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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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忙起来,都督府也开始忙起来,准备过窦清幽十八岁的生辰。

窦清幽看府中的架势,“就过个生辰,一家人一块吃个饭也就是了,还准备大办吗?”

“不大办!关起门来,我们自己办。”燕麟笑着回她。

梁大智和梁二智要回老家了,家里要准备一下,梁五郎娶亲,就算李家没有要求,场面上也不能太寒酸。但梁家如今的状况,却是只能借钱办喜事。

“我来时玉娘给我一千两银票,若是娶亲办酒宴也差不多够了。我的意思,人都在家里,亲戚关系也都在家里,不若是娶到老家去。”梁二智找窦三郎商量。这样就不用在京城置办宅子,在个租来的宅子里拜堂成亲也不好听。

窦三郎听了,让跟李家商量试试。

李家没有异议,说同意让李三小姐嫁去正阳县,过了年就提前发嫁,赶往正阳县。

梁二智一看商量好,就和梁大智置办了礼亲自送到李家,然后带着梁五郎回家,梁大智和梁六郎暂时留京办下面的事。不能总让窦三郎帮着跑腿儿。

送走了梁二智父子,也到了窦清幽的生辰。

初一十五必是要大朝会,燕麟早前几天就告了假,不去上朝。

一大早起来,把儿子和闺女穿戴好起来,和面做了寿面,几样精致可口小菜。

俩小崽子看娘亲还没睡醒,就趴在厨房看着爹爹忙活做好吃,间或打劫一口尝尝味道。

等寿面和饭菜做好,燕麟一声令下,“去叫娘亲起来吃饭!”

“好!好!”小诺儿吆喝着。

“记得要说生辰快乐!给娘贺喜!”燕麟笑着提醒。

俩小崽子应着声,迈着小短腿跑到正房内室,“娘!娘!快,起来了!”

窦清幽睁开眼,看着俩小崽子爬上床,伸出手揽住他们,“什么时辰了?”

“娘!生辰快乐!”小诺儿奶声奶气笑嘿嘿道。

小枫儿也跟着,“娘!快乐!爹!做饭!”

窦清幽笑着亲了亲俩人,“好!我这就起来。”看了一圈,不是她们住的院子,却是在她院子里的茅草房里。不仅疑惑,她昨夜什么被搬到这边来的?

窗外阳光洒下来,窗户被推开,一阵冷气进来。

这边院子虽然是盖的茅草屋,不过屋里全是木板墙面,木地板下装的地龙,冬暖夏凉。

屋里也是最简单普通的通炕,普通的帘幔,桌凳。

外面燕麟把热水端来,让她自己洗漱。又去把饭菜端进屋。

窦清幽也没有见有其他人,“家里就我们四个了吗?”

“嗯。”燕麟应声。

窦清幽看着他坐在餐桌旁,看着俩娃儿坐在一旁,丈夫,孩子和寿面,满室温馨,不禁心动不已。她喜欢这样宁静平淡又踏实的幸福!

看她整个神情都甜软下来,燕麟就猜到她喜欢,摸摸她的头,“等明年天暖了,我就告假些日子,带着你们到乡下田庄住一段。”在这院子里虽然像,却也只是在这个小小院子里,开了几块地种粮食和蔬果,盖了几间茅草屋,终究和真正的乡野闲趣不一样。

窦清幽已经心里很满足,用力的点头,“嗯!”

看她小脸洋溢着幸福,而这幸福是他给她的,更是他毕生所愿的,忍不住俯身过来,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两个小崽子就睁着眼,扬着小脸看着爹娘。

窦清幽脸上一热,推开他,“孩子还在呢!”

燕麟笑着松开她。

小诺儿举着小手不满道,“我也要!亲亲!”

燕麟笑起来,“好!亲亲!”在她小额头上轻吻一下,又去亲儿子。

小诺儿却不是要他,“要娘亲亲!”

“娘,亲亲!”小枫儿也缠着娘亲。

窦清幽瞪燕麟一眼,哄着俩小崽子一人脸上亲一口。

“为啥亲脸?”小诺儿还不满。

“只有爹和娘才可以亲嘴巴!”燕麟趁机教导俩人,“而且,也只有爹娘才能亲你们,你们也只能亲爹娘!外人都不可以!”

小枫儿不懂,反正就只知道和爹娘亲亲,别人他也不喜欢亲亲。

小诺儿翻了自家爹一眼,她就和娘亲过嘴嘴!

“好了!快先吃饭!等下饭要冷了!”窦清幽笑着喂两人先吃饭。

小诺儿要自己拿着勺子吃,她拿不稳,就往外撒,撒着吃着。

那边小枫儿也要跟着姐姐学,撒的更多。

俩人吃着寿面,又看顾着俩娃儿,热热闹闹吃了饭。燕麟穿上围裙去刷锅刷碗。

窦清幽过去帮忙,又喊着俩小崽子别乱跑。

平日里俩人也到这边院子玩耍,这会没有人管着跟着,早不听喊话,跑出去了。

茅草屋有个小篱笆院,院子里种了菜和藤蔓花草,如今是严冬,倒是都翻了地,只有藤蔓纠缠的篱笆院墙。

院墙外是一块块的麦田和药草田。远处的玻璃花房旁长着几棵腊梅,正开着花,清冷的幽香飘散着。

俩小崽子跑过去摘花了。

玻璃暖房里多肉和各色花木都有,也是吸引着俩人。

燕麟收拾好,脱下围裙挂在小厨房门外的绳子上。

窦清幽看他还真像个村夫一样,拿着锄头铁锹过来,忍不住笑起来。

“去拿剪刀,今儿个给果树剪枝。”燕麟催促她。

窦清幽忙去拿了墙上拿了挂在钉子上的剪刀和竹篮子和他一起出门,又喊两小娃儿过来。

院子虽不大,但果树还是种了十几棵,葡萄架也有几垄。

两人忙了半天,把果树都修剪好,又剪了腊梅拿回屋,插在瓶子里。

燕麟去准备晌午饭,窦清幽也穿上围裙帮忙。

糖醋里脊,糖醋排骨,红烧大虾,茶树菇炖大雁,再陪上两个青菜,一锅闷米饭。

小诺儿喜欢吃米饭,闻着香喷喷的米饭已经吧唧小嘴。

窦清幽笑着摸摸俩人的小脑袋,催到堂屋里,开始端饭。

下午又在麦田里拔草,鲜嫩的荠荠菜,被洗干净晾干,剁进肉馅里,包了饺子。

天幕降临,整个院子四处慢慢亮起小灯。

有烟花在空中绽放,还有声乐和隔壁的热闹传来,气氛制造的很是不错。

俩小崽子跑到屋门口看烟花,饭都不吃了。

窦清幽拉着俩人回桌上吃饭。

燕麟端了碗把俩娃儿喂饱,放下去。

饭后,燕麟烧了一大锅热水,把在院子里玩够的娘仨捉回屋,脱了鞋子,几对白嫩的脚丫子都按在大盆里。

小枫儿怕痒痒,被爹娘的大脚丫搓着,不停的咯咯笑。

小诺儿开始扑通扑通在水盆里踩水玩。

燕麟看着娘仨乱闹成一气,满眼纵宠,伸着脚也掺和进去。

洗漱好,一家四口窝在烧热的炕上,拿了窦清幽自己画的童话故事书,开始给两小崽子讲故事,哄睡觉。

本以为这样安逸静谧的时刻,又有俩小崽子在,他不会乱来。结果哄睡两小只,直接抱到炕头安置,转身就把她压在炕梢。

窦清幽怒瞪大眼,“你想干啥?”

看着她,鹰眸满是浓浓化不开的爱欲和情深,笑着深深吻住她。

窦清幽一下子脑中空白了,只得他一向脸皮厚,又到处发情,可现在,闺女和儿子就在炕头睡着,他竟然在这边无所顾忌的要她。

看她在身下拼命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娇吟,燕麟只觉欲火更胜,不停的痴缠着她。

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炽热的浪潮拍击着,胸腔中因为憋气渐渐的闷疼,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烧灼了一样,头也有些昏了。窦清幽突然忍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气。

燕麟却猛地一惊,“…乖宝!?”

他以为自己的孟浪伤了她,脸色大变的伸手抚着她嘴边的血迹,急忙起来,把她抱起来,捏住她的脉搏。

窦清幽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她吐出的那口不是憋在胸腔的气,而是血,也吓了一大跳。虽然这几个月他有些不知节制,但也没有刻意纵欲,而她一直在调养,姜老头每个月都会给她把脉,然后调一些补药,换换药膳食方。而他虽然欲火旺盛,却也一直注意着分寸。她的身体,出了别的状况!

燕麟心里一片混乱,只摸出她脉象变了,却不知为何,急忙给她穿戴起来,又叫了人来,把俩小崽子带回去,让人去叫姜老过来。

庄妈妈本以为一家人可以过两天安逸小日子,没想到窦清幽出事,一下子都慌起来。

听窦清幽出事,姜老头很快就带着徒弟过来。

“怎么回事?前几日不是刚诊过脉?”燕麟抱着窦清幽不放手,两眼有些发红的怒问。

“先别吵!”姜老头皱着眉,把完左右手,眉毛皱的更紧,看着也是万分疑惑。

窦清幽安抚的握了握燕麟的手。

半天后,姜老头站起来,捏着胡子就开始想,“脉象突然大变,却没有任何中毒和中蛊的迹象,也不像其他的。想不透!想不透!”

庄妈妈和红绸对视一眼,脸色都阴沉下来,“说是夫人的生辰不办,不过晚饭时,却有人送来一个玉盒,说是给夫人的生辰礼。”

说完庄妈妈立刻转身,去小库房拿了那玉盒过来。

燕麟一看,心瞬间就被死死扼住,只觉得血脉逆流,全身抑制不住的轻颤,脸色也越来越白。

察觉到他的异样,窦清幽抓住他,“燕麟?”

燕麟死死盯着那玉盒,半天没有说话。

窦清幽摇他,“燕麟?燕麟!?”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都看向那玉盒,盈盈浅绿的玉质,剔透无暇,小小的长方形玉盒上雕刻着飞凤和繁复古怪的纹路,精美异常,看着便知其价值不菲。

别人不认识,燕麟却认识。它根本不是玉盒,而是一个棺椁!是容家守护几代的千年寒玉棺的缩影!

看他的样子,窦清幽也直觉这个东西不寻常,而她看着那玉盒有种莫名的感觉,便伸出手。

燕麟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不要碰!”

“燕麟…好!好!我不碰!”窦清幽看他两眼幽红,脸色发白,忙柔声安抚他。

燕麟却是看着她,心底那股得而复失的恐惧和慌怕瞬间席卷了他的神智,死死抱紧她,恨不得把她揉在怀里。

姜老头嘴角抽了下,“就算是有啥事,你好歹说明白!这是个啥玩意儿?让你吓的人都变色了!总不能让我们都在这看你俩抱抱啊!”

窦清幽低声唤了两声。

燕麟这才松开她,看着那玉质棺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是容家几代守护的千年寒玉棺缩影!”

众人都是一震,看向那小小的迷你棺椁,甚至说是精美的玉盒,却怎么也想不到它竟然是个寒玉棺椁!?

庄妈妈向来胆大,伸手就抠着盖子打开,却是和棺椁的打开方式一样,推开盖子,里面还有一层。上面躺着一封信笺,她拿起来看过,僵冷着脸把信递给燕麟,“是容华!说夫人满十八,血引催发,不想夫人丧命,就把夫人送到他那里。这里面有颗药能救夫人一时。”

里面一层棺打开,放着一个雪玉般的药丸,淡淡的冷香瞬间飘散开来。

燕麟拿着信笺看完,全身都爆发着难以克制的狂怒杀气。

“血引不是早已经破了吗?”红绸惊问。

紫荆一听,立马转身去守护诺儿和枫儿,好在两人都没事,正在奶娘看护下安睡着。

“也就是说,即便怀孕生子,这血引依然破不了?”庄妈妈问。

燕麟摇头,抓着窦清幽的肩膀,鹰眸漩涡一般一片暗黑,“幽儿…”你到底还有什么来历?他明明破了血引,不论今生,还是前世,血引都破了。前世中,容华一直利用,却听她破了血引,还想再试试结果,可结果明明失败了。那证明他破了血引!如今,为什么又会有血引催发!?

窦清幽根本不明白,血引到底是做什么用?祭祀还是能引发什么乱象!?她不是变异血,和其他人也都一样,只不过神魂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而已,为什么会有血引这个东西!?

“血引,到底是什么?”

姜老已经拿起那颗雪玉药丸仔细研究起来。药丸入手沁凉,如寒玉般,冷香四溢,他却只看出其中有冰山雪莲的材质,其他完全看不出。也抬头问,“血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燕麟艰难的张嘴,“…开启祭祀之门。祭祀…昆仑圣女。我不知道昆仑圣女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祭祀那个东西,他们要幽儿的血!所有的血!”

“昆仑圣女?难道祭祀她,能得到神兵利器?还是金山宝库?”姜老头冷嗤。

窦清幽也想不通,容家百般算计,让白少陵娶了齐令萱,又让曹家认了窦传家,容寻娶了程居迁的孙女程嫣然,若是要有谋算,必定也就谋那一把至高无上。可算计她,要放她所有的血祭祀昆仑圣女…

姜老头摆手,“这个什么鬼血引的,之前只说破了身,生了孩子就算破了,如今又来个血引还在,还有催发的生命危险,让我再研究研究!还就不信研究不出来它是个啥东西!”

燕麟之前一直很坚信,血引被他破了!所以也就没有再向前世逼催着他研究血引的事。可突然正在他沉浸在幸福之际,告诉他血引其实没破。他的幽儿,他的乖宝,今生还是要被作为血引,牺牲丧命,他完全接受不了!

窦清幽想起来,刚站起来,头就猛地一真昏沉,直接昏了过去。

“幽儿!”燕麟一下子慌了,急忙跨步冲过来,一把接住她,抱起放在床上。

姜老头也连忙过来给她把脉,“不是气急攻心,这脉象完全不对。”

“你…你们看夫人!”庄妈妈惊道。

燕麟和姜老头几个都抬头看向窦清幽。

只见她苍白的小脸,脸颊额间隐隐显现出熟悉的血红痕迹。

“血凤蛊!这是血凤蛊!?”红绸急问。

“不对!不对!这…这只怕不是血凤蛊才会显现的!”姜老头摇头,仔细给她检查,越想越确定。因为她此时体内没有任何蛊毒,血凤蛊早已经被燕麟引到他体内化掉,这现象不可能是血凤蛊,“只怕就是那血引的原因。”

庄妈妈看看窦清幽,又看看那小棺椁上的飞凤,虽然窦清幽脸上看不完全,却是一样,倒吸口气,“你们先出去,我给夫人检查一下。”

姜老头看看她,就先和徒弟一块出去。

燕麟没动,看着她和红绸脱了窦清幽的衣裳,果然,病发时,之前血凤蛊只显现在头上,如今她身上,整个背上,都隐隐显现血红的一只飞凤。那凤闭着眼,颜色异常的妖魅蛊惑,又嗜血的危险。

“主子!若是夫人不吃那药,会有什么状况?”红绸抬头问。

“现在只有吐血,昏倒,后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燕麟不知道,前世血引被破,祭祀失败了,乖宝她…是为救他而被射杀的。

庄妈妈和红绸都静默不语,看着窦清幽昏迷的样子。

燕麟让她们都出去,自己蹲在床边,拉着窦清幽的手,贴在脸上,眼眶渐渐湿润,“幽儿!我…还是保不住你吗?”

窦清幽昏睡了一天都没有醒。

因燕麟要求要给窦清幽个安逸幸福的生辰,要过两天世外桃源的小生活,所以窦三郎和裴静是次一天过来的。

看到窦清幽的情况,窦三郎瞬间暴怒着满脸肃杀,转身一拳狠狠打在燕麟的脸上,抓着他的衣襟,就照他脸上打。

裴静大惊失色,急忙上来阻拦,“三郎!三郎你快放手!”

庄妈妈一把抓住窦三郎的胳膊,只轻轻一拽,就把他拆开,“舅老爷!如今还要靠都督来救夫人!你现在打他无益!”

窦三郎却不肯放手,“你不是说血引破了!?你不是说窦传家那个女儿也有可能是血引!?四妹她已经脱离危险了!?就算有人觊觎她谋算陷害,你也会保护好她!你看看她现在,她就快要死了!”

裴静看着他激愤的样子,眼中黯黯,深吸口气,“血引是什么?为什么四妹的血会成了血引?是有人要用这个害死四妹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她。

庄妈妈和红绸几个是说不出口,她们无能为力。

窦三郎在恨怒瞪着燕麟。

燕麟心里撕裂般,剧痛已经不能形容。他无法忍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送给别的男人!可他更完全不能承受再一次眼看着她丧生在他眼前!那个结果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看了窦清幽半天,他转身出去,只吩咐一句,“守好她!”

裴静还不明白,拉着红绸问情况。

红绸看看她,她总觉的夫人这位嫂子,不似简单人,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次不知道准不准。不过还是告诉了她容家的谋算。

裴静脸色发白,震惊的瞪大眼,“他们要干什么?还拿四妹的血去祭祀,难道是邪教不成!?四妹她是不是早就在年少时跟容家的人接触,就被害了!?”

窦三郎也在懊恼自责,更恨自己当初那么没用,没有阻拦,反而还两次让四妹跟着那个道貌岸然心狠毒辣的人出行南下。

“应该是天生的。”红绸拧着眉。

“天生的为什么独独四妹就有?别人是不是也有同样是血引的?那…”裴静看着她。

红绸知道她想说让别的血引给容家去利用去牺牲,可这世间只有夫人一个!连小姐都测过,不是的。那窦传家和那杨凤仙生出来的小孽种估计也不是!现在只有想办法保夫人!

燕麟找到容希和容寻。

看他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已经明白他过来的意思。容希率先开口,“窦清幽的症状会随着时间越来越严重,药石无医,除非你眼看着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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