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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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果点头,她绝对相信赫连瑾菲的话,她别的不懂,这东西懂得最多。

出了房间,赫连瑾菲看了一眼隔壁黑漆漆的房间,“叶无忧不在?这么晚了能去哪儿?”

转眼看向那边灯火通明的二层小楼,凤小果眉头一动,“叶无忧在那儿!”肯定是发现了赫连禹和萧遥被放出来了。

一手揽住赫连瑾菲的腰,凤小果飞身而起,快速的穿越过打开的窗子,两人眨眼间到达了小楼里。

放下赫连瑾菲,凤小果几步奔到赫连禹萧遥所在的房间,入眼的是一个背对着她的白色身影。

赫连禹和萧遥完好无损的坐在屋内的椅子上,面上带笑,好似和叶无忧谈的很开心。

凤小果松口气,举步走向房内,那背对着她的白色身影此时转过身,两人的视线立即在半空中汇聚,看不见的火花即刻噼里啪啦炸开。

叶无忧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丫头甚觉的不痛快,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来来回回的人至今还没见过一个,没想到如今不仅碰上了,居然还是个黄毛丫头,不爽不爽!眼神稍显蔑视的顺着凤小果的脸蛋向下看,徒然一愣,这前凸后翘的,应该不是黄毛丫头了!随后更是感觉不爽,一个女人局然能在他的眼前乱晃,更是不爽,女人的能耐能高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有一句话叫做胸大无脑,说的句是这种女人!

叶无忧在第一眼之时就努力的否定了凤小果,这稳稳的奠定了以后的艰难险阻。

凤小果的心里很是不悦,看看他那眼神,看看他那鼻孔朝天的样子,凤小果肯定的说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叶无忧绝对是第一个,晋王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这人绝对是天下第一讨厌鬼!

明明一张脸长得挺讨喜的,可是那样子真是欠扁,凤小果觉得手心直痒痒,好想上前把他那两个斜上四十五度的眼睛剜下来放在脚底下踩扁扁,然后再给他装进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正着眼睛看人。

赫连瑾菲不知何时走到桌边坐下,明眸漾着水波在凤小果和叶无忧两人身上转来转去,而后扑哧一声笑出声,“小果,无忧,你们俩在看什么呢?要是觉得看不够对方,咱们坐下来慢慢看嘛!咱们别的不多,时间可是最多的。

凤小果勾勾唇,眼眸流光闪过,然后礼貌的冲叶无忧点点头,然后走到赫连禹身边坐下,脆生生得问道:”这位大叔就是你们先前说过的叶无忧,是吧!“清澈的眼睛眨啊眨,可爱甜美的不得了。

赫连禹含笑点头:”没错!“

叶无忧转过身,看向凤小果,布满骄傲的脸上有丝愣怔,看着凤小果说道:”你...你刚刚说我是什么?“

凤小果眨眨眼,笑的无害,大声说道:”大叔啊!“

叶无忧差点岔气,”咳咳咳,你说我是什么?大叔?我哪里长得像大叔?我很老么?“跳着脚,指着自己的鼻子,叶无忧额上青筋隐现,他天生童颜,这个白痴的女人居然管他叫大叔!!!

凤小果缩缩肩膀,往赫连禹的身边靠了靠,有些胆怯的小声说道:“大叔,我说错了么?为什么管他叫大叔他会这么生气?”

赫连禹握住凤小果的手,“丫头不用怕,这位大叔只是不习惯而已。就向你的萧遥大叔刚开始也是不习惯,时间一长就好了!”温和的声音像是暖风吹佛人的脸面,暖暖的痒痒的。

萧遥看了一眼眼睛呈呆立状的叶无忧,笑的开心,“无忧,我们家果儿天真可爱,把你凶神恶煞的样子收起来,免得吓坏我们家的果儿!”对于叶无忧对他们下药兼关起来的行径他可是很不满,但有不能拿他怎么样,此时看他那副骄傲的样子受挫,他乐得看笑话。

“是啊,无忧,你这个样子可是吓坏人的很呐!”赫连瑾菲抚弄着肩膀的发丝,风情万种。

叶无忧深吸两口气,唰的走到桌边坐下,炯炯的眼眸看着反效果,一字一句叫着牙的说道:“我很年轻,不要叫大叔,听到没?”

凤小果眼睛转悠,咬咬唇,小声的说道:“爹爹说了,不管到什么时候小果都要讲礼貌,你是大叔,我就得叫大叔,不能擅自更改辈份!”

叶无忧气结,娃娃一般的脸黑了一片。腾地站起身,手掌拍得桌子啪啪响,“不要叫我大叔!若是以后再让我听到大叔这两个字,别怪我不客气!”火冒三丈的放完狠话,叶无忧转身就走,不成想刚跨了两步,突然膝盖一软,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激起浮沉一圈圈。

桌子旁的四人不同程度的低笑起来,但碍于维护那个此时已经没有面子的叶无忧同志,赫连禹有风度的只是唇角婉婉,而萧遥和赫连瑾菲这两个人笑的一点不客气,生怕叶无忧不知道他们在笑一样。

叶无忧黑腾脸站起身,羞怒溢满心头,转头看着那个满脸单纯无害的女人,愤愤的冷哼一声,快步跨出大门,转过弯之时,膝盖再次一软,重蹈覆辙的整个身体砸在地面,鉴于刚刚有了一次经验,脸幸免于难,可是屁股就没那么幸运了,撞在了一块用来观赏的浮雕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一次,屋子里的笑声更甚了,男女身来了个二重唱,简直要震翻房顶。

“你们俩没事吧?”看看身边这两个男人,凤小果问道。

“没事!”赫连禹依旧牵着凤小果的手,轻声细语。

“我还是有点不舒服,果儿,今晚送我回去?”萧遥伸手在凤小果的脸上抚了一把,眸子变得火热。

凤小果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挑挑眉警告他不要总是那么露骨,萧遥不以为杵,依旧视线火辣的看着凤小果。

赫连瑾菲咯咯笑着,站起身看着三个人说道:“不如你们三个一起睡吧!呵呵,也很有意思的哦!”语调充满了诱惑味。

凤小果挑眉,然后身子向后,将场地让给这两个男人。

赫连禹和萧遥对视一眼,同时厌恶的散开眼,和这家伙已被窝?咝!更是默契的同时身体一抖,仿似很怕对方有什么病菌一般。

凤小果看着正对着她眨眼睛的赫连瑾菲摇摇头,顺带着撇撇嘴,这两人整日明朝暗讽,互看对方不顺眼,能在一个被窝里安睡才是怪!

淡淡的熏香袅袅飘散,紫檀木大床上一对人儿想拥栖息,低声细语,暖意十足。

“皇帝把太子带走了,估计明天就会听到太子被废的消息!”赫连禹听凤小果讲述完所看见的事情,淡淡的说道。

“嗯,我猜也是。不过,皇帝能让叶无忧把你们关起来,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现在对付完太子,接下来就是你们了...!”凤小果猛然想起那个总是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的人,静静地说道。

:丫头,不用担心。恐怕他自顾不暇了!”赫连禹抚摸着凤小果裸露在外的滑腻香肩,柔声说道。

“为什么?你们做了什么么?”看赫连禹这么肯定的模样,猜想他们肯定另有计划了。

“猜对了!”点点凤小果的鼻尖,赫连禹继续说说道:“你今日看见皇帝,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

凤小果蹙眉,冥思一会,恍然大悟,“他脚步虚浮,呼吸紊乱,身体应该有问题!难道你们...”指着赫连禹,凤小果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说那皇帝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是晋王和萧遥的亲生父亲,这样不是丧尽天良么!

“丫头,你知道萧遥和晋王的母亲是如何死的么?承受着长达二十几年的虐待,过着非人的日子,就连街道上无人要的流浪狗都比她来的幸福,你觉得萧遥他们这样对待他算过分么?”赫连禹的语气淡淡的,那双空濛的眸子闪过悲悯,他从来不曾可怜过什么人,那个坚强的母亲是唯一的一个。

反效果有些震惊,虽然知道萧遥对于皇帝从来没有过好言语,甚至提起皇帝他的身上就会充满恨意,但从来没想过他是因为他的母亲而恨他的。

“他的母亲是妃子,况且还有本家,皇帝为什么这么做?”能够进入皇宫做皇妃的女子会有后台,难道没人管么!

修长的手指缠绕起一缕乌黑的发丝,温柔的卷着,赫连禹的神情淡淡的,“在皇帝娶了闵妃的第二年,闵妃的本家就被他借故抄了。满门七百多口人被放逐到南沼,闵妃自然也就没有了依靠。丫头,你知道家妓是什么么?”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一股浓重的悲凉之气从赫连禹的身上散发出来,冰冷了温暖的空气。

凤小果眨眼,“我知道!”

手指改变方向,在凤小果扑闪的眼睫上轻抚着,似乎刻意的不让她看见他此时的脸色,“闵妃当时就是皇宫里的高级家妓,只要任何的人有了功绩, 管是文臣武将,或是马夫守卫,皇帝都会将闵妃赏赐给他。丫头,你说我们做的过分么?”抵着凤小果的额头,赫连禹的身体紧绷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凤小果反手环住赫连禹的身体摇着头,连连说道:“ 不过分不过分,他做的这些,足以死上千百回!”

赫连禹叹口气,搂住凤小果软软的身子,轻声说道:“对不起,吓着你了。这些我都亲眼看见过,偶尔想起来了,就会有些失常!”他不敢告诉她,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就是闵妃的常客,他亲眼看见过他名义上的那个父亲是如何的虐待闵妃的。更不敢告诉她,他的母亲更为此抑郁而终,这些都是他的污点,他不敢告诉她,怕她会瞧不起他,更怕她会因此而离开他,他有一个那样的父亲,禽兽不如的父亲。

紧紧地搂抱着凤小果,结实的双臂犹如铁钳一般,仿似要将怀中人嵌进身体里,永远不让她离去。

凤小果因为赫连禹的紧抱而呼吸有些困难,但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任他紧搂着自己,莹白的小手轻抚着他紧绷的脊背,一下一下,温柔的拂去他所有的担心害怕,以及内心深藏着的不安和那淡淡的恐惧。

温度渐渐上升, 知是谁先动了,赫连禹热切的吻住凤小果那娇嫩的唇瓣,想要以此证明她的存在,证明她不会离他而去,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脆弱此时全部翻涌而出,化作情欲在热浪在彼此间翻滚。

“丫头,不要离开我!”赫连禹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困苦,似乎在哀求似乎在陈述,纠缠着凤小果的唇舌在微微的颤抖。

凤小果不知赫连禹今日为什么会突然失常,但是她知道他心里那一直不能被触碰的禁地正在打开,或许当这一切结束之时,他句是一个全新的赫连禹。

“我不离开,不离开,永远不离开!”紧紧地环住赫连禹热烫的身体,凤小果迷乱的回答着。

激烈 吻沿着脖颈下滑,所过之处,点点玫红,印证着种下它们的主人是多么的用力狂乱。

凤小果全身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揪着洁白的床单,十根手指打成了十个白玉小结,随着赫连禹火热的下滑攻势,手指时松时紧,蚀骨的呻吟回荡在满布旖旎的屋子内,熏得人面红心跳,血液沸腾。

两具身子交叠一处,用最原始的表达方式阐述着他们的爱意,证明着他们会永不分离直到永远。

第七十二章

暗流汹涌的大番帝都再次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太子被废了!

皇榜公示出来的时候,帝都的百姓蜂拥而至,争相观看那太子被废的皇榜。

“太子居然围宫啊!怪不得被废了!”

“是啊是啊,忤逆犯上目无皇威,陛下没杀了他已经很仁慈了!”

“你们知道什么呀,据我小舅子老婆的妹妹的丈夫说,太子是被陷害的,那天太子明明是去抓刺客的,结果却被陛下当成了刺客,才落到了这步田地。”

“被陷害的?那放眼满朝看去,能够陷害的了太子的不就剩下那位了?”

“不对不对,晋王殿下昨夜刚刚回来,怎么可能有时间陷害太子?再说,晋王那么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野心?你这完全是瞎掰!”

“我觉得也是,晋王在朝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听见过有人说晋王的坏话,更甚者,晋王至今没有娶妻,人家都不急着要子嗣,更不可能当皇帝啊!”

“就是就是,你就是在瞎掰呢!说不定你就是太子派来在民间起事儿的?”

“诶诶,我说是真的,你们怎么能这样?”

“去去去,你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帮着太子说话,肯定有鬼!”

“去去去,一边去,再不走,当心我们到衙门告发你!”

“你你尼尼们,哼,不和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说!”

百姓们互相猜测着,从他们的对话中看得出来,他们对于太子被废大部分人都表示无谓,更有甚者拍手叫好,而有人怀疑晋王,但接受,晋王在民间的声望很好。

公示皇榜对面的是一间酒楼,此时二楼的一间雅间,四个人相对而坐,而视线却同时停驻在那争相观看皇榜的百姓身上。

“皇上的这一举动倒把晋王的民声提上去了,不知他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赫连瑾菲拿着玉箸轻敲桌面,风情万种的说道。

“呵呵,只怕他是故意要把晋王推到风口浪尖呢!”赫连禹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转而瞅着一旁的凤小果,眼神温柔。

“哼,正等着他呢!就怕他不来。”萧遥眼眸变冷,字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凤小果看向萧遥那布满阴暗的眼睛,无声叹口气,在桌下的手伸过去,准确的摸上他那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轻轻的摩挲着。

萧遥看向凤小果,被恨意扭曲的俊美脸庞缓缓软化,眼中的戻气也逐渐消失,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赫连禹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言语,同样早桌下的手,拉住了凤小果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住。

赫连瑾菲没有注意到三人的异样,看着对面依旧人山人海的景观,笑的得意狡黠,“你们说若是这一次他还找叶无忧帮忙怎么办?”

凤小果闻言想起了在皇宫叶无忧说的话,他说那是最后一次帮他做事,不过,他奉命困住他们三个,却被她打扰了,不知他会不会将功补过,再却不被大众说帮皇帝一次。

虽然叶无忧的武功抵不过凤小果,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们都对叶无忧很忌惮,那么他所拥有的也肯定不止武功这一项了,应该会有什么更厉害的才是。

赫连禹和萧遥对视一眼,都没有太大的把握,叶无忧三岁便掌管了鹄谷,并且在江湖中颇有影响力,因着鹄谷的神秘,他也被罩上了神秘的面纱,如果不是他们认识他,估计也会和江湖上的人一样,以为他是个年纪很大的中年人呢!很是没办法。

“不管他会不会来捣乱,这一次我们必须赢!”萧遥松开的手再次握紧,洋洋洒洒的语调却透着不屈的坚韧。

凤小果蹙眉,手被萧遥攥的好疼,但更难受的是她的心,对于萧遥的情绪她感同身受,或许,这么多年,他就是依靠着这坚定的复仇才活得如此风生水起把!

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不时,雅间的门被推开,一身淡蓝华服,举手投足斯文和煦的晋王出现在室内。

桌旁三人同时起身,凤小果连带着也被拉起来,看向那个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眼眸深邃,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团雾的人。

晋王淡淡的挥挥手,几步走上前,在最靠近门的位置上坐下,“都坐吧!”

四个人闻言坐下,萧遥对于晋王与几人距离甚远没有任何表示,冲着晋王说道:“二哥,现在满城都对你议论纷纷,虽然是褒胜过贬,但是你已经成功的被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晋王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我们等的就是这一天,大番要进入最繁盛的时期了!”深邃的眸子飘过每一个人,在凤小果的脸上停顿片刻,随后飘走。

叶无忧生性骄傲,做事无常,行踪诡秘,更无常的是,他和谁都不讲交情二字,只要是他喜欢的,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给,所以他们对于叶无忧也

凤小果微愣,在他的口气里,她听不出恨有多少,但是可以准确的听出,他对于大番对于百姓有很大的使命感,如果做皇帝,他比那个太子更适合!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萧遥抚着桌下凤小果的小手,一边分心的问道。

晋王眼眸微垂,那紧握在一处的手没有逃过他的视线,下颔的肌肉紧绷了下,转瞬松开,“过几天他大概就会对付斩天了,斩天军是块肥肉,不握在他自己的手里,怎么会安心!”

凤小果挑眉,对付阎斩天?

赫连瑾菲恍然的轻呼一声,“怕是这一次叶无忧会派上用场了!”

晋王点头,“你们从叶无忧的手里脱困,他当然会暴跳,而鹄谷欠大番三件事,他又怎会放过这嘴边的方便!”说着,视线调往凤小果。

凤小果挑眉,怪我多管闲事么?不惧的看回去,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火,凤小果清澈的眼眸中燃烧的是火,而晋王眼中燃烧是却是另一种火。

“斩天虽武艺高超,但若对付叶无忧,怕是不乐观!”萧遥半眯着眼睛在王和凤小果之间来回看着悠悠的说道。

晋王闻言唇角弧度上扬,深邃的黑眸看着凤小果,尽在不言中。

凤小果微愣,随即便知道他要说什么,眨眨眼,无声的告诉他: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晋王轻笑:你肯定会答应的!

凤小果蹙眉,这人倒是了解她,她答应阎斩天要给他上药的,可是被事情耽搁了下来,一直到今天她都没过去,正打算去呢!更何况,如果他有危险她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就是了,而且那个对手还是那个讨人厌的叶无忧!

就算我答应了,会有什么好处?凤小果对于晋王看透自己的想法感到很不满,非要讨一个她根本就不在意的好处。

晋王唇畔的笑渐浓,你要什么?

要什么你都给?某果根本没注意到她此时很无赖。

晋王深邃的眸子里都染上了笑意,给!

赫连瑾菲略有深意的视线在凤小果和晋王身上兜转,随后低下头轻笑,怕是又有热闹可看了!

萧遥则靠在椅子上抱着双臂大量着这两个对视了好久的人,他敢肯定这两人是在无言的传达着什么,可是,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他错过什么么?

赫连禹垂敛双目,自从那一夜过后,他对于某些事情不再那么执着了!

看清了晋王眼角眉梢都是笑的样子,凤小果愈发觉得不爽,什么都给是吧?那好,要你的命你给不?甜美的小脸上泛起一丝狰狞。

晋王微愣,随即笑意更是加大,凤姑娘要我的命做什么?我的命也不是很值钱!

挂在城楼上展览!凤小果有点咬牙切齿了,从来没体会过咬牙切齿的滋味,今儿个算是体会齐全了。

晋王低笑出声,屋内其余三人的视线同时看向他,很意外晋王也会有如此开心的时候。但转而便猜想都了晋王开心的源头,不就是凤小果么!

凤小果调开视线,暗暗埋怨自己沉不住气,从来没失控过,自从看见这个该死的家伙她总是失控,暖妖姨妈说过,天下自有一物降一物一说,难道他就是那个降自己的人?

晋王对于三人投过来的各异视线不甚在意,转而看向偏过头的凤小果,开口说道:“如果凤姑娘喜欢那么做的话,本王乐意奉陪!”好听的声音依旧透着浓浓的笑意。

凤小果咬住下唇,甜美的小脸上阴云一片,这家伙居然还说出口了,就怕全世界都不知道他们刚刚在‘眉来眼去’似地!

抬眸分别看了一眼萧遥和赫连禹,某果有些不自在,有点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晋王如此大方,小果肯定不负所望,希望到时晋王不要耍赖才好!”既然他都大方的要挂城楼,那她也不能让他失望才是。

晋王摇头,笑道:“本王向来一言九鼎!”柔和了整张脸的笑意像和煦的春风,拂过凤小果的心头,不知怎的,心头一颤,那种感觉很,陌生。

萧遥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但无奈一个是他的爱人一个是他的二哥,用什么样的口气问出口呢?

赫连瑾菲咯咯一笑,抚着翠玉杯沿,满眼兴味盎然的说道:“晋王和小果在这儿打什么哑谜呢?不让我们听听么?我们也能做个证明什么的,这样你们就都不用怕对方反悔了!”看着其余两个男人不太好看的脸色,赫连瑾菲笑的愈发开心。

凤小果看向赫连瑾菲刚要开口,那边晋王先一步说道:“这是本王和凤姑娘的秘密,诸位不能知道!”温和的声音说着最有利的拒绝。

凤小果突然有想咬人的冲动,这下子估计更说不清了!

室内一时静默,五个人,神色各异心思各异!

入夜,子时,将军府!

一声鸿鹄鸣叫打破黑夜的寂静,随后一道白影大方方的从将军府正门上跃过,眨眼间落在铺满了鹅卵石的庭院当中。

叶无忧俊俏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冲着那烛光闪烁的屋内扬声喊道:“阎斩天,快出来,尽快解决你,本少还要回去睡觉呢!”语气里也尽是烦躁。

窗棂上一个巨大的影子一闪而过,紧闭的房门随后被打开,满脸胡茬双目如鹰脸色非常不好的阎斩天大步走出房门,看着仰着下巴的叶无忧冷哼一声,“是你!”

“没错,就是本少。赶紧拿你的兵器,咱们打一场。看在咱们以前有过一点交情的份上,本少留你一口气,快点,本少还要赶回家睡觉呢!”叶无忧愈发好不耐烦,本来他正睡得好好地,那个该死的皇帝找上门,非要他赶紧帮忙灭了阎斩天,天大地大,哪件事能比他睡觉大事儿大!但碍于上次赫连禹萧遥他们从他手里离开,他自然还欠大番一件事,所以,只能从被窝里出来,来找这个阎斩天打架。

阎斩天重重的冷哼一声,魁梧的身体压迫十足,看那满脸交错的胡茬泛黑的脸色,可以看出阎斩天的心情相当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叶无忧找上门来大放厥词,就算知道武功非凡,他阎斩天也 惧,当即返回房间,转瞬走出来,只是手里多了一把幽光的长剑。

叶无忧不耐的一挥手,劲风霎时而出,直奔阎斩天面门而去。

阎斩天眼眸微眯,气贯于长剑,当空一斩,迎面而来的紧密劲风顿时从中破开,劲风被打响两旁,击打的地面的鹅卵石兵砰作响。

叶无忧一见此气从心中来,本来皇帝半夜把他折腾起来他就生气,没想到这阎斩天还不识抬举,竟然动了杀招,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当即飞跃而起,手指间银光乍泄,一缕一缕犹如银丝线一般在空中打着旋的奔向阎斩天。

阎斩天亦脸色阴沉,腾空一跃,手中长剑挥出,强劲的剑气击向咻咻作响的银丝线,两两相碰,噼啪作响火花四溅。

而就在那剑气撞上银丝线的同时,阎斩天立即感觉胸口一痛,随即手脚发麻,脚下一个不稳,从半空中坠落。

砰地一声砸在地上,阎斩天眉头没皱一下,压迫力十足的身躯瞬间站起,但那隐在袖袍之下的大手却在颤抖,叶无忧的异术果然厉害!若是能料到会有这一天,阎斩天肯定放弃至阳武学,修习异术,和这个娘娘腔决一死战。

叶无忧稳稳地站在半空,看着地面那脸色阴沉满眼戾气的阎斩天轻哼一声,倨傲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尽管你的身体至刚至阳,但是在我的面前都犹如纸张一般,顷刻就可碎裂。阎斩天,是我动手解决你?还是你自己来?”银白的衣袍随风飘动,叶无忧俊俏的脸上没有一丝不忍或是嫌疚,他做事一向不后悔,就算眼前的人是亲爹亲娘,他亦不会手软一分。

阎斩天气怒,奈何体内血气奔腾的厉害,刚刚有一股银丝线顺着空隙钻入他的袖口内,而后他的内力就提不上来,好似被那银丝线全部捆绑住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胸口热血沸腾,阎斩天紧咬牙根,那一口热血凝聚在喉咙深处,只怕他一开口就会喷涌而出。

凉风飒飒的吹过二人,叶无忧脸上不耐之色更是明显,“哼,看来还得劳烦本少亲自动手!”说着手臂抬起,眼睛斜上四十五度,根本就没有看阎斩天。

阎斩天胸口一堵,握着长剑的手猛地一阵颤抖,眼前一片血红,他使力的压制翻腾的气血,却没有压制住,气血疯狂上涌,他头疼欲裂。

,蓦地,后背心传来一片温暖的热流,随后手臂好似被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那已经要掉下去的长剑倏地收紧与手中,眼前血雾渐散,头脑一片清凉。

阎斩天正诧异间,半空中的叶无忧手气手落,弯月形的劲风迎面袭来,咻咻的声音可以清楚的判断出,这飞来的虽然是气,但已经犹如刀刃一般锋利,强劲的力道割掉人的头颅轻而易举。

身体一起轻,阎斩天霎时飞身而起,手中长剑顺势飞出,剑气中带着金光点点,快速的奔向正看着上方的叶无忧。

叶无忧伸手敏捷,反应亦是非常之快,快速的侧过身躲过那足以将他一分为二的剑气,而后皱紧眉峰的看着稳稳站立在半空的阎斩天。

“你怎么...”叶无忧刚开口,又一道剑芒飞来,赶紧再次闪避。

“阎斩天你...”再次开口,金色的剑芒再次飞来,叶无忧快速闪开,但衣角却被削下去一截。

叶无忧俊俏的小脸开始发黑,刚刚阎斩天明明已经被他禁制了,怎么可能突然蹦上来?更何况阎斩天根本不会异术,那剑气当中的金芒分明就是异术者才会用的,而且道行比他还要高,可阎斩天会不会异术他还不知道么!

阎斩天只觉得身体轻飘飘,内力翻腾的气血正迅速归于平稳,虽然神思用在调节气血上,但自己手上的招式他亦是看的清楚,可奇怪的就是这些招式并不是他挥舞出来的,可以说,此时他除了大脑是自己的之外,其余的都是被人的控制中,而那个人就在他的身后,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个人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紧握他的手腕,那将叶无忧击退的一招一试皆是由身后的人发出的。

就在前一刹那阎斩天还在凝眉努力抵抗着身后人的控制,但下一刻他却马上放弃了,并且十分的配合,因为一股熟悉的馨香在鼻间萦绕,熟悉的温度透布料染上他的背,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

叶无忧身法快速的来回闪躲,阎斩天的动作更加快,蓦地,自听得一声鸿鹄鸣啼,长剑挥出去的金芒徒然被打偏,一只巨大的墨黑鸿鹄突然出现在站圈之内,那墨黑的羽毛黑的发亮,啄前一点罕见的是一抹白色,黑夜之中分外显眼。

叶无忧眼含意外的看了一眼挡在他身前的鸿鹄,“大黑,你怎么出来了?”在他做事情的时候,它从来都不会出来的,难道它看出了什么不对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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