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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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三郎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人是谁送的?什么时候收的?府里又是怎么安排的?”

转运忙一一回禀了。

窦三郎听完,攥起拳头。想到她满脸盈笑的对着他点头,说确认就是他了!不论面临什么,前路荆棘,都想和他一起走过!他支持了,但却不是支持她去过妻妾相争,神伤郁结的日子!

“还知道别的吗?”追问转运。

转运想了下,回道,“甜柚本准备告诉太太,都督正赶上,就没敢说,别的奴才也不清楚。”

窦三郎想到梁氏正为燕麟降职苦恼,还有梁五郎的亲事,叫了好运,“去给太太说一声,我出门一趟,晚饭不用等我了!”

好运应声。

窦三郎跟着转运就上门来。

都督府正准备摆晚饭。

薛尧见是他,就有点想退缩。见了礼,就把他往内院领。

窦三郎摆手,沉着脸,“悄声叫你们都督出来。”

红绸进屋通禀,“都督!外面薛尧找。”

“什么事?等饭后。”燕都督直接道。

红绸看了眼窦清幽,“薛尧说现在就找。”

见她不说什么事,窦清幽让他去忙,“别是什么要紧事。”

燕麟皱了皱眉,“你乖乖先吃饭,我等会回来。”

窦清幽点头。

燕麟不悦的出来,见薛尧等在二门处,“谁来了?”

薛尧看他还不悦,轻咳一声,“窦大人。”还收人家送的美人,娘家大哥找上门来了吧!

一听是他,燕麟眸光微转,到前厅来,“大舅兄这会来可是有事?可用过晚膳?若是没有,一起用膳吧!”

“饭就不必了!带你新收的两个美人给我瞧瞧就行!我没有见过美人,来你这长见识来了!”窦三郎坐在太师椅上没有起身,沉着脸冷声道。

薛尧有些幸灾乐祸退下,只留他们说话。夫人看着是娇弱的,尤其是病了之后。可都督怕是忘了夫人先前还有个阉贼一百种死法!那是条条都不好死啊!这娘家大哥更护短的很!

“大舅兄是来问罪来了?”燕麟挑眉。

窦三郎哼了声,“问罪不敢。若你有违誓言,背叛四妹,趁早一拍两散!否则我绝不会让四妹在你这妻妾相争,受欺受辱!”

燕麟脸色难看,“一拍两散?你是巴望着我和幽儿不好吧!”

“四妹她对情感一事至纯至性,你若对不起,就让别人去爱她!”窦三郎怒瞪着他。

“还有谁?你吗?”燕麟冷笑。

窦三郎登时怒愤的上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燕麟我告诉你!如若不是四妹当真爱上了你,就算拼上我也不会让你娶到四妹!连一年都没有,她顶着嫁给太监的屈辱嫁给你,你给她的又是什么?身怀有孕跟你奔波,陪你入牢,险些丧命,给你生儿育女。你若是脏了,就别再碰她!”

燕麟抓着他的手一下甩掉,鹰眸锐利幽寒,“我也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觊觎!包括你!”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见不得人的心思!

“你…”窦三郎被他一下说穿,脸色霎时僵白阴沉。

燕麟冷眼盯着他,乖宝是属于他的!他不容许任何人有觊觎她的心!

窦三郎几乎被气势压倒,又想他也是用尽心思谋娶的窦清幽,就质问,“你收的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你管我!”燕麟冷声道。

窦三郎一下子有些气急败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生性就凶残善变,行事诡谲,就算对四妹心意依旧,也改不了自私自利的本性,为私欲寻求女人发泄!

他突然后悔同意这门亲事。他本身就不是温和深情的人!自成亲几乎把四妹隔绝在内院里,当时他只当他是保护,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禁锢!那他娶四妹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看他眸光变幻,燕麟直接朝外喊道,“薛尧,送客!”

薛尧看他一身煞气,面色阴冷难看的回了内院,忙又看窦三郎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两人是闹掰了?!

窦三郎死死攥着拳头,脸色变了几变,终究没有窦清幽闹开,拂袖离开。

薛尧连忙送他,好心劝话,“都是一家人,窦大人有事好好说,或是找夫人。”要是他说不成的,找夫人说说,让夫人跟都督吹吹枕边风,再一撒娇,那八成就成了。

窦三郎停下脚步,看着他问,“燕麟收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额…”薛尧也摸不清都督到底是什么心思,只能回他不知道。

那就不是为了公事用!窦三郎朝后院看了看,阴着脸离开。

薛尧看他离开,呼了口气拍了拍胸口,疑惑的嘀咕,“都督莫名的收俩女人,到底是几个意思?”

秦旭听他嘀咕,伸手拍他,“还能是几个意思!之前没开荤不知道,如今憋不住呗!再说都督也没说抬成姨娘,可能只是平常侍侍寝。”

“呵呵!”薛尧朝他咧了下嘴,翻了一眼。他看最近他还是皮紧一点好,明显家里风向不对。

窦清幽刚吃个一半,看他脸色不好的回来,“出什么事了?”

就这一小会,就没有等他。燕麟看看她,没多说,“没啥事。”在桌旁坐下。

窦清幽眨了眨眼,吩咐给他摆饭。

甜柚和葡萄有些胆战心惊,舅老爷来了,肯定是跟都督不欢而散。看来都督真的要收用那两个狐狸精!

两人忙摆了饭菜上来。

窦清幽也吃差不多了。听见闺女哭起来,扔下碗就跑去了暖阁。

燕麟一个人坐在饭桌前,脸色拉了半天。

等窦清幽哄了两个娃儿,已经很晚了,回来一看,他面沉如水的正在翻着信笺。有些朝中的事,他暗中做了什么也不跟她都说,窦清幽知道在官场混的,谁的手不是那么干净,更何况他这个劣迹昭著的,也不多过问,打个哈欠,就先洗洗睡了。

她果然还是身子不行,又有两个小的闹着,稍微忙一点,就精力不济了。

燕麟猛地扭头,看着她一系列架势,直接倒床上径直睡她的去了,俊脸越来越黑。

他从桌边,坐到床边,到躺下,她兀自睡着,毫无反应。

把她揽进怀里,“乖宝?乖宝?”

只稍稍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到了半夜,暖阁里刚响起啼哭声,她就立马醒来,拉了长袄穿上,圾了鞋就跑去了暖阁。给两个小崽子收拾好,又重新哄睡,再回来,眯着眼摸到床上,倒下就睡。

燕麟又憋闷了一夜。

虽然在家静养,窦清幽不愿意天天都窝在床上闲着,两个娃儿醒着就带两个娃儿,等娃儿睡了,就捣鼓她的沙盘,或者摆弄那些译本换换脑子。左右家里过年的事好安排,也不用她下手。

年味儿越来越浓,燕麟越来越憋闷。

窦三郎也越来越憋恨。

梁氏特意找了寺庙的主持合李三小姐梁五郎的八字,正正合适,没有相克的。

“我就说吧!那李三小姐和别人相克,跟我们五郎可是天作之合!这下可以去下聘了吧!?”黄氏颇有些自得。

梁氏却总觉得有点不寻常,问窦三郎,“是我真的见不得人家好,还是这里面真有啥算计?”

窦三郎也查了,那李三小姐不好寻亲,不单退过,之前还有两家议亲没议成的,可再深的他的人能力有限也挖不出来了。不愿意去找燕麟问,只说有蹊跷。

梁氏一听就来找窦清幽。

燕麟直接道,“梁家若是觉的能结,娘也不必拦着。旁的我也没有查到啥来!”

“那李璆是不是以后归到咱们这边来了?”梁氏也懂的拉帮结派了。

燕麟笑了,“不论是清流也好,还是旁的,也是有排挤打压,来寻我庇护的不是没有。”

梁氏点点头,稍稍放心,回去就给梁贵樊氏透了口。

黄氏就要求她帮着议亲下聘,“这四娘身子不好,也就不让她跑了,秀芬帮着你侄儿跑跑吧!以后五郎也是帮扶三郎和四娘的!”

梁氏拉着脸,极度不愿,“我年前事多,没空!你去找个德高望重的官夫人去吧!”梁凤娘那个小贱人的事都气死她了,黄氏个贱妇还有脸叫她去给她儿子做脸面!?想得美!

黄氏转头就去找了窦三郎。

窦三郎却是不好推脱,裴静也劝他该帮。

梁凤娘的事,本是家里的丑事,窦三郎也没有告诉她的打算。

梁氏听她劝话,直接就说了,“凭啥还去帮他们!梁凤娘那个贱人勾引表妹夫的时候,做下那种不要脸的事,竟然还有脸要帮忙!?”

裴静大吃一惊,想到至今都不愿意应亲事的裴真。燕麟的真正身份被揭开,裴真是越发不愿意说亲。

第三百零五章:挑衅

梁氏拿年前家里事多推拒,也是看爹娘的面子,要不是直接就怼回去了,“这件事我们家不沾!是门好亲事,也是他们家的好!我们不沾,想要套我们也没门!”

裴静看着也不敢再劝,只看了看窦三郎。

窦三郎现在心里压着太多事,尤其是燕麟本性毕露开始纳妾玩女人,想想他全心守护一心盼着她幸福的人,以后要陷入那种悲苦的境况,他的心就疼的揪起来。他没有立场,若是有立场,他绝对不允许有别人染指他的人分毫。四妹又怎么能忍受她赌上一切陪护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热!?

看他见了转运,出去又回来眉宇就没有舒展开,丝毫不减轻快喜色,裴静给他倒了杯热茶,“三郎?”

窦三郎抬眼,看她目光缱绻柔情,没有接茶,起身吸了口气,“我去老师那里一趟。”

转运听他吩咐,到窖里拿了那坛他藏的酒,跟着他出门。

临近年关,各家都热闹鼎盛,窦三郎拎着酒到了严不疾这,正碰上几个同僚。

几人喊着要喝他拿的好酒,“长平县主可是许久不酿酒,如今相夫教子,即便偶然酿上一坛,也是有钱难求!”

“阁老可是没少喝长平县主酿的酒,我们也就闻闻味儿,今儿个赶上了,说啥都要贪一杯不可!”

窦三郎笑笑,“要说喝最多的还是我,不过可没你们那么幸运,喝的都是酿好的。我是从赖酒喝过来的!”

每到过年,都会有同僚或者同门的人来他这热闹,严不疾也不拘束,让他们都随意喝。也看窦三郎情绪不对,没有护食,让把酒拆了。

四年前酿的汾酒,虽然不是老曲陈酿,却胜在酒质清冽,清香更剩,因为加了梅花和松枝,更有一份特殊的绵长幽香。

“好酒!”严不疾不禁赞一声。

其他几人也纷纷赞叹。

窦三郎连喝了两杯,这酒是他赶考时和四妹一起酿的,他满腔豪情壮志,只待高中之后,能顶立家里的门户,能给她寻一门幸福的亲事。

寒门学士,即便京城为官,也不少过年不能回家团圆的,而年前封印前,燕麟又因为刺杀皇上一事失职连降三级,虽然封印,但来年开印,势必朝堂震荡。各有抒情感慨,好酒陪佳肴,一个个都喝多了。

醉酒后,窦三郎不愿意回去,就直接在严不疾这歇了。

梁氏听来人回禀,还有些微词,“刚刚新婚,还大过年的,就在外面过夜!”

“左右也没去别处,在严阁老那,也出不了事。”陈天宝劝她。

梁氏让人去给裴静通禀,让她不用等了。

宿醉一夜,天明起来,头疼欲裂。窦三郎扶着头揉了半天,回到家就病了。

裴静看着他因为发热微红的脸,给他额上换了条帕子,“我去跟娘说,梁家那边的亲事,你就不出面了,让娘推了吧!”

“嗯。”窦三郎闭着眼沉沉的应声。

这边不愿意帮忙出面,黄氏气的脸拉了老长,怪道,“秀芬是不是故意的!?难道真想断亲了不成!?让人家看到了又成啥样子?她三郎一个光杆在京城没有家里亲戚帮衬就好看了是吧!?”

“你给我闭嘴!你没长眼没看见自己家干的啥事!?还要不要点脸!?”梁贵气的怒喝。

黄氏心里不服气。

梁三智阴沉的看着她,“三郎在京城有恩师有同僚有妹夫,再不济还有岳家!你不看自己的事,只眼挑别人,做事不讲德行,才是想要断亲吧!以后家里没事,不要来京城!”

“咋?老三你还教训起嫂子来了!我还不是为了五郎,为了这个家!?凤娘还没咋,已经被她们砍了个手成了残废,我说啥了吗!?”黄氏一想起就怒愤难忍。

赵氏也怒愤不已,“大房因为几个事彻底得罪大姐和四娘,二房要是这个时候还往上撞,以后就分家吧!我们兜不拢,也管不了,也摆不正,以后各管各家的!”

梁贵和樊氏听这话,脸色一震。

脸色涨紫了会,梁贵喘了两回,噗的一口血吐出来。

“爹!”梁三智猛地一惊。

赵氏也吓坏了。

梁五郎和梁六郎听得也急忙忙赶过来,又是叫人又是请郎中,一时间家里乱成一团。

黄氏恨恨的看着赵氏,“没想到老三媳妇儿这么能耐呢!看你平常也闷不吭声的,撺掇着分家产来了!我们两房都得罪了秀芬,碍着你们了!分了家好你们一房去好好巴结是吧!?”

赵氏看梁贵吐血,正惊怕,听她说的话,“二嫂!你们自己做的事你难道一点不清楚?梁凤娘做出那种事,就算再亲的亲戚,是个人都没脸了!”

黄氏气恨的上来一巴掌直接狠狠打在她脸上,“我看你就是咬人的狗不叫!光背地里撺掇算计!”

“你!”赵氏没想到挨了她一巴掌。

黄氏反应过来,眼神闪了下,看看梁贵,气焰顿时又上来,“这个家也就你能耐,平张嘴就把爹气吐血了!”

赵氏顶不上话,捂着脸扭头跑走。

樊氏看着气的流着眼泪喝骂了一通。

梁三智去请的姜大夫,姜老头指派了个徒弟来。

看过梁贵的情况,“怒急攻心,又郁结于心。老爷子年纪大了,要凡事看开,好好保养的好。”开了方子,又让梁三智跟他去拿药。

梁氏听说,把刚配的人参养荣丸拿来,几个人又过来看望梁贵。

赵氏小心翼翼的煎药,炖汤,在一旁伺候着。

“这人参养荣丸我问了大夫能吃,爹先吃着,能吃完我再让人配些。有啥事,爹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了太多了,就放了手让底下的去管算了!”梁氏皱着眉劝解他。

黄氏见她瞥过来一眼,立马推卸责任,“要不是老三媳妇儿喊着要分家分家产,爹也不会气的吐血了!”

梁氏看着她冷笑,“照我说,倒是分家了好!各过各的小日子,省的谁碍着谁!自己当家做主,想咋过就咋过了!谁也不套着谁!”

黄氏恼恨,分家她自然愿意,分了她自己就是当家太太,也不用看谁脸色,自己管着家产。可她又不甘愿,老三家分明是想分了家,撇开大房和二房,他们三房跟着秀芬家发财做官呢!真分了家,只怕她们家也不会再多帮扶大房和二房了!

梁贵两眼有些湿润混沌,朝递来水的樊氏摆摆手。他并不是被赵氏说分家气着,而是她说的‘兜不拢,也管不了,也摆不正’的话。他只以为他年老了,心力不挤了。所以底下的小辈有些管不住了,但大多还都服管的。乍然听到这些,他猛地当头一个棒喝,一下子就气血翻涌受不住了。家里就那么几个人,他难道真的掰不正了吗?

梁氏和陈天宝好好劝解了梁贵一通。

梁贵也开口,说不怨赵氏。

家里小厮也去都督府送了信儿。

窦清幽接到消息,听梁贵吐血立马换了厚衣裳出来。

秦寒远和容华赶到时,正见她下马车。

燕麟是降职三级,但窦清幽依然是长平县主,见了自要见礼。

“不必多礼!”窦清幽伸手虚扶了下,让都起来。

燕麟自是跟着她一块出门,鹰眸从容华和秦寒远脸上扫过,两个人眼神都黏在窦清幽身上,沉声道,“先去看姥爷!”

窦清幽点头,快步进去。

赵氏不好顶着一脸巴掌印出来迎客,忙叫来梁三智。

“四姐!”窦小郎快步出来,上下打量一眼,看她穿的暖和,又跟燕麟打招呼,“姐夫!”

陈天宝和梁氏也出来,又跟秦寒远和容华也招呼过。

窦清幽随着到内院去看梁贵。

看人都来了,梁贵觉的兴师动众,“我没啥事!谁让去叫的你们!”

黄氏眼神闪烁了下,没有说话。

“姥爷不舒服,我们自然应当来看望尽孝。”窦清幽说着,就问樊氏看大夫和用药情况。

梁贵也只是那一会,这会都能坐起来。

所了半天话,看他有些乏累,就让人都回去。看人都走了,又叫住窦清幽,“四娘!”

窦清幽回身看他似是有话说,又返回身,“姥爷?”

梁贵摆摆手,让其他人都散了。

黄氏有些不甘,刚闹了一场分家的事,老爷子又向来看重窦四娘这个贱丫头,不会是跟她说啥秘密,把家里的钱财交给她吧!?两个老的都偏闺女偏外孙女,私下都不知道已经贴补多少了。她们家那么有权有钱的,还捞他们那点家产!要是分了家,再一分,哪还有多少!?

梁贵生平公正,就算樊氏有些偏颇,窦清幽出嫁私下添置的三百亩地也是征得梁大智三兄弟一致决定的。

“这个家,是不是真的要散了?”

窦清幽理解古人不分家的思想,都抱团在一块也显的家族庞大人多势众,只是这样也大多从内里先坏,看着床上苍老了好些的老人,她一时没有立马回答,“姥爷!咱们家那连山上有棵很大很大的桐树你还记得吧?三人合抱都抱不严,都说有一百多年了。前年连天大雨,刮风,那树就自己倒了,却原来里面已经腐烂都空了。”

梁贵好一会没说话,却有泪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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