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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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跟黑夜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区别,心是阴暗的,即使天再亮,那也是黑的。索性就一直黑暗可好?

好吗?不好,太黑暗了,总让人压抑的不是。这日子还得光明着过的,不过这人心,确实是让人看不清了。

光芒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着,也不知是哪个黑夜还是白昼了。他们只一同睡着,尺宿睡得沉,姚夏睡得时候很少,偶尔用棉棒沾了水,在她的唇上濡湿了。更多的时候,姚夏是看着她睡觉。

有时候,就这么安静的,挺好。

尺宿睡得饱满了,醒来枕边是空的,伸手一摸,还有温度,姚夏没走多久,仔细听来,浴室里水声潺潺,细微的声响,定是在洗澡。这房间的隔音不错,若不是她耳朵灵敏,还真发现不了浴室有人,还是多年芭蕾练下来的结果。

说起来,舞蹈被她荒废了好一阵子了都。尺宿试着活动了下筋骨,果真是生硬了许多,她也不去逞能了,毕竟这身体还得恢复。她忽然无奈的笑了,怎么说的跟个老太婆一样了?不就是堕胎而已么,修养几天就好,她还年轻不是。

这一觉醒来,尺宿整个人神清气爽了,随便套了一件衣服,是姚夏的,上面还有他淡淡的香水味和烟草味的混合气息,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有些刺眼的,已经是这般日上了,她还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味了。推开窗子,冬日的寒风灌进来,她也不觉得冷,趴在窗台上,时光静好,人也静好。太过温暖的气氛,总是让人沉睡,这般清冷,倒是让人醒了。

空气很新鲜,被污染的成分很少。姚夏这人到底是个纨绔子弟,太会享受了,房子周边的一切都是要顶好的,不然这小爷可不买帐。但说这房子,现如今这城市,还有这样污染少的地方?

尺宿猛地吸了几下,沉沉的呼出。生活也可以这般的闲适了?原因也很简单,不用为生计发愁的人,从来都是如此。尺宿苦笑,她到底还是要依靠着别人,纵然这男人对她再好,她也是个米虫,过分的依赖不好,这点她知道,依赖了太久,她都快要不知道什么是自食其力了,想来还真是惭愧。

姚夏从浴室里出来,猛地看见窗跟里站了个人,虽然是逆着光,可姚夏也看的真切,感觉的真切,疾步走过去,“尺宿,你不能吹风!”

尺宿沉浸在自己的那一方天地里,恍然间听到有人叫她,吓了一跳,呀的一声尖叫。

姚夏一个闪身,挡在尺宿的身前,将她搂在怀里,这边又将窗户关上,柔声说道:“我吓着你了?”

确实是没想到的,她耳朵那灵敏的,怎么会没听到他的脚步声呢?莫非他已经轻盈到无了?

尺宿撇了他一眼,玩味的笑了“哪能啊,夏少倾国倾城的,我那不是吓得,是惊艳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盯着他看,上下打量着,挑剔的眼神,像是在买猪肉一样。目光最终定格在他双腿之间,那根软软的肉龙,正在沉睡着。男人最宝贝的就是这东西,所谓的命根子,无非是让男人的肉体欲望达到极致发挥的工具,当然排除了同性恋者,这东西最大的用处是繁衍后代。

尺宿无声的叹息,无奈的摇头,眼睛还盯着姚夏修长的双腿之间。

她这一声叹息,让姚夏急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她那是什么意思?嫌弃他的弟弟不好?或者说不够好?

姚夏嗔了一句,“看够没?嫌不好你还看的过瘾!”

尺宿呵呵的笑了,“啧啧,百看不厌呢!每次看见夏少这根巨龙的时候,都让奴家想起一个成语。”

姚夏已经很久没见尺宿这样有兴致打趣了,便也兴致勃勃的,“什么成语?”

尺宿又看了一眼他的男性,叹了口气,“铁杵磨成针!”

姚夏瞪大了眼睛,悔的肠子都清了,他就多余问她那一句,现在好了,彻底被鄙视了,连同了他的姚二弟。不过他也欣慰了,这样才是尺宿,她恢复的很好,身心都是如此。笑看尘世,玩世,但是不遗世,这才是妖孽本性。

他忽然痞笑,满面的不怀好意,“你这个小妖精!我让你试试这是铁杵还是针!”

言罢,就将尺宿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放下她,他也压了上去,两个人一同在床上滚着。

尺宿推他,“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是她先撩拨的他,他有了反应,还要问一句你干什么,活活气死个人。

姚夏不慌不忙的答她,“这不是跟你讨论成语么?何谓铁杵!”

尺宿瞪了他一眼,慵懒的伸个懒腰,“别闹了,去把衣服穿起来,裸奔也不害臊的!我给你录的那铃声,还真是对了!”

姚夏支起身子看她,“也就你能免费看爷的身子,你这小妞,怎么不知道惜福呢?你可见我在旁人面前这样子?这待遇也就只有你一个才有!知足吧你!”

说着姚夏捏她的鼻子,尺宿忙躲开,可不及他的辣手迅速,还是被捏了鼻子。尺宿扁着嘴颇为不屑的揉鼻子,“多新鲜啊!你在旁人面前脱光光我怎么看的到?我又没在现场,你又没现场直播的,谁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可别告诉我,你以前跟女人上床的时候,您还衣冠楚楚的!”

“这一张利嘴呦!不过尺宿,我还真的就对你一个人这样。不管你信不信,旁人没这待遇,我口味挑的很!”姚夏唇边一抹微笑,恍若淡世梨花,清雅而纯净。

尺宿抿着嘴唇,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太深,如同一潭深渊,一个不留神就能俘虏了你,让你深陷其中。而尺宿的眼睛,纯粹,她是极致的妖娆,反倒是变的纯粹了。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尺宿别开头去。姚夏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搬过来,唇也跟着吻了下去,手当然不会闲着,娴熟的挽上她的腰身,将尺宿提了起来,尺宿也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后背腾空了。

手肆无忌惮的撩起了她的衬衫,衬衫下的她是不着寸缕的,他不急于进攻,只时快时慢的抚摸着。

女人穿衬衫其实是很好看,尤其是尺宿现在。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的,两个凸起映衬着这白色的衬衫,真是意淫到了顶点。加上那修长的腿,衬衫只盖住了她的大腿,若是不老实,还能看到她粉嫩的私处。

全裸有时候,并没有半遮半掩来的勾人,大抵就是这个原理,有那么一点点的神秘感。

尺宿这身子多久没经历过情事了?她是清汤淡水的将近两个月,对于追求快感的她,确实是个煎熬。不过,女人的欲望,到底是没有男人来的猛烈。姚夏身体的反应,比起尺宿来更加的快,更加的猛烈。她已经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个硬物顶着她,并且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摩擦,那物有变大的趋势。

尺宿嘿嘿的笑了,娇俏可爱,还带了点坏。她趁着姚夏失神,将舌头钻进他的嘴巴里去,纠缠住他的舌头,伴随着青涩的薄荷,抵死的缠绵起来。她吮吸着他,直把他融化,舌根都发麻。尺宿那条舌头,绝对是长了眼睛,活了一样,准确的找到他所有的敏感。

渐渐的他的呼吸紊乱,皮肤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抱着她的力度也加大。尺宿慢慢的引导着,终于跨坐在他的腰上,变成了主导地位,姚夏半仰着躺在床上,她的吻,雨点一样打在他的身上。

尺宿知晓这男人的身体,从下巴开始吻起,慢慢的滑到了耳边,吹一口气,弄得他痒痒的,再一口咬上那耳垂,舌尖划过,紧接着双唇加紧了吮吸。姚夏骤然握紧了拳头,大腿根也加紧了,像是极力克制。

尺宿呵呵的娇笑,将吻游离,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的深浅不一的咬痕。胸前的小小突起,也被她调戏了一番,舌尖卷住,不紧不慢的撕咬着。她的小屁股也不老实,坐在他的大腿上,还要来回的摇晃,摩擦他一直克制的欲望。

“嗯…”他呻吟出来,性感低沉的。

“努力叫!我就喜欢听你叫!”尺宿哈哈的笑着。

姚夏眸子里全身情欲,抚摸着她的脸,“你流氓的样子,让我爱死了!”

尺宿不说话,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下。

当她的吻瞬间来到小腹的时候,姚夏的体内早就燃烧了,他在脑海里已经不知多少次的压倒她了。可实际行动上,还是没有。

“尺宿,停吧,再亲下去,我真把持不住了。饶了我吧,就到这里。”他哑着嗓子哀求了,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欲,她那身体还未恢复好,医生说过,房事慎行。

可尺宿不会就此作罢,难得听姚夏求饶,她心里高兴着呢。更何况,这男人与她算是有恩,她想跟他斯磨,共同寻找,肉体上的寄托,就如此的简单。不过她还是有分寸的,也知道自己这身体现在还不行,所以她一个劲儿的吻他,唇峰从小腹,滑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脸颊摩擦着他的阳物,唇也有意的贴着它,手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弓着身子,趴在他的下身上,粉嫩的舌头探出一点,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滑到他阳物的尖部。

“尺宿!”姚夏厉声喝止,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情欲跟理性挣扎着。可那呼吸的频率,说话的声音,早就出卖了他,这人欲火焚身了。

尺宿噗嗤一声笑了,“怎么跟我强奸你一样?瞧瞧这纤纤玉手,还攥着床单呢?”

“别玩了,我们吃饭去吧,这些天都是打营养针,你肯定嘴馋的,我给你做好吃的去。你想吃…”

尺宿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一下,讪笑着,“我想吃你!”

言罢,就张开嘴,含住了他的男性,从尖部,慢慢的滑到了根部,唇齿并用着,有时候用嘴唇夹着,有时候银牙轻轻地咬着,快速的进出着。

“嗯…尺宿…你这妖精…快…”他细碎不成句的呻吟着,被折磨到了顶点,虽然她已经极力的配合着,让自己的频率加快,可这么一张小嘴,满足不了这男人长期以来的守身如玉。

他躺在床上,全身紧绷着,尺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卖力演出着。

第十九章

养在深闺人未识,待儿扶起娇无力。

这是《长恨歌》中的两句,虽然不是顺着来的,可确实形容尺宿最好的两句。姚夏很喜欢的两句,他就是想把她养在深闺,谁也不知晓最好。就是喜欢看她出浴时的样子,扶着柔软的她,那个时候的她,才叫一个韵味十足。

女孩转变成女人,严格点来说,是从怀孕开始的。他一直这样认为,女孩们就算破处了,思维上也还是不成熟。若是怀孕就大不相同,她们会担心自己的孩子,千般宠,万般护的,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对周围的事物,也转换了角度来看待。

的确是个好的开始。

不过小产,更加的磨练人了。他倒是觉得,尺宿如今,沉稳了些,虽然依旧跟他说笑,但心性沉了下来,不似以往那样轻浮。你对她好,她也知道疼疼你了,的确是长大了,这种感觉,挺好。

日子似乎又平淡了下来,可却不是静如止水,总让人感觉到那么些许的甜蜜。

厨房里的鸡汤香味已经飘的老远,红色的枸杞,倒不像是药材,变成了点缀。老汤熬的,味道肯定不会差了,再加上又炖了这么多个时辰,火候也是老道了,这鸡汤定在美味。

但也还是要尝一尝,咸淡而已。

打开砂锅,白瓷的汤勺在汤面上,晃了晃,弹开表面的一层油花,这才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下,还没等喝进去,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偷喝我的鸡汤!被我逮着了吧!”尺宿搂着他的腰,脑袋从他的腋窝下穿过去,盯着那一锅的鸡汤。

姚夏确实被她那一抱吓着了,手里的勺子险些掉了,鸡汤也撒了现来,他叹了口气,“我说尺宿,你以后走路能不能别这么悄无声息的?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

尺宿歪着脑袋,撇嘴道:“你做亏心事了?”

“我这善良,做什么亏心事?倒是你总做亏心事,你说你这吓我一吓,有什么意思?”

尺宿吐吐舌头,确实是故意吓他的,她才不在乎什么鸡汤。她需要补身子,可补品总是让人倒胃口,虽然姚夏每天变着法的给她做饭,可吃多了,也觉得无味了。刚才那一下,确实是吓唬他的。谁让他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弄得很忙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脸皮还要不要?天底下最恶毒的大灰狼,兼最狡猾的骚狐狸,说自己善良,可不要笑掉大牙!”尺宿翻着白眼,颇为鄙夷,也放开了他的腰,转而去看那锅鸡汤,这男人的手艺越来越好,光看样子,就食欲大增的。

可男人不能夸奖的太多,不然是会骄傲自满的。但是他们那大男子主义作崇的时候,你也得阿谀奉承几句,不然伤人伤己。

姚夏哪能就这么放了她,招惹他的人就得知道后果,他一把抱住尺宿的腰身,迫使她紧贴着自己。

“哈!骚狐狸?尺宿,你这形容词用的,我哪里骚了?我可是本本分分的,哪天不是一下班就回家守着你?还说我骚,刚洗的澡,你可是亲眼偷窥的啊,你给我好好闻闻,哪里骚了?”竟然越说越委屈了,小媳妇哭诉的样子,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尺宿眼波流转,轻声的笑起来,抬手拍着姚夏的脸,“男人长得太过好看,本来就是罪过,瞧你这张脸,多祸害,这表情,这神态,还不是骚狐狸么?你到了一定境界了,只是一个眼神,都让人心乱如麻的。”

姚夏抿着唇笑,凑在她耳边说着:“那你的心呢?乱了没?麻了没?”

确实苏苏麻麻的,耳根本来就是她敏感的部位,他总是能将调情做得不着痕迹,真真像是高雅的艺术。只可惜,尺宿脱离了高级趣味很多年,不受他这一套。

“我要喝鸡汤。”

姚夏叹了口气,捏着她的鼻子,“真是煞风景!乖乖去等着,要不是你捣乱,鸡汤早就给你端到嘴边了!”

尺宿呵呵的笑着,逃开了,窝在沙发里,遥控器按来按去的,也不知道要看什么节目。都是无聊到死的节目,相声说的只有演员自己在笑,小品不搞笑,全来煽情,电视剧里一直说着,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看的她越来越困,慢慢的就窝在哪儿睡着了。电视里的节目,依旧继续着,她也不嫌吵闹,睡得沉沉的。

鸡汤是姚夏早晨去上班的时候炖的,一直用小火喂着,保姆给看着。晚上下班回来,她喝了最好,营养的很。只是没想到,他下班晚了,最近公司一直很忙,他偷闲了那么久,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只怕那些个人,忘了商场上,还有他的一席之地,欺负了他家宝贝,还要来欺负他不成?所以这阵子,他忙的就是反击,要将那人打得落花流水,最好滚出中国去,外商投资,是那么好做的吗?

姚夏端着鸡汤出来的时候,见尺宿已经睡着了。幽蓝色的灯光照着,电视哇啦哇啦的叫唤着。她的呼吸沉稳,细细的鼾声,大概是睡姿不正确导致的。姚夏无奈的摇头笑了,转身将鸡汤端回去,明儿再喝也是一样的。

将电视关了,自己也偎到了沙发上,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稍微调整了下尺宿的睡姿,让她舒服一些。尺宿睡相一直不好,姚夏刚抱了她,她就整个人靠上去,八爪鱼的霸占着他。

姚夏抿着唇,竟是温柔宠溺。

尺宿这人,睡着了的话,你怎么弄她,她都不知道,最要命的就是这刚刚入睡,你动一下她都会醒,所以姚夏只得这样抱着她,等她睡的更熟了,再抱上楼去。他挡在外面,不让尺宿掉下去,沙发这窄,竟然也躺的下这两个人。你说这抱的多紧?给他们睡床都是浪费,就这么屁大点地方,足矣。

不多时,竟是他也睡着了,俗话怎么说来着,温饱而思淫欲,他睡了手也不老实,贴着她胸口,一直摸到了臀部,这才睡了。他也是累了,这段日子,净忙着抢生意去了。那些狐朋狗友也都诧异,这夏少好好的自己生意不做,为嘛去抢人有的生意?这完全不是他的风格么!姚夏这人,一直秉承着,钱够花就成,生意有就行。为何忽然这样卖力了?难道是养老婆需要很多钱?

这下好了,自己的生意不能丢,别人的还要去抢来做。被抢的公司,毫无还手之力,就眼睁睁的看着姚夏打压。这倒霉的公司哟,还是外企,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夏氏集团。要是他自己,对付那么大一公司,也难,更何况,现在还鼓励华侨回来投资,完全是有个人帮着他,他最好的哥们雷晓,那也是个霸道的主儿,这两个人要是认定了的东西,那就是至死方休。

就说前阵子雷晓看上人家川王福的火锅城了,已方施压,终于将那店搞到手,谁想,一转手就卖了,活脱况的亏了几百万,可人家就是高兴。这有什么办法?

雷晓和姚夏合作,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可谓是狼狈为奸了。

睡到半夜,尺宿被渴醒了,喉咙里像是着火了一样,四处找水,接着幽暗的蓝色光芒,看清楚,将她像木乃伊似的抱住的人是姚夏。活动身体,动没啥大用,被禁锢的很紧。尺宿不禁皱眉,这人睡得还挺香甜,有床不睡,睡沙发,怪癖!

她睡着的时候也不觉得难受,这样醒来了,浑身都不自在了,尤其她还口喝。不耐烦的晃动着,企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咣当”一声,两个人从沙发上掉下去,然后是尺宿的尖叫,和姚夏的闷哼。

这一摔,将姚夏的睡意全部赶走了,摔的那一刹那他下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后脑勺落地,疼得他脑袋嗡的一声。

万般无奈的看着尺宿,“这是做什么?”

尺宿伸手去揉他的后脑,那一声巨响,自然她也听见了,明明是紧张的,可嘴上却不承认,“你怎么睡着了?”

姚夏咧开嘴笑,“我这不是响应你才睡的么。”

“都睡到地上来了还笑!”尺宿嗔他一句,眸子里是担忧的,嘴上死鸭子似的。

“我是因为什么掉下来的?还不是你挤我。”

“谁先来挤谁的啊?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睡得好好的,你跑来凑什么热闹!”

姚夏呵呵的笑了起来,放软了声音,“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头疼吗?”

“嗯,疼死了。”姚夏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尺宿。

“我看看,摔坏了没。”尺宿说着就要起身,姚夏却紧抱着她没动,尺宿不禁皱眉,“快让我看看,本来就笨,再摔坏了,可怎么办!”

姚夏这次倒是没跟她抬扛,只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喉咙里着火一样。她还浑然不知的,用她胸前那两团软雪,摩擦着他的胸口。真的把他当成柳下惠了?虽然说这段日子,他克制的不错,但她也不用完全忘了,他还是个正常男人吧!并且,他还如狼似虎的了!这嚣张的,赤祼裸的勾引他。叫他如何受得了?

尺宿见他不说话,面色异常,忙问他,“真的摔傻了?”

一个多月了吧,尺宿的身体,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姚夏舔了舔嘴唇,喉结动了下。

尺宿一惊,感觉到她双腿之间,有东西搁着,“姚夏,你饿了?”

姚夏点头,“都要饥不择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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