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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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青阳这时候却已经收到了程然的回信，他厌恶梁良，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会对一个瘦弱的男人做什么：“我们快走，然然说他在等我们。”
“马上就去！”郑高远立刻就道，还顺便转过头对着梁良龇了龇牙。
看着师青阳和郑高远一起离开，梁良皱起了眉头，这个郑高远两次坏了他的事，真的非常麻烦…不过只要是男人，恐怕都会想要有一个人无条件地崇拜他，就算没有爱情，身边有这样的人出现他们也会怜惜…
他只要继续努力，一定能让师青阳动心——他想要什么，除了封林秋就没有得不到的！
师青阳这边遇上了梁良的时候，程然那边其实也不平静。
封林秋对程然是真的上心了，他以前一向看不起别人，但不知为何，对着程然就有种亲切感，甚至觉得两人是同类。
明明程然连辐能都没有，但他竟然不讨厌程然，今天知道程然去了学校，他更是提前打了招呼，同样去了。
封家的研究院专门研究辐能，还会帮人定制辐能诱发剂，中央大学这方面的教授，就算跟封家无关，也都跟封家的研究员交流过，他要过去自然不会有问题…
为了可以好好观察，封林秋找借口留在了程然拜访的教授的休息室里，偷偷地听程然和那位教授的对话，这一听，就发现了程然的不凡之处。
程然这辈子都没来过中央城，也没受过系统的教育，但是对于辐能诱发剂这一块，却有很多自己的想法，而且他可以进入中央大学的图书馆也就十来天，却好似已经把这方面的书看的差不多了。
那个教授，一开始会见程然，估计也是看在程然的身份上面，两人真的聊起来之后，却来了兴致，最后更是连自己的课都跟别人换了…
都说上帝给人关上了一扇门，就会给他打开一扇窗，这事果然不假。程然虽然没有辐能，研究方面的天赋却毋庸置疑，程旭泽会喜欢他，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而程家的那个神秘的药剂师…
如果他猜的没错，程然说不定在给那个药剂师做助手，毕竟以程旭泽的态度来看，程然对那个药剂师非常了解。
封林秋听了一上午，才出现请两人去吃饭，程然虽然不喜欢封林秋，但也不能把封林秋赶走，只能选择无视，结果下午，封林秋竟然就找来了自己的研究院的一个研究员，和他们一起探讨。
那个研究员是个有真本事的，对辐能诱发剂的研究比中央大学的教授更透彻，程然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这样的机会，更重要的是，跟那个研究员聊的时候，对方无意中透露的研究方向，倒是跟他们的研究有些相似…
程然完全没说自己研究的东西，却在无意中听到对方提到的一些词之后提起了一颗心。
他们会进行这样的研究，是因为发现了那只蚁后，虽然师青阳后来再没有见过这样的异兽，但是辐射笼罩地球已经上千年了，谁又能保证别人没有发现过那样的生物？
只是，既然已经有人发现了那样的生物，为什么像他，像师青阳的这样的人砸人类历史上没有出现过？
程然想了很多，询问的时候虽然愈发小心，无意中却总能问到点子上。
“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多的想法，很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的实验室？”封家的那个研究员已经六十多岁，他突然被叫过来，起初并不高兴，但是跟程然聊过之后，却来了兴致。
程然的知识面，当然是比不上他这个在这方面研究了很多年的人，但是以程然的年纪，了解这么多的知识着实不易，他们的研究院一直在设法培养人才，他现在自然也就看上了程然。
“刘爷爷，他叫程然，可是程旭泽的孙子，怎么可能加入研究院？”封林秋笑道。
“程旭泽？”那个人的眉头皱了起来：“程然？你的父亲…是不是叫程宏？”
“你认识我的父亲？”程然满脸惊讶。
却不想那个人显然更惊讶，他盯着程然看了好一会儿，又去看封林秋，过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程然，程然…”
这个姓刘的男人作为一个研究员，并不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表情，他这样的异状，别说封林秋了，就连程然都看得一清二楚：“刘老师，你认识我的父亲？”
“认识，我们以前相处过，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姓刘的男人开口，但封林秋接着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说了。
封林秋一直知道研究院里的人有些怪毛病，虽然疑惑，却也没说什么，只打算回去问问自己的爷爷，程然不知为何，却觉得心里一悸。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收到了师青阳的发来的信息，当下向眼前的几个人告了辞。
“程然，我送你回去？”封林秋主动跟了出去。
“不用。”程然直接道。
“我们也算是认识了，让我送你回去也不算什么…程然你知不知道，我们封家的研究院专门研究辐能诱发剂，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远胜其他人。”封林秋笑道，刚才程然的态度他也看到了，而讨好一个人就要对症下药…
程然的眉头微皱，不能否认，他对那个研究院真的很感兴趣，至少那个研究员的反应，就已经让他非常好奇…
不过，程然很清楚，封家如果真的跟程家一样在研究什么，觉不可能将这些知识无缘无故地告诉他：“抱歉，已经有人来接我了。”
“然然！”师青阳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程然露出一个笑容，立刻走上前去。
师青阳早就看到了程然身边的封林秋，他知道封林秋对程然有点意思，对封林秋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自然一清二楚，只是让他惊讶的是，走的近了，他竟然看到了刘式金。
刘式金，当初研究院里研究他的人之一，从他身上取走了不少东西，细胞血液毛发应有尽有…
师青阳这次来中央城，就有毁了那个研究院的想法，却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里面的人，这样的人站在程然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眼睛微眯，师青阳到底没有表现出什么来：“然然，我们快走吧。”
“好。”程然点了点头。
封林秋眼看着程然乖巧地跟着师青阳走了，有些不悦，他回过头去看刘式金，这才发现刘式金正在摆弄他那个只能联络特定的人的联络终端。
之前刘式金的表现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封林秋打开联络终端就打算问问自己的爷爷，却不想还没拨出自己爷爷的联络号，封云鸿的联络就来了：“林秋，你带刘式金去见程然了？”
“是的，爷爷，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程然的情况有些特殊，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封云鸿道，直到对面孙子的头像看不到了，才仿若自言自语：“程然…程然…他的天赋，体现在了这方面？”
封家已经存在很久了，一直非常繁荣，但随着封家的人越来越多，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问题，争权夺利的事情出现的多了。
他在那个时候受到了一些伤害，实力并未受影响，生下的孩子天赋却都非常一般…
后来，他在一次出城狩猎，开着移动堡垒到达某个荒野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当时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身边更是围着很多异兽，可是那些异兽却根本不敢靠近…
当时异兽的数量太多，他只能远远躲着，直到那人死亡…
那个人活着的时候那些异兽完全不敢动，他一死，所有的异兽却一拥而上，他也就趁着那个机会，在异兽的抢夺中，得到了一块尸体碎片，又用身上带着的盒子保存了。
这块尸体碎片被他带到了封家的研究室，经过研究，就发现里面的基因跟人类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关于那种基因，他们研究了几年都没有结果，想要重新培养也没办法成活，最后就想出了一个办法，用普通人的基因跟那人的基因相融合。
当初他们一共选择了上百个样本，其中半数用了他的基因，另外一半都找了不同的人，最后培养出的孩子，活下来的却只有两个，一个是封林秋，一个是程然。
封林秋是天生的辐能者，刚刚出生，就被他带回了封家，当做了自己的孙子养大。而程然…他在实验初期是融合的最好的一个，只是他出生之后，竟然排斥辐能。
程然排斥辐能，很多实验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可以说是一个彻底的失败品，偏偏他又是唯一一个基因跟封林秋相似的人，他当时担心封林秋的身体会出状况，干脆也就留下了程然，打算在封林秋可能出现问题的时候先用程然做实验。
本来事情到这里也就结束了，程然应该会在实验室长大，由他们培养，但不知为何，那个时候突然有人盯上了他们，开始查他们的实验室，华国官方的人，甚至几次进入实验室搜查。
为了不暴露实验室的情况，他只能封存了所有的实验数据，然后又将程然送走了。
程宏的妻子的哥哥，是实验室的研究人员，程宏又是这个孩子的父亲，自然是最好的抚养着，还不会惹人怀疑，等程宏带着孩子离开中央城，别人自然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这些年，秦柳一直有给他们反馈程然的各种信息以及程然的表现，程然基本就是一个圈养的实验品，他的情况从不让外人知道。
一开始，他们对程然还抱着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他却越来越失望。
跟程然不同，封林秋的表现却越来越出色，天赋更是少见的双S…等封林秋的天赋出来，他对程然也就不在意了，毕竟只要封家再出一个九级，他也就不用担心封家会没落，而以当时的情况来看，程然甚至长不大。
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程然竟然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第104章 服役
程然在回去的路上把白天的事情全都说了，最后，又总结道：“我觉得要小心封家，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的特殊，肯定会做出什么来。”
“对，一定要小心他们，封家的那个研究院，不是什么好东西。”师青阳也道，看到之前的那个刘式金，他以前的记忆就全都出来了。
他当时在研究院，其实看到了不少东西，只是他研究方面的基础为零，那些东西自然记不住…
“青阳，你说我可以不可以接近封林秋，从他那里套点东西出来？”程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
师青阳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然然，要是你有辐能的事情被他们知道，恐怕最后会适得其反。”
程然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当下点了点头：“对，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才行。”
程然既然不想跟封林秋遇上，接下来的时间里，干脆就天天留在家里学习，鉴于他上次就已经跟中央大学的老师交换了联络号，即便有了疑问也不用再跑学校，最后直接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相比之下，倒是师青阳忙了起来。他每天都会带着郑高远去辐能公会的练功房，常常一呆就是一天，而在他的高压政策之下，郑高远也终于养成了整天动手指练习辐能的习惯，现在完全可以在一秒内给自己套上一个防护罩。随着训练的时间加长，他甚至爱上了给自己套防护罩这一行为，总是下意识地动着手指激发防护罩。
期间他曾经回了郑家一趟，从进门开始，手就一直没停，遇上他弟弟更是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快…那时候郑爷爷郑奶奶差点就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知道他是在锻炼之后，才终于狠狠地夸了他一通，回头又训斥了他的弟弟。
对此，郑高远表示喜闻乐见。
每天除了带着郑高远的训练之外，师青阳还会雷打不动地遇上梁良。梁良一开始总是避着郑高远向他示好，满脸崇拜，自称是他的粉丝。
因为郑高远也很看不惯他的行为，多有阻挠，后来梁良就开始连郑高远一起讨好了。
说实话，梁良长得很不错，当初甚至是中央城最长得最好看的人之一，喜欢他的人不计其数，但架不住郑高远笔直笔直的，一开始对他印象又不好，后来自然不能改观。
不过，因为梁良并没有表露出爱慕的意思来，对着郑高远一口一个郑大哥，同样以粉丝自居，郑高远倒也不像一开始一样反感他了——反正他们每天最多也就被梁良拦着说个一两句。
“师…师青阳，还有郑大哥，这是我做的烤肉，希望你们能收下。”这次师青阳和郑高远从练习室里出来，又遇上了梁良。
师青阳照例无视了他，梁良这次却比较执着：“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很励志，看了你们的故事，我对生活都重新有了希望，我很崇拜你们。”他已经坚持了很多天了，每天都好好地打扮自己，郑高远也就罢了，他喜欢女人，不能攻克很正常，但是师青阳明明喜欢男人，竟然也可以对他无动于衷…
一开始他以为是郑高远在，所以师青阳才会避开他，但是就算郑高远在，师青阳要给他发个联络号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不会被人发现——师青阳用的那种联络终端，分明就可以模拟好几个联络号。
时间一长，他渐渐地也就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想法错了，师青阳也许真的很喜欢程然却不喜欢他，当然，也有可能是师青阳的日子完全依赖于程然，所以也就不敢有任何偷腥行为…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他必须得到师青阳的喜爱！
“师青阳，这毕竟是你的粉丝，你这样冷淡不好吧？”封林秋笑着走了过来。
“我记得你的粉丝非常多？是不是每个粉丝的礼物你都会收？”师青阳当着封林秋的面，按下了自己的联络终端上的录像按钮。
封林秋相信，自己要是真的说了“是”，师青阳立刻就会把拍下的视频上传网络，到时候他的支持者…要论粉丝数量，在封家不遗余力的宣传之下，他能甩开师青阳无数倍。
“我只是觉得既然遇上了，拒绝不太好而已，”封林秋立刻转移了话题，“程然呢？最近怎么没有遇到他？”
“程然在家里学习。”师青阳道，程然一旦学习起来就非常专心，他洗好澡在他面前秀身材都能没反应…幸好他打着让程然锻炼身体的理由坚持让程然晚饭后不再学习，两个人先在健身房练练，一个洗个澡，洗完了还能去床上再练练…
“学习还是到学校更好，教学视频到底比不上跟老师面对面地学习。”封林秋又道。
那天他回家之后，就跟自己的爷爷长谈了一次，也知道了程然是在封家的实验室出生的，当时封家有一个先天辐能者孕育计划，他的父母，还有程然的父母就都参加了，只是他的父母成功生下了他，程然却没有辐能。
按照他爷爷的说法，他和程然同年同月同日生，小时候还曾经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所以他才会对程然有特殊的感情。
当时他就想见见程然，可是自那天开始，程然却再也不出门了…是师青阳哄住了程然？
“我会告诉然然这件事。”师青阳随意道：“他是我的伴侣，封少不必对他太关心。”
封林秋站在原地，看着师青阳头也不回地离开脸色难看，梁良看了封林秋一眼，拿着手上的烤肉站到了一边。
他知道封林秋让他接近师青阳是因为封林秋看上了程然，因为他喜欢封林秋，因为他和他的家人完全要依仗封林秋，他最终选择了乖乖听话，就连被师青阳和郑高远一再侮辱，也没有放弃，但是现在看到封林秋这个样子，他依然觉得伤心和愤怒。
那个程然有什么好？怎么一个两个，全都喜欢他？
梁良算不得封林秋正经的表弟，现在又在追师青阳，封林秋在外人面前自然不会表露出自己跟他认识。不过等离开辐能公会之后，他却立刻联络了梁良，安慰了一番，最后更是许诺了梁良，事成之后给他一大笔钱。
他的母亲所在的梁家虽然是一个不小的家族，梁良的父母却没什么钱，封林秋相信，在金钱的激励下，梁良一定会更有动力。
至于梁良对他的感情，他会将感情当做筹码，却绝不会只用感情。
梁良听到这话，原本的不满果然瞬间烟消云散，不是他刚刚高兴起来，封林秋就又道：“梁良，师青阳身为辐能战士需要服役，如今西北部二级城市清古城附近西边草原出现了蝗灾，中央城会派人前去剿灭，师青阳就是其中之一，到时候你跟着一起去，争取让他对你有好感，在城外，你们要发展什么也容易，就算不能发展什么，弄点视频什么的也行。”师青阳能走到这一步，多半靠程家，要是他对不起程然…
其实，他巴不得程然死了才好，只是这样的行动很正规，还有军队随行，他安排师青阳进去没问题，想要对付师青阳就不行了，还容易落下把柄。
只是一个五级辐能战士，还没有让他冒险的资格。
“蝗灾？”梁良满脸惊讶，他今年十八岁，只是二级辐能战士而已，蝗灾这样的大事，按理根本轮不上他。
“你放心，到时候有移动小镇随行，你只要在移动小镇上负责后勤就行，我会安排你成为一个随行药剂师的助理。”封林秋道。
“好，我去。”梁良点了点头，他不愿意出城捕猎，打算以后成为一个药剂师，既然这样，跟着一个药剂师去出任务，对他来说还是好事，说不定他就能学到不少东西。
当然，要是勾搭到师青阳，拍下视频，这就更好了。
在华国，每个人都需要服役，当然国家会给不少的钱。
普通人的服役是最简单的，一般都是在城里参加工作，还可以通过缴纳一部分的金钱来免除服役或者找人代替自己干活。
辐能者和一二级的低级辐能战士，他们的服役内容则非常简单规律，多半是清理城市的植物，在城外做建设之类，每年只要做够一定的天数就可以。
从三级辐能战士开始，服役内容就开始多变起来，他们也许需要清理城市附近的危险异兽，也许需要在某个未知区域进行探索，工作不再定时定量，而开始按照难易程度时间长短算积分，做了一个很难的任务，以后几年不再参加都没问题。
这样的任务，除了得到金钱以外，还能得到贡献点，这些贡献点可以跟国家兑换一些东西，比如程旭泽，他曾经参与三级城市的建造，就算是服役的一种，最后也得到了不少好处。
辐能战士的服役，必须本人前往，却不禁止服役者带人前往，这既是为了锻炼辐能战士，也是为了给某些有钱人行方便——一些少爷小姐，虽然辐能可能有三四级，却根本杀不了异兽，自然需要别人帮忙。
因为一般那些少爷小姐带着的保护者的实力会远比他们自己强，所以有些时候，那些危险的任务还会专门安排他们前往，好让他们身边的保护的人去完成。
这样的服役，从千年前灾难发生之后就存在，又经历了许多改善，最后才终于定案，为的就是人类的长久发展，每个人都不能逃避。
师青阳上辈子很喜欢这样的任务，为了钱和贡献点，就算已经不需要做这些，他也会主动去做，城市建设剿灭危险异兽之类的事情，他没一样落下过。
只是到了这辈子，他就懒惰很多，一般只做最基本的，因此，当他接到通知，要去剿灭蝗灾的时候，免不了有些讶异，偏偏还不能反驳——这次的蝗灾很严重，中央城不得不临时抽调了很多人前往，这些人里面很多人身上的贡献点比他多多了…就连他们都要去，师青阳当然不可能拒绝。
师青阳早就知道，自己之前得罪了封林秋以后会遇到一些麻烦，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等着他。
以他现在的情况，就算赢了封林秋一次，也只是一个五级辐能战士而已，封家不可能因为这个就要直接抹杀他，毕竟真这么做了会引发很多后果，程旭泽也一定会生气，但给他找麻烦却很简单，这次明显就是。
“给封云鸿的药剂里，我能不能下毒？”程然在师青阳那里看到相关文件之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真要那么做，你就麻烦了。”师青阳亲了他一口。
“我和你一起去。”程然又道。
“没事，你不是有很多东西要学？”师青阳好奇地问道。
程然却是突然压到了他身上，又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用牙齿磨了几下，用舌头舔了舔，最终吮出一个红痕来：“郑高远说，那个职业小三天天去找你，他叫梁良是不是，我看到他在这次的名单里。”
他对师青阳很信任，也相信每天除了训练都和自己在一起的师青阳不存在别的问题，但是有人盯着他的人，这却依然让他心里有些发酸。
“他应该是封林秋找来的…其实那人不算什么，我倒是觉得封林秋对你有意思。”师青阳如法炮制，抱住程然翻了个身，在程然的脖子上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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