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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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没道理。”

“那辆日本小房车,原来是唐小姐在离家前两天,到一间租车行租的。”亚良又加上一句:“不信你问亚胜,我进来之前他告诉我的,他就是不敢告诉老爷。”

“叫亚胜进来!”

不久亚胜进来了:“老爷,我是负责调查那部小房车的,查了几天,今天早上到ABC行,那儿的老板说,那部车是他们的。他已经报告警方,车子是一位叫唐玉媚的小姐租去。”

“同名同姓未必同人。”

“他看过报刊上唐小姐的相片。”

“想办法安排我和那个老板见面…”

“租车的真是这个女人?”高共荣把玉媚的相片放在张老板的面前。

“是她!”老板看了一会儿点点头。

“眼耳口鼻都一模一样?”高共荣瞪住他。

“她来的时候梳个髻,穿件旗袍、戴个黑眼镜。她的眼睛我没看清楚,但鼻梁、口型、下巴都一样,说话很慢很轻、很温柔。我已经告诉亚胜哥:她大约五呎五吋,丰满,三十多岁的贵妇。”

“我想看看她的字迹!”

“什么字迹?”

“你把车匙交给她,她一定要在租车的表格上签名。”

“我们不用顾客签名,签了名找不到人一样没有用,我们会抄下她的身份证号码、姓名及电话号码。”老板把一本簿放在高共荣面前:“这位唐小姐由美国回来的,她让我抄下她的护照的名字、证件号码,这是她香港的居处和电话。她还告诉我,她租车一个月是想一个人开车到处游玩,她说她以前是住在这儿的。”

高共荣拿出小册子来,对准了护照号码,地址是若望的,电话也是若望的…一切都没有错。

于是,高共荣相信玉媚自杀而死,更相信她因为不能解决肚里的孩子而自杀。因此,高共荣感到很内疚。

高共荣血压高,唐玉媚去世后,他常常有头晕的现象。

若望知道了也不敢再迫父亲,他只有自己难过。

他心情低落的时候,唐玉媚回来,总算令若望有点生气,何况玉媚一向又很关心他、疼惜他。

玉媚一死,疼惜他的人又少了一个。

应该说,没有人再会疼惜他了。

他知道玉媚去世的消息,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跟人说过话。上学听课,放学回家,有时候躲在玉媚睡过的房间偷偷哭泣。

田瑛也很难过,她和玉媚相处的日子不多,但她喜欢玉媚,因为玉媚爱护若望。

如若在平时,她安慰若望,可能若望的心情很快会平复。但是,自从若望生辰后的第二天,若望总是不肯让田瑛接近他,也不肯跟田瑛主动说一句话,这令田瑛很难过,也为若望担心。

若望由二十二岁生日后开始消瘦,精神也不大好,面色也差,短短的日子,他失意又失去他一向视作半个母亲的玉媚,他实在难以支持。

若望像一点生气也没有,一点欢笑声也没有。田瑛常问自己:是否需要负责?

和若望在一起既然快乐,为什么要拒绝他?诺言,诺言,真是要命!

如今,她只能远远地看着若望,在心里关怀他,甚至同桌吃饭,她也不敢看若望一眼。

若望也不会看她。有时候,他眼睛会看住饭碗,心里在想媚姨。

若望又在玉媚房间看玉媚留给他的信:“…梳妆台第三个抽屉放了我一个黑色的日记簿,有空请看第十三页。看完了把日记交给你爸爸,并告诉他,我爱他。”唉!也应该把日记交回给爸!

若望把日记拿出来,随手翻第十三页——

我一直认为若望和田瑛很相配:无论外貌、仪表,田瑛一点儿都不像乡下姑娘,都像个千金小姐,她有种贵气。

我直觉认为田瑛必会爱若望,至于拒绝他,也许她年纪太小,没经验,心理没准备。我记得二十六岁那年开始和共荣谈恋爱,有一次他吻了我,我两天不跟他说话,也分不清楚是害羞?还是生气?后来共荣又送礼又道歉,我们又和好如初。那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又何况田瑛那么小?我想,田瑛将来一定会爱若望的。

看他们闹别扭,若望在赌气,今天忍不住向田瑛问个清楚明白:原来田瑛对若望印象也很好,只是,她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已有了未婚夫,她不能三心两意。这也难怪她,做人要守信,可苦了若望,他是失意到底了。如果因为她小,不懂爱情,若望还可以等她,改变她、引导她。但她有未婚夫,就算田瑛爱若望,他们两个人始终没有结果。

若望应该对田瑛死心,这是无花果,但是,我又怎忍心开口告诉他…

若望把日记合上,他没有能力再看下去,因为每个字都像一根针,针针刺向他的心房,他痛不欲生。

是的,如果她太小,不懂情,他可以原谅,可以等,但她竟然有了未婚夫…

她一直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没有家、没有亲人、孓然一身。因此若望对她由怜生爱,给她加倍的保护。谁知道她竟然连未婚夫也有了,根本不希罕他的关怀。

他突然失落了!

怪不得她一直拒绝他代办居留,原来她已有未婚夫,可能,居留早就办了。

既然有了依靠,有了爱情,就不该再留下来,偷取人家的感情。老实说,如果不是田瑛对他好,体贴周到,就算她更美,他也不会对她产生感情的。

他受骗了,呜呼,这可怜虫。

她有未婚夫,她的未婚夫是谁?

也不用怎样研究,这些日子,和田瑛接近的男孩子就只有尚享,是尚享!

他非要找他算账不可。

“喂!你什么时候和田瑛订了婚?”

“你发神经?我只要拉拉她的手,她已经肌肉发僵,指尖冰冷。订婚?亲亲面儿也不行。”

“不是你!”若望靠在墙上叹气:“但她已经有了未婚夫。”

“谁说的?”尚享嚷着:“怎么会?”

“媚姨写在日记里,死人不会说谎!”

“是的,死人不会说谎。他是谁?”

“媚姨没有写,大概田瑛不肯说,否则媚姨必定会记下来。”若望坐在台阶上,双手抱着头:“我突然很厌恶田瑛。”

“她骗了你又骗了我…唉!不想再提。”

“她既然有了未婚夫,为什么不跑到她未婚夫身边,她留在我家干什么?你知道吗?我看见她心好痛。分明知道她虚情假意,分明知道她心中另有所爱。”

“她说过要报答你!”

“逗我爱上她,当我把心交出去,她就把它粉碎。这算是报答?她是来报仇的!”

“若望!”尚享有点意外:“看样子你真的很爱田瑛!”

“我不否认我爱她,就因为这样,所以我也恨她。”若望用手蒙住脸:“她放下鱼饵,鱼儿刚要上钩,她就把鱼杆一摔,鱼不要…就是这样,我给她耍了。我刚失恋,媚姨又去世,爸爸安份了一阵子,又去忙他的大选。没有人再爱我,尚享,真的没有人爱我了!”

“别太难过,人家不爱你,由她,自己爱自己。难道田瑛不爱你你便活不成?”

“孤伶伶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傻瓜,田瑛不爱你,是她没福气。想爱你的人排着队来,你还怕没人爱?先担心我吧!”

“也得要我也爱她!”

“我告诉你,若望,你记着。”尚享坐在他身边,搭着他的肩膊:“爱人是最痛苦的,被爱才幸福。你不爱她没关系,任由她全心全意去爱你好了。她伤心,总比自己伤心好!”

“我恨田瑛,我不会原谅她…”

第10章 存心报复

若望心事重重的走出校门。

最近他经常在走路、吃饭、上课时胡思乱想。

“若望,若望!”有人在后面叫他。

他缓缓回头,看见史妮开着跑车驶过来。

“嗨!”若望无精打采地停下了脚步。

“你把车留在学校?”

“这几天我精神不好,司机送我上学的。我真糊涂,下课忘了叫司机来接我,他大概以为我有课外活动。”

“我送你一程吧。”史妮微笑开了车门。

“谢谢!”若望坐上车。

史妮一面开车一面说:“不再生气了?”

“生气?”若望对史妮的事没放在心上。

“那天你被比丝挑拨,把我赶了出来。其实,我真冤枉,我想不到比丝那么阴险,根本一切事都由她安排。”史妮把比丝的诡计全说了:“你认识我那么久,我凶是够凶了,但这样损人的事我想不出来。当然,我听从她的话,犯了合谋也不对,但我一心只是想接近你、讨好你!”

“比丝心计真不少;不过,过去的也算了。她也遇上劫匪,被剃光头又剃眼眉,眉毛最近才长出来。”

“那真是报应,省得我动手打她。”史妮看了若望一眼:“我一直以为你恨我,因此,我到今天才敢跟你打招呼。”

“我对你和比丝都一样,过去的不会计较。”

“想博取你的欢心,争取你的感情,想不到适得其反。若望,我们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做好朋友?”

“你的脾气太猛烈,我们无法适应。”

“我可以为你改,以后我会事事依从你,也不再听人摆布耍手段,对你绝对痴心真诚。”

若望突然想起尚享的话:爱人痛苦、被爱幸福。既然爱田瑛受了那么多苦,何不让史妮爱他,享享福:“如果我们真能和平共处,可以一试!”

“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想不想出外看戏、吃饭?还是要我送你回家?”

在家也闷够了,又不想看到田瑛的脸:“去看戏吧!我很久没看电影了。”

“看五点半,时间还多着…”

若望又和史妮走在一起,反正他闲着,又不想一天到晚对着田瑛,最好让史妮加入。

若望还是不喜欢到史家。于是,史妮常来高家。

史妮在高家吃饭,和若望一起温习功课,假期便出外找节目。

史妮突然变得好温柔,对若望千依百顺,若望也不再有空独个儿唉声叹气。

星期日,九点钟若望还熟睡未醒。

田瑛为他准备好当天的衣服、鞋袜…走到床边看看他,他睡着。几撮发丝垂在眼前,粉红的鹅蛋脸,飞扬的眉毛,高高的鼻子,红润的嘴唇。

他真是个美男子,看他那乌黑又长又曲的眼睫毛真动人,他是田瑛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

看着他的嘴唇,记起曾经被他深吻,她禁不住轻抚自己的嘴唇。她真幸运!相信除了她,没有人能亲近那么美好的嘴唇,心坎里渗出一丝丝甜意。

他睡着的样子好可爱,她真想吻吻他。她走过去,才只走了一步,马上捏了自己一下,她能吗?她有这个权利吗?她根本已经失去接近若望的资格。

她把头一摇,轻步走向浴室。

她把冷水泼向脸上,真可怕,自从史妮再出现高家,她突然好希望接近若望。她终于冷静过来,准备若望的洗脸水,把牙膏挤一小段在电动牙刷上。突然,她听见外面有男女的声音。

田瑛轻步出去一看:原来史妮来了,正在和若望拉拉扯扯。

史妮剪了一个很BOB的发型,发脚很短,发尾成弧形,就在那弧形之处,涂上粉红色的发油。前面的头发因为擦了MOUSSE,因此很BOB。头顶也涂了粉红发油,刘海则涂了粉蓝发油。

她身上一件一字领的粉蓝上衣,粉红色袖子,粉蓝、红格子短裙,上衣束了一条皮带,皮带上有锁匙扣和小钱包。双腿穿了红色尼龙袜(她真喜欢红,真俗),配一双粉蓝、红双色矮跟皮鞋。

“…别吵嘛!今天不用上课。”若望推她。

“你答应今天和我去海洋公园的,”史妮边拉他边说:“况且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若望打了个呵欠坐起来:“真要去海洋公园?”

“你答应陪我去玩游戏的。”

“是你要我陪你!”若望更正。

“是我要求,你答应了。”史妮撒娇:“你看我打扮得多漂亮。你答应了怎能不守诺言?”

“好吧,你等我。”若望下床。

田瑛连忙退回洗手间,因为她知道若望一起来便要洗澡。

若望进了浴室,田瑛才出来。

“史小姐,早安!”

“唔!”史妮可能听了父亲的话,对若望要温柔体贴、千依百顺,因而对高家下人的态度也转好了。

田瑛替若望整理床铺,收拾房间,拉开窗幔,让阳光由露台照进来。

若望已梳洗好,人还没有胖起来,但早上精神总是饱满些。田瑛已为他准备好一套米黄软皮套装,腰带很有型,和那短靴是一套的。

素色米黄配上史妮的花花绿绿,本来是很恰当、和谐的。

“这套装不好,太素,一点儿都不好看。”史妮很不满意,靠住若望说。

若望看看田瑛:“既然不好,你另外替我选一套。”

史妮雀跃地去翻衣橱:“唔!你的衣服太保守,不够劲、不够时髦。”

“改天你陪我去买几套够劲的。”

“好啊!星期一下了课去。没有什么合心意的,就要这套好不好?”史妮把一套黄蓝红的背心裤套装拿出来:“里面配件蓝衬衣,怎样?”

若望瞄一眼田瑛,田瑛抱住那套皮衣垂下头。

“你选的怎会不好?”若望接过衣服,到浴室更衣去。

其实,田瑛和若望都不喜欢杂色,史妮挑的套装也不是田瑛选购的,是若望生日礼物当中的一份。

田瑛把衣服挂进衣橱,史妮开心地在哼着歌。

田瑛捡拾东西,史妮把红绒大衣披上。

若望换好衣服出来,睡衣扔在床上,穿了靴鞋,史妮便进去扶住他的手臂:“我们先到香港仔吃午餐,海洋公园的中、西菜实在吃厌了。唉!我的老毛病又来了,老是自作主张。若望,还是你做司令官。”

“你喜欢就好,吃不是太重要。我们走吧!”

“若望!”田瑛追上来。

若望停在门口:“我和史小姐不回来吃晚餐。”

“我知道!”田瑛把东西送上:“相机、钱包、太阳眼镜和车匙!”

“谢谢!”

“还是田瑛细心。”难得史妮真诚向她笑:“我打扮得那么漂亮不拍照实在可惜。拜拜!”

“拜拜!”田瑛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跑下楼梯,史妮不时把头靠在若望的肩膊上。

田瑛回到露台目送红色跑车驶出大门。

若望不在家,家就更冷清,过去田瑛还可以为若望而忙。可是,如今要为若望效力,已不是容易的事。

他半个月没有回来吃午餐,大概都和史妮在一起。晚餐嘛,要不带史妮回来,放假便和史妮出去。

他也不需要田瑛陪他温习,连抄笔记的工作史妮也抢先做了。因此,田瑛连备课都不必了。

但田瑛还会自己看书,天气渐热,田瑛也没有打毛线。况且媚姨去世后,田瑛送给若望的紫红背心,他一次都没有穿过。

太空闲,或者应该说心太灰,她会多写一、两封信,托四姐寄出去。

吃过晚饭,她开始坐在露台上等若望回来。

他们十二点半出去的,相信十一时便会回来。玩了十二小时还不累?何况明天还要上课。

然而,十二点过去了,一时…

田瑛靠在椅背上,渐渐入睡。

突然听到汽车声,她连忙跳起来,跑出去。果然,若望的红色平治跑车回来了。

不很久,若望用手指勾住相机带子挂在背后,懒洋洋地走上台阶。

“回来了!”田瑛微笑迎着。

“还不睡?”

“我等你回来。”

“你早睡早起,以后别等了!”

“没关系,反正我等你回来才安心睡觉。”田瑛想接过相机,若望没让她拿,田瑛只好跟在后面。

到若望房间,若望开了门,田瑛正想进去,若望把身一挡:“干什么?”

“我进去侍候你更衣睡觉啊!”田瑛诧异。

“多余!”若望声音并不大:“我不是小孩子,又有手有脚。”

“但是…”

若望身一闪,人进去了马上关上门。

田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心里好难过。

第二天,若望梳洗完毕,把田瑛为他准备好的衣服拿在手上:“我要换衣服。”

田瑛忙由窗幔那边过来,她手刚举起,若望随即退后两步:“你干什么?”

“替你更衣上学,我以前都是这样做。”田瑛柔声告诉他:“侍候你是我的工作。”

“以前?以前我是个大笨蛋、白痴。”若望冷笑,这假情假意的女人,为什么还不回到她未婚夫的身边?为什么她还在他的眼前晃令人心痛?“现在我也不聪明,但人摔过一次便知道痛。”

“若望,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心底明白,虚伪!”若望重重地说:“我要换衣服,你还不出去?”

“可是…”这些日子,若望都不让田瑛碰他一下。他换衣服到浴室,像昨天一样,还是第一次赶她出去。

“我够钟上学了!”若望近乎叱喝。

田瑛只好出去,关上门,拖着沉重的脚步,一直到饭厅去,等候若望下楼,侍候他吃早餐。

她等了一会儿,隐约听见汽车声,她连忙跑出大厅。

生伯坐在台阶上。

“若望呢?”

“刚开了车上学。”

“他还没有吃早餐呢。”

“少爷赶着去接史妮小姐,他说史妮小姐亲自做三文治给他吃。史妮小姐还会下厨,真是转了性。”

“是的!”她叹了一口气:“史妮小姐变得温柔体贴了。”

“亚瑛,”生伯回头看看田瑛:“少爷和史妮小姐的关系似乎不错。”

“是的!”田瑛靠在台阶旁的圆柱上:“也好,有个人陪伴他,前些日子他太孤独了。”

“最近,少爷对你的态度很不好,表面上,是少爷变了心。但我认为是你抛弃了少爷,迫少爷和史妮小姐接近。你看得出,虽然有史妮小姐陪着,但少爷并没有真正开心过。”生伯问:“亚瑛,自从少爷生辰的第二天,少爷就一直避开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田瑛眼眶一热,她咽了咽:“生伯,是我负了若望。但是,我也很难过,我…能不能不再提这些事。”

“你去吃早餐吧!”生伯叹气:“若望由史妮小姐代替了你,少爷没有福,我们下人也没有福。少爷那么疼惜你,我实在不明白…啊!算了!不说、不说。”

田瑛掩住嘴,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吃不下早餐。

洗了个冷水脸,再回若望房间收拾、换花。

到厨房看看:“少爷今晚吃什么菜?”

“生伯说,今晚只有你一个人吃饭。”厨子说:“你喜欢吃什么?”

“不要为我忙,少爷出外,我和大家一起吃!”

吃晚饭后,生伯对田瑛说:“早上我忘了告诉你,少爷下课后和史妮小姐去逛公司购物。他吩咐弄宵夜,因为晚餐后史妮小姐会和少爷一起回来。给少爷准备什么宵夜最适合?”

“椰汁马蹄。”

“好!我吩咐厨房磨马蹄。”

九时半,若望他们回来了,史妮先下车,若望吩咐生伯把车里的东西拿出来,田瑛去帮忙。

“买了不少东西!”生伯看见那么多胶袋、盒子。

“刚才爆满,我们先把史妮小姐的送回家。”

“若望,好渴。”史妮伸出手去拖若望:“进去喝杯柠檬汁。”

田瑛看见史妮握住若望的手,她又记起她和若望手拖手地在花园散步。

“喂!田瑛,你掉了一只盒子,怎么呆了?…”

“对不起!对不起!”田瑛边说边暗骂自己:你这自私小气鬼,若望握过你的手,你就不准别人碰,你有专利吗?你是他爱人吗?

她原是若望的爱人,只是,她不能爱若望。

既然自己放弃又决绝,她就不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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