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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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昀沉默了片刻,“一切只因一个贪字,是老头子的错。小王爷不会原谅老头子,背叛,是这世上最无法宽恕的罪。老头子在赎罪,也心甘情愿的赎罪。”

背叛?

白牡嵘在心里默念了一次这两个字,的确是无法原谅。尤其是宇文玠那时年纪尚小,必然对他影响极大,尽管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能饶过老头子,也只因老头子家中有女,这才叫老头子苟活于世。”其他人,尽数都死了。

白牡嵘没有言语,只是看着他,他似乎陷入了那次背叛事件当中,以至于现在明显有些激动。

“苏家一役死的死疯的疯,亏得小王爷身上流着那么一股宇文氏的血脉才免遭毒手,却就此失去一切依仗,任人欺凌。好在都过去了,小王爷他没死,还活着。否则,老头子去了地下也无颜见将军和夫人。”苏昀抓紧了手中的茶杯,言辞悲切。

想他一个护卫,能被冠上主家的姓氏,可见当时是什么地位。

可却还是背叛了,实在可恨。

白牡嵘闭了闭眼睛,“你还是去宇文玠面前谢罪去吧。”早死早托生。

“不,老头子不能去。小王爷叫老头子守在白小姐这儿,死也要死在这儿。”他拒绝,那固执劲儿更像死皮赖脸,赶也赶不走他。

无奈,“好,那这样吧,苏前辈去一趟赵国,找一找大术师的踪迹。你无需对他们如何,只要多多打探就是,越多越好。”他不能再留在这军营里了,如果被军中任何一个兵士知道他是宇文玠的眼线,必然会引起很大的动荡。

“好,白小姐有命令就好,也免得老头子去无可去。到了那时,老头子只有一死了。”苏昀答应了,看得出,他并不想去见宇文玠。

商定了此事,白牡嵘又给了苏昀足够的盘缠,他这个外形,往哪儿走都不会有事儿,人人都得躲着他,太像乞丐了。

直至天色微明,白牡嵘也将这夷南河关口大致的走了一遍,没有太多的头疼之事,就是因为下雨水位上涨的厉害了些。但几乎每年都如此,也算不得大事。

用了军营的饭菜,之后趁着细雨停歇时,白牡嵘便和亲兵打马离开了,夷南风光婉约而绮丽,比不得北方的大气磅礴,但此地如今却成了争夺疆土的窗口。

快马前行,想赶在下一次细雨到来之前回到寨子,不过,他们还是没有雨来得快,过了晌午,这雨就落下来了。

不得不穿上了蓑衣,调整着不喜在雨中奔跑的战马,在傍晚时回到了寨子。

雨变大,使得身上的蓑衣也变得无比沉重。

勒马停下,白牡嵘从马背上翻下来,被蓑衣压得她差点趴在地上。亲兵跑过来把伞递给她,顺势将她身上的蓑衣脱了下来。

拿着伞,白牡嵘看着前头,雨幕之中,一群人撑着黑色的伞站在前面的路上,各个无声,乍一看挺吓人的。

不在半山的大宅里待着,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他们怎么了?”要离开了么?

“大小姐,他们这些人奇怪的很,陪着那彧王在那儿淋雨,站了一下午了。”亲兵小声的说着,对这帮人他们没好感。心眼多不说,做事也奇怪,不可理喻。

宇文玠也出来了?

“彧王做什么呢?”这小子,难以理解。

“给一个鸟崽儿遮雨呢。”亲兵龇牙咧嘴,他们都怀疑那彧王脑子有病。

前夫前妻黄金甲 180、风骚操作(一更)

撑着伞,白牡嵘朝着那边走过去。见她来了,护卫各自的退避到两侧,给她让出了一条路来。

往前走,果然看到了宇文玠的影子。

他穿着一身白衣,一手撑着白伞,墨发铺在后背上,背影清瘦修长,乍一看像白素贞似得。

“干嘛呢?等许仙呢。”走过来,白牡嵘笑道。

到了他身边停下,这才看到他身前有一株矮树,矮树的枝叶很繁茂,郁郁葱葱。

而就在上头,一只刚刚长出绒毛的雏鸟趴在那儿,不停的挣扎,但是又没有力气,不时的发出哀切的细嫩叫声。

宇文玠的伞遮挡住了自己的头,也把它给遮住了,它四周的枝叶上都是雨水,唯独它所在的地方是干的。

“它从上面的鸟窝里掉了下来,这一场雨若是落在了它的身上,它必死无疑。”宇文玠说道,许是因为站在这儿的时间太久,他声音有些沙哑。

歪头往上看,前面的大树十分茂密,而一大片树冠就在这上头。枝叶遮掩间,的确是有一个鸟窝,还能看到有鸟在其中跳来跳去,似乎也在观望这下面的情况。

“鸟窝就在那儿呢,把它送上去不就得了。”何苦一直站在这儿给遮雨。话落,她就伸手要抓它,打算自己把它送上去。

宇文玠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行,它们身上若是沾染了人的气味儿,就会被驱逐,还会死。”

扭头看向他,倒是不知他这么有经验,“那你说怎么办?你打算,一直在这儿给它遮雨,直到它毛长全了,然后自己飞起来?”

“待雨停了,它身上的水干了之后,可以把它身下的树枝剪断,然后托着它,将它送回鸟窝之中。这期间,一定要确保远离它,不要让人的气味儿沾染到它的身上。”宇文玠抓着她的手,沉稳的一字一句说着,很有经验的样子。

“听起来,你好像没少做过这种事儿。没看出来啊,你这么善良的。”他的冷血,她可是见过的,一般人比不上。没想到这隐藏起来的善良,都用在动物身上了。

“皇城王府的后山,是很多鸟儿筑巢的第一选择。那时本王不能踏出王府半步,每日无事,就在后山消磨时间。在那儿见过许多因各种意外而从树上鸟窝里掉下来的雏鸟,最初便是用手捏着把它们送回去,但第二天再经过时,就会看到它们的尸体。天长日久,便也清楚了它们的规矩。”宇文玠看向她,他白皙的脸上还有很多的红点点,倒是眼眸含水,亦如他刚刚表现出来的温柔,罕见的温柔。

听他说的这番话,又思及苏昀说的旧事,还有他难以言说的内疚,她心下也跟着有些不是滋味儿。

扔掉自己手里的伞,白牡嵘上前一步,双臂环住他的腰,抱住他,头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覆在他后背的双手轻轻地拍着,“是我以前对你了解太少了,说你冷血,却忘了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其实你一点都不冷血,只是善良不会落在人身上而已。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说你冷血了,小可爱。”

这还是她头一次这般对自己表白,宇文玠被她抱得身体有些不稳,之后便一手抬起来环住了她的身体。

另一手撑着伞,却是始终没有移动分毫,依旧遮挡在那雏鸟的上头。

突如其来,宇文玠着实是愣了一会儿,不过,随后笑意便浮上了眼睛,他抱着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成了,以后不说你就是了,还没达到善莫大焉这种程度。”站直身体放开双手,白牡嵘又退了回去,捡起扔到地上的伞,重新遮盖在自己头上。

宇文玠被甩开的手悬空着,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退开了,他的手指头都透露出内心的意犹未尽。

“这雨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停,你打算一直站在这儿给遮雨?你就把这伞插在这儿,立在它上头,只要没风,伞不会倒。再嘱咐人时不时的过来瞧瞧,待得雨停了,就把它送回去,你又何苦自己待在这儿给遮雨?身份尊贵,得你给撑伞,你就不怕它担待不起?”瞧他那白白的小脸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自己都这模样呢,还给雏鸟遮雨,若是仔细瞧瞧,他和那挣扎的雏鸟没什么区别。

“马上天黑了,若是这雨今晚不停,它活不过明早。”宇文玠转眼又看向那挣扎的雏鸟,说道。

“那现在就把它送上去。”多大点事儿。

“它身上沾了一些雨水,还是会被母鸟驱逐到一侧,会担心它身上的雨水沾到其他雏鸟的身上。”宇文玠微微摇头,不行。

“真是麻烦,等着。”跟一个雏鸟较上劲儿了,白牡嵘也是无言以对。但是又不能把他扔在这儿不管,他比那雏鸟还可怜。

返回半山,片刻后,她又下来了,一手托着个刚刚灌了热水的手炉,另一手拿着个扇子。一个亲兵撑着伞跟在她身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看我的。活人能让尿给憋死么?那得笨成什么样儿。”在宇文玠身边停下,她小心的把手炉放在距离那雏鸟一个手掌的距离外。另一手持着扇子,开始轻轻地在手炉的另一侧往雏鸟的方向扇风。

她扇的很轻,手炉散发出来的热气也被那扇子送到了雏鸟那儿。不能碰它,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了。扇风又不能扇冷风,它会死的。

小心的给扇风,伺候自己都没这么精心过,不过可能也是因为暖和了,那雏鸟挣扎的有力气多了。

仔细观察,它身上的绒毛也不再一缕一缕的,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来吧,小心点儿,把它送上去,咱也好回去吃饭了,我要饿死了。”白牡嵘把扇子扔掉,然后动手把它所在的这一颗矮树的树枝给折了下来。

雏鸟躺在上头挣扎着,还发出细弱的叫声,那张开的小嘴儿看起来真是可怜,大概是饿的够呛。

举着那一把树枝,白牡嵘起身,宇文玠也顺势举高了手里的伞。

两个人配合默契,同时跃起,在碰到树冠时抓住枝条借力,树上积存的雨水哗啦啦的往下落。

宇文玠的伞收放自如,且始终都是在保护那只雏鸟。待白牡嵘把雏鸟举到了鸟窝附近时,他的伞已经收成了蔫了的喇叭花状态。

树枝一歪,就把那雏鸟抖到了鸟窝里,那上头枝叶茂密,即便一直在下雨,这里却仍旧没被波及。

雏鸟回了窝,任务完成,白牡嵘直接松手落了下去。

而宇文玠则又借力攀高了一些,在距离鸟窝上头的一两米高之地,把伞撑开,卡在了那上头,好像给鸟窝做了个屋顶。

身体轻盈的回到地面,白牡嵘举着伞遮在他头顶,“你给鸟打伞,我给你打伞,咱们合作愉快。”

抬手擦掉掉落在脸上的雨水,宇文玠垂眸看着她,“在你眼中,本王和那雏鸟相差无几吧。”

“聪明。”正是如此。

没有说什么,宇文玠抓住了她的手,夺过她手里的伞为两人支撑,然后便朝着半山的寨子走了回去。

“你昨天躲了出去,可想好了应对本王的谎话?”同撑一把伞,他半个身体都露在外头淋雨,却好像没什么知觉。

“你这人,如果确定我对你说的话都是谎话,那我就不说了,你也免开尊口,别再问了。”她正好就坡下驴,就此掠过这个话题。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想来不是好消息。”踩着台阶往山上走,宇文玠已经猜到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如果我要死了,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松的。”她还能活,虽说不知具体多久。

“未必,你最擅长撒谎。”宇文玠却不信她所言,他的神情也微变。

“行,那我告诉你,大术师说了,说我能活到死,别操心了。”白牡嵘摇头,潮湿的长发也跟着甩动。

她这话就是个病句,糊弄人玩儿的。宇文玠深吸口气,果然不再问了。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便瞧见宅子的院子里头流玉和小羽在撑伞等着呢。还有夷南兵以及宋子非的伙计在走动,随着他们俩出现,无不往这边看,但又迅速的收回视线,一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明说的样子。

看着他们,白牡嵘就弯起了嘴角,“前夫,我跟你说,眼下我的人都在想法儿的为我保守秘密呢,担心你会知道。瞧瞧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什么秘密?”宇文玠微微歪头看向她,她还有什么秘密。

“你说呢?在你来之前,我可是带着两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身边。人人都以为那是我男宠,又都觉得姿色不如你,反对的很。如今我和你勾搭上了,我的人都觉得此事不能告诉你。若是被你知道我还曾和两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亲近过,你会甩了我的。”这事儿在他们看来,事关重大。

宇文玠想了想,随后又微微摇头,“你的人的确对你忠心耿耿,看来日后本王想问出什么秘密来,也不容易啊。”

这冷静的人脑回路真是清奇,白牡嵘歪头瞅着他,如不是他现在太过凄惨,她真会把他从这半山上踹下去。

有过一次安插探子的事儿就得了,还想再来?她会翻脸的。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的从山下跑了上来。两个人扭头看过去,是宇文玠的护卫。因为冒雨骑马而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护卫步子很快,面色也较为严肃。

白牡嵘看了看那护卫,又看了看宇文玠,抬手抓住他的撑伞的手腕,更准确的挡在他头顶,她就转身走了。

回了小楼,小羽已经托着干净的外衣过来了。她顺势脱掉身上已湿的外衣,把干爽的穿上,扭头看向外面,宇文玠还在听护卫的禀报。

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但从表情来看,是很慎重且焦急的。他因为她而中计受伤,眼下这身体不适,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恢复正常。

“小姐,先用饭吧。您昨天忽然间就走了,本来该吃的药也没吃。今晚,您把这两碗都喝了吧。”流玉托着托盘,把上面的两碗汤药都摆放到了桌子上。

看向那两碗药,白牡嵘挑了挑眉头,“不用紧盯着我,我喝,都喝。”

“那就好。”流玉也放心了,还想着如果她抵死不喝,她就得想法子给灌下去了。

在餐桌旁坐下,白牡嵘嘬着汤药,一边等着宇文玠回来。

过去了将近一刻钟,他才走进来。小羽接过他手里的伞,然后看着他朝着白牡嵘走过去,两个人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在皇城彧王府的时候。但是,又比在彧王府时亲近了许多。

“是不是你的军队等不及了?”宋子非的伙计回来送消息,说是宇文玠的军队集结在数个边防重地,看起来已经等不及要发兵了。

“消息很灵通。”看着她,宇文玠的眼睛带着水,在灯火下尤为动人。

弯了弯嘴角,“养兵蓄锐这么多年,也该到了这一天了。若是始终都蛰伏着,你的军队也会对你心生怀疑的,怀疑你的魄力和领导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军队最怕的就是军心动荡,一旦军心不稳,战斗力也会直线下降。”

“明日本王就离开。”他看着她说道。

“确定你的身体能撑得住?”他现在可怜的紧。

“如你所说,本王能活到死,没什么可担心的。”抬手,他拿起了另一碗汤药,然后送到了她嘴边,示意她接着喝。

撇了撇嘴,她接过药碗,继续往嘴里倒,“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咱们两个能活到死的人,看看谁的命会比较长。”

随着话落,她把剩下的半碗全部灌进了嘴里,苦的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忍不住哆嗦了两下,放下药碗,这玩意儿真不是人喝的。

瞧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不想挽留。宇文玠扬了扬眉尾,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起来,她顺势起身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风骚的操作让白牡嵘也不由有些惊慌,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流玉和小羽,俩人一愣,然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似得就走了出去。

181、风骚操作(二更)

坐在他大腿上,白牡嵘看着他,他的眼睛真是极其的好看。饶是铁石心肠的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也会心动不已。

“你腿不疼么?”他腿上有箭伤,还没愈合呢,这会儿这般‘奉献’,也不怕疼了。

手臂环在她腰间,宇文玠看着她的脸,眼角眉梢间充斥的都是她的没心没肺,除了在言语上占尽便宜之外,她的真心很少显现。好似,她根本就没有真心。

“就不会不舍么?”另一手牵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头,一边问道。

“你不会等着白姐嘤嘤哭泣然后把你留下来吧?我可是很忙的,有很多事要做,哪像你动动脑子吩咐下去就行了。我可不敢随意下命令,这若是出现了错误,损失的就是人命。”她没有他那个魄力,运筹帷幄,一贯自信,而且即便做了错误的决定,他也不会内疚。

她没这个本事,所以,可不能像他这般自在。一颗脑子,可以当十颗用,这边思考这些,那边思考那些,他们从构造上就不一样。

“是本王无所事事了。”他微微摇头,她这番话显得他就像个只知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

抬手,环住的脖颈,白牡嵘长叹口气,“不是你无所事事,是你太聪明了,我比不过你。但有句话叫做勤能补拙,所以,我只能用勤来补救,希望能快马加鞭的追上你。”

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宇文玠蓦地起身,白牡嵘被抱了起来。但是他单臂抱自己,使得自己的身体十分不稳,索性抬起双腿,直接圈在了他的腰间。

用伤轻的那条手臂抱着她,宇文玠朝着楼梯走过去,被抱着的人看着他,他的脸是没有任何下流之色,正经的很。

只不过,他抱着她一路上楼,目的地是她的卧室,这行径已经很下流了。

走到了卧室,他一手开门,脚下一转就抱着她进去了,而房门也顺势被甩着关上了。

房间里还没有掌灯,只有从窗子那儿泻进来的浅浅光线。宇文玠轻车熟路,抱着她直接到了床边,没有松手,而是倾身,两个人就都砸在了床上。

白牡嵘的床是很柔软的,砸在上头,身体都跟着弹了弹。

被压在下面,白牡嵘发出被压制时要窒息的声音,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

不过,腰间却在同时用力,反压制宇文玠,两人位置颠倒,她骑在他身上,一手按在他喉咙那儿,一边俯下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她唇舌间还有汤药的苦味儿,不过,宇文玠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躺在那儿迎接她的吻,整个人看起来处于十分的被动。

白牡嵘亦如女王降临,欺压其上,强取豪夺。而被压制的人无法反抗,只得顺从。

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他独有的香味儿,以前白牡嵘就觉得他是一颗糖,甜丝丝不会腻的那一种。而现在,她觉得他更像鸦片,是一个毒物,一旦沾染,就会成瘾。

啃咬他的嘴唇,他时不时的伸舌头,滑腻柔软,她想咬,但他又溜得特别快。

而且因为他这个举动,她也不由的失了力气,最后全部趴伏在他的身上,没有挣扎之力。

似乎就在等她到这一刻,宇文玠蓦地抱着她发力,两人身体翻覆,他由下而上,白牡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许是因为床太柔软了,白牡嵘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铺里,宇文玠压在上面,几乎都看不到她的身影。昏暗的房间里,他纠缠她唇舌的声音缠缠绕绕。

蓦地,也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嘤咛来,接下来,衣服在半空中划了个抛物线,被直接甩到了地板上。

下一刻,一直陷入床铺里的人一只手早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过于肆无忌惮的抓捏,手指头正好的戳进了一处伤口。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气,激进的进攻也停止了。

微微抬起头,下面的人也得到了氧气的浇灌,不由得放肆呼吸。

白牡嵘的视线是模糊的,几乎看不清就在她眼前的人,只是即便如此放肆呼吸,也觉得十分憋闷。慢了半拍后才反应过来,他压在自己的身上,能顺畅呼吸才怪呢。

渐渐回复了知觉,也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在他衣服里头,她又摸了摸,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伤口,疼的他抽气不止。

“下去,你压死我了。小身板看着瘦,压得我喘不过气。”想她能背着他走几里地,如今却被压着动弹不得,没面子。

宇文玠低头,伴随着他炙热的鼻息,然后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这才翻身下去,躺到了一边。

白牡嵘立时觉得活了,只不过整颗头依旧是热的直冒烟。

嘴唇被啃得像秃噜皮了似得,倒是这厮最后一吻极其温柔,让人心底都跟着动荡的那种温柔。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口那儿有淡淡的光泻进来,依稀的能看得清躺在自己旁边的人。

侧起身体,白牡嵘看向他,他的呼吸还是有些紊乱,胸口起伏的过于激烈,像里面有人在打鼓。

缓缓地眨眼,“咱们打个商量,下回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的啃我?看看我的嘴,已经变成香肠了。”

宇文玠有些艰难的侧身面对她,手臂抬起来搂住她的身体,“不想随本王一同回去么?”

“回哪儿?我家在这儿,你可别想着拉我去跟你混了。你有皇帝梦,我没有,我觉得待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儿挺好的。”说来说去,他们俩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若成功,她会为他高兴的,但是不会跟他混。

“这么说,你也没想过以后怎么办。”她顾得是眼前。

“以后?再说吧,顾不上了。”能不能活到以后还是未知呢。

思及自己身体的隐患,白牡嵘立即伸手扯他衣服,一副要立即把他就地正法的样子。

宇文玠没反抗,只是她毛手毛脚按在他伤处,他不由得抽气。

白牡嵘也听到了,停手,却叹气连连,“你这身体啊,不争气。”

“本王尽力忍着吧。”他回道,意欲配合她,舍身取义。

“我是那种色欲熏心残暴的人么,你早晚是我的。”也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这般秀色可餐,她要上他。

前夫前妻黄金甲 182、男人魅力(一更)

夜深了,外面本来停歇下来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它们发出淅淅刷刷的声响,黑夜无际,再伴随着这雨声,着实是让人心下安逸。

晚膳也没用,喝了两碗汤药,白牡嵘的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叫起来。这声音打破了卧室里的宁静,那个赖着不走的人也听到了。

他的手缓缓的挪到了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揉,“能否再忍忍?”

“又不是灾荒年月,我为啥要忍着?回去睡觉吧,我要下去吃饭,吃饱了才能睡个好觉。”不然她梦里都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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