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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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个翻覆,她被压在下面,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铺之中。

质地如水的红色衣服被一件一件的从垂坠的纱幔之后扔出来,它们落在地上,和红色柔软的地毯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红烛摇曳,春宵帐暖,一切都如所看到的那般美好。

只是、、、、

在小楼外待命的丫鬟很清楚的听到从楼上传来的一声痛叫,只是一声,然后就没了音儿。

那痛叫很清晰,而且也能听得出很疼,否则不会那般叫。

可是,只是一声,然后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面面相觑,面对这种情况,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间静静流过,楼上再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就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美好夜晚过去了,清晨时分,太阳还没跳出来,但天地之间已开始明亮。

沉睡的人还在沉睡当中,昏睡了一夜的人也终于醒过来了。

柳婵是被疼醒的,神智恢复后她就开始无声咒骂,咒骂殷烈,咒骂自己。

昨晚最初真的很美好,美好的就像一场梦。她在享受,而且已经做好了享受的准备。

可是,在自己被他穿透之后,享受神马的就离她远去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她总是拿刀子割自己,她都没觉得有多疼。

抽筋剥皮之痛想必也不过如此,那一瞬间她就眼前发黑,连喊叫的力气都失去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至此时,她依旧好疼,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醒了?还疼么?”闭着眼睛,但是不代表身边的人不知道她醒了。她的呼吸有变,那就证明她醒了。

“嗯。”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她现在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

“该怎么做?”看着脸色苍白的人,殷烈也几许歉意。他不认为自己多粗暴,更况且,他进入之后就再也没有动作。

可是,她痛叫了一声就晕过去了,任凭他怎么唤她她也没醒。而且,她还流了不少的血。

“让我休息休息就成了,我真的好疼。”掀开眼皮,她的眼睛泛红,好像很疲累似得。

四目相对,殷烈抬手抚了抚她的眼角,“对不起。”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哼,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还暗暗祈祷别在新婚这天出岔子呢。前面是都挺顺利的,谁想到关键时刻出了这种事。”不禁叹口气,她还嘲笑殷烈关键时刻别掉链子,可到头来掉链子的是她。

摸摸她的脸,殷烈什么都没说,只是眉眼带着笑意。

“你笑什么?莫不是,你觉得自己很强?”所以,她才昏过去的?

“难道不是?”殷烈反问,并且十分有自信的模样。

无言,柳婵翻了翻眼皮,“是是是,你强。”

低头,温热的吻落在她眼角,“你真的觉得无事?你流了很多血。”

缓缓的抬起手臂,柳婵圈住他的颈项,双臂上的刺青很显眼,而且颜色看起来也更深了,就好像有人在前一夜为它们又添了一遍颜色。

“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来,这些事情是我以前从未思考过的。我们以前那个家的一些姐妹在有了男人之后,初初步入同居阶段时,总是会消失一段时间。多则半个月,少则三五天。那时我颇为鄙视,认为她们是重色忘义。但是现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她们的情况和我现在一样,并非重色,而是下不了床。”这个下不了床绝对是字面上的意思,并非对谁的夸奖。

抬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殷烈的手在上面缓缓游移,“因为这刺青。”

“对,我想就是这样。好疼啊,真的要疼死我了。我拿刀子割自己向来眼睛都不眨,我也没觉得有多疼。可是昨晚,太疼了。”想起那种疼痛来,柳婵也不禁几分害怕。

将她拥入怀中,殷烈的手滑进被子里轻轻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别怕了,待你恢复之前,我不碰你。”

闻言,柳婵不禁笑,“什么跟什么呀?尽管昨晚出了岔子,但咱俩应该也成功了才是。”

薄唇微抿,“算是吧。”三个字,几分无奈,他想,应该是成功了。

柳婵的疼痛果然和寻常人不一样,躺在那儿,她真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被子床单丝滑的如同水一般,可是仍旧让她觉得很难受。

手臂上刺青的颜色更深了,她自己仔细的闻了闻,似乎松香的味道也更重了。

仔细回想上辈子那个家族里的女人们,但凡结婚生了孩子的,似乎身上的松香味儿都挺重的。

根本无需喷香水儿什么的,那是本身的味道,很好闻。

那时她觉得是因为天长日久所致,但现在她想她明白了,而是因为成了真正的女人,才会有这些变化。

只是,过程真的很艰辛啊,疼。

殷烈看起来很好,昨晚她痛昏过去之后他还做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想来他不会禽兽不如的再继续了。

穿好了衣服,他下楼去取了饭菜,亲力亲为,做的很是不错。

“我的下半身好像经历过最惨痛的祸事,我的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连抬起来都做不到。”靠在床上,被子裹在胸口处,她的两条手臂露在外,从肩膀一直到小臂的刺青如此鲜明。

“在我看来你没有任何的事情,光很盛,证明你身体很健康。所以,即便找来郎中,怕是也看不出什么。”将饭菜摆放好,殷烈一边轻声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昨晚他才那般‘淡定’,没有被她吓着。

挑了挑眉,柳婵认同他的说法,她应该是没问题。有问题的只是,无法言说的痛。

三天,新婚后的三天柳婵都躺在床上,她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她,但她想来肯定是没什么‘好话’。

殷烈也没离开过,一直在照顾她,那模样倒是像个保姆。

只是,这个保姆长得太好了,相信任何一个雇主都不会‘放过’他。

第四天,天空有些阴沉,但挡不住柳婵的好心情,即便她还躺在床上,但下半身没那么疼了。

殷烈出去了,不过片刻,另一个人来了,是康娜。

走进来,康娜就不禁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披头散发的柳婵,她轻呼口气然后侧过身子,“说真的,我不应该进来的。”这是新房,柳婵又那个形象躺在床上,她心里素质再好也觉得不好意思。

床上的人很恣意,看着康娜那明显不自在的模样,她更加心情大好。

笑,一边将被子往自己的身上扯了扯,“说得对,你还真不应该进来。洞房花烛,任何来打扰的人都可能遭报应。”

“师父,你这洞房可是洞了三天了,今天是第四天。你若今天还不下床,我们就真的要肆无忌惮的笑了。”康娜走过来,一边忍笑,他们这几天的确在猜柳婵哪天会出现的。可惜的是,接连三天了,她仍旧没出现。

“笑吧笑吧,希望轮到你的时候你也笑得出来。”柳婵的话别具深意。

康娜走至床边,看了看那床,最后从旁边拖过一把椅子过来,坐下。

随后,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项坠似得东西递给柳婵。

“其实我真的不想来打扰师父你的新婚的,只是今天这个人是经过吕师兄介绍来的,我实在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他想知道自己的这件宝器能不能再加强些,因为前些日子遇见了厉鬼,他险些丧命,若不是这个东西,他就没命了。”康娜轻声的说着,因为自己不确定,所以只能来问柳婵。

拿着那用黄铜做出来的坠子,柳婵微微挑眉观察,这不只是一块黄铜,里面有别的东西。

“很容易的,不算什么难事儿。你可以自己动手的,你现在完全能做。”看向康娜,柳婵表现的是十足的信任。

康娜看着她,半晌后点点头,“师父你说,我可以试试。”

弯起眉眼,柳婵抬手拍拍她肩膀,自己这徒弟聪明伶俐,其实她也没教过她多少东西,一切大都是她自己摸索的。

所以,说来说去自己这师父的名头,有些名不副实。

康娜得到了答案和柳婵的支持就离开了,临走时还亲切的告诉柳婵应该多出去见见太阳,否则真的会腿软走不了路。

柳婵给予一笑,希望她和尹逸飞成亲时不要吓着。

睡了一觉,待得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殷烈也不知何时回来了,而且就躺在她身边。

手爬出被子,又爬上他的胸膛,手指头恍若长了眼睛一般,轻而易举的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那平躺闭眼的人蓦地抬手抓住了她捣乱的手,薄唇微抿,“醒了。”

“嗯。你回来多久了?我这几天睡得昏天黑地,再这样下去真要离不开这张床了。”睡觉睡得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回来了她也不知道。

侧起身体,殷烈抬手将裹在被子里的人揽进怀中,“离不开就一辈子躺在上面吧,只要你不怕外人的嘲笑就行。”

“哼,他们是不是说闲话了?若是别人说,等我下楼去收拾他们。若是尹逸飞,哈,等他和康娜成亲时,我非得到他洞房门口笑不可。”这情况康娜不可避免,所以他们俩现在根本不应该笑她,而是要担心才对。

似乎很无言,殷烈揽着她,一边轻抚她的脊背,“所以你还是介意的。不如你告诉我,今天还疼么?”她这几天哪怕下床去方便的时候也腿软无力的模样,纠结着脸,显然就是疼。

“还好。”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柳婵那只手却是不老实的很,固定在殷烈的衣服里四处游走。

“你这个样子可不只是还好。”她的抚摸让他有些开始心境荡漾。

弯起眼睛,柳婵的手继续游动,“没办法,我现在躺在这儿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所以,我该高兴对么?”这种话显然不应该由女人来说,但是她向来喜欢吹牛说大话,殷烈也习以为常了。

“你认为呢?直至现在,我对你的身体仍旧有无限的兴趣,你当然应该高兴。”说着,她一边揪扯着他的衣服,只是一瞬间,殷烈就已经衣不蔽体了。

看着她,殷烈没有任何动作,浅褐色的眸子颜色几分幽暗,薄唇微抿,笑意清浅。

扯开他的衣服,柳婵的视线在上面划了一圈,随后抬眼看向他的脸。

呼吸喷洒到脸上,殷烈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

“你确定自己不会再昏过去么?”低头靠近她,他小声道。

“我觉得,我可以痛并快乐着。”仰脸儿凑近他,柳婵真的很想再试试,因为现在没有那般疼了。

忍不住笑,痛并快乐着,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

“不要后悔。”贴着她的唇角,殷烈最后轻声的警告。

“后悔是小狗。”上前一分咬住他的唇。若是这次也很疼,她会尽量忍着不晕的。

不过,这次柳婵判断失误了,她的确还有一些疼。只是,很快就抛到九霄云外了,那些疼痛只是暂时的,这才像洞房花烛夜。

161、吃屎

柳婵走出小楼了,终于得见天日,她自己都觉得这几天好像做了一场梦。

不过这梦还算不错,尽管有疼痛,但更多的是美好,美好的春梦。

“你终于下楼了。”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飘进耳朵,柳婵的美好春梦回忆也戛然而止。

扭头看向身边,朱狰站在那儿,面上一片淡漠,活像别人欠了他诸多钱财一般。

“这几天没看到我,就把你寂寞成这个模样?”上下看了他一通,柳婵不禁摇头,他除了报仇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兴趣爱好了。长时间的压抑,或许,他冷淡了。

“有东西给你看。”朱狰没特别的表情,不管柳婵说什么他都能淡漠处之。

“什么?”不知这几天,他又发现什么东西了。

“走。”显然,东西不在这儿。

“等一下,我的殷大师想必也有兴趣瞧瞧。”说着,柳婵回头,殷烈从小楼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白衫,纤尘不染,和他那日穿着红色喜服的模样相差甚大。那时的他像个成精的妖孽,而此时颇具圣光。所以,即便他还俗了,那从佛门里带来的东西还在。

“朱公子有什么发现?”这些日子朱狰在做什么,显然殷烈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未提过,更没在柳婵面前提过。

“的确有发现。”朱狰承认,他也没想对殷烈隐瞒。

分别看了他们一眼,柳婵双臂环胸,“既然如此,那么走吧,让我见识见识朱神兽这几天又有什么发现。”

没有再说什么,朱狰在前带路,前往他的住处。

后面,殷烈牵着柳婵的手并肩而行,微微歪着头,柳婵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即便走路也得靠着他。

“看你今日是不疼了。”走路也正常的模样。

“的确不疼了。你疼不疼?”视线往下,柳婵边说边抿嘴笑。

殷烈哽了哽,“不疼。”

小声笑,“不是说铁杵磨成针嘛,那过程肯定很疼。”

握着她的手微微施力,柳婵立即直起身体,“好疼的。”

“胡说八道。”垂眸看了她一眼,殷烈似乎很无言。她说这种话的时候真是眼睛都不眨,明明昨晚还挺害羞的。转眼间天亮了,她脸皮也变厚了。

笑,阳光明媚,她的眼睛里恍若藏着两颗小星星,亮晶晶的。

前往朱狰的住处,他那个贼眉鼠眼的随从也在,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瞧见有人来了,他就躲到别处去了。

走进房间,柳婵左右看了一眼,随后点点头,“多谢你的随从没有咬坏我的宅子,否则,你这个主人就得赔偿了。”

“他是老鼠,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不会乱咬家具。”朱狰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听得出他很无言。

柳婵轻笑,身边殷烈抬手罩住她的后颈捏了捏,饶是纵容无限。

扭头看向他,柳婵眯起眼睛,“我就说他那随从贼眉鼠眼的像个老鼠,没想到还真是老鼠。失山那地方果然神奇,连个老鼠都能成精。”

“所以,你现在对失山的兴趣空前绝后的大?”看样子是这样的,柳婵对失山有了兴趣,朱狰想拉她进入失山,她不会再拒绝了。

“有兴趣,对无暗生更感兴趣。你有没有他的消息?”柳婵看着他,觉得他肯定一直在调查无暗生的踪迹。

“找到了他的徒弟,想必他就在他徒弟出没的地方。”果然,殷烈在调查无暗生。

“在大梁么?”柳婵不确定无暗生是否有胆子在大梁境内。

“大梁南方边界的村子,那里有无数的村子。”柳婵对于大梁不了解,但是殷烈了解。

“这么说,他还在大梁出没。胆子是真的大啊,居然还在这儿晃悠。”皱起眉头,说起无暗生,柳婵就不禁一股火冲上脑门儿。

“你若是能问问朱公子去往失山的路线,或许就会知道无暗生为何在那儿了。”殷烈淡淡道。

“你的意思是说,失山在大梁南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证明无暗生果然在找失山,他想进入失山。

“或许吧,否则他为什么一直在南方转悠。”殷烈是如此认为的。

“这个老王八蛋,看来南方真的有什么。”就像对她那般锲而不舍一样,因为他要用她的血。

就在这时,走进里间的朱狰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个普通的木盒。

二人看向他,似乎都不知他到底要给他们看什么。

走过来,朱狰分别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将那木盒打开。

柳婵微微倾身看过去,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她就皱起了眉头。

“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就为了给我看这个?”那盒子里的东西,如果她没看错,显然就是什么动物的便便,俗称的屎。

殷烈似乎也第一次不明所以,不解朱狰拿这个东西做什么。

“这个是我很不容易弄到的。”朱狰托着,显然很珍贵的样子。

上下打量他一番,柳婵向后退了一步,“不会是你自产的吧?”

看向她,朱狰似乎很无言,“自然不是,这是从失山拿回来的。”

“失山?你回去了?”柳婵的声音扬高了几个度,他不是无法回去的么?

“自然不是,我现在还回不去。这个东西,算是我一个表亲给我的,他能自如来去。”朱狰很淡漠,说着这些,他没有遗憾也没有感谢,就像在叙述别人的事儿。

“所以,眼下你把这东西给我,就是想让我研究研究?”看着那木盒,她真不想伸手去接。

“通过它,我们就能进入失山。但前提是,显然我们都不想就这样吃了它。”朱狰把手朝着柳婵伸了伸,为了报仇他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吃这东西,还得想想才行。

无语,柳婵不禁泛起一阵恶心来,看了一眼明显也在向后闪身的殷烈,最后没办法她伸手接了过来。

其实这便便没有任何的异味,而且看起来也已经干燥了,只是一截而已。可是,即便它是带有香味儿的,但便便就是便便。

把盖子扣上,柳婵连连摇头,“等着吧,待得成功了就请你享用。”

朱狰颌首,他等着她成功,但享用、、、就另说吧。

与殷烈离开,走出小院儿,殷烈明显与她拉开了距离。

拿着那木盒,柳婵也是嫌弃,但这玩意肯定有用。

不经意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却发现他几乎距离自己有一米,不禁皱起眉头,“你干嘛?嫌弃它还是嫌弃我?”他可鲜少这样的。

看向她,最后视线落在她手上,“自然是你手里的东西。”

“哼,又没让你拿着,你嫌弃什么。过来,离我近点儿,否则今晚我就把它塞进你嘴里。”就此‘食用’,不知效果如何。

听着威胁,殷烈只是稍稍思虑了一下,随后朝着离她更远的方向挪了挪,拒绝和她靠近。

瞪眼,柳婵立即拿着那木盒冲过去,殷烈脚下生风,眨眼间又距离她一米开外。

“殷大师,算你跑得快。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靠近我,否则我非得把这恶心的东西塞进你嘴里不可。”自己不会武功,自然是追不上他。柳婵几分恶狠狠,有武功真是了不起。

殷烈不可置否,笑看她一眼,仍旧距离她那么远,他拒绝和她太近。

前往药房,康娜和玲珑都在,瞧见她,俩人先后笑起来,不加阻拦。

柳婵翻了翻眼皮,然后托着木盒走向她们俩,“来吧,吃点新鲜出炉的圣品,美容养颜。”

“真的?小姐你什么时候做的?”玲珑自然信任,毕竟出自柳婵之手的东西都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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