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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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精神崩溃啊,这活儿果然不是人干的。知道他们在接收难民,所以就循着这个空子而入,如此丧心病狂,真的不怕老天看不下去会报应么?

扭头看了一眼宇文玠和宋子非,其实无需听那俩人具体说了些什么,白牡嵘已经差不多猜出了那刺客的幕后指使。

目标是宋子非,那这世上恨他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排在第一个的那就是宋子婳了。

丧心病狂,完全没有血脉亲情观念,在她的心里,全部都是楚郁。

极端人格,控制不住自己,她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抬手摸了摸眼皮,她眼睛不是很舒服,摸了两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幸好没流血。

就在这时,宇文玠和宋子非终于谈完了,他走过来,在她身边停下。虽是觉得席地而坐很脏,但也坐了下来。

“谈完了?”把手里的水壶给他,白牡嵘一边扭头看他。

接过水壶,宇文玠刚要喝,却忽然盯住了她的眼睛。

“别动。”他说了一声,放下水壶,然后抬手捧住她的脸。

“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跟我来十八禁这一套啊。”向后躲,白牡嵘一边瞪眼,要他注意点。这古人不是应该恪守礼教么?而且之前保持的也挺好,和她单独在一起时,她不动,他也不动。

反而这会儿人这么多,他开始动手动脚的,是不是以为这里人多,她不好意思打他啊。

“你的眼睛里长东西了,你就没觉得疼么?”她左眼的上眼皮眼睑边缘长了一颗红色的小包,大小如两颗米粒,随着她眨眼睛,而在眼球上擦过。

听他说完,白牡嵘眨了眨眼睛自己试了试,是不舒服,她刚刚就感觉到了。

“来,你别闭眼,我照镜子看看。”凑近他的眼睛,用他水汪汪的眼睛做镜子,观察自己的左眼。

果然啊,的确是长东西了,叹了口气,“没事儿,应该是麦粒肿,上火了。”问题不大,只要没流血就行。

若真是眼睛流血,她自己倒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怕是会吓到别人。

“整天说本王很弱,但其实,你也一样经不得摧残。”叹口气,他放开她的脸,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捏着。

“同样都是血肉铸成,但我肯定比你强。天亮了,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看看你的护卫隔离出去的那几个人,不知是不是真的刺客。总之因为昨晚的事儿,我现在头皮都疼。把主意打到了难民的头上,作孽。”本来他们就是最无辜的人了,还要受这般牵累。

“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接收难民了,即便要接收,也要经过层层盘查,确认没有问题再放进城里。”宇文玠告诫,不可谓苦口婆心。

看他那一副心都要操碎了的样子,白牡嵘闭着左眼睁着右眼点头答应,“遵命。”

抬手罩住她的头揉了揉,“这些可疑的人本王带走,若是没问题就还给你。”

他这话很让人有安全感,不过白牡嵘了解他,按照他的心性,这些人若是落在他手里,八成就没命了。他可不会真的去调查他们有没有问题,而是直接斩草除根,杀了了事。

“嗯,带走吧。”点点头,她同意了。

“接下来,你就守住自己的土地不要再乱走了,哪怕在你的夷南都有危险,更别说离开那儿了。”宇文玠劝道。

“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用你告诉我。宋子婳想要杀首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能再让她这样疯下去了,不然以后没好日子过。”虽说她是宋子非的妹妹,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他可能会心软,但她不会,即便是瞒着他,她也得有所行动才行。

再来就是,身边这个人,他的千秋大业还没进展到最后呢。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应当给予一些帮助,这是她的私心。

握紧了她的手,两个人共同看着眼前的这些人,那个刺客已经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但硬气的很,至始至终没有吭一声。

而那些难民则因为天明的到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昨日说好了要带着他们走,经过了昨晚的意外,也不知昨晚说的还做不做数。

还有那些被隔离起来的有嫌疑的人,仍旧在说自己冤枉,是否冤枉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因为天亮了,队伍也开始整顿,那些难民得到了准确的可以跟着的消息,也都安心了。急不可耐的起身,排成个队伍等待着一同走。

经过了一番惊吓的宋子非也上了马车,他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那刺客最终被一刀解决掉了,反正他也不说话,押解回大奉城也没有意义,杀了了事。

“走吧,估摸着用不上一个时辰咱们就得分道扬镳了。”站起身,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尘和草屑,白牡嵘笑道。

宇文玠也站起身,看着她,蓦地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路上小心。不管是陌生人,还是身边熟悉的人,都要警惕。”因为人心最难测。

他的表情很慎重,是那种不放心到极点,因为自己经历过,所以在极其认真的劝告她。

因为他的表情,白牡嵘也跟着心里揪了起来,“你别担心,我会注意的。”他经历过背叛,所以,便不再敢轻易信任自己身边的人。

世人都说鬼可怕,其实应该带他们去看看人心。

伸手环住他的腰,白牡嵘的脸贴在他颈侧,“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前夫前妻黄金甲 192、暗战(二更)

队伍启程,果然在不久后就出现了岔路,宇文玠要回丰城,而白牡嵘则要带着难民回大奉城。

分道扬镳,不时回望,直至对方不见了踪影,才收回视线。

一路返回了大奉城,这座城市有夷南军驻守,城内也多了许多人。不似之前来这里时,这儿很大,可是人很少,这城就显得极荒凉。

但现在,人真的很多,尤其街上有不少的小孩子成群结队的嘻嘻哈哈。当地的孩子穿的平整,尽管打着补丁,但是一瞧便是有爹有娘。

难民的孩子就脏乱差了些,可笑容是一样的,都是那般的纯真灿烂。

队伍进城,从街上穿行而过,难民都认识她,看见她时还会打招呼。

将那些新带回来的难民安置在了城内的难民区,眼下这里驻扎了很多夷南兵,他们不止要看守保持这里的安全和平静,还要时时刻刻的提防这么多的难民的健康状况。因为白牡嵘很担心这些难民会带来什么疾病,这里的温度适宜,因为夷南的雨季,这儿的雨水也很充沛。若是有疾病大爆发,这座城就完了。

把这新一波难民送进来,白牡嵘和宋子非便带队回了城郊的庄园。这庄园原本是顾家的,现在成了夷南军在大奉城的办事处。

来到此地,感觉最新奇的是宇文笛,他四处的逛,观察,就像是来看房的。

夷南兵对他不是很喜欢,但是,也没人阻拦他,任由他四处乱逛。

在这儿待了两天,他本想找白牡嵘谈谈,他能否去夷南见识见识时,哪想她先派人过来了。

那夷人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直接就把他给拎了起来,犹如拎着一个物件似得,一直拎到了庄园外,然后将他扔到了马背上。

他不擅长骑马,整个人趴在马背上不敢动弹,只是往前看,白牡嵘穿着一身男装,整个人略显阴沉。

还有十几个亲兵,各个劲装在身,看样子是要出城。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也不敢问,只是抓紧了马儿的缰绳,跟随着队伍出城了。

出城之后,天色就暗下来了,趁着黑夜赶路,马儿跑的都流汗了。

这一启程,便迂回的在路上半个多月,宇文笛不知白牡嵘要干嘛,只是弯弯绕绕的去了北方,徘徊于玄甲军和神府军所掌控的地界内。

而且,他们潜伏的时候发现,玄甲军的大军正在往这边移动,看起来是要和神府军来一场大的。

但白牡嵘要的不是这些,她带人在各个城中打探消息,最后,终于打探到了她想知道的。

宇文笛全程跟着,但对于她的目的是未知,只是不失时机的观察她,观察她手底下的人是如何行动的。

夜幕降临,白牡嵘也出动了,宇文笛从客栈的房间跑出来,“嫂子,这次不带着我了?”

白牡嵘一身夜行衣,做男人的打扮,只是脸长得太妖媚,即便平胸也不像男人。

“今儿有些危险,不能带着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等着,若是明晚之前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跑路吧。”用食指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捅了一下,手感真是奇差无比。同情他以后的媳妇儿,得整日面对宇宙大爆炸。

宇文笛眨了眨眼睛,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和同样一身夜行打扮的亲兵离开了这隐蔽又脏乱差的小客栈。

连夜离开客栈,白牡嵘在这破落的城市里移动,最后,靠近了城府。

城府是这座城里最大的建筑了,玄甲军在看守,里里外外人很多。

白牡嵘的目标就是这里,与自己的亲兵配合,她悄无声息的成功潜入了这城府之中。

巡逻的玄甲军在府内来来回回,灯火通明,虽是这地方不咋地,但守卫是十分森严的。

纤细的身影如同一只猫,白牡嵘悄无声息的在这城府之中走动,北方的一切都很粗犷,实用性大于观赏性,种在府邸中的树郁郁葱葱,长得格外高大。

终于,她在这城府的深处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这住处四周没有人看守,更像是特意被清空的,飞檐走角房屋里灯火通明,门窗关着,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白牡嵘悄悄地靠近,在转了几个方向后,听到了人说话的动静,像是从某个密闭的空间里传出来了。因为听着那声音明显是声嘶力竭,可是动静又很小。

用手指推开窗子,这是一个偏厅,亮着灯火,但一个人都没有。、

她身体一跃而起,轻松的潜入了这房间之中,这会儿那声音才听得清晰一些,是从偏厅里侧的房间里传出来了。

那房间的门紧闭着,一个女人声嘶力竭,又在哭泣。她说的是什么听不清楚,但却能从她的哭声之中听得出诸多的不甘来。

靠近那紧闭的房门,白牡嵘屏住呼吸,稍稍的将房门撑开一些,循着那细细的缝隙看进去,她看到的是一个清瘦的黑色背影。

他就靠在椅子上,墨色的长发随意的被捆绑在脑后,他的姿势显得有些随意,更多的是漫不经心。

而那个声嘶力竭的人就是宋子婳,她在楚郁的面前走来走去,满脸都是泪,同时也面目狰狞,她在发狂的边缘。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杀人,赚钱,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如此忽视我。你忽冷忽热,你视而不见,在你眼里,难道我连个女人都算不上吗?还是说我连姓顾的那个老女人都比不上。茂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宋子婳在喊,她嗓子都哑了,她很愤怒,可是又很可怜,每个音调都有着哀求的劲儿。可她的哀求却又是强势的,整个人就显得特别的扭曲。

可是,宋子婳如此激动,但楚郁却好像根本没听到。他的坐姿依旧如此,看样子像是刚刚放松完,注意力并没有太过集中。

说真的,如果和自己对话的人也是这个态度的话,白牡嵘也会生气的,会直接把他的脑袋按到马桶里去,让他就着屎尿好好地清醒清醒。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豁出命去也会做到。也只有那个时候,你才会对我笑。茂哥哥,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过我这样的眼神儿么?根本没有,只有我,只有我是爱你的。”宋子婳噗通的跪到了楚郁跟前,应该是抱着他的大腿在祈求吧,那样子莫名的几分可怜。

求而不得,真是这世上最无奈的事情了,你喜欢人家,可人家就不喜欢你,能怎么办呢?毫无办法。

楚郁被她摇晃着,却根本就是无动于衷,即便不看他的脸,从他的背影都能瞧得出他的漫不经心来。

其实宋子婳为他做了这么多,白牡嵘这个旁观者都清楚,她是真的尽心尽力。

这一点来说,楚郁其实挺不地道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多卑劣。

楚郁根本就没一丝一毫的表态,任凭宋子婳抱着他大腿,继而又爬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开始疯狂的在他脸上亲吻。

没想到会看到这种画面,白牡嵘稍稍有些不适,她不是来看春宫戏的。

转开眼睛,本想先暂时撤离一会儿,却不想宋子婳亲着亲着他又放弃了,只是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茂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白慕容呢?她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你别再想着她了。”

自己被点名,白牡嵘终是没有离开,继续扭头往脸面看。

能瞧得见宋子婳趴在他肩膀上的侧脸,脸上都是泪,大概是因为化妆了,所以那张脸被眼泪弄得像涂了油彩一样。

“她不爱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最爱你的人是我,从九岁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有变过,茂哥哥。”宋子婳呢喃着,那张花里胡哨的脸像鬼一样。

蓦地,始终一动也没动的楚郁抬起了右手,罩在宋子婳的后脑上,轻轻地抚摸,却又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你喝醉了,去休息吧。”他的手腕上,属于女人裙子上的飘带缠在上面,虽不合时宜,但他好像从未摘下来过。

的确是楚郁的声音,可是,没有热度,平直的没有任何波澜,就像是个机器人。

白牡嵘和楚郁认识了这么久,说过的话也很多,但从未听到他这样的声音。

“你疯了!你就是疯了。放着爱你的人你看都不看,却满脑子都是那个贱女人。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宋子婳忽然蹦起来,狰狞的喊叫,嘴里说着杀,眼睛里也都是杀气。她这个模样如同鬼似得,因爱生恨,求而不得的恶鬼。

楚郁则扯了扯自己的袍子,下一刻,他站起身,“别发疯了,去休息吧。”

“茂哥哥,你跟我说,你跟我说你一点都不爱她。你说呀,你说。”抱住楚郁的腰,宋子婳就像个小孩儿似得,在哀求着他,哀求他给自己一点点希望,一点点就行。

被她摇晃的身体微动,楚郁却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白牡嵘看着他的背影,虽是他什么都没说,可是,这摆明了就是答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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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前妻黄金甲 193、暗战(三更)

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宋子婳又哭又叫,她好像真的喝酒了,只不过脸上跟涂了油彩一样妆都花了,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喝过了酒。

楚郁无动于衷,是真的无动于衷,整个人似乎都是麻木的,不管她如何跳如何叫。

面对这样一个伤心欲绝又愤怒到极点的人,楚郁能从头至尾保持一种冷漠的态度,倒是也真成,让人不得不佩服。

大概是看她闹得差不多了,楚郁也不再停留,脚下一动,便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这里本来是他暂住的地方,但不得不躲开。

推门出来,他面无表情,唯有一双眼睛格外的幽深,黑漆漆的,没有生机。那就像是一片荒芜的死亡之海,一点的光亮都没有。

推开了房门,宋子婳大叫大闹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任何一个正常人听到这叫唤的声音都会被吵死,简直难以忍受。

楚郁能坚持这么久,真是了不得。

踏出一步,他本想反手关门,却忽然一顿。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不属于这里的气味儿,这气味儿很熟悉,可又不确定是不是真实的。只是在他鼻子之间飘过,之后再呼吸,就没有了。

他站在原地呼吸了几次,但是终究没有再闻到,一切好像只是他的幻觉。

闭了闭眼睛,他反手将房门关上,便缓步的离开了。

直到他离开这整个建筑,白牡嵘才又冒出来,再次回到那房间门口,里面砰砰砰的,伴随着宋子婳的咒骂声。

这个家伙,可能真是喝多了,楚郁都离开了,居然还在发疯。

再次将房门推开一点,就瞧见宋子婳坐在椅子上,手里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把匕首,双手握着匕首的柄,然后一下一下的往桌子上刺。

边刺边满嘴嘟囔着杀了你杀了你,虽说她没指名道姓,但是白牡嵘知道肯定有自己,宋子婳恨死她了。

虽说她本人觉得自己较于无辜,可是那也挡不住宋子婳恨她啊。

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宋子婳发泄,那桌子都被她刺烂了,但她好像没有打算停手的意思。

伸手,把门推开一半儿,随后她脚下一动,就闪身进去了。

悄无声息的走到宋子婳身后,看着她像发疯一样的举动,不由得摇头。

抬手,搭在了宋子婳的肩膀上,她动作一顿,随后迅速的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双手举着匕首,那张脸跟油彩画一样,还有那双要瞪出来的眼睛,乍一看真是太吓人了。

原本她就长得跟个纸片儿似得,脸上没任何的福相可言,这个模样真是像鬼。

“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牡嵘挥了挥手,之后迅速的把匕首从她手里夺了下来。

上好的匕首用来刺桌子,白牡嵘简单的把匕首在自己手指间转了一圈,就反手撇了出去。匕首叮的一声刺在床柱上,入木三分。

“是你、。”回过神儿来,宋子婳张牙舞爪的跳起来,不过也只是做了个跳起的动作而已,白牡嵘一巴掌就把她拍了回去。可能是力气过大,宋子婳被拍回椅子上之后,就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切了一声,她单手把椅子转过来,然后一个弯身轻松的将她扛到了自己肩膀上。转身离开,悄无声息。

时辰算得准,在外面的夷南亲兵给她创造了时机,她一路顺利的把宋子婳带出了城府。

路上,多次停下又改变路线,她扛着宋子婳宛如扛着一个物件。

宋子婳昏的彻底,根本毫无反应。

如果想今晚出城的话,其实并不容易,根据之前白牡嵘的推测,宋子婳失踪最多半个时辰就会被发现,接下来城门被封锁,全城都将戒备。

所以,今晚是出不了城的。

白牡嵘扛着宋子婳返回了小客栈,顺着后门进去,然后直接进了这小客栈的地窖。

这里有地窖,是住进这客栈之前就踩好点儿的,而且,正是因为掌柜的肯租这个地窖,他们才会选择在这儿住下。

地窖里早就有人在等着了,亲兵已经把下面收拾了一番,搬了一张木床进来。

把宋子婳扔到那木床上,她还昏着,脸像唱戏的一样,丑的难以言说。

油灯亮着,这里也仍旧是无比昏暗。在床边坐下,白牡嵘看着宋子婳,这小姑娘的个性真是极端和扭曲,和宋子非天差地别。

“小姐,杀了她吧。”亲兵把刀都准备好了,随时随地打算剁下这个女人的脑袋。

白牡嵘摇了摇头,“她是首富的妹妹,我们真把她给杀了,不知到首富那里要怎么交代。即便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但他们好歹是一家人。”

“那怎么办?想把她运出去,不太容易。不然,我们就在这城里多待些时日,能撑过几天,估计玄甲军就得出城去找人了。”亲兵觉得这个想法也可行。

“先待在这儿吧,这几天咱们都老老实实的,这位大小姐若是醒了,就再把她给拍晕。”眯起眼睛,白牡嵘叹道。

“是。”亲兵领命,但其实更想把宋子婳宰了。这个疯女人,她若不死,指不定还得搞出多少事情来。

只不过,宋子非在夷南人的心里也是非同凡响,这是他的妹妹,如果不通知他就将人杀了,之后肯定不知该如何交代。

离开地窖,白牡嵘返回客栈,刚刚上楼,就听得外面大街上快马奔过。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前往外看,这整座城好像都活动起来了,宋子婳失踪被发现了。

别看楚郁不喜欢她,但是仍旧很需要她。

唉,越是这样,宋子婳就越是心存幻想,越放不开他。

这一整晚,城里都没安静下来,兵马在城中不断的来来回回,吵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翌日,在外探情况的亲兵回来禀报,说是玄甲军已经开始全城搜查了。不管是普通民居还是酒楼客栈,他们全部都在搜查。

住在客栈里的人很淡定,因为之前就有计划。有着夷南特点的亲兵都跟着白牡嵘去了地窖,而宇文笛和另几个夷南兵留下,打扮成从北面下来想要南下去避难的家中有些家底儿的小少爷。

这客栈的掌柜的拿到了一大笔好处费,美滋滋的保证会管好自己的嘴,就只等玄甲军来搜查了。

进了地窖,宋子婳还躺在床上呢,看守她的亲兵直言自己就是守了一头猪一晚,别说醒了,她连动都没动。

下来的人都去参观脸像油彩画一样的宋子婳,他们都来瞻仰瞻仰宋子非的妹妹是什么模样,还真是天差地别。

坐在床边,白牡嵘伸手捏住宋子婳的鼻子,不能呼吸,她开始张嘴,她又把她嘴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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