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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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们俩慢慢算吧。”挥挥手,白牡嵘举步离开房间。

下楼,果然早膳都已经备好了。接受了下女们如同跪拜老祖一样的见礼之后,她就坐到了桌边。

两个上女自动的立于两侧,开始给她布菜,一样一样服侍的相当到位,比流玉和小羽还要细致。

白牡嵘照常用饭,她不似宇文玠那般慢条斯理,反而是十分随心,不会特意的规整自己的吃相。她觉得那纯粹是如同脱裤子放屁一样麻烦,吃饭就是要开心,不然吃进肚子里也是会胃疼。

就在这时,满屋子的上女忽然呼啦啦的跪了一地,连给她布菜的那两个都跪在了地上。

能有这架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白牡嵘继续用饭,然后把对面放着的那双玉箸拿过来一根,插在了桌子上原本被她弄出来的那个小孔上。

愈发觉得自己力气大,再在这根筷子上插一面红旗,那就完美了。

挺拔的身影走到了对面,然后坐下。

上女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桌子上只剩下一根筷子了,其中一个立即动身,简直就是小跑加速度。

余光都看得到,白牡嵘哼了一声,这群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少女,真是挡不住。

抬眼看向对面,宇文玠白白的脸上出现了几粒红点点,在他如白瓷一般的脸上特别的显眼。

此时,他正在看着她旁边插在桌子上的那根筷子上,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瞧着就觉得无比幼稚。

“好看么?明儿我画一个旗子来,然后挂在这上头。”瞧他那小眼神儿,就是不爽的样子,白牡嵘莫名的开心。

“你要像狗一样,在自己看中的地儿撒尿圈地么?”宇文玠反问,因为极其幼稚。

无语,“没看出来,你还是会骂人的。”以为他只会说一些戳心的话用以来诛对方的心。

上女取来了玉箸,用精致的托盘托着,然后屈膝举到宇文玠面前。

他动手取过玉箸,随后用膳。另外两个立于两侧的上女立即过来,给宇文玠布菜,可比在白牡嵘这儿殷勤多了。

没什么表情的瞧着那两个上女殷勤的举动,有一个长得还算标致的甚至在布菜时还用衣袖蹭着宇文玠的肩膀。尽管动作很轻,但想必他必会感受到一些。

看着看着,她发出一声冷笑来,“你的右手臂是不是不想要了?来人啊,拿一把斧头过来,我要把她那条漂亮又不安分的手臂剁下来,然后挂在索长阁的房檐上展览。”

那上女被吓了一跳,看了看似笑非笑的白牡嵘,又看了看好似没听到的宇文玠,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淡淡的哼了一声,她放下筷子,然后撩了一把自己从额际垂坠下来的长发,“我还在这儿呢,你就如此着急的准备勾引他。我若是不在,你是不是就得急切的脱衣服了?这次的账先给你记上,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两条手臂一块剁下来。”

“是,谢王妃开恩,谢王妃开恩。”跪在地上的上女吓得脸色苍白,她是真没想到白牡嵘会这样。毕竟她和宇文玠刚刚还互相攻击来着,任是谁看他们俩都没感情。

那上女倒退着爬出去,白牡嵘哼了一声,影响心情。她在乎的不是宇文玠,而是上女太无视她了,以为她是什么好欺负的人么?若是不发威,下一次估计就得骑在她脖子上拉屎了。

宇文玠持续不动声色的用膳,好像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只是蓦一时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脸臭的可爱。

邪魔恶鬼窝边草 071、日常斗嘴

时近新年,这王府也在忙碌。在一个月前荣升为大管家的卢高的带领下,王府上下的小厮和丫鬟,在默默地对王府进行从里到外的洒扫装扮。

王府的账目白牡嵘那时看过,完全属于亏空状态,就这样还想着装扮府邸呢?不用说装扮了,估摸着连年货都无法准备充分。

不过,白牡嵘想的太多了,因为宇文玠的身份和地位,皇宫是会给钱的。

而且,不止给钱,还有许多上档次的,普通百姓买不起的食材。贵族吃的是羊肉鹿肉,活虾鹌鹑等等。而老百姓吃的是下档次的猪肉。有钱人,是不屑吃猪肉的。

甚至,王府厨房因为新年的饭菜而特意定制了一系列的菜单来,特意弄出一份来送到白牡嵘这里请她过目。

一手捏着鼻子,白牡嵘一边看着桌子上的菜单,真是极尽奢侈。这么多菜,难道不会吃的跑肚拉稀么?

“王妃,您还想吃什么?鹭阙坞的饮食应该与大梁不一样,不知新年时,王妃娘家会做一些什么样的吃食呢?”流玉弯身站在白牡嵘身边,看着菜单上的菜品,一边询问。

“会吃火锅。”随口说道,不是因为新年要吃什么,而是她想吃了。可是,没有火锅,有类似的做法,但根本不是那个味道。

流玉眨了眨眼睛,然后歪头看向站在另一侧正在剥甜枳的小羽,不知火锅是什么。

“算了,做什么就吃什么。不会做饭的人,本来也不应该指手画脚。”白牡嵘扣上菜单,决定不看了。一个个菜名复杂的很,看的头疼,又记不住。

对面,一直不知在看什么信件的宇文玠忽然抬眼看过来。好像是因为长时间的低头,他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发红,看起来更可怜了。就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大男孩儿,只要他说得出口,世上所有东西都会给他买来。

“看着我干什么?还是你身边没丫头围绕着,太不舒服了?”因为那天她忽然爆发,从那以后,但凡他下来,那些上女都条件反射的站在远处。即便是布菜服侍,也离得很远,生怕惹怒了她这个炸弹。

“这王府的厨房做不出让你满意的饭菜。”宇文玠没接她的话茬儿,有没有人在他身边服侍,他都不甚在意。而且,都距离他远一些更好。有些人身上也不知是撒了香粉还是本身就有味道,反正刺得他鼻子极为不舒服。

“我是这个意思么?我很尊重劳动人民的好不好。有时即便饭菜不好吃,我也会尽量吃光。哪像你,一桌子菜只吃几口,像养鸟似得。”白牡嵘不乐意听,她根正苗红三观正,和他可不是一个级别。

无语,宇文玠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忽然道:“休书找到了么?”

又提起这个,白牡嵘有片刻的无言以对,“怎么,看着我很心烦,所以着急想将我赶出去了?那你就抓紧时间再写一张,我肯定立马收拾包袱滚蛋。”

“你值得本王浪费纸墨么?”他还是那句话,而且颇傲娇高冷的模样。

他这个样子真是让她想动手,实在是贱得不得了。

瞧她生气又说不出话的样子,宇文玠似乎是想笑,还欲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护卫忽然进了大厅。

步子没有任何停留的走到宇文玠身边,然后俯身附耳说了些什么,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随着他听着之后,他的脸色也明显变了。

白牡嵘不眨眼的看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事儿。

其实,她真的很好奇他每天都在做什么。足不出户,像大家小姐似得,可是明显他又不会闲着。

听说宇文腾以及宇文蔚那个猪头都在朝廷里有事做,当然了,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就是挂个名,趁机敛财敛势罢了。但宇文玠就什么差事都没做,家里蹲。

护卫说完,宇文玠便手很快的将之前他看的那些信件之类的东西收起来,随后起身离开。步子不带停顿的,眨眼间消失在门口。

挑起眉尾,白牡嵘无言以对,“赶紧去瞧瞧,是不是又出府了。”看那架势估摸着是要出府,何时能回来也是未知数。

流玉立即转身追出去,两条小腿倒腾的很快。

剥了甜枳的小羽无形的松了口气,听着白牡嵘和宇文玠打嘴仗,真是提心吊胆。她真的很好奇白牡嵘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勇气,能对着宇文玠那身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气势不惧的攻击的。反正,若是换成了她,她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喘气都会觉得困难。

把甜枳送到白牡嵘手里,“王妃,您尝尝。宫里送来的新鲜甜枳,应该会很好吃。”

接过来,白牡嵘看了她一眼,“你想吃就吃呗,还用我特意吩咐你么?”橘子而已,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当然了,在这个世界,这种季节里橘子可能很来之不易,不过她没觉得如何珍贵。

小羽笑了笑,然后拿起一个小心的剥,闻着这香味儿,她真的很想尝尝味道。

放进嘴里,白牡嵘咬了咬,的确是挺甜的,能有这种味道也是不容易,肯定是辛苦栽培出来的。

不过,她并不是特别喜欢。

就在这时,流玉小跑了回来,白牡嵘将手里剩下的橘子给了她,“都出府了是不是?”

“嗯,匆匆忙忙的都跟着王爷出府了。”看了一眼白牡嵘给了的甜枳,流玉笑嘻嘻的点头。

“丁海呢?”这几天她可一直没见着丁海,也不知给藏哪儿去了。

“奴婢也没见着,好像其他人也没看到过。”流玉把橘子塞进嘴里,使得两腮鼓鼓的,像松鼠一样。

“真是藏得严实。不过小羽,你干嘛吃了一瓣就不吃了?”转眼看向小羽,她手里的橘子只剥开了一点点,然后抠出了一瓣来吃了,其余的还在手里拿着呢。

闻言,小羽几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奴婢是想给大杨哥还有壮奴都尝尝,他们应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甜枳。”

看着她,白牡嵘缓缓的摇头叹气,“你真是有一颗善良的心,我都感动了。还有这么多呢,你拿去分了吧,反正我不爱吃,宇文太白也不在。”当然了,他即便在,也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连看一眼都不看的那种。

小羽咬唇,然后小心的把果盆抱起来,快步的跑了出去。

白牡嵘无奈的摇头,小羽若是有流玉一半的爱自己,应该会活的更开心,她总是惦记别人,圣母病晚期,没得治了。

邪魔恶鬼窝边草 072、伺机报复?

宇文玠离开了王府,如同新婚洞房之夜的第二天一样,带着他所有的护卫消失了,这府邸再次被搁置。

而且随着他们离开,这府里就空荡荡的,像是无主之地。

不过,这府里的人很习惯了,宇文玠总是如此。说回来就回来,说走就走,没有一点的提前预告。

但,宇文玠不在,白牡嵘却是觉得舒坦多了,占地为王。就连小羽和流玉都轻松了,不用再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继而惹怒这里的主子。

在府里找了一圈,丁海不在,也不知被藏到哪儿去了。

宇文玠离开的第二天,皇城又下了一场雪。府里的下人开始清雪,一直闲着的壮奴终于等来了用武之地,和大杨一同来到索长阁,开始清雪。

雪一直在下,而且是那种鹅毛似得大雪,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雪温度却并没有很低,这让人感到很舒坦。

因着壮奴的到来,索长阁里的那些上女都像去动物园看动物一样的聚在一起看他,这么高这么壮的人,到底是怎么长成的。

白牡嵘站在窗边往下看,虽说空气还是冷,但能承受的住,比下第一场雪时要好得多。

“还真把壮奴当成动物了,一个个都不嫌冷,一直站在那儿瞧热闹。”这让她很不爽,人家就是长得异于常人了一些,有必要一边看一边指指点点又笑嘻嘻的么?

也亏得壮奴是习惯了,若是换成了她,非得把那些人都拍扁了不可。

“但壮奴的脾气真的挺好的,张士良总管他们总是开他玩笑,他又不会说官话根本讨不回来便宜,但一直都笑呵呵的。”流玉站在白牡嵘身边探头往下看,觉得壮奴那憨厚的样子一点都不可怕,亏得那些上女今早瞧见他吓得一惊一乍的。他长的那个样子,一看就是个好人。

“他没有名字吧,不过有名字他也无法告诉我们。壮奴壮奴的叫,实则是一种侮辱。”她不是很喜欢听,所以,可以给他另外取一个名字。

“那不知王妃觉得他叫什么名字好?大山?”长得那么高,像大山一样。

白牡嵘不由笑出声,抬手拍了拍流玉的头,“你就不能想一些好听的名字出来么?大山,还大海呢!可以叫金刚。”真的和金刚很像。

流玉歪头看着她,然后疯狂的点头,“好听,王妃取的名字果真好听。”

“去你的吧,就知道溜须拍马。”白牡嵘失笑,虽说明知是拍马屁,但听着还挺舒服的。

雪不停的在下,清雪也是休息一会儿清理一会儿,但是好像永远也清理不干净似得,因为老天根本不给喘气的机会。

因着宇文玠不在,大杨和壮奴也胆大的进入了索长阁里。进门时壮奴还得低着头,但进来后还好,因为索长阁的房顶是很高的。

小羽和流玉也下楼,和大杨还有壮奴在下面聊天,反倒是那些上女插不进来,但总有几个好奇的在门口那儿来来回回偷听。

白牡嵘躺在自己的床上,计算着要如何把自己的‘财产’都搬出去,运送到自己的宅子里。

正好宇文玠不在,是个好时机。其实应当把其他的那些大件的嫁妆都搬走,但是因为是大件,所以特别显眼,并不好操作。

她愁苦着此事,听着楼下的动静,还真是开心呀。

宇文玠不在,可把他们高兴坏了。不过真的应该要宇文玠瞧瞧,他自己有多讨人嫌。有他在的地方,自动低气压,人们连开心都做不到,他应该认识到自己是个扫兴鬼,并非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就能惹得所有人都喜欢。

但想起宇文玠,她又不免好奇他去了哪儿,这种天气,又下着雪,他那种身体还想出去溜达呢。

过敏严重时,连动弹都不能,若是运气不好,非得死在外头不可。

但转念一想,她干嘛要操心这个?简直是闲的蛋疼。

躺着躺着,她也逐渐被困意侵袭,然后便睡过去了。

外面的大雪仍旧在持续,壮奴不时的便出去清雪,他是个做事不会偷懒的人,实实在在。

有他在,反倒是便宜了那些小厮,他们去清理别的地方,索长阁都交给了他。

直至接近傍晚时,雪才停下,壮奴他们吃饱了饭,又出去清雪了。

清雪时发出的声音特别的大,刷拉刷拉的,终是吵醒了那个睡着的人。

房间里不知何时燃了琉灯,虽说不是很明亮,但也不至于让她睁开眼就觉得乌漆抹黑。

这帮人,还真是异常的能干,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闲着。

从被子里爬出来,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披上衣服走到窗边。

推开窗子,王府已是灯火通明。雪停了,空气中都是雪的气味儿。说是清新,但又有一股甜腻腻的气味儿,倒是好闻。

“你们累不累?即便今晚不清理,它们堆在这院子里又不会跑了。”冲着下面喊话,白牡嵘觉得清雪是一件非常累的事儿。不止要把所有的雪弄到一堆,还要运出去。

因着她说话,下面的人都抬头看了过来。

“王妃,太冷了,快把窗子关起来。”流玉大声道。

“无碍,并没有那么冷。”看着他们,白牡嵘却觉得有趣,宇文玠不在,他们真是放飞自我了。都跑到外面去戏耍,清雪的清雪,看热闹的看热闹。

这若是宇文玠在,谁也不敢闲着,生怕惹着他。

“王妃,壮奴已经知道了您给他取的新名字,他很高兴。”流玉忽然想起这事儿来,大声通传。

闻言,白牡嵘也笑出声,“还真喜欢金刚这个名字?”也是,他们也根本不知金刚是什么。只听字面的话,的确是很拉风。

壮奴抬头往上看,一边笑着点头,他那张大脸笑起来真是憨厚,虽说瞧着好似有点缺心眼似得,但又不招人讨厌。

“成,你喜欢那就叫金刚好了,总比叫壮奴好听得多。”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白牡嵘也决定下去。雪好多好厚,让她也不由得想上去踩几脚。

裹上披风,她也走了出去,虽说空气是很凉,但要比第一场雪时好得多。

地面的雪被清理的很干净,但那些被堆积起来的雪却越来越高,若是做成一个雪山出来,人进去就得被埋起来。

接过小羽送来的手炉,握在手里,一边往雪地里走,踩着了雪,脚底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都说瑞雪兆丰年,这般下雪,估摸着明年会是很好的一年。”对于种地的农民来说,这是好兆头。

“王妃还懂这些呢?想看明年会不会是很好的一年,这事儿大国师会知道。”明年年头好不好,他们谁也不知道。但会观星占卜的大国师肯定知道,听说很神。

说起这个,白牡嵘的心就不由得咯噔一声,那个安道,绝对不是什么好柿子。按照宇文玠那时若有似无的说法,这个人好像另有阴谋,而且是那种残忍的阴谋。

而且,那些殉葬的小孩子是宇文腾提供的,所以,总觉得安道和宇文腾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宇文腾看起来是个温和的人,但实则表里不一,这个人比猪头宇文蔚还要令人厌恶。

楚郁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会为他卖命。胸怀天下不代表一定要置某些无辜的人于死地,而且明明是可以避免的。

踩着雪,情绪忽然低落诸多,处于这种让人想造反的世界,真是全身都是刀子,把所有不顺眼的人都扎一遍。

“王妃你看,这雪多白。”流玉捧起一把没有被清扫过的雪,果真是纯白的。在她手里,把她的手都比下去了。

白牡嵘看了看,不由想起宇文玠来,他的脸就和这雪差不多。白的发冷那种感觉,也兴许是他个人的气质原因,所以才会显得冷。

“这么多雪,在院子里堆个雪人吧,不然真是浪费了。”用脚踢着地面上的雪,将她的靴面都盖住了。软绵绵的,像面粉一样。

“好啊好啊。”流玉和小羽立即狂点头答应,她们俩早就想试试了,但是又不敢自作主张。

“堆吧,我看着。”后退几步,白牡嵘轻笑,宇文玠不在,他们真是什么事儿都想做。

几个人开始堆雪人,仗着壮奴金刚力气大,从别处运雪更是极其轻松。大杨主力,流玉和小羽俩人则做助手,雪人的下半身很快就出现了。

白牡嵘站在那儿看着,瞧他们几个跟傻子似得,也跟着笑。

那些上女站在远处瞧热闹,估摸着很久都没人这么胆大妄为过了,宇文玠在,他们定然谁也不敢做这种出格的事儿。

雪人即将大功告成,几乎和人一样高的身体,简直像个雪山。

大杨和流玉小羽三人在滚雪球,准备滚出一个巨大的来,做雪人的脑袋。

滚着雪球,三个人吭哧吭哧的,呼吸之时的白气像冒烟似得,越看越搞笑。

就是太闲了,这种天气难道不是躲在屋子里取暖喝酒更快活么?跑到外面来遭罪。

弄了弄头上的兜帽,白牡嵘越看他们越觉得傻,不由得轻笑。

就在雪人的头即将要完工时,一股奇异的,让人无端后背窜起一阵寒意的气氛从四面八方传来。明明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却让白牡嵘觉得并非如此。

抬手,她缓缓地摘掉头上的兜帽,然后转眼看向四周,这王府灯火通明,映衬的夜空更为漆黑如墨,极其压抑。

似乎也只是两分钟,以索长阁为中心点,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嘈杂的声响。再一细听,那就是打斗的声音,不止激烈,而且明显在朝着索长阁这里逼近。

白牡嵘听到了声响,接下来,大杨和壮奴金刚也听到了。都停止了滚雪的动作,然后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下一刻,数不清的黑影穿过寒风而来,他们就像是从夜幕之中诞生而来的,忽然间出现,让人措手不及。

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杀气横生,白牡嵘第一时间被激起战斗之欲,扯掉身上碍事的披风,一边呼喊着要流玉和小羽躲起来,便迎了上去。

瞬时被三四个黑衣人包围,长剑大刀争相而来,如同她身上有磁力似得,都朝着她劈过来。

许是因为很久没和人动手了,白牡嵘的下手力度相当大。自如的控制身体,抓住一人的衣袖借力,身份翻越而起,直接骑在了那人的后肩上。

竖手成刀,在他颈侧落下一击,那人瞬时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白牡嵘顺势跳下来,躲避朝着她脖子过来的长剑,身体翩然,较之往时要更轻盈些。

那边,堆积起来的雪人身体已经塌陷了,不是因为那些杀手的攻击,而是被壮奴金刚扔出去的杀手砸塌的。

壮奴金刚在这种战斗之中十分有利,他不只是高和壮,反应也不慢。若是被他抓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抓住一个人,他就会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地扔出去。砸到任何东西,不死也去半条命。

而且,发起了狠来,他会把那个人砸在自己的膝盖上一下。膝盖的力气可想而知,即便再坚硬的身体落在他的膝盖上,都别想存活。

索长阁的上女吓得惊声尖叫,虽是灯火通明,但这里俨然已是残酷的战场。

终于,一直被缠在外面的护院冲了进来,不过他们的情况也不太好。都不是那种熟于战斗的人,除了张士良外,其余各个有伤。

他们冲了进来,随之加入战斗之中,刀剑声格外的响亮,撞击之时都能体会的到双方用了多大的劲力。

倒在白牡嵘手下的杀手多达十几个,大多数只是昏厥。若是要她杀人,她轻易的还真是做不到。

倒是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张士良和壮奴金刚下手不弱,使得寒冷的空气中血腥味儿浓重的刺鼻。

大厅里,那些上女抱成一团仍旧在持续的尖叫着,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谁能想到宇文玠不在,杀手居然杀进了王府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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