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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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焕…我头晕,你别转了…”盛夏身体还有些弱,禁不起他这样的折腾,裴焕赶忙停下来,小心翼翼的抱了她坐在沙发上,看她面色有些发白,不由得心疼的无以复加:“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现在就去…”
“哪有那么严重,我歇一会儿就好了。”盛夏嗔了他一眼,却见老队长正含笑看着他们两人,不由得脸色又红了起来。
裴焕见她脸颊绯红,低着头只露出一抹小巧雪白的下巴颏儿,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的神采,只是轻微的忽闪着,他的心就像是被那两排“小扇子”给轻轻的搧着一样,痒痒的难受。
“夏夏…”他忽然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在她讶然抬起头时,他眼底的沉醉正撞入她的眸中,她的心口一颤,却听得他忽然哑哑开了口:“夏夏,你真好看。”
盛夏的脸腾时就烧了起来,老队长“哈哈”大笑:“我们这个傻小子,总算是知道哄女孩子开心了!”
裴焕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抓抓头笑了起来。
盛夏再也待不住,匆匆站起来奔向了厨房:“我去准备晚饭了…”
看着她去了厨房,老队长脸上的笑意才收敛住,他眼底神色有些严肃起来:“阿焕,当着夏夏我不好多说,只是我不说你也知道,当卧底有多艰难多凶险,你一定要做好万全准备,如果万不得已,宁愿损失什么,也得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阿焕,你有了喜欢的人,更要好好保护自己,记住了吗?”
裴焕慎重的点点头:“黎叔,我知道的,我还要娶夏夏为妻,我还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的,我不会让自己出事,您不用为我担心,您是我师傅,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您难道还不信我?”
“好小子。”老队长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却忽然换了轻松的话题:“趁着离去云南还有一星期时间,不如你和夏夏就把婚结了吧,我看她是个好女孩,配得上你!”
裴焕望一眼关着的厨房门,眼底的笑意就浓了几分:“我当然恨不得现在就娶了她,可是,总要她自己愿意才行,我不舍得逼她…”
不舍得用她对他的愧疚来逼迫她,不舍得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为难,也许,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吧,总是不舍得,也不忍心让她难过,哪怕是皱一皱眉,都会让他心疼。
到了吃饭的时候,老队长就问盛夏:“我们阿焕这样好的孩子,夏夏你再不肯嫁,别的女孩儿可要抢走喽?”
盛夏一转脸看到裴焕脸上希冀的表情,只觉心里痛的无以复加,她拿着筷子的手微微垂了下来,咬了嘴唇不知说什么好,气氛就变的有些尴尬起来。
“黎叔,您别开夏夏玩笑了,快吃饭吧。”裴焕慌忙打断了这个话题,重又说起以前的一些趣事,渐渐气氛又热烈起来…
到了晚上预备睡觉的时候,盛夏忽然叫了裴焕去露台上。
他知道她有话要说,不管怎样,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沉默着等她开口。
夜风微凉,让夏日的燥热褪去了一些,她靠在围栏上,低头似乎在想该怎么开口。
裴焕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她终究还是不喜欢他,兴许,在她的心里,除了感激和愧疚之外,再也没有一丁点其他的感情了。
可她为什么要说愿意跟他走?
裴焕心里难过的无法言说,却还是舍不得责问她一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决定,他都不会怪她。
他那么的喜欢她,那么的爱她。
“裴焕。”
她终于开了口,裴焕转身看向她,她的眼睛有些微红,唇角边却带了一抹倔强的弧度。
“夏夏,你不用担心我,你想说什么就说,你愿意做什么决定就去做,我,我没有关系的。”
裴焕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眸光柔和的让人心碎:“别担心我,跟着你的心走吧夏夏。”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了决心一般,缓缓开了口:“裴焕,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这样的盛夏,你还会要么?”
ps:更晚了,抱歉啊大家!~~~
查出真相
更新时间:2014-3-2919:22:13本章字数:5228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了决心一般,缓缓开了口:“裴焕,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这样的盛夏,你还会要么?”
她说完,几乎不敢去看裴焕脸上的表情。
也许在其他国家,不能有孩子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在中国这样的地方,娶妻生子,传承香火,几乎是所有中国家庭必走的一条路。
她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而这一份残缺不比其他,是永远不能,也没有办法去弥补的。
她不能那么自私,不能凭借着裴焕对她的真心去害他一辈子眭。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几乎都在煎熬中度过,拒绝裴焕,对他的伤害显而易见,但是不拒绝他,依着她现在这般模样…
她更是不忍心再连累他。
裴焕没有说话,短暂的沉默,在盛夏的心里却是一万年那么长,她的心里仿佛在一点一点的溢出苦涩的情绪,而那情绪,这么快的就传遍了全身赠。
她感觉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力气,甚至连一点苦笑都那般艰难。
她转过身,声音里带了一抹暗哑:“算了,我说这些做什么…”
猝不及防之间,她单薄至极的身躯忽然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盛夏一怔,天旋地转之间她方才发觉,竟是裴焕从她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手臂那么有力,那样的力道,似乎是想要将她整个人都镌刻在自己的骨血里。
她心口里蓦地一热,眼泪就缓缓落了下来:“裴焕…”
“我说过的,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你变成怎样,我对你的心都不会改变。”他说着,将她在怀里转过身来,要她望着自己的眼睛。
夜幕之下,他的眼眸明亮的像是最亮的星,他望着她,那星光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投影。
她感觉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热起来,她整个人也仿佛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她的眼泪无法控制的直往下落,她不是铁石心肠,她也不是言情小说中被男主角伤的体无完肤还死不悔改的傻女人,如果这样的男人还无法在她的心中留下一丝涟漪,那她真是活该被顾亦寒这样的人渣折磨至死。
“如果不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会勉强自己去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那样对彼此都不公平,是不是?”
他捧着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一点轻柔无比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你想,如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这辈子怕是就要单身了,不要说孩子,我可能连老婆都不会有,但你若是嫁了我,至少我有一个家,有了喜欢的妻子,说起来,还是我赚了。”
他嘴角扬起,那样的口吻让她眼泪掉的更凶,她哭的像个孩子,抽着鼻子含泪望着他:“可是,你那么好,裴焕你那么那么好,我,我怎么配得上…”
“爱情里不讲究配不配得上,重要的只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世上好的女人很多,可我就是喜欢你,所以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夏夏,你不该这样妄自菲薄。”
他的额头轻轻抵在她光洁无比的额上,低沉的声音在也夜风里似乎让人沉醉:“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好,而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心还是那样干净如初,我喜欢你,你只要知道,我裴焕的心里只能装下你,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就足够了。”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靠在他的怀里无声的哭泣。
哪怕是一只小船漂泊的太久,都会想要找一个港湾停靠一下,更何况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本来就极度的想要温暖和安全感的女人。
也许她现在还不爱裴焕,但是她的心已经在改变了不是吗?
从前的盛夏,眼睛里除了顾亦寒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从前的盛夏,像是一个执迷不悟的傻子,在错的路上越走越远,可是幸好,她遇到了裴焕,就像是绝路上忽然出现的柳暗花明,也许,这就是她人生的转折。
不知这样默默的哭了多久,只是知道他自始至终都那么紧的抱着她,他的心跳声,像是温暖的召唤,要她整个人渐渐的安定下来。
“裴焕,我们一起去云南吧,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将脸贴在他的心口,那里那么的暖,那么的热,而这些温暖,都只是专属于她,永远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再也不用害怕失去,再也不怕,这世上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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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爷是胎里带来的毒,如果我的医术没有错的话,顾夫人当年怀着四少爷的时候,被人在饮食里放了夹竹桃的花粉。”
阮素问声音清淡,一双眸子却是锐利如剑,他扫了已经呆若木鸡的顾老爷子一眼,又想到父亲为了岑若涵这一辈子的郁郁不乐,不禁话语里更是有了几分的冷寂:“日积月累,到了临产的时候顾夫人已经是十分的虚弱,但因为平日里下毒的人十分谨慎,用量都十分小,因此才没有被人察觉出来,顾夫人生产的时候十分凶险,想必顾老爷子您当年也只认为是她身子太虚弱的缘故。”
顾老爷子闻言点头,苍老的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若涵当初和我在一起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也因为如此,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有人对她下了毒手!”
顾老爷子说到此处,几乎是捶胸顿足:“下毒的人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父亲。”顾亦寒的声音忽然从门外沉沉响起。
一直沉默站在顾老爷子身边伺候茶水的谢蕊,听到这个声音忽然就颤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顾亦寒,而这一眼,几乎让她魂飞魄散——顾亦寒的目光,正越过厅内的众人,直直落在她的脸上。
谢蕊只觉得心跳骤然的快了起来,她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斟茶的手,茶水从杯子里溅出来一点,幸而顾老爷子只顾着激动,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谢蕊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却忽然有一声轻佻带着讥诮的男声突兀的响了起来:“谢女士,你斟茶的手怎么有点不稳啊?”
顾亦秋把玩着顾老爷子博古架上的一把紫砂壶,却是眉眼含笑,就那样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我,我是听了阮神医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谢蕊说着,却是拿了手帕轻轻按了按眼角,叹了一声:“夫人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啊,害我母亲的人真是猪狗不如,不过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的。”顾亦秋说着,眼神骤然的锐利起来,他死死盯着谢蕊,声音里似笑非笑:“您说是不是啊谢女士?”
这么多人在场,顾亦秋一口一个谢女士,谢蕊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这么多年了,她早已是顾家默认的女主人,就连顾老爷子,这么多年也是把整个家让她当着的,她生了一双儿女,而岑若涵那贱人只留下了一个病怏怏的顾亦秋,别看老爷子活着时他风光,等以后…
这整个顾家还不是她儿子女儿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谢蕊平日里对顾亦秋一些阴阳怪气的话才不放在眼里。
今天也是如此,她照旧是涵养极好的样子,听了顾亦秋的话只是莞尔一笑:“当然,小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顾亦秋看着她那张已经修炼的气度雍容的脸,却并不如以往那样生气,反而越发带了几分笑意,也不再多说,捡了个椅子就坐了下来,又拉了顾亦寒:“三哥你坐我旁边。”
“老三来的正好,素问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吧…”顾老爷子眼睛有些微红,“我把这件事交给你了,你和你母亲的感情向来都极好,想必你也会竭尽全力去打探清楚当年那件事的始末…”
“父亲,我今天来,就是因为这件事。”顾亦寒沉沉说着,目光扫过谢蕊那张让人作呕的脸,她怎么配与母亲比?她怎么配坐上母亲曾经坐过的位子?
这样的女人,死上十次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愤怒。
上次小秋突然病危,阮素问指出小秋是胎里带来的病根之后,他就已经开始暗地里调查当年母亲的死因,因为当年他和小秋尚且年幼,母亲死的时候,他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更别提去探究母亲的死因,而时间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就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容易找到,所以才耽误到现在。
“因为父亲根本不喜欢你,所以哪怕是你生了两个孩子,父亲却还是没有决定娶你,而你以为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父亲早晚会让你进门,但却没有料到,父亲遇到了母亲,爱上了母亲。”
顾亦寒一字一句,虽没有题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那个人,就是当年比岑若涵早一步进顾家的谢蕊。
“你想做顾夫人的梦想破灭,所以你就把全部的恨意加注在了母亲的身上,因为母亲十分受宠,父亲生怕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所以就把你送出了顾家,因为当年顾亦阳和顾亦殊尚且年幼,所以父亲就让他们留在了顾家老宅。”
“你这般丧心病狂,为了名利富贵,竟然指使自己尚且年幼的女儿去害母亲!”
顾亦寒说到此处,豁然站起身来,他的眼眸里狂卷着无法遏制的愤怒,仿佛要将谢蕊这个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而顾亦秋也绷紧了唇角死死盯着谢蕊:“你让顾亦殊在母亲的补品里偷偷加入了夹竹桃花粉,因为她当年只是个小孩子,没人提防她,竟然就让你们一次一次做成了,母亲也因为体内毒素的累积,终于在生产的时候…”
顾亦秋的眼底似有泪在打转:“为了我,母亲几乎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心血,如果不是她执意要保住我,她也不会这么快就离世!”
“谢蕊,你在顾家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以为这个秘密会被你带到坟墓里去?”顾亦寒一步一步走向她,谢蕊面上看起来仍旧是一片镇静,但若仔细看去,就能看出她嘴角处微微的颤动。
顾亦寒的逼问,让她心内有些慌乱,但转而她就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她做的一切都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来,她有什么好怕的?没有确凿的证据,谁又能把她怎么样?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顾家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老爷子最清楚,顾家上上下下也都清楚!”
谢蕊说着,目光里含了泪望向顾老爷子:“老爷子,您说,亦寒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说夫人的死是因为亦殊…天可怜见,亦殊当年才几岁?她还只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是啊,有些人哪怕才几岁,就已经是蛇蝎心肠。”顾亦秋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死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顾亦寒对陈琳使了个眼色,陈琳点点头,快步走出去,不一会儿,却是带了一个人进来。
谢蕊眼见着儿媳妇进来,不由得一愣:“芳华?”
陈芳华面色如鬼,整个人看起来苍老而又憔悴,一点也不见了当年那个豪门贵妇的神采。
听得谢蕊的声音,陈芳华猝然的抬起头来,她的眸子是灰败的颜色,毫无神采,可那幽暗的最深处,却是蕴着无边无际的恨意!
顾亦阳是个魔鬼,他为了和顾亦寒斗,一次又一次逼着她去做那毫无廉耻的龌龊事,被不认识的男人压在床上,毫无感情的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只为了怀上一个孩子,她陈芳华也算是名门千金,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样的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他自己不能生,何苦要来害她?
她要离婚,顾亦阳却是死都不肯,是了,离了婚,他现在这样的境地,哪个千金小姐肯嫁他?他还指望着他们陈家和顾家的一点交情,好东山再起呢!
她再也忍不住,她也不想忍了,还未嫁过来时,偶然听到了谢蕊说给顾亦阳的这个秘闻,她当时几乎吓坏了,却为了眼前的利益和顾家大少***位子,死死的把这个秘密吞在了肚子里!
可是如今,她后悔极了,她早在听到那个秘密时,就该知道他们这一家都是什么蛇蝎心肠的人,她根本就不该嫁进来!
“父亲!”陈芳华的一双眼眸却是一点点的亮了起来,她噗通跪在顾老爷子面前,却是泪如雨下:“父亲,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求您让我和顾亦阳离婚吧!他不是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随着陈芳华一字一句的说出那些尘封多年的秘密,谢蕊整个人再也撑不住,脸色已经是灰败的一片。
顾老爷子亦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陈芳华停了哭诉,他方才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好孩子,是我们顾家对不起,是我们顾家,让你受委屈了。”
“你起来吧,离婚的事情爸爸答应你。”顾老爷子伸手拍了拍陈芳华的肩,她怔仲望着面前的老人,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她的噩梦,终于该结束了吧?
“谢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顾老爷子转过脸,望向站在他身边的女人,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他给了她足够的脸面,虽然没有娶她进门,可这些年对她也并不薄,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他亲自养在身边的一条毒蛇,这个女人,看起来温柔大方善良无比的女人,竟是她害死了他的若涵!
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更新时间:2014-3-2919:22:13本章字数:5198
这个女人,竟然是他亲自养在身边的一条毒蛇,这个女人,看起来温柔大方善良无比的女人,竟是她害死了他的若涵!
谢蕊死咬了嘴唇,她的眼底缓缓的聚出泪来,她盯着顾老爷子,却是含着泪笑了起来:“是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承认,她是我害死的,但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亦殊当年还小,她什么都不懂,这件事与她无关,我只求你不要怪责她。”
“你现在没有资格与我讲条件。”顾老爷子重重的一挥手,眼光里已经满是厌恶的神色:“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因为你这样的人不配让我脏了手,谢蕊,杀人偿命,你余下的这半辈子,就去监狱里度过吧!至于你的两个孩子…”
谢蕊的眼眸倏然的睁大:“他们也是你的孩子!”
“是啊,他们也是我的孩子,可我真是后悔,真是后悔我当年竟然会与你生下这两个孩子来!”顾老爷子面上露出遮掩不住的痛色:“你这样的女人,果然只能养出这样阴毒狠辣的孩子!眭”
“她什么都好,她是你的心头宠,可我呢?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到头来你给了我什么?岑若涵一出现,我连继续留在顾家照顾我的孩子的资格都没有了,我的苦,我的恨,该去对谁说?”
谢蕊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的哭出声来:“你的心里眼里只有岑若涵,甚至连她带来的这个无父无母的野种都接纳,却不肯多看我的亦阳一眼!你让我心里怎么平衡?只有她死,只有她死了,她的孩子死了,这个家才能属于我的孩子!”
谢蕊哭喊着,再也没了往日的风度和仪态,她就像是一个泼妇一般,披头散发满面涕泪恶毒的控诉着她的满腔嫉恨和不甘赠。
“你心里怨恨,可该恨的那个人也该是我,是我不喜欢,是我不肯娶你,与若涵有什么关系?她多么无辜?亦秋多么无辜?你要报复,也该来报复我!”
该死的那个人是他,为什么却让他的若涵承受了这么多的罪责和苦难?
顾老爷子心如刀绞,也许男人向来都是这般心粗,他们无法理解女人嫉妒起来有多么的可怕,也正因为当年他的大意,他的自以为是,他以为他给了谢蕊足够的富足的生活,就算是补偿她了,却不知道,她心里的恨意竟是这样的深…
“我为什么要报复你?我是恨你…”谢蕊一双眼眸望向他,却是凄然的笑了:“可我更加的爱你,我既然爱你,又怎么会报复你?我更恨她的出现,戳破了我最后的希望,我更恨她的孩子,抢走了我孩子的宠爱…”
“你真是疯了!”顾老爷子颤巍巍的站起来:“谢蕊,你真是疯了,你的心比毒蛇还要毒!”
“父亲,不要和这个女人多费口舌了,警局的人就在外面等着。”
顾亦秋扶了顾老爷子,见他脸上愧疚和痛惜交织在一起的情绪,他亦是无比的难过,可到底还是有了小小的安慰,不管怎样,母亲枉死这么多年,总算是可以瞑目了。
“我只求你放过亦阳和亦殊,求你善待他们…”
谢蕊望着他的背影泪如雨下,顾老爷子缓缓站定,却到底还是没有回头:“如果从此以后他们安分守己,那么我自会让他们安然度过下半辈子,若他们再想兴风作浪伤害我的小秋,我不会再讲父子情分。”
谢蕊望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她的一颗心仿佛骤然的就从云端跌了下来,她这一生的梦想,终究还是彻底的碎了。
警车呼啸开走那一刻,顾亦阳的车子像是疯了一样闯了进来。
他头发蓬乱,形容枯槁,目光涣散了一般四处茫然的寻找着,直到最终,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望着他的顾亦寒。
“顾亦阳,我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
顾亦寒冷冷看着他,看着他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今天这样潦倒落魄,他早已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他一直都在隐忍的等着,而上天没有辜负他,他总算是如了愿。
顾亦阳却忽然平静了下来,他看着顾亦寒走近,眼睛里却是缓缓溢出了诡异的笑来:“顾亦寒,你是不是很得意?”
顾亦寒不屑一笑:“顾亦阳,自作孽,不可活,你早该知道你会有这一天。”
“你别只顾着笑话我啊顾亦寒,是,我斗不过你,我败了,但这又如何?你以为你又比我好多少?你不是很爱那个叫盛夏的女人吗?你不是为了她要死要活的吗?怎么今天没见到她?”
顾亦阳装腔作势的四处看,忽然重重拍了一下头拉长腔“哦”了一声:“对了,看我的记性!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她想必是正被毒瘾折磨的死去活来呢,顾亦寒你不是也吸过毒吗?你该知道那滋味儿不好受的吧!”
“你说什么!”顾亦寒脸色惨白,一步上前死死攥住他的衣领,顾亦阳的个子不矮,但整个人却几乎都被他拎了起来,他望着顾亦寒此刻的表情,心里却是恶毒的畅快着。
“啊不对,毒瘾总是能戒掉,但一个女人没了子宫却是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吧?”顾亦阳说着,恶毒的笑意盈满了眼眶,他甚至还往顾亦寒耳边靠了靠:“顾亦寒,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女人现在有多么的惨,多么的可怜…你还来笑话我?顾亦寒你这个可怜虫!你才是最该被笑话的一个…”
“混账!”顾亦寒赤红着眼,他像是疯了一样一拳一拳的往顾亦阳脸上砸去,他几乎是目呲欲裂一般咬牙切齿的嘶吼:“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我打死你!”
顾亦阳一头一脸的血,却仍是阴毒的笑着望着他:“你就是打死我你的女人也回不到原样了,顾亦寒!你这个杂种凭什么和我斗凭什么和我争?你不让我好过,我顾亦阳也不会让你好过!你喜欢她,我就摧毁她!怎么着,打死我又怎样?打死我她也不会再跟着你了!”
顾亦寒像是疯了,他嘶吼着一拳一拳的往他那张让人作呕的脸上砸去,顾亦阳再也发不出声音,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躲的力气都没有,直到顾亦寒被人死死抱住拖开…
“三哥,你打死他不过是脏了自己的手!”顾亦秋双眼通红:“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夏夏她现在…”
顾亦秋再也忍不住,声音都哽咽了起来:“三哥,我们去找夏夏,我们去找她回来,现在就去好不好!”
顾亦寒被顾亦秋死死抱着,可一双血红的眼睛却仍是盯着躺在地上的顾亦阳不放,他的牙关在剧烈的颤抖着,双手的骨节上都是鲜血,他整个人都在抖,抖的几乎无法站立住。
顾亦阳那些话,像是锋利的刀子硬生生的剜下了他的皮肉一般,要他痛的叫都叫不出声。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她会遭遇这些…
那一晚上他气急之下赶她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亦寒只觉头痛欲裂,太阳穴那一处的肌肉跳动的厉害,他眼前忽然一黑,只觉一片天旋地转袭来,将他整个人都拖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中去…
他仿佛在不停的做梦,梦中盛夏双眸含泪望着他却是不发一言,梦中盛夏在痛苦的呻.吟,鲜血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湿透,梦中的盛夏,转过身去,决绝的离开他…
他满身大汗的从梦中惊醒,恍惚间竟然好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窗子那里明晃晃的,有好听的鸟啼虫鸣声传进来,他有些茫然的望向那里,这是在夏园里,她往日住着的那一间卧室中。
他坐在床上,目光从房间里的每一处滑过,梳妆台上她平日爱用的简单几样护肤品依旧是那样摆在那里,梳子没有收起来,搁在梳妆台的中央,上面似乎缠了几根柔软的发丝,他怔仲的下床,手指仍是颤抖的拿起那一把梳子,仿佛又想起以往那些日子她坐在这里梳妆打扮的画面,他的心仿佛是被这乌黑的发丝给一点点的勒紧,渐渐的透不过气来…
他跌坐在地上,掌心被梳齿刻出生疼的纹路来,夏夏,不管怎样,我再也不会放开手,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了…
“三哥。”顾亦秋一脸怒气的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脸色难看的陈琳。
他小心的将那把梳子重又放好,方才缓缓站起身来:“怎么了?”
“是罗曼真那个贱人!”陈琳难得的口出恶言,“顾亦阳那混蛋什么都说了,他知道自己回天无力,就把能咬出来的人全咬了出来,不但是罗曼真,还有盛秋!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根本一直都在狼狈为奸!”
顾亦寒忽然极重的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他唇角的肌肉隐隐有些抽动,不知用了多么大的力气方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瞧瞧,瞧瞧我们身边都藏着什么东西!”
陈琳面上露出几分的愧色:“三少,是我做的不好,我没料到罗曼真她还敢回来兴风作浪…”
“还有盛秋,我以为她是盛小姐的妹妹,就算平日里有些小算计也不会怎样,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和罗曼真一起去害盛小姐!”陈琳的眼圈倏然的红了:“是我太想当然了,三少,您要怪就怪我…”
“这也不能怪你,毕竟我们都以为她们是亲姐妹,所以才根本不会往她身上去想。”顾亦秋出言安慰了陈琳一句,复又说道:“如此看来,盛秋怕是早已从聂元梅的口中知道了夏夏的身世,所以她才会这样心狠手辣无所顾忌。”
“我记得盛秋和乔季帆刚刚举行婚礼一个多月。”顾亦寒忽然开了口,他一双眼眸里闪过阴鹫的寒光,竟是缓缓的笑了:“她不是想往上爬,她不是嫉妒夏夏什么都比她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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