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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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元极深吸口气,“这事儿你无需知道,讨债,也是我去讨。以后,我不会再将你交给其他不靠谱的人,有这一次就够了。”此次,错就错在秦栀离开帝都时,护送她的是王府的护卫。

但那时,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用王府的护卫皆是在情理之中。

垂眸,秦栀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你越这样说,我就越觉得心里难过。我那时就与你说过,这世上,没有谁是生下来就专门为了谁去死的。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从没觉得自己有多重要,因为我死了那么多人,我心里压力很大。”

“那你现在想如何?”元极前一刻倒是想说出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但这话说出口,她必然翻脸。

“我想、、、加入天机甲,你意下如何?”这事儿,昨晚秦栀就想过了。

哪想,元极连思考都没有,摇头,“太危险了,不行。”

“你别拒绝的这么快,再想想吧,虽然我战斗力是没多少,但也并非是个软柿子。我决心已定,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血债血偿,我顺应天理。”反正,她已做好了决定。

“这血债,我去讨。你,好好活着就行了。”看着她,元极就已没了之前他所设定的那些要求,活着就行,无论脾性多差,都无所谓。

“突然看你这么宽容,我还真是无所适从。”秦栀笑笑,他变化太大了,也不知在帝都时她拒绝了他,到底给了他多大的打击。

“我的宽容少得可怜,都用在你身上了。”元极收回视线,说这种话,他显然也几分不自在,有一种自己揭穿自己的感觉。但不说的话,他确定他会后悔。

不得不承认,听他说这种话,的确会让人心下动容。

被拒绝了一次,还能卷土重来,到底是她小看了他。

近水楼台先得月 112、好用的筹码(二更)

隔壁榨油的作坊又开始干活了,那榨油的声响和着工人的吆喝声,做他们的邻居还真是不容易。

不过,即便如此,那个受伤的人反倒是睡得挺深的,看他那样子,秦栀严重怀疑他昨晚可能没睡觉。

但如果他昨晚真的没睡觉的话、、、细思极恐,这厮不会对她做了变态的事情吧?

瞄了一眼床上的人,秦栀认真的研究了一下他的脸色,确认这厮不是在装睡。

收回视线,秦栀继续手上的工作,她正在画画。

这次画的是人,是阿澈。

尽管当时乔姬和王府的护卫等人见到了阿澈,但语言的描述总归是匮乏的,人们根据描述来想象一个人长什么模样,想出来的形象定然是千差万别。

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画出来。

很快,阿澈的全身像就出来了,满身华丽,靴子上镶着硕大的珍珠,满身暴发户的气质。

但,那双眼睛却渗着诡计多端,单单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举着那画像看了一会儿,秦栀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儿来。

公冶峥不在,秦栀不认为这只是阿澈的计划,兴许,这个计划,公冶峥也有参与。

借此机会除掉元极,那绝对是他们从来不曾设想过的好事。或许当初抓她的时候,公冶峥抱着的就是赌一赌的心态,赌元极会不会为了救她而冒险前往西棠。

元极出现,他们便按照计划行事,离开大月宫,让元极以为有机可乘。同时引得神庆出击,让他们俩玉石俱焚。

还真是够歹毒的,秦栀也认为,依据公冶峥的脑子,他绝对计划的出来。

阿澈的确是阴毒无比,但他的一举一动,又怎么可能完全都避过公冶峥的眼睛?

但,关于一点公冶峥应该是意外的,就是没想到那天她也会进入桃花林想出去。她和元极半路相遇,也免去了他深入大月宫,就节省了许多的时间。

想想公冶峥那笑起来像个白痴似得样子,秦栀缓缓地摇了摇头,到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他决定计划这件事的时候,也确认了她和他终究会成为敌人。

再次相见,腥风血雨是免不了了。即便他仍旧能够笑嘻嘻的,当做所有事都没发生过,但她不同。因为她而死了那么多人,此事如果要算的话,公冶峥也得摊上一份儿。

将手里的画像放下,秦栀又看向床上的人,睡得真是沉。不过,深度的睡眠的确能够让人恢复体力,这也是好事吧。

瞧着元极安睡的样子,秦栀不由的撇了撇嘴,随后抽出另一张纸,再次开始画画。

不时的看一眼元极,秦栀手上不停,纸上,渐渐地浮出了另一个元极。

用炭笔描着,秦栀也不由得笑,许久没对着人画画了,这怎么画出来的元极特别像哈士奇呢?

落下最后一笔,秦栀俯身观察了一下,随后点头,怎么看都像哈士奇,她画工下降了。

在旁边,写上哈士奇三个字,又画了一个箭头瞄准了元极的脸,成功。

无声的笑,秦栀随后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隔壁油坊的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在这儿都能闻到刚出来的油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这个时代,榨油的手艺还是比较原生态的,但这气味儿却是别具一格的香,真好闻。

泡了一壶清茶,秦栀端着茶壶从厨房走出来,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间。

本以为那个人还在睡,哪想进来便瞧见他坐在床边,手上拿着她刚刚画的画。

“醒了,渴不渴?”倒了一杯桌子上的清水,然后走到床边送到他面前。

元极单手接过,一边将手里的画转过去面对她,“哈士奇是什么?”

看向他手里的画,正是她刚刚画的他。

秦栀耸了耸肩,“夸你长得好看。”

微微歪头看着她,元极并不相信,“定然是骂人之语,有多脏?”没那么脏的话,他也就原谅她了。

无语,“这不是脏话,哈士奇呢,是一种狗。长得很帅,就是有点二。”把画夺回来,这厮对她还是很了解的,她的确是不会夸他。

喝了一口水,元极手上一动,手里的水杯就精准的划过半空又落在了窗边的桌子上。

秦栀卷画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那杯子,又转头看向元极,“只是睡了一觉,你就完全好了?”

没回答她,元极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微微施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跟前。

身体翻转,秦栀被轻易的甩在了床上,而那个人则返身压了上来。

睁大眼睛盯着他,秦栀随后便紧皱起眉头,面有厉色,“元极,你别太过分了。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我这两日才当牛做马。对于你所说之事,我还没想好呢,你不准乱来。”他一这样,秦栀真的有些害怕,论力气,她是无论如何也挣不过他的。

“你骂我是狗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自己是不是在乱来?胆子太大了,知道我不会惩罚你,便开始公然辱骂我。想把我变成你的同类么?狗子。”捏住她的一侧脸颊,元极一边低声斥责,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力。

脸颊被捏,秦栀也不由得眯起眼睛,虽是不疼,可是却让她很不自在。

“成,我向你道歉。你把手松开,然后下去。你这样属于占便宜,我很不喜欢。还有,你不要这样突然攻击我,我没有任何防备,很慌张。以后,你最好提前问问我的意见。”当然了,她肯定会拒绝。

看她在那儿眼睛盯着一处噼里啪啦的的样子,元极忍不住弯起薄唇,“我若想对你做什么,真的需要提前问你么?”

“你想做什么?”他这话听起来就很奇怪,特别像流氓。秦栀反倒觉得,他以前冷冰冰的样子挺好的,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极其难缠。

“你真的想听?”他漆黑的眸子在她脸上游走了一圈,眸子里有片刻的颤动,他想做的,还真的挺多的。以前从未想过之事,这段日子尽数涌入脑海之中,他倒是想尽快的将这些变为现实,应该极其美好。

“臭流氓。”瞪着眼睛,秦栀骂了一句,脸却无端的红了。这厮的眼神儿极其露骨,明明面上一派正经之色。

手上用劲儿,直接将他掀翻过去,秦栀快速的从床上跳下来,坚决和他拉开距离。

元极神态自若,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过。坐起身,拢了一下有些散开的中衣,将他露出来的胸膛遮住了些。

看向椅子上的另外一幅画,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谁。”

“阿澈。”倒了一杯茶,秦栀喝了一口,靠在桌子边缘,拒绝再靠近。

盯着那阿澈的画像看了一阵儿,元极淡淡的收回视线,他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变冷了些。

“还有个苍公子我没见过,不知长什么模样。这俩人,应该是公冶峥的左膀右臂。对了,不知这次神庆伤的如何?有没有让公冶峥如愿以偿。”元极伤的重,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不信神庆会一点都没受伤。

“也足以让他在床上躺半个月了。”元极面色淡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虽然你们俩都没失掉性命,但这种结果,公冶峥应该已经高兴的要捶地了。”两败俱伤,怎么想也是他独坐渔翁之利。

“这些事情不用你思考,实在闲着无事,你可以继续画画。只不过,不许再骂我了,不然有你好看。”站起身,元极一边淡淡道。

看着他,秦栀还想说些什么,但却瞧着元极忽然在动手脱衣服。

她睁大眼睛,眼见着他将中衣脱了下来,就随手扔到了地上。

视线从他的上半身缓缓掠过,最后落在了他的小腹。

那仅存的中裤也不知怎的滑到了髋骨以下,好像他只要再一动,那裤子就要掉下来了。

这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什么操作?秦栀看向他的脸,他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此时不妥。

“把干净的衣服给我拿来。”元极说着,中气倒是很足。肋下的那大手印儿颜色浅淡了些,显然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秦栀的视线在他裸露在外的身体上转了两圈,然后她抬手遮在自己眼前,“非礼勿视,我在这儿也不太合适,你自己去拿吧。”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间。

虽然她意志力还算坚定,但这厮总用身体做勾引,即便是柳下惠,也得心旌动摇。

她深信自己能够坐得住,但难保时间久了不会兽性冲脑,那时候,吃后悔药也没用了。

看着她离开,元极若有似无的笑了一声,非礼勿视?她才知道非礼勿视,晚了!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裸的上半身,元极此时也算明白,这还真是一个强有力的筹码,对待她这种脾性特殊的人,有着难以估算的诱惑力。

占据最高地,也似乎就在眼前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 113、把你能耐的

在寥城养了三日,元极明显好了许多,可以下床自如的走动,而且还能痛快麻利的脱衣服,秦栀认为,他身体已恢复了八成。

内伤她不懂,但也兴许是因为元极的体质吧,对疼痛不敏感,没那儿疼了,他也就感觉不到了,所以生龙活虎。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秦栀觉得好坏皆有,好的是当下,感受不到痛苦。坏的是以后,可能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将所有的旧伤引出来,那时就变得无比凶险。

秦栀希望不会有那一天,瞧他那样子,即便真的惹人烦,也应该得到善终才是。

思及此,秦栀不由得想到在天机甲时看到的那些之前的掌管人,皆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如此想想,还真是让人感到几分寒芒在背。

傍晚时分,空气也不再闷热,反而几分凉爽。

坐在院子里,听着隔壁在忙碌的声音,让人不由有一种错觉,好像真的生活在平凡之地似得。

秦栀听着乔姬说她吹埙控制动物的事儿,这东西祖传,所以打小就得练。小时候为了练这东西,她没少吃苦。

而且,很奇怪的是,做她这一行的话,是不能吃狗肉的。

因为狗肉奇特,人吃了之后会让身体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儿,人可能闻不到,但是动物能闻到。

这个时候,如果再吹埙的话,动物会特别烦躁,其中蛇的反应会最为强烈,会直接攻击吹埙人。

听着她说,秦栀也不由得几分赞叹,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里都有自己独特的规矩,透着神秘,也叫人叹为观止。

“这都是祖宗传下来的,虽说有些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也都是有道理的。”乔姬是这样认为,祖宗经过一代代的琢磨,必然错不了。

秦栀点头,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让人难以想象。科学的发展是日新月异,但古老的智慧也有很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浩瀚宇宙,人其实只是一粒尘沙,想要窥探所有的秘密,估计穷极一生也是不行。

看着乔姬手中的赤埙,十分古朴精致,看起来也有年头了。若只是当做一件观赏品的话,根据年代以及造型成色,估计也能值不少钱。

正聊着呢,那边房间的门打开,一刻钟之前进去的鹰机快步的走了出来。

秦栀看了一眼,瞧着那鹰机消失在去往隔壁的篱笆门,她觉得可能是要离开寥城了。

这地儿还是太过凶险,得赶紧离开才行,只有回了大魏,才能放下心来。

不过片刻,另一人也从房间走了出来,他换上了干净的月白长衫,布料的质量虽是不如往时,但他不管穿什么都好像在发光似得。

看见元极,乔姬便站起了身,看了一眼秦栀,她缓步的走回房间。

有些话不用说,长眼睛的都看得出元极对秦栀有意思,而且用情不浅的样子,单是看他的眼睛都觉得喘不过气。

缓缓地走到院子当中,元极垂眸看着她,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在,特别像晒太阳的老太太。

旋身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元极动手拿过她旁边的杯子,随后喝了一口里面的清茶。

他的举动秦栀自然看得见,看了一眼他不改色的脸,一切都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靠在椅背上,秦栀看着湛蓝的天空,“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但人不比草木,能思考有感情。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重要的人物,这么多人因为我而死,我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所做之事样样危险,我都知道。不过,相比较那些已死去的人,危险之于我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我要跟着你回天机甲,可以做我最擅长的事情。三国之间,阴谋诡计你来我往,但诸多的信息真真假假,却是让人无法轻易做出判断。自古以来,用间谍做事为己方带来利益便层出不穷,而其中,又各有分工。因间,内间,死间,反间。我方安排紧密,但对方也一样,破一角而瓦解整片冰,我愿意做那破冰的冰锥。”

侧头看着她,元极眸色深暗,“你的内疚,多此一举。多少被天机甲保护的人,从未想过自己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同样,你也无需在意。”

“你说这话可真够无情的,若是我因你而死,你会无动于衷么?答案是不会,你肯定会有些难过。同样,所有人都是父母生养的,他们死了,我们不难过,也有其他人在难过着。这个世界,一切粗鲁而原始,大家都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但私下里却厮杀纷争不断,总是有人要死去。人以国分,这个时候答案便浮出来,既然最终结局都是死,那么也得让对方先死。”抛却了她脑子里横亘的平和之姿,最没用的就是和平二字。自己想和平,但他人并不这么认为。

被当做一局棋中的一枚棋子,秦栀很不乐意。心态的转变,有时可能只是因为一件事,心生杀意,只为讨回血债。

秦栀之前还想了想,这种心态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黑化。但她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不是,这只能证明她是个心态正常的人。

“那你可知,上了这条船,就下不去了。”元极倚靠在椅子上,一边看着她意志坚定的小脸儿,低声问道。

“那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也歪头看着他,秦栀弯起红唇,她是回不去了,所以,也就不盼着活着回去了。

她这种说法,实在让人发笑,但细想又很有道理。

“危险之事不用你做,发挥你的长处和优势,这就足够了。”到底没有拗过她,元极想了想,终是答应了。

秦栀朝他伸出一只手,“多谢老板。日后,老板记得按时给我发饷银和奖金,感激不尽。”

看向她伸过来的手,元极随后握住,以两指摩挲着她的食指,“天机甲的饷银的确很多,不过,大多本人无法亲自拿到手,皆发放给家眷。所以,日后你的饷银,我会保管的。”

一听这话,秦栀便随即皱起了眉头,“抠门也不是你这样的,小器,你这样的人没朋友。”收回自己的手,她双臂环胸,这货自称家眷脸不红气不喘。有他这种家眷,得被他的冷脸冻死。

漆黑的眸子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元极看着她,她看着天,夕阳渐渐沉落,黑夜再次降临。

夜晚的寥城并不平静,最起码鹰机带回来的消息是这样的,许多人藏在暗处,寥城外亦是如此,俨然这些人都是眼线。

而如果想出城的话,晚上绝对不行,会引得四面八方的眼线都冲击一处。

秦栀好不容易得到了晚上可以去休息的指令,她终于在吃完晚饭之后和乔姬回到了房间。

“我看那些人进进出出的,是不是情况不太好?”乔姬端着水盆进来,一边小声道。

“不会,应该是在挑选较好的时机,咱们好离开寥城。这里距离大月宫很近,所以人也相对会多一些。最好不要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对咱们不利。”秦栀摇头,当下情况,稍稍分析就能清楚了。

闻言,乔姬也不由得放下心,只要暂时没事就好了,最起码今晚能睡个安稳觉。

洗漱好,两人便睡下了,躺在床上,秦栀裹着被子,一边听着隔壁的声音。

隐隐的能听到说话声,但是听不清楚,这若是耳力好的人,肯定能听得清隔壁在说什么。

“乔姬,你打算一直跟着我么?如果真的跟着我的话,接下来可能会有许多危险。”此次一行,乔姬有用处,所以元极便把她带来的。但不代表他会让乔姬深入了解天机甲的内部,他是个很多疑的人。

而乔姬的技艺,的确是非常特别,对于抵抗吴国的毒物,乔姬绝对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但,这前提是,她得同意才行。

“我没觉得不好啊,危险?寄人篱下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了。这世上,怕是没有比那更危险的事情了吧。其实说真的,我愿意跟着你,最主要的原因是,你是女子。这让我心里很舒服,若是要服侍一个男人的话,我会睡觉都被惊醒。”对于乔姬来说,秦栀的性别是第一选项。其他的什么危险,随时丢掉性命,都可以排在后面。

“那么,我倒是要庆幸我是个女人了。”知道她这是心理障碍,这辈子可能都医治不好了。同时也可恨这世上只会欺凌弱小的变态们,只有在欺压比自己弱小的人时,他们才会觉得自己无比强壮。

“我也庆幸自己从小学习赤埙控物,否则,也说不定会怎样。”嫁人?单是想想,乔姬就浑身发抖。和一个男人相对度日,不如自杀。

两个人说着,便生了困意。而隔壁还在不时的响起说话声,显然这一夜隔壁都不会消停。

太阳还未升起,便响起了敲门声,乔姬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整个人处于戒备状态。

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哪儿,她随即披上衣服走到门口,打开门,敲门的是鹰机。

“主子有令,半个时辰后撤离寥城。”鹰机传话利落,并且说完便离开了,一刻都不多停留。

乔姬关上房门,床上,秦栀已经坐起了身。

被子还缠在身上,长发散乱,她像个蚕蛹似得,“我听到了,咱们洗漱一下,然后赶紧离开吧。早日回到大魏,这心里才安稳。”否则,连睡觉都睡不好。

乔姬点点头,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去打水。

秦栀解开被子,缓缓地穿上衣服,这会儿知道要走了,其实她心里反倒平静了。

不知不觉得,她也将自己归为了大魏人,尽管才不过六年多而已。

其实想想,这都得归功于元烁,他是她的好朋友,六年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在一起。而因为他,也让她觉得自己是大魏人,属于大魏。

这次的事件,只不过是让她更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立场,非黑即白,没有灰暗地带。

和乔姬收拾妥当,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出房间,鹰机也已经装扮完毕。

他们穿着各异,代表的身份也各不相同,只不过他们和甲字卫天字卫都不一样,生活于黑暗之中,又整日做杀人的勾当,身上的气息有些特别。

不过倒是还好,不会让人觉得他们杀气扑面,就是看起来不太一样。

他们还是格外专业的,扮成什么像什么样子,若是去暗杀,他们这种状态很占优势。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的人也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读书人才会穿的白色长衫,墨色的长发捆起一半,杀伤力倒是减弱了许多。

仔细观察了一下,秦栀发现这厮将冒出来的胡渣都刮掉了,还真是敬业,他这样的确看起来很干净。

当然了,如果他眼神儿能孱弱一些的话就更好了,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有那么几分咄咄逼人。

“你和乔姬一同出城,巷子太多,人也很杂,你们俩独自出城会安全一些。待上了西面的官道,你们可以慢下速度来,其他人会很快追上你们的。”元极走过来,淡淡吩咐道。

听他说完,秦栀点点头,“好。你也小心些,伤还未愈,不宜再与人交手。”吐了两回血,希望他能长记性。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弯起薄唇,“放心吧,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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