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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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玉立即过来帮忙,纤细的身体露出,然后又一层一层的被覆盖住,她看起来又圆润了起来。

“昨天丢了一些首饰,我这头发你也不用弄得那么讲究了。随便挽一下就行,若是今日再发生意外丢几件,我非得心疼死不可。”那些首饰拿出去卖了能得不少钱。往后她总是会有需要钱的时候,这么平白无故的丢了,多可惜。

流玉忍不住笑,“丢了几件首饰总比丢了命要好得多。十公主都遭受了意外,可想而知昨天有多危险。不过,这件事也不能说,因为昨天小王爷和王妃没有离开过。”这一点她还是很明白的。

“聪明,就是这么回事儿。尽管我也没清楚其中玄机,但小王爷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呗。”白牡嵘点点头,事情就是这样的。

宇文玠始终背对着她们,用毛巾敷着自己的两腮,听着白牡嵘悉悉索索脱衣服又穿衣服的声音,他是真不了解她怎么做到如此厚脸皮的。最起码,他也是个男人,她居然能无动于衷的在那儿脱衣服,世上再也找不到这种女人了,奇葩。

“行了,去拿吃的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也真奇了,厕所没去几次,饿的倒是挺快。”白牡嵘摇摇头,这个身体兴许是智能的,能根据周遭环境做自我调节。

流玉轻笑,“王妃,你说的真有道理。奴婢也是这样,昨晚被吓到了,回来后还觉得想去方便。但是害怕不敢出去,可是熬着熬着,就没感觉了。”

“那你真得赶紧去解决一下内急的问题,憋得时间太久了,膀胱会爆炸的。”白牡嵘看着她,好心劝道。

“膀胱是啥?”流玉不懂。

“这儿,存尿液的器官。”白牡嵘用手戳了戳她的小腹某一处,一边笑道。

流玉立即羞涩的躲开,“那奴婢先去了。”

“去吧去吧。”挥挥手,白牡嵘笑看着她,这小姑娘被吓得连撒尿都不敢去,可见昨天的事儿有多荒唐。

流玉快步离开,白牡嵘则去洗脸。

看了一眼盆里的水,已经没有那么清澈了。她看了看,随后笑了一声,“我说小王爷,你明明挺白的,怎么这水都浑浊了?过来我瞧瞧,你的脸是不是已经被擦得破皮了?”

“是这手巾不干净。若不是情况紧急,本王岂会用这种东西敷脸。”宇文玠转身走过来,直接将手巾扔给了她。

一把接住,白牡嵘看了看手巾,这绝对是最好的了,纯白的,没有一点脏。

“这手巾没有任何毛病,是你的脸有毛病。”白牡嵘哼了一声,拿着手巾去洗脸了。水浑浊便浑浊一些了,反正她也不是那么讲究精细的人。

若是事事都像宇文玠那么吹毛求疵,非得活活累死不可。

宇文玠站在那儿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恍若花开。

很快的,流玉便端着早膳回来了,虽说昨日死了个公主,但今儿的早膳一如既往的丰盛多姿。

“外面情形如何了?”坐下,白牡嵘也根本不管流玉给她使眼色。按照规矩,应当宇文玠先坐下,白牡嵘才能坐。

“嗯、、、好像一切都挺正常的。对了,奴婢还看到楚少爷了,他回来了,瞧着也没受伤。”流玉忽然道。

闻言,白牡嵘点了点头,“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事儿,武功高强,自救完全没问题。”活着实属正常。

对面,宇文玠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了玉箸。

“但是,有一个高高的壮壮的,看起来像是牛一样的人被绑着。奴婢远远地瞧着,好像要和昨晚的那些侍从一样被处置了呢。”说起这个,流玉的心里就一阵惊慌。

高高壮壮的?就是那个壮奴了。

“昨晚死了一堆替罪羊还不够,今儿还打算接着杀啊。”抬眼看向对面,宇文玠正在斯文的用饭,无论是夹菜还是咀嚼,都透着极端的优雅,一看就是受过十分良好的教育。

“斑比,今儿会不会嬉冰?”她问道。

宇文玠缓缓的抬眼看向她,“你今日最好不要做出格之事,安安静静。若是做不到,本王就将你捆绑起来关在大帐里。”

“你什么意思?”白牡嵘微微皱眉,还真难保她会不会做出什么来,就得看今日是否风平浪静了。

“虽说本王之前有做过污蔑你偷人私奔的计划,但不代表会纵容你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给本王戴绿帽子。控制你的眼睛,不要乱飞。控制你的手脚,不要越线。”宇文玠放下玉箸,警告完毕。

白牡嵘却是一头雾水,看着他走到屏风后去换衣服,她才明白他说的是啥。他在说楚郁,让她别和楚郁表现的那么熟。

神经,楚郁的话题都过去几拍了?他是反应迟钝么,这会儿才想起来说这个。

邪魔恶鬼窝边草 050、多管闲事

皇上那里一直没有旨意过来,也不知道今日是否还进行观花嬉冰的活动不。十公主死了,这活动估计也不会再进行下去了。

吃饱喝足,白牡嵘便坐不住了,她打算出去看看。也不知那个壮奴有没有被处置,可怜的替罪羊。白牡嵘倒是很羡慕他那身板,若是发起疯来,估计十头牛也拽不回来。

而且,也真的很慑人,若是拥有那种身板,估摸着扛鼎掘山都不成问题了。

宇文玠则吃完了便去床上休息了,他还真像是小鹿斑比,只吃了一点点东西,明明一个男子汉,都及不上兔子吃得多。

“我要出去转转,一刻钟就回来。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我不会趁着这短短的时间去给你戴绿帽子的。当然了,即便是偷人找刺激,我也不会找时间那么短的男人。”裹上披风扣上兜帽,白牡嵘说完便走出了大帐,根本不等宇文玠回答。

流玉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宇文玠,然后也匆匆的跟着白牡嵘出去了。

外面依旧很冷,尽管太阳高照,可是寒气一点都没少。

白牡嵘又拢了拢披风,只露出一张脸来,白色的皮毛映衬的她的小脸儿更为白皙了。

流玉看起来倒是还好,她好像很能适应这种天气,最起码要比白牡嵘强得多。

但相对来说,白牡嵘觉得这个身体还算不错了,总比宇文玠要好得多。

“王妃,你看,那个壮奴就在那儿。他长得太高大了,距离这么远,也一眼就看得到。”流玉伸手,给白牡嵘指方向。

看过去,果然瞧见一棵极高的古树上捆绑着一个人,他估摸着得有两米,所以特别的扎眼。被绳子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像个粽子。

其实白牡嵘觉得,他若是想挣脱的话,应该能挣脱的,那绳子能耐他何?

那边的护卫以及山上的驻兵在来回的走动巡视,和那壮奴比起来,他们真是小的一塌糊涂。

“看这样子,好像也不怎么紧张。太子爷昨天还说,得赶紧送十公主会皇城,不能待在这荒山野岭里。可是我怎么瞧着他们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双臂在披风里抱在一起,白牡嵘觉得死了一个公主根本就没人伤心。

“奴婢也觉得是。”流玉也认为根本没有回皇城的意思,但嬉冰的活动好像也并不会展开,也不知道皇上在做什么呢。

若是真的悲伤哀恸不已,也应该像太子爷说的,赶紧送十公主的遗体回皇城才是。

安安静静,没有一丝的丧气,好像根本没死人。

“走,过去看看。”青天白日,白牡嵘倒是不怕。

“王妃,咱们还是别靠的太近吧。昨天那里可是刚刚烧过人,说不定今天冤魂还在呢。”流玉不太敢过去,昨晚的事儿历历在目,太吓人了。

“你还信这个呢?你亲眼见过冤魂长什么样儿么?”继续往那边走,白牡嵘觉得好笑。

“奴婢自然没见过,但是听说有人见过啊。很恐怖的,因为冤死而不想去投胎,就变成了厉鬼,专门缠着阳气弱的人。咱们女人阳气就弱,所以还是离那种地方远一些比较好。”流玉小碎步跟着,嘴里还不断的唠叨着。

白牡嵘摇摇头,“若说你阳气弱我相信,可你应该瞧瞧我。白姐阳气旺盛着呢,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

流玉不信,但又不好反驳她,只得跟着她走。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心也开始狂跳,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来,那在火堆里挣扎扭动的尸体,太吓人了。

过往的驻兵和一些护卫无不关注莫名其妙走过的白牡嵘,她是宇文玠的王妃,这会儿在这外面乱走,也不知想做什么。

不过,她倒是比之前众人想象的要美得多,毕竟之前太子爷和屹王争抢与白家联姻时,有过好多传闻。说什么鹭阙坞的人都长得见不得人,因为那里很热,所以各个黑漆漆的。

不理会那些人,白牡嵘径直的朝着那壮奴走去,走的越近,就越能感觉到他高壮无比,简直堪比这天龙山的古树。

流玉本害怕,但大部分的注意力已经被那壮奴吸引走了。他被捆在树上,看起来很狼狈,那张大脸跟个脸盆儿似得,但瞧着却并不慑人。

因为她们俩的靠近,那壮奴也看了过来,他是居高临下,但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哀色,那是将死之人才有的灰暗。他想活,却根本活不了。

白牡嵘看着他,心中莫名一动。这就是个无辜者,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正在逍遥,却有一堆无辜之人代替枉死,这颠倒黑白的世道。

就在这时,一行人走了过来,踩得雪吱嘎吱嘎响,白牡嵘也随着转头看了过去。

那一行人穿着统一的衣服,看起来再眼熟不过了,就是屹王手底下的那些狗腿子。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兵器,杀气腾腾。

“王妃。”在距离白牡嵘一米外停下,那当先之人长了一张鞋拔子脸,大概是因为眼神儿太过阴郁,所以显得整个人都不正常。

“你们还真是忙,不知屹王如何了?昨晚屹王的爱妾意外殒命,真是让人伤心。”白牡嵘看着他们,一边问道。看似关切,实则冷嘲热讽。

护卫也不是听不出她的语气来,“多谢王妃的关心。正因为王爷心情不好,所以,命属下们来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削成一片一片的,以告慰婉夫人的在天之灵。”

被捆在树上的壮奴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就像是溺水之后的挣扎似得。

白牡嵘身子一转,就站在了壮奴与那群护卫的中间,“杀了一个奴才就能告慰你们家夫人的在天之灵了?这人死了自然是希望跟自己最好的人长相厮守。你们那夫人最喜欢的,好像是屹王爷啊。”所以,送屹王爷去死,才能安慰她。

“王妃,您这是什么意思?”这种话,听来极具威胁。

“我能有什么意思?这吓死你们夫人的明显是昨晚那几具侍从的尸体。侍从是十公主的侍从,下令处决他们的,是屹王爷本人。这算账的话,找十公主是找不着了,找屹王爷却是能找到。怎么计算都和这壮奴没什么关系,你们真是算的一笔糊涂账。”

“王妃,这是我们王爷的命令,还望王妃你不要多管闲事。”护卫真是不知这个女人哪儿来的胆子。

白牡嵘挑了挑眉,“真是不巧,我这人就喜欢多管闲事呢。”

护卫脸色一变,伸手欲要拨开白牡嵘。可就在他手伸过来时,白牡嵘猛地出手扣住他的臂膀。

她力气非凡,一扣之下让那护卫随即变了脸色,他另一手提着大刀的刀鞘向她的脑袋重击过去。白牡嵘身轻的后仰,同时一腿抬起,狠狠地踹向他的腿。

许是没想到她的攻击会这么猛烈,那护卫被她这一脚踹的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白牡嵘将他的手臂扭到他后脑勺的位置,另一手将他的大半个身体扳过去,将他控制成了被羁押的形态。

眼见这护卫被攻击,其他几个护卫立即上前,白牡嵘却忽然松开手,然后快速的把自己的披风扯开扔掉,又撕开了自己最外面的衣服。

“来人啊,屹王的属下非礼啦!”她一嗓子喊出去,堪比破鼓轰炸天,四周所有营地的人以及山上巡逻的驻兵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邪魔恶鬼窝边草 051、顺水推舟

白牡嵘喊了可不止一嗓子,简直是拿着大喇叭公布天下的架势。周遭的人都跑了过来,太子爷的护卫,还有其他不知哪个府邸的护卫,在营地四周巡逻的驻兵,纷纷涌至,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屹王的狗腿子连续后退,距离白牡嵘远一些,而她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扯着披风用力的把自己包起来。一边用力的瞪视那几个狗腿子,她是受到了侮辱却又绝不服从绝不示弱的坚强小女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彧王妃,天寒地冻的你这般坐在雪地里,可是受了什么委屈?”灿烂无比的声音传来,好像在看好戏一样。

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白牡嵘冷哼一声,“这群王八蛋,看我形单影只,就对我动手动脚。明知我是彧王妃,却如此胆大包天。楚少爷,即便我不是大梁的皇亲贵胄,但如此对待我,这是什么罪过?”

楚郁弯身,扯了扯她的披风把她包裹的严实一些,然后将她扶了起来。

“我早就说过,屹王这府里风水不好。这昨日死了个爱妾,今儿手底下的护卫居然又来调戏彧王妃?唉,你们屹王府真是做足了胆大包天之事。呦,正巧金护卫长在,那就劳烦金护卫长去把太子爷请来,咱们就在这儿好好地论一论这件事。”楚郁单手将白牡嵘圈到自己的身后,一边笑道,似乎在他看来发生的这一切很好笑。

“楚少爷,属下们绝对没有对彧王妃做任何不当的举动。而且彧王妃刚刚还险些扭断属下的手臂,属下怎么有胆子调戏彧王妃?”捂着自己手臂的护卫满脸冤枉,太会颠倒黑白了。

白牡嵘冷哼一声,“我不过就是瞧上了这个壮奴想把他要走回王府清雪,你们奉了屹王爷的命令要把他削成一片一片的给婉夫人出气。咱们目的不一致,你们也不至于就丑态毕露吧。”

“还有这茬儿,这婉夫人的死与这壮奴有什么关系?而且,把他捆在这儿本就是错误的。他什么都没做,就将他当成了个畜生。不管如何,他也是个两条腿走路的大活人,把他削成一片一片的,屹王爷是打算把他涮了吃了么?”楚郁大笑,说完,他手上一动,就从旁边护卫的手上将长剑抽了出来。

长剑飞舞,下一刻,壮奴身上的绳子便断开了。反手将长剑还鞘,他一系列举动行云流水,更像舞蹈般优雅。

壮奴得了自由,立即离开了那棵大树,然后也不知怎的,就站到了白牡嵘的身后,像一堵墙。

白牡嵘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笑了,还真识趣儿。长得样子傻傻的,心里却明白的紧。

“楚少爷,苍天可鉴,属下们没有对彧王妃有任何无礼之举。”他们也知道楚郁不会说好话,但实在是委屈。光天化日,这个女人就能这般颠倒黑白不顾廉耻,简直匪夷所思。

“太子爷来了,这事儿还请太子爷做主吧。我这身份可不能妄言此事,若是惹怒了屹王,说不准接下来几位就得把我削成一片一片的,”楚郁摇头,话落后便朝着宇文腾过来的方向拱手躬身。

围在周边的人也让出了一条路来,宇文腾披着厚重的大氅走了过来。白天瞧着,宇文腾倒是蛮朴素的,一股子文化人的气息。他身后还随行着一个披着白色狐裘披风的女人,头发挽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很是温柔。

所有人都给宇文腾请安,顺便也给那个女子请安,白牡嵘这才知道,那位是太子妃。

“王妃受惊了,一大早,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宇文腾看着站在楚郁身后的白牡嵘,一边叹气一边安慰道。

“是十分不愉快,看我丈夫不在身边,只跟着一个侍女,就想欺负我。我娘家远在鹭阙坞,在这皇城也没个给我撑腰的人,所以就丑态毕露。从今儿开始,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在场的各位都脱不开关系。”白牡嵘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定性成了看不起她的敌人,当然了,楚郁早就说过,那些曾经想得到她的人最终失手,那么接下来就是要毁了她。

那个屹王,还有这位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太子爷,以及他们身后的党羽。当然了,还包括那位警告她不许给他戴绿帽子的彧小王爷,都是嫌疑人。

“王妃,别担心,此事定会给你个交代。你们几个是三弟手底下的人,仗着三弟的名声什么事情都敢做,实在胆大妄为。三弟宅心仁厚,无奈出了你们这些害群之马。父皇正伤心,这些乱糟糟的事最好不要传到那儿去。来人啊,将这些胆大妄为的东西绑了。”宇文腾当机立断,虽说他瞧着很温和。

那金护卫长立即带人将屹王的那些护卫捆绑了起来,他们动作迅速,看起来好像演练了许久,就等这一刻了。

他们自然挣扎不从,但又不好挣扎的太过,但最终被成功的捆绑了起来。

宇文腾转身看向白牡嵘,脸上的笑很是温和,“王妃,不知这样可行?”

叹口气,白牡嵘摇了摇头,“多谢太子爷做主了,能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不过,这个壮奴我要了。我们王府太子爷也清楚,府后正好有座山,这冬天下雪,府里的下人去清雪十分费力。我看这壮奴很适合去清雪,所以我想把他带回府里去。也免得我王府里的那些下人因为去山上清雪冻得满手满脸的冻疮,还得花钱去给他们买冻疮药。”

宇文腾倒是没想到白牡嵘会提出这种要求,看了一眼那躲在她身后的壮奴,他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太子爷,既然彧王妃想要这壮奴去清雪,那便分给她吧。在皇城,彧王妃也没有家人,多么孤单啊。”太子妃开口,那声音极其温柔。说话时脸上带着笑,双眼明亮,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气质非凡。

宇文腾看了看太子妃,仍是没有说话。

“太子爷,这壮奴若是不被彧王妃带走,接下来还是逃不过被凌迟的命运。屹王是不会放过他的,就因为这壮奴惹的事儿,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楚郁说道,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白牡嵘,朝着她眨眼睛。

看不出他还有这份善心,居然帮她说话。

“好,既然如此,王妃便把这壮奴带回去吧。”宇文腾答应了。

“多谢太子爷,多谢太子妃,多谢楚少爷。走,跟我回去。”笑了一声,白牡嵘转手抓住壮奴那堪比大树树干的手臂,扯着他离开。

流玉赶紧跟上去,三个人快速的离开,脚底好像都着火了似得。

楚郁瞧着,一边忍不住笑,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救那个壮奴,他看得出来。她那么想要那个壮奴,就成全她好了。

带着那壮奴一直回了营地,白牡嵘才长舒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披风,她切了一声,“这太子爷还真是会顺水推舟,借机处理掉屹王的狗,又夸赞了他一番,老奸巨猾。”这回,她和屹王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流玉仰头看着那壮奴,愈发觉得他像个巨人。

壮奴低头瞧着白牡嵘,蓦地迈了两步走到她面前,然后砰地一声跪在了那儿,地面都跟着颤了三颤。

邪魔恶鬼窝边草 052、为所欲为

这壮奴跪下之后,高度也几乎和白牡嵘差不多,她几分玩味儿的看着他,这人长得真是高大啊。

瞧瞧他这头,就比常人大几个尺码,若是戴帽子,得做一个超大号的。还有他这脸上的骨头,都很凸出,但奇怪的是看起来并不凶猛,反而透着一股憨厚之态。

笑了笑,白牡嵘抬手拨了拨他脑袋上那些服帖的卷毛,“你不用这样,我就是看你长得块头大,做事也能比一般人强得多,所以才想救你的。”

那壮奴嘴里发出听不懂的声音,盯了他一会儿,白牡嵘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说话。

“你不会说官话?”他们是夷人,应当是有自己的语言。

那壮奴点点头,又摇摇头,白牡嵘恍然,“你不会说官话,但是听得懂是么?”

壮奴点点头,他的确是只能听懂,但不会说。

“起来吧,被绑了一夜你也受苦了。这几个大帐,你瞧着哪个能装得下你,你就进去休息吧。想要吃东西的话,就叫流玉给你送去。”拍了拍流玉,白牡嵘也不管那些护卫的眼神儿,便径直的回了大帐,冻死她了。

壮奴看了看那些护卫,又看了看眼前的小不点儿流玉,随后就笑了。他笑起来显得更憨了,又显得傻傻的。流玉也不由得笑,这么个人一看就没坏心眼儿,那屹王还要杀了他泄愤,多没道理。

回了大帐,白牡嵘立即冲到了暖炉前,这身体还是不太适应冷空气。不过,即便不适应寒冷但防御力还是很强的,昨晚冻了一夜都没感冒。

“叫你管好自己,出了门便忘了。”宇文玠的声音传过来,冷静且沉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白牡嵘看过去,这小屁孩儿坐在床边,看样子好像要成佛了似得。

“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昨儿我都没来得及,结果那些无辜的人都死了。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今天就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还有人枉送了性命。”白牡嵘认为自己绝对没有做错,那些人简直就是疯子,真正的犯罪者逍遥法外,匪夷所思的社会。

“看来,你还真是去做了好人好事。”宇文玠看着她那模样,冻得嘴唇发白,却好像很得意似得。

“当然了,小王爷是否考虑送我一面锦旗,以兹鼓励啊!”自然是好人好事。

“你惹下的乱子,自己解决。本王不会给你收拾烂摊子,是死是活,看你造化了。”真是不知她哪儿来的骄傲和勇气,自己的情况都一团糟,还有心思救别人。

“小王爷把自己的心放在肚子里,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当然了,他们若是非要觉得我的做法就是你的意思,那我也没办法,我总是不能跑过去跟他们一个一个解释吧。不过,小王爷你还真是比我想象中的冷血的多呢。”昨晚惨死数个侍从,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即便是见惯了,也总不会无动于衷吧。楚郁也一样从小富贵,但也比他要多一些善心。所以说,他是天生冷血。

“伶牙俐齿。”说他冷血,宇文玠也不否认。他说的话和他的外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即便此时,他也仍旧像小鹿斑比似得,纯良精致。

看着他那小样儿,白牡嵘也不由哼了一声,“那个壮奴我带回来了,我瞧着挺好的,所以我要了。他是我的人,你不要动歪心思哦。”

“你相中的,就是那样的男人?”宇文玠不眨眼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水显得他好像还有几分小委屈似得。

“胡说八道什么呢?白姐也是看脸的好不好。最起码,得长成小王爷这样我才不觉得吃亏。”她随口胡说,白姐血里有风,岂会整日琢磨那些儿女情长的东西。

“你有勇气,不代表本王没骨气。收起你的那绝无可能的非分之想,不贤不良,简直愧对祖上。”似乎因为被调戏,宇文玠的话也显得几分凉薄。

白牡嵘却是不甚在意,因为她本来也没什么非分之想。瞧他那好像被侮辱了似得小样儿,她切了一声,“聊天便聊天,你脸红什么?”莫名其妙。

宇文玠移开眼睛,“不加掩饰的盯着本王看,你就不知羞耻为何物么?”起身,宇文玠一边深吸口气。即便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也不会如她这般赤裸裸的眼神儿。

“羞耻能当饭吃么?还是知道羞耻就会有同情心。小王爷你那么知羞耻,也没见你为自家兄弟做出的疯狂之举感到羞愧难当。”看他那清瘦又挺拔的样子,和他那两个兄弟真是大相径庭。

虽说外表不一致,但骨子里还是很相像的,冷血基因果然遗传,那个老皇帝也不是什么好货。

就在这时,大帐的门被打开,护卫快步的从外走了进来,“禀王爷,运送十公主遗体的队伍已经启程了。太子爷那边也准备拔营,但皇上那里没有任何动静。此次飞龙湖储备的采女都在皇上那儿,看样子,皇上一时半会儿的不会移驾回宫。”

“十公主这就送回去了?没听到一点风声,悄无声息的。不过,皇上在和采女做什么?寻欢作乐么。”亏得宇文腾还说他正在哀恸之中,这叫哀恸么?

“整队,出发回城。”宇文玠略思虑,随后决定道。

“是。”护卫领命,随即便快步离开。

“你回城做什么?是打算去祭奠你妹妹么。”看他那样子,可不像那么好心,毕竟冷血动物。

“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待着,本王去见父皇。刚刚惹出了事端,不尽快回城,还打算待在这儿被人暗算么?”宇文玠最后看了她一眼,便去拿过披风裹在了身上。

“既然要回去了,那我得抓紧时间去探探消息,免得到时对不上号。”脱下披风,白牡嵘打算便衣出行。

“不许出去,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等本王回来。”宇文玠再次看向她,他是真不知她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还要出去胡闹。

白牡嵘挑了挑眉,“啊,斑比,你的脸已经好了。出门的话可记得把兜帽戴上,别只顾风度不顾温度。不然你那漂亮的小脸儿就又变成猪头了。”

宇文玠深吸口气,她出口即调戏,“闭嘴,以后在本王面前少言语。”

看他那变红的脸,白牡嵘嗤笑一声,“成,听你的。你以为我会这么听话的回答么?白姐可不是个木头桩子,你说什么我就听从。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别看着我了,快去吧,临走前我不会再给你拉仇恨了,请吧。”

宇文玠明显无可奈何,这种女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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