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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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翠儿长大,那时候是不是就是另外一个世道了,翠儿再也不用过她这样的日子,只是因为美貌而被人逼迫,而是随意的去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余青看到魏珍的眼睛都亮了,像是装满了星星,那样的美丽耀眼。
“夫人,多谢你。”
余青忍不住笑,说道,“到底应该谁道谢?你说反了,应该是我要谢你。”
魏珍却坚持道,“夫人的恩情,我会记一辈子的。”又道,“夫人,我那边不少银子,不需要去账房支出。”
余青刚刚敲了杨九怀一笔钱,还有许多人送了不少物资来,都是那些在寺庙里被她救过的女子,当然其中送的最多的就是何宝珠的爹何崇安,毕竟是锦州的大户。
所以这会儿余青其实富得流油。
魏珍摇头,“夫人,钱要用在刀刃上,我缺了银子会和您讲的,还是夫人觉得我这银子烫手?”
余青无奈,魏珍都这么说了,她要是在坚持就显得生分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魏珍保证道,“夫人,我会尽快打听出廖将军的下落。”
等着魏珍走后,余青忍不住去了内室,看着放在衣柜内的外衫,都是廖世善的衣裳,廖世善因为身材高大,衣服都是格外加宽的,光是上衣套在她身上像是裙子。
余青抚摸着那衣衫,第一次觉得原来思念也是这么的折磨人。
忽然间余青停顿了下,忍不住自语道,“魏珍…一直都觉得这名字耳熟,这不是史上有名的女将军吗?原本是杨九怀的得力干将。”
余青觉得杨九怀遇到自己真是倒霉的不行,顾芳,宋志武,还有这个魏珍,其实原本都该是为他所用的人,也怪不得历次交锋都会败下阵来,毕竟杨九怀最大优点就是为人善用,这才能成事,如今确实是有些单薄了。
这下余青就有信心了,想着等着魏珍是个有本事的,她去查,肯定就能很快查出原委了。
余青想的还真是对,魏珍行动很快,不过三天就有了新消息,兴匆匆的来找余青。
作者有话要说:上了好榜单,我要多更点,今天还有更新
第 83 章
第八十三章
“此一时彼一时了, 郝将军, 你要是在这般不作为, 最后只会弄得妻离子散, 家破人亡的下场, 甚至你们郝家的祖坟都会被那些摸金校尉挖了。”郝谦冷着脸看着杨九怀。
战乱中最是缺银子, 许多兵士都去当过摸金校尉。
两个人原本也是惺惺相惜, 觉得彼此都是旧朝的官职,能在这飘摇的乱世生存, 固守自己的理念,自然是同一类人。
郝谦觉得像廖世善那种泥腿子的出身, 才是个异类,为了权势, 为了金银财宝, 杀人夺命,屠杀一方。
但是郝谦发现,自己才是错了,湖人血脉的杂种廖世善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而本该是温文尔雅的, 保有君子气节的杨九怀,却是为了成就大业不折手段。
“我知道你如今瞧不上我, 但是向来成王败寇,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杨九怀和郝谦已经彼此撕破了脸,杨九怀就不在郝谦前面惺惺作态了,又道, “别把自己弄的那么高高在上,你要真是干净,当初那件事… 你为何要袖手旁观?你听我的话,肯跟我合作,那我就给你保有这一方天地,等我大业有成,总会让你吃上一口饭,但是你要是继续敬酒不吃吃罚酒,呵呵,那我只好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你们家那些长辈,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向来被人称赞忠心不二的郝将军,也不过是胆小怕死的卑鄙小人。
“杨九怀,你不要欺人太甚!”郝谦脸色发白。
“我也不想逼你,但是等着廖世善回来,你以为还有你我的活路?”杨九怀眼睛里冒火,“我们这里没有人是他的敌手。”
以前还靠着兵力来克制廖世善,但是如今杨九怀只有一万的兵力,而廖世善折损之后也只有五六千的兵力,只不过最近据说招收了不少女兵,也有七八千了,但是他自己这边却是一筹莫展,因为兵败,许多人都开始犹豫,还有一万多的俘虏没有被赎回,怨声载道,每日里守备府门前都是那些兵士们的家眷,希望能早点把人救回来。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余青这次给多少钱都不会放人。
原因很简单,如今这两边兵力,旗鼓相当,要在是放了人,在廖世善没回来之前,余青怕是他再有动作。
“是没有你的活路吧。”
杨九怀道直接把那画拍在了桌上,隔开画卷,居然从里面找出一封信来,“当年的信还在这里,今日你掉头走,还想糊弄我,我直接就寄给你们家的长辈,据说你按个岳父最是沽名钓誉不是?”
别看郑坚伤了身子,但是还一直向他施压,郑氏病就没好过。
郝谦都可以想象郑坚看到信之后的做法,恐怕到时候…郑坚也会拿了这件事向他施压,甚至亲自送他的娘子郑氏上路。
郝谦颓然的说道,“就按你说的做吧。”
虽然郝谦不愿意跟承认,但是无论是廖世善还是余青,这夫妻俩的为人处世都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其实他心里更倾向于廖军,只无奈…杨九怀知道了那件事,他也是没办法了。
等着出了房门,看着远处,郝谦忍不住叹气,自语道,“这次真的躲不掉了,看来只能和廖军兵刃相见了,要是能找到陛下的血脉,我何至于此?”
只是郝谦知道,永始皇帝根本就没有留下血脉来。
***
魏珍拢了拢头发,双手交叉握紧,像是要给自己打气一般,说道,“夫人,应娘说原来是因为辽王快不行了,但是辽王妃不喜欢世子爷,想要扶植自己的小儿子当辽王,他们内斗的厉害,辽王显然很是厌烦,最后就说他在外面有个私生子,要找到这个儿子继承王位,王妃和世子爷都有些慌了,然后世子爷看到了廖将军…,就说廖将军和辽王有三四分相似,又知道他有胡人血统,年龄也是相仿,让他去假装认了辽王父亲,然后回绝这件事,廖将军不愿意,世子爷当时也是怒了,又加上怕是辽王真的寻了私生子回来,就把廖将军关起来了。”
余青一时不知道是说什么了,就说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居然还真就是这个原因,旁的事情顾芳都能找出对策来,唯独这件事…,当初廖世善就说过不会认辽王,怎么可能妥协?
“只要廖将军在,就没人能奈何我们了,还是要尽快想办法把廖将军救出来才是。”魏珍凑在余青耳边悄声说道,“夫人,我在杨九怀身边的人说,他最近和郝谦见了好几次,好像是在商议什么事情,具体的却是不清楚,还需要时间去查看。”
余青忍不住惊奇的看着魏珍,“你在那边也有人脉?”
魏珍笑,看起来有些狡猾,还有几分自得,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是要会察言观色,知道主家的喜好,而想要知道这些就要和那些仆妇打交道,一来二去的,就有了自己的线人,我当时来的是就已经说好,钱还是照给,但是这消息不能断了。”
余青觉得这个魏珍做事儿可是比起半路子的石正仔细多了,也怪不得周平山一直压着魏珍,让她为自己所用,果然是有天分。
“他恐怕是担心夫君回来就会对付他…”
“那要是郝将军同意呢?”
余青也说不出来了,郝谦要真是像和稀泥也不至于去见杨九怀好几次,显然是有些意动了,如果他们两个携手,那真是有些棘手了。
另一边郝谦回道府中就看到小女儿站在门口等着她,虽然已经开了春,但还是穿的厚厚的,显得有些臃肿,和郑氏五六分想象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担忧,见郝谦进门上前应了过去,说道,“爹爹,祖母找您呢。”
郝谦听说母亲喊他,也顾不得洗漱,直接跟小女儿去了老夫人住的地方。
自从上次回来高氏就闭门不出,显然想要清净一番,虽然高氏的娘家不像是郑家那般想逼,但也是备受压力。
老太太已经是许久没有见客,就是儿子也不见,也就这个小女儿在身旁尽孝。
郝谦进了屋,见里面冷冷清清的,就连他娘平日里最喜欢的几个盆栽都挪了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爹,祖母在内室。”
郝谦毕竟是老太太的亲儿子,倒也不需要避嫌,直接去了内室,看到老太太躺在床上,扎着宝蓝色的抹额,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中衣。
“娘!”
老太太清减了许多,原本十分富态的,这会儿看着就是有些干瘦,这让郝谦心里很是难受。
“你来了。”老太太接过孙女端过来的药,几口喝了下去,然后擦嘴,才继续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去了好几趟锦州?”
郝谦知道老太太一直在用药,郎中来了好几次,都只说心病,开的都是补血益气的药,只是到如今都没什么效果,其实郝谦自然知道原因,心病还须心药医,可是他哪里有什么心药?
“是去了几次。”
郝谦出门的事情自然是保密的,但是老太太想要知道,下面的人肯定也不会瞒着,所以郝谦倒也没有意外,只是奇怪老太太为什么特别关注这件事。
高氏听了立时就出怒容来,指着郝谦的鼻子骂道,“当初让你多读点书,你非要去学武,如今却是好了,居然是这么糊涂的,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郝谦一时有些发懵,道,“娘…”
“你别喊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当初要不是那廖夫人,你媳妇和我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早就被那帮流民… ,你却准备和杨九怀联手对付廖夫人不是?那廖夫人一个人在茂林,夫君也不在跟前,你们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去欺负妇孺?”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老太太也不是寻常人,能从这一点苗头猜出来后面的动向也没什么奇怪的。
见郝谦沉默,老太太就确定自己猜对了,“我瞧着那廖夫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且性格良善,有容人之量,虽是个女子,却是值得人尊崇的,你要是真觉得这地方一个人守不下去了,就去投靠廖夫人,我听说她前阵子刚刚打赢了杨九怀三万兵马的战役?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高氏当然不同意让女子抛头露面,甚至和男人一般当兵,但是经过上次那件事之后,想法就有些不一样了,要不是余青带来的那帮子女兵,她还能安然坐在这里?
人早晚有一死,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就是被人□□致死,而不是寿终正寝。
虽然不赞同,但是也没以前那么排斥了,道,“到底是你们这些男人没有做好,没办法护着自己的妻女,不然那些女人又何必拼命?谁不想坐在家里,生儿育女,过安稳的日子?如今你倒是要把良心都给吃了,居然去帮杨九怀?我瞧着他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我的话你听到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说话,我继续去写。
第 84 章
第八十四章
“娘, 您别参合了。”
高氏其实一直憋着呢, 见郝谦叫她不要管,气的脸都白了, 颤抖的指着郝谦骂道,“你个不孝子, 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 你却是这样一个东西, 不忠不孝, 不仁不义,就连那廖夫人都不如, 她虽然是个女子,却是比你强上百倍 。”说是对儿子没有埋怨, 那是不可能的,谁处在那样生死的边缘, 亲手养大,当做依靠和骄傲的儿子却是被外人压着不许入内救人,想起来就很是失望。
偏偏碍于一直接受的礼教和管束,却又不能发作出来,毕竟当时郑坚说的也没错。
回来之后高氏一直都不声不响的, 这让郝谦其实心里更为难受, 这会儿见高氏发作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直接跪了下来,说道,“娘, 儿子错了,您消消气,别是气坏了身子。”
老太太见儿子跪着认错,也是心疼了起来,只道,“起来吧,我儿,你听娘的没错。”
郝谦想起自己被杨九怀抓在手里的把柄,深吸了一口气,屏退了左右两边的人,等着屋内就剩下他和老太太才开口说道,“娘,其实一件事,我一直想对娘讲了。”
“娘还记得吧?那时候陛下还在,有一年让我去寻陛下流落在外的女儿。”
老太太说道,“记得,那孩子不是死了吗?”
“没死,是我弄丢了。” 郝谦说道这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时儿子一想要上战场打仗,谁知道陛下居然让我去寻一个孩子,我心里很是不甘心,又加上那一年娘子生的老二也是个女儿,心里很是郁结… 陛下明明让我照看好公主殿下,但是我却是不甘心,那天晚上去青楼吃酒席,多喝了一些,早上醒来的回去的发现那孩子不见了,地上留着一滩血。”
老太太很是吃惊的看着郝谦,“你这个糊涂蛋!”
郝谦道,“儿子是确实是糊涂了,儿子寻遍了附件都没找到,后来就给陛下写了请罪书,结果被爹爹知道了,爹爹用了关系把那封信给截了下来,让我儿子跟陛下讲…那孩子已经死了。”
“儿子当时想,这件事要是捅到陛下前面,我们整个郝家都要被连累,再说陛下又不缺子嗣,少了一个女儿还能如何?就听从的父亲的话。”
毕竟是丈夫的手笔,老太太也只能叹气,就像是儿子说的那般,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他们郝家当真是要遭殃了。
郝家一直都是皇帝的心腹,这会儿因为郝谦的失误失去了圣心,以后还真是艰难了。
“可怜了那孩子,你是在哪里丢的?”
郝谦道,“就是在泉州,所以后来儿子就特意到了泉州来当守备,想着兴许能碰到。”
“那你找了这许久还没找到,恐怕那孩子是凶多吉少了。”老太太说道这里,又道,“可是这件事跟杨九怀有什么关系?”
“我写给陛下的请罪书在他手上。”郝谦苦涩的说道,“当时帮着截下信的人是司礼监大人,他并没有把信还给爹,而是抓在手里,想来是怕以后有求于我们,又怕爹爹不承认,谁知道居然到了杨九怀的手里。”
老太太马上就明白了郝谦的顾虑,很多人都跟郝谦一样,只承认永始皇帝,但是郝谦却弄丢了永始皇帝唯一血脉的公主,他们郝家欺君罔上,残害皇家血脉之罪是跑不了。
这件事一旦暴露出去,郝家就成了被唾弃的对象。
“所以杨九怀拿着那封信威胁你?”
老太太冷笑了两声,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她也不想去谈论那位公主的事情了,唯独眼前的事情才是棘手的。
屋内死一般的沉默,就连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能听到。
郝谦说完就觉得如释负重,这个秘密压在他心里太久了,每次想到永始皇帝被杀,而自己却是没有保留住永始皇帝唯一的血脉,就觉得自己才是千古罪人。
老太太却突然道,“你就不能假装跟杨九怀合作?”
“娘,您的意思是?”
老太太目光睿智,说道,“我让你投了廖军,并非只是为了报恩,还有个原因,我瞧着那个杨九怀,跟廖军不知道打了少次,却是此次败北,以前占着那么大的优势都没有赢,若是再来一次,你觉得还能胜?”
“你自己没什么野心,觉得永始皇帝去了,这世间到底谁成就大业,也无关紧要,那何不找个人靠过去,你只管安稳的过自己眼前的日子就行。”
郝谦陷入了沉思中。
“我也不多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又道,“你要多抽空去看看你媳妇,不然…要真是有个万一,你真想我的大孙子还刚出生就没有娘不是?”
郝谦道,“娘,我知道了。”
其实郝谦对郑氏的心情也是复杂的,一边觉得郑氏虽然没有失身,但是去的时候那衣衫也并非完整,想来也是被流民非礼过的,这样一想就觉得她已经不干净了,人总是有两面性,对自己的娘高氏,他可以无限的宽容,但是对着自己的妻子,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可是郝谦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得郑氏,是他这个当丈夫的没有护好自己的娘子,而且他也确实是不希望长子失去自己的亲娘。
不管心里怎么想,在郑氏前面,郝谦还是做到了体贴周到,面上不显露一分,只不过郑氏到底是他的娘子,和他少年夫妻,相濡以沫许久,如何能猜不出丈夫的心事,而郑氏自己又是出身家教森严的郑家,先不说丈夫如何想,其实她自己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只是每次看到长子,那肉嘟嘟的脸庞,天真的目光,就如何也没办法寻死,孩子还这么小,她要真是死了,郝谦肯定会续弦,那后娘能对孩子好吗?有了后娘就有后老子,更不要说她还有个未出嫁的小女儿在家里。
郑氏每日都活在这样的煎熬中,一时觉得自己该一了百了,一时又舍不得儿子。
郝谦的小女儿名为郝婳,在郑氏几个女儿当中最为受宠,因为她之后许多年都没有孩子,只前头几个姐姐又出嫁,家中就她一个,自然是疼爱的。
郝婳平日里就养在老太太的跟前,但是跟母亲郑氏也是极为亲密。
这一阵子郝婳很是忙碌,先要守着老太太,还要去看看母亲,偶尔府里有事情也都要问她,弄得她疲惫不堪,这几日染了风寒,就把衣服穿的厚厚的,却也不敢跟老太太和母亲讲,怕是特么担忧。
晚上郝婳伺候了老太太用膳就去看母亲,郑氏吃的很少,不过二个月人就瘦了一圈,让郝婳很是忧心,每次都要去问安,顺道规劝着多吃一些。
不过今日也是凑巧了,郝婳去的时候看到郝谦过来陪着郑氏用膳,虽说食不语,寝不言,但是往日里两个人之间也是亲亲热热的,郑氏还会时常让旁边的丫鬟给郝谦夹菜。
这会儿却是有种死寂一般的沉默。
见到郝婳过来,郑氏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来,说道,“可是吃过了?”
“女儿已经陪着祖母用过了。”
郑氏招了郝婳过来,坐在自己的旁边,温柔的帮着她撩去耳边的碎发,道,“今日厨房里做了百合虾仁,是你平时最喜欢的,要不要在配着粥吃一点?”又心疼的去摸她的脸颊,道,“瘦了,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亲了,到时候穿喜服可就不好看了,还是要多吃点。”
婆婆们都喜欢脸圆润的女子,觉得这是福相,郑氏自然是希望女儿被婆家喜欢。
郝婳一愣,低下头来,说道,“娘,我知道了。”
郝谦却是一愣,皱眉说道,“你没告诉你娘,你那婚事被退了?”
“爹!”
郝谦这才知道这件事被郝婳给瞒住了,抬头去看郑氏,却见她神色一点点的变暗沉,说道,“他们凭什么?”
给小女儿订婚的时候环境不太好,因为旧朝已经覆灭,许多世家也都大不如前,最后选来选去还是找了同样是从金陵迁移过来的人家,虽然没有郝家显赫,但到底也是耕读传家的家族。
郝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扭过头不语,郝婳却是哄到,“娘,爹跟你说笑呢。”
“到现在你还要骗我?你爹什么时候会妄言?”
郝谦叹气,道,“这件事早晚瞒不住,你还是跟你娘说了吧。”
此话一出,郑氏身子晃了晃,颓然的靠在椅背上,脸色很是难看,其实不用说也知道为什么退了婚事,显然是觉得有她这样一个娘,很是丢脸。
“我儿,真是委屈你了!”
郝婳一时难过,捂着脸哭了起来,嘴里却是说道,“娘,正好女儿想要陪着你,婚事没了不是刚刚好?弟弟才这么小,女儿也舍不得。”
母女俩抱着哭了一场,郑氏不住的说道,“是娘拖累你了!”
等着父女俩从屋里出来,郝婳在阴沉沉的抄手游廊里,对着郝谦说道,“爹,你是不是真希娘死了干净?”
郝谦道,“你在说什么!”
郝婳显然想了不是一天二天了,小小的身子看起来居然带着说出不来的坚毅,她道,“爹,你要是容不下娘就直说,女儿想带着娘去穹山,女儿听说那边并不是歧视女子…,娘这样下去,早晚会受不住的。”郝婳说完这话,眼中涌出泪珠来,可怜的不行,“女儿也是被人退婚的女子,名节不保,正好去陪着娘,爹爹你就当娘和我死了,也算是全了家族的脸面了。”
“你想都不要想!”郝谦气的喊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出来,说道,“老爷,小姐,大事不好了,夫人她自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说话,继续去写,争取睡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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