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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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睁开眼睛之后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盯着眼前,宇文玠眼睛里的凝重也逐渐增加。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下颌,晃了晃,“想什么呢?”

“我在想,还是你好看,要是我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你在脱衣服的话,我死的时候也必然是笑着的。”她回答,眼睛虽仍旧直愣愣,但口齿伶俐不减。

听她言语完整,宇文玠倒是松了一口气,想了一下她说的那些不着边的话,他无言的笑了一声,“大白天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说真的,我还是想看你脱衣服。”转眼看向宇文玠,这么近的距离,那些虚影倒是没了,只有他脸上的假皮还有他水汪汪的眼睛。

垂眸瞧着她苍白的脸,宇文玠收紧了臂膀,“也并非不可。”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你这样一个极品,日后也不知会落到谁手上。”那个女人可能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让人不免嫉妒。

她好像一直在说胡话,宇文玠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下,“饿了的话,可以弄些吃的给你。”

“吃不吃的无所谓,看着你就行了。”她可能也活不了太久了,尽管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短命,但是人在现实面前,还是不能有太多的幻想。找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大术师,但他的与众不同也仅限于他自己,他未必能救得了她。

宇文玠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抱紧了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不要再说那些让他不安的话了。

那大术师坐在一边盯着他们俩,想插话,但也一直没寻到机会。

自古以来,多少人死在了痋虫口下,数不胜数。可活着的也不少,虽可能多数半残,但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像白牡嵘这种情况,也并非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自信的。只不过,他现在又不敢把话说的太死,她那男人一看就是个凶残的家伙。

“你身上好香啊,流了那么多的汗,你怎么还能这么香?”脸就贴在他胸前,他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香气,属于他独有的气味儿,好闻的很。

“却是你身上一股汗味儿。”宇文玠低头,鼻子蹭着她的发顶,轻声道。

“没办法,我就这味儿,你喜欢不喜欢都这样。”她可没打算为了谁谁而改变自己,不是她风格。

“喜欢。”他回答,不免有些违心。

白牡嵘轻笑,抱紧了他的腰,她现在倒是挺喜欢听他说反话的。

甜言蜜语堪比良药,只是一会儿,她觉得好多了。

“咱们什么时候启程?”仰起头,她看着他,问道。

“一会儿就走。”主要人困马乏,歇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好,赶紧离开赵国,也就安心了。白姐我现在情况不太好,否则我非得和轩辕闵好好战一场。估摸着上次我已经把他给一脚踢废了,他才会见了我就红眼。”鸡飞蛋打,是他轩辕闵自找的。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大术师忽然借机插嘴,“轩辕闵的确是不行了,宫中太医去了好几拨,都没救回来。”这事儿,他是知道的。

“我倒是忘了你在赵国宫里待了几年了,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消息可靠程度很高。我说大师,你除了叫大师之外,没别的名字么?”那些大术师,好像都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字,不管是臭烘烘的还是这个阉人,都这样儿。

“我当然有名字,我叫月同,”他岂会没名字,他的名字是大术师里最好听的。

自古真爱得人心 221、在等你啊(一更)

休息了将近一个时辰,马儿缓过来,也吃饱喝足了,队伍再次启程。

白牡嵘想自己骑马,她认为自己可以坚持,没必要像个虫子一样挂在宇文玠的身上。他也是人,血肉之躯,会累。

不过,宇文玠并不同意,也根本不和她争辩,不由分说的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马背上,还是要带着她一起走。

而月同则因为还算老实,这次没有再享受被油布包裹的待遇,而是由一个护卫带着,骑马上路。

月同不会骑马,他又瘦,随着马儿飞奔,他的身体也在跟着起伏。好像如果马儿再跑的快一些,他就要被甩下去了。

他为什么会这么瘦是个疑问,如果他正常的话,怎么说也得是个周正的小伙子。奈何做了这一行,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已失去了选择的机会了。

在山中穿梭,马儿的速度很快,并没有因为路不好走而慢下来。

白牡嵘不时的闭一会儿眼睛,只要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红惨惨的尸体。那些死在她手底下的人,明明有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甚至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但这会儿却都出现在了虚影里。

她认为,自己不记得,但不代表大脑某一处不记得。大脑是个十分复杂且神奇的东西,里面的构造说不清楚,它潜意识的就记住了她见过的一些陌生人,并且在这个时候活了过来,开始提醒她。

她倒是不怕,只不过罪恶感是有的,她又不是变态杀人狂,一些立场不同的生命在她手里被终止,不可能不内疚。

但,这些事儿她并不想说,尤其不能被宇文玠知道。

她的小可爱暂时来说很在乎她的性命,但是,有句话说的十分有道理,久病床前无孝子,整天病怏怏的,亲儿子看了也烦。

白牡嵘没觉得自己的比喻不恰当,宇文玠不是她儿子,这个道理用在他身上,却未必会如此。

马儿奔跑,在太阳落山的时候,白牡嵘再次禁不住困意而睡了过去。靠着宇文玠的怀里,他如一块最坚韧的堡垒,只要她靠在他身上,被他环在其中,就不会发生任何的危险。

也不知在这马背上颠簸了多久,反正白牡嵘睡睡醒醒,她好像被睡神给附体了一样。身体疲乏使不上力气,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好像都罢工了。

而且,山根以及后腰椎骨那里疼痛不适,也不知该怎样形容,但她从来没有这么不适过。

即便大姨妈造访,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不适,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拽出来重新过滤一遍,把那些疲乏懒惰的因子都冲刷掉。

这种感觉给白牡嵘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她再次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身体被控制,连大脑都出了问题,这个时代医疗技术如此落后,这种病治不了。

月同那大术师,若是让他害人,他可能会想出无数种新奇的点子来。可是救人,却和害人不是一回事儿。

待得她数不清多少次睡醒睁开眼睛之后,透过眼前的虚影,看见的居然是城池的影子。

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的眼睛看的更仔细一些,远山之下,恢弘的城池就矗立在那里,不是她看错了。

“这怎么好像是皇城呢?”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皇城吧。

一直环着她的人听到她说话立即低头,一手顺着她的额头抚到她发际,“醒了。”这一路,她可是一直这个状态。不醒过来,也不吃不喝,他担心她会饿晕,不得不强行给她灌水。她虽是喝了,但也还是不醒。

他要月同把她给唤醒,月同却说自己这蛾子也不能总是用,它本身有毒性,多用几次可能会适得其反。

无法,只得快马加鞭赶回皇城,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她给带回来。

“你还真把我带回皇城了。不过也是,我这幅样子真不能回夷南,会把他们吓着的。”她觉得就算是死,也得死的体面一些。这种惨绝人寰的模样,被人看了去,以前自己那英姿煞爽都会被人遗忘。

她大小也是个夷南王,虽是个草头天子,但也需要体面啊。

“别说话了,是不是饿了?这么多天,你没吃一口东西,就算是罗汉也得被饿的动弹不得,更何况你一个女子。”宇文玠安慰,其实她情况确实不太好。只是几天的时间,她的精气神儿就被抽走了一大半。戏曲里有人会一夜枯槁,她也差不多,如同被妖精吸了精气。

“还好,就是累,还想睡觉。”也不知过去多少天了,这般睡下去,倒是也不错。有些人想死而不能,倒是都期盼着这种幸福的死法儿呢。

“马上就进城了,别睡了。宫里什么好吃的都有,你想吃什么?”宇文玠转移话题,希望能唤起她的食欲。

“我不想进宫,那地儿和我反冲,会让白姐心情不好。不然就去以前的彧王府吧,从那儿来,这最后也应该到那儿去。”来时,她就在那儿,其实想想,那个地方于她来说的确很特别。

她这话说的极为不吉利,宇文玠也听得皱眉,但却没有反驳她。

队伍快马加鞭,终于,皇城近在眼前。

那时这里经历过战争,死了很多人,但如今瞧着,却是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城门依旧,城里的人也一样。进城之后,白牡嵘眯着眼睛看着过去的人和景,虽带着血红色的虚影,却不碍她对于这些熟悉的景物而发出感叹。

队伍穿过街巷,快马于城中奔跑,最后终于到了彧王府。

彧王府在宇文腾执政期间被封过一段时间,而之后宇文玠登基,这里又恢复了原样。虽他不住在这里,但这里有不少奴才在打理,一切如旧。

在府门前下马,府门大开,闻声而来的奴才们跪了一地。他们不敢抬头看,五体投地,根本不知走过他们眼前的人是谁。但,如今能进入这里的,也只有皇上了,因为他曾住在这里。

宇文玠抱着白牡嵘进了府,没有去别处,直接朝着索长阁的方向而去。

这里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她一只手环着他的颈项,一边眯着眼睛观察,“这王府还真没变,我又想起以前被你忽视的事情来了。”

“那些都已成昨日,你又何必再想?如果朕早知道有今日,那么在成亲之日开始,便会加倍对你好。”他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若早知今日,必会在你还很嫩的时候把你就地正法,管他什么犯法不犯法的,都是浮云。”想想那时她总觉得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也是很好笑。

“就算你在很早之前就动手,朕也会赦你无罪。”他眼睛里浮起淡淡的笑意,他喜欢她主动。因为他而疯狂,她在那个时候的模样,是他最喜欢看的。

轻嗤一声,白牡嵘觉得他这人特逗,瞧着十分正经,实际上闷骚到爆炸。特喜欢她主动,然后他就可以享受了。

“希望你还能遇到主动的女人。”不然就他这样儿,下半辈子的情感生活不会太爽。

“胡说八道。”宇文玠斥责,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现在总是会说一些胡话。

“你堂堂一皇帝,还不打算娶媳妇儿了是不是?”进了索长阁,阳光也没那么刺眼了,她睁大了眼睛,一边轻笑。

“朕在等你啊。”他轻声回答,一边抱着她上楼。

他这回答让白牡嵘也不由几分动容,如果她这次没死、、、、。算了吧,就不幻想这些事儿了,反而会影响心情。

把她抱到了楼上的卧室放下,他动手把她的靴子脱下去,然后又解开了她的外衣扔到地上,拿过被子一直盖到她下巴那儿,“躺一会儿,不许睡,饭菜一会儿就送来了。”

“斑比,你真温柔。”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水好像要溢出来了似得。她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原来男人也可以这般温柔如水,连最温柔的女人都比不过。

“斑比到底是什么?”她总是这样称呼他,可是至今为止,他都不知这是好话还是坏话。

“斑比是一只有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鹿,你特别像斑比。”盯着他的眼睛看,这般近距离,就看不见那些虚影了。她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虚弱而凄惨,好似已命不久矣。

自古真爱得人心 222、在等你啊(二更)

回到了曾经的彧王府,白牡嵘被宇文玠搬运到卧室,他一直在和她说话,不想让她睡过去,说是饭菜很快就送来了。

白牡嵘也不想睡觉,她还是蛮喜欢看宇文玠温柔的样子,柔声细语,像个小媳妇儿。

但是,她的精神终究是没有对抗过身体的疲乏,最终又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待得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宇文玠不在,但是这房间里一直有人候着,见白牡嵘醒了,立即上前去把她扶起来倚靠着。

这是从未见过的侍女,不知从哪儿调派过来的。

低声的询问白牡嵘是否喝水用饭,得到答案后,便走到门口去吩咐候在外面的人立即动作。

外头也有侍女,直至她们都进来,白牡嵘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守着自己,多达十几个。

餐点齐全,各种菜式,不过都很清淡,每一样一小碟。清粥数种,添加了不同的东西熬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她倒是不太饿,侍女在给她擦拭了手之后,才开始喂她吃。一群侍女形成了喂食流水线,白牡嵘坐在床上缓慢的吃着,一边看着她们。其实她没什么食欲,只是瞧她们这般卖力,她若不吃好像都对不起她们的劳动。

宇文玠必然是回皇宫了,他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作为一个皇帝,必然积攒了很多的事情。

成为权利的最高点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虽说她现在也被奉为夷南王,可实际上她还真不是什么王,只是一方土地上的领队罢了。

见白牡嵘不吃了,侍女便把饭菜收拾了下去,而一直守着她的侍女则开始跟她说话。

说是王府后山的杏子已经成熟了,问白牡嵘想不想去看看,或是尝尝。又说王府的下人在后山的草堆里发现了一窝刚刚出壳的小鸡,那把小鸡孵出来的母鸡则不知去向,可能已经被狸子什么的给叼走了。

那些小鸡刚刚出壳,可怜的很,幸亏下人给捡回来,又给它们喂食,如今都活的好好地。

知道这侍女是想给她找乐子解闷儿,不让她再接着睡,她也点点头,“那就去看看小鸡。”

闻言,侍女也笑了,赶紧给白牡嵘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和其他的侍女扶着她下床,缓慢的下了楼。

下午的阳光很不错,侍女痛快的将桌椅搬到索长阁的院子里,白牡嵘靠坐在上面,不过一会儿,两个侍女就把一个木箱搬了回来,里面叽叽喳喳的,正是小鸡。

靠坐在那儿,晒着阳光,闻着清新的空气,瞧着放到脚下的木箱。里头的小鸡一个个毛茸茸的,能托在手心里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长的可爱,长大了之后也好吃。

“您看它们多好玩儿,就是有些吵闹。”侍女蹲在木箱边瞧着,一边笑道。

白牡嵘微微点头,“对了,有个叫月同的男人,他去哪儿了?”

“他也在府里,不过被安排到了西苑,护卫吩咐奴婢们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西苑,眼下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侍女回答,好似白牡嵘有任何疑惑,她都能给排解。

也不知那月同到底在干嘛,也不知在她睡觉的时候,他有没有来过。按照她这个情形,再睡几次,也不知还能不能再醒过来了。

来到这个世界,她就在这里,状态也和现在差不多。兜兜转转,又重回原地,这便是造化么?

她始终没猜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老天如此安排又意味着什么。一切都显得诡异而又不知所谓,真是难以言说。

看着小鸡在那儿叽叽喳喳,木箱那小小的地方好像都不够它们折腾的,身上黑黄相间的绒毛显得特别的可爱,不由想把它们抓在手里捏一捏。

太阳在朝着西面滑落,白牡嵘靠在椅子上也数次要昏睡过去,如不是小鸡们在叽叽喳喳的叫,她昏沉过去还真就醒不过来了。

就在她再次迷迷糊糊眼皮沉重时,忽然听到侍女们呼啦啦跪地又集体问安的声音。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便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卸去了假皮,他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精致无双,白的反光,他的眼睛是最好看的了,让人想动手给挖出来,瞧瞧是不是像宝石一样能够放在手里把玩。

越过那些跪地的侍女,他走到近前,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木箱,里头那些小鸡吵闹的不得了。

“什么时间醒来的?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不舒服。”微微俯身,他近距离的看她的脸。他的眼睛温润而动人,随着他靠近,属于他身上带着体温的香味儿扑面而来。

白牡嵘也不由得吸了吸鼻子,“没觉得不舒服,刚刚想睡觉,这会儿肚子不太舒服,我想释放一下肠胃里已过轮回的五谷杂粮。”简而言之,上厕所。

她还能说这些废话,显然精神状态还行,宇文玠无声的笑,随即动手把她抱了起来。

“我这去上个厕所还得劳皇上亲手服侍,这若是传出去,我得多有面子。”任他抱着,其实她也实在没什么力气。大概是躺的太久了,肌肉都开始萎缩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得被挖掉耳朵切掉舌头。”他轻声道,好像极为不想被他人知道自己的囧事。

“那你的王国里可就没个完整的人了,我要宣传的整个大梁都知道,让你丢尽脸面。”这皇上服侍起人来,做的还是挺顺手的。这就是她调教的好,想想自己也是功不可没。

失笑,宇文玠也没有再和她争辩,将她送到了一楼的恭房,将她放下后,她立即连连挥手叫他出去。、

宇文玠还担心她会体力不支再掉下来,但看她极为不易的脸红的样子,也不再坚持,便出去了,却站在门口守着。

解决这生理问题实为困难,身体没力气,肚子又疼。只是一会儿,她的汗就下来了。

人还是得活动,不活动真是与僵尸无异,她还真不希望自己没命了,却留存了一肚子的屎,想想都恶心。

在恭房里进行了好一阵儿,她才缓过来,双脚挪动,一点点的走出来,房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人就转过了身来。

“好些了?”想要抱她,白牡嵘却抓住了他的衣袖。

“走一走吧,我还能走。”迈过门槛,宇文玠撑着她大部分的力量,转到浴室,她洗了洗手和脸,这才又转出来。

走动一下,她的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宇文玠不时的看她一眼,深藏在眉眼间的担忧也褪却了一些。

“这几天月同大师那儿可有什么进展?”回到院子里,她顺着宇文玠的搀扶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一边问道。

宇文玠站在旁边,看着她眯起来的眼睛,虽是脸色苍白泛青,但神态举止还是很恣意的,亦如她往时的模样。

“有进展,但需要很多特别的东西,眼下正在寻找。待得齐全了,就能开始给你治疗了。你无需太紧张和焦急,他把脑袋都别在了腰带上,如若失败,他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也必然会尽全力。”他蹲下,微微抬头看着她,像是在仰望,很不符合他的身份。、

垂眸看着他,白牡嵘笑了笑,“嗯,我知道。能不能把小鸡放出来?看他们在木箱里好像很憋屈似得。”

“有何不可。”宇文玠痛快的答应,动手把木箱缓缓倾倒,那些小鸡就一个个的跳出来了。

他顺手抓起来一只,然后放到了白牡嵘的腿上,“玩玩吧。”

听他这哄小孩儿似得语气,白牡嵘不由笑,用手把那只小鸡托起来,小小的一只,在她手里显得特别无助。

“好像任何生物,在特别小的时候都很可爱。”人也一样,小小的一只,别提多怜人了。、

“喜欢的话,就把它们都养在这儿,给你解闷儿。”待得长大一些不可爱了,就再换一批小的。

“那得被它们吵死,叽叽喳喳的。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儿,你现在这老父亲一样的眼神儿是什么意思?我若是想把你的脑袋揪下来玩儿,你是不是也能自己亲手动刀子啊?”眯着眼睛看他,他如此温柔,让她觉得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宇文玠什么都没说,只是身体向前,枕在了她腿上,还真一副把自己头给她玩儿的样子,就差自己挥刀砍头了。

笑不可抑,白牡嵘的手落在他头上摸了摸,“小可爱,我现在真是特别喜欢你。”他的可爱比过了小鸡。

自古真爱得人心 223、在等你啊(三更)

这月同也不知在西苑做些什么,白牡嵘倒是有心去看看,可是宇文玠不允。

说他现在独自在西苑,需要时间以及空间,除了送饭之外,没有人去打扰他。

他如此笃定,她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他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现在的确需要时间,争分夺秒的那种。也不知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反正她通身无力,眨眼之间虚影重重,使得她不敢再往远处看,只能看近在眼前的人,才会让那些虚影消失掉。

腰椎处的疼痛开始朝着后背蔓延,山根处的疼痛也急缓不一,蓦一下疼的好像被人揍了一拳似得。

不过倒是没有再流血,这倒是让她稍稍欣慰,她很不想瞧见自己动不动流血的惨象,特别是宇文玠还在这儿,有损她平日里的威风。

夜幕降临,白牡嵘也没有再睡过去,这也算是一大进步了,她自己都隐隐高兴。

晚膳依旧清淡,品种依旧多样,侍女形成了喂食流水线,宇文玠就坐在那儿看着她吃饭,俩眼珠子像监视器似得。

“你今晚不走了?”他这皇上做的也未免有些清闲。影视剧里的皇帝那都是忙碌到三更半夜的,还得太监嫔妃儿女三番两次的劝才会去休息。

“想要朕离开?”他微微扬眉,那模样竟带着几分风流潇洒。

“那倒不是,你若不想走,就留下来陪我也成。我也有个暖被子的人,不至于被窝窜风。”她倚靠着椅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话倒是不少。精神头还是可以的,近距离专注的看宇文玠,那些虚影也就不见了。

“朕的作用,仅此而已啊。”宇文玠不是很满意。

白牡嵘笑而不语,却是那些侍女偷偷笑,谁又想得到皇上私下里是这样的,怕是没有任何人见到过。

吃不下去了,白牡嵘隔开了侍女的手,一边长长的吐口气,“我想洗澡,这一头的海带散发出死海的气味儿来,我自己都闻不下去了。”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停的在和自己脑袋上这些毛较劲。

“好。”宇文玠轻声回应,似乎她现在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她。

在侍女的帮助下,白牡嵘在浴池里泡了将近半个时辰,有水托着她,倒是没浪费自己太多的力气。洗的彻底,整个人也舒坦了些,不再沉重乏力了。

几个人合力,才把她从水池里捞出来,躺在软榻上,任由她们在自己的身上涂抹香香的精油,又有手法精湛的按摩,她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地主老财。

在夷南,她好歹也是个夷南王,都没有这种待遇。这万恶的封建资本主义让人堕落,她已经朝着堕落的边缘滑进去半截身体了,不知还能不能挣扎而出。

好一顿折腾,她觉得自己都焕然一新,这才被侍女扶着离开了浴室。

洗干净的长发已经半干了,包裹着她苍白的脸,她已不是以前那英姿煞爽咄咄逼人的模样,柔弱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

宇文玠就等在外面,见她出来,他起身迎过来,然后俯身把她给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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