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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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想了想,她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来,看来,她再次分析错了元极的内心。

薄唇微扬,元极将喝茶的杯子再次填满,“原谅你了。”

几分无语,秦栀点点头,“多谢世子爷宽宏大量了。”

唇边那若有似无的笑仍旧还在,他再次抬眼看向她,虽是情绪波动不大,但的确比之平时好很多,最起码不会让人觉得冷冰冰。

本想问问他,关于素雯听来的那些事,她的婚事,居然越弄越大。她很想看看,元极到底是什么想法。

只不过,她现在的想法倒是不似那时,诚如他所说,他又不是石头做的,总不会整日在计较着利益得失。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快步的走了进来,回头看过去,是守在下面的张昀,他手里拿着一只旧旧的毛笔,看起来很特别。

“主子,西棠急送过来的。”张昀将那支毛笔交给了元极,语气也很是慎重。

拿着那支毛笔,元极的面色微变,在手指中转了转,他随后动手打开。

秦栀本觉得自己应该避开才是,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抬起屁股呢,他就动手把那毛笔拆开了。

毛笔破旧,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前端能够拧开,而且笔管里藏着东西。

将一个小纸条从笔管里抽出来,毛笔便被弃之别处,秦栀打量着那根毛笔,这大概是他们天机甲的专用。平时元极看的都是密信,她还是第一次瞧见有别的装信物件。

小纸条展开,一共不过一根手指长,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根据他的面色,其实判断不出那纸条上都是些什么内容,只不过秦栀觉得,必定是很严重。

张昀站在那儿,显然是在等着元极的吩咐。

“三年的努力,不能白费,让他动手吧。”将纸条握在手里,元极淡淡道。

张昀第一次没有毫无迟疑的接令,“主子,那个据点有八个人呢。”

“是得还是失,的确需要认真抉择。潜伏了三年,数次险些丢掉性命,和这些相比,我更在意他之后的收获。送他一个据点,他之后行事也会更为顺利。”元极已做出了决定。

张昀微微点头,“那,将老胡撤出来吧,其他人,知道的也不多,严刑拷打之下即便受不住,也说不出什么来。”

“去做吧。”元极同意了。

张昀退后几步,随后快步的离开了。

看着一处,元极的面上没任何的情绪波动,不过,他的内心未必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而旁边,秦栀也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一个打入西棠大月宫内部的天机甲间谍,眼下需要贡献出一个天机甲在西棠的据点来争取得到信任,想必这个人在大月宫的位置很重要。

但,如果牺牲掉一个据点,那么就代表得牺牲掉诸多的自己人,这并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所以,那个人要元极做最终的确认,可行与否。

而元极、、、

经过了短暂的分析,利益得失也迅速有了判断。如果可以比喻的话,那个人和那个据点就是他的两根手指,不过为了一方生存以及后续的发展,他可以眼睛也不眨的砍掉另外一根手指。

这也是利益至上的一种表现形式,谁更有用,他就偏向哪方。

心里刚刚升腾起的那些情绪瞬时荡然无存,这才是元极嘛,符合她心中对他的一贯认知。

“想什么呢?”元极不知何时转头看着她,瞧她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他,他不由问道。

回神儿,秦栀随即摇摇头,“没想什么。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站起身,她打算离开。

“我后日离开朱城,你随我一同走吧。”元极忽然道,而且,是用一种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命令语气。

看着他,秦栀当然第一时间就想拒绝了,不过,她也的确不能拒绝的太过直白。

“我与世子爷按理说,往后应当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若与你同进同出,怕是并非好事。不说别人,在王妃那儿就过不去。而且,王妃已打算为我另寻夫家,我与世子爷作为前未婚夫妻,的确应该拉开距离,于你于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才是前未婚夫妻该有的礼仪。

“看来,你对于母亲为你寻的夫家,很满意。不过,你想的太多了,眼下,母亲也无法做主你的婚事。所以,停止你脑子里的那些空想。”他眸子变冷,淡淡告知。

“那不知,现在谁能做主我的婚事呢?”秦栀无言以对,这事儿是真的。

“我。”他简单一个字,告诉她谁才能做的了主。

本以为他会说皇上,谁想到他居然说是他自己。

秦栀愣了片刻,随后就笑了出来,“这么说来,这往后我得尽心的巴结世子爷才行,否则说不准世子爷一个不高兴,就把我嫁给某个街上的乞丐了。”

“知道就好。”站起身,元极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朝着书案走去。

无言以对,秦栀深吸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我知道了,这就去准备了。希望世子爷大人有大量,不要把我推到什么火坑里去。我手无缚鸡之力,掉进火坑爬都爬不出来。”

书案后的人没有理会她,更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

秦栀转身离开了,书案后的人才缓缓抬起头来,身体不知疼痛,心就不会疼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会疼。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如果真的跟随元极,那么她必然会知道更多关于天机甲的事情。而那个时候,她岂不是就成了天机甲的一员?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天机甲太危险了,凭她这战斗力为负值的体格,会死的很容易的。

不过,元极这厮到底在玩什么?她反而不太清楚了。兴许,她是真的比较有用处吧,他用的很顺手?

但这婚事之说,她就不懂了。明明跟王妃说只有皇上能做主,这会儿又说他能做主,是为了吓唬她,还是他真的有别的打算。

一时之间,她也分析不出元极的想法来,毕竟他本来就是个难懂的人。

打算随着元极一同离开,临行前自是要去王妃那里告辞。

她也如实的说了元极的打算,王妃反倒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秦栀,如果能帮得上元极的话,就帮他。

这种话听来,似乎有多重意思,像是她在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又好像是迫于儿子的压力不得不这么说。

若说王妃和元烁,她是能看懂的,母慈子孝,没有其他。

但元极和王妃的关系,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即日启程。白桃和素雯较为担心,毕竟秦栀和元极的关系可不是那么好。不像她和元烁,无论怎样俩人都不会生气。

但世子爷、、、单是想想,都觉得和他同处实在令人坐立难安。

元极准备离开,他和别人不一样,并非在太阳出来时离开,反而天还没亮呢,就出发了。

护卫没几人,那时回了王府的那些护卫,也不知在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不足十人的队伍顺着空寂的街道前行,马蹄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在街道上回响。

接近城门时,清楚的听到守城的兵士在开城门的声音,队伍抵达,顺利出城。

马儿加速奔跑起来,秦栀也落到了后面。以前向来是在后面,而且每次都很安心。不过这次,她的心却吊了起来,她可没忘了上次回朱城时,后面忽然追上来的杀手。

不过,这也不代表在前面就安全,刺客可以从后面追来,也可以在前面拦截。总而言之,跟着元极,哪儿都不安全。

她不知道元极这是要去哪里,但是走这条官道,很明显是朝着边关靠拢的。

也不知他是不是要离开大魏,她无权过问,只能跟着了。

诚如秦栀所判断,元极的确是打算离开大魏。

顺利出关,然后放弃了正常的大路,改走山中小路。

这是正常的,大魏这边能够放人出关,不代表可以顺利的通过吴国的关口。更况且,元极应当是玄衡阁的大目标,说不定有多少人在调查他的踪迹呢。

山中小路并不好走,因为不断的有巡逻队经过。但,元极他们好像经常这般出入吴国,看起来一点也不慌张,得心应手的。

上次来吴国,秦栀与元烁他们走的是大路,正常的通关进入。回来时走的小路,凶险不断。

不过,这次倒是极其的顺利,进入吴国后,队伍走走停停,不过都不在较大的城池停留,反而都是一些小城小镇的。

这一路来,秦栀倒是也见识了不少,上次太过匆忙,这次时间充裕,她充分的感受到了吴国的风土人情。

越往南,所见到的要更有地域特色了,这南部有许多的夷人,自成一系。所以那些有毒的活物死物,其实大部分都出自这些夷人之手。他们很神秘,并不容易深入了解。

土道还算平整,马儿不快不慢的跑在路上,后面余起一阵尘烟。

尽管现在是秋季,不过这吴国南部并感受不到,这里的气候四季如一,变化不太大。

其实也正是因为此,那些毒物才更好培养,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是这么个道理。

秦栀始终都在队伍的最后,骑马慢行,边走边看着这四周的山水。路边是田地,很多的农作物已经收回去了,眼下田里什么都没有。

无意间瞧见了队伍前头的元极,昨晚在那小城里的客栈落脚,之后他就没了影子,今早才又出现。

这是常事,自从进入吴国,他就经常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有时在一个小镇停下几天的话,那么他几天都不会出现,看起来真的很忙。

而且,这一路来,他也没要她做什么,也不多说话,真不知他到底要她跟着做什么。

蓦地,土道的前头传来了唢呐的声音,这条路七扭八扭的,前面有个拐弯,更看不到有什么,倒是声音先传了过来。

秦栀驾马,追上了前头的队伍,其他护卫也迅速的靠拢起来,那唢呐的声音渐渐地越来越近了。

“听着这曲调,并不是喜事。”唢呐的声音很具张力,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而且,是喜还是丧,也很容易听得出来。

护卫看了看秦栀,随后再次让队伍向着路边靠拢,路遇丧事的队伍,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牵着马,秦栀被围到了中央,她前头就是元极,这个站队还是很有门道的。

很快的,吹唢呐的人就从前头的拐弯处拐了过来,两人一列,出现四列后,后面还单着一个。

每个人吹唢呐的人都扎着红布的腰带,余出来很长一块,一直拖到脚踝。

吴国南部夷人诸多,各自的风俗也不尽相同,这么看,其实并看不出什么来。

吹唢呐的队伍走出来后,后面紧跟着一匹红色的大马,只是这大马有些特殊,是用红纸扎的,不是真马。

由四个人抬着,同样四个人扎着一样的红腰带,极其诡异。

抬着红马的走出来,后面出现的是另一匹红马,用红纸扎的极为逼真,但是没有眼睛。

这种事情,护卫们走南闯北却从未见过,看这架势,怎么也是喜气洋洋,却说不出的诡异来。

不由得,护卫们抬手压在了身边的兵器上。

“这是冥婚。”秦栀蓦地开口,道出这个队伍是做什么的。

前方,元极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她,“这你也知道?”

“吴国南部小族众多,规矩也各不相同。不过,这边倒是都有这个风俗,有未成年未婚配的子女去世,孤家寡人不好上路,都会寻一个年纪差不多早亡的异性定冥礼,成冥婚。看,棺材过来了。”说着,秦栀一直瞅着前头,两匹红马的后头,是一辆双红马的马车。这回的红马是真的,马车上放着两副棺材,用红色的绳子连环捆绑在一起。

元极看过去,果然是两副棺材。

马车的后面,跟着一行下人,每个手上都捧着常人成亲时会用到的东西,却披麻戴孝的,腰上也扎着红色的腰带,垂在脚面上,脸上木然没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来。

看这队伍的架势,这也应该是出自大户人家,很讲究。

吹唢呐的路过了他们,那唢呐的声音极其刺耳。

元极收回了视线,“人死如灯灭,多此一举。”

秦栀看向他,却不苟同他的说法,“朝闻道夕死可矣,人们对信仰的追求是无休止的,死亡也阻挡不了。”所谓风俗,其实就是信仰。

“任何一种事情你都能给出让人无法反驳却又很惹人厌烦的道理来,有时我真想把你的嘴缝上。”元极淡淡的收回视线,很显然是莫可奈何。

秦栀却不由得笑,“想反驳却又心痒痒的不得了,争辩不过就想下手,原来世子爷是这样的人。”

“不,只是对你罢了。”元极更正,若他人是这样他懒得理会,只是她这个样子,想让他掐死她。

秦栀耸耸肩,知道的多也是一种错误了。

载着棺材的马车从旁边经过,秦栀看过去,这棺材倒是有些不同,和她所知道的都不一样。

棺材的材料是很好的,刷着血红色的漆,而且上面还有花纹。

那马儿载着棺材很快的经过了,秦栀收回视线,想着那棺材上的花纹样式,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是什么,是飞蛾。

为什么在棺材上雕刻上飞蛾的样式呢?这她还真不知道,从未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等着冥婚的队伍过去,这边才继续出发,很快的,那唢呐刺耳的声音便远去了。

顺着这土道,队伍经过了几个村镇,在傍晚时,进入了一个较大的镇子。

趁着夜色进镇,街上行人倒是不多,看见生人,他们不免都多看几眼。

观察着入眼的一切,秦栀倒是真不知这是哪里了。吴国南部山太多了,小村小镇的也数不胜数,无论是书上还是地图上,都没有精确的说明过。

进入这镇子,走了好一阵才瞧见了一个客栈,护卫下马,进入客栈询问了一下,然后便出来告诉大家有客房。

从马背上下来,今儿一路慢行,秦栀倒是不累。把马背上自己的东西拿着,随后缓缓地走进客栈。

客栈不大,也没有多豪华,普普通通。开店的是一对儿夫妻,没有小二,显然生意也并不忙。

那老板娘引着众人上楼,介绍着二楼的房间,没有其他的客人,他们随便住。

秦栀走在后头,边走边看着这房间的门窗,虽是普普通通,但是几乎每个窗子和门上都雕刻着一些飞蛾的形状。

老板娘热情的介绍完,然后便下楼了,说是给准备热水和饭菜。

护卫打开了几间客房的门,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便要元极去休息。

元极转身正要走进房间,却见秦栀站在走廊里正盯着房门瞧,他几不可微的扬起眉尾,“发现什么问题了?”

回神儿,秦栀走过来,随后绕过他,走进了房间。

看着她,元极随后也迈步进入房间,“相中这间房了?”

秦栀摇摇头,一边观察着房间,窗户上雕凿出来的菱花也呈飞蛾的造型。

“世子爷,你可知咱们现在所处的这个镇子距离南部的哪座大城最近么?”这些小村小镇的秦栀不认识,若是说出哪个大城的名字,那么她倒是能分析出自己在哪儿。不过这一路都没进入过大城,她现在很茫然。

“小叶城。你问这个做什么?”元极挑了一个较为的干净的椅子坐下,一边看着她。

小叶城?秦栀回想了一下,倒是差不多知道自己此时在哪儿了。小叶城是吴国南部一座相较来说算是很大的城池了,周遭附近山地很多,小村小镇多如星辰。

“我想,咱们从今天上午碰见那个冥婚的队伍开始,一直到这儿,都没走出这一个族群。”也就是说,这附近是一个少数种族区域,今日所碰见的人,都是这个族群。

若说是族群,从长相,穿着,还有生活习惯各方面其实外人并看不出太大的区别。吴国的族群分布是按照姓氏来分的,同一片区域的人,不转移不迁徙,而且同姓,他们便自成一族,这般延续已有几百年了。

“怎么说?”元极看着她,一边问道。

“因为这个。”说着,秦栀抬手,指着窗户上的飞蛾。

元极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她,显然想听她继续说。

“飞蛾,今日看到的那个冥婚队伍,那两副棺材上就有飞蛾的样式。我从未听说过有哪里的人要在棺材上雕刻飞蛾花纹的,很奇怪。进入这个镇子,还有这个客栈,我就看到了多处。这房间的门和窗子,也都有,一样的飞蛾,随处可见。如果说是蝴蝶,那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蝴蝶很美,做装饰也在情理之中。可这飞蛾,我想,就是一种代表了。”说着,秦栀走到窗边,看着那雕刻出来的飞蛾,单不说这窗子质量如何,飞蛾的确雕刻的很逼真,而且手艺纯熟。

“飞蛾,代表的是什么?”视线跟随着她,元极接着问道。

“飞蛾,舍生勇士。飞蛾扑火,明知是死,却义无反顾,这是一种精神的象征。这个族群,大概是以飞蛾精神为族训吧。”这是秦栀的分析和猜测,同时也觉得很有意思,各自为群,却又能相安无事。

“整天琢磨这些东西,你不累么?”深邃的眸子似乎倒映了不甚明亮的烛火,所以有些光亮在其中。

转身看向他,秦栀微微歪头,“其实走了这么多天,我一直不知道世子爷要做什么。走了这么远,又避开大路,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在躲避什么。与你同行,我其实心里并不平静,最起码你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也能让我稍稍安心些。”

“我的确在找人,同时也是在逃跑。”元极这次倒是回答她了,可还不如不回答。

秦栀听得有些糊涂,“你在逃跑?”他找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怎么会需要逃跑呢?

“西棠大月宫在帝都的据点被清剿,神庆损失严重。他是个极其易怒且暴躁无常的人,他派了大批的杀手要取我性命。前些时间我在大魏不掩行踪,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我。所以,我才会来吴国,若要起战,也不能在大魏。而且,他若追我,也必定得跟进吴国来。”元极神色平静的说着,看起来,他好像根本并不焦急于被追杀。

听着,秦栀倒是明白了些,“西棠大月宫的首领叫神庆!西棠皇室就姓神,这个神庆是西棠皇室中人。”

“西棠大月宫,吴国玄衡阁,大魏天机甲。这三国之中最为神秘的帝王爪牙,历代主人皆不出皇室,却又是个谜。调查出大月宫的主人是神庆,也花费了许多时间。不过,他能查出天机甲的主人是我,这也让人很意外。至于玄衡阁,上一任的主人死于一年前,新任主人,还未调查出是谁。”看着她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睛,元极反倒给予了解释。护卫站在门外,恍若门神,能够确保这里面两个人的对话不会被外人听到。

缓缓眨眼,秦栀这是第一次听说,这是书本上不会有的,纵然翻看多少书,也找不到。

“那,眼下这个神庆怒急想杀你,你就没给予相应的应对么?”他进入吴国虽说也算是一种应对,很有可能引起这三个神秘组织之间的大肆争端,不过,按照他的心性,应该给予那个神庆更重的反击才符合他的特性。

元极站起身,一身银白,在这烛火光线下,他看起来倒是少了很多的攻击性。再看向他的脸,莫名的,他好像有那么几分温和,以及掩盖不住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站在女性的角度,秦栀觉得从这个视角看,他很性感。

“这是不可外传之密,今日你知道了,已是不合规矩。若是有外人知道了,就肯定是你泄的密,到时拿你是问。”他低声威胁,却不复以往慑人的姿态,反而像是在开玩笑。

秦栀弯了弯唇角,兴许,这个利益至上的人也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好马不吃回头草 083、蠢得有意思

夜里,也不知是什么时辰,裹在睡袋里的秦栀听到了走廊里传来一些说话声。

她睡得迷糊,倒是没听清外面怎么回事儿,不过她也不担心,若是真的要撤离的话,元极会过来叫她的。

然而,没人来叫她,她也很快的又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这段日子,每晚都能正常的在城镇之中休息,对于秦栀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若是荒郊野外的,她肯定无法好好休息。

起床,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然后洗漱。

昨晚睡觉前,她将身上穿的衣服简单的洗了一下,现在还是潮湿的,她卷好,然后放在包袱中。

换上另外一套浅色的长裙,布料不算上乘,普普通通,这样不会太引人注目。

出门在外,还是普通一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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