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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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一个枕头。

他下楼找到吴珍妮,告诉她安凝木今天先不喂孩子了,他知道她肯定不愿将那一身的吻痕展示于人前,就算那对象是她的母亲及女儿。逗了一下孩子,再上楼,她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轻轻拍上爽肤水。他觉得惊讶,难道是他昨晚太顾虑她了吗,她的样子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动作也利索了吧。看来是他低估了她的体力了。

自镜子里看到他盯着她笑,她觉得全身都在起着鸡皮疙瘩,他的笑容也太□些了。

“下周有个晚宴,你跟我去吗?”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问她。

她坐在床边晃着脚,一点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一般来说,她对这种事情是没有什么兴趣的,犹豫着准备拒绝,但他却说:“你不去也没有关系,我另外找人就好,不用勉强。”

不说倒好,一说她又觉得,她不去,他依然可以挽着别的女人谈笑风生,而她就只能在家里带着孩子。这么不划算的事,她才不干。

“好啊。我去告诉妈妈,让她帮忙看着晴晴。”

他打点好一切,准备出门,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叫住他:“我跟你回公司!”

“舍不得我?”他亲了她一下,替她拉了拉衣襟,稍稍挡在她□在外且布满星星点点吻痕的肌肤

她低头看了一眼,几乎晕过去,这副样子根本不能见人,早上不喂孩子,不代表下午和晚上不用喂,“叫了你不要咬这里!叫了你不要这么用力!”

他低低地笑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来,那就跟我走吧。”

下楼之后,吴珍妮听到她也跟着外出,倒是好奇,问:“你跟着做什么?”

陈宇诗笑道:“是难舍难分呢。”

司机开车过来,他却说:“今日不用。”于是,牵着她的手便带到走到车库,车库离宅子有一段路,他们两人慢慢地走着,暖暖的晨光搭在两人身上,轻轻薄薄地镀上了一层金黄。他的手宽大而温热,她转了一下手指,两人便是十指紧扣,他有点错愕,看了一下两人的手又看了看她,她只是甜甜地笑着,一如满树花开般烂漫。

他莫名心动。假如一生都能如此,两人十指紧扣地慢慢走下去,会有多美好。

她站在车库外,等着他开车出来。看到他看的是一辆路虎的时候,她一怔。

看她呆呆地站在一边,他下车走到另一端替她开门,“安小姐,请上车。”

她倒是觉得好笑,别无多想便上了车。

一路上,她翻着他车上的CD,一张一张地试听,那些摆得整整齐齐的CD都被她翻得乱七八糟,光盘随便就放在一处,听了十几秒便按下一首,甚至换一张。

他分神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有一缕头发垂了下来,微微遮挡了她柔美的侧脸。她像是全神贯注地试听着CD,并无留意其他事情。

直到某一首,她没有再换,他也细细地听了一下。

“多想光阴退后到旧时童年重渡/多斩钉截铁共处态度/我对你好所以你会对我好/心里没旁骛…”

听到这里,她突然把音响关了,他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色也变了。他假装没有看到,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路况上。想了一下,拐了方向盘。

待车子停下,她才将堆放在自己腿上的CD往储物箱里一塞。伸手便想开门,只是,她看到窗外的境况,手便顿住了。她缓缓地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傻了?下车呀。”他熄了火,将钥匙抽了出来。

“你不回公司吗?”他将车子停在了某广场的地下车场,让她不解。

“我们去谈恋爱,回公司干嘛?”他反问。

他们将广场逐层逐层地逛,每一层楼都没有怎么买东西。她基本上没有收过他送的东西,包括鲜花,珠宝,以及其他。现在想来,尽管他们觉得对方不可或缺,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点的激情。有时大家都太过熟悉,反而没有了心动的感觉。

“我们分开逛吧。”她突然提议道。

“为什么?谈恋爱不是两个人一起逛街的吗?”

“笨蛋。不解风情。”她扶额,“你不觉得我们买完一堆东西,然后偶遇,会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吗?”

他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给她一张副卡,说:“好啊。”

她突然觉得自己矫情,看着他转身离开,自己却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没入人群之中。

旗舰店一家连着一家,她随便站在门外,就有导购小姐热情地引她进去。细细地想一想,自己确实很久没有购置衣裳了。当季新款一栏几乎都是鲜艳的橙色衣裙,她随手拿起一套便往身上摆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觉得有点陌生,才惊觉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模样了,细细想想,她也想起,自己深居简出了数月,倒是与这个时代脱节了。尽管如此,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反正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有那么的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再过上一段日子,她才二十五岁,却已经完成了人生那么重要的一件事。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笑了一个,便把衣裳挂会原处。

走了几间,她开始觉得腿又酸又软,肯定是昨晚折腾出来的。在看到宣传栏上的某一广告时,她便心动了。

乘坐电梯抵达八楼,这层楼都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她刚走出电梯,便有店员迎上来。

“欢迎光临。”

她做完水疗出来,人也有点晕眩了。待她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男子诚惶诚恐地她走过来。

“安小姐,这边请。”

她瞧了他一眼,视线留在了他的工作胸牌之上,笑了一下,便跟他走了。

不出所料,他带着她穿过重重走廊,停在了贵宾会客室里,他示意她开门,然后便离开。

举起手准备敲门,门骤然被打开,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拉了进去,动作凶猛无比,她还来不及反应,背已经被抵上了门板,落锁上响起吻同时落下。

她吱吱唔唔的想挣扎,但按在她腰上的手如钢条似的紧紧箍着,让她躲无可躲。

“我真应该用绳子绑住你。”他自牙缝挤出这样的一句,她刚刚做完水疗的积分柔软细腻,淡雅的幽香飘入鼻息,让他情难自禁,大手隔着衣物在她胸前放肆地揉着,身体紧紧地贴在她,仿佛想将她揉进血肉之中,这样便可永不分离。

“你别呀…”她好不容易逮到说话的机会,伸长了脖子想躲开他滚烫的唇,他扯着她垂下的青丝,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因为她的头发也做了护理,倒是滑不留手的,他也没敢太用力,只是虚虚地扯着,看着她仰着头,细长而雪白的脖子性感地展示在他面前,他更是觉得热血沸腾。拼命压住自己的情绪,他恶狠狠地问:“是谁让你走掉了?是谁让你不接电话的?”

刚才他在商场里逛了又逛,倒是没有遇见她。他觉得自己跟她呆久了,也变得有点幼稚,有点无聊。直到午饭时间,他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他给她打电话,没有料到一直无人接听。或者是她的前科太多,他马上就想到一个貌似很不可能,却有很大几率会发生的事--她,又,逃,了。在他眼皮底下逃了!

他黑着脸打了一个电话,马上有人过来接应他,他先是吩咐看紧安家的人,再将商场的监控录像全部调出。当他在录像中看到她悠哉悠哉地逛着街,然后上了八楼的水疗休闲会所,他就觉得自己这是神经质了。那惊心动魄的一瞬,完完全全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以制止他进一步的侵犯,“而且我没有带手机进去,你怎么能怪我?”

又有一阵莫名的怒火涌上,他这样的劳师动众,她也就一句怎么能够怪我?

跟她在一起真是秒秒伤神,步步惊心呐。

“说你不会离开我…木木…说…你会留在我身边…”他又低头吻着她,那样缠绵,却又仿佛夹杂着某种悲撼似的,一边吻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今天他才发现,自己予她的深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前些年,他一直对她小心呵护,待她如珠如宝,到了现今,他更是没有了原则地宠她,假如这样也得不到她的承诺,那么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千般情万般绪,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个上午,接不到他几个电话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么?但看他这副样子,她也不忍心,伸手环住他的腰,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我不走,你别怕呀…”

接下来,他就一直牵着她的手,她上卫生间他也巴不得跟进去。她觉得好笑,“我女儿,我妈妈,我大嫂,还有我侄女,也在你家里呢,我怎么舍得走?”

他搂住她的腰,随手将她逼在墙上,也顾不得人来人往,便抵着她的额头说:“你还漏说了一个。”

“你别这样啊…”她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以前她就觉得,大庭广众做如此亲昵的事是非常有伤风化的。如今主角换成了自己,她巴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然而,周洛薇对她这个想法呲之以鼻,告诉她,要是两个人情到浓时,根本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高大的身躯将他掩得严严实实的,她只能看到他投下的一大片阴影,他似笑非笑,“还有谁?”

“还有谁啊?”她装傻,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脸上显露的尽是小女子的娇媚。

他欺身向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撩拨我?”

她惊呼一声,尽管这里来往的人不多,但总有些人发现了此处的暧昧不明的景象,有的人一步三回头,有的人甚至是停下脚步想一探究竟。

“你还不知道?这么重要的答案你也忘记了,是不是该罚?”他声音低沉,看着她的目光染上了幽幽的绿,吓得她几乎呼吸也停滞了,连忙说:“还有你啊,死人,欺负我!”

他哈哈大笑,终于放开了她。

路过珠宝行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脚步,他随她的视线看,发现了她看的东西,心中微微一动,问她:“喜欢?”

珠宝行的橱窗前的宣传画拍得夺目非常,那颗粉钻比满天繁星还要耀眼,尽管模特娇艳诱人,但丝毫没有掩过钻石的华光。

她只是莞尔。这样的小玩意,要包含多少浓情蜜意,才配套上她的无名指呢?

“喜欢什么样的婚戒?”紧接着,他看似无心地问了一句。

她一怔,沉默许久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说:“你说,我是否应该穿个耳洞,那些耳环看起来很漂亮。”

人来人往的走道上,不少顾客都回过头看着这对站在珠宝行门前的男女。

他知道她是在逃避问题,但他也不逼她。拉下她的手,替她将碎发挽到耳后,他说:“不用。”

“可是我想。”她有点坚持,那感觉就像回到了十多岁的年纪,偏偏要做一些长辈不允许的事情,才觉得痛快。

“你会痛。而且,不方便。”

脑海里又浮现了某些不良画面,他貌似特别垂爱她的耳垂,或舔或吻或咬,每次都让她颤抖不已。

“色狼!”她娇斥了一声。

他们最后去逛了超市。施浩晨那样的纨绔子弟主动说要逛超市,她有点错愕,笑道:“你不觉得有失你的身份吗?”

他笑而不语,推了购物车让她跟上。其实,他自小受到的教育,与其他富家子弟应是不太一样。他是卢考玲教出来的,她从小便教他独立,生活上大多事情他都能够自理。家里虽有佣人,但他也非十指不沾阳春水,更无君子远离庖厨的思想。于是,在上一段时间,他一个人就能将安凝木照顾得很好。偶尔他也会放纵自己,骄奢淫逸的本事他一样都不少,但他也能很好地控制自己,这与他良好的家教都是分不开的。

她四处瞧瞧摸摸的,看中了便往购物车里扔。她不太热衷零食,但也往购物车里放了不少。

“这东西不要吃。”他皱眉,将她抛在购物车里的巧克力拿出来,放回了原处。

到水果区的时候,她看到了蛇皮果,好奇地想摸一摸,当手指颤颤巍巍地伸了出去,快碰到蛇皮果的时候又猛地缩了回来。她太过集中精力地看着蛇皮果,一时竟然觉得,那确确实实是蛇皮。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副可爱的小模样,捏起那小果子放在她眼前。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那蛇皮果果皮上的纹理,她更是觉得神似,吓得退了两步,他放开了购物车托住了她的腰,“胆子这么小,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她又惊又气,用力地捶了他一下。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几乎走不动了,他想先将她载回宅子,再把车开回车库,但她执意要与他一同走回去。虽说走回去,她倒是赖着他不肯好好走路,将整个人的重心都往他身上放。他本来就比她高一个头,这样歪着,她的头恰好枕在他的肩上,双手挽着他的右臂,半走半拖地走回去。

夕阳无限好,在他们身后缓缓滑下地平线。世界上最好美的事,莫过于执爱人之手归家。

作者有话要说:歌词摘自周博贤填的《十字架》,收录于谢安琪的《Binary》专辑。

内地专辑把《十字架》的名字改成了《单情歌》。

真希望每天都是星期六,有人来治愈一下我吗?

55、不堪其扰

这几天她都在房间里喂奶,两人倒是有更多的时间腻在一起。他有时专挑她喂奶的时候窝在床上,她又不好赶他走,只好背对着他。

他自然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在孩子吃着奶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她抱住孩子又反抗不得,每次都被他逗得脸红耳赤的。

吴珍妮决定,孩子戒奶后,她也便会香港了。所以她要求安凝木要尽快学会怎样带孩子,以免到时乱了阵脚。施浩晨的悟性倒比安凝木强多了,这让吴珍妮哭笑不得。

周六他与安凝木出席宴会。他为她挑了一袭艳红的礼服,她生产之后的身体更加丰满,少了一分骨感,却多了一分风韵,胸前那片风光更是让他绿了眼。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较以前圆润的身躯,问他:“你觉得我肥了吗?”

他自她身后抱着她,双手在她腰上收紧,头抵在她的肩上,看着镜子说:“一般人都喜欢肉肉的,喜欢骨头的是狗狗。”

“你这只狗。”她娇笑道。

“你也知道,我都想把你的骨头也啃了。”他轻笑,手在她腰上慢慢摩挲,她按在了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

让她错愕的是,她居然在宴会上遇见了熟人。

当梁宇楠遥遥向她举杯时,她定定地看着他,不能反应。

施浩晨发现了她的失常,顺着她的目光寻到她所注视的人,他也一怔。

他与她不同,他是为梁宇楠的女伴感到诧异。

他自然记得她,尽管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她与安凝木实在是相像,但她却比安凝木少了一分傲气,却多了几分精明,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将她衬得明艳动人,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梁宇楠已经带着钟月敏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梁宇楠说。

施浩晨自然地她的腰,抢在安凝木前头说:“是啊。”

钟月敏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安凝木,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们都在若无其事地在寒暄,但都各有心思。

“不给我介绍吗?”安凝木觉得他们三人也是互相认识的,偏偏她一人像是被蒙在鼓里似的。

施浩晨虚咳了一声,梁宇楠脸色有点不自然。

最后还是钟月敏主动开口,笑意盈盈地说:“我是钟月敏。”

安凝木点头,“我姓安。”

舞曲又换了一首,梁宇楠想了一下,对施浩晨说:“介意交换一下舞伴吗?”

他自然不想,但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宜失礼,尽管不甘愿,他还是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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