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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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初桑平凉在时家船行看守仓库监守自盗被辞退、三人狼狈回去之后,李氏发现趁着他们都不在家,桑柔居然胆大包天充起了老大,将桑艳欺负得不成样。

家中所有的家务活都变成了桑艳在做,连桑柔的洗脚水都是桑艳给烧好端给她,洗衣裳、做饭、喂猪、种菜等就更不用说了。不光如此,桑艳的好衣裳、好鞋子也叫桑柔夺了去穿,漂亮的绢花、绒花也戴到了桑柔的头发上。

桑艳老实惯了,离开了李氏那就是一个面团儿,任由桑柔搓圆搓扁半句话也不敢说,只敢晚上偷偷在被窝里哭泣。

桑平凉、李氏等回来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到桑柔在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进门一看,桑柔穿着桑艳的桃红绣花裙子,头发上插戴着海棠红的绢花,正双手叉腰对着桑艳骂得正欢,而桑艳头发乱蓬蓬的胡乱挽着,穿着桑柔的粗布衣裳,垂着头搓着手一声不敢吭。

李氏眼前一阵发黑,气得倒仰,当即大喝一声“死贱人,你敢骂我女儿!反了天了你!”一阵风冲上去疯狂的追打桑柔。桑柔哪里想得到他们会突然回来,一下子呆懵住了,叫李氏打得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还是桑平凉听得心里头烦一声断喝,这才相当于解救了桑柔。

事后,在李氏的逼迫追问下,将自己离开这些日子家中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滴不漏的都知道了,气得肝脏胸膈之间一阵一阵的发痛,拉着桑艳的手看了看,抱着她心疼得大哭。

她连一根手指头也舍不得碰的女儿,没想到离家这么一会儿,就叫桑柔这小贱人欺辱成了这样!李氏又是伤心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将桑艳一阵好数落。

想她李氏何等厉害明爽,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性格懦弱的女儿?这还是自己在,若哪天自己不在了,丢下她一个人,不是要叫人欺负死吗!

桑艳哪里禁得住李氏的重话,李氏一骂,她就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将个李氏又心疼得不得了赶紧安慰,心中那一股怒气无处发泄,自然变本加厉的转移到了桑柔身上,将个桑柔折腾得欲哭无泪、苦不堪言。

若说从前,李氏虽然也折腾桑柔,却甚少故意为之,无非就是让她早起生火、多做家务,见不得她空闲,动手打她、不给饭吃这种事情还是基本没有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一想到那天回家时看到的一幕,李氏就恨不得将桑柔给撕了,折腾起来哪里还会客气?

而桑柔呢?从前过惯了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日子虽然不满也并非过不下去,但如今过了两个月当大爷的日子,一下子猛然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比先前还不如,如此巨大的落差叫她如何能受得住?

可受不住又能怎样?也只能咬牙受了!

这个家里,是不会有人为她说一句好话、为她做主的!

这还罢了。正好有个年过四十的屠夫要娶继室,因为这屠夫长相既丑又凶恶暴戾,听说前任老婆就是长年累月被他打给打死的。所以尽管聘礼丰厚,却没有哪个人家肯把人嫁给他。

李氏听到了这事,却是正中下怀。立刻遣了媒婆去说合,那边给了聘礼,这边就可以抬人!

第297章 桑柔逃跑

 桑柔吓得心惊胆战几欲自尽,不得不大着胆子苦求父亲,桑平凉对她本来就可有可无,见了她那么坏心眼欺负自己的妹妹对她更是没了一丝好感,哪儿会搭理她?反而训斥她不知天高地厚,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媒妁之言,难道她不知道吗?

桑柔这下子是真正的绝望了,夜里睡不着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树下黑影中抱着膝默默流泪。谁知,却让她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发现了父亲桑平凉藏金银的地方!

要说这桑平凉也是个奇葩,生怕被人偷走,居然将积蓄的金银全部埋在茅房附近的地下。

待他走后,桑柔忍不住诱惑悄悄的挖开来看,月色下,黄金白银淌着亮光的色泽差点没迷晕了她的眼!

桑柔的心怦怦的剧跳着,她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一锭金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冰凉凉的,却是光亮鉴人,仿佛向她诉说着无尽的诱惑。

第二天,桑柔一整天心不在焉,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金银。那可真多啊,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有了这些钱,这辈子的生活都不用发愁了吧!

她一定可以生活得很好!

桑柔纠结了一整天,心底那贪婪的心思如一头蠢蠢欲动的猛兽,怎么都控制不住,况且,她也不怎么想控制,因为,实际上她已经没有活路了!

若事情败露,左右也不过是一个死!与其嫁给那个丧心病狂的丑陋男人受尽毒打折磨而死,来个痛快也不亏!若事情顺利,那么下半辈子,可就不用愁了!

权衡利弊,心底那疯狂的念头越来越炽烈,桑柔终于悄悄起身,将晾在外头的桑艳的两套衣裳、两双好鞋子包裹着,连同那些金银,一并席卷而空,半夜里便离家逃走了!

等第二天一家人发现时,桑柔早已走得不见了踪影。

一开始李氏只当她上山砍柴去了,也没在意,破口大骂了几句“也不晓得先生火烧洗脸水”便命那小妾去生火。后来桑平凉起来的时候上茅房,发现自己埋藏金银的地方泥土有点松,分明是被人动过的痕迹,他心中一紧,慌忙拿铲子刨开,一看,什么都没有了!

桑平凉大叫一声,当即脸色惨白“咕咚”昏倒在了地上。等他醒来的时候,断断续续将这事情说了,再联想桑柔不见的事实,一家子这才急了,连忙四处打听桑柔的下落,哪里还打听得着?

这时才肯定,桑柔是真的逃了!

桑平凉急怒攻心,破口大骂,当时便叫嚷着请人去找桑柔,可已经过去了半天,哪里还有桑柔的影子?

三天之后,仍旧不见桑柔的影子,一家子终于死了心,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那死丫头,携款私逃了!

桑平凉心疼得肝肠都抽痛,便迁怒李氏,大骂她心肠歹毒,说若不是她坏心眼要把桑柔嫁给那年过半百的鳏夫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揪着李氏要她赔自己的钱。

虽然那些钱自己摸不着边,可到底是自家的,李氏心里也正心疼得要命,听到桑平凉把所有责任都怪在自己身上一下子也火了,也不甘示弱破口大骂起来,骂他自作自受,活该!若不是他把钱藏在那么不着调的地方,若是放在房间里锁在柜子里,能出这种事吗!

两口子为这事吵得那是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桑平凉一生爱财敛财,这下子毕生财产一夕尽失,这个打击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桑平凉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面容憔悴,神情恍惚,鬓角也生出了白发,就这么一病不起了。

李氏这才慌了神,慌忙请医问药。她虽有一些私房,这时候是舍不得用的,便上桑弘家哭诉。桑弘和方氏到底不能不管,便出钱请了大夫、按着药方子抓药。

可桑平凉这是心病,哪里能治得好?情况仍旧是一天天的恶化下去。不过一个月的功夫,瘦的几乎没了人形,连床都下不了了!

大夫最后一次来,便暗暗对李氏道,让她准备后事。看这情形,只怕拖不过三四个月了!

李氏如同挨了晴天霹雳,半响回不过神来。

可事已至此,再伤心又有何用?想到女儿这些年高不成低不就,还没有许配人家,这桑平凉一旦去世,女儿就得守孝三年,到了那个时候,都快二十了,还能有人家要吗?

再一想,女儿这个软绵的性子,嫁到谁家都是叫婆婆妯娌欺负的份,而且指望她能够拿捏得住丈夫,似乎也不太可能!思来想去,李氏便决定为她招婿上门。反正自己又没有儿子,丈夫眼看就要不行了,她也不打算抱养儿子,招个上门女婿,有自己守着看着,总比让她嫁出去要好!

主意已定,李氏便对外瞒着桑平凉的病情,急忙找媒婆说桑艳的亲事,称是要给桑平凉冲一冲,只要求男方老实、相貌端正、勤劳肯干活,只要入赘,将来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农村里兄弟多田地少的穷人家多得是,媒婆很快便找到了合适的人,请李氏相看。李氏见过之后、打听明白情况,满意的点了头。

这入赘程序也简单,省去了许多繁琐的事项,李氏也没能耐大操大办,只打算简单摆几桌酒席,择个几日让他上门就行了。

于是,便央桑弘给桑婉去了信,请桑婉回来喝喜酒。当然,她更惦记着的是桑婉的贺礼。

从前她狮子大开口逼着桑婉给桑艳一大笔的嫁妆,可如今桑艳不是出阁而是招婿,今后仍旧生活在这儿,李氏便不敢跟桑婉要得过分了,不然方氏岂能罢休?如今她家没了做主的男人,她这个断绝了关系的“婶”跟桑弘、方氏的关系未免又远了一层,她哪里还有胆子敢去招惹他们?

桑婉和时凤举回来,听说了这些事桑婉不禁叹息不已,她没有想到桑柔居然胆子这么大,可她一个从未出过门的乡下姑娘,带了这么多的钱财上路,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而这个贪财贪了一辈子的二叔,落得这般下场也不知是不是天意!

桑婉与时凤举勉强上桑平凉家坐了一会儿,桑平凉听说时凤举来了,若在往日那是抓着时凤举肯定舍不得放手的,没准自家的窟窿也想磨着时凤举给他填补上,可他才刚在人家那里做了那种监守自盗的事被赶回来,哪儿还有脸面见时凤举?一听说他来了,吓得病更重了两分,连时凤举的面都不敢见。

倒是李氏,拉着桑婉的手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口口声声哭着“这可怎么办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这些话,好不容易桑婉才解脱了起身告辞。留了二百两银子和一副金首饰、两端锦缎给桑艳添妆。

李氏口内不敢说,心中却是嫌少,背后到底又嘀咕了一阵。

桑婉自是当时便看出她的脸色略有变化,也只当做没看见。

喝完了这并不怎么热闹喜庆的喜酒,桑婉和时凤举便告辞回青州。想到青州那一摊子事,桑婉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烦乱,恨不得留下多住几日却不便言说,与大嫂方氏恋恋不舍告别。

果然,回到家中不过两三日功夫,王氏直接将一张鲜红的帖子搁在她和时凤举面前,让他们挑选一个好日子。

桑婉当时脸色就变了,依然沉默不说话。

时凤举也很不痛快,便让桑婉先回宁园。桑婉瞧了他一眼,向王氏施礼告退。

王氏也没管她,只向儿子冷着脸道:“这事儿不能再拖了,我疼了芳儿这么多年,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我再清楚不过,对你更是没话说!你不能对不起她!”

时凤举知道跟母亲没法说得通道理,与她强硬也难强的过她,心中更恼顾芳姿不知好歹,偏要苦苦纠缠,便道:“过几正好要上京城一趟,只怕得两个多月才能回来,这事儿今年怕是办不了了!娘,既然表妹愿意等,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吧?这眼看就年底了,您也知道,我手上事情多,哪儿顾得上别的!”

既然她要死耗,那就耗吧,看看到底谁耗得过谁!与她说道理,似乎已经说不清了。

“你,你这是故意的是不是?”王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时凤举却是朝着隔断后看过去,淡淡道:“这儿也没有外人,表妹何须回避,还是出来说话吧!”

隔断后的顾芳姿大窘,只得垂首出来,朝他施礼轻轻唤了一声“大表哥”。

时凤举似嘲非嘲看向她,淡淡问道:“眼下我不得闲,这事儿还是年后再说吧,表妹以为如何?”说着又紧追一句:“表妹不会等不及了吧?”

顾芳姿脸色一白,咬着唇,不知所措的看向时凤举。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抠着手心,抠得一片红肿。

她从来没有想到,他居然在人前这么不给她面子,这是真的半点儿颜面也不给她留!半点也不留!

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狠心了!桑婉,都是因为桑婉。

第298章 拖延

“凤举!”王氏不满瞪向他:“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芳儿一个女孩儿家,你这么问她能好意思作答吗?”

“娘,这里并无外人,有何不好意思?您太小看表妹了,表妹是吗?如果表妹也没有意见,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一切听大表哥的,时家的生意自然比儿女情长些许小事要紧,芳儿不敢因自己的私事误了大事!大表哥放心去做理应做的事吧,芳儿不要紧!无论多久,芳儿都可以等!”顾芳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笑得勉强。

王氏见了又是心疼又是窝火,瞪着时凤举说不出话来。

“娘,既然表妹也这么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先等着吧!”时凤举听她半示威的表明心迹,心中更恼:当真跟他耗上了!

时凤举这话说完,便瞧也不瞧顾芳姿一眼,向王氏拱手退出。王氏张嘴欲言,终究化作一叹。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呢!”王氏转而说道。

“姨妈,”顾芳姿勉强笑道:“我真的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大表哥究竟对我有何成见定要如此,可我不想让他对我成见愈深……”

“唉!”王氏听了又叹气,“芳儿啊芳儿,你这么善良,叫我怎么放心啊!今后若我不在了,还有谁护得住你呀!”

“姨妈!”顾芳姿心头一跳,霎时涌上一股哀凉的寒意,姨妈说的没错,今后若她不在了,自己该怎么办?所以,一定要趁着姨妈如今还对自己有几分情义将事情赶紧定下来,否则,拖到了那一天,还有她的活路吗!

“所以,您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哦!”顾芳姿笑着来到王氏身后,轻轻替她捶着,“姨妈您一定会健康长寿的,芳儿会天天为您祈福!”

“呵呵,你呀!就会哄姨妈开心!”王氏笑了起来。

时凤举回到宁园,桑婉正坐在暖阁中手里有一下没一下拨着茶碗出神,听见他打起帘子进来,她勉强一笑,搁下茶碗,“你回来了!”

时凤举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说道:“还有几日就是重阳了,等过了重阳,咱们上京去。”

桑婉的手微微一抖,她神情复杂的望着他。她知道他这是为她在推脱,可这样的伎俩能用的了几次?即便用了,也只会让王氏更加的厌恶她。

“婉娘,”时凤举柔声道:“我娘听不进我的话,我同她争执也无意思,既然她们要一意孤行那就由着她们吧!这府上容不得咱们,咱们避开就是!上回在邯郸我还说了带你去京城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了。京城里很热闹,有许多新奇的玩意,也有许多别样的景致,到时我一处处带你去,咱们逛到差不多过年再回来就是!”

“凤举,”桑婉心中五味陈杂,她轻轻依在他的身上,苦笑道:“可是这样一来,咱们和娘之间不是就——,凤举,你真的能安心吗?”

时凤举道:“别的事犹可退让,此事断断不行。可她偏偏是我娘,我也不能忤逆,这样最好了!反正她在府上安安乐乐,我也没什么不放心!”时凤举心里有点恼火和发酸,心道如果娘为了顾芳姿的事心生烦恼终日不得安宁,可见在她心里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倒比不上一个花言巧语惯会耍心计的外甥女了,若真是这样,他就更没有什么值得牵挂了!

“这几日好好把东西收拾了,省得到时候走得仓促!”时凤举轻笑,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

“嗯,我听你的!”桑婉点头一笑,在这府中,她也越发的感到不自然,能离开一时是一时,得一刻自在那便自在一刻。横竖这一生都是赚来的,她并不吃亏!

转眼就到了重阳,照例是阖府三房人在一起用饭。这日气氛格外的融洽,时三老爷那边已经得到了往日上司的来信,据说来年开春极有可能就可以起复了,这一回就在中原地区任知府,很有可能就在江南,再也不用去那千里之外的川蜀之地了。

既然得到了风声是“有可能就在江南”那么很明显剩下的事情就是看谁的活动能力强大、谁更舍得下血本来竞争了。如此看来,时三老爷还是有七八分把握可以成事的。

这对整个时家来说都是好事,如果真的能在江南任职那就更好了。到时江南有他,北京那边有桑于飞,要打探什么行情消息,还是极方便的。

一家子喜气洋洋,和和乐乐的用饭,没想到的是,周静怡突然侧身弯腰捂嘴呕了起来。

时凤鸣正是得趣的时期,对妻子那是怎么爱、怎么疼都不够,一见之下大惊失色,一边轻拍着她的背后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吃到了什么不合胃口的东西?还是哪里不舒服?”又吩咐丫鬟们倒热茶的倒热茶、拿痰盂的拿痰盂,又沉着脸道:“今晚的菜是哪个厨子做的?是不是手脚不干净!”

时二夫人见儿子为儿媳妇忙得团团转低声下气的体贴伺候着,心里头十分的不痛快,便清了清嗓子训斥时凤鸣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话那!咱们府上的厨子都是二三十年的老人,做熟做惯的还能出错?别口没遮拦!我说儿媳妇啊,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着吧!如今儿媳妇倒是越发的娇贵了,从前也不见这样!”

“娘!”时凤鸣不满看向她,“您看静怡脸都白了,不知多难受,您还这么说她!”

时二夫人气得向两位妯娌诉苦:“你们看看,我连多说一句都说不得了!这儿子养大了果然就是白养了!养大了就成了别人的了!”

王氏深有感触,轻叹了口气,却是道:“弟妹别这么说,凤鸣这孩子好着呢!”

时三夫人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己有好事发生便极其乐意以最大的善意来猜测旁人的喜事,眼睛一亮忙道:“我看二侄媳妇这样,莫不是有喜了吧!”

有喜?一桌子人都愣住了,瞬间静可闻针落地。

在这悄无声息的安静中,周静怡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真的?”时凤鸣大喜过望,眉开眼笑的道:“是是,一定是的!三婶说的一定不错,我要当爹啦!”

“夫君!”周静怡见他傻乐忙嗔他一眼低低叫道,心里又是甜蜜又是不安。若真有了孩子,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若消息有假,到头来一场空欢喜,却又令人扫兴!

众人见时凤鸣这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饭也不吃了,七嘴八舌忙叫人去请大夫。

时二夫人此时注意力完全被孙子吸引了去,也顾不上同时凤鸣怄气、同周静怡喝醋,喋喋不休的问着周静怡这一阵子可有没有什么异常?有没有哪里不同?等等。

周静怡为难不已,只得硬着头皮含糊应答,今儿晚上她还是头一回有反应,这些日子真的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啊!每晚还与丈夫恩爱缠绵着呢,若叫婆婆知晓了,非要挨骂不可!

还是时三夫人看出了周静怡的窘样,便向时二夫人笑道:“二嫂这真是欢喜得糊涂了!二侄媳妇就算真有了,这也才一个月呢,能有多大的反应呀?还是等大夫来看了再说吧!”

时二夫人闻言好笑,“可不是,我可真是糊涂了!”

一桌子的热闹中,桑婉的笑容显得有两分勉强,看着傻乐的时凤鸣和满面娇羞的周静怡,桑婉心里难以言喻的涌上继续涩意。

时凤举察觉了,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捏,凑近她低声道:“婉娘,咱们会有孩子的。再说了,她这个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桑婉听到那后一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嗔他一眼小声道:“别乱说话!”

时凤举一笑,更紧的握了握她的手。

不一会大夫来了,众人都紧张的等着诊断结果。隔断中那大夫细细的诊脉之后又问了几句葵水可按时来了?是否感觉胸口发闷?等语,便出来向众人笑道:“如今才一月有余,喜脉尚不明显,不过大体应是不会错,等过半月二十天再诊断一次便可确认!”

“那就是真有了!”时二夫人大喜。

大夫为难笑了笑,“这个老夫还不敢肯定,只能说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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