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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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时的反应速度可以堪称第一,白牡嵘和宇文玠对视一眼,立即追上去。

混战,人数太多,范朔抓着自己的断开的手臂逃走,连兵器都掉在了地上。

混战的人群挡住了追击的白牡嵘和宇文玠,两个人再次联手杀敌。一直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尤其范朔断臂,更是让人血液上涌。

但就在此时,号角声忽然响起。宇文玠第一时间听到,探手将还往神府军之中冲的白牡嵘提了回来。

“撤。”他说了一声,便提着白牡嵘撤退。与此同时,苏家军也在迅速的调整军队,断后的兵马自动后退围拢,护卫撤退的人能尽快离开。

白牡嵘不知为何要撤退,但是撤退的号角响起,那么就不容置疑,必须得快速撤退才行。

白牡嵘一路被宇文玠揽着,军队撤退极其快速,如果人在半途停下,那么就会被后面的人撞倒。

他单手提着她,恍若提着一个物件。山势不平整,树木枝节横生。遇到障碍物,宇文玠会迅速转手,将她挪到自己的另一条手臂上,犹如高难度的杂技。

白牡嵘与他配合默契,即便是自己像个物件似得,她也全力配合,没有给他的撤退造成任何的阻碍。

蓦地,只听得战马飞奔的声音,下一刻,宇文玠揽着她直接跃上了一匹马的马背。战马随即狂奔,丝毫不减速。

无数的战马在黑夜之中狂奔,后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总之在转过一片山道的时候,只听得后方传来阵阵的轰鸣声,好像天塌地陷了一样。

撤退的军队仍旧不停,根本不管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战马飞驰,速度不减,白牡嵘的身体也随着马儿的飞奔不得不跟着起落。蓦一时这战马几乎是飞起来一样,若不是宇文玠一直单手搂着她的腰,她就真的被战马给摔下去了。

也是这个时候,白牡嵘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多处疼的不得了,血腥味儿扑鼻,不是从别人身上传来的,而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就像身上涂抹了血浆一样,她随手一摸自己的裙子,都是黏糊糊的。

群马飞驰,也不知在这山中疾奔了多久,只见前方灯火闪耀,两侧山上阴影重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悬在半山。一个不小心,它们就会落下来,继而把从这下面经过的人全部砸成肉泥。

穿过这片狭窄又危险的地方,大片火光聚集之地也近在眼前,这是宇文玠大军的驻扎之地。

满满的全部都是军帐,无数战马无数的人,放眼望去皆是人群。

军帐都亮着灯火,明亮的让人不再心慌。刚刚经历的一切好像只是幻觉,这会儿才回到了现实一样。

勒紧缰绳,马儿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就停下了。

宇文玠揽着白牡嵘从马背上翻下来,双脚落地,这才知道身体有多疲乏。

白牡嵘更是觉得腿肚子都在抽筋儿似得,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人,正在看着她。

他和她差不多,脸上身上都是血,难闻的要命。

还未说一句话呢,号角声再次响起,后面大队伍也回来了。

扯着白牡嵘的手,宇文玠带着她迅速的离开了原地,兵士也快速的将停在原地的战马都牵走,为后面回营的队伍让出足够的空间来。

宇文玠扯着她直接回了大帐,烛火照耀,这大帐里其实朦朦胧胧的。只不过,这会儿才觉得安静下来,尽管大帐根本不隔音,外面的动静都听得到。

“我的人应该都跟着回来了,你不能只把我安置好了,还得派人把他们安置了。而且,也不知有没有损伤。对了,还有、、、”她话还没说完呢,那站在她面前的人忽然压了下来。

紧紧地抱住她,宇文玠吻住她的唇舌,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住了。

白牡嵘仰着头,第一秒是拒绝的,因为她话还没说完。不过,下一秒她就放弃了,任凭他的亲吻如同狂风急雨,但更像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的攻势是从不曾有过的猛烈,汲取着她的所有,逼得她后仰身体,却也逃不开。

外面军马回营,声势浩荡,地面好像都在跟着颤抖一样。

大帐里,宇文玠也终于放开了她,他的呼吸亦如刚刚那般急促和紊乱,额头上极白的皮肤下,青筋都暴了出来。

水汪汪的眼睛是红色的,里面藏着风卷残云,能将她全部覆盖起来又卷走。

“在这儿等着吧。”他哑着声音说了一句,便放开她出去了。

身体摇晃,被残暴的亲吻了一番,得到的就是这句话。诶,她刚刚话还没说完呢?

举步走出去,眼见的是一片缭乱,尽管有灯火,可是人太多了,根本就找不到她要找的人。而且,宇文玠的身影也不见了,不知他去了哪儿。

扭头看向四周,大帐无数,太乱了。

长叹口气,她只得转身退回了大帐,环顾了一圈,虽是一切很简单,但条件还算不错。

宇文玠果然是挺有钱的,这种不知何时就得拔营的营地都弄得这么好。

她转了一圈,最后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桌椅是很简单的那种,但干干净净。

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裙,都是血,甚至,某一个边角至今还在往下滴粘稠的血液,很恶心。

抬起自己的手,也都是血,手上的伤口挺深的,这满手的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这会儿才觉得有些担心,若是别人有什么传染病,不得顺着她这伤口传染给她。

就在这时,大帐外有禀报的声音,问能不能进来。

白牡嵘回应了一句,下一刻,帐外的人就进来了。是从未谋面的小兵,端着一盆热水,上面还搭了一条手巾,是来送水的。

“不用这么急着伺候我,我又不是来享受的。”外面乱成一团,这儿就有人来伺候她了。

小兵也没说什么,放下了水盆又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来,转告白牡嵘这是伤药,哪儿受伤了要尽快涂上才是。

他做完了自己的任务就离开了,白牡嵘无声的笑了笑,就走到那水盆前,把身上染血的外衣先脱了下来扔到一边,这才开始清洗自己。

她束起来的头发都喷溅上了血,浸在水里洗了洗,水盆里的水就变成了淡红色的了。

这一晚的战争,也不知死了多少人,反正她身上的血估摸着就得来自几十个不同的人。浴血奋战,就是这样的。

小心的清洗自己,一下一下,直至她洗的差不多了,外面躁乱的声音也逐渐的平息了下来。

坐到桌边擦药,白牡嵘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身上被划伤了多少处,手上的伤口最深,大概十指连心,所以这会儿很疼。双臂还有腿上,以及看不见的后背都有伤处,扯动之时才发疼。

肾上腺素飚的最猛的时候,疼痛都是感觉不到的,这会儿神经放松,疼痛都找来了。

就在她给自己的手涂药时,大帐的门忽然被从外打开,一个黑色的挺拔身影走进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扭头看过去,白牡嵘就笑了,他白白的脸上喷溅的血还在呢,那模样看起来真是几分可怜。

“你进来之前能不能先询问一下或是敲敲门,万一我没穿衣服怎么办?”像一阵风似得,说进来就进来了。

走过来,宇文玠上下的审视了她一番,“最多,也就是本王占些便宜罢了。”还能如何。

“说的好像你刚刚没占便宜似得。”和着鲜血亲吻,不符合他人设的野性操作,她喜欢。

前夫前妻黄金甲 197、狂风急雨(二更)

看着她给自己手上的伤口涂药,伤口很深,眼下虽是不流血了,但看起来很是慑人。

伸手,他想代劳,白牡嵘立即躲开,“你赶紧先把自己洗洗吧,像刚从血水里跑出来的一样。对了,我的人呢?”

收回手,宇文玠也动手脱衣服,外袍上都是血。

“放心吧,他们已经歇下了,就在后面的几顶大帐里。”那些夷人吵嚷着非要见白牡嵘,还是姜率懂事,最后带着他们去休息了。

“对了,我刚刚就想跟你说个事儿,结果被你打断了。你八弟可在山上等着我们呢,这会儿我们在这儿,他自己在山里,没准儿都给吓尿裤子了。”宇文笛到底也是个孩子,自己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在山里,战场上又都是死尸,他必然会害怕。

闻言,宇文玠看向她,“明知他碍事,又为何非得走到哪儿都把他带在身边。”带个累赘在自己身边,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白牡嵘哼了哼,“你是不以为我特稀罕他啊,所以才走到哪儿都带着。那是因为他特别烦人,要是我不管他放任他在夷南,非得被砍了不可。说不准等我回去,他坟头草都两米高了。”让他认清现实,他们姓宇文的没一个招人喜欢的。

宇文玠若有似无的深吸口气,“本王会派人去把他找过来的。”

他转身走出去,大概是吩咐自己的人去找宇文笛。片刻后,他才回来。只穿了一身中衣,看起来无比瘦削。白皙的脸上沾染了血迹,和他的外形极不相称。

“我这手啊,没想到会伤成这样,也真是成。之前一直没感觉到疼,就这会儿才疼起来,算是给我长面子了。”涂了药,她的手看起来就更吓人了。

“别再动了,一会儿纱布送来了,得缠上才行。”想伸手,又察觉到自己的手是脏的,又缩了回去。

看他那动作,几分小心翼翼,他刚刚野性爆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之间吹起撤退的号角?若是我们不后退,也未必会吃亏。”说不准,一鼓作气的,就打到皇城去了呢。

“因为神府军的增援到了,是他们的精锐兵马,属宇文腾直接调遣。”每个掌权者的手里,都会有一股精锐兵马,专门是用来防身的。

“这么说,之前那股精锐部队并没有直接参战,他们一直在后方?不对呀,我就是从后方跟过来了,我怎么没瞧见。”白牡嵘皱眉,那股子人马既然人很多,她怎么可能没听到动静。

“他们不是骑马而行,跟随大部队在山中潜伏,你又怎么能看到。说不准,他们已经看见你们了,但是却没有行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宇文玠不乏刻意吓唬之意。她胆子太大了,哪儿都敢跑。

挑了挑眉,“少吓唬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吓住的人么。今天,我算是了解了范朔直属军队的战斗力了,十分满分的话,最多打六分。倒是和范朔杀了个痛快,断了他一臂。”没要了他命,还是有些可惜的。

就在这时,大帐外传来小兵的声音,随后两个小兵陆续进来,端着热水还有药品和纱布。

一一放下,他们也退了下去,宇文玠关好了大帐的门,便解开了中衣。

他一脱衣服,白牡嵘立时停止涂药,不眨眼的盯着他。

中衣脱下,他的上半身露出来,身上是有伤疤的,尤其上次肩膀处的贯穿伤伤疤较为狰狞。但,不影响他身体的整体。而且,他真是白啊,白的刺目。

脱下中衣,宇文玠缓缓转眼看向那毫不遮掩盯着自己又笑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女人,“不打算收敛一下?”太赤裸裸了。

抿嘴笑,白牡嵘抬手撑在桌子上,又用手撑着下颌,盯着他看,她越说她就越不收敛。

她那眼神儿,足够让七尺男子汉坐立不安了,并不下流,但又十分撩人。尤其是她的眉眼,天生有一股媚色,叫人难以自持。

宇文玠清洗自己,动作不急不缓,和之前白牡嵘清洗自己差不多,盆里的水变成了淡红色的。

白牡嵘始终在那儿撑着下颌看他,就这么看着也是一种享受,这人别看长得瘦,可是那身体肌理分明,相当结实。

清洗完自己的上半身,他用手巾仔细的擦拭,同时,看他表情还是有些嫌弃的。只不过在营地里就是这种条件,也不能要求的太多。

白牡嵘的眼珠子上下活动,就像是什么射线,已经把他的身体都穿透了。

转眼看向她,宇文玠也不由得嘴角上扬,“别期待了,本王不会脱裤子的。”

“你自己不脱,保不齐就有别人给你脱了呢。”他自己脱不脱的不重要。

她这话就说的很噎人了,宇文玠无言以对,放下手巾,他转身走向床边。

盯着他后背看,白牡嵘的视线想扫描机器一样,见他拿出了干净的中衣,她咻的站起身,两步就跃到了他背后。

抱住他的腰,她低头一口咬在了他后肩上,因为疼痛,宇文玠不由得紧绷了身体,白牡嵘的牙也跟着从后肩上脱落了下来。

“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本王纠缠?”这个地儿,不太好,太简陋了。

“这不是纠缠,就是纯粹的占便宜罢了。你要是不想答应,你可以挣扎呀。”她又没说不准他挣扎。

宇文玠无声的笑,白皙的脸更是不知何时被一片红雾罩住,一直红到了耳朵上。

转身,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含水的眼睛发红,看起来好像有泪悬在里头。只不过,他眼睛里的笑也不是假的,还有红彤彤的脸,他这样看起来复杂而又温柔多情。

低头,他在她的脸上亲吻,在额头上,在眼睛上,在鼻子上。他的轻吻就好像在给她盖章,每戳上一个章,这里就成了他的领地。

白牡嵘不由得闭眼睛,他的嘴唇湿润而柔软,在她脸上耳朵上制造出来的不只是悸动,还有瘙痒。

最后忍不住,她也转手捧住了他的脸,按着他坐下,然后开始在他脸上啾啾啾,比他要更夸张,亲的他也开始躲。

最后躲着躺到了床上去,宇文玠开始笑,白牡嵘悬在他身上,用没受伤的手撑着床,一边看着身下在笑的人,“受不了了吧?像鸡一样,到处啄。”

宇文玠笑着把她搂过来,她直接趴到了他身上。他裸着上半身,脸贴在他胸口,这皮肤触感,白牡嵘认为他身体的皮肤要比她脸还细致。

真是不公平,而且是极其的不公平,他一个男人,凭什么皮肤这么好。

扯过放置在旁边的薄毯,直接盖在了白牡嵘的身上,同时把他自己盖在了其中。

“盖了被子是不是觉得就可以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趴在他身上,白牡嵘的手在薄毯下面缓缓游移,这么好的时机,她若是不摸摸,实在是可惜。

宇文玠搂紧了她,呼吸也变得浓重,只不过,他也没有太大的动作。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攻城计划,是否拖延,还是不做停歇的再次进攻?”在被子下面做着偷偷摸摸的事情,白牡嵘一边问道。

“不能单方面做决定,还得观测一下北方的动静。玄甲军南下,应当就是你的功劳。既然他们已经南下了,总是不能白来。”抱着她,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说话时的声音莫名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因为神府军太多了,我估算了几次,都觉得你胜算不大。这样的话,就只能让玄甲军参与进来了,距离皇城近一些,也能让神府军有效的分散兵力。不要以为只有你会计算这些,我也会的。”长途跋涉,在山中来来回回一个多月,她亲眼看到的要比道听途说准确的多。

“你怎知本王胜算不大?在这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争数不胜数。”宇文玠的手挪到她的头上,轻轻地揉搓,更像是揉搓小狗。

“你是觉得你将创造又一个以少胜多的传奇么?真是有自信啊,尽管不知你的自信有没有把握。”他可能是挺聪明,但白牡嵘又觉得他这是谜之自信。

“或许呢。”他抬起另一条手臂搂住她,他的呼吸也开始有些狂躁。

他的手臂一上来,白牡嵘就知道什么意思,她迅速的身体往下,直接钻进了薄毯的掩盖之下。

薄毯下的人形在扭动,也不知做了什么,宇文玠轻呼了一声,继而侧起身,白牡嵘也从他身上掉了下去。

抬腿搭在她身上,宇文玠大力的把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一边低头凑到她耳边。

白牡嵘被彻底压制,他又弄得她无比痒,两个人纠缠在床上,看起来极是亲热,但实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再次互相攻击。

嬉闹时发出的声音使得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营地的气氛还有些紧张。而这军帐里的声音,却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不是战场,也不是荒郊野外,而是相爱之人的温柔乡。

前夫前妻黄金甲 198、真心(一更)

简易的木床险些被两个人给拆了,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两个人才停止相互攻击。

一番大闹,白牡嵘手上的伤口都流血了。蹭到了宇文玠的手臂上,他才瞧见。

从床上下来,宇文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裤,几步走到桌边,将药品和纱布拿到了床上。

白牡嵘还躺在那里,疯闹的头发乱糟糟,疲累无比,眼下身上已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宇文玠坐在床边,拿过她的手,开始重新给她涂药。一点一点,动作温柔。

白牡嵘斜着眼睛看着他,依旧光裸着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猫挠了一样一道道红痕。墨色的长发因为他低头的动作而从一侧肩颈落下来,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

涂好了药,宇文玠拿过纱布,细致又温柔的一圈一圈的给她缠上。

“好了。你身上有伤么?过来本王给你看看。”看向她,宇文玠不等她回答直接动手,扯着薄毯,就将也缠裹在薄毯中的人也拖了过来。

后背和床摩擦,她也不由得皱眉,疯够了,这会儿身上的伤又开始疼起来了。

看她皱眉,宇文玠把她身上的薄毯拽开,然后将她搬过来让她趴下。

柔软的像个面团,白牡嵘没有任何的挣扎,歪着脑袋看他,他把她的中衣都掀了起来,她也没动作。

她的中衣还有血,掀开之后就看到了她后背的伤口。伤口倒是不大,她中衣上的血大部分都是别人的。

而她的内衣,早就在疯闹的时候扯掉了,不知掉到哪个角落里。

她身姿纤细,自然比不得宇文玠那么白,却也白皙又细腻。后腰上,那即将把她后腰都要缠满的枝节横生,看起来很慑人。

宇文玠的视线在她的后腰上多停留了一下,随后给她的伤口涂药。

“疼么?”他问,动作很轻。

“不疼。”趴在那儿看着他,看着看着,她的眼皮就支撑不住了。

真的好累,从脚底到头顶,每一个地方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她现在觉得呼吸都没力气。

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就睡着了。宇文玠动作很轻的涂着药,一边不时的看她一眼,轻拿轻放,把她的双臂上的伤处都涂了一层伤药。

直至把她搬动成较为舒服的姿势,她都没有醒,睡得无比深沉。

这一觉,白牡嵘睡得踏实,一晚几乎没有动弹一下。天亮之后,外面也吵闹了起来,她被吵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睛。

看到的便是白色的帐顶,而且,很热。

隔着大帐,都能知道外面的太阳有多烈,今天是个好天气,所以这大帐里也很闷热。

身上很疲乏,没有力气,受伤的那只手也很疼。缓缓扭头,也看清了这简单的大帐内,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宇文玠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竟然毫无知觉。

或许是心里太过舒坦,以至于神经和身体都放松了。

撑着床坐起身,白牡嵘的肚子一阵叽里咕噜,饿了。

低头看向自己,还是昨晚那一身中衣,多处都是血,未必是自己的。别人的血沾在自己身上,这会儿才觉得有多恶心。

也不知有没有把宇文笛接回来,他可是背着她和他两个人的换洗衣服呢。

转身,将双腿挪到了床下,她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思绪又回到了昨晚的大战,她的心也不由得澎湃起来,战场杀人,虽是野蛮,但是真的会让人上瘾。

杀了一场,再来一场,若是次次都赢,这份儿贪心说不准会把人变成不知满足的野兽。那些一生都在争夺天下的帝王,大概就是被这份野心所支配吧,才会不停的烧杀抢夺。

蓦地,大帐的门被打开,虽是突然,但明显进来的人动作已经放到最轻了,似乎是担心吵醒大帐里的人。

扭头看过去,白牡嵘就笑了,“小可爱,我还以为你趁机逃跑了呢。”

走进来,他反手把帐门关上,手里拿着一个包袱。

“饿不饿?饭菜一会儿就送来了。”走过来,宇文玠把包袱放在她身边,水汪汪的眼睛又如洗过的宝石一样清澈好看。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轻声道。

“饿了,很饿。这包袱,是宇文笛背着的那个,找到他了,不知有没有被吓得尿裤子。”拿过包袱打开,里面是她的衣服。

“他在休息。”宇文玠对宇文笛并不是很热心,甚至可以说是冷淡,比不得一个普通的朋友,好像关系仅限于认识而已。

“唉,能坚持到现在没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他才多大啊,有如此勇气,脑子又很不错,虽说你们宇文家的人不招人喜欢,可是你们都很聪明,这也是毋庸置疑的。”白牡嵘拿出衣服,一边叹道。

“把衣服换了。”宇文玠叮嘱,她身上的衣服一股血味儿。

“你是打算看着我换衣服么?”抬头看向他,本来她就处于真空状态很不舒服了,他倒是还挺坦荡,更觉得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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