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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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叹口气,对元夕说几句话,元夕跑过去拉住素思的手,甜甜叫一声祖母,素思眉开眼笑,元夕道:“祖母,我好些日子没去永寿宫了,我要去摘葡萄吃。”

素思牵起她小手:“走,这就去,挑大的甜的摘下来吃。”

女官们簇拥着祖孙两个走了,众人这才松口气。

姽婳笑对渥基道:“渥基来得正好,经此一事,柳相心灰意懒,麟安呢,正心痛伤怀,前朝暂交由渥基。”

渥基皱了眉头,一脸无赖相:“嫂子也知道我,难当大任……”

姽婳笑道:“我呢,要安心陪着你三哥,渥基就勉为其难吧。”

渥基只得答应,沅湘在旁笑道:“王上好了,定有更多的事让你去做,闲散惫懒的日子,一去不返喽。”

渥基长叹一声,一本正经看着沅湘:“三哥再怎样有三嫂疼着,我二哥呢?沅湘就不心疼他吗?”

沅湘笑笑:“自然是心疼的,不过我更心疼苦难中的芸芸众生。”

……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设想是,沅湘初衷不改,总会有这样的人,心中没有自己,也没有私情。。。。。。

夜归人

姽婳仔细观察几日,发觉禾木智竟不识字,就让他与元夕每日到书房一起学去,禾木智起初不肯,姽婳板了脸:“你三岁启蒙,到十二三岁即富学识,如今成年,自然比孩童学得快些,如果你一直不能记起旧事,学上三年五载,有我和渥基在,你可安心做你的王上。”

禾木智就答应着去了,夜里抱着姽婳撒娇:“婳儿,我不想做王上,只想陪着你和元夕,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多好。”

姽婳戳戳他胸膛:“胡闹,昔日的志向竟都忘了?”

第二日就带禾木智去城郊四处走走,让他体验民间疾苦,禾木智依然是嫉恶如仇,怜老惜贫的性子,看到不平之事,即义愤填膺,姽婳就搂着他脖子亲他,笑着说:“好在性情不改。”

禾木智笑看着她:“床笫间可改了吗?”

姽婳脸一红,娇嗔道:“以前就孟浪疯野,野豹子一般。”

禾木智就得意着笑了。

冬日一个飘雪的深夜,禾木智突然醒来,望着映着雪光的窗棂怔发愣,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梦太过离奇,他看向身旁沉睡的姽婳,躺下来将她抱在怀中,亲吻着她唤道,婳儿婳儿……

姽婳睁开眼睛,禾木智正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温柔的呵护爱宠,姽婳心中一动,却又不敢相信,沅湘每日为他针灸,他却一丝好转没有,依然是懵懂迷茫,沅湘曾说,香草是一点点好起来的,也许王上不同。

姽婳看着他,笑道:“阿智怎么醒了?”

禾木智笑道:“窗外下了大雪,婳儿最喜爱在雪夜里与我恩爱,我想好好疼爱你一场,顺便说说刚刚的梦,这个梦很长很离奇……”

姽婳屏了声气不敢说话,任由他解开里衣,亲吻爱抚她的身子。

他的动作里藏了温柔与小心,他随着她的反应调整着力道与幅度,间或唤她一声,声音低哑而慵懒,与这几个月来不一样了,他果真回来了吗?

姽婳的心跟着身子一样颤栗起来,她不敢说话,双手搂上他肩,期待看着他,禾木智一笑抱起她来,与她相对坐着,抚摸着她的腰臀,低语道:“乖,可冷吗?”

姽婳的眼泪哗一下淌了出来,这些日子里,从来都是她问他,可冷吗可热吗,饿不饿累不累,他象个孩子般,甚少会问她,尤其在床笫间,更是随心所欲。

禾木智有些吃惊:“怎么哭了?我的婳儿,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攻打萨苏那次,听到麟安说你从离人谷回去,双目红肿额头青黑一片,我当时心疼不已,恨不能到你面前,让你狠狠打我出气。”

姽婳一听,扑到他怀中,死死抱住他放声痛哭,禾木智忙不迭哄劝,越哄哭得越凶,索性也不哄了,只抱住她,拿被子将两人裹了,由着她哭个够。

哭声中,姽婳突然将他摁倒在床,骑跨在他腰间,猛然坐了下去,疯了一般摇动着,低头咬在他的胸前,她厮咬着,双手胡乱又抓又打,禾木智看她癫狂之态,心中疑惑着,又怕她自伤,只得紧箍住她腰一把将她举起,跟她换了位置,密密将她压在身下。

她依然在反抗,若暴怒的小兽一般,禾木智一叹,两只手压住她的手,唇舌向她身上探去,她的尖叫变成低吟,身子缓缓松弛,瘫软在禾木智身下,任由他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顶峰,直到她冷静下来回复清明,含泪唤着:“阿智,阿智,饶过我吧。”

禾木智拿棉被将她裹了,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婳儿怎么就发了狂性?”

姽婳手抚摩着他的脸:“你再好好想想,都想起什么来了?那一切,是做梦吗?”

窗外雪落无声,屋中一时静谧。

过了很久,窗外天光已亮,禾木智方轻咳一声:“原来如此,倒也有趣。”

姽婳吃吃一笑:“有趣吗?”

禾木智也笑:“有趣,除了有趣,我想不出别的。”

抱姽婳更紧,让她紧紧贴在怀中:“只是,婳儿……”

姽婳手掩了他唇,摇头道:“你回来就好。”

禾木智不说话,捧着她脸看了半晌,低头吻了下去,温柔而缠绵,不知过了多久,方放开她,双目中隐隐含泪,低低说道:“这一切如何发生的,婳儿说给我听。”

姽婳简短叙说,毓靖,晟晔,柳相,麟安,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最后,方提到芸娘。

禾木智笑笑:“芸娘是夏芸无疑,她承认与否,婳儿照着她是夏芸处置就是。”

姽婳回头笑道:“交给我就是,不会让她委屈,你放心吧……”

禾木智一笑,抱她转过身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腿上,轻唤着她的名字缓缓进入,姽婳双腿盘在他腰间,与他唇舌交缠,紧抱着他任由着他……

亲密厮缠间,不知何时窗外雪已停了,元夕的喊声在门外响起:“父王,陪我堆雪人。”

禾木智从姽婳怀中探出头来:“此刻就算军情火急,我也不理,可是这个小人,我不能不理。

起身沐浴更衣,陪着元夕堆了又高又大的雪人,一家人用过早饭,禾木智换了朝服,吩咐义奴上朝。

姽婳看他出了门,吩咐紫莹去告诉沅湘,自己也换衣往粹玉宫而来。

未进门就听到有孩童的笑声,进去时芸娘正与怀靖团雪球,芸娘听到人通报直起身来,姽婳冲她摆摆手,笑说道:“王上回来几个月了,我一直也没有跟芸娘说说话。”

芸娘随她进屋,姽婳坐下笑道:“芸娘日后作何打算?”

玉娘低头盯着地上青砖:“我跟他孤男寡女三年,又能作何打算?”

姽婳一笑:“夏芸还不死心吗?”

芸娘抬起头看着她,姽婳笑道:“你不用急着否认,我没有处置你,是因为我要等着王上想起往事,我要听他的意思,若是他对你有情,我自然会厚待你,不过无论如何,他只能有我一位妻子,你大可死心。”

芸娘手一颤,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他,他如何说?”

姽婳一叹:“他说,你认与不认,你就是夏芸,夜丞大人的婢女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于你。”

芸娘脸色由红转白:“我不信,我要去见他。”

姽婳一笑:“他若想要见你,我也不会拦着。”

芸娘跌坐回椅子里,滴下泪来。

姽婳看着她,等她说话,芸娘愣怔半晌,终是缓缓说道:“四年前,夜丞大人拿出一副画像,说这是她的仇人,我和春耕同仇敌忾。”

一年后,夜丞大人让我秘密赶往边境,我住进一个村庄,叫做乔家庄,我认识了乔六婶一家,她家酿酒,我常常去帮忙,借机在酒坛中放一种香料,那是夜丞大人给的。”

“再后来,我被夜丞大人派往中原,我在一个无人的农户安顿下来,过了两日,一早醒来打开院门,院门外躺着一位男子,我照着夜丞大人吩咐,带着他一路向北,到了芦洲后,身上盘缠花光,听说有一户田庄,庄主待人宽厚,就与他前去投靠。”

“衣食无忧之后,我遵照夜丞大人事先的嘱咐,提出与他成亲,可他不肯,我想尽了办法,一日夜里,我厚着脸皮脱了衣衫,站在他面前,他竟背过身,让我出去。”

“我既想替大人报仇,又十分喜爱他,我不知……”

姽婳打断她:“夏芸姑娘,我答应过你的夜丞大人,让怀靖做昭苏未来的君王,我看怀靖与你相处甚欢,你就陪怀靖呆在羌国,我会请最好的太傅,让他与元夕谦儿一起读书。”

夏芸沉吟着,姽婳又道:“你的好姐妹春耕,就接着做她的夜丞。”

夏芸点了点头。

从粹玉宫出来,拾阶而上至王宫最高处,看层层宫殿飞檐重重,晶莹的积雪覆盖其上,若琼楼玉宇一般,洁白灿然。

她久久矗立,不觉有人来到身后,掀起斗篷将她裹了进去,柔声道:“怎么又不披斗篷?”

姽婳笑着靠住他,喃喃说道:“都说深宫寂寥,我却以为,我们的家,美丽而温暖。”

禾木智揽住她肩头,和她一起远眺着笑言道:“这一切,皆因有了婳儿。”

姽婳偎在他怀中摇头:“不,是因为我们两个。”

姽婳低低说了芸娘的事,禾木智笑笑:“知道婳儿慈悲,日后如何,且看她的造化。”

有人沿阶而上,定定看着禾木智:“这三年的事,你忘了吗?”

禾木智将姽婳搂得更紧:“孤没有忘。夏芸休想以昔日之事,要挟孤半分。你若依了王后安排,是你的造化,若是不依,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姽婳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夏芸不置信看着他:“不想你如此绝情。”

禾木智傲然道:“遑论你我没有男女之情,就算这三年中有夫妻之实,甚至你生下孩子,孤,照杀不误。”

夏芸身子一颤,她一直在后悔,后悔没有用香料惑他与自己行了男女之事,只因心中挣扎不甘,不过是一个梦中的人,看他能撑得了多久。

不想,无论如何,自己在他眼中依然微如尘泥。

夏芸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绝望,她朝姽婳磕下头去:“求王后放我回到昭苏。

姽婳点点头,说了声准。

看着夏芸离去的身影,姽婳看着禾木智:“你是为了让她死心吧。”

禾木智眯了双眼:“此是一则,二则,她虽照料我三年,却是夜丞的帮凶,此女趁人之危,心术不正。”

过几日,夏芸离开羌国回到昭苏,几月后昭苏国王纳新妃,封号芸,宠爱无比。

芸妃每每承欢,都将眼前之人想成是临国的君王,她凭借着夜丞留下的香料,在昭苏王宫兴风作浪。

她等不到毓沣寿终正寝,每日在他汤饭中下药,怀靖七岁时,昭苏王崩。

芸妃因手有遗诏,将怀靖接回宫中,怀靖幼年登基,奉芸妃为王太后.

怀靖十二岁时,昭苏夜丞不满王太后把持朝政,与少年国王联手将其幽禁,不见天日终其一生。

此是后话。

惜今生(结局)

禾木智恢复早朝次日,柳翊楚请辞。

禾木智诚挚挽留,怎奈柳翊楚去意已决,闷闷回到长安宫,对姽婳说道:“经过这三年,才知人生无常,不若以前气盛,易地而处,柳先生之事可以体谅,可他坚决请辞相国一职。”

姽婳笑道:“你是看开了,可柳先生一代清流大儒,自然不能容忍曾经做过的错事,眼下不是你是否怪责于他,而是他不能谅解自己。”

禾木智叹气,姽婳拉他起身道:“我们出宫一趟。”

进了相国府,柳翊楚满面喜色迎了出来,眼圈却是红的。

拜见过乐呵呵笑道:“我家里有喜事了,月娜有了身孕,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得一儿半女,是谦儿带来的福气。”

禾木智看一眼姽婳,摇头道:“这样一来,柳先生更是不愿为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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