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香榭丽舍大道上优雅的梧桐再度开花时,我正式结束了长达两年的欧洲生活,决定回国。前两天通知米儿,当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熟悉而极度兴奋的嗓音时,我有一刻的后悔。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以她一向极尽夸张之能事的个性,以及因为两年没见面而产生的,她所谓的“激动的心情”,我不知道通知她去接机是否正确。然而,三天后,当我走下机场电梯的时候,眼前的事实证实,我的预感,无比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