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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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孝书也叹气，用手不停的抚摸，到底是母亲给的，一代传一代的，其实是什么好玩意，就是一个破金戒指，到那时候不知道都流行什么了，向荣的老婆会喜欢？

吕舒心推开门进去，向明军还没睡呢，算钱呢。

“你过来，我跟你爸有话要跟你说。”

该煽情的时候还是要煽情，吕舒心开始骂说明军这里不好哪里不好的，后来又开始哭，给明军整理整理衣服。

“你觉得妈偏心，其实妈也不是，那下面的都是小，自然也就顾虑不上你了，妈不是觉得你可靠嘛，我跟你爸，我们俩也知道辛苦你了，老大啊，你就要结婚了，妈也没有别的能给你的…”

“打小我跟你爸不是对你不好，而是你什么方面都比其他人强，没有让我们操心的，这些年你委屈了…”

向明军眼泪唰唰的往下掉，过去那些委屈，跟爸妈对着干的就都一瞬间都忘记了，只剩下心酸了。

她是老大，是妈妈的第一个孩子，她不做，还能有谁做？

她不带着弟妹，谁还能管他们？妈妈那里来的那么多的精力啊？

吕舒心说着说着也真的哭了，向孝书也蹲在一边哭，吕舒心把戒指放到明军的手里。

“我跟你爸就是这点意思，你结婚之后跟致远好好的过，我看致远比梅志强行，像是一个男人。”

“妈…”

吕舒心抱着明军母女两个一起哭，其实明军都想跟吕舒心说了，说向晖的事儿，但是一细想，还是不能说，要不然说不定她妈能干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呢，还是暂时别说了。

“姑你们怎么了？”

吕舒心看着吕小荷，摆摆手：“你睡吧，我跟你大姐说说话。”

吕小荷心里也翻天了，大姐这模样都能嫁的这么好？

小荷对付致远可亲热了，亲热的不是付致远这个人，而是付致远结婚买的这些东西，小荷每天都要进新房里一趟，上手去摸摸，这些东西得值多少钱啊？

她什么时候能结婚？

结婚是不是也能有这样的一个屋子？

小荷真是对明军羡慕嫉妒恨了，大姐真心的没自己好看，自己又好看又年轻又苗条，大姐这样的都能找到这么好的姐夫，那自己是不是…

吕小荷现在就没奔着工作去，倒是着急想找对象了，跟着付致远亲热就是想叫付致远给介绍对象。

付致远买了小摆件送过来，明军请假不是那么好请，她也是一个认真的人，付致远觉得这也没什么，自己有时间，那就自己跑被，进了院子里，拉开门就看着屋子里新床上坐着一个人。

拧着眉头。

“姐，姐夫…”小荷飞快地站了起来，脸有些红。

上回她进来坐那个新床，付致远就说过，告诉她不要坐在那上面，谁知道今天又被抓到了。

付致远点点头，自己光着脚进去，看着吕小荷脚上的鞋，那眉头拧的就更加的紧了，吕小荷也没发现付致远的表情，凑上前。

“姐夫，你有没有合适的人能介绍给我的？”

付致远好半天才听明白过来，这孩子没有毛病吧？

哪里有上赶子叫别人给介绍对象的？

付致远这边在屋子里走，小荷就跟着走，他去哪里小荷就跟到哪里，她好像就看不出来别人的脸色，就跟在后面，吕舒心最近也没打牌，情绪不好，开始上心向晖了，这个死丫头，她二姐结婚她就没回来，现在她大姐都准备结婚了，她还不回来？

她在外面到底干什么呢？

想找向晖，奈何自己没有向晖的联系方式，就自己嘟嘟囔囔的，她跟向奶奶说，向奶奶就来气，向奶奶本身就对向晖好啊。

“放你娘的屁，我孙女怎么了？我孙女好好的念书，你就不让念，我家向晖那是能买别墅的人，叫你这个妈给坑了…”

吕舒心是被自己婆婆给骂出来的，她就当着老太太嘟囔嘟囔向晖怎么怎么没有良心，结果那老太太就发飙了，吕舒心差点没站稳，自己往家去，一边走还一边回头骂。

“你这个该死的老太太，我说什么了？我就是说了，怎么了？那也是我生的，还别墅呢，你叫她买个厕所给我看看…”

这边自己念叨呢，进去一看，就看着吕小荷跟在付致远的身后进进出出的，这像是什么啊，多难看啊。

“小荷，你过来，姑有话跟你说。”

吕舒心就发现小荷这孩子玩心眼，才来的时候是真的什么都干，现在就当掌柜的了，什么都不愿意干不说，你整天缠着你大姐夫算是怎么回事儿？叫别人看见，说出来好听不？

小荷还有点不愿意，正准备说话呢，那边邻居家的孩子推开门喘着粗气。

“向晖，向晖姐回来了…坐的轿车…”

那边也有人给吕舒心报信儿去了。

“大姨啊，赶紧的，向晖回来了，向晖好像发了…”说完就伸手过去拉向奶奶，这边向奶奶一听，虎躯一震啊，套上鞋就跑出去了，你说她这个年龄能跑的这么快真是不容易了，箭一样的速度，向晖现在就是不想好了，她不想在东躲西逃的，她过够了那样的日子，她想奶奶，她想大姐。

向奶奶就冲着向晖跑了过去，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埋怨她：“你这个孩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跟奶奶说啊，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想你了也找不到你。”向晖抱着奶奶，抱着那种真实的感觉，她眼睛里都是笑意，奶奶，我回来了。

107 装，装像点哈

向奶奶在抹眼泪呢，那边吕舒心也听见消息了，想着可能是苗海蓝把向晖送回来的，出来一看，向晖身边也根本就没有苗海蓝，向奶奶的哭声立马就被吕舒心给盖过去了。

本来向晖心中真的是有些哀伤，想要努力对着好的人但是却不能明明白白的做出来，她不想偷偷摸摸的，感慨万千，她亲妈这么哭，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向奶奶就拉着向晖的手，问向晖到底过的好不好，能问这话的也就是向奶奶跟向明军了。

“进去说，进去说吧。”

那边司机开始从车上往下搬东西，都是向晖给向奶奶还有向明军买的，吕舒心一看，这真是发了？

“结婚？你跟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丫头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这是吕舒心的重点，向奶奶的重点则清楚多了，结婚了怎么没一起回来，就向晖自己呢？

“他看不起我们家，说了，叫我当我爸妈都死了…”

向晖就这么原话说说出来的，她一说完，吕舒心这回是彻底消停了，消化了好一会儿，脸也青了。

“你说什么玩意？”

向晖看着事情发展到现在，她的心跳倒是平静下来了，她不愿意撒谎了，任何一个谎言都是，她想努力活着，想努力赚钱，想认真的迎接每一天，想要有亲人在身边，想能随时随刻能跟亲人通上话，她不想总是多东**的，不想总是说谎骗人，不想把自己给踩到泥巴里。

向奶奶听着向晖说这话，眼泪就掉下来了，这是什么人啊？

人家爸妈活的好好的，就说当死了，哪里有这样的人。

饶是吕舒心现在就知道向晖有钱万千，摊上这么一个老公，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向晖买回来的东西没有一样是给她的，吕舒心等向晖把东西都分完了，也忍到头了。

“你现在本事了，也结婚了，不是嫁了一个有钱人嘛，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回来埋汰你妈的？人家女儿回家都想着给自己妈妈买点什么，你呢？我就当白生你了。”

向晖嘴也快，立马就接上了。

“妈，你也别觉得委屈，从小到大我也没有受到你特别照顾，我能混到今天只能说是我命硬，我没有大姐那样，你也不用合计算计我，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吕舒心眸子闪了闪凶光。

这个该死的丫头，越是年纪大，越是不听话。

屋子里是愁云惨淡的，向晖话都说了，她丈夫根本就没看上这个家，这辈子估计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饶是有想法万万千，你行动不起来啊，明军晚上回来，姐妹俩在屋子里一直在说话，吕舒心就找茬，自己睡不着，就喊。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了？这都几点了？还不睡啊？”

明军是不放心向晖，遇上那么一个人物，是好是坏，自己都见不到。

“要不然你带着大姐跟他见个面吧，还能没有王法了，哪里就能让他说了算？”

向晖显然就是不愿意提这个话题。

“我自己的事儿我能办好，倒是大姐，我都跟你说过，你不要管家里，这样下去能拖死你…”

明军没有办法跟向晖说，向晖是老三，不是老大不能体会她背负在身上的，小时候你说就知道父母靠不住，自己要是不努力点，下面的就都得饿肚子，长大还是一样，说白了明军压根就没指望父母能怎么样，他们能活着，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她就千谢万谢了，至于说不管？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买，她也得让弟妹过好日子。

一家人，互相都拉拔一把，不就都起来了。

向晖说不了明军，明军说服不了向晖。

向奶奶早上端了一小盆的鸡蛋给送过来的，这是给向晖吃的，吕舒心就不愿意。

“几个破鸡蛋，真当成什么好东西了，昨天拿走那么多的东西，就给几个鸡蛋，也真亏得你妈好意思…”对着向孝书唠唠叨叨的说着。

你说谁有她命苦？生了女儿现在应该享福了吧？结果一个一个的，她上辈子都是欠他们的，老三这是跟谁结婚了？

自己都没有见过啊，几岁啊，家里哪里的？

就是有钱被，也不能就这么傲气啊，你要是没看上她家的话，你跟她结什么婚？

吕舒心就打算自己就不能让向晖离开了，她就不信了，一个丫头片子，自己还管不了了？

明军早早也是起床了，得给全家做饭，这向晖回来了，洗脸水，牙膏都给挤好了摆在一边，衣服都给向晖摆在炕边，鞋子也给放好，等向晖下地一切都准备好了，她洗完脸就能直接吃饭了。

过去小时候向晖就是这么长大的，嘉怡也好，向荣也好，明军就都是这么照顾过来的。

向晖一边刷牙一边跟大姐说话，吕舒心拉长着老脸，向晖今天就得回去，回来之前跟唐腾说好的，就一个晚上，她就发现自己比坐牢的人还惨。

吕舒心不耐烦地把碗筷都放桌子上，发出好大的动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那你现在就有钱了，你弟弟的学费你看着给解决了吧。”

向荣在一边听着，脸上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早熟。

“我可不用她的钱，谁知道她嫁给多大的人了。”向荣觉得这里面的事儿恐怕就没那么简单，说是出去打工了，回来就结婚了，说不定在外面干什么了，向荣这孩子你别看年纪小，其实就是上眼皮，一般的人他还没看进眼里呢，瞧不上。

瞧不上自己爹妈，瞧不上大姐，瞧不上向嘉怡，也没瞧上向晖，唯一能被他看进眼睛里的也就是一个付致远。

“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不愿意吃下去。”明军就撂脸子了。

吕舒心就护着自己儿子。

“哪里就说错了？莫名其妙的回来就说结婚了，结婚了人呢？我们都没有看过一眼，还看不上我们家，那你怎么就没有告诉他，他要是看不上我们家就别跟你结婚，在我们家想摆着大爷的谱儿门也没有，也就你奶奶，老眼昏花的，懂几个问题？他家趁多少钱？你说出来吓唬吓唬我。”

向晖也懒得跟自己妈斗嘴。

吕舒心就是打定主意要在向晖的身上刮钱，向晖别说没有，就是有，一个字也不会给自己妈。

“妈，你想都不要想，我没钱。”

吕舒心撇撇嘴：“有钱也是你说的，没钱又是你说的，那你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啊？”

“有钱没钱，跟你关系也不大。”向晖直接顶嘴。

“行了，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气你妈的？”向孝书到底还是开口了，大家吃饭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儿，向孝书还是开口了：“你结婚了也好，反正早晚都是要嫁人的，你嫁人了也不能就把家里给扔了，你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呢，你说你大姐这也要结婚，向荣这转眼就考试了，向晖啊，你是不是应该搭把手啊？”

向孝书这话说的是理直气壮的，女儿的作用不就是用来做这个用的。

向晖放下碗，她就知道。

说实话这样的家真是一辈子不回来都不会想念的，她就是挂念着她姐。

“向荣有胳膊有腿的，怎么就轮到我这个姐姐给他钱了？再说向荣还有爸妈管，哪里有让姐姐管的？爸妈你们怎么不管呢？爸妈活着却绕过爸妈找姐姐，这似乎也说不过去。”

向孝书这回发脾气了，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摔。

“你要是这个态度，你就别回来，我们家只当你死在外面了。”

向晖被气的，站起身。

“我原本回来也就是看我大姐跟我奶的…”

吕舒心就拽着向孝书的胳膊，瞪着向晖，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永远就都是要惹别人生气。

这顿饭吃的，大家心里都不高兴，吕舒心缓和了一下，问问向晖在外面生活的好不好，向晖爱答不理的说过的不错，向孝书就出去了，不愿意看见向晖。

向晖去奶奶家，晚上就得走了，有些话很想对奶奶说，在向晖的心里，她奶奶其实不够好，真的，也是重男轻女观念很重，她妈这些年过的，她奶在里面也没少跟着搀和，但是只有一点，向奶奶不熊自己的孙子孙女，孙子孙女都好，不管那个疼也好不疼也罢，她不会叫别人来欺负自己家的孩子，她护孩子护的厉害，那小时候明军嘉怡向晖三个丫头吃不饱就跑到向奶奶家来偷吃的，偷鸡蛋不就是正常的，向奶奶抓到了也就打向明军，下面那两个小的也不说，下次鸡蛋还是放在那里，知道孩子们过的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凭良心来说，向奶奶对向晖不薄。

向晖上大学，吕舒心那个作，背后向奶奶给出了一百块，这一百块钱看着是少，一个农村老太太，一个爱钱如命的老太太，她能拿出来这个钱，已经是在割肉了，向晖愿意记得别人对自己的好，除了家里那对无良的父母，就因为他们实在是一点父母的样子都没有。

向晖躺在炕上，躺在向奶奶的腿上，向奶奶就用木梳给孙女梳头发，小时候向晖就有些粘她奶奶，向晖自己心里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向奶奶喜欢不是作假的。

“离开这里也行，你大姐啊就是一个傻货啊，你看着吧，你爸妈得跟着你大姐一辈子，向荣将来要是行了，就得一脚踹了你大姐，我们家向晖出息了。”

向奶奶把木梳放在一边，没一会儿从下面坐上来，递给向晖一个小包。

“这是什么啊？”

向晖看着有些发愣，还包了好几层呢，这是什么啊？

“你奶奶我啊，也没有多少钱，你带着，别让人知道了，到时候又干架啊，奶奶知道你过的辛苦，可是向晖啊，那到底是你爹妈，你不能不管他们啊。”

向晖是心里什么滋味儿都有，向奶奶握着向晖的手，这孩子通透，她是不想叫向晖跟明军似的那么傻，但是你指望家里那两个，就根本靠不住，自己也不能管什么，将来儿子儿媳妇那样的，难道就看着他们饿死？

“奶，你拿回去吧，我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向奶奶的表情却严肃的可以。

“我昨天就想跟你说，向晖啊，人的骨气是自己挣的，你哪怕就是嫁人了，这个人家有多少钱，那不是你的，不是你向晖的，你花起来的时候是不是有些捆手捆脚的？你花的心安理得嘛？人家现在就对你说看不上你家，你说不出来什么吧？因为你没有本事。”向奶奶摸摸向晖的头发：“奶奶相信我孙女，我们家向晖不是说要给奶奶买别墅的嘛，奶奶就活到我们家向晖给奶奶买别墅。”

向晖心底唯一的火苗似乎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再不愿意分开，终究还是要分开的，唐腾现在转重心回去，向晖就要跟着过去，估计短时间也回不来了，向晖走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奇怪的很，心中有力量万万千，但是眼泪却没有。

明军亲自送着向晖上车的。

向晖的生活摆在目前的就是这样，光是学习，她这辈子也就被注定了，她不甘心，一点都不甘心。

“你在跟我开玩笑嘛？”

唐腾心中暗暗称奇，她的想法总是有万千，女人是不是特别容易想这个想那个的啊？

你要是有本事，那我下来你来坐，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唐腾是藐视向晖，他压根就没看出来她有任何的本事。

“我只是想要多一些接触社会的时间，我想更加快速的融合到这里。”

唐腾一副根本没听的样子，向晖觉得无奈，她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笑笑的离去。向晖攥着拳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自己会让他知道，她很棒，从来都是最棒的。

早上陪着唐母用早餐，唐母听的皱眉，因为实在就真的没有这个必要，他们这样的人家，难道真的还需要儿媳妇成为什么企业家不成？是或者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向晖，你听妈妈说…”

向晖摇摇头，握住唐母的手：“妈，你听我说好不好？”

向晖蹲在地上，她握着唐母的一只手，向晖说了很多，最后也不过就是求唐母能站在自己的一边。

唐母叹口气：“那你打算要做什么呢？”

向晖的打算就是从柜台开始，她过去接触过，现在从零开始，唐母一听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这要是闹上新闻，还能看吗？

“向晖啊，这个不行，这个是绝对不行的，你如果是去当义工，这个我还能勉强同意…”

唐母不同意，就只能从唐腾的一侧希望通过。

向晖没有经过唐腾的允许就那么做了，自己去应聘了，等到马屁王知道的时候也来不及了。

“唐先生你看…”

唐腾在会议上直接就走人了，回到家里，黑着脸，佣人上去叫向晖下来，向晖才从上面下来还差最后一截台阶，他手里的东西就照着她的脸砸了过去。

“你是不是认为不丢人你就不甘心？我唐腾的老婆去当柜员？你想干什么？”向晖弯下身把他丢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努力笑笑，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笑笑就是最好的方法，放在一侧。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好好的活着。”

唐腾觉得今天打的这个领带就要把自己给缠死了，好像有些紧，松了松，但还是觉得紧。

“向晖你不用跟我这么阴阳怪气的，不行。”

向晖坐在唐腾的对面，哪怕他现在一身的霸气，向晖也不怕，她有活着的权力，她有要求生活的权力。

“我并不是跟你商量，你如果让我从这里走人，我可以去其他的地方。”

向晖脸动了一下，对面唐腾直接一杯的水就照着她的脸泼了过去，水珠子顺着向晖的脸往下淌。

“你装什么清高？你如果真的这么有本事，那就从这里搬出去，你什么都不要带我给你的，你行吗？”

唐腾一脸的肃然之色，让人望而生畏，到是向晖用手擦擦自己的脸，站起身，然后踩着拖鞋往楼上去。

“太太…”

向晖收拾东西，她的东西属于自己的少的可怜，唐母看着吵成这样，自己想劝，但是唐腾摆明了现在就是不给机会。

“都干什么吃的，扶老太太进去休息。”

“向晖…”

向晖对着唐母笑笑，鞠躬九十度：“妈，我会回来看你的。”

走的就那样的义无反顾，唐腾终于把脖子上的领带给扯下来了，摔在地上，还是觉得喉口的位置有些紧，去解着衬衫的扣子，一个力道没有控制好，扣子掉了一地，腿照着前面就是一脚。

她有骨气是不是？

行，他就看看她到底有多少的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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