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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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风很大,加上江面都已经冻上了,风经过冰面再扫过来,冻得徐北直跳脚。以前他三十儿晚上一个人出来放花,都不会找这么遭罪的地儿,带着郎九,他不敢去人多的地方。

徐北一边蹦着一边往地上一溜排着摆烟花,朗九蹲在一边看着。摆过他身边时,他突然伸手在徐北脸上摸了一下:“你冷。”

徐北正抠烟花引信呢,被郎九这一摸,差点把引信给揪掉了:“你他妈干嘛呢,你现在耍流氓倒是不客气,伸手就来啊!”

“我没有。”郎九皱皱眉,表情挺严肃。

“行行,你没有,”徐北捏捏他的手,跟暖手炉似的,还真有点抓着不想放,“我不冷,你别老突然袭击,我不习惯…有人碰我。”

零点的时候,远处传来集密的鞭炮声。

徐北不太喜欢过年放鞭炮的声音,热热闹闹地听上去却总有点伤感。郎九往他身边靠了靠,似乎也不太适应这种声音。

“来,看着。”徐北掏出ZIPPO一路小跑到烟花队伍的那一头,挨个点了过来。

徐北买的烟花只有一种,叫火树银花,二十头并在一块,喷的出花只有银色。随着他的脚步,身后的烟花一个一个喷射出耀眼的火花来。

郎九用手遮了遮眼睛,徐北站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好看么,你爹打小就只看这一种顺眼。”

“好看。”郎九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几步。

徐北回头瞄了他一眼:“怕火?”

“嗯。”

“那站远点吧,”徐北也退了几步,寒风刮过来,他又原地蹦了几下,骂了句,“操!”

“抱。”朗九在他身后说。

“抱?你不是吧,就几个烟花你吓得要老子抱你?”

“我抱,你冷,”朗九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把徐北搂进了怀里,“这样不冷。”

徐北习惯性地就想挣脱,但从郎九身上传过来的温暖气息迅速地包围住了他,他猛地想起来,那天等乔谦来救命的时候,自己好像就是这样把小狼裹在衣服里的。

“好吧,这样不冷,”徐北叹了口气,往郎九身上一靠,看着满眼银花,“儿子啊,明天跟我回一趟家,串串门。”

第22章 以后不会再来了

徐北坐在窗台前的暖气罩上擦刀,窗外时不时地传来鞭炮声,火药味一阵阵地飘进来,一派寂寞的过年景象。

这刀是平哥一大早送过来的,跟徐北之前弄丢的那把基本上一模一样,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把还是新的,刀刃上没有缺口。

徐北一时找不到刀油,擦刀用的是缝纫机油,去楼下问老头要的,这种东西也只有在这样保持着十几年前生活方式的老城区才能找到,不过缝纫机油加上凡士林擦刀也能凑合了。

因为没有刀柄,徐北找了件旧的保暖内衣服撕成条缠在刀的一头,拿在手上挥了两下,手感不错。

只有身上有刀的时候,徐北才会有安全感。虽说如果碰上昨天那样的事,别说他拿的只是刀,就算拿的是枪,估计也没有机会掏出来,但这种感觉却还是比身上只有一个打火机的时候要来得让人踏实。

小狼一直安静地趴在暖气片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北擦刀。徐北拿着刀在手上转了两圈,递到它鼻子面前:“狼糊糊同学,这是你爹用得最顺手的武器了,来,闻闻。”

小狼耸了耸鼻子,甩着头打了个喷嚏,一点没犹豫地站起来扭头就走开了。

徐北看着它拽了巴叽的背影,又想起昨天停车场里郎九闪着寒光的指尖来了,郎九出手落地之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不可能是手上拿着东西又收了起来。

可那道光看起来真的很像某种细小的金属,只是郎九不肯说是什么,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徐北看了一眼时间,按计划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年三十儿晚上通宵搓麻,第二天睡到十一点集体出动去街上闲转,是他家的老规矩了,这时候过去正好合适。

这个集体里包括徐北他爷爷奶奶,父母弟弟,七姑八姨的,阵容挺大。

“好了没,”徐北套上外套,把刀的刀柄向上插进外套袖子里,回头看了一眼郎九,“儿子,今天有两点给我好好记牢了,第一,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我没让你动,你不许一个人瞎窜,第二,如果我让你动,你速度稍微慢点…别搞得跟瞬移似的,让人看了起疑心,懂了没?”

“嗯。”郎九点点头,手上拎着外套也不穿。

“穿上,”徐北把外套披到他身上,“重复一遍我的要求。”

郎九犹豫了一下,这命令有点难为他,憋了半天他才开口:“不动,慢点。”

“不错,有进步,都学会精减提炼了,”徐北伸手在郎九脸上拍了拍,“出发。”

走到楼下的时候,徐北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徐岭。

徐北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看了很久,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手指在键盘上按了一下,挂掉了电话。

这个电话不能接,他知道徐岭要说什么,但他见到老混蛋的机会就这一次,如果放弃,下次能再找到老混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徐岭靠在卧室窗边,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把手机扔到床上,手枕在脑袋下躺着看着天花板,他就知道徐北不会接电话。

客厅里人挺多,因为老爸是长子,所以初一集体活动都到他家来集合,一屋子欢声笑语让他有点烦燥。老妈在客厅里声音很大地说今年各家的几个孩子都回来了,人齐了…

人齐了?

徐岭看着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上面两个小孩笑得很灿烂,他还记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8岁,徐北12岁,那时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跟在徐北身后到处瞎转,徐北就是他心里的神。

这是他俩最后一次合影。

徐北什么时候开始回家次数越来越少,什么时候去了工读学校,什么时候退了学,什么开始和老爸水火不容,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回家…这些他都不记得了。

现在徐北甚至已经不再被算在家庭成员之内,家里也不再有他的房间,就连桌上这张照片,也只有自己回家的时候会拿出来看看。

徐岭的思绪飘出去很远。

“小岭你怎么还躲在屋里,”老妈在外面敲了敲门,“准备出去了,就等你了,难得你爸回来,快出来!”

徐岭懒懒地从床上下来,打开门,一屋子心烦意乱的嘈杂扑面而来,老爸一脸大哥范儿地招呼众亲友:“走走走,出门了。”

徐岭边穿衣服边跟在闹哄哄的十来个人身后下楼,老爸走在最前面。

徐岭挺长时间没见到他了,还是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倒是老妈脸上有些憔悴。

徐家的房子临街,出了一楼就是闻名整个西区专出流氓混混的驿前小街。

老爸带头跨出楼道,却突然定在了原地,身形很僵硬。亲戚们还在谈笑风生前赴后继地往外挤,挤出去了的也都全愣在了原地。

跟在队伍最后的徐岭看到僵立在原地的一干亲友,立刻反应了过来,果然是要出事。

徐北来了。

徐北就蹲在街对面,外套的拉链拉到头,挡住了下巴,叼着烟,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看到老混蛋带领着一帮子亲戚出现的时候,他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烟头划出一道弧线落在雪地上。

所有的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这个局面该如何是好。

在他们的心里,徐北是这个家里不存在的人,他已经消失了很久。

他的出现让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安,尤其是徐广荣,他怎么也没想到,班大同居然会让徐北如此悠哉游哉地出现在驿前小街。

“你怎么在这里。”徐广荣心里有些发怵,却还是绷着一副家长面孔问了一句,只是声音听起来远远没有相应的气势。

徐北慢慢地站了起来,下了人行道,往街这边走过来,右手垂在身侧。

走了几步之后,一把一尺来长闪着寒光的刀顺着袖口滑了出来,握在了他手上。

“清帐。”徐北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你这是要干什么——”老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

“你问他,”徐北看着眼前这个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的男人,握着刀的手很想直接就一刀劈过去,“我要干什么他最清楚。”

徐广荣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想笑没笑出来,他避开徐北有点刺骨的目光,回头冲众亲戚干笑了一下,在大家都还没明白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一转身撒丫子就开始跑。

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徐广荣年纪也不小了,跑起来居然会如此的风驰电掣,电闪雷鸣,两条腿划拉得跟风扇似的,矫健得如同一只兔子。

徐北冷笑了一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他转了转刀,正要追过去的时候,徐岭在他身后喊了一声:“徐北!”

他转过头,看到了站在楼道口的徐岭。

小男生长大了啊,徐北心里绷着的劲猛地有点松动,但很快又甩开了这种让人泄气的失落感,他看了一眼徐岭,沉着声音说了一句这事你别管,向着徐广荣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只在他犹豫的这几秒钟,徐广荣就已经箭一般地窜出去了十几步,徐北皱了皱眉,冲着前面喊了一句:“郎九!”

徐北其实已经不记得他让郎九站在哪等他了,一路看过去也没见着人。当郎九从路边的一棵树边闪身出来的时候,他有点吃惊,这么大个人就站在路边,自己居然没有看见?

跟他一样吃惊的,是一边狂奔一边四下观察的徐广荣,他明明没有看到路边有人,这会却如同变魔术般地冲出来一个人,正正挡在了他的眼前。

徐广荣没来得及刹住脚步,更没时间转换奔跑路线,只得很不情愿地一头撞在了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身上。

这一撞撞得他眼冒金星,差点直接跪下去。

徐广荣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也没顾得上看清眼前的人,调整了一下方向就打算与这人擦身而过继续狂奔。

但没等他跑出两步,衣领突然一紧,一股巨大的拉力拽着他向后,他腿还在前面跑着,上半身却已经被拉着往后倒去了。

徐北追过来的时候,徐广荣正好一脸不甘地被郎九拽着衣领甩到他脚下。

“你要干什么!”徐广荣一边有点害怕,一边又相当没面子,这个拿着刀追着他不放的人是他儿子,从小被他打到大的儿子,这会居然让自己如此颜面无存。

“起来,”徐北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按到了路边商店的卷闸门上,刀直接架上了他的脖子,“惊讶么,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被班大同弄死了。”

“你胡说什么!我至于这么害我儿子么!”徐广荣斜眼看了一下徐北手上的刀。

家里的人也都追了过来,一看到这场面,全都慌了,喊成一片:“小北你这是要干什么!大过年的你这算是什么事!那是你爸爸…”

“别逼我现在就一刀捅了他,”徐北冷冷地说了一句,看着这些熟悉而陌生的脸,徐岭站在最后,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是全无隐藏的不解和痛苦,他移开视线,手里的刀有点抖,“我问完了就走。”

“你到底想问什么,”徐广荣看出了徐北的犹豫,在心里暗自庆幸今天徐岭回了家,他压低声音对徐北说,“你这个样子让你弟弟看到像什么话!”

“班大同的东西在哪里。”徐北的刀上使了点劲。

徐广荣立即跟已经被捅了好几刀似的嚎了起来:“你这是要杀我吗要杀我吗——”

“班大同的东西在哪里。”徐北没有理会他,又重复了一遍。

“不在我这里了,卖掉了。”徐广荣看到嚎叫不顶用,只得咬着牙小声回答了一句,徐北冰冷的声音让他有些腿软。

“卖给谁了。”徐北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追问。

“连大炮。”

“钱呢。”

徐广荣闭了嘴,钱呢,当然是花掉了,要不是缺钱,他也不会卖掉那东西,还被连大炮狠狠压了一把价,卖低了至少三分之一。

“我问你钱呢!”徐北的刀往他脖子上按了一下,几秒钟后,一条细细的血痕出现在他脖子上。

徐广荣感觉到了疼痛,不顾面子地一下惨叫了起来:“钱用了!本来也没几个钱啊——我操,你对你老子就这么下得了手——”

徐北松了手,刀离开了徐广荣的脖子。徐广荣捂着脖子一下窜回亲戚堆里,嘴里还不住乱七八糟地喊着。

“新年快乐,”徐北转头看着被惊得目瞪口呆的亲友说了一句,把刀插到路边的雪堆里擦了擦,拍拍一直静静地站在他身边的郎九,“走。”

“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来了。”转身的时候徐北丢下一句话。

徐北觉得自己很累,如果不是现在这么多人,他真的很想往郎九身上靠一靠,这种疲惫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卷过来。

不会再回来了,从老混蛋载脏给他的那时起,他就这么想过,以后就是一个人了。

“徐北。”背后传来徐岭的声音。

徐北回过头。

“新年快乐。”

“啊,新年快乐。”

第23章 捉狼要用吹管

徐北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除了上厕所和吃东西,没有离开过床。

他早就想过,东西可能已经不在老混蛋身上了,这老东西是个赌徒,但凡能卖钱的东西在他身上都呆不过一星期,要不是年纪太大了不合标准,他没准连肾都能卖掉。

去找他也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东西被他弄到了哪里。

现在让他头大的是,不管东西在不在自己这里,班大同都还在找他,他总不能一直这么躲下去。再说了,如果不是班大同恶趣味,热衷于追着他玩,他早不知道挂了多少回了。

杀人不是件可以随便做的事,班大同不是傻子,但杀徐北这样的人,实在是没什么风险,他朋友很少,家人早已经把他当尸体…

他只有拿到班大同的东西,才能最大限度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东西现在在连大炮那里,就有点麻烦了。

连大炮大名叫连军,是西区土生土长的流氓,早年间靠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发了家致了富。之后黑生意转为地下活动,摇身一变成为收藏爱好者,平时酷爱收集各种玉石古董,凡是他看上了眼的东西,没有弄不到的。

徐北烦燥地翻了个身,把腿搭到趴在他身边的小狼背上。连大炮手上的东西不是不会出手,只是不管他出不出手,那个价都不是自己能出得起的…

“糊糊啊,你爹头都大了,咱们干脆弄一笔钱跑路得了,”徐北用腿在小狼厚厚的白毛上蹭了蹭,“不过话虽然这么说,要跑路也得躲得开班大同…”

徐北很清楚,要想真的避开班大同跑路,实在是有点困难,钱也不是那么好弄的,要不当初他也不会去找班大同借高利贷。

他抓抓小狼的头,闭上眼睛:“算了,想不出辄,睡觉。”

徐广荣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伤没大碍,贴几块创可贴就行了。他站在客厅里看了看钟,五点多,家里的人都在睡觉。

他拎上包,蹑手蹑脚地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手在抽屉下面摸了摸,摸到了用胶条贴在抽板下面的信封,扯了下来,也没顾得上看里面有多少钱,就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

经过徐岭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放慢脚步听了听,确定没动静了才继续往前。

抬起的腿还没放下,房门就突然打开了,徐岭站在门后看着他,冷冷地说了一句:“钱放下。”

徐广荣腿肚子有点转筋,转头看着徐岭:“老爸出门有点急事…”

“没问你去哪,是让你把钱放下。”徐岭指了指他手里的信封。

徐广荣的脸色有点难看,虽说他从家里拿钱从来不手软,但被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用这样的态度指出来,还是有些没面子。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操,跟徐北的性子越来越像了!

没等徐广荣想好该怎么收场,徐岭已经一步跨了出来,抽走了他手里的信封:“我哥那天为什么找你。”

“我怎么知道,”徐广荣想也没想说回答,“你哥那个人渣,说什么你也不能相信…”

徐广荣的后半句话没说完整,因为徐岭已经逼到了他眼前,眼睛里的怒火让他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怎么,你要不要学你哥,也给你老子一刀啊!”

“我不知道你俩之间有什么事,但是如果他因为你出了事…”徐岭盯着他看了一会,走过去打开了房门,“你走吧。”

没有巧克力了,徐北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通,一颗都没有了。

他有点郁闷,跟乔谦和叶敏敏约好了今天聚一聚,乔谦的意思是带上郎九,让敏敏帮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异于常人的体症。

现在巧克力都没了,他要么带着小狼出门,买了巧克力让它吃了之后在外边变身,可果奔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要么就一个人出去买了巧克力再回来,但把小狼一个人留在家里他又不放心…

“儿子,跟我出去买巧克力,”徐北想了半天,找到了第三个方案,他一边穿一衣服一边踢了一下在一边懒洋洋趴着的小狼,“回来吃了以后我带你去找乔叔玩。”

小狼趴在地上没有动,徐北弯腰拽了拽它的耳朵,它只是用爪子推开了徐北的手,依然是趴在地上不动。

徐北有些奇怪,要这放在平时,一说要出去,这小东西比谁都积极,叼着巧克力就往厨房跑,今天有点反常。

“喂,狼糊糊,起来,出去买巧克力,逛街…”徐北强行把小狼从地上拖了起来,“你怎么了?病了?”

他用手按在小狼脑袋上,没按出个所以然来,又把手伸到小狼的肚皮上摸了摸,感觉和平时的温度没什么区别,又扒着它的眼皮看了一会,连嘴都掰开了检查了一遍,没有异常。

“走吧,别耍脾气啊,小心老子削你,你爹这两天郁闷。”徐北打开门往外走。

门刚打开,徐北还没来得及往外走,小狼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冲过来就咬往了他的裤腿。徐北扶着门抽了抽腿,小狼没松口,还用爪子撑着地板往后拉扯,只可惜它爪子下边都是毛,在木地板上一个劲打滑。

“耍什么彪啊你,”徐北指着它,小狼依然死死咬着,眼睛都不看他,他只得弯腰用手指戳在小狼的脑门上,“你到底要干嘛。”

小狼猛地甩了一下头,力道之大,让徐北站立不稳,腿都被扯离了地,被迫摆了个马步。要不是他手还扶着门,直接就可以来个劈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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