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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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心想娶我的吗?”徐依怀问。

“是。”江誉行回答。

“你不是。”徐依怀一口否认。

江誉行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他说:“我怎么不是了?”

徐依怀咬了咬唇,接着回答:“我看到岳美芸身上的纹身了,她的纹身跟你的纹身是一模一样的。”

江誉行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你见过美芸?”

“我还知道你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你妈妈还嫁给了他爸爸,最后你们就成了继兄妹。”提及岳美芸,徐依怀的情绪就不稳定了,“虽然你妈妈或者继父阻止你们在一起,但是你还爱着她对吗?”

“胡说八道!”江誉行咬牙切齿地说。

“你才胡说八道!”徐依怀微微红了眼眶,“以前你说过,男人为了骗女人上-床什么话都可以讲。那晚你也只是想跟我上-床,所以才说什么爱我的。江誉行你这个骗子!”

江誉行皱起眉头:“你别这样无理取闹行不行?我就算不说爱你也能把你拐上-床。”

听了这话,徐依怀更加激动了:“不能,以后也不可能!我过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初时徐依怀还想着,爱情根本不是一件可以让人掌控的事情,既然爱了,就不要害怕受伤,也不要随便设想结果,毕竟爱过本身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因此,江誉行拒绝了她,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向前冲。只是,岳美芸的出现,抹茶的离开,都让她痛苦和疲倦。反正不能好好地爱下去,那就干脆利落地结束吧。

“你以为感情是玩泥沙吗?说不玩就可以不玩,说不爱就可以不爱?”江誉行开始头疼,他是多失策才栽倒在这个丫头手上。他原本还真的不打算招惹这种不知情识趣的小女孩,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最终还是深深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对!”徐依怀底气十足地说,“我说不玩就不玩,我说不爱就不爱。”

江誉行怒极反笑,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准!”

那笑容让徐依怀心里发毛,她用力咬着下唇,敢怒不敢言,要是抹茶在场的话,肯定不会让自己这样被欺负。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簌簌地落下,怎么止也止不住。

她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江誉行立即慌了,他连忙过去抱住她:“怎么哭了?”

徐依怀泣不成声,她实在是累,哭到没了力气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徐依怀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床尾有个熟悉的身影,她不可置信地喊她:“潼姐?”

听见徐依怀那沙哑的声音,祝潼走到床前:“睡醒没有?睡醒就跟我回去。”

足足睡了半天,徐依怀已经睡迷糊了,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傻乎乎地问祝潼:“这是哪里?”

祝潼看向她,没好气地说:“江誉行的床。”

徐依怀这才撑坐起来,想起今早跟江誉行那场不了了之的争吵,她倍感无力:“我们走吧。”

徐依怀抬眼就看见江誉行正倚在窗框看着自己,她默默地将头低了下去,然后跟在祝潼身后。

祝潼冷冷地扫了江誉行一眼,语气不善地道谢:“我带怀怀回去了,多谢照顾。”

江誉行沉着脸,他没说什么,眼睛由始至终都盯在徐依怀身上。

上车以后,徐依怀才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跟江誉行谈过了?”

“对。”祝潼双手扶着方向盘,并不急着开车。昨晚凌晨四点多,她就接到秦征的来电,得知抹茶发生意外便丢下工作、不顾时差地赶回琼京。回来一了解,她才知道抹茶被撞是大事,但更大的事还在后头。她就走了两个来月而已,再次回来这里居然就变天了。

想起江誉行刚才的脸色,徐依怀就知道他们肯定谈得很不愉快,她试探着追问:“你们都谈了什么?”

祝潼的手捉紧方向盘,她厉声问:“徐依怀,我临走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徐依怀背脊一凉:“记得。”

“记得?”祝潼鲜少对她发火,“记得你还跟江誉行上-床?”

徐依怀鼻尖一酸,她委委屈屈地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这话让祝潼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她问:“没有什么?”

今天徐依怀真的快被那两个字弄疯,再这样下去,她都要相信自己真的跟江誉行发生关系了:“我没有跟他上-床,你们能不能别一口咬定我跟他有过什么!”

尽管徐依怀说得情真意切,但祝潼还是半信半疑。足足盯了徐依怀半分钟,她才发问:“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秦征说你们有过什么,依岚说你们有过什么,就连江誉行也说你们有过什么?”

面对祝潼的质问,徐依怀更加委屈了:“他们根本没有跟我求证过,他们什么都不问,我总不能主动跑到他们那里澄清吧。这样一来,我们本来没什么也会变成有什么了。你都不知道,秦征问也不问就说我活该,我姐问也不问就给我避孕药,江誉行…”

祝潼问追问:“江誉行怎么了?”

徐依怀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她双手贴在额头上,哀哀请求:“我不知道。我们快点回去好不好?”

祝潼本来就不是为了责怪徐依怀,知道徐依怀心里肯定不好过,她没说什么,随后就开车离开。

考虑到徐依怀的情绪问题,祝潼不放心让徐依怀一个人回那所小公寓。回去的路上,她问:“你跟我回家住几天吧,最近恬恬老是调皮,我想保姆和佣人连辞职的心都有了。”

徐依怀自然明白祝潼的用意,她答应下来,过了一会儿又说:“姐,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问吧。”祝潼说。

“上周我接到一个老同学的电话,他说他们老家那边的羊几乎天天都有发病死亡的。因为他们村里没有医生懂这些,所以他希望我可以到那边帮帮他们。”徐依怀看着窗外,语气有点惆怅。

根据老同学的描述,徐依怀掌握了部分情况,大致推测这羊群是患上了羊肠毒血症。这是一种急性传染病,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健康的羊只被传染的几率非常高。这些天来,她都在答应与不答应之间犹豫。

“这种病会人畜交差传染吗?”祝潼立即紧张起来。

“应该没有这么危险。”徐依怀笑着说。

“他的老家在哪里?”祝潼又问。

“在铜川。”徐依怀回答。

“这么远!”祝潼不由得皱眉。

铜川是西南地区的一个偏远县城,祝潼拍摄电影的时候曾经在附近取景,因此对那一带还是有点印象。那边的风景确实很美,山清水秀,碧空如洗,可惜就是太偏远了,进城里买东西也要花费小半天的时间,对于他们这种每天享受都市便捷生活的人来说,真的不容易适应。而更重要的是,琼京跟铜川几乎横跨了大半个中国,虽然那边民风淳朴,但祝潼还是不太放心让徐依怀单独出这趟远门。

路途遥远是徐依怀犹豫的关键之一。她是徐家年纪最小的晚辈,从小到大都被照顾得很好,再不济也有秦征帮她一把。这次独自出门,她确实需要不少勇气:“是有点远,但我的老同学肯定会照顾我的。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羊肠毒血症并没有固定的治疗周期,我这么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

祝潼问:“你跑到这么远,该不是想躲着江誉行吧?”

“是有江誉行的原因,不过我不是为了躲着他。”徐依怀大大方方地说。她既然决定放下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就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并不存在什么闪躲或逃避。

徐依怀虽然没有什么志在四方之类的远大理想,但还是很想看看这个辽阔的世界,即使不能预算这趟旅程的艰难与险阻。之前她做不了决定,一方面是因为抹茶,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江誉行。她舍不得丢下抹茶那么久,也舍不得放弃这段即将萌芽的恋情。然而现在,她似乎已经没有了这两方面的顾虑了,因此她的决心便更加坚定了。

“你早就考虑清楚了吧?”祝潼突然明白过来,其实徐依怀已经暗自做了决定,她之所以问自己的意见,不过是希望得到一点支持和鼓励罢了。

平心而论,祝潼对于徐依怀这个做法还是持支持态度的。抹茶死了,跟江誉行的感情进展又不顺利,徐依怀想换个环境、过一些不一样的日子,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我很想去。”徐依怀坦白地说。

“那就去吧,表姨和表姨丈那边,我帮我搞定。”祝潼了解徐依怀,想她这样热心肠的女孩子,就算不能亲自到场,也会想法设法地救助那素未谋面的羊群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给她出去走走,不到外面走走,又怎么知道这世界之大呢?

她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刚进门,祝恬就从餐椅上跳下来,蹦蹦跳跳地跑到她们跟前。祝潼抱起她:“吃饭了没?”

祝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母亲,她用力地抱着祝潼的脖子:“阿姨说您和怀怀都会回来,我要等你们一起吃。”

虽然祝恬的手臂细细长长的,但被勒着的祝潼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她将女儿的手拉开,接着说:“好了,快点吃饭吧。”

祝恬缠完祝潼,接着又跑去缠着徐依怀,她坐在徐依怀身边,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怀怀,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玩?我跟迈克老师学了好多首英文歌,等下教你哦…”

顾着说话,祝恬盘子里的饭菜基本上没怎么动,徐依怀一边耐心地听着她的童言稚语,一边给她喂饭。

祝潼忍不住敲儿女的盘子:“恬恬,自己吃饭。”

祝恬调皮地对母亲做了个鬼脸,接着便从徐依怀手里拿走饭勺,乖乖地把米饭送进嘴里。

晚饭过后,祝潼担心女儿会提起抹茶,于是特地把她带到角落里,低声叮咛:“恬恬,你要记住,最近都不要在表姨面前问抹茶的事情。抹茶被大车撞死了,表姨正伤心着呢。”

祝恬年纪虽小,但对死亡还是有了一定的认识。她严肃地点头,想了想又说:“妈妈,我们可以把哈哈借给怀怀玩,这样怀怀就不会伤心了。”

孩子的认知就是这么单纯,祝潼怜爱地摸摸女儿的头顶:“真乖!但是恬恬,有很多人,甚至狗狗,都是独一无二,没有谁可以取代。”

祝恬似懂非懂地点头:“我知道了。哈哈是恬恬的哈哈,抹茶是怀怀的抹茶,哈哈不是抹茶,抹茶也不是哈哈。”

“傻妞!”祝潼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去洗澡吧,今晚早点睡觉,妈妈给你讲故事。”

祝恬用力地在她脸上啵了一口,随后欢呼着跑回自己的小卧室。

女儿回卧室后,祝潼便到客房看看徐依怀的情况。跟徐依怀的关系向来亲密,她基本上没有敲门的习惯,将房门打开后,她便看着围着浴巾的徐依怀正准备穿衣服的徐依怀。徐依怀刚洗完澡,原本涂在颈脖、锁骨等位置的遮瑕膏全部被洗掉,她看着上面的吻痕,忍不住感慨:“难怪他们都觉得你跟江誉行有过什么,你看看你自己,完全是被蹂-躏过的模样啊。”

听了祝潼的话,徐依怀低头看了看。那片吻痕已经有消退的迹象,但她的皮肤很白,看上去还是十分显眼。她有点尴尬,伸手捂住自己胸口:“祝潼!”

祝潼收回视线,她闲闲地坐在沙发上:“我真想不明白…”

徐依怀套上睡裙,接着就坐到梳妆台前拍爽肤水:“不明白什么?”

“你说你们真没有做过什么,但江誉行那边倒是很肯定自己跟你上过床,你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祝潼发问,她的目光暧昧地在徐依怀身上扫射。

“因为他喝醉了。”徐依怀简单地说明原因。

那晚江誉行应该喝了很多酒,徐依怀被他用力地亲着啃着,他那狠劲还真的有一种即将被吃拆入腹的感觉。在她最无助之际,江誉行突然停住了所有动作,而他那沉重的身体几乎压得她窒息。捶了他好几下,她才发现他已经醉死过去了。

徐依怀当时用尽全身力气将江誉行推开,她理了理裙子就逃离了这个房间。只是,她刚走到楼下就撞见了关磊。

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总是非常敏感的,关磊一把就捉紧疾步走开的徐依怀,将他拖到墙角质问。他一直以为徐依怀跟秦征是一对的,而她又疑似背着秦征跟另一个男人厮混,因此他的态度和语气都不怎么好。徐依怀本来就委屈了,被关磊这么一凶,她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最后还是关娅把这残局收拾好的。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祝潼,她走到徐依怀身边,伸手触摸着锁骨上的吻痕:“今早你没有跟他说清楚,你们根本没做吗?”

“我想说的,但是被他打断了,再后来,我们就吵架了。”徐依怀拉开祝潼的手,接着将手机拿给来,“我觉得我应该尽快告诉他。”

祝潼将她的手机抽走,她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今天江誉行给我的感觉,很明显是欲求不满啊。他好像不仅仅是以为他跟你已经上过床,而且还食髓知味了。”

徐依怀到底是没有接触过男欢女爱的少女,她的脸蛋微微发烫:“乱讲!”

祝潼耸了耸肩,她又问:“既然他已经认定你们已经有什么了,那你用什么办法给他证明你们真的没有上床呢?”

徐依怀动了动唇瓣,无言以对。

“而且你这样说,江誉行很可能会以为你是为了跟他撇清关系,所以就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这么一来,他应该会很生气。”祝潼低头看着徐依怀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江誉行的手机号码,“到那个时候,你猜他会亲自检验检验呢,还是让这个误会变成事实?”

徐依怀已经目瞪口呆。

祝潼戳了戳她的额角:“我早就让你别乱来,江誉行这种人你也敢惹,真是…”

“那该怎么办?”徐依怀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

祝潼重新将手机塞回她手里,接着拍了拍她的肩:“怎么办?就两个字,别怂!”

—本章完—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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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人的一生有各个不同的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不一样的路要走。徐依怀向来认为,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陪伴者,抹茶陪伴她走过了一个相当重要的时期。这几个春秋有欢笑、有悲伤、有迷惘,更有希望,她渐渐成长,而抹茶亦走完了它的一生。

抹茶的后事是秦征帮忙处理的,当他将那小小的骨灰盒交给徐依怀的时候,徐依怀虽然鼻子发酸,但由始至终都没有掉眼泪。

秦征原本打算将抹茶的骨灰葬在面海的山坡上,徐依怀想了想,最后决定把抹茶的骨灰洒到海里。

对于徐依怀的要求,秦征只要能办到的都会无条件答应。他知道徐依怀怕水,倒是有几分担忧,出发前一晚特地打电话向祝潼请示。祝潼告诉他没问题的,他才稍稍放心。

他们出海那天风和日丽,徐依怀由始至终都很平静。秦征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而她却觉得秦征有点神经质,于是对他说:“相信我,我不会跳海的。”

秦征完全没想到她会开玩笑,一时间真的啼笑皆非。他不轻不重地往她脑门上敲了一记:“真不会才好,不然我怎么跟你表姐交代。”

徐依怀只是笑笑。其实她真的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脆弱,六年前那场海啸让她变得坚强了很多,起码抹茶离开,她可以坦然地接受。在生死面前,人类真的十分渺小,我们不能改变现实,却能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这样才不会辜负这大好年华。

金黄的阳光将湛蓝的海水照得波光粼粼的,抹茶的骨灰洒落在海面上,瞬间就消失无踪。徐依怀站在甲板上,久久不动。在这片美丽的大海,抹茶曾经陪她看过那场最美的夕照,欣赏过那片最艳丽的落霞,也见证过她最任性、最放肆的时刻。

然而今天,徐依怀便把抹茶和那个终该清醒的美梦都安置在这天高海阔中。从明日起,一切就重新开始了。

傍晚时分才回航,他们回到市区已经天黑了。秦征问她:“想吃什么?”

徐依怀说:“随便吧。”

秦征抽空看了她一眼,接着拐弯往回走,载着她回了秦宅。

秦老太太早已听闻抹茶被撞的事情,当秦征带着徐依怀回来时,她便拍着徐依怀的手背,一脸心疼地说:“好孩子,别太伤心。你看看你呀,下巴都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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