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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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原本紧张的盯着爸爸的表情,见他这样说,立刻开心的笑了,他重又牵住爸爸的手:“既然这样,那我们去找妈妈吧。”
陆臻生疼宠的点点头,径直越过她向着休息室走去,楚雅兰看着他的背影,那个直挺而又俊逸的背影,她曾经搂住过一次他的腰,贴在他的后背上舍不得挪开,可是终究还是被他给推开了,而现在,他又要再一次离去,而这一次,再没有希望,再不会回头了…
“臻生!”她不甘心的开口,大厅里霎时间一片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她的身上,她听到自己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的声音,感觉到嗓子里有些焦渴,她舔舔嘴唇,鼓足勇气追过去,伸开双臂挡在他的面前,她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修炼出来的美好的仪态还有每一个完美的表情都尽情的展现在他的面前:“臻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真当我是陌生人?”
瞬间,周围一片的吸气声传来,原来,传闻中那些花边新闻竟然是真的,这位新晋的女明星楚雅兰小姐,确确实实被陆大少爷给金屋藏娇了。
隔着薄薄的一扇门,锦年安静的端坐着,却奇异的有了灿烂的笑意,她隐隐约约听到那位楚小姐的声音,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的清脆动听,她说,他们在一起这么久。
她自嘲的笑了一笑,却觉得眼眶。
酸胀的难受,他怀里还抱着女儿啊,手边还牵着儿子。
心脏似乎紧紧的皱起来,皱成了一小团一般,她缓缓的揪住胸口那里的衣服,那个位置曾经不是空的,在她将胸针还给他之后,她用了三年的时间,才习惯,习惯胸前的位置是空荡荡的。
“楚小姐,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句。”他的声音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像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样。
她似乎都可以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了,他那个人,手段毒辣,对人残忍,翻脸不认账,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第一,我是请你住在了西郊别墅那里,可是最真实的目的,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要接的那部新戏,导演是我的朋友,所以西郊别墅我借给你们导演拍戏用,而你,不过是提前入住,习惯一下布局环境而已。”
“第二,我承认我经常出入那里,只是楚小姐应该很清楚吧,我陆少,从来没有碰过你一个手指头,你别忘了,那天楚小姐洗完澡忘记穿衣服,跑到我的房间里来,还抱住了陆某…”
人群里已经有了轻声的低笑,楚雅兰全身都在颤抖,她想不到,他竟然可以这样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是,她是没有穿衣服抱住了他,可是,他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她!
“你别说了!”她飞快开口,打断他继续说下去,紧咬了牙关,她已经输了,可是她不能输的一败涂地。
“对不起,陆先生,也许是我误会了,因为,您那半个月一直出入西郊别墅…我以为,以为…总之!”她灿烂一笑,依旧是玫瑰一样璀璨,饶是陆臻生,也有些佩服起她来。
“楚小姐不必再说了,既然现在误会解开了,那么大家就还是朋友,祝你新戏大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诸位请随意,尽兴。”
陆臻生亦是很有风度的顺着楚雅兰的话说了下去,毕竟,确实是他经常出入那里,才给她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只是,楚雅兰不知道,他只是想要试一试锦年而已,试一试她,到底还在乎不在乎他。
ps;还有更新哈~~~~~臻生没有出轨,可不要误会我家臻生哇
热吻-
毕竟,确实是他经常出入那里,才给她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只是,楚雅兰不知道,他只是想要试一试锦年而已,试一试她,到底还在乎不在乎他。
楚雅兰深深的看他一眼,涂抹着樱色唇彩的唇角缓缓的弯起来,她的眸子璀璨无比,为他保住她最后一份尊严。
他对她点点头,牵了秦秦的手,转身继续向着近在咫尺的那一扇门而去,“宝贝,你妈妈可能也误会了,所以,一会儿要给爸爸作证,好不好?”
秦秦有些许的不情愿,低声的嘟哝:“可是…她还是抱了爸爸…”
开爸爸是妈妈的,妈妈是爸爸的,爸爸被别人抱了,妈妈一定不开心,秦秦有些生爸爸的气,可是,却又不愿意爸爸妈妈吵架,冷战,他只想一家人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所以,又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好吧,只是…下不为例。”
看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陆臻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但愿女儿长大后,是他的贴心小棉袄,不要一个个的都那么宠着锦年,至少也分给他一部分关爱呀。
扣了扣门,不一会儿辞安就开了门,好似她也听到了一些动静,脸色不再那么冷的难看,臻生把灵珊放在辞安的怀里,一抬头,就看到她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正在看电视。
效辞安把秦秦也顺路领走了,这一间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摸摸她的头发:“看什么呢。”
“没什么好看的,胡乱看看。”她眉目安然,轻轻柔柔的开口,他只要听到她这样温柔的说话,心就先酥软了半边。
不由得手掌向下,落在她的眉心,一下一下的抚着:“对不起。”
她眉梢微微的颤了下,却还是偏过脸去看电视,他又压低了一点身子,灼烧的呼吸就喷在了她的鼻端:“锦年,你看看我。”
她就抬头看了他一下,随即又将目光落在了电视屏幕上,只是,心,已经微微的乱了,那电视上的综艺节目里,吵吵闹闹的主持人和嘉宾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只感觉心越跳越快,似乎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不许再看电视。”他佯怒的抢了她手里的遥控器,啪的关了电视,她也不恼,只是柔柔的看他一眼,一如当初他们热恋时,她经常投注过来的眼神。
他又心软了,伸手环抱住她,将下颌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磨蹭着:“你生气了对不对?你看到楚雅兰跑来,挽着我,那样亲昵,你很生气,对不对?”
她却是真的有些恼了,伸手推他,他却只是搂的更紧,开始咬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的咬着那柔软,喷薄的呼吸就一下一下的撩拨了她的心防。
“我没有碰她,我也没有碰任何女人,真的,你相信我…”
她不语,咬紧了下垂,长睫却在忽闪忽闪的动着,泄露了她的不安。
“锦年,你相信我…”
“有没有,关我什么事。”她话一出口,眼圈却又红了,是啊,关她什么事,她只不过是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而已,如果没有这两个孩子,他早该赶她走了。
“我生气说的话,你不要信…”他慌忙哄她,吻吻她柔软的颈子,更紧更紧的锁住她纤弱的身躯:“我爱你,还像五年前那样…不,比那时还爱你…”
她发了狠的推他,她不想听到这三个字,五年前,他说了爱她,随即就那样的伤害了她,虽然事后知道前因后果,可是当初的绝望和近乎崩溃的痛苦,那种以为自己被深爱的人抛弃的难过,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他又说了爱她,又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她早已不再渴望老天的眷顾,会给她一分幸福,这根本只是奢求,只是奢求而已。
“锦年!”他忽然提高了声调,眉目却是更加的温柔,他缱绻的盯住她,似乎想要将她溺毙在那一双桃花眼眸之中,她不敢再看,泪水在眼眶里盘旋许久,却未落下。
“我们已经有了秦秦和灵珊,你可以不要丈夫,不要我,可是孩子不可以没有父亲,没有父爱,锦年,别再固执了,逝者已矣,你不要再苦着自己了,阿澈那样的爱你,你认为,他会愿意在天上看着你这样一辈子么?”
他说的急迫,她的心有些微乱,却懵懂的听不清楚他的话语,只知道他似乎有些乱了阵脚,不复以往的镇定。
逝者已矣,逝者已矣,阿澈,你若是不死多好,你死了,你轻松的走去天国,却留下我承受你死亡的痛苦,你给我留下这样的难题,阿澈,我怎么办?
“锦年…”他骤然的吻上了她的唇,有多久了,从有了灵珊那一夜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一次,连亲吻,她都是决不允许,十个月了,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却比那五年的时光还要难熬。
能看到她,却触碰不到,拥有不了,这样的折磨,实在是比凌迟还要痛苦。
而现在,终究是得偿所愿,他再也不愿意松开手,只是更紧的吮吻她的唇,舌挤进去她紧闭的口腔中,探寻到她的肆意的纠缠起来,他吻技极为高超,纵然她不愿,拼命的反抗,却还是渐渐被他吻的意乱情迷。
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一样,掠夺,霸道,狂风骤雨一般的席卷而来,却往往就让她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就如此刻,她绝望的被他禁锢在怀中,那灼烧的吻一路往下,她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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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
就如此刻,她绝望的被他禁锢在怀中,那灼烧的吻一路往下,她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巴黎情事的香水味道越发的浓郁起来,似乎缠绕在鼻端怎样都挥之不去,他已经不再满足单纯的一个吻,手掌已经隔着薄薄的裙子贴在她柔软的胸前,因为是哺乳期,她那里却比之前记忆中的手感更加的柔软丰.满,他顷刻之间,只觉得脑子里轰然的一声响,再也不愿压抑所有奔腾的情.欲…
锦年感觉到他的重量骤然的袭来,几乎将她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吐出一口气,才算是找到自己的理智,她竟然,在他的身下快要迷失了自己…
心底里冷冽的苦笑,陌锦年,到现在,是不是连你自己也分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你还是阿澈的太太啊,你们两人在婚书上签了字,郑重宣誓为彼此所有,才过去多久?你就要忘记了吗,你忘记了阿澈在你怀中缓缓的流出鲜血的那一张脸?你忘记了,他在你怀里冰冷僵硬的身体…你都忘了,你在这个男人织下的情网中,竟然还会不可自拔。
开她身上的滚烫渐渐变成冰凉,倏忽间,陆臻生感觉到她的异样,低头去看她,却见她一张脸,如同深秋的月色,只是冷和嗜骨的凉。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温润和紧致包裹住他所有的情.欲,他承认他忍的艰难,他也承认自己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正常的男人一样,有欲.望,有冲动,特别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那一种冲动会更加的强烈。可是,他更是和所有正常的男人都一样,无法忍受身下的女人,心里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他忽然伸手攥住她的下颌,逼她望着自己。
效她一双眸子澄如秋水,乌黑的眼仁几乎将人溺毙,他却是残忍开口,一字一句:“萧光澈已经死了,陌锦年,这个世上死了丈夫的女人多的是,可是没几个会选择一辈子守身如玉,更不用说,你和我有两个孩子,我知道活人争不过死人,可你该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争,因为胜利的一方一直都是我,你爱我,我就是最大的赢家,不是么?”
他笑的张扬而又霸道,身下却是缓缓使力,几乎将她贯穿,异样的疼痛和翻涌的快.感只一瞬间就袭遍全身,锦年睁大眼睛,在那一刻,她眼前是莫名闪烁的蓝光,脑海中完全变作了一片空白,他狂猛的动作,冲刺的时候,他伏在她的胸前喘息,“陌锦年,你自始至终爱的只有我,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你在怕什么,这世上,谁***会管别人的男欢女爱?你给我清醒一点,看着我,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心,诚实太多。”
他低低的笑,笑声似乎从胸腔里溢出一般,低沉而又动听:“等我们从海南回来,我什么都不会再管,你这个女人,从来柔情蜜意打不动,只适合我卑鄙一点去逼迫,我要和你结婚,陌锦年,你听清楚了吧,我要和你结婚。”
许久许久以后,她还会想到那一天,想到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句一句,一声一声,我要和你结婚,我要和你结婚。
婚姻,也许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好的展示,他爱她,她也爱着他,只是,她懂的总是太晚。
到海南那一天,正是风和日丽,下了飞机,上了车子,依旧在他们曾经住的那一栋别墅前停下,秦秦已经开心的开始尖叫了,锦年的心情也莫名的柔和了起来,她忘不了在这里和他度过的那一个新年,他们真的像是夫妻一样,没有一点的烦恼,没有一点需要担心的事情,只是快乐的在一起。
下车,走进园子,一切竟然是那样的熟悉的刻在她的心上,秦秦的欢呼声让人听了幸福,她的唇角不由得就弯了起来,而他更是兴致高涨,拥了她上楼:“快些换衣服,我们带孩子们去海边。”
她点点头,他就喊了秦秦一起去楼上卧室,不一会儿三人换好了衣服,秦秦和他是父子装,而她却罕见的穿了一条短裤和运动背心,走出更衣室的时候,他就眼前一亮,他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的,像个青春洋溢的学生,却又比起以往的柔美有了几分的不同,灵珊那小丫头自然是只能乖乖的窝在爸妈的怀中,看着她的哥哥像是一个小疯子一样在海边又蹦又跳。
他们在海边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到要去吃晚餐的时候,秦秦还赖在海边不愿意走,他捉了许多的小海蟹,还给妹妹捡了好多的贝壳和海螺,锦年千哄万哄,告诉他以后是每天都可以来玩的,秦秦才恋恋不舍的上车。
回去换了衣服,带孩子们去吃海鲜,灵珊自然又是什么都不能吃,只是哥哥吃的太香,她馋的口水直流,终于不甘心的哭了起来,陆臻生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女儿连哭起来的样子都和她那么的像,他只一日比一日的疼爱小女儿,竟然连秦秦都靠后了,此刻见她哭,就从锦年手中把她接了过来,抱着她摇晃着出了餐厅,天还是蔚蓝的颜色,只是黄昏,晚霞也烧的像是火一样通红,他出了餐厅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很漂亮的街心公园,就抱了灵珊向那里走去。
沿着斑马线过去,上了路基,那里已经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朋友和老人在那里玩,竟然还有几个婴儿秋千,陆臻生想到女儿从来没有玩过,就将她放进去,细心的扣好了安全带,轻轻一推,灵珊的笑声就咯咯咯的洒了出来,陆臻生心中像是盛了蜜一般,笑意布满了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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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别-
陆臻生想到女儿从来没有玩过,就将她放进去,细心的扣好了安全带,轻轻一推,灵珊的笑声就咯咯咯的洒了出来,陆臻生心中像是盛了蜜一般,笑意布满了眼角眉梢。
烧的通红的晚霞,渐渐被风一吹就散了,锦年从窗边一扭脸,就隐约看到他的身影,犹如玉树樟兰一般再人群之中如此的耀眼,隔了不近不远的距离,在车流人影之中,她却是那样清晰的就看到他,一眼就看到他。
杯中的咖啡渐渐变凉,她不知何时在眼角眉梢噙了淡淡的温柔,秦秦还在和面前的一只大虾战斗,锦年不由得微微一笑,伸手拿过来,细心的给儿子剥开放在他的餐盘中,见他吃的津津有味,她只觉得满足,又转头去看窗外。
她爱的那个人和他们的女儿,就在不远的地方,椰子树在晚风中轻轻的摇摆,她眼前却好似渐渐的浮起一层雾气,她看到落日和月亮在同一片天幕上出现,只是落日如血,而月亮却像是淡白的一弯眉,一回头,却被人群遮挡住了视线,不由得心下一急,就站了起来,隔着人流,看到他扶着秋千而站,正含笑望着襁褓中的小女儿,她的心脏骤然之间似乎被什么填满,只是软软的坐下来,似乎连骨头都跟着酥了。
开“妈妈,吃饱了,我们去找爸爸和妹妹吧。”秦秦像模像样的拿餐巾擦了嘴和手,也趴在玻璃上眼巴巴的看着窗外。
锦年点点头,拉了秦秦的手站起来,出了餐厅,正是太阳被地平线吞没的最后一刻,骤然的火红的光芒隐去,天地之间弥漫起暗蓝色的光泽,已经,到了晚上了。
他们手牵手站在路基上,待面前车流过去,沿着斑马线向马路对面而去,不过是十几米宽的路程,他们却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
效灵珊的笑声像是最美丽的天籁,不管过去多久,他都可以清晰的记得襁褓中的女儿天使一样的笑靥,他更是可以记得,在最后的时刻,她的女儿被吓的失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的模样。
“好了宝贝儿,我们玩了这么久,该去找妈妈和哥哥了。”他弯腰,温柔的和女儿轻柔说话,灵珊眨一眨大眼睛,目光从爸爸的手臂下穿过去,就看到了几十米外停着一辆车子,车窗是摇下来的,里面有几个端着枪的男人,还有,一个十岁不到的少年,目光如钜一般,望着他们的方向。
灵珊挥了挥小手,又咯咯咯的笑起来,爸爸的手好温柔,弄的她痒了起来。
陆臻生抱起女儿,一转身,却看到几米外锦年和秦秦手拉手站在那里,天幕如同暗蓝色的天鹅绒,温柔的将他们缠裹起来,他渐渐溢出一抹迷人却又邪魅的笑,站在那里却没有动。
她穿一件长裙,正是多年之前,他们在海南度假的时候她曾经穿过的那一条,他好似记得,那条裙子被绞的稀烂,不知她在哪里又寻来一条一模一样的,她的短发已经长到肩膀那里,贴着脸颊往内微勾,黑发衬着白玉一样的脸庞,更是显的她的五官眉眼动人,她颦颦婷婷的站在那里,像是一株柔弱的芙蓉花,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缓缓的向他走来。
在这样曾经有过幸福和甜蜜的地方,在这样定下所有情愫的地方,在这样连晚风都写着暧昧的地方,似乎,两颗心可以更容易接受彼此一些,那疏离和冷淡,那排斥和所有的仇恨,在此刻的对望中,似乎真的荡然无存了。
罢了罢了。
锦年在心底暗暗的想,如果一辈子注定要纠缠不休,为什么,不可以让那痛苦的纠缠变成温暖的?
她手里拉着儿子,他怀中抱着女儿,他愿意给她一个家,给他们的孩子一个家,这不正是她毕生的渴望?
她不愿女儿和儿子像她一样,从小都是寄人篱下孤苦无依,她不愿意,让痛苦一遍一遍的重演,她眼睛里有些酸胀,那么近的路,那么短,只有几米那么远,她却怎么也走不到,这一辈子都走不到了。
当她不想在他身边时,当她想要离开他时,却怎么也甩不脱他,当她想要靠近时,想要在他身边时,老天爷却收回了她这一项权利,是在报复她之前的冷漠吧,是在惩罚她,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真心吧。
天地之间,最后一抹亮光骤然的被吞噬,在那一刻,砰然的两声枪响划破了黑夜的安谧。
万籁俱静,静的甚至可以听到远处轰鸣的波涛声。
她一下子停顿了脚步,眼前似乎出现一副奇异的画面,她骑着车子在漫长的公路上狂奔,他的身影出现在黑夜之中,她伏在他的背上被他背着向家走,她手中拿着手机,无意识的一晃,正好拍到他好看的半张侧脸,清晰的侧脸。
那张照片被冲洗出来,在荷兰,陪了她整整五年,和阿澈结婚的时候,她将它收了起来,压在箱子的最底层,和那一枚胸针放在一起,胸针还给了他,照片她舍不得,还在留着。
她晃了晃,看到他胸前氤氲出一片的血雾,她忽然尖利的大喊一声:“臻生!”
那一年在海南,她在他的自行车后,裙子像是一大捧花一样飞扬出去,她的青春,她的爱情,都给了他。
她疯了一样向他跑去,在他倒下来那一刻,她接住他,他更紧的抱住怀里的女儿,倒在她的身上时,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悲悯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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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再也没有人逼迫你了-
她疯了一样向他跑去,在他倒下来那一刻,她接住他,他更紧的抱住怀里的女儿,倒在她的身上时,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悲悯的望着她。
她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怔怔的望住他,眼都不眨。
她看到他的胸口,鲜红的血不停的向外涌,将那烟灰色的T恤氤氲出浓重的大片大片暗色花纹,女儿的小衣裳上都是血,已经被吓的瞪大了眼睛,只是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爸爸。
“走…”他嘴唇轻轻蠕动,说出来一个破碎的字,还未到达锦年的耳中,似乎就已经碎掉了一样。
开她不答,固执的摇摇头,只是更紧的抱住他,他的血打湿了她的衣襟,她感觉到全身都似乎侵染在冰水中,冷的刺骨,她一低头,看到他大腿上也有一个血洞,她哆嗦着去捂,那鲜血却从指缝之中流淌而出,她绝望的扑过去去堵那伤口,可是鲜血已经将他一条腿都染成了红色。
周围的人群在尖叫着四散而去,锦年听不到,她只是拼命的抱住他,连女儿也顾不上,只是去捂他的伤口,他的脸却已经变成了灰白的颜色,却仍是悲悯的望住她。
“臻生…臻生…”她颤抖着唤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眼泪似乎再也止不住,终究还是夺眶而出,她的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一下一下摇晃着他:“你看看我,看看我啊臻生…”
效他的眼前却已经涣散了,在漫天的黑暗和充斥了满眼的红色之中,他似乎看到十七岁时候的她,穿一身水手服,站在夜店嘈杂的人群中,却那样的纯洁美好,她突兀的闯入他的生命中,从此改写他的人生。
如果可以重新相遇一次,他一定不会卑劣的强占她,如果可以重新相遇一次,他一定将那变成他们恋情的美好开端,如果可以重新相遇一次,他却宁愿,他没有走过去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说上一声:“我叫陆臻生。”
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他才恍惚的明白,如果可以回到五年前,他宁愿放弃那些虚无的权势地位,只是抓紧她的手,他错了一步,然后,步步皆错,步步皆输。
“臻生…”她在喊他,他却已经感觉灵魂似乎已经漂浮出了身体,却被她一声飘飘渺渺的呼唤给定住。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爱她,舍不得死,舍不得闭上眼睛。
“臻生…”她的手哆哆嗦嗦的触到他的脸上,他就微笑了,染了血的手缓缓的移动,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固执的在口袋里摸索,多庆幸一直都在身上带着,最生气最恨她的时候,都没有将它拿开过。
“锦年…”他低低喊她,手掌无力的扬起,那一抹碧绿就在他的指端,她霎时间泪如雨下,却是摇头:“不,臻生,你不可以丢下我,丢下孩子…”
隐约中,她似乎感觉到什么,想要躲开,却没有力气,他的手触上她的衣襟,温柔至极。
他垂了眸,似是回光返照,已经有了一些力气,染了血的手把那胸针也染上血迹,他只是专注的将胸针给她戴在胸前。
她只会哭,除了默默的淌着眼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好容易给她戴好胸针,有些歪歪扭扭,终究还是有心无力。
上上下下的端详,第一眼看到这一枚胸针,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最适合它。
果不其然,纠缠了十年,所有的一切都在改变,只有她和它的美丽,不曾改变。
“真好看…”他轻轻的呢喃,怎么看也看不够,这世上多少女人比她漂亮,比她完美,这世上多少女人比她温柔,比她好上一百倍,可是他偏偏都不喜欢。
他喜欢她的倔强,喜欢她的固执,喜欢她一条道走到黑的执拗,甚至,喜欢她最初对他的不喜欢,最后对他的放弃。
他原本是说要纠缠她一辈子的,可是他也要食言了。
“锦年…”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她却是一哆嗦,立刻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我在,臻生,我在啊…”
“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不放了…”
他吐一口气,身体里的鲜血似乎要流尽了,他开始发抖,觉得冷,可是她的怀抱是那样的暖。
“不,不要…”锦年哭着摇头,“我不许你离开我,陆臻生你敢离开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不会原谅你…”
“对不起。”
他轻轻的低喃,眼帘缓缓的阖上:“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逼你,留在我身边了…”
“臻生…”她忽然凄厉的喊出声,他却已经在她的怀中阖上了眼睛,整个身体泡在鲜血里,他死了。
她的心里只是回荡着这三个字,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说不出,什么也都看不到,她只知道,他死了。
这个她爱过,恨过,恨过,爱过的男人,他死了。
她哭不出来,似乎眼泪流干了,远远的听到车声,听到两人怀中的女儿发出的虚弱的哭声,听到秦秦哆嗦着喊爸爸妈妈的声音,她摸摸脸颊上的泪水,视线却是渐渐的模糊,终究,再也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沉溺在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灵珊从爸爸的怀里滚了出来,半边小身子都泡在血泊里,她虚弱的哭着,乌黑的眼仁中满是惊恐,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年,缓缓向她走近。
十岁的萧泽,那一年夏天第一次见到陆灵珊,她刚满一个月,躺在父亲的尸体旁边,像是一个受惊的小猫,呜呜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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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两茫茫-
十岁的萧泽,那一年夏天第一次见到陆灵珊,她刚满一个月,躺在父亲的尸体旁边,像是一个受惊的小猫,呜呜的哭着。
他弯下腰,抱起了她,她止了哭声,脸上还带着血痕,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他,不间断的哽咽着。
“别哭。”他似乎有一些心软,手指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给她抹去泪珠儿。
她哭的打了一个嗝,躺在他的怀里,香香的,软软的…
开“放开我妹妹,放开她!”忽然一个小身子扑过来,抱了他的腿使劲的摇晃起来,萧泽一转身,眸子已经转成阴森的锐利,他想到来海南之前,那个人说的话,斩草除根。
呵,这可就是你们陆家的事,和萧家再无关联了,要萧家给你们做嫁衣裳?
陆景生啊陆景生,你不会这么蠢吧,错,你不会以为我们萧家的人这么蠢吧。
效“你想不想保护你妹妹?”萧泽对着那个小小的男孩开口。
他看起来不过六七岁的年龄,却奇异的如此镇定望着他。
他忽而想到自己,自己也不过才十岁,不是已经可以看着别人杀人了么。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样扭曲变态的。
秦秦略一思量,不知为何,却是轻轻点点头。
“好,现在我送你们回家。”
萧泽抱了灵珊迈步就走,秦秦却不动,眼泪倏然的而落:“还有爸爸妈妈,我要一家人一起走!”
萧泽飞快的看一眼那躺在地上的两人,怀里的小孩才这么一点,没有父母,恐怕活下来都是难的。
“你爸爸已经死了。”他薄唇微启,淡漠开口。
秦秦忽地打了一个哆嗦,他的眸子骤然的收紧,锐利的眸光只是一瞬间在萧泽的眼前闪过迅即就消失。
“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妈妈走。”
“不,我要一家人在一起!”秦秦固执的守在爸妈的身边不动。
萧泽却是笑了,十岁的少年笑起来,却还是一副单纯澄澈的模样,他一挥手,秦秦身边出现两个高大的男人。
“带这个小孩还有那个女人走,上车。”
那两人迟疑一下,却还是点头,“是,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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