨水都擦掉,“这些事情之后再问你,在这府衙等着我,尽快把衣服换了。”话落,他脚下一转欲走。但只走出一步却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子俯首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吃些药,免得风寒。”说完,他便转身走了。雨水的气息和着他身上的气味儿,竟然意外的好闻。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秦栀抬手抹掉再次从头上流下来的雨水,看见元极这般,她忽然心生一股不甘来,她刚刚应该用尽所有的力气困住公冶峥,也免得让元极再去搜查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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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水楼台先得月 156、一而再三!

眼见着元极离开,秦栀单手抚上自己的脖子,随后转身朝着府衙里走。

刚刚府衙的大门被元极暴力的踹开,守在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动静。

急忙冲出来,便瞧见了走进来的秦栀,她虽是没见过他们,但很显然他们认识她。

连声的叫着秦小姐,一边问好,一人将黄色的油纸伞撑在了秦栀的头上,护送着她走进了府衙的大门。

这府衙没剩多少人,连府尹都不在,秦栀环视了一圈,随后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府尹是什么时候离开府衙的?”府尹会离开,那么就说明他是听到了元极回来的动静,且这动静很大,才会让他也坐不住了,急急忙忙带人出府。

“回秦小姐的话,今日一早便离开了。”府衙的小兵看着她满身的雨水,一边抬手示意她往后走。

闻言,秦栀点点头,如此看来,元极是一早就回来了。

也不知他在吴国此次的行事顺利否,只是这一回来就碰上了这种事,想想她都觉得累。

顺着小兵的指引,秦栀穿过府衙走向后宅,刚走上长廊,便有一个妇人带着两个丫鬟急急地从对面迎了过来。

“秦小姐,秦小姐快这边请。妾身给秦小姐准备干净的衣服,快把这一身都换了,很容易风寒的。”这妇人四十多岁,保养的还不错,颇具正室的风范。

看了看她,秦栀微微点头,“麻烦夫人了。”

随着她走进后宅,直接带着她进了主居,亲自动手帮秦栀脱衣服,那边丫鬟已经从衣柜里把崭新的衣裙拿了出来。

将湿透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脱掉扔在地上,砸在地面时,发出沉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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